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長的肉莖霸道地深入到花穴最深處,九淺一深,刺激得花穴一縮一縮的,里面的媚肉好像會活動般不斷貪婪地吸裹著它。
蔣丞被夾得爽得快要登天了,腰杆快速地挺動,肉棒抽送得越發的狂肆,如疾風驟雨般折騰著那緊致的花穴。
白秀叫不出聲,身下的快感不斷堆積,小舌被他的舌頭纏住用力吸吮著,她幾乎要溺斃了,玉手開始推拒身上的男人。
可是那人糾纏得太緊,不論是上面,還是下面,傘狀的龜頭更是不斷地頂撞著花心伸出,時而扣住她的腰,插在里面深深的碾磨那片敏感的軟肉。
快感如潮水般一浪蓋過一浪,她哼哼唧唧著,指尖無力地掐進男人肩膀處的皮肉里,劃出好幾道紅痕。
蔣丞被她刺激得有些氣息不穩地移開唇,埋在她體內的巨物再度膨脹,筋絡虬繞,大手移到她胸口眷顧那對柔軟的酥胸。
這時的白秀只剩下喘息的力氣,她腦子里一片空白,什麼也看不清,身子被男人抽送的動作弄得前後移動,如綢緞般的三千青絲已經凌亂成結。
蔣丞微微眯起眼瞅著她被自己肏得失神的樣子,一股自豪感盈滿心房。
烏黑的青絲披在臉側,隨著他動作而搖曳著,下垂的發尾與她的頭發糾纏在一起。
何為結發夫妻他算是了解了,無需結發之禮,行房時兩人的頭發糾纏在一起,與結發無異。
若是她也能為自己穿上嫁衣那就好了,他想,人真是容易貪婪。
他是主要用力的人,便已到秋天,早晨天氣微涼,他的身上依舊起了一層汗,隨著他的動作汗珠四射。
殷紅嬌嫩的穴肉隨著肉棒的抽出而被帶出,又跟著它插入而恢復原樣。
大量的花液隨著兩人性器交接處順流而下,打濕了大片床褥。
蔣宥今日要早點去一趟街上,私塾的書都被他看完了,他想在上課前去淘兩本書看看。
醒來到院子里正要去打水洗漱,剛走出屋子就聽到一陣怪異的聲音。
“嗯……不行了……別……該起來了……啊啊……會被發現的……”女人的聲音嬌媚婉轉,與夜里大哥屋里傳來的一模一樣。
難道大哥回來了?可是,方向不對,聲音傳來的方向是他們這邊,清透的眸中漸漸染上一絲迷茫。
沒一會他就聽到沙啞的男聲:“不會,時間還早著呢!三弟這個時候還沒起,乖,讓我再疼你一次。”
雖然男人情動時聲音有所不同,但不可能徹底改變,他隱約能聽出這絕對不是大哥渾厚的聲音。
“嗯啊……三弟……你饒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住……”
三弟!
蔣宥瞬間如遭雷劈,目光緩緩移向聲音傳來屋子,雙手不斷攥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