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歷了這件事情之後,我與媽媽的關系緩和了許多,仿佛一切都在回到重前,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被我掩藏下來的欲望重新燃氣了火苗,我的心智經歷著反復的折磨鞭撻,唯一還能讓我保留理智的是媽媽重新浮現的笑容,我總是在告誡自己,不能再讓媽媽失望了,絕對不能!
人就是這樣,永遠的貪得無厭,永遠的不知悔改,就連我自己都討厭這樣的自己。
這天,媽媽照常叫我起床吃早餐,飯後,我去洗碗,她在沙發上葛優躺悠閒地玩手機,過後我來到媽媽身邊坐下,她遞給我一個削好的苹果。
“媽,您不上班嗎?”我吃了一口甘甜的苹果。
“不上。”媽媽盯著手機隨意的敷衍我,隨後她調整了一下姿勢,右腿搭在左腿上,右腳丫子也同時正對向我。
我偷偷瞄了眼那只小腳丫,腳型修長,足底嫩白透紅,五根圓潤白皙的足趾飽滿可愛,像小糖果一樣。
不行,我不能再對媽媽產生這樣的想法了,可是……可是欲望就像一只手一樣,緊緊抓住我不放。
就看看,什麼也不做,單純的欣賞而已,我卸下了心理負擔,又挪著屁股靠近了媽媽一點,一邊打量著她的裸足一邊隨意問道:
“為什麼不上?”
“你話怎麼這麼多?沒事做就寫作業去。”
我毫不在意媽媽在說些什麼,意淫著把自己的雞巴放在這幼嫩的腳丫上該是怎樣一番令人噴血的場面。
紅色居家服下的裸足距離我的臉也就幾十公分,可能是因為媽媽心情還不錯,潤白如玉的右足搭在左足上一晃一晃的,我的眼珠子也跟著媽媽的動作一起上下擺動。
忽然,一只小蠅蟲不知從哪里飛來落在了媽媽裸足拇趾上,一個小黑點在大片嫩白足膚上顯得格格不入。
那只小蠅蟲我很看不順眼,鬼使神差地支手想要將其趕走,當我的手指觸碰上媽媽拇趾端的一刹那,媽媽觸電般地彈起來,一臉的防備:
“你干什麼?”
我急忙解釋:
“您腳上有只蟲子,我想替您趕走來著。”
媽媽冷哼一聲,完全不相信我說的話,手機隨意放下,質問道:
“你當你媽好糊弄是不是?蟲子?蟲子在哪啊?”
我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正當我不知該如何解釋的時候,那只蠅蟲居然飛到了我和媽媽的中間。
蟲子,謝謝你!
“喏,這不就是嘛。”媽媽也注意到了這只蠅蟲,嘴角動了動,顯得有些尷尬。
短暫的安靜過後,媽媽又板起臉,訓道:
“愣著干什麼?還不趕緊把它消滅。”
這個“消滅”很是可愛,主要是從媽媽這樣不苟言笑的冷艷婦人口中說出來更是如此,我眼疾手快的雙手一拍,蟲子就此離開了世界,我心里愧疚:下輩子爭取投胎做個人吧!
我手掌攤開給媽媽看蟲子的屍體,媽媽向後挪了下屁股,一臉嫌棄:
“去洗手!”
我調皮地吐了吐舌頭,去衛生間洗了個手,又回到媽媽身邊,媽媽沒有再躺著,選擇了坐著背靠沙發墊,美足也藏進了拖鞋。
雖然有媽媽這樣一個大美人在身邊坐著很養眼,但就這樣干看著還是挺無聊,看向窗外,一縷陽光照射進屋,我轉頭面向媽媽:
“媽,我能不能出去玩?”
“不能。”
媽媽一邊看手機一邊無情說道,我還想堅持下,抓住媽媽的一只臂藕搖晃著撒嬌道:
“媽~”
媽媽不耐煩的甩開了我的手,不悅看向我,說道:
“現在外邊流感那麼嚴重,你是不是嫌自己命不夠長啊?”
我這才想起最近流感是挺嚴重的,嘆了口氣,媽媽又訓道:
“閒得無聊就滾去寫作業,不想寫作業玩手機也行,反正不能出去,也不要在我面前晃過來晃過去的。”
媽媽還是那個嚴厲的媽媽,我不敢不從,只好回到臥室。
我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打滾,想起方才媽媽那可人玉足在我眼前晃悠的誘人場景,沉寂多久的欲火開始慢慢燃燒。
不可以,不可以再對媽媽產生其他的想法了,我扇了自己一巴掌,告誡自己不可以,另一個聲音卻在告訴我:
就意淫意淫,不犯法而且媽媽也不會知道,意淫媽媽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意淫一下吧,就意淫一下。
心里對媽媽產生意淫的背德感消失大半,雞巴漲得老大,我脫掉褲子將其釋放,一根黑紅粗長的肉棒在我的胯部頂立朝天,隨著媽媽那誘人的嬌軀在我腦海浮現,右手不自覺的抓住雞巴上下套弄。
媽,媽媽,我好想肏您,我一邊意淫媽媽在我胯下挨肏的模樣一邊打飛機,只是幻想肏媽媽就已經比看片更刺激了。
“媽,我肏您,我干死您……”我閉上眼睛口中開始控制不住的呢喃。
“對了,你……”就在這時,門被打開了,媽媽站在門口,見著我在做什麼事情後,淡漠的表情變為驚愕,接著她眼神聚焦在被我握著的大雞巴上,一層紅霧籠罩在臉龐,片刻後,媽媽連忙轉過身去,大聲怒喊道:
“方 小 宇!”
我也沒想到媽媽會突然開門,被嚇得一哆嗦,雞巴一下子就軟下來,急忙起身提起褲子,懦道:
“媽~”
媽媽背對著我,氣得發抖,寒聲道:
“別叫我媽,你給我出來!”說罷,媽媽離開了門口,我站在房間內懊悔不已,早知道就晚上在打飛機了,也不知道剛剛打飛機的時候喊媽媽被她聽見沒。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我來到了客廳,媽媽翹著二郎腿雙手抱在胸脯將那對沉甸甸的乳房墊起,面色微紅,神情慍怒。
“媽~”走到媽媽身邊,媽媽抬起月眸瞟了我一眼,惱怒說道:
“你是不是不長記性,啊?”
我雙手垂在腹前,低著頭小聲道:
“我又沒拿您的絲襪……”我本想說我又沒碰您,但一想要是真說了今天可能是要死在媽媽手底下,及時刹住了車。
“你說什麼?”媽媽神色一變,瞪大眼睛怒視著我,惱道:
“小小年紀不學好,你看看你都染上些什麼壞德行!”
說罷,媽媽氣不過踢了我一腳,我哎喲一聲,哀求道:
“我知道錯了知道錯了,媽,您別打了。”
媽媽收回手:
“你知道錯了?那你說說錯哪了?”
我像個縮頭烏龜一樣抱著頭,以防媽媽突然揍我,又覺得青春期打飛機是很正常的事情,索性擺爛:
“我不應該大白天的打飛機。”
“你……”媽媽面色潮紅,可能是沒想到我會把話說得這麼直白,又羞又怒,想罵我又不知道該怎麼罵。
再抬眼看向媽媽,見她一臉羞憤,對她的懼怕也減少了幾分,繼續說道:
“青春期嘛,很正常,我一個朋友還上課偷偷打呢!”
啪!
“正常個屁!”媽媽冒出一句髒話,同時用力打我一下,不過打在了我的手背上,並不是很痛。
“你一天都跟什麼人呆在一起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個道理你不懂嗎?要是你能把這些齷齪的心思都放在學習上,別說年級前五十了,年級前三都有可能!”
媽媽訓斥完畢後,露出了愁容,冷冷的說了一句:“我真是管不了你了!”然後回臥室換了身衣服,徑直出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