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哪肯配合,可是抽不出手,沒辦法她一頭撞過去張嘴狠狠地咬在男人手臂上。
夏天衣服薄,女人用勁大,牙尖跟刀子般扎進肉里,劉麻子倒抽了口氣,另一只手揮過去,一巴掌打在女人臉上。
暗夜里傳來啪地一聲響,白秀被打偏了頭,嘴里滿是血腥味,分不清是被打的,還是她咬人出的血。
臉疼得厲害,卻也給了她空擋:“你再亂來,我就咬舌自盡,鬧出了人命沒那麼容易收場。”
劉麻子沒想到她人抱起來輕輕軟軟的,脾氣卻這麼犟。
他偷雞摸狗,玩女人做了不少缺德事兒,還真沒鬧出過人命,但讓煮熟的鴨子飛了,心里還是覺得不甘,便道:“少給我裝什麼貞潔烈婦,我見多了,女人嘴里說不要最後還不是趴著像母狗一樣求我。”
說完,把人給壓在地下,抓著她的衣襟就扯。
白秀聽不下這些下流話,越發覺得恥辱,心里暗恨自己不中用,被陌生男人壓制住如同砧板上的魚一般,無力地只想死了去。
“蔣大哥,蔣大哥……”她終於忍不住痛苦出聲,不斷地搖頭避開男人貼過來的臉,雙腿不斷地亂蹬,甚至想一了百了不顧名聲直接踹壞男人那條淫根,卻被抓住腳踝拉開。
男人的身體重重地壓上來,她躺在地上,想要抓點什麼防身,可是地上撲了青石板,什麼也抓不到。
白秀絕望了,張嘴咬住舌頭正要用力,突然身上的重量輕了。
“禽獸,王八犢子,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蔣丞遠遠地聽到呼救聲,一把推開大門,就見大嫂被人欺負,看身量不是大哥,他連忙衝過去一把將人掀開。
劉麻子沒想到會被抓個正著,忙爬起身就要跑,卻被踢到腿彎,劇痛傳來整個人跌倒在地。
蔣丞氣急了,腳下用勁兒自然不輕,他連踢了好幾腳,踢得男人抱頭亂滾,還是覺得不解氣。
想著大哥好不容易找了大嫂,大嫂又溫柔體貼,差點被這種禽獸給毀了……
他面色越發陰沉,全然不似往日吊兒郎當,對著男人褲襠用力一腳踹去。
“啊……”一陣殺豬般的叫聲響起,整個屋子被這慘叫聲都要震一震,劉麻子抱著胯下勾得跟蝦米似的。
“趕緊地滾,小心著點你那條狗命。”蔣丞呸了聲,不再看他,走過去扶起大嫂。
劉麻子痛得厲害,但也怕了,忙不迭一瘸一拐地跑出門。
感覺到她正顫抖不止,蔣丞連忙放柔聲音安撫道:“大嫂別怕,我來了,沒人能欺負你。”
白秀受了驚嚇,一頭扎進他懷里大哭起來。
蔣丞微怔,身體有些僵滯,第一次被這樣女人抱住,心里升起一種說不出的怪異感。
可是,想到大嫂是害怕了,把他當成家人才……
連忙收斂了心思,抱住她輕輕拍了拍。
白秀情緒稍微平復後,這才想起自己在做什麼,連忙從他懷里退出。黑暗中沾著淚水的小臉微紅,好在無人可以看到。
“三弟,你怎麼來了?”
“哦!我要把果園盤了,明天就要交接,今天提前來看看,”懷中一空,心里莫名地有些空虛了,蔣丞抿了抿唇回答了她的話,又說:“大哥去山里了。”
白秀嗯了聲。
“大哥也真是的,把你放在家能放心。”要不是今天他來了,後果不堪設想。
白秀急忙說:“不是的,蔣大哥陪了我好久,他還把黑子留給了我。”
聽她這麼維護大哥,蔣丞有些艷羨:“那黑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