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洗完澡,就准備吹風睡覺,誰知她剛走到燈前,就看到牆上出現一道黑影。
她連忙轉過身,卻見那人杵在門口,笑著看著自己。
她明明插了門,他是怎麼進來的?
蔣丞緩緩走向她,壓低嗓音說:“以前我出門忘了帶鑰匙,大哥又去了上山打獵,只能學著用旁的法子開門。”
聞言,白秀平靜了很多,插了門都防不住他,兩人又睡過兩回,心里不再向之前那麼恐慌。
只是今天下午被他折騰了這麼久,現在又……
她一想到那有力地撞擊,雙腿就忍不住發軟,出聲乞求著:“三弟,別來了行不,我真的受不住了。”
蔣丞見她蹙著眉,一副西子捧心的模樣,反而激起了內心中想要不斷蹂躪的欲望。不過,他也明白,她確實受不住了。
他走到跟前,呼地吹滅了蠟燭,就著月色將人拉入懷里:“別怕,我就想抱著你睡一覺,暫時不會碰你的。”
他這話說得好像不是要跟自己的嫂子睡覺,而是‘你吃飯沒有?’般平常,白秀有些無力,但到底松了口氣。
經過今天下午的調教,她雖然心里沒有完全順從,但也不敢明面上反抗。蔣宥十分滿意地將人打橫抱起,走出屋子。
屋外月明星稀,照在地上好像凝結成了霜。
白秀不知道他抱自己出來干什麼,他說過不會對自己再做那事,可對這個男人她卻是無法相信。
他們到了院子里,蔣宥的房子隔得近,怕他聽到,她連問都不敢問。
蔣丞自然是想帶她到自己屋里睡,這是他這段時間以來一直想做的,他們兩暗度陳倉都是在她和大哥的屋里。
他只想有一回她睡在自己的床上,陪著他從黑夜到光明。
懷里的人纖柔嬌小得幾乎沒什麼重量,抱起來很輕松,又舒服,怪不得好幾回他瞥見大哥總是喜歡將她抱起轉個圈,逗得她羞赧又高興。
大哥能給她的,他自然也不會差,如今她身體接受了自己,他只要慢慢來,讓她心里也接受自己。
她不是鐵石心腸的人,他對自己還是很有信心的。
正想著,突然聽到對面的屋里傳來男子溫潤的嗓音。
“三哥,你在干嘛?”
懷里人身體瞬間變得僵硬,蔣丞能感覺到她從骨子里散發出來的懼怕,輕咳了聲:“能干什麼,上茅房啊!”
說完,他立刻加快腳步,將人抱到屋里去。
上茅房!他不說還好,這麼一說,蔣宥聽了反而有些懷疑了,按照他的腳步聲應該是從東面來的,而茅房在西面。
三哥,到底為何要騙自己?他有些想不明白。
經過這麼一段小插曲,白秀久久安不下心來,被他放在床上都沒反應過來。
蔣丞吹滅了屋里的燈,三兩下脫了衣服爬上床,拉開被子鑽進去,一把將人抱住。
他在她頸項處深吸了口氣,有些愜意地感嘆:“秀兒,你身上好香,是泡了花瓣還是熏了香。”
還沒等她回答,他又說:“你喜歡什麼花,什麼香,都告訴我,我去給你搜羅出來。”
白秀聽到他的說話聲,堪堪回過神,心緒雜亂得很,不想回復他。
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不是和自己的丈夫,而是小叔子,他們甚至還……
這事無論瞞不瞞著都對不起蔣彥,自己尋死又不能,只能這樣渾渾噩噩地過去下,要是蔣丞有了別的喜歡的姑娘就好了。
還好蔣丞不知道她心里想什麼,不然,恐怕又被氣得七竅生煙,狠狠地欺負她一頓泄憤。
她不願回答,他也不介意,只是抱住她嬌小的身子,親吻著她的臉,猶疑尋覓到柔軟的唇含住輾轉,唇舌糾纏的同時,熟練地將她身上的外衣內衫脫了。
白秀被他脫得只剩肚兜和褻褲,害怕他又想做那事,臻首想躲開這霸道的吻。
她動來動去,蔣丞只好捏住她的下巴,將人也鎖在懷中,略微粗糲的大手輕撫著那光滑的背,順著那道凹陷的脊骨,有一下沒一下,似乎要撫平她所有的躁動和不安般。
黑暗的房間,呼吸急促粗重,分不清是誰的。
白秀幾乎要被他親得溺斃過去,鼻子里發出哼哼聲,舌尖抵抗著,卻被他寬大的舌頭纏住,嘴里的蜜津都快要被他吸吮完了。
等到他終於舍得放開,兩個人都氣喘吁吁的。
蔣丞怕自己忍不住,沒有再碰她,只是簡單地抱著人睡覺,而白秀幾乎精疲力盡,沒多久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