沒了鄭洋在場,阮綿更加肆無忌憚,勾住江明宴的脖子跳上他身,樓梯間就摟摟抱抱起來。
她笑吟吟地捧住江明宴的臉,你說,“上次那兩個阿姨今天會不會按錯電梯?”
“你猜你今天要不要上課?”
“哎?”
“你已經曠課兩天了。”江明宴冷靜地提醒她道。
“我請了病假。”
“有病歷單嗎?”
“和老師說一下不就好了,我和老師很熟的。”阮綿被他看得有點心虛,以前都是這麼請的。
江明宴點頭,拿出手機翻通訊錄,“我和沉之圖說一下,情況要如實登記。”沉之圖是他們學院考勤辦主任。
阮綿撲上去抱住他的胳膊,“不要,你不准說!你這是出賣我!”
“難道不是你先病假造假?”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本來就發高燒,你不是知道嗎?”
“你現在燒退,應該去學校了。”
阮綿表情耷拉下來,睜大了眼睛,吸著鼻子,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病剛好,今天想休息嘛……”
江明宴把沉主任的電話號碼調了出來。
“啊啊啊我去我去,我這就去!”阮綿跳起來拍他的手機,拍不到,悶悶轉過身回家換衣服拿書包了,握著拳頭,背影氣鼓鼓的。
她速度很快,不到十分鍾就出來了,簡單扎了個丸子頭,書包和制服格裙一樣的粉紫配色,正一邊往外走一邊把小兔子水壺裝進包里,沒注意腳下,穿的拖鞋被地板絆了一下。
她看見門口的江明宴,抱起書包看著他,“你還在這干嘛?”
江明宴晃了晃車鑰匙,“我送你。”
阮綿頭一昂,“不是法拉利不坐。”
他把鑰匙放回口袋,“到了和我說一聲。”
阮綿急忙跑過去攔住他,“等等!喂,你這人怎麼這樣,我說不坐你就真走啊?”
“不然呢?”江明宴挺奇怪地看著她。
“我說不要就是要的意思啊,真笨,這個都不懂。”阮綿從他衣袋里把鑰匙又翻出來,“奔馳?真土,看在你的份上勉強坐坐好了。”
江明宴拎著阮綿的書包和水壺,看她蹦蹦跳跳一個人走在前面,在家病了兩天這會兒像剛出籠的雀鳥,腳步輕快得要飛起來。
他在後面叫她,地上滑,注意腳下。
阮綿回頭衝他做個鬼臉,三兩步跑到了車邊,踮起腳拍拍車頂,示意他開鎖。
江明宴的手機響了,部長打過來,那邊又遇到什麼難辦的事電話里不好講,只模煳講了一下,說是沿海港口疑似又出現新毒品,跟了兩個人全丟了,問他有沒有空去警局一趟。
“等一下,”江明宴看了看表,“大概九點我過來。”
“行。”部長正要掛電話,聽見江明宴那邊的車鑰匙聲音,“你去哪兒?”
阮綿打開車門,歡快地鑽了進去,砰一下關上門,按下車窗,腦袋趴在窗沿上,手托著臉等他過來。
江明宴收回目光,對那頭說,“送孩子上學。”
“……”
辦公室里,部長舉著只剩掛斷忙音的手機轉過身來,表情有點呆滯。
他問鄭洋,“江明宴什麼時候有的孩子?!”
直接跳過打醬油,居然已經上學了?
鄭洋從一堆桉宗後抬起頭,摘掉眼鏡搓了把臉。
他沉默片刻,突然噗嗤一聲,疲憊的臉上勾起一個頗有深意的笑。
“他孩子都會吃人了。”
部長大驚,“這麼哇噻?”
鄭洋打了個呵欠,懶洋洋地頭埋回去,“他啊,牛逼著呢。”
江明宴的車載藍牙被阮綿理所當然地霸占了去,價值三十萬的音響她用來放郭德綱。
老郭和謙爺的胡同口兒京片子一句一句你來我往,阮綿抱著書包癱坐在副駕上,聽得津津有味。
“我看你不是很想說話的樣子嘛,是不是心情不好?我放相聲你聽了就好了,看我多善解人意,我是不是特別貼心?”
江明宴盡量忍住把人當場扔下車的衝動,讓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前方路上。
不到十分鍾的車程,他從沒覺得這麼漫長過。
車子終於開到學校門口,阮綿解開安全帶,開車門的時候她想起什麼,扭頭對江明宴說,“你一定不能告訴我們主任啊。”
江明宴松開門鎖,“你再磨蹭一秒,我隨時改變主意。”
“你真討厭。”她皺了一下眉,不高興地噘起嘴,卻撲過來親他,小鹿一樣撞進他懷里,捧住他的臉吻他的嘴唇。
少女的嘴唇像柔軟的花瓣,她撲過來時帶起一陣清涼的風,香的,澹澹好聞的桃子香,她這樣一個牙尖嘴利的人,嘴巴卻軟成這個樣子,很甜,她牙關上下打開,濕漉漉地咬他的嘴唇,舌頭伸進來,靈活的小蛇一樣撩撥他。
她的勾引總是突如其來,時而性感時而笨拙,帶著少女天然圓潤的媚態,總有辦法把他所有情緒一秒打亂,像打翻一瓶牛奶一樣,她嘴角沾了口水,亮絲絲的,彎著眼睛仰起臉朝他笑。
“下課來接我。”
他看見阮綿黑得發亮的眼睛,像有兩簇火苗在燒,燒穿他一部分理智,此時不是那麼合乎道德約法的念頭從不知名角落冒出來,占據他的大腦。
她剛嚼了一路口香糖,津液像最甜美的毒藥,情不自禁地,他抬起手撫摸她的臉頰,從下巴往上伸,托住她的腦袋用力回吻她,帶著懲罰意味的迎合與妥協,他把她吻得很痛,兩人的心髒貼在一起跳得飛快。
在車上親了快五分鍾,第二節下課了,鈴聲從教學樓蕩到停車場,提醒這兩個荒唐的人,他們此時正在校園。
阮綿下車了,很乖覺地往外走,路上遇到一些同學老師,不斷有人和她打招呼,她一一回應著,很禮貌也很得體,江明宴透過車窗看見她對別人微笑,清純甜美的模樣與在他面前判若兩人。
阮綿走到了教學樓,江明宴也把車開了出來,她回頭,目光剛好與他對上。
隔著擋風玻璃,她朝他飛過來一個wink。
她抬手,中指指腹沿著嘴唇擦了一周,色情暗示意味十足,擦完又笑了,這回是不加掩飾的壞笑,眼神里帶著邪氣,腦袋歪了歪,轉身一熘煙跑上樓梯,身影消失在台階上。
眼前只剩一個空蕩蕩的台階,像是沒有人來過,江明宴甚至覺得剛剛那場莫名其妙的親吻也是他的幻覺,呼吸加速,血流加快,心神都被奪走,總之,這絕不是什麼正常現象。
阮綿的專業成績很不錯,比賽經常拿獎,江明宴以為她至少在學校里對得起她淑女甜妹的人設,可事實證明他仍然把她想得太好了,還沒到中午飯點,她給他發過來兩張照片,她的裸照。
照片里阮綿坐在馬桶上,內褲褪到膝蓋,上衣撩高到胸口,鏡頭俯視的角度,畫面正中一雙細白漂亮的大腿,私處的三角區干淨粉嫩,腿心一條細窄紅潤的肉縫,陰蒂藏在收縮的陰唇里,小小的,若隱若現,平坦的腹部上下一覽無遺。
她的胸故意壓著鏡頭,兩團乳兔蕩出來,極有存在感的豐滿雪白,她絕對是故意的,鐵了心要和他作對,左邊乳頭上又掛了一個新的乳環。
第二張照片里她把手伸下去,摸進腿心,兩指分開陰唇,中指摳進穴里,兩腿膝蓋不自覺地向內收緊並攏,幾乎可以腦補出她情動時漲紅了臉忍住呻吟的騷樣。
她不停給他發消息,“想你了。”
“救命呀,濕得走不動了。”
“下面好癢,流好多水,叔叔插進來幫我堵一堵好不好?”
好了好了我要ghs了,誰也攔不住我江哥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