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張漠和尹錦洋准備挖坑捕獵的時候,蘇城的另一城區中,一輛沃爾沃停在了一個略顯朴素的小區門口。
開車的西裝男人推開車門,把煙頭隨手扔在地上,他臉色看起來有些難看,明明身體很健壯,但是走起路來卻有些搖晃。
西裝男晃了晃腦袋,伸手掏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老板,我到家了。”電話那頭響起了一個年輕人的聲音:“啊喲!這才剛下船幾個小時呀,你不是開車回家的麼,原來你家就離AM不遠?”“是,從來沒跟老板提起過家鄉,我家就在蘇城,開車兩個小時車程就到。”“等等,你說你家在……蘇城?”“是。”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西裝男人有些緊張的握了握手機,有些忐忑的問道:“老板,有什麼問題嗎?”“哦,我呀,最近總是聽到這個城市的名字,沒想到這麼巧,你就住在那個城市。你不是說還要讓我幫你撈個人嗎?你把具體情況跟我說一說吧。”西裝男人松了一口氣,言簡意賅的把事情經過跟對方說了。
電話那頭的年輕人又沉默了起來,過了良久,他才開口說道:“你弟弟,我肯定是要幫你弄出來的,本來麼,你不論家住在哪里,人放出來之後就沒別的事情了,可是偏偏你在蘇城,我正好有件事讓你去辦。”“老板盡管吩咐。”過了好久,西裝男人才掛掉電話,他的眼角一跳一跳的,似乎比剛下車的時候更不舒服了。
西裝男人又抽了一根煙,伸手把副駕駛上的兩箱酒提出來,走進了小區里面。
西裝男人很快來到一家住戶門前,抬手敲了敲門。
門上的貓眼暗了一暗,立刻就打開了,門內是一個短發女人,她驚喜的看著西裝男人,面色激動的抓住他的手臂說道:“健哥,我……我總算把你盼來了,快進來坐!”西裝男人正是任健,任坤的親哥哥。
“這大半年來,也苦了你了。”任健邁著步伐走進門來,把酒放在地上,坐到了沙發上。
短發女人忙給他泡茶,任健揉著自己的太陽穴擺了擺手說道:“別泡了,我喝不下去。”短發女人面色關切的坐到任健身邊,看著他問道:“健哥,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任健搖了搖頭說道:“我在海上漂了兩年多了,猛的上岸有些不適應,過兩天應該就好了。”短發女人眼中流露出發自內心的關切,嘆了口氣道:“你們兄弟倆,都是糟的什麼罪呀!一個困在船上,一個困在牢房里,這一天天的該怎麼過呀?”任健道:“我還好至少是自由的。我跟老板反應過了,老板答應了我,說要把任坤撈出來。”短發女人眼眶一下子濕潤了起來:“健哥……謝謝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你這話說的我像是個外人,這有什麼好謝的,他是我親弟弟,我幫他不是天經地義?只是他這喜歡混社會的習慣得改一改了,等他出來,我給他找個正經的活兒干。”短發女人一聽到這個,便抽泣了起來,她看了任健一眼,小聲說道:“健哥,你別提了,我老公……我勸了他好多次,不要再打打殺殺了,他就是聽不進我的話,還在外面沾花惹草……現在想起來,當時你們兄弟倆,我選了任坤的之後,其實我有好幾次都想過,如果我能選了你就好了……”任健伸了伸手示意短發女人不要再說下去,他站起身來說道:“我走啦,他出來之後,別整天吵架鬧矛盾了,好好過日子吧。”短發女人把任健送到門口,順手提起地上的酒說:“健哥,你來就來,帶什麼酒啊?等任坤出來,我們夫妻倆還得請你喝酒呢。”“這兩箱酒你留著,我在海上漂泊許久,洋酒都已經喝膩歪了,最想念家鄉的本地酒,等任坤出來了,就開這兩瓶。”任健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任健坐回到車上,又點了一根煙,開始思索老板布置給他的任務。
鏡頭轉向十幾分鍾前的烤魚店外。
張漠看了一眼尹錦洋,發現她身體很僵硬,顯然是有些緊張過度,便對尹錦洋說道:“不用緊張,記住你要做的兩件事情,第一件事,對我的態度是不冷不熱,第二件事,稍微表現出一點點後悔的情緒,這樣比較符合你的人設。”尹錦洋瞪了張漠一眼說道:“你說了好多遍了,我記得!”張漠笑了笑:“對了,就是這種態度。”兩人走進烤魚店。
不知道為什麼,張漠看到包間中軒轅同心的時候,沒由來的心中一跳。
軒轅同心穿的很時尚,上身是一件領上加了貂皮的小皮襖,下身居然穿著超短裙,修長的大腿上套著一雙保暖絲襪,整個人洋溢著一種別樣的青春嫵媚。
她很漂亮,這種漂亮不太好形容,她的漂亮由七分可愛和三分靈動組成,有時候我們說某個女神很美,但是這種美讓人感覺很冷,女神本身散發出的那種氣場表達出一種冷漠,這種美麗是拒人千里之外的。
但是軒轅同心不一樣,她漂亮的很自然,總讓人願意去接近她。
她不像其他在等人的女孩子一樣,冷漠的低頭玩著手機,她看過來的目光充滿了一種莫名的吸引力。
“晚上好!”軒轅同心站起身,大方的伸出手。
張漠伸出手跟她握了握,她手上沒戴戒指,沒有手鐲,連美甲都沒有,純淨的徹底。
“張漠,她叫軒轅同心,我的朋友。”尹錦洋開始發揮她那淺薄的演技,張漠和軒轅同心都能看出她的緊張。
“你好,軒轅同心,你的名字很別致。”張漠盡量讓自己顯得風度翩翩。
“名字是父母給的,人生是自己活的,別致的人生才是我追求的目標。”軒轅同心和尹錦洋坐在一起,張漠坐在了兩人的對面。
“聽尹錦洋說,你來自SH?不知道你這樣漂亮的一位SH大小姐為何一定要邀請我一起吃飯?”張漠適度的表現出一些警惕,如果他像一個傻瓜一樣直勾勾的走進圈套里面,軒轅同心反而可能會起疑。
軒轅同心突然貼近張漠,在他耳邊吐氣如蘭:“我是SH派的人,准備來色誘你。”張漠和尹錦洋全都愣住了,軒轅同心捂著嘴咯咯咯的笑了起來,張漠隨即反應過來,微笑著搖了搖頭。
“看來你是圈內人,但不可能是SH派的,因為如果你是來色誘的,也說不出這樣的話。”張漠說道,表現的稍微放松了一些。
“別,你還是對我警惕一點的好,我可是懷有目的來接近你的。”軒轅同心繼續利用反心態麻痹張漠。
之後三人一邊吃飯,軒轅同心一邊透露自己的目的,她表示來找張漠是讓他幫一個忙,她要找一個SH本地企業老板的貪汙證據,通過一些渠道知道了張漠是個黑客高手,於是就大著膽子找他。
張漠默默的盤算了一下,如果他毫不知情,在這種情況下也不會接受這種請求。
“軒轅同心小姐,你可能對我有什麼誤會,我只是個小角色,沒那麼大的能力,恕我直言,我很難幫到你。”張漠有些入戲,他甚至有些覺得跟這個漂亮女人聊天,即便是做戲,也讓人心情愉悅。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不過談交易嘛,我還沒開出我的標價呢,別這麼著急拒絕呀。”軒轅同心坐的離張漠越來越近,她穿著絲襪的小腿有意無意的碰觸著張漠的腿。
張漠現在已經基本上清楚了軒轅同心的圈套。
這是一個偽裝成交易的圈套,軒轅同心一開始先使用各種反心態讓張漠的警惕性提高,然後設計了一樁交易,張漠警惕的目標被巧妙的轉嫁了,張漠可能會去想這個交易里面是不是有什麼陰謀,而不會想軒轅同心是不是SH派的人來誘惑自己。
“軒轅同心小姐,我很難……”張漠想開口,卻不知道怎麼說。
這時候,已經獨自吃了一會兒飯的尹錦洋站起身來:“你們接下來要談的事情我不太方便聽了,我也吃飽啦,先回去了。”張漠叮囑了一句:“晚上我會回去,你跟你晨姐說一聲。”尹錦洋點了點頭便離去了。
尹錦洋一走,軒轅同心表現的更加露骨,她緊貼著張漠坐著,甚至還會幫張漠倒水加菜,張漠確實挺享受,但是他依舊堅持著沒有答應。
軒轅同心看張漠一直不松口,好像真的放棄了一樣,表情落寞的說道:“唉,看來是我還不夠漂亮,某人完全看不上眼呀。”“可不能這麼說,這是選擇性問題,我還是願意跟你多進行一些接觸的,我們是朋友了。”“那你陪我這個新朋友去兜兜風吧?”“沒問題。”張漠心想,要來了。
張漠付完賬單,軒轅同心轉著車鑰匙走在前面,張漠跟上來:“坐我的車吧。”“我今晚就走了,坐你的車兜一圈還得回來取車,你就方便我一下唄?”張漠點了點頭,坐上了副駕駛。
軒轅同心動作自然的遞給張漠一瓶水,拉上安全帶問道:“你負責當我的導航。”“沒問題。”張漠擰了一下瓶蓋,是沒開封過的,軒轅同心把空調開的很大,熱風加上剛吃過飯,而且還剛剛被一個這樣嫵媚的美女色誘了一番,正常男人都會口干舌燥,這瓶水喝下去再正常不過。
然而張漠沒有擰開瓶蓋,他倒轉過來瓶子,輕輕擠了擠瓶身,瓶蓋上滴出了液體。
軒轅同心的身體一下子僵硬住了。
張漠伸手輕輕按住軒轅同心的手,笑著說道:“前面這麼一大堆的鋪墊,轉來轉去就是這一瓶水啊,里面到底注射了什麼東西?”“一種迷幻藥。”軒轅同心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便跟光棍的交牌了。
“哦……怪不得,我的手下在四周搜索了好久,沒抓到什麼可疑的人,如果這是單純的蒙汗藥,你應該會有同伴接應你,否則你一個女孩子也沒力氣弄的動我這樣一個大男人。”“會增加性欲的那種。”軒轅同心補充了一句。
張漠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
這時候,四面八方圍上來了便衣,好幾輛警車堵住了停車位來回的位子,陸家偉在外面敲了敲車窗,對軒轅同心喊道:“小姐,下車吧,你被捕了!”軒轅同心干脆利落的下車,張漠也下來,指著車對陸家偉說道:“把這車從頭到尾搜一遍,搜到的東西全都送到局里的招待所,陸科長,大晚上的辛苦你啦。”陸家偉辛勤的給張漠遞了根煙說道:“這哪有什麼辛苦不辛苦的,整個警局都為了幫張廳長辦這件事卯足了勁呢。”“行吧,她就別銬起來了,讓你手下的兄弟別太粗暴,押到咱們局里的那個派出所,我單獨問她話,對了,她身上還不知道有沒有竊聽器呢,先別忙著搜身,等我到了再說,她的要求一律拒絕,這丫頭鬼精,說不定搞什麼鬼把戲。”“好嘞,保證完成任務!”張漠盯著搜車工作,民警們搜到後備箱的時候,各個面紅耳赤,有些不知道怎麼下手,張漠伸頭一看,差點沒笑出聲來,里面都是一些sm道具,還有各種各樣的藥物,跳蛋啊,口球啊一應俱全,甚至還有電動陽具。
最後,民警們又從她的手提袋里面發現了致幻劑和注射器。
“這女人,還真有意思。全都收拾好了送到局里的招待所。”張漠看搜的別不多了,便驅車前往招待所。
這個招待所是內部人員專供的,沒有警官證之類的證件不讓入住,因此這里很是清淨,房間配置也很好。
讓張漠有些吃驚的是,軒轅同心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驚慌,也許是兩邊的警察動作還算紳士,她雙手抄在口袋里面,昂首挺胸的走在招待所的走廊上,反而像一個在屬下陪同下視察工作的領導。
張漠的腦袋里面閃過了許多念頭,軒轅同心的行為是可以偽裝的,但是她內心的情緒一定會暴露在她的微表情之中,緊張的人嘴角邊肌肉會略顯僵硬,撒謊的人眼神會不由自主的游離在焦點之外,軒轅同心的表情甚至都不能用淡定自若來形容了,她有些超然,有些置之度外,全然不把旁人放在眼里。
她一定有著什麼樣的底牌,張漠暗想。
這時候,張漠的手機響了。
一看號碼,張漠的心情就更加緊張,是黃國華打來的。
黃國華當然對蘇城正在發生的事情了若指掌,張漠沒由來的心里一松。
“是不是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了?”黃國華這一句話說出來,自然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是。”張漠走遠了一點,保證電話中傳出的細微聲音不被別人聽到。
“你就把她當成一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普通女人就行,她不是挺漂亮的麼?”黃國華的聲音有些戲謔,張漠愣了一下,甚至有些懷疑黃國華在說反話。
“黃部長……”張漠已經走出足夠遠,他回頭看了一眼軒轅同心,低頭繼續說道,“她什麼來頭?我感覺她有些不一般。”“嗯,我實話告訴你吧,她是周雯雯的女兒,周雯雯,女,1965年生,目前擔任SH市政法委書記,十一常委之一。”張漠瞬間感覺自己頭皮有些發麻。
“我是不是捅婁子了?”張漠有些喪氣的說道。
“知道怕了?你還是太年輕,在行動前不調查她的身份就下手,這次算是一個教訓,以後遇到這種事,事無巨細,情報要到位,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張漠聽黃國華的語氣平淡,便稍微有些定心:“我知道了,以後我行事謹慎一些,其實我也稍微調查了一下,看了一眼SH高層的領導班子,發現沒姓軒轅的,也就放松警惕了……那我這就把她放了?”黃國華哈哈一笑,說道:“為什麼放了?人是你抓住的,她可是給你准備了皮鞭蠟油的,來而不往非禮也,她准備怎麼對你,你就怎麼還回去嘛。”張漠又迷糊了:“黃部長,我沒聽懂。”“她可是個美女呀,你那兩板斧我清楚得很,一板斧是你的黑客技術,另一板斧不就是身為男人的功能麼?不在她身上實驗實驗?”張漠感覺自己有些冒汗:“不妥吧?事後她媽可要為她女兒打抱不平了。”“她跑過來綁你,你怎麼不為自己打抱不平?官場上的事,講究一個認命,她自己做出來的事情,後果自己承擔。這種事情,拿不到台面上來,私底下也不好交易,拿著人家女兒談政治有失風度,但是你要是把她完好無損的送回SH,這就不是風度問題了,是尊嚴問題,你要是不敢下手就別跟著我了,我嫌丟人!”黃國華說完便掛了電話。
張漠品了品黃國華的話,覺得確實有道理。
軒轅同心跑過來准備陰張漠一手反倒自己身陷敵陣,這種男女打鬧一般的事情拿出來當政治籌碼顯得太不通世故,因為這本身無關政治。
但是她畢竟做了這件事,接受懲罰是應當的,否則以後人人都這麼干,這政局不就亂套了?
規則內的事情規則內解決,規則外的,也只能另行手段,想來那周雯雯也沒辦法在明面上為女兒撐腰,畢竟她理虧不是?
至於仇恨問題,SH派早就在GZ選舉事件上恨死了張漠,虱子多了不愁,也不差這一兩樁債了。
張漠想明白了,便轉身回到了軒轅同心身邊。
軒轅同心勾起嘴角,有些俏皮的問道:“跟黃國華密謀完了?”張漠沒了後顧之憂,心情放松之下,也有了玩笑的心情:“你猜怎麼著?”同時對身邊的警察伸了伸手。
年輕警察立刻會意到張漠是要手銬,立馬遞了過去,張漠拿過來手銬和鑰匙,推了一下軒轅同心,把她推進了房間,讓警察們離開了。
軒轅同心絲毫不介意被粗暴的推了一下,反而回身笑嘻嘻的說道:“我猜你要強暴我。”張漠反手關上門說道:“你猜錯了,我們准備拿你去做一筆交易。”軒轅同心收起笑意,瞪著張漠說道:“你們黃派也太不是男人了吧?我一人做事一人當,管我媽什麼事?張漠,你有種衝我一個人來,小輩的事情小輩自己解決!”這一番話說的正氣凜然,雖然手段足夠肮髒,但是她沒有像很多官二代一樣,動不動把自己老爹老媽的虎皮披在身上招搖撞騙,張漠心中對她好感多了一些,心想等下就讓她少受點苦:“我騙你的,我就是打算強暴你。”軒轅同心心情並沒有好轉,她鄙夷的看了張漠一眼,臉上居然有了失落的情緒。
張漠有些不解的說道:“我真騙你玩的,怎麼,終於怕了?”軒轅同心搖了搖頭,說道:“我知道你騙我的,我失望的不是這個。”她有些悠然的走到床邊坐在,脫了鞋,一雙套著黑色保暖絲襪的小腳丫在床邊蕩來蕩去:“我本以為你張漠應該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我聽過你的事跡,單憑一身黑客本領從一個無功無名的少年變成現在黃國華最優秀的走狗,想來應該膽大包天,看到我的樣子,不應該第一時間就想占有我嗎?”張漠心中驚訝極了,他饒有興趣的看著軒轅同心,等著她的後文。
“後來呀,我發現你也不過爾耳,還得請示了黃國華才敢對我下手,也不知道是我魅力不夠呢,還是第一個進入我身體的男人是個軟蛋,這兩件事不都挺讓人失望的嗎?”軒轅同心說完,用挑釁的眼神笑吟吟的看著張漠。
張漠心中真可謂是五味雜陳,雖然知道眼前這個漂亮少女的格局可能跟以往自己接觸過的女人都不同,但是在這種處境,這種狀況下,還能有這等心態,不由得讓張漠心生出些許的佩服。
而她後面那句“第一個進入我身體的男人”直接被他忽略了,在他的世界觀中,這種會勾引男人的女人,絕對不應該是處女了。
“哼,你以為現在說這些有的沒的,我就能輕饒你了?”張漠說完,猛的衝過去把軒轅同心撲倒在床上,他自從得到微信性愛系統以來,每天大魚大肉,鍛煉也沒停過,身體早就壯的像一頭牛,他本以為軒轅同心可能會有些許反抗,便稍微強硬了一些,卻沒想到軒轅同心身體真的稱得上軟弱無骨,一撲便撲倒在了床上。
張漠雙手抓著她的手腕,兩人的手深深的陷入到床中,軒轅同心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顯然張漠有些弄疼了她,張漠下意識的想送開手,卻沒想到軒轅同心臉上很快綻放出微笑:“張漠,你這個軟蛋,有本事今天就把我弄的下不來床,否則你就不是男人!”張漠一聽這個,哪還能忍?
本想溫柔一點的想法瞬間煙消雲散,便更加粗暴的把她的兩手並在一起,用一只手按住,另一只手開始用力撕開軒轅同心的衣服,軒轅同心一臉笑意的任由張漠撕衣服。
軒轅同心身上穿的是一個灰色的小皮襖,領子是貂皮做工,附著某種動物的毛,做工水平相當過硬,張漠暴力拉扯之下,居然只扯下來一手的毛,軒轅同心仰頭哈哈大笑起來:“張軟蛋,要不要松開我讓我親手脫?”張漠看了看手里面的毛,心情一下子平復了許多,如果真被這個女人嘲諷的失了智,那可就真丟人了。
張漠冷靜的摸索了一下這件小皮襖,摸到了連接最脆弱的地方,用力一扯,左半邊的貂皮就被撕了下來,這件不知道什麼價錢的皮襖已經被他破壞掉了。
張漠又撕去了右半邊,整個小皮襖已經破損不堪,里面的灰色毛衣露了出來。
“哼,看你下面穿的這麼不怕冷,我還想著你皮襖里面是不是也沒穿什麼呢。”張漠說道。
軒轅同心看了看自己的毛衣,嬌笑道:“張軟蛋,這毛衣可是用上等毛一針一线手工織出來的,你單手怎麼也撕不開,你可想好怎麼撕,別又丟了臉。”張漠想了想,單手撕這毛衣確實不太可能,如果這毛衣套在一個塑料模特上,他單手說撕就撕開,但是這里面是個人,用蠻力撕,非得把軒轅同心弄受傷不可。
張漠靈機一動,看向了旁邊軒轅同心車後備箱里面的那些道具,在灌腸器、皮鞭、紅蠟燭之中,一把小剪刀赫然在列。
張漠抄起剪刀,眯著眼睛看著軒轅同心說道:“你的想法也太惡毒了些,是不是我不就范,你就要拿這剪刀傷我了?”軒轅同心嗤笑一聲:“張軟蛋,這小剪刀是從我手提包里面搜出來的,是我用來自己修頭發用的,你看這剪刀,這麼小小的一個,能剪掉你身上什麼部位呀?哎喲哎喲,對不起呀,我知道了,是不是傷到你自尊心了?”張漠笑呵呵的說道:“本來呀,還想用來剪你的衣服,一聽是用來剪頭發的,我就有想法了,軒轅同心,我小時候住孤兒院里面,沒錢理發,孤兒們都是互相剪頭發的,我的一手毛寸頭剪的也是院里一絕,你要不試試?”女人都是愛美的,被剪了頭發那比殺了她們還難受,軒轅同心小臉立馬白了,她惡狠狠的威脅道:“張軟蛋,是男人就別碰我頭發別碰我臉!”張漠不說話,抬手剪開了毛衣。
這一剪開,張漠眼睛頓時有些直了,軒轅同心里面的內衣特別的性感,她胸部本來就不小,有接近D罩杯的大小,仰躺著都顯得特別挺翹,胸罩是下托式的,上半部分白嫩的白嫩就暴露在空氣中,下半部分的罩杯是半透明的,能隱約看到下半部分的乳球,唯一不透明的部分剛好覆蓋在乳頭上,異常的誘惑。
“看來你勾引男人的經驗還是挺豐富的。”張漠說出這句話之後,瞬間感覺發現自己的語氣中居然有些許的醋意,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軒轅同心深深的看了張漠一眼,用漫不經心的腔調說道:“想跟本姑娘玩的男人多了去了,哪個不是大富大貴,我呀,得時刻准備著,反正不是穿給你這樣的軟蛋看的。”張漠不說話抬手又剪開了她的小裙子。
軒轅同心下身本來就一個小裙子加一個緊身安全褲,腿上套著一雙厚保暖絲襪,一剪開就剩下個安全褲了,這個安全褲是緊身的,張漠看了一眼剪刀,便把剪刀扔在了一遍,單手去解扣子。
軒轅同心笑嘻嘻的說道:“哎喲,終於開始解扣子了?不是要把我全身衣服都撕開嗎?用剪刀也行呀?果然是個軟蛋!”張漠道:“我是怕剪你這緊身褲的時候再把你給割傷了,弄的到處都是血,惹我心煩。”軒轅同心看著張漠問道:“你憐惜我了?”“我憐惜你大爺,給老子閉嘴。”張漠一把脫下她的緊身安全褲,軒轅同心居然無比的配合,抬著雙腿方便他脫了下來。
果不其然,內褲也是性感的蕾絲半透明內褲,她恥部的陰毛隱約可見,最關鍵的隱私部位還是包裹在不透明的布料里。
“我性感麼?”軒轅同心臉上又有了笑意。
張漠一言不發的打量著她的全身,不得不承認,她的身體很完美,比例合適的長腿,蜂腰,大胸,全身骨架不大,也不至於瘦到肋骨都能看見,平滑的小腹,滑膩的鎖骨,保養完好的白嫩皮膚,當真是個水做的女人。
張漠低下臉去,把口鼻塞進她的乳溝之中輕嗅著,突然叼住一邊的乳罩,手抓住另一邊,輕輕一拉扯,脆弱的胸罩扣就斷了開來,她的胸部跳躍而出。
到了這一步,軒轅同心的話也少了,她看著張漠在她的乳溝中磨蹭著,也不知在想著什麼。
張漠抬起頭來,呼吸有些急促,伸出手揉捏著這一對嬌嫩乳房,又伸出手指撥弄著她粉紅的乳頭。
軒轅同心突然說到:“張軟蛋,我又不是你媽,趴在我胸前像個孩子一樣,也不害臊。”張漠猛然捏了一下她的乳頭,軒轅同心悶哼一聲,喊到:“張軟蛋,你給我撓癢癢呢?是男人就再用力一些!”真是個硬骨頭,張漠心中暗暗想道。
他沒有再過分折磨她,又用牙和手撕開了她的蕾絲半透明內褲,對於張漠來說,軒轅同心再也沒有秘密可言了。
他分開軒轅同心的大腿,軒轅同心沒有抗拒,順從的打開了大腿,這讓張漠更加摸不透她的內心。
粉嫩的陰唇相當水靈,她的性器官很好看,陰毛修剪的一絲不苟,張漠發現越是好貴的女人,就越注重這種隱私部位的打理,粉紅的陰蒂像一顆透明的粉紅櫻桃,張漠不由自主的松來了她的雙手,低下頭舔弄著她的陰蒂。
軒轅同心雙腿夾著張漠的脖子,雙手緊緊的抓著被單,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威脅道:“張漠,張軟蛋……你放松警惕了,我可是練過跆拳道的,等一會……嗯~……等一會兒趁你不注意,我就扭斷你的脖子!”張漠抬起頭來,軒轅同心緊繃的身體驟然放松開來,她臉上比剛才有了許多潮紅,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張漠。
“我今天就必須管好你這張嘴,不是喜歡玩sm麼?今天也讓你嘗嘗被虐的滋味。”張漠裝出一副惡狠狠的樣子說道。
軒轅同心笑嘻嘻的說道:“來呀,虐不死我你就是張軟蛋!”張漠把她全身已經破爛不堪的衣服全都脫了個干淨,軒轅同心車後備箱里面就有手銬,再加上警察兄弟們的那一副,一左一右把她兩只手拷在了床頭兩邊,然後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軒轅同心饒有興趣的看著張漠脫衣服,一邊看一邊說道:“穿的人模狗樣,脫下來估計也是個瘦竹竿……”她一句話還沒說完,張漠就拖干淨了上半身,且不說有多麼健美,至少上半身沒有贅肉,身上的肌肉鼓脹的相當明顯,顯得男人味十足。
軒轅同心愣了一下,舔了舔嘴唇說道:“上面還行,下面就不知道了,怕不是一條小蟲?”張漠又脫了下半身,然後站在床上用戲謔的眼神看著軒轅同心,他的巨根已經勃起,通紅的巨大龜頭就懸停在軒轅同心頭頂,軒轅同心張大嘴巴看著張漠雄偉的性器,情不自禁的喊了一聲:“我天哪!”張漠得意的笑道:“你說什麼?”軒轅同心臉更紅了,她咬著嘴唇,換上了那一副招牌式的輕蔑笑容:“我說,我天天見你這種大小的,你這種也就算是個平均長度,更長的我都見過!”張漠眯著眼睛從上至下俯視著軒轅同心,說道:“再嘴硬我就用鞭子抽你。”軒轅同心突然像一個暴躁小獸一樣狂躁起來:“你來呀!”張漠哼了一聲,看向軒轅同心帶來的那一堆道具,鞭子有好幾種,最殘酷的一種鞭子是那種穿了鋼絲的細鞭子,這種鞭子一下子下去,如果力道足夠,定然皮開肉綻,最溫和的鞭子則是由幾塊寬黑皮組成的鞭子,這種鞭子拍在身上也就聽個響。
張漠看了看軒轅同心,問道:“你打算用哪種鞭子對付我?”軒轅同心冷笑著說道:“當然是那個最細的,就打算好了用那個狠狠地抽你!”張漠一狠心就想拿那根最細的,手放到鞭子上卻又遲疑了,軒轅同心在床頭喊著:“對,就是那一根,你不拿那一根我叫你一輩子軟蛋!”張漠在心里面給自己找了個借口,你想讓我拿這一根,我偏不拿。
張漠選了一根比較粗的跳上床來,照著軒轅同心的大腿輕抽了一下,啪的一聲,聲音挺響,軒轅同心壓根就不疼,她哈哈大笑起來,對張漠吐了吐舌頭,說道:“你晚上沒吃飯麼?不對呀,我記得你吃過烤魚呀,還是在一個桌子上吃的!”張漠狠了狠心,對著她的小腹稍微用力抽了一下,這一聲更響了,軒轅同心咬牙沒叫出來,她光潔的小腹上出現了一道紅印。
“完全沒感覺呀,換個小姑娘都比你有力氣!”啪!
又是一鞭子抽在了手臂上。
“張軟蛋!一身肌肉都是注水的嗎?!”啪!
這次抽在了胸部上,軒轅同心眼底甚至泛出了淚光,她依舊狂笑著:“張漠!你這個窩囊廢!用力呀!”張漠猛的揚起手臂,那一瞬間真的想來一下狠的,但是他看著軒轅同心的表情,終究沒下去手。
軒轅同心眼角閃著淚,緊咬著自己紅潤嬌嫩的下唇,滿臉都是反抗和不屈。
張漠心中暗暗嘆了一口氣,把鞭子丟在了一旁。
“繼續呀!為什麼不繼續?”張漠拿起來那一只紅蠟燭,用火機點燃了,踩著床墊走到軒轅同心身邊。
“改玩這個?行呀,我告訴你,滴蠟高度越低,蠟油就越燙,近距離滴在胸上能燙出疤痕,我求你了,當個男人吧,把我的胸部滴滿好不好?”張漠不理她,用一個較高的高度往下滴了下去,蠟燭的紅淚在空中飛了一段距離,已經散失了不少的熱量,滴在軒轅同心的胸上還是很有熱度,軒轅同心白嫩的胸部上的紅蠟油像一朵嬌艷的花兒一樣綻放開來,她一聲不吭,用惡狠狠的眼光盯著張漠,蠟油很快凝固了。
張漠看她不說話了,還以為這一下把她燙的有些重了,便蹲下來伸手輕輕碰了一下那滴紅蠟油,軒轅同心猛然張口對著張漠的手臂咬了下去,張漠其實非常警惕,他完全可以縮手躲開或者用手反按住她的頭,但是她這一下若是咬空了,咬到自己的舌頭那可就出了大事,張漠不躲不避,任由她咬在了手臂上。
張漠本已經做好了被咬出血的打算,但是這一下咬居然也是不輕不重,只在他手臂上留下了不深不淺的兩道齒痕。
張漠跟軒轅同心對視了兩秒,用溫和的嗓音問道:“你怎麼咬的這麼不用力?”“我是女的,沒那麼大力氣。”軒轅同心呲著牙惡狠狠的說道。
“說話可真不討人喜歡。”“不想聽就給我塞口球啊?”張漠抓過來口球,給軒轅同心帶上,把口球塞進了她嘴里。
軒轅同心嘴巴長的大大的,口球撐開了她的嘴巴,頓時說不出話來了,不一會兒,口球中流出了她透明的津液。
張漠看著她難受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來:“我本來還沒想到這招,你自找的。”張漠解開她的一只手銬,又拿出灌腸器,配置好灌腸液,伸手逗弄這她粉嫩的菊花,軒轅同心的眼神如果能殺人,早就把張漠殺了一萬次了,但是讓張漠想不通的是,她雖然滿臉寫著不願意,但是身體卻不太抗拒,兩條腿沒有亂蹬亂踹,分開她大腿露出私處的時候也不用下力氣,逗弄她菊花的時候倒是感覺到了她的緊張,但是卻無半點反抗。
張漠把灌腸器插進她粉嫩的肛門之中,開始往里面注入灌腸液,軒轅同心口中的津液流的更加快了,她眯起眼睛,小腹一點一點的漲大起來,注入的量差不多了,張漠拔出灌腸器,笑著拍了拍她的小腹說道:“別噴出來啊,噴在床上多丟臉呀?”軒轅同心惡狠狠的看著張漠,皺眉堅強的忍耐著,張漠點了根煙,卻不知道為什麼,有些有些想聽軒轅同心的聲音,縱然是那些惡毒的話語,也覺得別有一番滋味。
我tm不是個抖m吧?
張漠心里暗暗想道,怎麼她罵我我卻不生氣,還不想過分虐待她呢?
張漠看著軒轅同心夾緊大腿忍受腹脹的痛苦,甚至有些想入了神。
張漠看著她印上了自己紅鞭子印記的胸部,還有上面的蠟油,最後又看著自己手臂上的牙印,不知不覺,手上的煙已經燒到了過濾嘴,有些燙手了。
他把煙頭丟進煙灰缸,軒轅同心的眼神中沒有半分求饒,但是一雙大腿已經在顫抖了,想來忍得特別辛苦,他還是解開了手銬,走到軒轅同心背後,雙手繞過她的雙腿,一下子像抱小孩一樣把她抱在懷里,掰開白嫩的大腿對著馬桶說道:“別憋著了。”軒轅同心一下子排泄了出來,她啪的一下伸手捂住了張漠的眼睛。
張漠心里偷笑,也不阻止她,等她排泄完,摘了她的口球,一把把她扔在了床上。
軒轅同心側躺在床上喘了兩下粗氣,拿紙擦了擦嘴邊,回頭一臉笑意:“這就完了?那邊還有許多道具呢,還有通電的……”她話還沒說完,張漠撲在她的身上吻住了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嘴,兩具赤裸的肉體交織在一起,軒轅同心兩手環繞住張漠的脖子,緊緊的摟著他,舌頭激烈的回應著。
張漠的肉棒在她的小腹上頂來頂去,一番長吻結束,軒轅同心顧不得擦嘴邊的口水,伸手捉住張漠的陰莖,把他巨大的龜頭頂在自己的陰唇上,張漠笑嘻嘻的看著軒轅同心,軒轅同心惡狠狠的咬住他的肩膀,卻沒有半分力氣,張漠一挺身,刺入了她的陰道之中!
張漠進入的一瞬間,感覺到自己刺透了那一層薄膜,這種不真切的感覺讓他驚訝極了,他掰下來軒轅同心的頭,看著她已經含淚的靈動眼睛,喊到:“你真是處女!”“我處你大爺,我早讓別的男人上過了……”軒轅同心嘴硬的喊道。
張漠沒由來的心里有些生氣,他也不顧兩人的交合處正在流出絲絲處女血跡,有些粗暴的抽動起來。
軒轅同心似乎永遠不覺得痛一樣,積極的配合著張漠的抽插,也許是心靈的相通,軒轅同心的痛苦慢慢被快感取代,她修長的雙腿緊緊的交纏在張漠的腰部,動情的感受著張漠的橫衝直撞,那堅硬粗壯的肉棍幾乎要將她的陰道撕裂,張漠也感覺快爽上了天,軒轅同心的陰道吸引力很強,陰莖就好像再被賣力口交一樣,但是那種來自全方位的陰道的壓縮感又如此強烈,這種深陷其中的感覺讓張漠無比舒爽。
很快,軒轅同心不斷呻吟著,陰道的軟肉越來越緊,她雙手在張漠背上胡亂抓著,張漠更加勇猛的衝刺起來,她的陰蒂興奮的充血,紅的像個熟透的櫻桃,軒轅同心顫抖了一下,張漠貼心的猛的插入到最深處不動了,讓她享受這絕倫的高潮。
軒轅同心把頭埋進張漠結實的胸前,張漠看不到她的表情,軒轅同心的腿還在打顫,張漠能感受到她的子宮口正噴涌出愛液,陰道也有規律的一下下收縮著,她的高潮來的太激烈了。
良久,軒轅同心深深呼出一口氣,她磨蹭著張漠的胸肌,居然伸出舌頭輕輕舔著他的乳頭。
舔了沒兩下,軒轅同心突然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她紅著臉抬頭看了一眼張漠,發現張漠正笑嘻嘻的看她,軒轅同心低頭對著張漠的乳頭咬了下去。
“啊!”張漠大叫一聲。
軒轅同心忙松開嘴,一臉驚慌,雙手捧著張漠的臉急切的問道:“呀!對不起,我咬疼你了?我不是故意的……”話還沒說完,張漠便偷笑起來,軒轅同心立刻知道張漠是裝的,羞憤之下,抬頭撞在了張漠的額頭上,只聽彭的一聲,這一下撞的結結實實,兩人一下子分了開來,各自捂著頭在床上打滾。
張漠捂著額頭哈哈大笑,軒轅同心趴在床上捂著額頭不說話,張漠笑夠了,便爬到軒轅同心身後,輕輕環住她的細腰,軒轅同心一言不發,轉過身來把頭埋進張漠的胸前,有些貪婪的聞著他的男性氣息。
張漠抬起她的下巴,軒轅同心緊閉著嘴,眼睛也閉著,張漠吻下去,兩人的舌頭有一次交織在一起,張漠愛憐的撫摸著她胸上的那一道紅印,又把那塊紅蠟剝下來,玩弄著她勃起的乳頭,軒轅同心的呼吸有一次急促起來,張漠順勢再一次插入進來。
軒轅同心突然猛的把張漠壓在身下,積極的擺動著腰部,張漠感受著她主動熱情的套弄,簡直爽上了天,動了幾十下,軒轅同心兩腿又開始顫抖起來,她咬著嘴唇的樣子讓張漠更加興奮,他抓住軒轅同心柔軟挺翹的屁股,主動挺動起來,軒轅同心昂起頭,火一般的肉棍已經到了射精的邊緣,張漠開始最後的衝刺,他猛的把軒轅同心的粉臀拉下來,讓自己的龜頭頂在她的花心上,激烈的射精起來。
一股一股濃烈的白精在軒轅同心的子宮口噴射出來,她的陰道和子宮徹底屬於張漠了。
軒轅同心力竭的趴在張漠胸口喘息著,兩人都沒有說話,靜靜感受著性高潮的余韻。
“一點也不爽。”軒轅同心小聲嘀咕道。
“哼,你以為我會爽?你真是個無聊的女人,我可太討厭你了。”張漠回應道。
軒轅同心抬起頭眯著眼睛看向張漠:“你再說一遍?”張漠捏著她的下巴說道:“那我先松口,誰讓我是男人呢?我第一眼看見你就喜歡你啦,好不好?”軒轅同心抿著嘴唇,努力不讓自己的笑意表露出來,她低下頭小聲說道:“哼,我早就知道了。”“你可太厲害了。”軒轅同心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本姑娘這就算是完成任務了,總算色誘成功,你跟我去SH吧,本姑娘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軒轅同心話說道一半,自己都覺得有些好笑了,忍不住輕笑起來。
現在的軒轅同心對於張漠已經沒什麼秘密可言,張漠能使用微信性愛系統洞悉她的心里狀態,以及是否對自己抱有敵意。
“你背上的紋身是什麼意思?”張漠問道。
軒轅同心的背上,紋著一個特別醒目的問號,這個問號很大,占據著她背部大部分。
“當然是因為有問題,才會紋一個問號呀。”軒轅同心頓了頓,“你看過苦戀沒?一個電影。”張漠搖了搖頭:“那是什麼電影?聽起來像是某種三角戀言情劇。”“不是,電影的內容是這樣的,故事發生在建國時期,有一個特別有才華的中國畫家,他的畫在當時的中國沒人欣賞,再加上戰亂問題,他流亡到海外,在國外揚名立萬,舉辦了畫展,他的戀人也隨著他去了國外,兩人結婚了,生活幸福美滿,後來,新中國建立了,他熱愛著祖國,一心想回國報效國家,在回國的輪船上,他的女兒出生了,他看著冉冉升起的五星紅旗,給他的女兒起名星星。”張漠靜靜的聽著,他已經猜到了故事的結尾。
“後來,文化大革命開始了,他的下場可想而知,又是藝術家,又是留洋人士,被批斗的很慘,但是他還是愛著祖國,後來最艱難的時刻,她的女兒星星無奈要跟著她的愛人逃亡海外,臨走時要父親跟著自己一起走,他不願意,女兒星星問他:”您苦戀著這個國家,您愛她,但是她愛您嗎?
“畫家沒能給出回答,最終,在窮困潦倒和工作的重壓下,他倒下了,在紛飛的雪地中爬行,爬出了一個巨大的問號,死去了。”張漠沉默著。
軒轅同心坐起來,轉過身,背對著張漠,讓他看清楚那個問號。
“現在我背上的這個問號,已經不同於電影中那個問號的意義,所問的問題也有些不同。”軒轅同心道,“文化大革命之後,是屬於SH派的黃金時代,我們在那位老人的領導下創造了中國的經濟奇跡,國家從破敗不堪,變成了世界第二大經濟體,我們都是英雄,我母親是,我母親的領導是,那位老人更是。”“但是那個時代結束了,沒錯,SH派有很多腐敗分子,SH派的經濟改革造成了中國巨大的貧富差距,環境汙染一天比一天嚴重,但是問題是,SH派的人們,是那個時代的英雄,卻為什麼是這個時代口誅筆伐的罪人呢?”張漠盯著那個問號,久久不能開口說話。
軒轅同心轉過身來,趴在張漠的胸前,有些幽怨的說道:“我跟你說這些並不是為了勸誘你加入SH派,你別搞錯了我的意思。”“我知道。”“而且你們黃派也沒錯,想要上位不就得跟我們對著干嗎?我都能理解,我們之間的對立是必然要發生的,誰都沒有錯,所以呀,你別把我們SH派都想成那種十惡不赦的罪人,我們只是被時代拋棄了而已。”張漠撫摸著軒轅同心的背,他本編了一萬種理由讓軒轅同心留在自己身邊,但是這樣一番對話之後,他知道不可能了,他是黃派的利劍,軒轅同心是SH派的第二代,他不可能加入SH派,軒轅同心也不可能背叛她的家族。
“這兩天你就多陪陪我吧,你撕爛了我的衣服,你陪我!”軒轅同心笑嘻嘻的說道。
“年後過幾天,我打算去AM旅游散心,你要不要一起去?”張漠有些舍不得她。
“怎麼突然想去AM?”“有個賭場給我發了邀請函,我也沒什麼地方可以去,只是想去見見世面,散散心。”軒轅同心猛的爬了起來,她表情有些著急:“什麼賭場?”“叫什麼奧金賭場……”“你別去!這是陷阱!”軒轅同心喊道。
張漠驚訝極了。
“那個AM的賭場,是SH派的一個厲害的官二代開的,在SH官場上有一句形容SH派官二代耳熟能詳的話,人中龍鳳,軒轅南宮,軒轅指的是我姐姐,南宮就是賭場的主人!”張漠眨了眨眼睛,說道:“所以,你的意思其實這個邀請函是一場鴻門宴。”“比鴻門宴要可怕多了,這個賭場的總部在一個游輪上,這個豪華游輪常年航行在公海領域,是SH派進行交易的重要場所,基本上只在AM停靠,你去了AM,定然是要邀請你上船,一旦到了公海上,你八成就要被拋進大海里面喂魚了!”張漠笑道:“軒轅南宮,南宮正絞盡腦汁要搞我,軒轅卻已經胳膊肘往外拐啦!”軒轅同心又氣又羞,怕得一聲拍了張漠的肩膀一下,說道:“我跟你談正經事呢,別嬉皮笑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