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
——甭叫了,那狗被大爺給網了。
想起那人的話,剛放心的心再次提到嗓子眼,白秀急得不行連忙往外跑:“黑子,被抓了,快去找它。”
蔣丞緊跟上她,黑子雖然是條狗,可是在家里養了好幾年,又有靈性,於他們就像是家人一樣,怎麼可能不著急。
兩人一道出門去找,走了不到半里路聽到狗吠聲,連忙往那個方向趕過去。
只見黑子被網起來,吊在一顆樹上,動來動去就是出不來。
蔣丞撇了撇嘴,吐槽道:“沒用的家伙,這麼容易上當,真給狗丟臉。”雖然這麼說著,還是利落地爬上樹,將網的結繩打開。
黑子重新獲得自由後,湊到白秀跟前打轉,左嗅嗅又聞聞,聞到別人的味道又吼叫起來。
白秀蹲下身摸了摸它的頭,它抬頭舔了舔她的手心,似乎帶著愧疚。
手心一陣濕熱,白秀破涕為笑抱住它親了親:“以後好好看家,不許再跑。”
蔣丞從樹上跳下,動作利落,拍了拍手,瞅著一人一狗不由地笑了:“回吧!”
白秀這才徹底放下心來,經過這麼多事整個人都有些累了。
月光簡潔撒在地上如同鍍上了一層銀輝,小路蜿蜒,一只狗走得歡快,時不時晃動著尾巴。
白秀走著黑子後面,攏了攏衣衫,對之前的事心有余悸。
蔣丞緊隨其後,將這事琢磨了一遍後,開口詢問:“大嫂,這事不是劉麻子一個人做的,肯定有同伙?”
他說這話不是沒有根據,將黑子引了半里路遠網住,親薄大嫂,期間來回怎麼地也得一炷香的時間。
白秀想了想,腦海中浮現出一張臉,十分篤定道:“是春杏,前幾天她就上門來挑釁,被黑子趕了出去。她一直對我嫁給蔣大哥這事懷恨在心,又和劉麻子……”勾搭在一起,最後幾個字,她到底沒說出口,直覺這不是好女人該說的。
蔣丞聽出了她話里的意思,本來沒什麼,突然一停,心里忍不住想她是不是害羞了。
大概是聽到‘春杏’二字,黑子尾巴不再搖動,整個身子都繃得直直地又叫了幾聲。
白秀越發肯定了,只是有些不解:黑子怎麼會跑了半里路都沒趕上春杏。
她哪里知道劉麻子在門外不遠處設了陷阱把狗網了,讓春杏拖遠點免得叫聲把人引來。
黑子這麼一叫,蔣丞那點遐思消散了,只是俊臉陰沉得厲害:“大嫂,別擔心了,交給我吧!”
既然這個女人給臉不要臉,他就讓她在村里沒有立足之地,看她還敢不敢跑出來惡心人。
……
嬤嬤不怎麼會寫陰謀,這是甜寵肉文,所以湊合著看吧!
現在是三弟的動心之路,上位還早著呢!所以前部分可以當1v1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