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7章 仲夏酷熱
天氣越來越熱,林府已取出了冬天放在冰窖里的冰塊,給主子們解暑。
肖青璇待在正廳里,懶洋洋的翻閱著一本書,雖然廳內四周已經放置了冰塊,但是天氣的炎熱依然讓人提不起精神,本來計劃要去一家店鋪看看,也因為外面過於酷熱而取消了。
隨手翻了翻,午時的困倦涌了上來,肖青璇把書合上,靠在椅背上盯著外面出了會神,起身往自己的小院走去。
路上碰到了蕭玉霜,蕭玉霜正站在府里小湖邊的亭子里,望著湖水發呆,肖青璇遠遠的看了看,沒有過去打擾她,這個最小的妹妹也開始長大,心事也多了起來,不像以前那麼親熱的接觸了,肖青璇這麼想著有點悲傷,想想自己可能就一輩子操持家務了,不過轉念就回過神,想到了自己的夫君林三,還是很樂意的,只是很久沒見到他了,十分想念,等下要給他寫封信過去,一訴衷腸。
這麼想著,肖青璇的步子加快了幾分,也覺得天氣好像不那麼熱了一點。
蕭玉霜其實早就看見了肖青璇,只是她現在狀態不好,沒法近距離打招呼,只能假裝發呆,希望能糊弄過去,好在確實糊弄過去了。
蕭玉霜松了口氣,慢慢的坐在亭子邊上,感受著身體內部的液體,剛才只是要回去的路上在這里休息,不然被玩弄了一整晚,精神跟身體的狀態都不好,衣服也有些散亂,神情也十分疲憊,被人看見就不好了。
想到這里,蕭玉霜又夾了夾腿,不讓淫穴里面的精液流出來,實在是太多了,四個人玩弄了一整晚,不知在里面射了多少進去。
蕭玉霜有些擔心,她早已不是那個無知的少女,已經知道了被射在體內是有可能懷孕的。
不過被奸淫已經快三個月了,月事還是正常的來,應該是沒事的,蕭玉霜只能這麼安慰自己。
感覺好了一點,蕭玉霜站起來,夾著腿,慢慢的往自己的小院一步步蹭回去,擔心被其他姐姐們碰到,也擔心精液流出來,但是也有些異樣的快感,那種偷偷摸摸的感覺。
懷著這樣的心情,蕭玉霜終於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她早已經找了理由不要下人伺候,不然經常不在,或者帶人回來,總是會被撞見,左右看了看沒人,趕緊跑回去自己房間,緊緊關上了門。
因為突然跑動,一直夾著不讓流出的精液一下子都跑了出來,順著腿就流了下去,靠著門的蕭玉霜只覺得腳都軟了,慢慢的蹲下去,雙腳岔開,里面竟是什麼都沒穿,從衣裙的下擺可以直接看到淫穴,那里正歡快的奔涌著精液,從陰道口源源不斷的流出,因為坐在了地上,不在順著大腿流下,而是從陰道口通過菊穴流到地上。
被體內的滾燙精液流經嬌嫩的菊花,蕭玉霜只覺得下體酸酸麻麻,體內的精液由子宮流出來,滑動著陰道壁,讓她渾身顫抖,嘴里發出輕輕的呻吟,手不由自主的放在了自己的胸口緩緩揉搓,另一只手卻是伸進衣裙下擺,找到那嬌羞的花蕊,同樣揉搓起來。
感受身體的快感,蕭玉霜不禁想起了孔方那巨大的肉棒,只想他的肉棒趕緊插入自己的淫穴,狠狠的攪動!
蕭玉霜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揉搓的動作都停了下來,靠在門坐在地上,怔怔的出神,只覺得自己對不起壞人,對不起姐姐們,只是越來越淫蕩的身體,卻是知道,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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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碧如離開金陵已經三天,這一路游山玩水,走得倒也不快,路上有碰到幾個不開眼的想劫色,也是輕松解決,這種事情見得多了,也就見怪不怪了,誰讓自己長的如此美貌呢,真是禍水啊,安碧如手托著腮,在心里輕輕嘆口氣。
這是一個路邊的休憩茶店,專供走累的旅人休息調整,喝碗茶提提神,現在正值中午,天氣炎熱,路上人影都見不到一個,都躲到類似的茶點休息去了。
這間茶店一間小屋,支起一個涼棚,幾張桌子,幾條長凳,一個掌櫃,一個小廝,就是全部了。
安碧如此時就在一張長凳上坐著,發著呆不知道在想什麼,旁邊有一桌三人,看起來像是仗劍江湖的游俠兒,倒是都長的眉清目秀白白淨淨的,衣袍靚麗,透著股新鮮勁,想來應該初次行走江湖。
只是喝茶的時候會用余光偷瞄安碧如美麗的臉龐和曼妙的身姿,偶爾見安碧如望過來,趕緊轉移目光,羞紅了臉,正襟危坐。
安碧如早就知道這幾個是第一次行走江湖的雛,不知道是哪個門派出來的,偷看就偷看,還裝正人君子,安碧如覺得十分有趣,決定如果還能碰到,就逗逗他們,讓他們見識下安聖姑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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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榮老人靜靜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寧雨昔,寧雨昔已經被清洗干淨,沒有了精液覆蓋的寧雨昔,睡著的時候是那麼的美,渾身透著瓷白的光暈,有一種朦朧感。
房間頂部的珠子散發著柔和的光芒,這正是寧雨昔最早躺著的房間,和之前沒什麼區別,依然是煙霧裊裊,有股淡淡的香味。
老人看著寧雨昔的身體,手抬起在空中輕輕的劃動,好像在勾勒著什麼,可以看到有微微的光芒隨著劃動而拖出。
躺在床上的寧雨昔一絲不掛,好看的眉頭皺著,好像夢到什麼不開心的事情,滿頭黑發披散在床上,看起來有點嬌弱,雙峰因為仰躺,而微微向兩邊有點擴張,但是依然保持著堅挺向上的飽滿,粉嫩的乳暈凸出乳房,中間一顆美麗的乳頭凹陷在乳暈當中,平坦小腹上小小的肚臍顯得很可愛,陰阜上的毛發根只能看到一點點,但是終究因為面積大,而且數量多,所以看起來顯得有點灰,粉白色的大陰唇緊緊包裹著小陰唇,絲毫沒有因為上次做愛次數過多而打開,看起來彈性十足,兩條光滑修長的大腿如玉柱般延伸,秀美的小腳上,十顆珠圓玉潤的腳趾,仿佛珍珠般可愛。
寧雨昔這次沒有受到禁錮,雙手平放的躺在床上,看起來也不像昏迷,只是簡單的睡著。
老人劃動了一會,手最後停在臉前的位置,整個室內好像亮了一下,但是轉瞬就消失了,讓人感覺不真切。
老人頭上帶了點薄汗,喘息也有點重,看起來布置了什麼東西,頗耗費體力,老人拿起旁邊的絲質手帕擦了擦汗,靠在椅背上,滿意的欣賞著寧雨昔的肉體,感覺寧雨昔好像要醒來,調整了一下坐姿,讓自己更加舒服。
寧雨昔只覺得頭很痛,雖然醒來了,但是眼睛只張開了一個小縫,還很朦朧,整個人軟軟的,想抬手擋一下光,卻發現感覺不到自己的手腳,被這個發現嚇了一跳,連忙睜開眼睛,眼睛的余光朝下看去,只能看到一對挺立的雙峰,又嘗試著轉動頭,發現頭還是能動的,但是也只限於左右,難怪抬不起來。
轉過頭的寧雨昔,就看到了坐在雕花木椅子上的老人,老人微微傾斜靠在椅背上,雙手交叉,簡單的放在身前,眼神玩味的看著寧雨昔醒來,沒有說話。
頭疼的寧雨昔看了一會老人,就又轉頭盯著天花板,腦中回憶起昨天被禁錮奸淫,意志強大的她也是臉上泛起粉紅,昨天自己求干的一幕,潮吹的時候,都是讓她羞憤的汙點。
但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寧雨昔知道既然老人沒有殺她,那就是打算繼續奸淫,甚至利用自己去做其他的事情。
寧雨昔毫無辦法,一直以來都是通過強大的武力解決問題,現在失去了最大的依仗,已經讓她不知所措,腦中混亂,要怎麼才能逃脫這里,她的小腦袋根本想不到,只不過求饒這種事情,是不會發生在她身上的,她情願死,也不要向這種賊人低頭。
想了半天亂七八糟的東西,寧雨昔終於說話:“你到底是誰,那天你到底如何敗我。”
“寧仙子,我是誰嗎,這居然是你的第一個問題,你就不關心下自己的處境嗎,不關心下外面的情況嗎。不過也是,像你這麼高傲的人,一定很不甘心吧,自己引以為傲的武功,卻敗在我這個糟老頭子之下,一定很想知道答案吧。”老人戲謔的笑著說道。
寧雨昔轉頭看著老人,盯著他不說話,她本就不是愛說話的人,雖然確實渴望知道答案,但是內心的高傲讓她無法向對方低頭,只能這麼看著,希望他能自己說出來。
老人也只是看著寧雨昔,也不在言語,似乎在等寧雨昔在問一遍。
只不過寧雨昔轉過頭去閉上眼睛,換了問題:“你要把我怎樣。”聲音平平淡淡聽不出來什麼。
“我只是來請寧仙子做客而已,能有什麼其他想法。”老人說道。
寧雨昔好像也知道問不出真實的答案,十分的無奈,同時又感覺到屈辱,只希望有人能來救自己,其他的,沒法管了,寧雨昔閉著眼睛想著。
老人看了看不在說話的寧雨昔,從椅子上站起身,走上前去,探手就捏住寧雨昔的一只奶子,寧雨昔突然被襲擊,只覺得老人皺巴巴的手捏在自己的乳房上,竟有奇怪的感覺,那是敏感部位被挑逗的感覺,睜開眼睛開著老人,老人專心的抓著奶子,眼睛盯著乳暈上凹陷的乳頭,手卻不在動作,只是抓著。
寧雨昔感覺有點奇怪,是身體的奇怪,被抓住不動,讓身體有了點快感,但是馬上又終止了,終止的還不完全,那只皺巴巴的手依然在那,一股股熱流從手上傳遞到身體,傳遞到奶子上。
寧雨昔只覺得很難受,臉上泛起羞紅,乳頭被視线盯著,好像慢慢的漲大起來,有點想要突破這個凹陷,跑到外面去呼吸下空氣。
老人的手開始緩緩的動起來,捏著奶子變換形狀,寧雨昔覺得那種感覺好像又變化了,雖然不是那麼難受,卻渴求著點什麼,想讓那只手去摸一摸乳暈,去摸一摸凹陷的乳頭,去更加的刺激敏感的地方。
寧雨昔只是眼睛盯著老人的手,沒有看到老人已經把視线移到了寧雨昔臉上,看了看寧雨昔的神情,把另一只手放到另一邊的奶子上,手指繞著乳暈畫圈,偶爾戳進凹陷,去刺激下乳頭。
寧雨昔感覺兩邊都被刺激著,乳頭迅速膨脹起來,從凹陷里彈了出來,充血漲大,顏色紅潤。
看著乳頭自己彈出來,老人覺得有趣,俯下身咬住一顆乳頭,用牙齒咬著摩挲。
敏感的乳頭被咬住,那帶著些微疼痛的快感傳來,讓寧雨昔差點呻吟出聲,可還是頑強的忍住了,心中的堅持讓她不肯就此屈服。
不過身體依然誠實的傳遞著快感,寧雨昔覺得身體軟軟的,懶懶的,又熱熱的,好像有什麼要出來似的,眼睛里泛著水潤,臉色粉紅的可愛,小嘴張開,像魚一樣一張一合喘息著。
老人看著寧雨昔的狀態,一只手輕輕的摸到寧雨昔的小腹上,有些粗糙的手掃過細膩的小腹皮膚上,被刺激一下的小腹泛起一點點的細微的疙瘩,老人偶爾把手指點在肚臍上,畫著圈。
寧雨昔小腹被摸著,只感覺癢癢的,麻麻的,身體里那種有什麼要出來的感覺更加強烈了,下體陰道里面感覺十分空虛,好像動手去抓一抓陰唇,揉一揉陰蒂,好像雙腿交叉著揉搓,不夠手腳不能動,只能干著急,只能感受著身體的快感不斷的膨脹,感受著陰道里的渴求,卻又無法得到緩解,那種煎熬讓寧雨昔眼中的水潤更加多了起來,牙齒咬住下嘴唇,忍耐著空虛,又怕自己叫出聲,頭不由自主的擺來擺去,心中的堅持讓她不能就此臣服,可是身體的快感卻也讓她就快要堅持不住。
被藥物連續灌了這麼多天,寧雨昔的身體早已經變的敏感不堪,以前還能算性冷淡的類型,現在都變成淫娃蕩婦了,雖然只是身體上的改變,但是那顆堅持的心,不知還能忍受多久的刺激,還能忍受多久的空虛。
老人感覺差不多,他不想這麼快的解決寧雨昔,這樣就算臣服了,也只是一個簡單的淫娃,那樣的人,他已經有了太多,不缺寧雨昔這一個,這麼完美的素材,他要慢慢的玩弄,讓她不是因為身體,而是從心甘願臣服墮落,讓一個高高在上的仙子,變成一個供人玩弄的娼妓,卻還保持那種出塵的意味,老人知道這很困難,需要耗費很長的時間,不過他現在最不缺的就是時間,只要能讓寧雨昔徹底墮落,就算用了他這條命,都覺得值。
想著老人就抽回了手,聞了聞手上的味道,一股清新淡雅的體香混合著奶香,還帶著潮濕的感覺,讓人覺得很舒服。
寧雨昔一下子沒了刺激,只覺得身體里的酸麻感,空虛感,都一瞬間爆發開,身體從沒有像現在那麼的渴求著男人的撫慰,淫穴早已經被分泌出的淫水浸濕,那種陰道內的空虛,是人類最原始的繁衍欲望,需要一個強壯的男人來填補。
可是這些都沒有,老人抽回手之後就站起身坐回到原來的椅子上,放著寧雨昔在那難受。
寧雨昔在老人抽回手的時候,就忍不住發了一聲:“誒~~你~~”馬上又閉上了嘴,用力的咬著玉唇,不讓自己在發出其他聲音,也不讓自己去祈求老人繼續玩弄自己的身體,心里只覺得這是一個惡魔,玩弄女人的惡魔!
寧雨昔還在喘息,緩解著身體的空虛和寂寞感,不敢張嘴,怕一張開就是嬌媚的呻吟,強忍著慢慢壓制身體的快感,卻感覺手腳好像有了點知覺,心中突然一喜,覺得有了機會,小腦袋轉了一轉,決定裝作沒感覺,想了幾個計劃,就繼續在那假裝。
老人早就知道寧雨昔的手腳開始恢復知覺,那都是自己估算好時間故意的。
看著寧雨昔恢復的差不多了,又站起身,走了過去,看著寧雨昔一雙瓷白秀美的大長腿,這里捏捏,那里揉揉,最終注意力放到了小腳丫上。
寧雨昔的腳堪稱完美,腳掌不大,一只手就能握個大概,腳底光滑白皙,沒有平常人走路走多而留下的黃色死皮,仿佛初生嬰兒般的肌膚,柔嫩有彈性,腳趾像一顆顆散發著光芒的珍珠,小小的很可愛。
老人握住一只小腳,用手指在腳底戳著,偶爾撓撓腳底。
寧雨昔手腳知覺已經恢復了,不過氣機依然沒有任何感覺,現在她只是比普通人強一些,怎麼也無法跟眼前這個高深莫測的老人相媲美,所以只能假裝還沒恢復,就算被撓到很癢的地方,也是強忍著不發出聲,牙齒咬著下嘴唇都快出血了。
老人把玩了一會,湊到寧雨昔的腳上,吸著鼻子聞了聞,沒有任何異味,依然是清新淡雅的香味,但是寧雨昔感覺到了老人吸鼻子的動作,這動作讓寧雨昔的臉上漲紅一片,素來喜歡潔淨的她,無法忍受身上的異味,都是干干淨淨,香噴噴的,老人這一個動作明顯就是在羞辱她,嫌棄她可能會臭!
不過寧雨昔羞憤歸羞憤,但是也只是漲紅臉,不敢發生,怕被發現什麼,眼中閃著仇恨的光芒,心中演練了無數遍怎麼撕碎老人的片段,想到這里她的羞憤減輕了一些。
老人見寧雨昔的小腳可愛,忍不住含住腳趾,用舌頭跟嘴唇細細的品味起來,女人的三寸金蓮最是誘人,何況是寧仙子的,老人把玩的愛不釋手,舌頭細細的舔舐腳趾的夾縫。
寧雨昔小腳被舔到,只覺得渾身一顫,天哪,他居然連腳都舔,雖然自己的小腳一直都是那麼的干淨清香,但是也是腳啊,是用來走路的,他怎麼可以,可以舔。
寧雨昔想著,感受著異樣的觸感,腳的神經分布是人體最多的之一,十分的敏感,尤其是被舌頭細細的舔舐,那更是刺激的不行,寧雨昔從來沒體會過這種感覺,嘴里實在忍不住,輕輕的發出“啊~~啊~~”的細微呻吟,身體的空虛感本來都壓制住了,可是現在被一調動,又不知從哪來,瘋狂的涌出來,讓寧雨昔只覺得渾身不自在,手都開始微微的移動,想要握著自己的豐滿巨乳,緩解一下那種空虛。
老人其實一直都用眼角的余光看著寧雨昔,見寧雨昔好像忍耐不住,嘴上更加賣力,一只手撫摸著寧雨昔的大腿,一只手在腳底心打轉。
寧雨昔終究還是耐不住那種快感,手已經放在了自己的大奶子上,基本沒有自己揉搓過的寧雨昔,手法十分的生澀,只能想著男人們的方法,在乳暈上打轉,就這樣,也已經讓寧雨昔的空虛得到了點宣泄,眼中的水潤潮色更加強烈,嘴里發出動人的嬌吟。
寧雨昔突然停了下來,因為她感覺到,除了自己的手在揉搓奶子以外,身上已經沒有其他人的痕跡,寧雨昔僵住,抬頭看去,就是老人背著手站在旁邊,望著她的戲謔眼神,那種眼神寧雨昔恐怕一輩子都忘不掉。
寧雨昔觸電般,手迅速離開自己的雙峰,手足無措的不知道怎麼辦,被發現自己忍耐不住在自泄,而且還是在敵人面前,讓高傲的寧雨昔想一頭撞死,可是眼睛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合適的柱子,都被裹上了柔軟的棉布。
寧雨昔閉著眼睛任命的躺在床上,臉上漲紅一片,不知道老人會用什麼話語來羞辱她,寧雨昔已經不想知道了,她只想找個坑把自己埋進去。
不過老人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盯著寧雨昔看了一會,伸手在她奶子上摸了幾下,就走到門旁邊,關上門出去了。
門外傳來咔噠的一聲,寧雨昔知道他已經走了,偷偷的睜開眼睛看了看,確實走了,坐起身,看著自己的裸體,發著呆怔怔的出聲,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