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海咪咪和水蛇腰
終於到了與莊博士見面的時刻。
“莊博士,非常榮幸與你會面!”我身體微微前傾,禮貌又不失矜持地與他握手。莊博士身形高瘦,帶著一副眼鏡,儒雅而睿智。
“徐市長,幸會幸會。”他的手有力溫暖,目光注視著我。
我身著裁減合體的職業套裝,白色絲質緊身襯衣外一件修腰的深灰色女士西服,下身同樣顏色的包臀短裙,彈力肉色絲襪包裹著筆直健美的長腿,腳下一雙白色尖頭高跟鞋。
略施淡妝,烏黑靚麗的秀發披在肩後,美艷干練。
雖然沒有刻意強調性感,但妙曼的身材還是無法掩飾的顯示出來。
分賓主坐下,寒暄幾句,我們步入正題。
莊博士簡要介紹了他的成果。
“哦!這確實是革命性的創新。”
我贊嘆道,“這新型電池存儲能量的能力,關鍵在於晶圓內部的空間結構,既要能過快速瞬間充能,又要安全平緩的釋放能量,這樣的結構完全突破了傳統的構想啊。”
“是啊,我們通過觀測內部極微觀世界,發現了一些奇妙的通道,空間上完全不相關的兩個節點,通過這個通道,能夠產生共振。”
我一呆道:“這難道是弦理論在微觀世界的表現?”
莊博士詫異地看我一眼,“想不到徐市長還了解量子物理。”
我連搖頭道:“那稱得上了解,不過對這些玄妙的東西感興趣而已,看過一些文章。”
又道,“如果這些通道真實存在,那理論上可儲存的能量是無限的。”
其實,在得到驚神杵之後,我和王動他們一直在思索背後的奧秘,量子理論似乎有些契合,也許宇宙萬物都是能量的不同表現形式。
莊博士眼光炙熱,“這正是我下一步研究的方向。”
我幾乎忘了來的目的,跟莊博士暢談起來,這個發現,不僅僅是新型電池而已,簡直改變我們人類對宇宙的認識。
不知聊了多久,直到旁邊人“咳咳”幾聲,我才反應過來。
“呀!真對不起,莊博士,耽誤你的時間了。”我歉然道。
“讓他們再等一會兒。”
莊博士不以為然道,“我們正說在興頭上呢。徐市長,真沒想到你作為一市之長,竟然對這些物理的前沿理論如此了解,要不是知道你的市長,我都想請你做我的助手呢。”
我抿嘴一笑,“莊博士說笑了,我這是班門弄斧呢。”
告別時,莊博士緊緊握著我的手,誠懇地說:“我個人十分希望在徐市長主政的地方從事研發,說實話,跟一個理解自己工作的領導打交道,是一件多麼幸運的事。我雖然不是最終決策人,但我的意見,他們還是會考慮的。”
回酒店的路上,楊樹看著我的眼神里充滿了崇拜。
“徐市長,什麼時候成了女科學家了,你們說的那些名詞術語,我完全聽不懂,太高深了。”
我笑笑,“沒什麼啊,平時多看看書就好了。”
楊樹撓撓頭,“那些天書,怎麼看得懂,我上學的時候,各科都不錯,就是物理不行。”
其實沒那麼難懂嘛,我心里想到,嗯,可能使得了異能之後,不僅體質變得強悍,思維能力也得到極大提高。
晚上,魔都市領導舉行酒宴,歡迎莊博士一行,我和其他省市的招商團領導也被邀請。
酒宴十分熱鬧,各地一把手們圍坐一桌,只有我一個女性,成了主要的勸酒對象。
“小徐市長啊,年輕有為,難得的美女啊,來,我老劉先干為敬。”重陵市的劉市長仰頭干下一杯高度五糧液。
我不喜飲酒,尤其是這種高度的白酒,一向敬而遠之。但這種情形,卻不由我拒絕。強行與同桌各位領導喝了一圈,胸腹間有些翻涌。
又有別桌的人來敬酒,楊樹搶在我身前,“任總,小弟敬你一杯。”
任總悻悻的看著我,被楊樹拉到一旁。
剛才幾個市的領導們勸酒,楊樹干著急,卻毫無辦法,以他的身份,領導們可不會看在眼里。
楊樹替我擋了五六個人,看他臉色,就快要不勝酒力了。
我暗暗叫苦,楊樹酒量平平,這樣喝下去,很快就堅持不住了。
他倒下了,別人還是不會放過我,若我們兩人都被放到,那該如何是好。
想到這里,我咬咬牙,攔下楊樹,笑盈盈對下一個敬酒者道:“於總,既然這麼說,那我就喝下這杯了。”
仰頭一飲而盡,一股火辣立刻涌上來,我強壓下去,運轉體內的能量暖流,果然舒緩不少。
喝了一圈,回到主桌,已是臉頰緋紅,陣陣酒意。我挺直身體,保持清醒。
“徐市長好酒量啊!來來來,我們再陪徐市長盡興。”
這幫家伙,是要把我徹底灌倒,讓我在眾人面前出丑。
“好說,歐書記,”我豪爽道,“把你面前的也滿上。”
到了最後,這些主政一方的大員們東倒西歪,有的直接趴在桌上,有的坐在地上站不起來,全然不顧顏面。
我搖搖頭,這是何苦呢?這酒桌文化,我素來不喜,卻也無能為力。
乘著還清醒,我保持著優雅的風度,與眾人告別。
一到車里,我倒在座椅上,連系安全帶的力氣都沒有,還是楊樹幫我拉好扣上。
我暈暈沉沉,胸腹間難受之極,癱軟在椅子上,連一根小指無力抬起。
“徐市長,徐市長?”似乎遙遠的天邊傳來呼喚。
“唔,唔”我無意識的應承著,不知身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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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昏睡多久,我悠悠醒來,發現自己躺在柔軟的大床上,蓋著暖暖和和的被子。
我睜開雙眼,打量著天花板。
“徐市長,你醒了!?”楊書的臉出現在我的視线中。
“嗯。”我緩緩抬起頭,還有些隱隱發蒙,“我們回酒店了,一點都不記得了。”
“我把你扶回來的。”
“謝謝你,楊樹。啊!”我突然間一身驚呼,才發現自己赤身裸體的在被子里。
“對不起,徐市長。”楊樹惶恐道:“你昨天吐了一身,衣服全髒了,我,我只好幫你換下來。”
我把頭深深地埋進被子里,直羞得滿面通紅,不敢抬起頭來。一個堂堂女市長,被自己的男秘書脫光了衣服,看了個遍,太羞人了。
“對不起,徐市長,是我不對。”楊樹急得直搓手。
情緒平息一會兒,我抬起頭,“不怪你,楊樹。是我自己喝得太多了。”既然發生了,就坦然面對吧。
“我的衣服呢?”
我神色有些扭捏道:“小楊,麻煩你把身子轉過去一下好嗎?”
楊樹醒悟過來,忙不迭答應,轉過身去。
穿好衣服,我恢復了自信。咦?絲襪怎麼不見了?可能使酒店員工弄丟了,算了,行李箱里還有,換一條就是。
楊樹象犯錯的小孩一樣,低著頭,“徐市長,我……我……”
我笑著打斷他:“你什麼?是不是看了我的身子,有負疚感?”
“我不該……”
“昨天是特殊情況,你要是不幫我換衣服,還讓我裹著髒衣服睡一晚上啊?多惡心!我還要感謝你呢。”
“可是,還是冒犯了你。”
“好了,別婆婆媽媽了,我又不怪你。”突然想起來,“等等,除了幫我脫衣服,你沒有趁機占我便宜吧?”
“沒有,沒有,絕沒有!”楊樹差點要發誓了。
“好了,我相信你。”下體沒有什麼異樣的感覺,應該沒有被侵犯。楊樹做我的秘書近一年,人品我了解,不會做這種乘人之危的事。
“叮!”手機響了一下,有郵件。我拿起手機一看,立時大喜。
“莊博士的投資人邀我們見面呢,快准備一下,馬上出發。”
我精心打扮一番,烈焰紅唇,秀發披肩,合體的深灰色女士西服勾勒出妙曼的身材,勁爆的胸部將絲質襯衣高高撐起,包臀短裙下健美的長腿裹著透明絲襪,還是那雙白色高跟鞋踩在腳下。
楊樹看著我,眼睛發直。
“別看了,快走吧!”我拉過發呆的楊秘書,出了酒店,驅車前往魔都郊外。
按照發過來的地址,繞了好半天,才在一個依山伴水的幽僻地方找到投資人的莊園。面積不小,景觀顯然是名家設計,頗具匠心。
有人幫停好車,一位滿頭銀發的老者為我們引路。
“歡迎徐市長大駕光臨,我是這里的管家,姓郝。”
我點點頭,“郝老伯,麻煩你了。”
進了大廳,郝管家道:“請徐市長稍候片刻,我去通知主人。”
“嗯!”我點頭應允。
待郝管家背影消失在門後,我打量起這座房子。
大廳怕有三四百平米上下,沒有過多擺設,四根大理石立柱撐起高挑的拱頂,空間感十足。
腳下整塊波斯地毯,手工精良,質地柔軟,價值不菲。
我跟楊樹贊嘆了一陣,卻還不見管家回來。
又等了一會兒,依然沒有動靜。楊樹皺眉道:“怎麼這麼長時間?”
我也不知道,“耐心點兒。”反正已經來了,又有求於人,等會又何妨。
忐忑等待中,一個甕聲甕氣聲音突然響起,“哈哈哈,徐市長,久聞你的艷名,今日一見,真人比傳聞中更加性感艷麗。”
聲音在大廳里回響,分不出那里傳來的,而且怪怪的,不知男女。
我朗聲問道:“閣下那位,請現身一見。”
又是一陣怪笑,“嘎嘎,等會兒我的手下把你扒光了衣服,綁了進來,自然就見到了。”
楊樹登時怒了,“你說什麼?竟敢對徐市長不敬?”
“嘿嘿,楊秘書,她在你面前是市長,在我面前就是一個大奶子女人。”
我眉毛一揚,“我們誠心前來談公事,為何你用言語羞辱於我?”
“這算什麼?一會兒把你綁起來,才要好好玩弄你那對大奶子呢。”
側面一個小門打開,進來兩個精壯的漢子。
楊樹護在我面前,“放肆!我要報警了。”說完,撥了119。
兩個精壯漢子哈哈大笑,楊樹鐵青著臉,恨恨小聲對我道:“徐市長,手機沒有信號。我頂住他們,你快往外跑。”
我嘆口氣,“跑不出去的,門都上了鎖。”手機信號都被屏蔽了,更不可能打開門跑出去。
“那怎麼辦?”楊樹頓時急了。
精壯漢子道:“我們主人只是想跟徐市長玩個游戲,乖乖的受綁,不會傷你的。”
楊樹凌然道:“絕不可以,我決不讓你們碰徐市長。”
我眉頭微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好好的商務會談,為什麼變成了要抓捕我,凌辱我的陷阱。毫無防備,這跟上回周忠義誘捕我何其相像。
兩個精壯漢子漸漸逼近,手里的繩子一晃一晃。
楊樹沉不住氣,飛撲上前,“決不讓你們碰徐市長!”
那兩人對看一眼,左右一分,頗有章法。
我心里一嘆,楊樹年輕氣盛,愛好運動,身體素質不錯,但與這些職業打手相比,完全不是一個等級。
楊樹拳腳齊發,被兩人輕松擋回,反而震得自己手臂腿腳疼痛難當。
突然,兩打手開始反擊,一拳擊向楊樹頭部,另一人鞭腿踢向毫無防備的肋部,速度之快,避無可避。
罷了,楊樹絕望的閉上雙眼。蓬蓬,兩聲,注定的肋骨斷裂之痛並沒有傳來,驚魂不定得睜開眼睛。
是我見情況緊急,飛身躍起,替楊樹擋開擊向頭部的一拳,借力側滑,彈腿截住踢向楊樹肋部的大力一腳。
我把楊樹拉到身後,朗聲道:“我不想傷人,請你家主人立刻出來解釋清楚。”
楊樹眼睛瞪得大大,滿面詫異:“徐市長,什麼時候練了這麼一身厲害的功夫?”
這家伙,還沒脫離險境呢,就喜形於色。
兩個打手神色驚異不定,那個聲音又響起來,“桀桀桀,想不到性感的波霸女市長竟然是個高手,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厲害?”
又進來兩個剽悍的男子,看來一場惡戰是免不了了。
“小楊,你站到這里來,不管發生什麼情況,都不許輕舉妄動,知道嗎?”我吩咐道。
楊樹激憤道:“我一個男子漢,竟然要市長來保護我?”
我給他一個微笑安慰他,給他點鼓勵,“小楊,我要你做我的秘書,是看重你的才能和人品,不是要你為我打架的。放心吧,我會小心的。”
站在大廳中央,我眼觀鼻,鼻觀心,心靜如水。四個打手分立四邊,把我圍住。
上!四人發一聲喊,撲上前來。
經過與馬軍一戰,一年多來,我的靈活性,速度和力量都有大幅提高。
但這四人也非易與之輩,單獨拿出來,或許不是我的對手,但四人的配合相當默契,攻防進退,有章有法。
往往是我擊退一人,另外的人就攻得我不得不自救。
在四人的聯手圍擊下,我苦苦支撐,險象環生,好在我的速度和力量勝過他們不少,這四人也是攻我不下。
楊樹在一旁看我情況不妙,急得直跺腳,終於,一咬牙,抱頭衝上來。
“不可!”我急道。
楊樹不顧一切衝上來,速度極快,砰的一聲,抱住其中一人的腰部,將他衝撞出去。
但他的好運到此為止,那人身形一沉,順勢一引,反將楊樹帶倒,手腕一翻,鐵鉗般鎖住楊書的咽喉。
“不要傷他,我認輸就是。”楊樹在他們手里,我再堅持下去也沒有意義。
“呵呵,輸了就要有輸了的覺悟。”那個聲音道。
“先放開他。你們要想怎樣,我接著就是。”我快步過去,將楊樹扶起來。
“咳咳,”楊樹滿面通紅,“對不起,徐市長,我連累了你。”
“說什麼呢?這四人身手高強,再打下去,不要多久,我就會被制服抓獲,只是時間早晚而已,你不必自責。”我寬慰他道。
見他漸漸呼吸正常,我站起身來,朗聲道:“我既然認輸,自然有你處置。怎麼,還不現身?”
“不急不急,該現身的時候自然會出來。現在,徐大奶,照我吩咐的做。”
四個打手退下,先前那位郝管家小步跑出來,“徐市長,”一個托盤呈現在我面前。“請換上這套衣服。”
一件普通的白色短袖襯衫,一條天藍色短裙,一雙白色棉質短襪,還有一雙黑色平根系帶皮鞋。這是什麼意思,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楊樹探頭看看,“怎麼像是中學生的校服?”管他的,不是那些奇怪暴露的情趣服裝就好。
那郝管家背過身子,並沒有要走開的意思,我咬咬牙,褪下身上的衣服,換上了眼前這套不倫不類的校服。
楊樹倒是立刻把身子扭了過去,背對著我。
穿好衣服,我頓時臉紅了。
襯衫水手服款式,基本合身,就是胸部太緊,勉強扣住口子,稍一舉手投足,兩粒紐扣之間就會裂開一條縫隙,流出里面深邃的乳溝。
好在有一條短短的紅領帶擋在胸前,多少緩解一點。
天藍短裙子堪堪遮住大腿根,若是彎腰,就會露出屁股的一小截。
白色棉襪剛到小腿肚中部,與短裙之間露出一大節白皙光潔的大腿。
哎,還以為不是情趣衣服呢,這家主人真是變態哦。
“這個,發型也請變一下。”
郝管家又提要求道。
結果我的披肩秀發扎起兩個馬尾,一左一右掛在耳邊,真是囧極了。
本來雙馬尾適合身材嬌小的女孩子,嬌俏可愛,而我長手長腿個子高挑,掛著兩個烏溜溜的馬尾巴顯得不倫不類。
“徐市長,請這邊走。”跟著郝管家,穿過一條長廊,進了另一個房間。
房間里鋪著地毯,空空蕩蕩,沒什麼擺設,拉著厚厚的窗簾,遮住了外面的光线。只在天花板上垂下兩條鐵鏈,地面上焊了兩個鐵環。
“這是給我准備的嗎?”我平靜的問道。
“什麼?”楊樹急了,“你們要把徐市長鎖上?決不可以!”
郝管家緩緩道:“不急不急!時間長著呢,徐市長,請先喝了這杯飲料。”
遞到我面前的飲料呈現出翠綠的顏色,一股奇異的香氣隱隱約約,我心中一動,思索一下,慢慢喝掉。
楊樹擔心道:“徐市長,小心有毒!”
我苦笑下,難道現在可以選擇嗎?
見我把杯中飲料喝完,郝管家笑吟吟道:“現在,可以請徐市長上架了。”
“不行!”楊樹正要阻止,我喝道:“楊樹,不要亂來!”
略一沉吟,走到鐵鏈下,伸出雙臂,“咔嚓,咔嚓”兩聲輕響,把我的手腕用皮銬銬住,雙腳分開兩尺站立,腳腕用皮銬與地面的鐵環鎖在一起,開動機關,鐵鏈慢慢升高,將我的雙臂高高吊起,直到將身子拉得筆直,呈一個大大的 X型吊在房間正中。
啪啪,幾盞射燈打開,光柱從上下左右照射在我身上。
“徐市長!”楊樹心疼不已,“你們怎麼能這樣對待徐市長?”
郝管家見已將我固定好,轉對楊樹道:“楊秘書,在下已備好薄酒小菜,請移步享用。”
楊樹倔強道:“我哪兒也不去,就在這里陪著徐市長,你們要是敢動她的話,我就跟你拼命。”
郝管家搖搖頭,笑著離去。
見他一走,楊樹快步到我跟前,“徐市長,我把你解下來。”在手銬和腳鐐上反復拉扯,毫無作用。
“別費勁了,沒有專門的鑰匙是打不開的。”
“那怎麼辦哪,徐市長,他們是什麼人啊,為什麼敢綁架政府官員?”
我搖搖頭,“我不知道。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要保持冷靜,千萬不要衝動。記住,沒有我的吩咐,絕對不可以輕舉妄動。”
“可是,他們要害你呀!徐市長!”
“不會的,我想他們只是……只是……”事到如今,把我的猜測告訴他吧,“我想,他們只是想玩弄我的身體,奸淫我吧。”
還有一層意思我沒有說出來,這些人到底是什麼目的,為什麼要抓我?
是在工作中我無意得罪的人要報復嗎?
從前期了解的信息和與莊博士的接觸,不像是個騙局。
我心里隱隱有個感覺,可能只是這位幕後神秘人物真地對我有興趣。
這些年我接觸的男性不少,很多有獨特的嗜好,比如把我捆綁起來,凌辱折磨會使他們得到極大的快感。
如果真是這樣,我還是有一定承受能力的。
況且,如果能促成這個投資落到月海市,那麼我個人承受一些屈辱折磨,也是可以接受的。
只是這些心理活動不能跟楊樹明說,否則他會怎麼看我這個市長。
“什麼!?”楊樹瞪大眼睛,“那他們為什麼把你吊起來,還給你穿上奇怪的衣服。”
“這,有些人的愛好是比較奇怪。”這怎麼解釋,楊樹難道一點不懂男女之事嗎?
“難受嘛,徐市長?”楊樹擔心地問道。
“還好。”小腹里有一股熱氣慢慢盤旋。
“徐市長,你現在的樣子好像是一個女中學生,好清純。”他盯著我的腳。
汗!我這樣子可跟清純沾不上邊,胸前那對碩大的豪乳快要把衣服撐爆了,裙子只是剛剛遮住屁股而已。
“白襪子,小黑皮鞋,好久沒看見這樣的裝扮了。”
哦,如果只看腳這部分,還算好吧。小腹內的熱流越來越明顯了。
“小楊,”早晚會被看出來,不如我現在告訴他吧,“剛才給我喝的飲料有些古怪,我我……”
楊樹嚇了一跳:“徐市長,那飲料是不是有毒?”
“不是有毒,那是一種十分強烈的春藥,過一會兒,我的身體就會有反應,你不要擔心害怕,堅持一下就過去了。”心里可完全沒有信心。
“可惡!竟然用春藥來害徐市長!”看我一眼,突然驚叫道:“徐市長,你的臉好紅。”
不只臉上,全身都燒得發燙,兩只乳房發脹,又被襯衣緊緊壓制,好難受啊!我急促的喘息,乳房表面像有百只螞蟻在爬一樣,太癢了。
陰道理也傳來了麻癢的感覺,噝,呃,我低聲呻吟著,多想夾緊大腿,互相摩擦一下,好緩解著陰道理的瘙癢。
可是我做不到,雙腿被地下的鐵鏈分開銬著。
胸部越來越漲了,麻癢感也愈加強烈,楊樹在一旁看著,干著急也無法可想。
“楊樹!”我下了決心,他也看過我的身體,沒那麼多顧忌了,“請你幫我解開胸前的紐扣,我的乳房實在漲得受不了了。”
楊樹笨手笨腳的解開我胸前衣紐,漲得滾圓的乳球得到了解放,嘭地彈出來,可那種脹痛的感覺絲毫沒有減輕。
“幫我揉揉好嗎?”我紅著臉,哀求道。
“這,徐市長,”楊樹也漲紅了臉,舉著手想揉又不敢。
“拜脫了。”他終於一咬牙,閉上眼睛,把手按在我的雙乳上。
好舒服,使勁揉啊,啊,太刺激了。乳房的脹痛緩解了,可陰道理的瘙癢更加難以忍受。
“哎呀,徐市長,你大腿上流下來東西了,那是什麼?”楊樹緊張得大叫。
我羞不可抑,“小楊,那是女人產生情欲後流出的愛液,不要害怕。”
一撥一撥的刺激衝擊著大腦,我想要啊,心里呐喊著。神智漸漸被情欲淹沒,鐵鏈吊縛的身體扭動著,無比魅惑。
“楊樹,”我媚眼如絲,聲音誘惑,“來,靠近我,摸我!嗯……嗯……要了我吧,干我吧!”
楊樹嚇壞了,“徐市長,不行啊!不行!”
“為什麼不行?我不漂亮嗎?看我的奶子……這麼大……摸啊……摸著舒服不舒服啊?”
一波一波刺激衝擊大腦,神智漸漸被壓制,眼前的楊樹幻化成王動的模樣。
“你是市長啊!”
“市長怎麼啦?我也是女人呀!老公用你的大雞吧,插進我的小穴吧!快啊……好癢癢啊……插進來啊……求你了……”我毫無顧忌的浪叫著。
“不行呀不行!”楊樹哭喪著臉。
那個聲音突然響起來,“這春藥是很厲害的,你要是不肯幫你的美女上司,她就只有全身爆血管而死了。”
“可是我真得不行啊。”楊樹的聲音帶著哭腔。“我硬不起來了。”
我腦子突然清醒一下,天哪!剛才說的話,羞死了,面頰火燙。
那聲音愣了一下,咯咯笑了起來,“徐大奶,真有你的好下屬!”
吊著我的鐵鏈嘩嘩一陣響,慢慢放下來。
我急不可待的坐在地毯上,一只手抓住乳房,用力揉搓,胳膊彎處將一只乳房推起來,用嘴叼住乳頭吸吮。
另一只手伸到下面,手指分開飽滿晶瑩的肉唇,插進濕漉漉的陰戶里,摳挖插弄。
大聲喘息著,不一會兒,全身一陣顫抖,射出了陰精,爽的我高聲呻吟,眼睛直翻。
“哈哈哈,”那個聲音大笑起來,“海咪咪,從小就知道你是個騷貨,現在居然在下屬面前手淫,太不要臉了。”
我羞得無地自容,突然,腦子靈光一閃,海咪咪,女中學生校服。
“我知道你是誰了,水蛇腰,快給我出來。”我高興的叫道。
“咯咯咯,現在才猜到我,真是胸大無腦。”一個俏麗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柳冰冰,你個鬼丫頭,這麼多年不見,一見面就整我。”我開心的叫道。
楊樹被眼前的狀態搞糊塗了,“這是怎麼回事?徐市長,她是誰?”
我顧不上給他解釋,站起身來,仔細打量眼前這個明媚麗人。
她身高跟我相仿,明眸皓齒,性感小嘴,一襲鵝黃吊帶長裙勾勒出凸凹有致的完美线條,低開領的胸部兩個雪白乳球間夾著深深的乳溝,柔軟纖細的腰肢搖曳生姿,風情萬種。
“徐薇!”
“柳冰冰!”
我們緊緊擁抱,又分開,仔細打量對方,開心地笑著。
“這些年你去了那里,也不來找我?”我埋怨道。
“我的故事麻,可長了。”
柳冰冰是我整個中學期間最好的朋友,當時在班里,我是班長,她是學習委員。
她非常聰明,每次都在年級考第一,無論我多努力,總是考不過她,為此沒少被她嘲弄,說我都不長腦子光長胸脯。
後來高二的時候,她隨家人去了國外定居,我們就再沒見面了。
分別的時候,我們都哭得稀里嘩啦的。
那個時候,我們女生都開始發育了,我的胸部長得特別快,那個時候就初具規模了,她取笑我,叫我海咪咪,我就叫她水蛇腰,她會跳民族舞,腰又細又軟,走起來一扭一扭的。
我們互相攻擊對方是風騷的女人,就愛勾引男人。
“你這個秘書不錯,有情有意。”
我看楊樹一眼,今天他跟著我可受了不少驚嚇。被他看見我手淫的羞態,真讓我無地自容,可是已經發生了,那也只有坦然面對了。
憑著她的高智商,柳冰冰進入世界頂尖的學府,主修金融,在那里認識了她現在的丈夫。
柳冰冰的相貌才學都是一等一的,身邊不乏各路崇拜者,她卻偏偏看上了一個藝術才子。
那個才子風流不羈,身邊女孩子無數,說也奇怪,遇到柳冰冰後安分下來,兩人廝守在一起。
後來才知道,這個才子家中背景深厚,乃是我國開國元勛家族後人,卻對權力,政治,金錢都不感興趣,跑到國外風流瀟灑。
家族對這個後人無法可施,見跟柳冰冰安定下來,就將一些海外的家族生意交給柳冰冰打理。
柳冰冰的商業天賦從此得以展現,把規模不大的家族生意發展成全球聞名的投資基金。
“這麼說,你是要回國發展了?”我喜道,“干嗎不通知我,還搞這一出,害我在下屬面前丟臉。”
柳冰冰拉著我的胳膊,“我就這一次,以後到了你的地盤上,還不是任你欺負。”
我眼睛一亮,“新型電池的項目,你要放在我們月海市了?”
“我本來就要放到月海的。不知道你使了什麼妖術,把莊博士迷的五迷三道,一口就要定在你的月海市,別的地方一概不考慮。本來是我給你驚喜的,現在變得被你牽著走,氣不過,先跟你玩個游戲,出口氣再說。”
我白她一眼,“有你這麼玩游戲的嗎?”
話雖這麼說,但這個重大項目落戶月海,我興奮不已,當即吩咐楊樹,趕回市里,提前作出部署。
我則留下來,陪柳冰冰聊聊我們這些年的情況。
“什麼?你有這麼多情人?可憐我,良家婦女,到現在只有一個男人,就是我丈夫。還說你不是風騷女人?”
“好吧!”我無可奈何的承認,“我就是個風騷的女人。”
“你嫁給了王動?這家伙竟然好福氣娶了你這個大美女。”
我收起笑容,認真道:“大家都以為是他好運氣,其實只有我知道,我才是幸運的那個!”
柳冰冰驚訝得看我好一會兒,盯著我的臉仔細打量,恍然道:“明白了。一個女人只有被自己的丈夫愛著,寵著,才會有你這樣的自信,只有真正自信的女人才會性感。要不像你這麼風騷,家里有個吃醋老公的話,再怎麼硬撐,也不會有你現在這麼從容的氣度。”
我贊同道:“是了,要不我在外面被人議論,回家被老公嫌棄,那可怎麼活啊?”
“說真的,你老公真的不在乎你和別的男人亂搞?”
“什麼亂搞?太難聽了。”
我爭辯道,“王動是理解我,一個女人在官場有多難,總會有各種各樣的別人議論。再說,他知道我的心是在他身上的。”
“有些男人有綠帽心理,看著別的男人與自己的老婆做愛就特別興奮,你老公是不是這樣?”
“可能有一點吧?”我不敢肯定,他有時候會讓我給他講述與別人一起親密時的情景,似乎很有興致。
“這樣的男人都自身有問題,那方面肯定不行。”柳冰冰斷言道。
“才不是呢,”我不滿道,“王動可威猛的狠。”多少次我被他干的高潮連連,他卻不射出來,堅硬如鐵,故意要我苦苦哀求才肯給我。
“是你太強勢了,他不敢管你吧?”柳冰冰還不甘心。
“也不是,他管我可嚴了。”
我想起一件事,“有一回,一個外商送了我一個名貴手表,是男式的,特別喜歡,想到我和王動這些年都沒給他買過什麼禮物,就收下了回來送給王動。沒想到王動大發脾氣,說我不該貪心受禮物,還懲罰了我。”
“真的?他怎麼懲罰你了?”柳冰冰瞪大眼睛好奇地問。
我紅著臉:“他把我按在沙發上,打我屁股,直到我哭著流眼淚認了錯,答應以後再也不貪心了,才饒了我。後來我把那塊表還了回去。”
柳冰冰瞪著我看了好一陣,咯咯笑道:“堂堂的美女市長在家被脫掉褲子打屁股,這畫面太美,讓人不敢直視。”
我也訕訕笑著,那次王動真的動了氣,打我的時候,王歡和卓慧在旁邊都不敢勸。
“話說你的功夫那麼好,他還敢對你家暴?”
我瞪大眼睛,“老公執行家法,天經地義,我哪里敢反抗。再說,他都是為我好。”
想來好笑,第二天我到了市里工作,審閱文件的時候在辦公室里走來走去,秘書楊樹一直用奇怪的眼光看著我,他哪里會想到,堂堂的美女市長大人前夜被老公打得屁股紅腫,根本坐不下去!
“這樣的話,我對你老公有了興趣呢。”
柳冰冰美麗的大眼睛流露出狡詰的神色,“我丈夫以前可是著名的花花公子,跟我在一起以後才安分下來,他說別的女人不及我,沒興趣碰她們。現在你是跟我一個級數的美女,把你給我丈夫,我就可以有別的男人了。”
我結結巴巴道,“什……什麼叫把我給你丈夫?”
柳冰冰同情的看著我,“換妻,你懂嗎,換妻!”
天哪,這是什麼閨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