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金雞還未報曉,房間只是蒙蒙亮,光线還被深藍色的床罩擋住,里頭昏暗一片。
床上躺著一對璧人,男子緩緩睜開眼眸,感覺到右臂被壓住,意識變得清明,想起昨夜他將人抱到自己屋里睡。
聽著那輕淺有序的呼吸聲,知道她尚在夢中,左手從被子里探出,微微撇開床簾,依稀可以看到她姣好的睡顏。
眉目舒展,睫毛卷翹如同兩把小扇子在眼瞼處投下一道陰影,瓊鼻挺翹,小嘴紅潤,整個人如同一朵安靜的蘭花般靜靜地綻放在枝頭。
光是看著她的睡顏,便是一種享受,他的心整個都被幸福充盈著,幾乎要溢出來。
蔣丞湊過去親了下唇,溫香軟玉在懷,早晨正是男人亢奮之時,她也休息了一個晚上,他給自己找了不少理由,翻身將人壓在身下。
這會兒尚早,以前蔣彥要帶著學徒們早起練拳,都是輕手輕腳,盡量不鬧醒她的。當然偶爾他興致來了,也會將她弄醒……
胸部被蹂躪著,吮吸啃咬著,陣陣酥麻傳來,白秀自然能感覺到,但她就是不想醒過來,想翻過身,可身體被壓制著,雙手伸起來推拒著男人寬厚的胸膛,卻反而被他拉住手纏到脖頸上。
蔣丞見她還在半夢半醒中,雖然不願意,卻不像頭兩回那麼抗拒,分開兩條玉腿,粗長的肉莖對准水嫩柔滑的細縫插了進去,立刻就被里面的媚肉絞住,也不管她適不適應緩慢抽送起來。
“啊……”小嘴微張溢出一聲痛呼,長長的睫毛脆弱地翕動著,翦水般的秋瞳中帶著少許水霧。
殊不知她這樣子,更是讓身上的男人亢奮不已,再也控制不住加快抽插的速度。
“啊啊……好大……痛……不要動……嗯啊……”
白秀還未徹底清醒,還以為是蔣彥,叫起來也不像之前那麼隱忍,雙腿不自覺地纏上男人的腰肢,扭動著軟腰迎合他的插干。
這樣婉轉的嬌吟,蔣丞還是在夜里聽到她和大哥滾作一團發出的,沒回面對自己她總是咬著下唇,把唇瓣咬破了也不肯發生,除非是實在受不了了,才會向他求饒。
這樣配合自己,整個人就像個妖精般,幾乎要奪去了他的魂魄。
原來兩個人都投入進去,這事做起來才是真正得趣兒。
蔣丞也知道,她配合自己,多半是因為沒清醒過來,或者把他當成了大哥。但這回他也無所謂了,先好好地享受一回,再慢慢將人馴服了。
腰杆不斷律動,五指隔著薄薄的肚兜,揉動搓捏著兩團柔軟,將它們蹂躪成奇形怪狀。
“嗯……好快……。”
從迷蒙中陷入情欲,女孩根本沒意識到身上的人不對,低聲呢喃著,吐氣如蘭。
瓷白的臉頰染上桃紅,幾縷烏發凌亂地垂在頸肩,越發更襯得肌膚如雪,眉眼間綴著撩人的媚態。
蔣丞本來就對她沒有定力,如今看到這般動人的模樣,所有的理智瞬間崩塌,雙手移開被他蹂躪得乳尖硬挺的椒乳,轉而扣住那纖柔若柳枝般的腰肢,粗長的肉莖越入越深,每次都要頂到那敏感的子宮口,撞得身下的嬌人兒嚶嚶啼哭。
“蔣大哥……太……深了……受不了……啊……嗚嗚……輕點……”
白秀尖叫著,聲音越來越高,雙手滑到男人肩膀處,指尖摳進了肉里。
肩膀處傳來絲絲刺痛,反而讓男人刺激不已,再加上她失神時叫著大哥的名字,蔣丞心里酸澀不已,更加用力地肏她,低頭堵住那張讓他又愛又恨的小嘴,不讓她再叫出別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