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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隔牆有耳

微信性愛系統 森破小子 10080 2024-03-05 02:38

  在znh的時候,大人物們跟張漠交流了沒多久,就發現了張漠在政治經濟學問上有些知識匱乏,於是一位重量級的學者人物跟張漠用非常生動形象的話語解釋了華夏社會目前面臨的現狀。

  “張漠,我可以這樣跟你解釋這個社會在經濟層面的收入定性問題,從政治經濟學的范疇中劃分,收入可以分為三個部分,第一部分為白色收入,第二部分為灰色收入,第三部分為黑色收入。”

  “白色收入就是正常納稅的那一部分收入,也就是完全合法所得,這部分收入來源正大光明,而且有國家的法律為這些收入作保,稅收這個東西呀,其實是一個雙向利好的東西,為什麼這麼說呢?稅收收上來,對國家好的一面自然是國家有財政,是個人對整個集體負責的表現,一個健康的國家才能成立,這是很簡單的道理,但是同時,對白色收入這一部分進行的課稅,也代表著國家承認這一部分收入的合法性,這些收入就是屬於這個納稅人的,當這些收入受到不法侵害的時候,國家法律自然會出手幫個體維權,這就是稅收的重要性,現在很多人為什麼要卷款逃往國外,其實大多數時候並非是因為他的錢財來源不正,而是有很多偷漏稅的地方,到時候一查財產,怕被清算,如果有稅收作保,這些人未必會將自己逼到非得出國不可。”

  “灰色收入比較復雜,這一部分收入不直接明確的違反法律法規,但是與此同時,這部分收入也不能進入納稅體系,因此是‘不被國家承認,但卻非常曖昧模糊’的收入,這些收入‘違章不違法’,比如吃點回扣,或者利用私人名義進行的一系列暗箱操作等等一一”

  這位學者講到這里的時候,另一位大佬笑道:“你怎麼回事,少跟咱們的小同志講這些亂七八糟的,讓他明白這些概念是怎麼回事就行了,把這些具體操作講細了不把人家帶壞!”

  那位學者也開懷大笑起來,張漠笑道:“各位長輩,我自認為還是相當老實的,聽點這些內容,也不至於就走上歪路。”

  “好,那我們可得到你的保證了,男子漢說話算話!”

  然後,那位學者繼續講黑色收入,氣氛又從輕松變得嚴謹起來:“而黑色收入嘛一一自然就是直接突破了法律的收入部分了,搶劫、盜竊,自然不用說,然而這些違法亂紀的涉案金額,遠遠低於貪汙腐敗。”

  “小漠,知道為什麼必須大力而徹底的反腐敗嗎?道理很簡單,一個社會不可能完全杜絕灰色收入,對於一個正常的社會行政人員來說,應當是白色收入占據絕大部分,人只要來往,只要進行社交,就免不得經濟往來,被別人請一頓包子油條早飯,如果要嚴格定義,其實也是灰色收入,對不對?但是這是人情范疇內的事情,只要不下黑手,只要灰色收入不突破一定程度,我們就可以說這個社會的行政機構是大體廉潔的,這個社會就能有效的被治理。”

  “但是,如果灰色收入的部分太過於龐大,大於了白色收入的部分,例如過年收了比他工資高很多倍的禮品,甚至開發商用極低的價格將房產賣給他,我們就可以說這個行政人員在‘貪汙受賄’,並且直接將這個部分灰色收入定義為黑色收入!”

  “小漠,你學過歷史,一旦灰色收入和黑色收入的總量超越了白色收入的部分,這個社會將陷入動亂,人民是要造反革命的!古往今來,莫不如此!”

  “今日的華夏,已經為了經濟的增長,做了太多太多的讓步,以至於黑色收入的部分已經龐大到了一個讓人難以置信的地步,地方一個小小官員就能開豪車,包一屋子的二奶,資本與公權力的深度結合,已經變成了我們所有人都必須面對的嚴峻問題,所以反腐是一定要反的,這關乎於最基本的公平正義的問題,人人都懂的道理。”

  那一番談話中,張漠算是比較深刻的理解了上頭展開全面反腐倡廉行動的決心,這些老人們對張漠給予了很大的期望,他不想簡單辜負這些沉重的期望。

  張漠已經坐飛機回到了蘇城,他獨自一人坐在自己的書房里面,手指有節奏的敲擊著桌面,有些人張漠確實想幫一把,最不濟也不要讓那幾個他重視的人落得一地雞毛的下場,問題是如何操作?

  張漠突然靈機一動,前段時間在家里面跟顏州儀的一番對話給了張漠強烈的靈感,一個詳細而又復雜的計劃慢慢的在他的心中成型。

  在家的時候,顏州儀給張漠詳細報告了TJ之行的全部經歷,顏家已經徹底淪為了張漠所控制的仆從家族,顏州儀的行動比較高調,她憑借張漠的權勢歸家完全控制家族,這個信息並不是秘密,圈內人士很多人心里都清楚。

  傳遞信息的手段張漠已經隱隱約約把握住了關鍵,現在就要看這幫人的悟性了。

  9月份的華夏大地依1日悶熱不減,特別是在南方,連綿綿的小雨滴在身上都有一種粘稠溫熱的感覺,距離天徹底的涼下來還需要過一段時間,然而“一聲驚雷平地起,石破天驚逗秋雨”,一篇發表在《監察報》上的文章打響了席卷華夏大地反腐倡廉行動的第一槍,緊接著,一個又一個的文件和規定條例從燕京迅速的傳達到了全國各地的各級政府,紀檢委帶頭明確而又響亮的喊出“老虎蒼蠅一起打”的口號,整個華夏政壇緊張形勢巋然升級。

  無數的特派員像是天女散花一般從燕京飛往全國各地,全國上下的封疆大吏集體沉默,高級部門直接授權各地紀委接管各大警局的權力,無數的地方官員突然發現,~天之內,每個人似乎都陷入了孤立無援的狀態之中。

  人人自危之中,天下眾生相在風雲變幻的形式中褪掉了其光鮮的外皮,最本質的人性愈發顯露。

  黃國華看著窗外已經鄰近入秋的景色,他面無表情,但是如果細致的觀察,就可以發現他全身的肌肉都處於一種半緊張的狀態,他的女秘書敲門進來,給他換倒新茶,咚咚作響的高跟鞋聲音讓黃國華側額的靜脈跳個不停。

  通過各種渠道,黃國華認為今天的形勢大概是要狂風暴雨了,黃派這樣一個算不上坐著小船,卻也算不上坐著巨輪的一幫同舟人,現在都看向掌舵的船長黃國華,這位船長帶著眾人一路披荊斬棘,經歷過不少大風大浪,已然走到了今天這步,然而黃國華這位船長雖然仍然一如往常的站在船舵面前,卻不像以往一樣洞察千里之外,不知應當駛向何方。

  壓力太大了,風聲鶴唳,四面楚歌,他聞到了冰山的味道,黃國華驚訝的發現,再強大的派系,也只能在如此天罰面前驀然失語。

  但是黃國華有一點是比較清楚的,大概是要動SH派了,聯想到那個城市網絡計劃,大量的細節在他的腦海中一一鏈接,黃國華不禁有些毛骨悚然,這盤棋居然下的如此宏偉,他著實沒有想到。

  問題是黃派是這場風暴中是刀俎還是魚肉?

  黃國華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按下通話鍵,電話中傳來了林之卉的聲音:“老大,動手了,紀委內部先被開刀,據我獲知的消息,光Nj和HZ的紀委內部就被拉了一大長串的名單,SH的紀委一把手已經被撤換了。”

  “GD呢?”黃國華言簡意賅的問道。

  “不得而知,現在在紀委工作的自己人已經聯系不上了,估計情況大概率是非常壞了,謝軍身為GD省公安廳廳長,現在已經因觸發了公安內部紀檢緊急機制被暫時奪權,他一個警員都指揮不動,紀委的人已經把警隊全面接管了。”

  “部隊那邊有消息嗎?”

  “一點動靜都沒有,我認識的當兵的有不少,團級干部都沒有任何消息,這是最讓我奇怪的,信息被保密到這種級別,事情肯定朝著極端的方向在發展了,慕容家可是有慕容老爺子坐鎮,然而慕容長歌都非常茫然,這很不尋常。”

  黃國華道:“繼續做情報工作,有任何新线索立刻報告。”

  “是,老大。”

  黃國華掛掉電話,他沉吟了一下,撥通了另一個電話。

  SH。

  南宮十一坐在那個曾經跟張漠會面過的麻將會館中,一向沉穩的他動作有些急躁,他一個個的打電話,然後與電話那頭的人交談,然而讓他感覺到驚訝的是,對方得到的信息和情報根本不比他多多少。

  南宮十一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情,現在這種緊張時刻,正應當是他這種領導人物站出來的時刻,他從座椅上站起來,望向窗外大廳中的那只黑貓雕塑,刹那之間,一縷陽光穿過SH的層層樓障,照射在黑貓的身上,展現出一種刺眼的反光。

  南宮十一眯起眼睛,他的電話突然響起,經營賭場的負責人告訴他:就在剛剛,大量的股東要求退出資金,整個賭場行業的資金鏈岌岌可危,需要馬上注入資金從新挽救瀕臨崩潰的資金鏈條。

  南宮十一淡淡的說了一聲“知道了,馬上處理”之後掛斷了電話,他握了握拳頭,不僅僅是賭場的資本流向,整個SH的資本流向都在一瞬間產生微妙而統一的變化,而且最讓他感覺到意外的是,茌宇等幾位共同開創厄普西隆的創始人似乎人間蒸發了,茌宇聯系不上了,慕容家聯系不上了,黃派的幾個年輕人也聯系不上了,唯一能聯系上的只有軒轅家整個老牌SH派成員。

  突然之間,深深的無力感流便全身上下,這種懦弱的無力感與曾經的壯志雄心形成了劇烈的反差,他很清楚,這個時候需要他站出來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可是為什麼,總感覺那些曾經圍繞在他身邊的各種力量正在瓦解?

  南宮十一拿起車鑰匙,准備驅車返回南宮家族的本部。

  軒轅家。

  父母都不在家,軒轅同心焦慮的在房間里面走來走去,軒轅同意坐在大廳的沙發上,塗著乳白色指甲油的手指有節奏的敲擊著面前的餐桌,所有人都在緊張的忙碌著,軒轅家的長輩們沒有人打理這對姐妹,然而一個殘酷的事實正擺在所有人的面前,每個人的走動與交流都在相互傳達著無用的信息,誰也不知道接下來的局勢會去向何方,誰也不知道現在他們應該做些什麼。

  每個人都在說:“聯合起來,此時此刻團結才是唯一正途。”

  可是團結起來之後呢?具體的方案是什麼?沒有人站出來回答這個根本性的問題,在巨大的沉默失語之中,猜疑的情緒開始蔓延。

  “姐,咱們去吃午飯吧。”軒轅同心嘆了口氣,看向姐姐提議道。

  “不餓。”SH派的年少女王淡淡的拒絕了妹妹的提議。

  軒轅同心又看了一眼焦慮的姐姐,搖了搖頭,不知為何,她現在很是想念那個剛剛回國沒多久的少年張漠。

  NJ,慕容家。

  慕容老爺子拖拉著他老1日的拖鞋,豎著耳朵聽著收音機中傳來的來自上面的聲音,他來到了圍棋棋盤面前,在天元的正中心放下了一顆黑子。

  老爺子的一幫子女已經在樓下到齊,等待著他下樓,他老伴兒慢悠悠的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手,一臉緊張的說道:“孩子們都等著呢。”

  “到了這個時候,終於知道慌張兩個字怎麼寫了,早干嘛去了?”慕容老爺子嘆了口氣,看了一眼相依為命的老伴兒,額頭上的皺紋深深的隆起,猶豫半響,他還是慢悠悠的從二樓上下來。

  一樓,慕容家的子女們紛紛站了起來,看向慕容家的頂梁柱。

  “都來指望我這個老骨頭給你們透透風,說白了不就是想抄答案嗎?這種時候呀,就是檢驗你們學習用功不用功的時候了,用功了,自然有成績,也就過關了,學習不用功,天天偷奸耍滑,拉幫結派,出了題目兩眼一抹黑,這能怪得了誰?”慕容老爺子下了樓,連門都沒有進,就站在門口這樣說道。

  “老頭子,好歹是咱們的兒子閨女,親骨肉,怎麼說話呢?”奶奶跟著走下樓來,她皺著眉頭,抓著老爺子的手臂搖了搖,示意他進屋多說兩句。

  “爸,這種時候,我們還得仰仗您啊。”慕容從軍站起來,看向父親說道。

  “哼,這句話簡直要把耳朵聽出了繭子,早干什麼去了?我能幫你們的早就跟你們說明白了,每一次開家族會議都說,那時候怎麼不多仰仗仰仗我呢?早就警告過黑色的東西別伸手,現在好了,一個個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每個人的屁股恐怕都不干淨呀!”慕容老爺子一番話,說的他的兒女們面紅耳赤,奶奶抓著他的手臂搖了搖,示意他別說這麼重的話了。

  “我是真沒想到你們還有這麼多窩囊的事情瞞著我,現在一變天,都回來把這些事情一股腦抖出來了,要是不變天,還不知道要瞞我到什麼時候!怎麼說你們也是我的孩子,要是能幫你們一把,我怎麼可能不幫呢?這一次,你們就靠自己吧,我幫不上啦!”慕容老爺子垂著眉毛,還是沒跨進屋子半步。

  這句話一說出來,慕容家族的所有成員都面露驚色,雖然慕容老爺子沒有吐露任何信息,但是他剛才的這句話已然已經透露了信息,這個信息就是本次風暴的嚴重性前所未有,連自己這個老戰士都已經伸不上手了。

  “爸,已經……嚴重到這種程度了?”

  “事到如今,還能問得出來這種話嗎?”老爺子一字一句反問道。

  慕容雪瑩淡定的站在一旁,看著長輩們沉默不語的坐在各自的座位上,壓抑的氣氛讓每個人心驚肉跳,唯獨慕容雪瑩還算淡定,她心里面多少有些感慨,長久以來,慕容雪瑩一直沒有進入慕容家的核心利益圈層,直到她決定重返慕容家高層,插手天宇娛樂之後,她才慢慢了解到,自己家里面的部分長輩吃的實在是太多太快了,讓她有些驚訝了。

  “瑩兒。”站在門口的老爺子突然喊了孫女一句。

  慕容雪瑩看向爺爺,回道:“爺爺,您說。”

  “你跟那個叫張漠的小伙子關系不是不錯Ⅱ馬?你去問問他吧。”說完,慕容老爺子背著手離開了門口。

  慕容全家人的目光一瞬間集中到了慕容雪瑩身上,所有人都一臉震驚。

  這個信息實在是太爆炸了,老爺子的話里面隱約的傳達出來這麼一個意思一一張漠很可能掌握著極其重大的訊息。

  “爸他不會是那個意思吧?張漠?我從來沒想過這個人,咱們各自動用了多少力量,問了多少有關系的人,沒人能透露上頭的意思,這個毛還沒長齊的小孩子何德何能?”慕容雪瑩的一位大爺皺眉問道。

  “應該就是那個意思,要不然還能是什麼意思呢?”慕容長歌道,他前不久還接到了南宮十一的電話,跟南宮十一一樣,大家都沒有頭緒。

  “我聯系他。”慕容雪瑩拿出手機,給張漠發了一條訊息。

  鏡頭轉換,此時此刻,張漠正開著車前往蘇城公安廳,他的手機響了一聲,拿出手機一看,是慕容雪瑩的信息:“張漠,這次上頭是什麼意思,你有消息嗎?”

  張漠笑了笑,知道自己身份的人並不多,慕容老爺子算一個,顯然,他還是希望張漠多多少少透露一些東西,張漠知道自己出手幫一幫慕容家的時機已經完全成熟了,但是如何幫忙,這簡直是一門極其復雜的學問,重要的信息不能透露,這個時刻,就是考驗慕容家智慧的時候了。

  “事關重大,不便明說,看股票。”張漠簡單的回了這樣一句話。

  遠在NJ的慕容雪瑩看到這條莫名其妙的信息,她趕緊拿起打了張漠的電話,但是張漠干脆的掛斷了電話,慕容雪瑩聽著電話中傳來的掛斷音直皺眉毛,她把目光重新返回到這句話上。

  “張漠說了什麼?”哥哥慕容長歌問道。

  “事關重大,不便明說,看股票。”慕容雪瑩重復著這句話,慕容家的人們都陷入了沉思,還有人不肖的撇嘴,顯然是覺得張漠在裝神弄鬼。

  “看股票?”漸漸的,聰明的慕容雪瑩已經抓到了某種來自張漠極其隱秘的暗示,她說道,“現在給我看天宇娛樂的股票,我要看具體的股權結構變化,快!”

  慕容家的人們馬上行動起來,很快,天宇娛樂的股票的股權實時變化圖就展現在了一樓的電視屏幕—LO股權中的最大份額顯然是慕容雪瑩個人持有的部分,但是接下來,大家看到了驚人的一幕,前段時間大量入股持股的TJ顏家的持股份額在飛快下跌,下跌到一定數值之後維持不動了。

  “快,計算一下顏家減持了多少股份!”慕容雪瑩吩咐道。

  “減持了八萬四千股整!”簡單的計算之後,有人說出了顏家具體的減持數字。

  慕容雪瑩閃亮的目光掃過慕容家每一個人,然後一字一句的問道:“各位,你們誰手中的天字股票是八萬四千股整?”

  所有人的目光落在了慕容家的慕容怡景身上。

  慕容怡景的嘴唇有些顫抖,他舉起手道:“我正好持有這些股份。”

  “那就是小叔你了,這次反腐倡廉行動中,你的名字應該在名單中。”慕容雪瑩說道。

  慕容怡景不敢相信,也不願相信這是真的:“為什麼?!為什麼是我?而且憑什麼判斷出上頭要拿我開刀?!”

  慕容雪瑩嘆了口氣,道:“還沒看懂張漠的意思嗎?他顯然是知道一些內情的,但是他不方便直接於我說明,他開宗明義說‘事關重大,不便明說’,就是在暗示我將會用非常隱秘的方式給我們傳遞一些信號,這個信號就是中宇娛樂的股票,顏州儀是他的屬下,也是顏家目前實質上的掌舵人,實際上張漠已經完全控制了顏家,他能夠分析中宇娛樂的股權分配,自然知道咱們家家族眾人的持股量,然後他號令顏家減持定額股份,來標記對應持有股份的慕容家族成員,這就是張漠傳達給我們的意思!”

  慕容雪瑩一分析,慕容一大家子人全都懂了,慕容怡景嘴唇哆嗦了起來,他看向周圍,看向身邊的兄弟姐妹,道:“大伙兒,我的親人們,這次可得幫幫我呀!”

  慕容雪瑩嘆了口氣,又指了指屏幕,眾人轉過頭去,顏家持有的中宇娛樂股份已經清零。

  “這是第二個信號,張漠告訴我們要清倉,也就是斷尾求生的意思,小叔,恐怕慕容家幫不了你了,如果硬要保著你,整個慕容家都要萬劫不復!”

  慕容怡景一臉呆滯的看著那個屏幕,手足無措。

  張漠休眠了手機,他知道自己的訊息已經傳遞完畢,他的車剛剛開到蘇城公安廳門口,面前一輛I馬莎拉蒂直接攔住了他的去路。

  張漠有些驚訝,這輛車給他的印象可不淺,計劃中意料之外的角色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陌曉茹暗自搖了搖後槽牙,亮了一下車頭燈,在微信上發了一條信息給張漠:“跟我來。”

  張漠看了一眼手機屏幕,閃燈回復了她。

  陌曉茹驅車在前面走,張漠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兩輛車一前一後離開市區,張漠正納悶陌曉茹要把他帶到哪里去,沒想到陌曉茹把車開到了當年慕容雪瑩在蘇城開演唱會的地方。

  大型演唱會館外,是一大片廣闊的露天停車場和廣場.這里已經是蘇城比較偏僻的地區,張漠當然記得這里,張漠帶著陌曉茹來看演唱會,並且圍繞著這場演唱會,設計了一個陷阱,保全了張漠與晨月海的生活安全。

  現在這個場館沒有任何活動,又是比較偏遠的地方,停車場上車輛很少,廣場上人也比較少,張漠跟著陌曉茹的車隨便找了個位置停了下來,陌曉茹打開車門下了車。

  陌曉茹一身便裝打扮,她一件吊帶路肩修身連衣裙,肩下和領口附近還裝飾著淡藍色的波浪大花邊,腰部很緊致,兩條大白腿在陽光下有些晃眼,整個人顯得高挑而又時尚。

  “陌曉茹同志,今天是偶遇,還是早已在你的計劃之中了?”張漠下車,對陌曉茹露出笑容。

  “張漠,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問你。”陌曉茹臉色有些不太好,張漠看著她的表情,心中開始揣測陌曉茹攔下自己的原因。

  天氣已經稍有涼意,不大不小的風吹過兩人身邊,張漠收起笑容,盯著陌曉茹晶瑩剔透的大眼睛。

  “有什麼問題要問,說來聽聽。”

  陌曉茹深吸了一口氣,單手掐著腰,問道:“黃派內部存在所謂的氏族圈子,你知情嗎?”

  張漠眉頭慢慢皺了起來,他抬頭看了看天空,然後慢慢走到了陌曉茹身邊,問道:“你為什麼會想要了解這件事?”

  陌曉茹張了張嘴,但是好像喉嚨里面卡了什麼東西一樣,好半天沒有說出來話,過了幾秒鍾,陌曉茹像是下定了決心,她開始闡述一個星期前發生的事情。

  時間倒轉到一周之前,張漠和裘岳山剛剛回國的那段時間。

  後天是陌曉茹母親陌夫人的生日,陌曉茹給母親精心准備了生日禮物一一一塊阿I馬尼滿天星女士手表,這一塊表就花了陌曉茹一個多月的工資。

  最近一段時間,陌曉茹正忙著搞定調職相關的事情,她在蘇城警局工作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陌少峰升官之後,李蓮隨即升官也調去了GZ,連張漠這個天天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也一並調去GZ了,兩地雖然離得不是很遠,但是陌曉茹還是希望能夠陪在父母身邊,她心中也有一些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想法一一想跟張漠在一個城市里面生活。

  陌夫人生日的前兩天,陌曉茹就請了假直奔GZ,想給父母一個驚喜。

  然而陌曉茹不論如何都想不到,接下來她親眼目睹了讓她震驚不已的一幕。

  陌家在GZ的房子當然准備了陌曉茹的閨房,偶爾陌夫人回來打掃,一般情況下這間臥室都是空著的,陌曉茹已經搬了不少自己的東西來到了GZ這邊的家,今天她沒有提前通知父母,通知了自然就沒有驚喜感了,開著車就往家趕,回到家之後,發現家里面沒人。

  一段時間沒回家的陌曉茹敏銳的發現客廳的擺設跟以前不太一樣了,以前占據了不小空間的茶幾被挪走了,環繞型擺放的沙發面前留了好大一片空地,電視櫃也不知道搬到哪里去了,整個客廳留了一個相當巨大的空間,顯得特別空曠,而且沙發上墊了好幾層墊子,陌曉茹有些納悶,弄這麼多墊子干什麼?

  陌曉茹也沒特別在意,心想可能父母又要換家具了?

  家里面沒人是很正常的,陌少峰太忙,陌夫人也經常出去串門,幫著維持陌家跟其他官宦世家的關系,今天跟這位高官的老婆喝喝茶,明天跟那位領導的妹妹逛逛街,做老公的賢內助,陌曉茹早就習慣了,她興致勃勃的訂了生日蛋糕,還把生日禮物藏在了自己的房間里面,就在她忙活著准備給母親驚喜的時候,門外傳來了腳步聲,緊接著傳來了開門聲。

  陌曉茹本來想到門口迎接,但是她突然聽到了門外隱隱約約的說話聲,外門的人不少,腳步聲也有些雜亂,想來不是父母單獨回來,而是約了客人回家談事情,陌曉茹吐了吐舌頭,她最不擅長跟那些一身官場氣息的人打交道,便輕手輕腳的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反手把門關上了,等這些人走了之後,陌曉茹再出來。

  陌曉茹的家教很好,進門的時候已經把鞋子放進了鞋櫃里面,陌少峰夫婦領著人回家的時候,根本沒有注意到大大的鞋櫃里面多了一雙鞋,再加上陌曉茹的臥室本來就是常年關著門的,所有人都沒有人注意到房間里面已經多了一個人。

  門一打開,赫然是“酒店結義”的官場五兄弟中的四個。

  陌少峰和陌夫人走在前面,把後面的六個人招呼進門,後面進來的依次是謝軍夫婦,裘岳山夫婦,宋淳夫婦,黃派麾下陌少峰小山頭的核心成員全都到齊了。

  “最近這天氣,下了太多的雨,卻又涼不下來,氣壓低起來真是惱人。”陌少峰進門換了鞋,坐在沙發上說道。

  “誰說不是,吃過午飯之後昏昏沉沉的,最好涼快下來,我已經吹夠空調了。”謝軍就跟來到自己家里面一樣,輕車熟路的找到空調遙控器,打開了空調。

  “別開太低了,一會兒出了汗,再被空調涼風一吹,容易感冒。”這是謝夫人的聲音。

  陌曉茹豎著耳朵聽著門外的對話,她現在確定門外有謝軍夫婦,她看不到外面,這麼多腳步聲,還以為張漠是不是也來了,畢竟她早就知道了陌少峰、謝軍、裘岳山、宋淳、張漠這五個人已經組成了親密的團體。

  “老三,旅日的情況怎麼樣?”陌少峰問道。

  “算是達成目的了一一”這是裘岳山的說話,他一邊說,陌曉茹還聽到了他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發出的聲音,“SH派這些人為了促成這個項目真的是不遺余力了,本來項目的主導權是完全掌握在我方手中的,但是談判的過程中,顯然對方想要主導權,一副不交出來就下次再談的架勢。”

  “然後呢?就交出去了?”這是一個陌曉茹比較陌生的男人聲音,想來是那個她沒怎麼接觸過的宋淳。

  “可不。SH派太需要這個項目的階段性成果了,聯想到最近SH派的動作,也不難理解,那些外國人也把SH派的心思給摸透了,管理權交出去之後,可把五弟氣的不輕,他准備了好幾手的對策以保住咱們的管理權,結果茌宇跟他起了矛盾,還跟他私下聊了不少,看起來聊得是很不愉快。”

  一陣沉默,謝軍道:“五弟還是太年輕了,黃部長都要求了,讓咱們配合著干,他還是年輕氣盛,怎麼能在關鍵問題上意氣用事!”

  陌曉茹本來想帶上耳機玩玩手機,等客人們走了再說,她手已經放到手機上了,聽到眾人居然在聊張漠的事情,不自覺的就又把手機和耳機放下,躡手躡腳的走到門邊,趴在門上偷聽起來。

  裘岳山嘆了口氣,道:“誰說不是,五弟是真的倔脾氣,我跟五弟好好談了一番,算是把他的牛鼻子給拽回來了,他是相當不服氣啊,其實站在他的立場,我也能理解,他身為咱們技術團隊的副隊,顯然是想擔起這份責任的,他手里能打的牌又多,那些外國佬恐怕還真招架不住他,他總是滿懷著能打贏的信心的,茌宇突然讓他讓步,總是讓他難以接受。”

  “哼,幼稚!在大戰略面前,怎能總是著眼於他自己那些三貓兩腳的技術優勢,沒有全局視野,還談什麼搞政治!”謝軍不屑的說道。

  “唉!老二,也不能這麼說,五弟他總是一顆赤子之心,本心並不壞嘛,這次他也聽了勸,算是完成了任務,多生出來的事端也能成為他的經驗,這是好事。”陌少峰打圓場道。

  “是呀,總算是沒出了亂子,黃部長那邊肯定也聽說了五弟的事情,他也沒怎麼表態,想來也不是那麼在意,咱們以後多跟他保持溝通就是了,他年輕,這些事情還是得多跟他聊。”裘岳山也跟著說道。

  陌曉茹聽到這里,不禁默默翻了個白眼,從他們對話中的只言片語里面,陌曉茹大概能夠想到旅日團里面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她當然是站在張漠這一邊的,那個SH派又不是自己人,為啥要幫著他們委屈了自己?

  “算了,先不說這些了,咱們要不先開始吧?”謝軍興致勃勃的建議道。

  陌曉茹聽到這里,疑惑的想,開始?開始什麼?

  “對,咱們開始,四弟和四弟妹是第一次來咱們家吧?我們可是准備了盛大的歡迎儀式。”陌少峰笑呵呵的說道。

  “三位哥哥和嫂子,可饒了小弟,小弟昨天才應酬了DG那邊的業務,今天估計是有點力不從心了。”這還是那個相當陌生的聲音,陌曉茹心想應該是那個宋淳小叔。

  “先別說這種殺威風的話,環境先搞起來!”裘岳山興致勃勃的說道。

  視角轉移到門外,四男四女或坐或靠分散在沙發附近,他們紛紛站起來,從儲物間里面合力搬出來好幾個寬大的被子卷,在客廳寬闊的空間里面鋪開,眾人在淫聲浪語之中就開始脫衣服,夏季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就脫干淨了,男人的襯衫,女人的內褲,不分彼此的丟在沙發上。

  宋淳的老婆宋夫人還糾結著自己脫下來的衣服往哪放,謝夫人拍了她屁股一下,笑道:“隨便扔沙發上就行了,上一次我和大嫂的衣服就混一起了,我是穿著大嫂的內褲回去的,回到家之後才發現!”

  陌夫人道:“好呀,我說怎麼找不到我的內褲了,原來是被你給穿走了!”

  女人們咯咯咯的笑作一團,身上的奶子淫肉跟著笑聲抖動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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