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的春天,也就是秦蕭給櫻華做出第一只小鴨子標本的那一年,那會兒18歲的安雲還只是F 市某大學經濟系的一名大一的學生。
在經歷了一學期的大學生活之後,剛開始的那種新鮮感逐漸消褪,她希望能有些別的經歷來豐富自己的大學生活。
安雲身邊的同學一個個都開始出雙入對,有的都已經將身邊的人換了幾茬。
其實安雲身邊也不乏追求者,她從初中起就開始練習健美操,高中時就已經是學校健美操社團的主力成員,同時她還在課余時間學了空手道。
因此安雲的身姿在同齡的女孩中顯得極其俊美挺拔、凹凸有致,再加上她一米七的身高,小麥色的皮膚,一張瓜子臉搭配著精致的五官,如瀑的黑發披散在肩頭,她當仁不讓的成為了男生心目中的陽光女神。
但安雲對身邊眾多的追求者似乎都不太感興趣,或者說她還沒有遇到心目中那個正確的他。
眼看身邊的朋友一個個都找到了“飯票”、“錢包”,每天過著安逸的生活,倔強的安雲卻始終不為所動,她堅持認為要將自己全部的感情完完整整地投入給生命中唯一的那個意中人。
當然,18歲的少女偶爾春心萌動是無法避免的,安雲也曾不止一次地在夜深人靜時輾轉反側,幻想著自己的初夜會是如何美妙。
想象著白馬王子如何擁吻著自己;如何將自己抱起,輕輕地放在鋪灑著花瓣的床上;如何褪去自己的衣物;如何愛撫自己的每一寸肌膚;如何衝破自己最後的防线,進入自己的身體……事畢之後,自己幸福地躺在他的臂彎里,身下的點點殷紅同花瓣一起點綴著雪白的床單。
安雲每每從幻想中甜蜜地笑醒,她都還清楚地記得每一個細節,但總是記不清“他”的長相。
安雲將手伸向兩腿之間,花心滲出的露水已經濡濕了內褲……
這一天清晨,安雲早早起床,淡淡地梳妝打扮後穿了一身正裝走出校門。
今天上午學校沒課,正好她找的一個兼職通知她去面試。
此前安雲已經聯系過好幾個不同的兼職,希望通過這種機會多多接觸社會,同時也能賺點零花錢。
但那幾個兼職都沒能做的長久,倒不是安雲缺乏工作能力,而是那些色眯眯的老板和主管實在令她無法忍受。
“希望今天能碰到一個正經人,要是個女主管就最好了。”安雲出門時心中暗暗忖度。
走進公司大樓,在前台處說明了來意,安雲被一名前台小姐領著進了電梯。
當她看到前台小姐按下了9 樓的按鈕時,心里不由產生了一絲疑慮。
“9 樓不是董事長辦公室麼?難道是董事長親自面試?”
“是的。我們公司的人員錄用制度很嚴格的,前面的初試已經刷掉很多人,最後的少量面試人員都是由董事長親自把關的。”前台小姐微笑著回答。
“可是我只是來應聘一個基層辦公室的兼職文員,這樣的面試也太鄭重其事了吧?”安雲對此仍然覺得不可思議。
“當然要鄭重其事嘍,我們王總一向最重視人才引進,他總說人才是公司最大的財富。即使是臨時的兼職人員,只要有真才實干,公司也會以豐厚待遇留任的。”
聽了這番話,安雲心里的疑慮消失了大半,甚至有點迫不及待地想見識一下這位老板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電梯到了9 樓,排隊等待面試的人並不多,很快便輪到了安雲。
她心懷忐忑地走進董事長辦公室,迎面看到老板桌後坐著一位四十多歲的男人,戴著一副眼鏡,和顏悅色,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與那些一夜暴富的暴發戶截然不同,周身散發著一種儒商的氣質。
這位王總就是公司的董事長王宏進,他揮手示意安雲坐下,隨便寒暄幾句便開始了正式的面試程序。
幾個問題過後,安雲覺得這也無非是一場普通的面試,問到的都是一些常規的問題而已。
就在她集中注意力准備應付可能出現的刁鑽問題時,卻聽到這樣一句話。
“今天的面試就這樣吧,你先回去等通知。”
安雲還沒怎麼反應過來,糊里糊塗的打過招呼便離開了辦公室。
一路上她都在琢磨,也許是區區一個兼職文員根本不值得老板去認真考核吧,想到這里,安雲心里又有了一絲失望。
除了這些,心思細膩的安雲還注意到了兩個細節:一是在面試過程中,這位王老板的左手始終放在桌子下,從未拿出來;二是當安雲自我介紹提到曾練習健美操和空手道的時候,老板的眼中似乎閃過欣喜的目光。
這些又意味著什麼呢?
安雲想著想著,長出一口氣:“算啦,還是老老實實地回去等消息吧。”
在她身後的公司大樓里,最後一名面試的女孩也走出了辦公室。
在辦公室的門關上的一刹那,王宏進臉上和顏悅色的表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狡詐的得意。
他向後仰靠在老板椅的靠背上,此前一直放在桌下的左手也抽了出來,手中赫然提著一個絕色少女的頭顱。
少女的頭顱已經被塑化處理,臉上固定著一副淫靡沉醉的表情,小嘴微微張開。
王宏進將少女的人頭擺在桌上,一股濃稠的精液順著嘴角慢慢流出,淌到了桌面上。
這時從側門進來一位少婦,她叫詩雨,是王宏進的第一個老婆。
在王宏進尚未發達的時候便與他一起白手起家,現如今也與他一同經營著這個公司。
詩雨雖已年過三十但仍然風姿綽約,而且一直醉心於SM. 這兩年王宏進身邊的女人越來越多,雖說也不曾冷落詩雨,但恩愛遠不及往日,詩雨也不敢明著發牢騷,總是暗地里找那些圈養的性奴發泄。
詩雨走到王宏進身邊,一臉厭惡地將桌上剛剛被王宏進口爆的少女人頭推開,嘴里輕哼一聲說道:“又弄成這樣,明天還怎麼給趙總送過去?”
王宏進不屑地說:“他愛要不要,要不是他出價高,我才不願意把這些收藏品讓給他呢。不過這些東西嘛,也是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少婦聞言問道:“怎麼?今天來面試的有不少好貨麼?”
王宏進詭異地笑道:“好貨不在多,有一個就足夠了。”
樓下,正在路邊等公交的安雲只覺得一陣涼風襲來,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第二天,安雲接到了一個電話通知她被錄用了,工作相關的事項以及待遇等已經發到了她的電子郵箱,如果沒有異議就可以去簽合同。
安雲簡直喜出望外,沒想到這次找兼職的過程這麼順利,但當她看到郵件內容時還是吃了一驚。
郵件中提到的兼職待遇還是相當不錯,工作內容也只是處理一些文件和材料數據,但工作時間卻是在下午6 點下班之後。
安雲對此感到頗為疑惑,她繼續往下看去。
郵件下面的內容對兼職的工作時間安排做了解釋:因為動物標本的處理是一個連續的過程,其間不能中斷太久,因此公司的生產是分三班連續運作。
相應的,辦公室的文職人員為了能及時處理相關事項,也會在6 點下班後安排分組輪流當值。
安雲作為工作時間不固定的兼職人員,就被安排在了下班後的6 至8 點這兩個小時。
看了這些介紹,安雲也松了一口氣,她此前也了解過這家公司是生產動物和人體塑化標本的。
安雲雖說是個學經濟學的文科生,但從小也喜歡花草寵物,前不久還買了一只這家公司生產的小貓標本。
她一直很好奇,如此栩栩如生的標本到底是如何做出的,現在能夠進入這家公司做兼職,安雲心里也十分興奮。
但一想到公司還生產人體標本,安雲眉頭一皺,但很快又安慰自己,反正做的是辦公室的文職兼職,不會接觸那些嚇人的東西的。
接下來的幾天中,安雲抽空去公司辦齊了手續,正式開始了兼職。
一段時間下來,她覺得這樣的生活還是蠻開心的,兼職也剛好錯開了上課時間,兩邊都不耽誤。
一天下午,安雲下課後又准時來到公司,還沒坐下來,辦公室秘書匆匆趕來,告訴她今天不必在這里辦公了,趕快下樓,有其它的事情安排。
安雲莫名其妙,當她下樓後看見樓下空蕩蕩的停車場邊停著一輛普通的黑色德國大眾,坐在駕駛室里的人招手示意她上車。
安雲上車後,驚奇地發現車上的人居然是公司老板王宏進,王宏進看著安雲驚訝的表情笑道:“怎麼,看我開這樣的車很奇怪麼?”
其實安雲根本不是因為看見王宏進開這種車而驚訝——對安雲這種根本不認識幾個汽車標志的女生來說,開著豪車在她面前轉悠,她也壓根意識不到你是在炫富——安雲是覺得,自己區區一個兼職人員,能讓老板親自給安排任務,實在有點不可思議。
但當汽車逐漸開向市郊,安雲漸漸開始坐不住了,臉上露出了一絲驚恐的神色。
王宏進早已覺察到了這些,他告訴安雲這是要帶她去公司的生產基地。
安雲雖然半信半疑,但也只能橫下一條心跟著去。
終於,車拐進了廠區,穿過一片廠房後停在了辦公樓前,安雲稍稍松了一口氣。
王宏進帶安雲走進一間辦公室,由早已等候在這里的主管給安雲安排了今天的工作,安雲點點頭,忍不住問道:“王總,今天做完這些,我怎麼回去?”
王宏進笑道:“今晚你就住這里,住處已經安排好了,明天一早你再跟我一起回市里。”說完便離開了。
安雲大驚失色,腦子里頓時閃過電視劇里常常出現的老板要秘書陪睡的情節,整晚處理文件時都心神不寧。
好不容易弄完了手頭的工作,主管帶安雲去了樓上的客房,安雲小心地問道:“辦公樓里怎麼還有客房?你們也都住這里麼?”
“這里的樓上幾層都是酒店式客房,平時都是晚上加班的職員在這里住,我們今天也都會住在這里,你就放心吧。”
聽到這樣的回答,安雲的心里還是七上八下。
她仔細地鎖好了窗戶和房門,拉嚴窗簾,洗漱完畢躺在床上還是不太安心,於是掏出手機編好一條短信,把手機放在手邊,如果有什麼意外變故只要解鎖手機按一下發送鍵就能把消息傳出去。
做完這些准備,她才放心的睡下。
但安雲所做的這一切,都透過攝像頭被王宏進看在眼里。
此時王宏進一邊在屏幕上得意地欣賞自己的獵物,一邊又驚嘆於安雲的心思慎密。
他認為安雲這樣的人一定能派上更多的用處,心里漸漸產生了一個計劃。
提心吊膽的一夜終於平安過去,安雲坐在王宏進的車上顯得比昨晚活潑了許多,一路上都在問這問那,王宏進也向她介紹了許多公司的情況。
“王總,您剛才說我以後的兼職工作都要到這邊做了麼?”安雲忽然問道。
“是啊,這段時間公司的人都反映你工作能力很強,人才難得,我還打算等你的業務熟練了,還要慢慢交給你更多更重要的工作。要是你畢業後能繼續留下來就更好了。”
聽了這話,安雲心里也美滋滋的。
王宏進接著對她說:“這里離市區太遠,今後你不必每天都來,只要周末保證出勤就可以了。”
就這樣,安雲每周往返於學校和王宏進的公司之間,她的課余兼職生涯似乎一切都很順利。
幾個月後的又一個周末,安雲照例來到辦公室,這次老板安排給她的任務實在有些出乎意料:公司一個多月後會主辦一次大型的標本展覽會,展覽結束後,公司作為主辦方會安排與會嘉賓舉行一次慶祝晚宴。
安雲的任務是為這次晚宴策劃一些有創意的余興節目。
這幾天她絞盡腦汁提出的幾個創意都被否了,安雲情緒似乎有些低落。
就在安雲苦思冥想的時候,王宏進給她打來電話,電話中王宏進要安雲立刻到樓上房間找他,說他已經親自設計了幾個節目方案,要和安雲商量一下具體細節。
安雲不敢怠慢,立刻趕到樓上,推開房門,只見王宏進早已坐在辦公桌前等著她,桌子一側還有一扇屏風,將碩大的房間整整遮住了一半。
“王總,我來了。”安雲站在門口向王宏進打了聲招呼。
但王宏進坐在桌前一言不發,只是眯著眼上下打量著安雲。
安雲心里有點發毛,壯著膽子接著說:“王總,我可以先看看具體的策劃方案麼?”
王宏進站起身來,慢慢踱過去將房門關上,轉身貼在安雲身後說道:“策劃書就不必看了,一會兒我親自把具體細節告訴你就好。”
安雲見王宏進徑直貼了上來,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戳到自己的屁股上,連忙觸電般地閃開,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王總,你……你這是……”
王宏進繼續逼近安雲:“實話告訴你,這個節目我早就計劃好了。所以我需要你做的,不是策劃,而是實施。今天叫你過來,就是准備先預演一遍。”說著,王宏進已經逼近安雲身邊,右手搭住安雲的衣襟,左手向安雲已經通紅的臉蛋摸去。
安雲慌亂地撤步躲避,王宏進右手向後用力,將安雲上衣的衣襟敞開。
接著他又跟上一步,繼續將安雲的襯衣左右撕開,一對飽滿的乳房在胸罩的包裹下跳動著,呼之欲出。
王宏進雙手順勢向前摟住安雲的小蠻腰壓向辦公桌,頓時將軟玉溫香抱滿懷。
此時的安雲已經確信王宏進並沒有喝醉酒,他是真的計劃好要侵犯自己,但此時自己已被貼身抱住,手腳都無法用力。
慌亂中安雲舉起雙臂,用手肘用力砸向王宏進的鎖骨,同時抬起膝蓋猛頂對方下身。
王宏進身為一個性侵老手,對提膝頂襠這種招數心里自然早有防備,他稍稍側過身子,老練地將安雲的腿擠在桌邊。
但他卻沒有提防來自上方的進攻,被安雲的手肘重重砸到了肩頭。
王宏進感到肩膀一陣刺痛,惱羞成怒地掐住安雲的脖子,用力將安雲的後腦朝桌角撞去。
這一下撞得安雲眼冒金星,意識一下子模糊起來,整個人無力地癱軟下去。
王宏進喘著粗氣,揉了揉還在隱隱作痛的肩膀,心里也有一絲慶幸:幸虧剛才靠的比較近,若是離遠一些,這一下恐怕要砸斷鎖骨。
想到這里,他對倒在地上的安雲發泄似的一頓踢打。
安雲感覺到皮鞋和拳頭一下下的落在自己身上,只得雙手抱頭縮在辦公桌旁。
過了一會兒,王宏進停止了瘋狂的毆打,他挪開屏風,只見屏風後的另半邊房間擺放著一張大床,床兩側的架子上掛滿了各種道具。
王宏進冷笑著,將自己脫到只剩內褲,轉身抓住安雲的裙擺和胸罩,將她拎起來重重的摔在床上。
安雲的雙手被分開綁在床頭兩側,襯衣早已被撕成了碎片。
王宏進得意地騎坐在安雲身上,將她的胸罩向上撩起,一手一個捏住安雲C 罩杯的乳房大力揉搓,不時還用手指輕輕地撥弄著粉嫩的乳頭或是繞著乳暈來回畫圈。
玩弄了一會兒,王宏進俯下身子,雙手捧起安雲的一只玉乳,張開嘴用牙齒輕輕啃咬著,時而又將乳頭和小半個乳房含在嘴里用力吮吸。
少女的胸脯散發出一股特有的迷人馨香,令王宏進感到齒頰留香,欲罷不能。
王宏進在飽嘗玉乳芬芳的同時抬眼看了看,只見安雲滿臉通紅,緊咬著牙關,似乎心里還在不斷地抗爭。
此時在安雲的內心之中,不僅忍受著身體上的屈辱和疼痛,還不時夾雜著從乳房傳來的一絲絲酥癢的快感。
尤其是當王宏進捏搓乳頭的時候,安雲的喉嚨里甚至發出一聲聲壓抑不住的哼叫,乳頭也變得紅潤堅挺。
這些細節都被王宏進看在眼里,他一臉輕浮地笑道:“還以為是個剛烈女子,其實骨子里也是個騷貨。來來,讓我看看你下面的小騷逼出水了沒。”
王宏進坐直身子,把安雲的兩條腿抬起來。
安雲仍然沒有放棄抵抗,一直在試圖蹬踹王宏進,無奈雙手被捆,身子無法發力,很快便被王宏進雙手捉住腳踝將兩腿壓在肩頭動彈不得。
王宏進雖然制住了安雲的動作,但他對這個頑強的小丫頭也心懷忌憚,不敢輕易松開雙手。
他索性抓著腳腕繼續向安雲的肩膀上方提拉,迫使安雲的臀部高高抬起。
此時安雲的短裙早已被提至腰間,凸起的陰部只裹著蕾絲內褲和一層薄薄的黑絲。
王宏進低下頭,用牙齒撕咬著安雲絲襪的襠部。
很快,絲襪和內褲在王宏進瘋狂的撕咬下支離破碎,安雲的下體完全暴露在眼前。
微微隆起的大陰唇緊緊地閉合著,兩片粉紅的小陰唇從緊實的肉縫中鑽出,形如蝶翼一般。
王宏進吐掉嘴里沾著的幾根陰毛,欣喜地說道:“小騷貨竟然還是蝴蝶逼,這次真讓我賺到了。”說著迫不及待地把嘴湊上去,用舌頭尋到陰蒂不斷的撥弄挑逗。
安雲終於壓抑不住喊出聲來:“別……別弄那里……放開我……”
王宏進那肯罷手,繼續向下親吻著安雲的小陰唇,又用舌頭仔細分開兩片粉嫩的蝶翼,一點點鑽入肉縫之中。
但王宏進的舌頭還未曾深入便感到一股阻力,他知道這是處女膜擋住了去路,心中一陣狂喜,沒想到今天還能給這樣一個青春少女開苞,簡直就如同中了大獎一般。
王宏進挺直身體,隨手從床頭抄起一把剪刀,將安雲那已經撩起的胸罩從中間剪斷,安雲的胸部徹底敞開在眼前,他忍不住又低頭嘬著粉嫩的乳頭。
同時用早已堅硬如鐵的滾燙肉棒在安雲的私處摩擦著,一點點用力擠進了緊實的肉縫,將龜頭抵在處女膜上,冷笑著對安雲說道:“小騷貨,今天是你破瓜的大喜日子,睜開眼睛仔細看著你的小騷逼是怎麼被我操穿的。”說著便用拿著剪刀的右手去撩撥安雲額前遮住眼睛的劉海。
這時安雲突然睜開雙眼,頑強的女孩做出了最後的反抗:她用頭猛地撞向王宏進拿著剪刀的右手。
王宏進此時正拿著剪刀,用小拇指去撩撥安雲的劉海,剪刀尖正對著自己的面門。
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安雲還會頑抗,被這樣一撞,刀尖直向自己的眼珠捅來。
王宏進大驚失色,幸虧躲閃及時,保住了眼珠子,但剪刀尖還是在眼角下方劃了一道血印。
他惱羞成怒地扔下剪刀,腰胯用力,龜頭衝破處女膜的阻隔,直抵蜜穴深處。
接著便毫不憐香惜玉地瘋狂抽插起來。
安雲感到下體傳來一陣劇痛,仿佛身體被撕裂一般,她不斷扭動著身體試圖躲避,這反而激起了王宏進更強的欲望。
粗大的肉棒帶著嫣紅的處女血幾進幾出,終於將一股濃精注入安雲的體內。
王宏進抽出肉棒,意猶未盡地嘆道:“畢竟是個處,小騷逼這麼緊,才這麼一會兒就夾得老子射了。”
他從安雲身上爬起來,將一直被他壓在肩頭的雙腿放下,用紅繩分別捆在床腳,得意地望著四肢張開被固定在床上的安雲繼續淫笑著說:“小騷貨也很享受吧,放心,以後我會經常來疼愛你的。”
說著他挪向床頭,將肉棒放在安雲面前,這是王宏進的習慣動作,每次玩弄玩性奴之後,都要讓性奴將肉棒舔淨。
但當他看見安雲的眼神後心中一凜,想起了剛才差點報廢的眼珠子,連忙撤回身子,恨恨地抽打了安雲幾個耳光:“騷貨,你等著,用不了多久,老子會弄得你趴在地上求老子操你。”
王宏進轉身回到床腳,俯身細細欣賞著安雲的私處,緊實的肉縫經過方才的抽插已經微微張開,汗水和少量淫液混合著處女血向下流出,一直淌到了後庭菊花中。
王宏進伸手揉搓著安雲的陰蒂,另一手的手指沾著粘液一點點戳弄著幼嫩的菊花,逐漸用力,慢慢的捅了進去。
一直咬牙不發一言的安雲終於忍不住了,她扭動著身子,顫抖著說:“你這個老變態,又想干什麼,住手啊……”
王宏進繼續摳弄著安雲的菊花:“別著急啊,像你這麼極品的妞,只操一個洞未免太可惜了,是吧?”說著他拿起一個電動假陽具,用潤滑劑塗抹之後,一點點塞進了安雲的後庭。
用繩索固定好後按下了開關。
假陽具在安雲稚嫩的後庭中蠕動旋轉,王宏進得意地看著痛苦扭動身軀的安雲,又在陰蒂上捏了一把:“寶貝兒,慢慢享受吧,明天我再來好好疼愛你。”言畢穿上衣服轉身離去。
安雲躺在床上動彈不得,蜜穴中依然隱隱作痛,菊門中又有異物不斷蠕動,她望著天花板無聲地哭泣。
皎潔的月光、殷紅的花瓣……無數次夢中幻想的美妙初夜就這樣粉碎了。
整整一夜,安雲都未曾合眼。
第二天一早,王宏進就趕來,滿意地檢查著安雲的後庭,經過假陽具一夜的蠕動,稚嫩的菊門已經被撐開。
王宏進迫不及待地挺起肉棒,在安雲的蜜穴和後庭中交替抽插了十余分鍾,在最後一刻起身將精液射到安雲的臉上……
接下來的二十多天里,安雲天天都要被王宏進套上刑具擺出各種姿勢折磨,蜜穴和菊門已被插到麻木,小嘴也被戴上牙套撐開後灌進了精液。
除了王宏進之外,還有一個穿著皮衣女王裝扮的少婦時常過來折磨她,甚至將安雲倒吊在天花板上鞭打。
安雲試圖絕食,但王宏進卻強行注射營養針維持著她的生命。
安雲的身體越來越虛弱,精神也到了崩潰的邊緣。
時間過去了一個月,這一天下午,安雲又被拉去洗淨了身體捆在床上,但幾個小時過去了,破天荒地沒有任何人來凌辱她。
最後,安雲終於支持不住睡了過去。
深夜時分,安雲睡醒了,她驚奇地發現手腳上的繩子已被解開,身上蓋著一床被子,要不是感到有一條手臂攬著自己的腰,她還以為回到了家里。
安雲翻了個身,看到睡在身旁摟著自己的正是王宏進。
安雲的頭腦猛地清醒過來,身體卻軟綿綿的不聽使喚。
王宏進伸手攬著安雲的肩膀將她擁入懷中,溫柔地愛撫著她的身體,吻著她的額頭。
安雲渾身顫抖,不知道王宏進要干什麼。
王宏進對安雲說道:“其實在你面試那天我就看中你了,從那時起我一直計劃著占有你,無論采用什麼手段。今後我不會再放你離開這里,只要你乖乖聽話,照我說的去做,我也不會虧待你的。”
安雲愣愣的聽著這一番毫無說服力的話,但她的身體連續一個月飽受摧殘之後,如今在者溫柔愛撫下卻產生了一種溫馨的感覺,她突然抱住王宏進大哭起來,邊哭邊說:“混蛋,說什麼看上我,那你還天天打我,現在又來騙人……”
王宏進摟著痛哭的安雲輕聲安慰著她,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事後安雲每每回想起這一幕的時候,自己也感到奇怪:明明王宏進是折磨凌辱自己的罪魁禍首,為什麼自己會對他去哭訴並產生這種依賴感呢?
其實這是一種常見的心理現象。
舉例來說,假如有個人比你強壯得多而且蠻不講理,每天都狠狠抽你十個耳光,突然有一天他只輕輕打了你兩下,你會對他心存感激,全然忘了他仍舊是那個暴徒。
因為人性能承受的恐懼都有一條脆弱的底线。
當人遇上了一個凶狂的暴徒,暴徒不講理,隨時可以取他的命,人質就會把生命權漸漸托付給這個凶徒。
時間拖久了,人質吃一口飯、喝一口水,每一呼吸,他自己都會覺得是恐怖分子對他的寬忍和慈悲。
而對這個暴徒的恐懼,也會轉化為對他的感激。
情感上會依賴他人而且容易受感動的人,更容易出現這一現象。
這種屈服於暴虐的弱點,被稱為斯德哥爾摩綜合征。
王宏進作為醫生深諳此道,他知道,利用這一人性的弱點,人是可以馴養的,尤其是那些感情豐富的女人……
但對於安雲,僅僅這樣似乎還不夠,王宏進一想起那差點掏出他眼珠子的剪刀就心有余悸。
他知道安雲不會這麼簡單就屈服,必須想辦法徹底打消她的反抗心。
王宏進想到了幾天後將要舉辦的慶祝晚宴,心里有了主意。
那場所謂的晚宴實際上就是由王宏進的公司牽頭,相關的高官富豪們參與的縱欲狂歡。
王宏進告訴安雲,宴會中會進行一場美少女擂台賽,由裸體少女在台上廝打供來賓觀看取樂,而且負者還要接受相應的懲罰。
如果安雲不願意參加的話就要去做服務員,端茶倒水的同時還要隨時滿足來賓的淫欲。
面對這樣的條件,安雲當然選擇去參加擂台,這也正在王宏進的算計之中。
晚宴當天,公司的地下宴會廳里燈紅酒綠,賓客們一邊享用著正餐前的小吃,一邊將看中的服務員就地按倒發泄著性欲,大廳里充斥著一片淫靡的聲音。
此時安雲已經由王宏進安排的化妝師畫好了妝,正在後台等待著,心里惴惴不安,不知道一旦落敗會受到什麼懲罰,大概是被台下的人輪奸吧。
想到這里,安雲心里極為矛盾,既想擊敗對方保全自己,又不忍心令對方遭到摧殘……
擂台賽終於開始了,安雲聽到首場就叫到了自己的名字,便出門站上了擂台。
台下頓時傳來起哄聲、喝彩聲,還夾雜著若干叫罵:“靠,這妞兒真TM丑。”
安雲看了看對面,她的對手是一個清秀的女孩,留著齊耳短發,看上去很柔弱,站在台上腿都在發抖。
安雲的同情心占了上風,咬咬牙下定決心,簡單應付兩下就假裝被打倒吧,別讓這個女孩受虐。
擂台賽開始了,一切出乎安雲的預料,那女孩孱弱的不堪一擊,兩人僅僅簡單地互相推搡了幾下,那女孩便倒地不起。
王宏進立刻上台宣布安雲獲勝。
王宏進接著宣布,抽到幸運號的來賓可以任意上台玩弄獲勝者,安雲聞言驚恐地抬起頭,卻聽到台下一陣噓聲:“這麼丑的妞,白送也不玩。”“就是,玩她都嫌髒了雞巴。”
王宏進順水推舟的說道:“好吧,那麼我們就跳過這個環節,下面開始對失敗者進行處罰。”台下立刻爆發出一陣喝彩。
安雲被帶回後台,隨即被人捆在後台窗戶邊的鐵架上,安雲不明白這是要干什麼,但她的臉正對著窗戶,正好可以看到外面發生的一切。
就如同安雲預想的那樣,失敗的女孩被扔到台下,被台下的人輪番凌虐。
不一會兒,女孩的蜜穴、後庭和嘴里都灌滿了精液,連身上也沾滿了黏糊糊的精液,乳房和屁股也被揉捏的通紅。
之後,令安雲大吃一驚的事情出現了。
人們在盡興之後取水洗淨了女孩的身體,接著拿出一根兩米多長手腕粗細的金屬杆。
一人將俯臥的女孩屁股托起,其他人按住頭頸四肢,將金屬杆削尖的一頭一點點刺入女孩的後庭,越刺越深。
安雲驚恐地睜大了眼睛,耳邊清楚的聽到女孩痛苦的慘叫。
叫聲逐漸嘶啞下去,少女張大的嘴里流出鮮血,金屬杆的尖頭慢慢從她的嘴里探出,最終將女孩活活穿刺在上面。
旁邊有人推來了烤爐,人們將女孩的手腳固定在金屬杆上,一邊燒烤一邊將油脂和醬料均勻塗抹女孩的全身。
女孩的身體慢慢變得金黃鮮亮,周圍的人紛紛拿起刀叉,將女孩的嫩肉一片片切下大快朵頤,同時將更多的醬料抹在下一層肉體上……
這就是對擂台失敗者的懲罰。
後面的事安雲已經記不太清了,她的腦子里一片空白,只依稀記得又有四個還是五個失敗的少女被人們做成不同的料理,有一個甚至被吊起來,將身上的嫩肉一條條活活割下做了涮鍋。
宴會結束了,安雲聽到有人來到後台,解下了她身上的繩索,安雲立刻癱軟在地上。
站在身邊的正是王宏進和SM少婦詩雨,詩雨用皮鞭挑起安雲的下巴:“都瞧見了吧,以後老老實實地聽我們的話,不然分分鍾變成燒烤。”
這一切都是王宏進的計劃。
他知道安雲心里十分倔強頑強,不會輕易服從調教,因此就安排她參與並目睹了今晚的一切,讓安雲真正認識到自己的處境。
王宏進為了確保安雲不會落敗,在宴會前刻意安排人將安雲的對手反復輪奸施虐數小時,因此那女孩才會在擂台上不堪一擊,輕易就倒地不起。
同時,王宏進為了能夠獨享安雲的身體,別被台下那群暴虐的賓客玩壞了,又特意安排化妝師將安雲畫成皮膚暗黃,滿臉暗瘡和胎記的丑陋模樣。
一切如他所計劃的那樣進行的天衣無縫。
在這之後,安雲徹底喪失了反抗心理,在王宏進和詩雨的調教下,安雲的調情、吹簫以及各種做愛技巧也大有長進,徹底淪為王宏進的性奴。
王宏進對安雲的表現也十分滿意,於是就放心地讓安雲回到了學校。
安雲也很吃驚,自己已經離校缺課兩個多月,居然還保留著學籍。
原來這也是王宏進買通了學校的關系做的安排。
從此安雲過起了白天上課,晚上為奴的生活,不明真相的同學還以為她被富商包養,對此安雲也只能無奈地保持沉默。
對於讓安雲重返學校一事,詩雨似乎頗有微詞,她覺得這樣有些冒險,萬一安雲逃走或是走漏公司的這些秘密怎麼辦。
王宏進則顯得胸有成竹,他告訴詩雨,他已經在安雲身上做了手腳,可以徹底控制住這個小丫頭。
之所以送她回學校是看中了安雲的聰慧頭腦,王宏進認為讓安雲完成學業後留在身邊,早晚會有大用。
王宏進心里也很清楚,把安雲這樣性格倔強頭腦聰慧的女子調教為奴留在身邊其實是一把雙刃劍,既能殺敵又能傷己。
但他卻自信地認為已經完全控制了安雲的身心。
過於自信,這就是王宏進犯下的第一個錯誤。
三年過去了,安雲畢業後留在王宏進身邊成了助理。
也就在這一年,秦蕭的公司注冊經營,王宏進卻把這個根本無意與自己競爭的年輕人當成威脅,必欲除之而後快,這大概是王宏進犯下的第二個錯誤。
在談判無果之後,王宏進派出安雲去接近秦蕭,伺機搞垮對手,這是王宏進犯下的第三個錯誤。
一著不慎就會滿盤皆輸,接連犯下三個錯誤,就真的是回天乏術了。
在與秦蕭櫻華一家的交往中,安雲體會到了久違的家的溫暖,在與秦蕭那激情一夜中,安雲初次嘗到了愛的高潮……安雲真希望自己的記憶和生命永遠定格在那一晚,永遠都不要醒過來。
皮鞭劃過空氣抽打在身上,安雲猛地被痛醒,她看到自己依然身處牢籠,剛才三年的回憶只不過又是一場噩夢。
詩雨蹲下來望著安雲:“小婊子做夢還在笑,又夢見你的秦哥了麼?快起來,於廳長他們已經到了,你要好好表現。伺候好了貴客,王總還能留下你的小命多操幾天。”說著便招呼幾個馬仔過來架起安雲拖了出去。
省公安廳的於廳長是王宏進這里的常客,今晚又帶著幾個死黨前來玩樂。
王宏進正好對安雲的行為大為光火,便特意安排安雲去給於廳長泄欲。
安雲被帶到客房門口,她看見走廊里已經被帶來了十幾位性奴供人挑選。
就在她被推進房間的一瞬間,她從那十幾位性奴中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安雲吃了一驚:“原來她也是王宏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