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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恐怖之館——躲在黑暗中的人們

秦殤 百步穿膝 5453 2024-03-05 02:20

  從秦蕭那里請了假離開公司之後,天色尚早,安雲驅車朝鄰省F 市趕去。

  一路上安雲似乎都顯得有些心神不定,後來索性將車停在路邊,打開天窗,靜靜地坐著。

  過了一會兒,她從提包里掏出DV,打開回放,熟悉的畫面又出現在眼前。

  屏幕中的她盡情地享受著秦蕭一次次瘋狂的衝擊,安雲看著,嘴角揚起了一絲笑意。

  又將那一夜激情重溫了一遍之後,安雲仿佛下定了決心似的按下刪除鍵,將那段視頻抹去,驅車上路。

  開出一段路之後好像又想起了什麼事,重新折回來找了一家電子器材店,買了一塊一模一樣的記憶卡裝進DV機里,將原來的那塊細細的掰碎扔進了下水道,這才長出一口氣,繼續啟程。

  幾小時後,夜幕已經籠罩大地,安雲抵達了位於F 市周邊的一座工業園區。

  她放慢車速,拐了幾個彎,緩緩駛入了其中一座廠區的大門。

  安雲皺了皺眉,迅速駛過門口幾座散發著福爾馬林和二甲苯氣味的廠房,將車停在位於廠區另一側的一棟高樓旁邊。

  安雲走進這棟建築,卻並沒有上樓,而是由電梯進入了地下室。

  這座建築的地下室共有三層,而且雖然樓體建築面積不大,地下空間卻十分廣闊。

  安雲來到地下二層,沿著走廊來到靠近盡頭的一間屋子。

  她猶豫了一下,慢慢推開門,屋內的情景頓時呈現在她眼前。

  這所房間看上去是一間臥室,室內裝修十分豪華,四面牆壁和天花板上還安裝著高清攝像裝置。

  臥室中間有一位看上去只有十八九歲的少女,全身赤裸,雙腿朝兩側分開站立,腳腕被鐐銬固定在地板上無法活動;一根固定的橫杠抵住她的髖骨,上身向前壓彎到幾乎呈九十度,另一根橫杠則托住她的鎖骨處使她不至於栽倒;雙手被捆在背後,另有一根繩索從天花板上垂下,將少女困住的雙手高高吊起。

  少女身後站著一個四十出頭的男人,身形看上去並不粗壯,但鏡片後的一雙眼睛里卻透著一絲邪氣。

  男人只穿著一件襯衣,光著下身,一根肉棒在少女的蜜穴里反復抽動,上面沾滿了白濁的粘液和點點血跡。

  少女的肉穴已經紅腫,同樣紅腫的後庭菊花里,一股粘稠的精液慢慢流出……看來這個男人是先破了少女的處女之身,之後把精液射進了後庭花里,現在正在為第二發做著准備。

  在這兩人旁邊還有一位三十多歲風姿綽約的少婦,穿著緊身皮衣皮褲,一頭大波浪卷發半遮著那張俏麗的臉龐。

  少婦手持一只皮鞭一下下抽打在少女身上。

  少女的上身已經落下不少紅紅的鞭痕。

  少女承受著巨大的痛楚,嘴里卻被一只塑膠口球塞住而喊不出聲來,只能發出嗚嗚的慘叫。

  男人聽見推門聲,轉臉看見門口的安雲,便將肉棒從少女的蜜穴中猛地拔出,轉回身坐在靠牆的沙發上,揚手示意安雲過來。

  安雲努力控制著自己的雙腿不要抖得太厲害,慢慢地跪下雙手撐地,一步步爬到男人面前。

  深深地低著頭,把長發甩到面前來遮蓋自己厭惡的表情。

  那男人卻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用手托住安雲的下巴,將安雲的頭用力向上抬起,湊到自己的胯下。

  安雲閉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氣,用小嘴含住了男人的肉棒開始一下下的吮吸,男人則向後仰靠在沙發上,一臉享受的表情。

  這時那位少婦轉過臉,看到男人享受的樣子,心中似乎燃起一股妒意。

  她快步走過來,揮起皮鞭抽打在安雲屁股上,嘴里罵道:“賤婊子,一回來就知道賣騷。”

  安雲全身一顫,又不敢閃躲,少婦似乎還不解氣,伸手把安雲的絲襪襠部撕裂,將內褲扒向一邊,用手中皮鞭的塑膠柄用力捅向安雲的私處。

  安雲終於痛的喊出聲來。

  少婦一邊用力地捅一邊問道:“小賤人,交代你的事辦得怎麼樣了?東西帶回來了麼?”

  安雲忍著痛,又不敢吐出男人的肉棒,只能含含糊糊地說:“沒……沒辦成,沒拍到。”

  一聽這句話,少婦又掄起了皮鞭。

  那男人卻揮手制止,坐直身子,托起安雲的下巴,帶著詭異的笑容望著安雲的眼睛問道:“說說看,為什麼沒辦成?”

  一向心思細密的安雲如今也有些亂了方寸,低聲回答:“他……他說不喝酒,我沒機會下藥。”

  男人的臉又逼近了一些:“那我給你的那些藥呢?帶回來了麼?”

  安雲知道謊話被看破了,只能繼續胡編:“不不……我下藥了,可他……他喝了沒反應;不……而且,是DV沒電了,沒拍到。”

  男人猛地揮手抽在安雲的臉頰上,接著又扯著安雲的頭發把她摔在地上用力踢打:“賤人,還不說實話。是不是被那個男人操爽了?想護著他?”

  這時,少婦去門口拎著安雲的包走過來,從包里搜出DV交給男人。

  男人擺弄了幾下,罵道:“靠,真的是空的,什麼都沒有。”

  少婦卻拿過DV說:“我去用數據恢復軟件試試,說不定這個騷貨拍下來又刪掉了。”安雲抱著頭倒在地上,聽到這句話心里暗自慶幸,臉上閃過一絲笑容。

  男人轉身拎起安雲扔到床上,用力將安雲的衣裙一片片撕碎。

  然後把赤身裸體的安雲仰面朝天壓在床上,雙腿用力抬高按到肩頭,把肉棒塞進小穴里粗暴地抽動起來,雙手還使勁捏著安雲的乳頭,嘴里不停地叫罵:“小騷貨,一插一汪水。爽不爽?賤人,說話啊,我和你那個秦哥誰插得你舒服?”

  安雲緊閉雙眼忍受著,她試圖把面前這個男人想象成秦蕭,但嘗試了一會兒發現實在難以做到,只能默默流著淚任憑那男人發泄。

  過了一會兒,男人將安雲翻轉過來趴在床上提起後腰,掰開屁股將肉棒用力頂向安雲的後庭。

  同時一手抓捏著安雲的乳房,另一手揪著安雲的秀發,隨著抽插的節奏一下下地把安雲的頭撞向床頭。

  好在床頭還算比較柔軟,不至於傷到面部。

  男人接連變換了幾種姿勢後,終於把一股濃精射入安雲的後庭花中,然後自顧自地靠在床頭歇息。

  安雲心里一邊咒罵,一邊也暫時松了一口氣。

  這時,那少婦氣急敗壞地衝進來:“我查過了,記憶卡確實是空的,里面什麼也沒有。”男人聽到之後冷笑一聲,抬腿將安雲從身邊踹到了地板上。

  少婦接著對男人說道:“剛剛曹秘書電話通知我,於廳長一行又增加了三個人,叫咱們做好准備。”男人稍加思索,拿起床頭的對講機。

  過了片刻,幾個保安模樣的人走進來,男人指著地上的安雲,吩咐那幾個人說:“把這個賤貨帶去下面的備菜室。”

  安雲猛地抬起頭來,臉上流露出恐懼的神情,一反剛才逆來順受的樣子開始拼命掙扎。

  但很快就被那幾個粗壯的保安制服,幾個人扛起安雲朝外走去,安雲一臉絕望地喊著:“王宏進你這個畜生,禽獸……”很快大門就在身後被關上了。

  這個男人就是王宏進,這片廠區正是他旗下的生物塑化公司的總部。

  當年他擠走了自己的德國老師獨霸了國內市場,算是嘗到了官商勾結的甜頭,也逐步了解了官場商界的丑惡。

  他逐漸深陷於此,無法自拔且樂在其中。

  起初他著力走通了省公檢法的門路,尤其和公安廳的於廳長打得火熱。

  利用這一門路,不僅打贏了與老師的侵權官司,還能私下獲取死囚的屍體制作標本,獲利不少。

  漸漸的,王宏進的胃口越來越大,僅靠公司業務上的獲利已經無法滿足他了。

  他也慢慢接觸到了高官富商們的糜爛地下生活並開始投其所好,既可獲取暴利又可以把高官和自己拴在一起,共擔風險。

  起初他開始利用公安內部的關系,把掃黃打黑中逮捕的黑幫大哥的情人、小太妹以及失足婦女轉移來公司,訓練成性奴,供富豪們玩弄甚至買賣交易。

  後來他的膽子越來越大,開始了性奴定制的業務,就是當客戶看上某位美女後,他派人將其綁架並訓練為奴,收取巨額傭金。

  有一次,某位肥頭大耳的富豪在和一個剛剛訓練完成的性奴玩SM的時候,用力太猛,居然活活把女孩壓死了。

  一開始王宏進也手足無措,畢竟出了人命,如何處理屍體比較棘手。

  做成標本肯定是不行的,展出後女孩身份一曝光就麻煩了。

  當時他的地下大廳里正在進行一場淫亂之後的休閒晚宴,王宏進索性把女孩送到後廚加工成了一盤盤肉食端了上去。

  不料,當天的宴會居然大受好評,而且這群衣冠楚楚的人們在知道了肉食的真相後還紛紛要求王宏進繼續發展這項業務。

  有了高官撐腰,王宏進的膽子越來越大,他的公司也在生物標本制作的掩蓋下,成了一個淫靡的血肉工廠。

  後來,秦蕭發明成功了軟塑技術,相關產品上市後大受好評。

  雖然秦蕭作為商界菜鳥缺乏經營手段,公司業務進展緩慢,而且秦蕭只經營動物標本制作,對王宏進的公司根本構不成什麼威脅。

  但是王宏進卻認為這是個巨大隱患,一旦市場被軟塑標本搶占,自己的公司將失去掩護,地下生意就有曝光的危險。

  王宏進曾找第三方協助,聯系秦蕭試圖購買他的軟塑技術專利,但沒有成功。

  因為王宏進雖然富甲一方,但他打心眼里看不起剛剛白手起家的秦蕭,只開出一個幾乎是侮辱人的低價。

  而秦蕭為了給櫻華籌錢治病,自然不肯以這樣的低價轉讓專利,幾次接觸都談崩了。

  王宏進決定來陰的,他派安雲打入秦蕭的公司做了秘書,吩咐安雲下藥勾引秦蕭上床然後拍下視頻,打算利用緋聞從輿論上先搞臭對手。

  沒料到安雲在這幾個月內和秦蕭櫻華一家成了摯友,不僅遲遲沒有拍到視頻,還公開維護秦蕭,為緋聞辟謠。

  王宏進這才召回安雲,大肆施虐。

  在地下三層的備菜室,安雲被捆在鐵架子上,嘴也被堵住無法出聲,緊閉雙眼,聽見雜亂的腳步聲漸漸逼近。

  哐當一聲,房間的鐵門被人用肩膀頂開,安雲稍稍睜開眼掃視了一下,看見剛才在上一層房間里被開苞的少女也被扛了進來,在安雲正對面不到兩米的一組金屬架上捆綁固定,擺成了狗爬式。

  隨後王宏進也晃晃悠悠地走了進來,皮衣少婦拎著一個皮箱緊跟在後面。

  王宏進走到少女身旁,一反方才野蠻的作風,用雙手輕柔地撫摸過少女的每一處敏感地帶。

  少女輕哼一聲,似乎從暈厥中醒了過來。

  王宏進蹲下身子,一手不斷揉搓著少女的乳房,另一手的食指和中指探入少女的蜜穴,拇指按住少女的陰蒂同時用力摳弄。

  少女逐漸忘記了身上的痛楚,嬌喘連連,大量淫液順著王宏進的手指一直淌到胳膊上。

  弄了一會,王宏進站起身來,走到少女身後。

  雖然他剛才已經連續射了兩發,但胯下的肉棒依然堅硬挺立,安雲知道他又吃了什麼藥來維持狀態,心里暗暗詛咒他有一天會中毒暴斃。

  王宏進將下體對准洞口,慢慢挺入,輕柔而有節奏的抽動起來,同時雙手仍然不停地愛撫著少女。

  這少女剛才被暴力破處,留下的只有痛楚,所以現在才算是她初嘗做愛的滋味,很快便進入了第一次高潮。

  頭部向後仰起,四肢雖被捆住無法活動,但也能清楚地看到肌肉在一下下抖動,小穴的肉壁也緊緊地攣縮著,使得王宏進的每一次插入都擠出了一股淫液。

  十幾分鍾後,她渾身的皮膚已經變得潮紅。

  隨著王宏進最後一下深深的頂入,少女雙手緊握,身軀在繩索的桎梏下盡力扭動著,腳趾也像痙攣似的張開,她終於抵達了最終的高潮。

  方才皮衣少婦早已把拎著的皮箱放在金屬架旁邊,此時王宏進見時機已到,伸手從皮箱中抽出一把鋒利的郭爾喀彎刀,左手扳住少女的下巴用力向上抬起,右手持刀將刀刃架在少女頸前狠狠劃過。

  一股鮮血從頸動脈噴涌而出,飛濺到安雲的身上和臉上,安雲緊閉雙眼把頭轉向一旁。

  皮衣少婦見狀便走來扳過安雲的頭,強迫她睜開眼睛,對安雲喊道:“睜開眼好好看著,騷貨,看看你自己一會是怎麼死的!”

  安雲看到王宏進還在將僅剩的精液灌入少女的身體,少女剛才潮紅的皮膚已經開始變得慘白,雙眼無神地向上翻起,隨著王宏進一下下的抽動,頸部的刀口處還有鮮血汩汩的涌出。

  終於,少女的肌肉漸漸松弛下來,頭無力地低垂著。

  王宏進抽出肉棒,繞到少女身前,用彎刀一下下的切割少女的粉頸。

  畢竟也是學醫出身,鋒利的刀刃准確地鑽進頸椎骨的縫隙,沒用幾秒鍾便徹底切斷了少女的脖頸。

  皮衣少婦伸手搶過,拎著頭發將這顆花容月貌的頭顱在安雲面前晃動著:“瞧見了麼,小婊子,等一會兒就把你和她湊成一對。”

  王宏進卻插話說:“別囉嗦,趕快送去塑形,一會兒僵硬了就做不出表情了。”

  少婦聞言,轉身將少女的頭顱丟進一個塑料盒,用傳送帶送往另一間屋子。

  王宏進則把少女軟綿綿的身體挪至一旁的金屬台上仰面放著,用彎刀從雙乳之間向下一直切到陰部,順勢將恥骨聯合也一並切斷。

  然後用拉鈎將少女的腹肌左右拉開,取出棉线,摸索著將直腸和食道下端分別緊緊結扎後切斷——這樣是防止消化液溢出來傷了自己的手。

  隨後一點點剔去網膜,將肚腹內全部內髒一一取出,放進一旁的不鏽鋼盆里。

  這時房間一側的門打開了,走進幾個廚師打扮的人將少女的身體和盛著內髒的盆子搬到了隔壁。

  雖然看不到,但安雲知道那里應該就是後廚了。

  王宏進晃悠著彎刀向安雲走來,安雲的心一下又縮緊了。

  可王宏進只是將冰冷的刀背壓在安雲的脖頸上,低聲說道:“賤人,今天這只是小小警告你一下,別再給我耍心眼。你自己心里清楚,你是跑不了的。以後要好好聽話,我還可以讓你一直活下去。”

  安雲在這種情景下只得點頭答應,王宏進揮刀割斷繩索,轉身離去,安雲渾身一軟倒在地上,身上沾滿了血跡。

  皮衣少婦見狀拉過一根水管,用冰冷的涼水衝刷著安雲。

  安雲也不敢閃躲,直到血汙衝淨,少婦拽著安雲的頭發,拐了幾個彎把她拉到另一間屋子門口,抬腿將安雲踹進房里,又恨恨地甩了幾鞭子才鎖門離開。

  安雲蜷縮在地上定了定神,失聲痛哭起來。

  她傷心地哭了許久,漸漸地,一股強烈的倦意襲來。

  在經歷了整日的勞頓和剛才輪番被施虐之後,安雲已經身心俱疲,她就這樣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慢慢昏睡過去。

  在意識逐漸模糊過去的一瞬間,安雲還在暗暗祈禱:就這樣睡過去吧,最好不要再醒過來,讓我在睡夢中把這一切都忘掉吧……

  可惜事與願違,剛剛閉上眼睛一會兒,就如同此前無數個夜晚一樣,安雲又一次夢見了三年前那些可怕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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