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雲從走廊里的一排十幾個性奴中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心里一驚。
還沒容她多想,自己已經被推進了房內。
她看見房內放置著各種各樣的器械,一張床上躺著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男人只穿著一條褲衩,挺著高聳的啤酒肚。
安雲心想,這大概就是剛才提到的於廳長了。
安雲心里明白,如果能把這位廳長哄開心了,王宏進或許能對自己手下留情,最好是能把自己再次派往秦蕭身邊,這樣事情還有周旋的余地。
如果在這里惹怒了王宏進,不但自己性命不保,王宏進一定還會派其他人去對付秦蕭。
想到這些,安雲順從地趴在地上,一步步爬到床邊,臉上露出淫靡的笑容低聲說:“於廳長,小賤奴來伺候您,聽候您的差遣。”
床上的胖男人色眯眯的笑著:“不錯不錯,這個小王,還挺會調教女人。”說著便伸手將安雲拽上床,迫不及待地撲在安雲身上四處揉捏起來。
安雲也配合著男人的動作,不斷扭動著身軀,一邊自摸,一邊浪叫著:“啊……主人你……你弄得小賤奴好舒服,啊……小賤奴下面……下面出水了……主人快幫小賤奴揉一揉……”
於廳長的臉上更加笑開了花,他將安雲雙腿分開,一手撥弄著陰蒂,一手用手指插入肉穴中不停攪弄。
不時還低下頭,從安雲的大腿內側開始,一寸一寸細細地舔著,一直舔到肉穴的洞口,舌頭在陰唇和菊花周圍輕輕打轉,不斷刺激著安雲的神經。
安雲忍著下體的奇癢,心里暗想,原來這老家伙好這一口,也好,只要他別來什麼重口味的就行。
安雲配合著男人的動作,雙腿輕輕纏住他的脖子,把屁股抬起貼在男人臉前任由他享用。
過了一會兒,胖男人大概是累了,便翻身躺下,將安雲摟抱在身上,擺成69的姿勢繼續舔弄安雲的肉穴。
安雲低頭看見那廳長胯下之物依然有氣無力地半低著頭,心想怪不得這老家伙光是用嘴,原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安雲橫下心來,張嘴含住於廳長那根蔫蔫的肉棒一下下套弄起來,過了好久這東西才漸漸有了起色。
於廳長嘴上的動作也變得緩慢起來,發出陣陣含混不清的哼叫,安雲用豐滿的乳房在於廳長小腹上來回蹭著,嘴上也加快了動作。
突然間安雲感覺到於廳長的身體繃直,肉棒也開始有節奏的抖動起來,心說不好,老家伙要射,這才硬了幾秒鍾就把持不住了。
安雲想起在網上看過的著名的十幾秒視頻,知道這些高官富豪們私底下荒淫無度,加上大多年紀不小,身體早已被掏空,雖有色膽,無奈力不從心。
但偏偏男人又喜歡在女人面前顯示自己的征服欲和性能力,若是讓這老家伙自己面前秒射了,他大概會惱羞成怒,不知會做出些什麼來。
最關鍵的是,安雲是想借伺候好這個於廳長的機會,讓王宏進能繼續信任自己。
想到這些,安雲立刻停下嘴上的動作,用手指用力捏住於廳長肉棒的根部,同時用嘴輕輕咬向於廳長的大腿,引開了他的注意力。
就這樣,把即將開閘的精門給生生憋住,安雲松了一口氣,轉過身騎在於廳長身上繼續賣騷,同時小心謹慎地不給他太多直接的刺激。
就這樣,安雲坐在於廳長身上任由他玩弄了二十多分鍾,覺得時機應該差不多了,便一手抓住那根又變成半軟狀的肉棒輕輕撫弄,嘴里說著:“主人……賤奴下面好癢……求主人快點插我。”
於廳長淫邪地笑著,用手摳弄著安雲的後庭:“是這里癢麼?來來,快趴下,讓我好好插一下就不癢了。”
安雲心中暗罵:“老東西自不量力,就你這身子骨進了後庭還不是得秒射。”連忙用手握著於廳長的肉棒,將龜頭頂住自己肉穴的洞口來回摩擦,說道:“主人……是這里……是賤奴的小騷逼癢……主人快頂進去……水要流出來了……”
這樣一弄,於廳長的肉棒漸漸抬起頭來,安雲用手扶好對准自己的蜜穴慢慢坐了下去。
於廳長只覺得溫潤的肉體裹住龜頭,一點點深入進去,臉上露出一副安逸的表情,雙手抓住安雲的乳房用嘴胡亂啃咬著:“你這小母狗……好爽……你的奶子也好香……啊啊……下面夾緊一些……騷水都滴下來了……”
安雲根本不敢用力夾緊,只是晃動著屁股慢慢套弄,一旦感覺老家伙要把持不住就立刻停下,用乳房摩擦上身來轉移對方的注意力,嘴里不斷呻吟著:“主人你好威猛……賤奴要被你操死了……啊啊……不要……主人頂到最里面去了……要泄了…………”
就這樣,安雲陪這個性能力疲軟的於廳長整整玩了四十多分鍾,老家伙不禁產生了自己雄風猶在的錯覺,翻身而起將安雲壓在身下,大力抽插起來,嘴里喊著:“賤母狗……騷貨……今天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小鋼炮的厲害……嗯……啊……”
不愧是小鋼炮,點火就著,才插到第四下就發射了。
安雲心里大罵老家伙不知天高地厚,趕忙用下體夾住於廳長那迅速疲軟下去的肉棒繼續蠕動,臉上裝出一副高潮的表情。
於廳長一泄如注之後正覺得惱怒,忽然感到肉棒並未滑出,而是被緊緊夾住,安雲的四肢也纏著自己不斷扭動。
於是他一邊繼續勉力抽插,一邊想著:“看來我還是金槍不倒、老當益壯啊,這麼個騷婊子幾下就被我插到高潮了,哈哈。”他心里不免又有了一絲得意。
終於,於廳長的胯下之物已經軟做了一灘泥,安雲如釋重負地暗暗松了一口氣,但她心里明白還是要繼續把這出戲演完。
她伏在於廳長身上假意喘著粗氣:“主人辛苦了,讓小賤奴幫您放松一下。”
安雲說完便開始給於廳長一點點按摩全身。
當年安雲在健美操隊以及空手道社團的時候,每當訓練結束,教練都會教她們如何互相按摩來放松緊張的身體,因此安雲的按摩技術和手法幾乎是專業水准。
再加上安雲在按摩的同時還用酥軟的乳房按揉著於廳長的身體,老家伙只覺得周身一陣陣舒坦,躺在床上如入仙境一般。
轉眼過去了一個多小時,於廳長終於戀戀不舍從床上爬起來,捏著安雲的乳頭說:“時候差不多了,要不是公務纏身,真想留下過夜,好好把你這小騷貨干幾炮。”
安雲伺候於廳長穿上衣服,仍舊光著屁股趴在地上,順從地跟著於廳長一路爬了出去。
在經過隔壁幾個房間的時候,隱約聽見屋里傳來鞭打聲和慘叫聲。
安雲猜想大概是別的那些性奴過於心急,把這些高官弄得早泄,才招致這樣的殘虐,心里不由得暗自慶幸。
於廳長來到一間大客廳,早已等在里面的王宏進連忙點頭哈腰上前迎接,倆人一同進屋坐下。
安雲乖巧地在門口趴下,並未緊跟進去。
由於離得太遠,他們的談話完全聽不清,但安雲看到於廳長不時指點著自己,開心地咧著大嘴。
安雲知道於廳長一定是對自己剛才的表演十分滿意。
果然,在於廳長一行人離開之後,王宏進把安雲叫到身邊,陰沉沉地笑道:“小騷貨還算識相,剛才表現不錯,不知道以後怎麼樣?”
安雲趴在王宏進腳邊,戰戰兢兢地說:“只要王總能開恩留賤奴一條狗命,以後賤奴願為王總赴湯蹈火……”
安雲的話還沒說完,屁股上又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詩雨拿著皮鞭站在她身後對王宏進說:“說的倒好聽,宏進,這種下賤騷貨還是早點宰了,留著是個禍患。”
安雲聞言嚇得渾身發抖,趴在地上抱著王宏進的腳,聲音已經語無倫次:“王……王總,求求你別殺我,我的小騷逼就……就是您的,您什麼時候想操,我……我一切都由著您。”
詩雨上前揪住安雲的頭發拽起來喊道:“小騷貨,這些還用你說麼?不光你那個賤逼,就連你的每一塊肉都是我們的,抬起頭好好看看吧。”
安雲環顧四周,這才發現這間房間的周圍以及牆上放置著不少奇怪的裝飾,仔細一看,那些裝飾都是由少女的乳房、陰部、玉足,甚至是人頭加工而成。
牆上的一幅謝楚余的著名油畫——《陶》,畫中裸女的胸前就鑲著一個少女的乳房,使整幅畫看上去產生了一種立體感。
幾盞壁燈的燈架都是少女的美腿做成,燈泡就夾在腳趾間,燈光照著玉足如同羊脂玉一般光潔……
像這樣的裝飾屋子里還有不少,看到這些安雲早已癱軟在地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時王宏進開始打圓場:“詩雨,你就別嚇唬她了。雲奴,我還是很看重你的,要不然也不會讓你活到現在。你老老實實地照我的吩咐去做,我以後也不虧待你。”說著,王宏進給安雲安排了下一個任務,揮手讓安雲離開了。
詩雨冷冷地看著安雲爬出房間的身影,對王宏進說:“你就真的放心再讓她去麼?”
王宏進得意地笑道:“我當然有把握,今晚這已經嚇得她半死,再加上我早就留著的一手,就算她事情辦不成,至少不會壞事。這小賤人頭腦還算靈光,有些事還得交給她去辦。等辦完這些事再宰了也不晚…………”
安雲爬出門外,門口早有王宏進的手下將她帶到一所房間簡單洗了個澡。
安雲的衣服剛才已被撕碎,房內的床上已經備好了另一套衣服,她的提包也放在一旁。
安雲迅速收拾停當便趕緊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安雲開車上路,在國道上一口氣開出了幾十公里,遠離了王宏進的公司,這才漸漸安心下來。
但昨夜的屈辱和驚嚇依然揮之不去,再加上和於廳長的一番折騰,已是身心俱疲。
她索性將車停在路邊一片空地,躺到後座上想休息一陣,在噩夢中反復哭醒幾次後,終於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等安雲醒來太陽已經西斜,她掏出手機一看已是下午五點,手機上還顯示在這一天一夜之間有三十幾個未接來電,還有一堆短信和微信消息。
她挨個看下來,除了三四個公司客戶的聯系來電外,秦蕭聯系過她六次,剩下的電話全是櫻華打來的。
安雲不知道這小丫頭什麼事這麼急著找自己,連忙繼續翻看短信和微信。
看完後安雲松了一口氣,原來櫻華從秦蕭那里得知安雲有事請了假,就打了電話去問候一下,結果怎麼也聯系不上,小丫頭有點著急。
安雲隨手給櫻華回了微信,便繼續開車朝秦蕭家里趕去。
傍晚時分,安雲趕到了秦蕭家門口,門一打開,櫻華便迎面給安雲來了個熊抱。
小丫頭一臉憂心忡忡的樣子:“雲妹子,你去哪兒了?怎麼這一天都和你聯系不上,急死我了。快進來啦,我們晚飯特意等著你呢。”
安雲看著這個心理年齡比自己還要小的櫻華姐,輕描淡寫地用路上已經想好的借口搪塞了過去。
三人象一家人久別重逢似得,一起吃了晚飯,櫻華在沙發上開始纏著安雲留下來住一晚。
安雲無奈地望著秦蕭,秦蕭早已自覺地去樓上客房鋪床了,安雲也只得答應下來。
入夜,秦蕭一人在客房的電腦前上網,突然聽見樓下臥室里傳來櫻華的一聲驚呼,秦蕭的神經一下繃緊了,扔下鼠標就衝了過去……
秦蕭推開樓下臥室的門,只見櫻華跪坐在床上,雙手捂著嘴,安雲則趴在一邊,睡裙已褪到腰間,光潔的背部和肩膀以及健美的臂膀都露在外面。
在燈光照耀下,隱約可以看見背上一條條的紅印。
看見秦蕭闖進來,櫻華連忙用被子遮住安雲:“你怎麼不敲門就進來啊,雲妹子沒穿衣服呢……”
秦蕭臉上一紅,趕忙退出門外,里面又傳來櫻華的聲音:“親愛的你拿點藥來吧,雲妹子身上有好多擦傷呢。”
秦蕭連忙去取了消炎止痛的外傷藥,從門縫送了進去,問道:“怎麼會受傷呢?嚴重麼?”
安雲支支吾吾地回答:“沒事的秦哥,我上午停車在路邊,下去檢查輪胎,被絆了一下,滑到路邊的溝里了。已經不痛了,稍微塗點藥就好,放心吧秦哥。”
聽安雲這樣說,秦蕭也放下心來,又安慰幾句便回客房去了。
但不知怎的,躺在床上,剛才安雲半裸的畫面在腦中久久揮之不去,他又想起了那天和安雲在酒店銷魂的一夜,心中又覺得愧對櫻華,輾轉反側始終無法入睡。
同樣睡不著的還有樓下房里的兩個女人,櫻華幫安雲塗了藥,倆人側身相對而臥。
櫻華嘆著氣說:“男人總是這麼冒冒失失的,剛才幸虧雲妹子你趴著,要不然就走光了呢。”
安雲安慰她:“你叫那麼大聲,其實秦哥是擔心你才那麼緊張衝進來的。”
櫻華心里滿滿的幸福感,臉上卻壞壞的笑著:“那可不一定哦,雲妹子你這麼漂亮的身材,那個男人不動心?說不定就是特意來偷瞄你的哦。”一邊說著還伸出手指去戳安雲的酥胸。
安雲笑著躲閃開:“那怎麼可能,秦哥身邊有你這樣的美女陪伴,那里還看得上我這種庸脂俗粉。來來,讓我看看櫻華姐胸脯的那點料手感如何。”
說著,兩個美女嬉笑著扭在一起。
嬌弱的櫻華哪里是安雲的對手,幾個回合下來就被安雲按倒,睡衣的衣襟也敞開了,小巧的胸脯一上一下的起伏著。
雖然安雲以前在秦蕭家里過夜時也和櫻華一起睡過好幾次,但從未這樣玩鬧過,今天算是第一次與櫻華赤身相見。
安雲騎在櫻華身上輕輕壓住她的雙臂,用手指一點點挑逗著櫻華的乳頭。
櫻華身子被壓住無法躲閃,敏感的乳頭已經挺立起來,嘴里不斷求饒。
安雲哪里肯就這樣放過,索性將櫻華粉嫩的乳頭含在嘴里細細咂摸起來,直到櫻華的聲音開始變得有些顫抖,才翻身下來,一把摟住櫻華的肩膀。
櫻華嘟著嘴一臉賭氣的表情,安雲哄著她說:“好啦好啦,妹子不鬧你了。不過櫻華姐的皮膚真是極品,光潔細滑,乳頭也這麼粉嫩,秦哥真是艷福不淺哦。”
聽到這話,櫻華輕嘆一聲:“雲妹子你有所不知,秦蕭他和我在一起,外人看來都說他有艷福,其實是他受了不少委屈才是。”說著就把自己先天不足的病症,以及因病無法與秦蕭同房一事悄悄告訴了安雲。
安雲聽後心里五味雜陳,很不是滋味,她摟著櫻華問道:“姐,這麼說來,難道你到現在還是處女麼?”
櫻華點點頭,掀開睡衣,安雲看到櫻華的小穴就如同她的乳頭一樣粉嫩,緊緊閉合著。
安雲小心的用手分開肉縫,蜜穴洞口的處女膜清晰可見。
安雲心想,莫非此前在酒店和秦蕭的激情一夜,居然是他的初夜,我就是秦哥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
想到這里,再看著身邊的櫻華,心里不免有一絲愧意。
櫻華對安雲說道:“我這病雖說能治,但不知要等到哪年哪月,每天看著秦蕭這麼強忍著睡在我旁邊,我總覺得過意不去。我老在電視和網上看到一些老板和秘書的風流故事,有好幾次都在想,我家秦蕭要是能和雲妹子你在一起倒也挺般配,是吧?”
安雲聞言略一遲疑,櫻華繼續追問:“怎麼樣雲妹子,你覺得我家秦蕭這人怎麼樣啊?他有沒有對你表示過什麼?平時在家的時候他可是經常夸你聰明能干的噢。”
安雲一把摟緊櫻華:“姐你別胡思亂想,秦哥對你可是忠心不二哦,我再怎麼說也是個外人。你就放一百個心吧。”
櫻華似乎還想說什麼,安雲搶先說道:“姐你要是再這麼亂說,妹子我就要捏你咯。”說著,兩個美女又在窗口一片潔白月光籠罩下緊緊糾纏起來……
第二天,安雲又像往常一樣回到秦蕭的公司開始工作,但她腦子里總是回想著那天王宏進安排給她的任務:“我給你一星期的時間,搞到那姓秦的發明的關於軟塑的技術路线和相關試劑配比。記著,千萬別給我耍花樣。”
一連幾天,安雲為這件事絞盡腦汁,想的腦瓜疼,也沒想出一個萬全之策來。
她已經了解到,為了防止黑客通過網絡竊取資料,相關文件均沒有電子版,而是以紙質文件的形式安放在保險櫃中。
問題是保險櫃的鑰匙一直在秦蕭身上帶著,始終沒機會拿到,而且安雲也一直想找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能在王宏進那里蒙混過去。
轉眼到了周五,安雲感到一種走投無路的無助感,決定最後做一次嘗試。
安雲來到秦蕭的辦公室,隨便聊了些工作上的事情,然後裝作無意地提起了幾個月前有人想收購專利技術的事情。
她打算試著從這件事入手,說服秦蕭賣出專利,總比技術被竊取,落個兩手空空要好。
豈料秦蕭在這件事情上態度極為堅決,決意不肯出讓。
他告訴安雲,自己的公司並沒有雄厚的財力支持,唯一倚靠的就是技術優勢,一旦失去技術專利公司就將無以為繼。
櫻華的病情雖然穩定,但根治手術以及後續治療耗費巨大,而且什麼時候能進行手術還是未知之數。
若是失去公司穩定的收入來源,單單靠賣掉專利的一筆錢坐吃山空,他怕會耽誤櫻華的治療。
而且那個買家開出的價錢實在太低,根本無法接受。
了解了這些情況,安雲覺得王宏進的手段實在過於下作,既想拿到技術又不肯出合理的價錢,現在又要派自己來偷。
她也只好終止了這個話題,免得秦蕭起疑心。
安雲回到自己的桌前,開始了下一步計劃。
她故意壓下了好幾份需要秦蕭過目簽字的文件,一直挨到晚上快下班的時候,這才拿去交給秦蕭。
等秦蕭快看完這些文件的時候,已經是下班後一個多小時了,夜幕已經降臨,整層辦公樓的人都已經下班走了。
安雲起身倒了一杯熱咖啡,故意解開了襯衣領口的兩個扣子,把短裙的腰帶也松開了一些。
將一張面巾紙撕開,搓成手指長的一條,將這條面巾紙的兩頭分別插進電源插座的兩個插孔中,又從冰箱的制冰盒里取出一塊冰塊,小心地放在紙巾上。
一切准備停當,安雲端起熱咖啡走進辦公室,輕輕走到秦蕭身邊:“秦哥辛苦啦,來杯咖啡提提神吧。”
秦蕭答應一聲,轉身伸手欲接,安雲故意抬手撞向秦蕭的手臂,整杯咖啡向後翻倒,全部潑灑在自己的腿上。
安雲只覺得腿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不由得尖叫一聲,向後跌坐在地上。
秦蕭回頭看見也大驚失色。
秦蕭畢竟熟知不少急救常識,知道被滾燙的液體潑到時,需要盡快脫掉沾上液體的衣物,使高溫液體與皮膚脫離,才能盡量減輕燙傷。
他顧不上解釋,便衝上前去伸手去拉扯安雲的短裙。
由於安雲已經松開了腰帶,秦蕭沒用什麼力便褪下了安雲的短裙,他也來不及多想,繼續撕扯著安雲大腿上的絲襪。
瞬間,沾著熱咖啡的絲襪被撕開了,安雲的大腿已被燙的通紅,好在咖啡的溫度不是很高,燙傷並不算嚴重。
倆人緩過神來,秦蕭才發現現在的場景有些尷尬。
安雲看到秦蕭面紅耳赤的想要解釋什麼,笑著說:“好啦秦哥,知道你是一片好心,謝謝你啦。”一邊說著,一邊向秦蕭身邊挪過去。
這時,屋外傳來一陣電火花爆裂的聲音,轉眼間便一片漆黑。
安雲驚叫一聲,撲倒秦蕭懷中,緊緊地抱著秦蕭。
這就是安雲剛才在屋外的安排:冰塊慢慢融化浸濕了紙巾,當插入電源插孔的紙巾完全被水打濕的時候便引起短路跳閘。
秦蕭完全不明就里,只覺得黑暗中一個溫軟馨香的肉體緊緊貼著自己。
秦蕭咽了下口水,只覺得體溫升高、心跳加速,腦子里想著把安雲推開,手卻不聽使喚地摸向了安雲的大腿,問道:“雲,還疼麼?”
安雲微笑著並未答話,而是摸索著將兩片朱唇貼在了秦蕭的嘴上。
秦蕭似有抗拒,但很快兩人的舌頭便糾纏在一起,盡情探索著對方的唇、齒、舌。
秦蕭一邊與安雲激吻,一邊用手在安雲大腿上摩挲著,也許是觸動的被燙傷的地方,安雲輕輕吸了一口涼氣。
秦蕭正要把手挪開,安雲卻一把抓住,將秦蕭的手引向自己的兩腿之間。
秦蕭用手伸進絲襪的破洞,隔著內褲在隆起的陰阜上輕柔地撫摸揉捏,慢慢地感到安雲的內褲開始變得潮濕起來。
安雲嘴里發出含混不清的哼叫,雙手摟住秦蕭的肩膀,將飽滿的乳房貼住秦蕭,不斷地扭動著身體。
秦蕭將安雲抱起來壓在辦公桌上,解開衣扣,將手伸進胸罩里大力揉搓。
上次在酒店他受春藥的催動,一直迷迷糊糊把安雲當做櫻華在做愛,這次他可是清楚的盡情享受著安雲的肉體。
安雲也伸出手解開秦蕭的皮帶扣,將西褲褪下的同時,迅速用手在口袋里搜索了一遍。
褲兜里什麼也沒有,剛才安雲擁著秦蕭的時候已經感覺到鑰匙也不在上衣口袋里,這麼說一定是在皮包里了。
想到這里,安雲又順手脫下秦蕭的內褲,用下體向前用力摩擦著秦蕭的肉棒,嘴里喊著:“秦哥……我好癢……操我好麼……就像那天一樣……”
秦蕭的頭腦現在也快失控了,准確的說秦蕭也有點主動地放任著這種失控。
他抬起安雲的一條腿,將內褲的襠部拉開到一邊,把紅漲的龜頭對准已經濕漉漉的洞口,稍加用力便擠進了蜜穴深處。
安雲把腿搭在秦蕭的肩上,用力收縮兩腿間的肌肉將侵入自己身體的肉棒緊緊夾住,盡情享受著被抽插時帶來的快感。
這種感覺她已經好久沒有體驗過了,在被王宏進奸淫時她恨不得夾緊兩腿把那根肉棒從身體里擠出去,而現在則不同,她甚至渴望能夠把秦蕭就這樣永遠留在自己體內。
由於安雲躺在辦公桌上位置比較高,秦蕭在每一次插入時,肉棒都用力頂到蜜穴的上部,龜頭緊貼著G 點蹭進深處。
安雲的雙手已經摳在秦蕭的後背上,裹著絲襪的腳趾在高跟鞋里痙攣似的蜷在一起,嘴里不停的叫著:“秦哥……就這樣……繼續用力……用力操我……”
秦蕭用力抽插著,一面騰出手來抬起肩膀上修長的美腿,脫掉安雲的高跟鞋扔在桌上,在玉足的腳心和腳趾上輕輕嚙咬,細細體會黑色薄絲給他帶來的快感。
就這樣抽插了十分鍾左右,安雲坐起身來,轉身將桌面上剛才壓在身下的文件和辦公用品一齊推開,順勢趴伏在桌上,將右腿抬起放在桌面,雙手把屁股左右掰開,將後庭和蜜穴一同暴露在秦蕭面前,嘴里呢喃著:“秦哥……快來……換這樣繼續操人家……快……人家的小騷逼好癢……”
秦蕭雙手大力捏著安雲柔軟的臀肉,將肉棒徑直頂進蜜穴深處,他的龜頭甚至感覺到了被狹窄的子宮頸裹挾的滾燙感覺,而他的每一下大力插入都好像要將安雲整個人頂到桌子上去。
秦蕭就這樣一邊操著安雲,一邊對安雲說道:“雲,沒想到你平日里一副淑女模樣,骨子里這麼騷情。”
“是……我是騷情……我還很淫賤……但是秦哥……我只對你一個人這樣……我真想從今以後……只讓你一個人這樣操我……”
秦蕭繼續大力的撞擊著安雲的屁股,沾著流出的淫水發出啪啪的響聲。
此時安雲努力咬著自己的嘴唇讓自己在陣陣高潮中保持清醒,一面用手在桌上摸索著尋找秦蕭的皮包。
安雲摸到皮包後,將里面的東西一股腦倒在桌上,又摸索著找到了其中的一串鑰匙。
她將鑰匙拋到一旁的沙發坐墊夾縫里,繼續閉著眼盡情享受著秦蕭的衝擊。
終於,她感到一股滾燙的熱流噴薄而出,隨著秦蕭肉棒抽離她的身體,這股熱流混合著愛液順著大腿根部流淌下來……
兩人相擁著在沙發上休息了一會兒,漸漸平靜下來,秦蕭又似乎有點不知所措了。
他摟著安雲的肩膀說:“雲,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安雲笑著在秦蕭臉上親了一下:“不必了,我回去也是一個人,不用擔心什麼。倒是秦哥,櫻華姐還在家等著你呢,你快抓緊回去吧。”說著便起身按亮手機,借著光亮幫秦蕭收拾桌上的東西放進皮包里。
秦蕭提好褲子,接過安雲遞來的皮包,還想說些什麼,安雲卻將他推著送出門外:“秦哥你就快回去啦,櫻華姐要等急了呢,我這個樣子就不送你下樓了,稍微收拾一下馬上就走。”
秦蕭略一遲疑,終於還是轉身下樓去了。
聽見電梯關門的聲音,安雲立刻從沙發縫里掏出鑰匙,借著手機的微光,插入保險櫃的鎖孔,熟練地轉動著密碼——保險櫃的密碼安雲早就知道了,性格單純的秦蕭幾乎所有的密碼都是一樣的。
安雲取出保險櫃里的文件,翻找到那份王宏進要她竊取的技術資料,用相機逐頁拍下後迅速放回原處,關上保險櫃,把鑰匙重新扔回沙發縫里,這才松了一口氣,開始慢慢收拾辦公室。
半分鍾後,秦蕭匆匆趕回,推門進來。
秦蕭是到了樓下停車場准備開車時才發現包里鑰匙不見了,等他再坐電梯返回,安雲已經把一切都做的天衣無縫。
安雲把電源插座上濕水的紙條扔掉,水漬擦干,合上電閘,整個房間頓時明亮起來。
秦蕭看見安雲衣衫不整站在自己面前,胸罩被撩起,露出大半個乳房,短裙被扯下丟在地上,絲襪的襠部和大腿處都被撕裂,自己的濃精在大腿根上流成一行……不禁臉紅心跳。
趕忙脫下自己的外套給安雲圍在腰間,又拿起幾張紙巾。
安雲接過紙巾笑道:“秦哥我自己清理就好,你快去找鑰匙吧,別一會兒興致又上來了,咱倆可就都走不了了哦。”
不一會兒,秦蕭找到鑰匙,在安雲的一再催促下只得下樓離去。
安雲從窗戶內看到秦蕭的車漸漸遠去,這才放下心來。
她拉上窗簾,來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將數碼相機連到電腦上。
安雲打開了剛剛偷拍到的資料照片,逐張瀏覽一遍,不出她的預料,這些專業資料她完全看不懂。
安雲嘆了口氣,打開PS軟件,開始胡亂修改起圖片中的數據……
安雲把照片中的資料數據修改的面目全非,滿意的點點頭。
這還不算完,細心的安雲知道,再完美的PS手段也會在圖片文件中留下數據痕跡,高手很輕松地就能分析出圖片是原版還是經過修改的,而那個可惡的詩雨正是個精通電腦的高手。
不過安雲早就想好了應對的辦法,她把修改過的圖片資料逐張打印出來,用相機重新拍照——當然相機的儲存卡也換了張新的——最後把打印的假資料和舊的儲存卡塞進碎紙機絞得粉碎。
這樣一來,任誰也無法分辨真假了。
做完了這一切,安雲收拾停當,仔細回憶了一下有沒有遺漏的細節。
忽然她頑皮的一笑,將扯爛的絲襪脫下,塞進秦蕭辦公桌抽屜的角落里,隨後拎起提包,關燈走人。
在關上門之前,安雲留戀地望著這間辦公室,心里默默地說:“秦哥,妹子我只能為你做到這些了,今後你自己保重。但無論今後我到哪里,都會一直關注著你的。”隨後,安雲頭也不回地離開辦公樓,連夜驅車趕往王宏進的公司。
翌日凌晨,王宏進的房間里,安雲一如往常一樣戰戰兢兢地蜷縮在王宏進的腳邊。
時而小心翼翼地抬頭偷望著王宏進的表情,此時的王宏進正翻看著安雲偷拍回來的已經做過手腳的技術資料,臉上冷冷的毫無表情,安雲看的心里沒底,不知道自己做的手腳會不會被發現。
看了許久,王宏進將資料扔到桌上,揮手示意身邊的手下將安雲拖走。
安雲吃不准王宏進究竟有沒有看出破綻,於是強忍著心里的恐懼默不作聲,生怕露出馬腳。
直到出了門,她發現自己並沒有被拖向後廚的方向,才算是稍稍放下了心。
在屋里,王宏進得意地將腿翹在桌子上,打電話叫人取走了資料,吩咐工廠里按照資料里記載的技術路线開始試驗加工。
隨後,王宏進翻看著桌上的一迭照片,嘴上掛著淫笑,似乎又在策劃著什麼。
他將照片裝進一個信封交給了詩雨,又向她囑咐了幾句。
詩雨不屑地說:“你還真是要趕盡殺絕啊。怎麼?這件事你不打算交給安雲那個小騷貨去辦了?”
王宏進眯著眼笑道:“所謂用人之道,就是要讓正確的人去做適合他做的事情。這件事安雲肯定是做不來的。你告訴柳晶鈺她們,這件事務必要辦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