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回了屋里,心里還有些慌,剛坐下喝了口茶,就聽到一陣腳步聲。
蔣蔣彥進了屋里,蔣丞緊隨其後。
白秀看著跟進來的蔣丞,心生疑惑,還沒等她開口問,蔣丞快步躥到她面前,笑容滿面地說:“秀兒,大哥答應了讓你也給我當媳婦。”
咣!白秀感覺像是被迎面打了一棒,不敢相信地看向蔣彥。
蔣彥沒有說話只是點了下頭。
白秀心情頓時變得復雜,她緩緩垂下眼簾看著腳下的青石板,低聲呢喃著:“這樣會不會不好。”
哪有跟兄弟兩個在一塊的,這要是被人知道一家人都面上無光。
蔣彥也知道她在想什麼,沉聲說:“不用擔心,萬事有我們哥倆撐著,你只要安心過日子就好。”
蔣丞也跟著說是,握住她垂在身側的雙手:“別怕,以前村里就有不少女人嫁給好幾兄弟當媳婦的,婆子不到咱們院子里來,咱們在一塊的事除了家里人不會再有別人知道。”
“可是二弟四弟會怎麼想,尤其四弟還是讀書人,懂得四書五經道德倫常,難道也不會介意嗎?”白秀還是有些猶豫。
她的反應只是擔心,而不是排斥自己,蔣丞心里滿滿都是歡喜,眉飛色舞道:“怕什麼,有我和大哥在呢!”
他忍不住低頭在她瓷白嫩滑的臉上啄了下,柔聲說:“今晚你去我屋里睡。”
蔣大哥還在,他就……白秀頓時傻眼了。
蔣彥知道老三性子不羈,卻也沒想到他孟浪起來就像個紈絝子弟,厲聲警告:“三弟,注意……”
不等他說完,蔣丞就出聲打斷:“大哥,你得讓著我點,你們都睡過那麼多夜,可憐我親一下都要被罵。”
白秀還沒完全接受這事,更別提跟他睡了,她剛要說話,卻被男人攔腰抱起來,樂顛樂顛地往外走。
蔣彥這回沒有出手阻止,他既然做了決定,就算心里再難受也不會後悔。
他們兄弟中,數他最平庸,二弟武功高強,三弟腦子活絡,四弟更是聰明絕頂,如果不是他救了她,她這麼年輕好看的姑娘肯定輪不上他。
他比她大了十歲,以前為了養幾個弟弟,償還老爹欠下的賭債去深山狩獵受了不少傷,雖然現在看來沒什麼,但總有年老照顧不了她的時候,多個人照顧她,也能讓他安心。
蔣丞用腳踢開門,抱著人進了屋後,腳下一勾就把門給關上了。他抱著人去了里屋,將她放到自己床上,蹲下身給她脫掉繡鞋。
白秀局促不安地坐在床上,想要縮回腳,可腳腕被他的手握住,根本抽不出來。
將一雙淺藍色為底繡著木槿花的鞋子脫下後,蔣丞又將寬松的白襪脫下,露出一雙玉白玲瓏的腳丫。
“三弟,別,別看。”白秀還是不習慣男人盯著自己的腳看,蔣彥也喜歡看,行房的時候還會下嘴親,總是讓她羞赧不已。
十根腳趾因為主人害羞而微蜷,粉色的剪指甲修剪得十分干淨,蔣丞看得微怔:“這麼好看的一雙玉足,為什麼不讓看。”
以後他要天天看,天天把玩一陣。
兀自玩了一陣,他突然想到什麼,笑著揶揄道::“還叫我三弟,秀兒,以後你也是我媳婦了,來叫我一聲三哥哥聽聽。”
三,三哥哥,這稱呼太過親昵,白秀哪能接受得了,紅著臉搖頭拒絕。
不肯叫嗎?男人漂亮的葡萄眼微微眯起,做到床邊,抬起她一只腳擱在自己腿上。
隱約感覺到不妙,白秀想要縮回,可依舊敵不過他的力氣,只能向他服軟:“三弟……”
“叫三哥哥。”蔣丞說著,手下開始撓她的腳心,動作輕盈宛如撥弄著琴弦般。
“別,好癢……哈哈哈……”
女孩立刻笑得花枝亂顫,眼淚都快流出來,小臉染上了一層薄紅,咬著唇就是不肯叫。
蔣丞再接再厲,修長的手指不斷在腳心游移著,嘴角含著得意的笑,仿佛在等待她屈服:“叫不叫。”
白秀想用另一只腳踹他,卻被他發現她的意圖,將雙手合並在一起,一只手捆住,另一只手繼續撓癢癢。
“不……停下……哈哈”
美眸水霧朦朧,蔣丞看得心里癢癢,柔聲誘哄:“乖乖地叫三哥哥,不叫我就一直撓。”
白秀笑得都快脫力了,眼淚控不住流下:“哈哈……你壞……”
男人俊美的臉上笑意愈發盛大:“只對你一個人壞。”
終於白秀受不了了,她笑得渾身無力,說話都斷斷續續的。
“三,三哥……哥。”
聽著她細軟柔媚的聲音叫自己三哥哥,蔣丞身心仿佛被一汪清泉滌蕩過舒暢得很,他放過雙腳,看著癱軟在床上媚眼如絲的人兒,干涸了多日的欲獸忍不住開始逞凶。
自己有多久沒碰過她了,他們只有過兩次,而她夜夜躺在大哥身下,被他肏干著,怎麼可能知道他夜夜輾轉難眠,只能憑借想象自己讓自己釋放。
從今以後,他再也不必忍了,他要爭取地位,即便比不過大哥,也要在她心里留下印記,讓她再也無法忽視自己。
蔣丞低頭復上芳香馥郁的檀口,唇瓣輾轉,舌頭鑽入嘴里,卷起嫩滑濕熱的小舌輕輕吮著,吸著,繞著轉圈,不斷的撩撥她。
白秀漸漸沉溺在他的溫柔又富有技巧的吻里,雙手緩緩搭在他的肩上,笨拙地回應他的吻。
一直以來她面對蔣彥是毫無招架之力,他在床上極為霸道,而她根本跟不上他的步調,每次都被他吻得快只有進氣沒有出氣。
蔣丞則會挑逗她,讓她失去抵抗的能力,慢慢臣服於他,再開始攻城略地。
兩人就像兩條干渴的魚互相汲取彼此口中的津液,都顧不上吞咽從唇角溢出來。
等到男人移開唇時,空氣中只剩下兩人喘氣發出的哼哧聲。
好不容易平復好呼吸,卻見那人雙眸被情欲一寸寸蓄滿,目光氳黑種燃燒著烈焰,就像只飢渴了許久的狼。
白秀被他看得汗毛都快要豎起來,平日里再床上應付蔣彥都應付不過來,如今多了個蔣丞,可不就是要她的命。
紅腫的唇瓣不安地翕動著:“三弟,這,這是白天,要不晚上……”
“不要,我等不了了,你讓我等了好久。”蔣丞急切又委屈,在她脖頸間落下一個個吻,拉開她的衣帶,快速地退掉外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