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迪把精液注入許妖精的子宮里時,遠在阿富汗基地組織的恐怖分子們看著山洞里的屍體,彈痕和爆炸產生的碎石,一個個面容猙獰的大喊著復仇。
塔利班的二號頭領,此刻生死不明,不過多半已經被俘虜的事實,對這群狂熱的恐怖分子們來說,無疑在士氣上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本來本拉燈這個精神領袖被逼的隱匿行藏,無法親自指揮聖戰,就已經讓他們的內部產生了領導層爭斗,為了獲得權力而勾心斗角,現在負責軍事指揮的塔利班二號人物,也落入了敵手,這對塔利班和基地組織來說,絕對是巨大的損失,乃至會影響兩個組織現行的組織架構。
萬一他頂不住敵人的言行拷問,那麼兩個組織現在的軍事布局,潛伏人員,作戰計劃,等等一系列的計劃和布局,都將受到全面的毀滅。
而以現在兩個組織都是分散作戰,聯絡困難的情況下,要想把二號人物被抓所產生的影響降到最低,無疑是短時間內無法做的,而這期間內可能造成的損失,是他們絕對無法接受和難以承受的。
“必須盡快聯系上首領,把所有他所能涉及的信息,全部進行調整,晚了,就可能造成難以想象的損失。。。”
一名頭上纏著白布,一臉大胡子的中年人目光冰冷的對另一名同樣裝備,身上衣服髒兮兮的大胡子男人說道。
“他是堅定的聖戰戰士,是絕對不會出賣我們的。。。”衣服髒兮兮的男人似乎並不相信二號頭領會叛變。
“我們不能賭,這關系到太多人的生命,他掌握的信息太多了,必須要馬上上報首領,由他來做決定。”
說道首領,衣服髒兮兮的男人也閉嘴了,而他們所說的首領,自然不是早已經聯系不上的本拉燈,而是基地組織現在的實際掌權人艾曼·扎瓦赫里。
或許他的名字不被世界所熟悉,但是與本拉燈相比,他比拉燈表現的更加的活躍,而他延續了更為極端主義的觀點。
由於本拉燈的隱匿,艾曼扎瓦赫里已經完全掌控了現在的基地組織,雖然還有一些人站在本拉燈一方,但是絕大多數的基地成員早已經宣布效忠他。
所以說,最不希望本拉燈能夠平安歸來的就是他,只是可惜的是,作為基地組織的創始人和精神領袖,本拉燈活著一天,任何人都無法真正的成為基地組織的新領袖。
“走吧——”
看著手下人已經把所有的屍體集中起來,搬運上了皮卡,為首的那人面色冰冷,雙眼中燃燒著仇恨火焰的看著山洞說道。
阿富汗東部城市賈拉拉巴德市郊區的一棟廢舊廠房院落里,已經換成了便裝的自由之鷹雇員們懶散的坐在平房倉庫的房頂上,抽著煙,閒聊著,目光卻無比警惕的觀察著四周的一切。
荒廢廠房中十分的空曠,中間是一張巨大的鐵質長桌,四周是一些鐵質油桶,油桶里堆滿了燃燒過的木炭,一些腳手架和鐵質樓梯通往二樓。
二樓是一排鐵皮隔斷房間,砰的一聲,鐵門被拉開,一名身材魁梧高大,只穿著一件小背心和迷彩褲軍靴的黑人滿身汗水,目光冰冷的走出房間。
身後傳來一陣陣慘叫聲,隨著黑人壯漢關上鐵門,慘嚎聲立刻消失,足可見房間的隔音有多的好。
黑人壯漢走到一個房間前,敲響了鐵門,聽到了‘進來’的命令後,推門而入。
房間里的布局很簡單,只有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此次行動的白人禿頂指揮官靠坐在老板椅上,抽著煙,看著左手邊的一排顯示器,顯示器里是這座工廠四周和天上的實時畫面。
“怎麼樣?問出有用的情報了嗎?”
“沒有,已經上了五次水刑了,他本來就傷勢不輕,我擔心繼續用水刑,他會猝死。。。”
“那就用吐真劑,加大藥量,必須用最短的時間拷問出有價值的情報,留給我們的時間不會太多了,一旦基地拿起瘋子發現,他們肯定會進行報復,到時,軍方肯定會獲得情報,那時,我們恐怕就留不住他們兩個了。
所以,不用在乎對他們的身體造成永久性傷害的手段,只要能拿到情報,哪怕是弄死都無所謂。“指揮官目光冰冷,語氣冷酷的說道。
“yessir!”黑人壯漢敬了個禮,然後轉身走出去,隨手關上了門。
雖然水刑、睡眠剝奪等都是中情局著名的“改進型審訊技巧”,也是有名的十大酷刑,但是在吐真劑面前,這些酷刑的效果就大打折扣了。
然而使用吐真劑,有著采用藥物協助審訊的手段存在著復雜的法律障礙及道德困境。
但是,對於自由之鷹的雇員們來說,這根本就不是問題,他們又不是屬於政府部門,根本沒有什麼法律障礙和道德困境,他們是私人公司。
至於吐真劑,可不是哈利波特里巫師們的發明,吐真劑一詞的創始人是美國婦產科醫生羅伯特豪斯。
1920年羅伯特豪斯注意到,注射麻醉劑東莨菪鹼後,患者進入一種特殊的鎮靜狀態,竟然會在無意識狀態下准確地回答問題。
由此豪斯大膽猜測東莨菪鹼或其他麻醉劑也許可以讓人如實回答問題,或許可借此審問犯人,他將具有這類效果的藥物稱為“吐真劑”。
而真正的吐真劑是911之後,由CIA的醫療服務辦公室發明的,為了找到合適的“吐真劑”,CIA研究了多國曾進行過的藥物實驗,其中包括CIA自身上世紀五六十年代臭名昭著的MK超級計劃(大腦控制實驗,也就是洗腦,實驗是用洗腦的方式訓練了兩名7歲的姐妹花殺手——參考黑寡婦)。
當時CIA進行了149項精神控制實驗,其中就包括致幻劑的人體實驗,及其它25種使人精神錯亂,喪失智能的實驗。
終於,在2003年底的評估中,CIA的醫生弄出了優選藥物,一種被稱為Versed的精神類藥物,其通用藥名為咪達唑侖。
這是一種鎮靜類藥物,通常用來減輕患者焦慮。
CIA醫藥專家認為,它可以在審訊中影響囚犯的精神狀態,也是最安全、藥效最容易消退的藥物。
它還會造成失憶。
而某些時候這也正是使用者想要的效果。
房間了只剩下白人禿頂指揮官,他狠狠抽了一口香煙,把煙蒂放到煙灰缸里掐滅,起身,拿起軍帽戴上,抓起桌上的衛星電話,走出了自己的房間。
來到了一個由集裝箱改造的房間大門外,伸手拉開大門,走進集裝箱中,此時集裝箱已經被分成了兩塊區域,由透明PVC塑料軟膠做成的門簾間隔。
里面是擺滿各種醫療儀器的簡易病房,病床上一名被束縛帶捆綁的插滿管子的病人,就是塔利班高級指揮官巴拉達爾,是塔利班創始人奧馬爾的“親密戰友”,“基地”組織領導人本拉燈的重要合作伙伴。
(說句題外話,這位2010年被抓,2013年被放了出來,現在是阿富汗塔政府最高政治領袖,現任阿政府副總統,副總理,還帶團來天朝訪問來著。。。呵呵,是不是很有意思?有些事,真的要品,要細品。)
而之所以能夠確認對方的身份,還是這位塔利班的二號人物在清醒的時候自己承認的,或許他也明白,只有說出了自己的身份,才能獲得美國人的全力施救,保住自己的小命。
所以說,甘願赴死的永遠是小兵,大人物一個比一個惜命,即使是塔利班這樣的恐怖組織。
嘩啦——
一名身穿白衣,頭戴手術帽和口罩的醫生掀開門簾,一邊拉下口罩,一邊對指揮官點了點頭說道:“命是保住了,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根本無法扛住任何的刑訊。”
“嗯,不需要刑訊,只要保住他的命就夠了,一個活著的巴拉達爾,可比一個死了二號人物,更有價值,相信大老板會很開心,他是活著的。”
指揮官眼神冷厲,臉上卻露出了微笑。
醫生不由的雙眼一亮,然後微笑點頭,對於自家幕後大老板的能力和手段,背景,他也相信,會把病床上的人賣一個好價錢。
激情過後,安迪摟著許晴慵懶的躺在了正堂里間的紅木羅漢床上,屋內的地暖溫度很高,待久了讓人感到燥熱。
香汗淋漓,旗袍衣襟半解,兩條雪白筆直的美腿完全展露在外,依稀間還能看到狼藉玉跨的許晴,全身無力仿佛一灘香泥躺在安迪的懷中,玉蔥般的手指在安迪壯實的胸口刮劃著。
“你真是個要人命的妖精——”
安迪由衷的感嘆道,摟著懷中美人的手不自覺的又再次緊了緊,聞著她秀發上自然清新混雜著香汗的味道,充滿了雌獸發情的氣息。
“咯咯。。。討厭,人家可是差點被屮死,次次都插到底,頂的現在還有點痛。。。”
許晴皺著瓊鼻,小嘴嘟著,配合著她成熟高貴風情萬種的俏臉,非但沒有任何的突兀,反而有著讓男人沉醉的另一種嗜好。
說話的時候,許晴的身子也在安迪的懷中不安分地動著,晶瑩白嫩軟若無骨的嬌軀緊緊地貼著他的身體,那慵懶的模樣仿佛一只的小野貓。
“啪”的一聲,安迪的手輕輕地打在許晴豐盈且彈性十足的香臀上。
“啊——討厭,干嘛打人家?”許晴白了安迪一眼,含羞嬌嗔。
“你這個騷貨身上有一種任何男人都會想狠狠屮干的衝動,尤其是你那被屮時的笑容,簡直是一種催化劑!”
安迪嘴角帶笑,看著懷中成熟風韻十足的成熟美婦對自己撒嬌的模樣,讓人忍不住把她當成了年輕小姑娘對待。
“你們男人都是變態。。。咯咯,又硬了。”
一只玉手一直都在玩著安迪跨間軟鞭的許晴嬌嗔著嬌笑起來,看著安迪的眼中,滿是調皮和妖媚,而她梨渦深陷的俏臉上卻露出了羞意。
安迪看著明明是妖精熟婦,但是卻時刻流露著少女感的許晴,緊了緊她的嬌軀,笑道:“呵呵,你自己惹出來的禍,只能自己承受。”
安迪邊說大手邊在許晴露在外面的那只白花花的嬌嫩奶子上揉抓起來,把剛剛連續高潮過多次的許晴被揉抓的俏臉上再次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紅暈,仿佛給白色的天邊抹上了一層淡淡地朝霞。
對於許晴來說,她正處於一個女人最貪吃的年紀,性欲只旺盛,絕不是劉一菲那種嬌嫩的小丫頭可以相比的,在認識安迪之前,許晴這久曠的熟透了身體,一直沒有得到最滋潤,所以嘗到了安迪給她帶來的快樂後,她更加貪戀高潮時的歡愉。
安迪低頭吻上許晴的嫩唇,舌頭直深入她的小嘴內,吸啜著滑膩的小香舌,品嘗著許晴的香津。
兩人的舌頭交纏著,嘴對嘴的交互傳送著津液。
良久唇分後,安迪開始吻遍了許晴的面頰,頸項和耳珠等地,許晴一邊左右扭動,嬌媚的浪笑著躲避安迪的舔吻,一邊雙手又無比貪婪的穿過半解的襯衣,愛不釋手的撫摸著安迪的胸肌和腹肌。
男人愛女色,女人同樣也貪戀男色,而且女人比男人更加的好色。
熱吻沿頸項滑落,安迪已經吻到許晴高聳的酥胸上,恣意吸啜,刺激著許晴的情欲。
隨著安迪的啃咬,許晴的俏臉上露出了愉悅的甜笑,梨渦深陷,嘴里發出了甜美的呻吟聲。
許晴感覺眩暈不止,安迪的吸吮和愛撫,使得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上下扭動起來,花谷里的嫩肉和子宮也開始流出濕潤的愛液來,夾雜著安迪之前射在里面的精液,向外流淌。。。
安迪的大手拉扯開半解的旗袍衣襟,一手推握一只雪白飽滿的乳房,用力的吸著,含著,更用舌頭在蓓蕾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斷的打轉著,另一邊的玉乳則大力按了下去,在白嫩堅挺肉乳上不斷的揉弄,手指更在她的蓓蕾,揉揉捏捏。
許晴像是怕安迪跑掉似的緊抱著他的頭,她將安迪的頭往自己的玉乳上緊壓著。
這讓安迪心中的欲火更加上漲,嘴里含著蓓蕾吸吮得更起勁,按住玉乳的手,揉捏得更用力。
這一按一吸的挑逗,使得許晴覺得渾身酸癢難耐,胸前那對玉乳,似麻非麻,似癢非癢,一陣全身酸癢,深入骨子里的酥麻,她享受著這讓她歡快又眩暈的美妙滋味,陶醉的鼻息急喘,呻吟連連。
在安迪的逗弄下,許晴口中嬌喘吁吁,還不時還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著微張的櫻唇,彷佛十分飢渴一般,泛紅的肌膚布滿了細細的汗珠,更顯得晶瑩如玉,纖細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擺動,正在迎合著他的愛撫,渾圓筆直的修長美腿,一張一合的緩緩夾纏,似乎還在享受情欲的快感。
只知道任由安迪親吻著撫摩著侵襲著她的胴體的每一寸雪白豐腴的肌膚,一股接一股無比暢美的快感紛涌向她四肢百骸。
許晴的嬌顏紅霞彌漫,媚態橫生,春意盎然,美眸眯著,紅唇啟張急促地喘息,放浪不拘地呻吟不已。
她被安迪撩逗得欲火焚身,一張俏臉漲得通紅,急促的鼻息已變成了婉轉的呻吟,身體里節節高升的情欲使她如火般滾燙的全身焦急不安地想要更多。
許晴猛地推開伏在自己身上啃咬的安迪,然後欲火難耐的把安迪 推倒,玉手抓住已經剛硬的巨龍擼動了幾下,痴笑著伸出了香舌開始舔弄起粗大堅硬的巨棍。
舔著舔著,許晴的眼睛似閉非閉,眯著眼晴,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小舌頭更是像靈蛇一樣靈活,從頂端滑到根部,再從根部上衝到頂端,簡直像是在幫安迪的巨龍洗澡,動作的細微和輕柔,完全不在乎巨龍身上還殘留的兩人的體液。
濃郁的騷濁之氣撲鼻而來,反而令許晴更加的迷醉,開始尋求給安迪更大的刺激。
她用柔軟的嘴唇包住龍頭,慢慢吞了下去。
肉棍進入了柔軟溫濕的口腔中,安迪舒服的呻吟出聲。
許晴旗袍半解,乳房暴露,秀發凌亂,頭部不停的聳動,開始吞吐起來,安迪粗大的巨龍在許晴的小嘴里面進進出出,發出“嘖嘖”的響聲。
“妖精,你真的太會含了,用力點。。。嘖嘖,對,就是這樣,舒服死。”
安迪一邊欣賞著許晴吹簫圖,一邊舒服的指導著,說實話,安迪最喜歡的就是看這些明星女神們給自己口交的畫面,很美很銷魂,也很有成就感。
許晴小嘴含住腥騷的肉棒吞吐著,那種雄性的刺激和吞吐的快感讓她眩暈,肉穴流出的淫液越來越多,她多次差點人耐不住,翻身上馬,把這個可愛的大肉棒納入穴中,只是剩余的一絲想讓安迪更舒服的理智控制住了她,但她不知道還能控制多久。
巨龍變得更加粗壯,許晴嘴里的吞吐也近乎瘋狂,伴著紅唇和肉棒摩擦的“滋滋。。。”聲,讓安迪舒爽的繃緊了雙腿。
看到許晴滿臉淫蕩的樣子,讓安迪的欲火更加高漲,再也人耐不住,把咯咯嬌笑的許晴壓在身下,粗硬的肉棍頂住許晴泥濘濕滑的私處,狠狠的插入,順利地擠進了緊合溫滑的嬌嫩花唇,然後用力下壓,瞬間深深地進入了她的體內。
巨大的插入感讓許晴產生一種顫栗的感覺,但這種感覺只是一閃而過,很快她就重新陷入欲火之中,花徑被粗大巨龍緊緊漲滿的感覺,是如此的奇妙,她不禁輕輕呻吟出聲,“啊——哦。。。”
隨著安迪的緩緩挺動,巨龍在花徑里進出的感覺是如此的強烈,許晴開始嗯哼起來。
被火熱粗壯的巨龍貫穿下腹,那股酥癢酸麻的快意滋味,使許晴感到舒服極了。
隨著巨龍在花徑里的進出,一波波的快感以下體為中心,慢慢擴散到她的全身。
安迪開始施展嫻熟的性技巧,莖頭頂到許晴的花徑深處後,巨龍就旋動了幾下,磨揉著她花徑深處里的花芯。
嬌嫩敏感的花芯被這樣觸及,許晴爽得玉體輕顫,嗚嗚的哼著。
安迪向外慢慢抽出巨龍,當莖頭退到了徑口,又向內急速插進,一直插到最深處。
每次插到全根盡沒時,許晴的嬌軀都會抽搐一下,這樣連續插了幾十下後,她就已經美目翻白,渾身劇烈顫動。
感到許晴的花莖深處開始束緊,產生極大的擠壓力,安迪知道她快要泄花汁了,馬上把巨龍深深地插進許晴的花徑里,狠命一撞,撞開了她嬌嫩的花芯。
“啊——”
許晴發出了一聲嬌啼,四肢緊緊纏住安迪,好似八爪魚一般。
安迪感到從許晴的體內深處涌出大量的花汁,泄身之後的許晴整個人軟了下來,只是張著櫻唇,嬌喘咻咻,吐著如蘭似麝的香氣。
興奮異常的安迪深吻著她,將舌頭伸進許晴的櫻桃小嘴里,猛烈地攪動,使勁地吮吸。
很快,許晴體內的欲火重新被點燃,而且更加猛烈。
她的雙手使勁抱住安迪的身軀,酥胸頂在他的胸口,難耐地磨著。
安迪低頭一口含住許晴的玉乳,嘴巴叼著乳尖,靈活的舌頭,快速地撥弄著上面硬硬脹大的殷紅蓓蕾,一只手則抓住另一只乳峰,輕捏重揉,急搓緩捻。
許晴快活的幾乎要瘋了,只見她拼命搖晃著螓首,滿頭的秀發散落在羅漢床上,鼻子里發出嬌哼媚音:“啊啊。。好舒服。。。”
她已經分不清到底是快樂還是難過了,腦中一片混亂。
安迪的另一只手也不閒著,伸到許晴的玉門,用手指撫摸著被自己粗大的巨龍擠到外面,而大大張開的濕潤花瓣。
“啊,好癢。。。里面好癢,快點,用力啊,嗚嗚哦。。。”
許晴忍不住嬌柔地發出浪吟,刹那間她感到自己的花徑里面有了一陣騷癢的感覺,恨不得大巨龍抽插起來。
安迪聽著她的求歡淫語,不由輕笑,巨龍開始快速的抽插起來。
強烈的摩擦感,讓許晴發出了愉悅的叫喊。
安迪再次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花徑里一個個肉環,就像是一張張小嘴,強力吸吮著自己的巨龍,讓他每一下拔出和進入都能感受到快感。
緊插急抽的同時,安迪的左手不停的在許晴極富彈性的乳峰上肆虐,盡量的彎腰低頭,用嘴輪流不停吸吮著兩顆亮晶晶、漲如葡萄的蓓蕾,右手則在她的豐臀上和雪白美腿上留連。
這樣無處不到的進攻,讓許晴不住的嬌吟不絕,嬌吟不斷,她的動作越發的狂亂起來。
粗大的巨龍在花徑里飛快的進進出出,帶動嬌嫩濕潤的小花瓣塞進拉出,紅紅的嫩肉也翻進翻出,形成極其淫靡的畫面。
隨著巨龍的插入,都擠出大量的淫水,發出“噗滋,噗滋”的淫靡水聲。
許晴只知奮力地扭動柳腰,聳動豐臀,迎合著安迪的抽插,口里忘情地淫叫:“啊。。。好舒服。。。啊啊。。。不。。。行了。。。嗚嗚。。。來了,要來了。。。”
她用雙手緊抱安迪的頸項,激情地纏著他,以一雙抖顫的嬌嫩玉乳,磨著安迪健壯的胸膛,纖纖柳腰急速左右擺動,豐滿的美臀如飢似渴的上下猛頂,修長結實的雙腿緊緊夾住他虎腰不放。
安迪再次吻上她嬌媚的紅唇,雙手緊緊抱住她,深吸一口氣後挺動粗長壯大的巨龍,用勁的猛插許晴的迷人花徑。
許晴在極致情欲的催動下,所表現出來的嬌媚淫浪之勁,讓安迪不禁得意一笑,他似乎無盡無休,縱情馳騁在許晴的嬌媚胴體上。
從許晴花徑涌出的愛液以及兩人身上的汗水,早把羅漢床的絲綢坐墊濕透了。
不到半個小時,許晴就支撐不住了,嬌喘連連,身子泄了個一塌糊塗。
許晴整個嬌軀軟癱下來,只有酥胸急劇地起伏,帶動那對渾圓高挺的乳峰顫顫巍巍,一張紅艷艷的小嘴則不住地張合,吐氣如蘭,星眸迷離,粉頰潮紅。
她被干得搖頭晃腦,長長的秀發甩來甩去,小手緊緊抓著安迪,花房不斷痙攣收縮,巨龍被收縮的花房陣陣箍緊。
許晴如瀑布的秀發也已被搖散披散在香肩上,修長的大腿死攀住安迪的腰,嫩白胳臂勾著他的脖子,環在安迪身上,扭著圓臀發出斷斷續續淫蕩呻吟。
她誘人的身體流遍香汗,發絲黏在雪白肌膚上,顯得更淒美,安迪捧住許晴如面團般柔軟的臀肉,射精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於是他抽出巨龍抵在花房口磨擦,任憑她賣力的扭挺蜜桃臀,也無法消解花房深處的淫癢。
許晴花房深處的肉壁蠕爬,當巨龍離開時,使得花房內的酸癢飢渴折磨煎熬著她,水蛇般的柳腰急急扭動,火熱嬌軀和安迪貼在一起擠壓研磨,豐軟滑嫩的乳房,纖瘦性感的香肩,水蛇般扭動的細腰,以及修長滑白的玉腿,都向安迪奉獻出動人的彈性,尤其是滑軟溫濕的花房又緊又會夾,刺激的安迪感到無比的銷魂。
許晴飢渴的扭著白皙柔軟的蜜桃臀,放浪淫亂的呻吟燃起安迪的獸性。
安迪一手在許晴曲线誘人,滿是香汗的肌膚上游移,她曼妙身軀越發激烈的顫抖。
他輕輕撥開蓋住她半邊臉頰的長發,露出她正飽受煎熬的妖媚俏臉。
“啊啊。。。”
許晴那讓人痴迷的甜美俏臉上全是淫浪的痴笑,美臀放浪的挺動,濕潤的花房磨擦龍頭,發出清脆水響。
安迪嘿笑一聲,拔出巨龍,把許晴翻轉身,讓她跪趴在羅漢床上,許晴回頭媚眼如絲的看著安迪,嬌嗔道:“快,快來啊。。。我好癢。。。”
離開巨龍,花房酥癢難耐的許晴忍不住的求歡哀求,白嫩的臀丘在安迪手中扭動。
安迪笑著徐徐插入巨龍,龍頭重新插入花房,許晴水汪汪的眼中露出滿足的笑意。
許晴雪白蜜桃臀猛力向後一幢,差點把巨龍盡根吞入,不過安迪的巨物實在是太長,花房內泛濫的愛液讓巨龍的抽送異常順暢,安迪感到龍頭在嬌嫩的花房里被夾得好舒服,龍頭被淫水浸得好痛快。
旗袍半解露出許晴雪白的胴體,披散著烏黑秀發,豐潤誘人的乳房低垂著激烈搖晃,還不時被他抓起來揉擠。
安迪低頭看著抽插的情形,巨龍抽出時將粉嫩的花唇外翻,插入時又將花唇納入花房口。
安迪用力插著她嬌嫩濕熱的花房,許晴騷浪地扭動肥臀將花唇湊上來迎合,緊窄的小花房包住他的巨龍不停夾緊,他挺著腰重重插著。
“啊——啊——哦——”
許晴迎著安迪的抽插,快感節節高漲叫著,“再快一點,啊。。。要死了。。。”
她拼命抬高雪白蜜桃臀,希望花房與巨龍貼得更緊密。
淫蕩的叫聲和表情,刺激得安迪更用力抽插起來了。
許晴酥胸微向前傾,彎腰扶著羅漢床的扶手,白白嫩嫩的圓翹屁股高高挺起,安迪扶著她的纖腰,巨龍狠插到底,磨了一下後又慢慢抽出。
安迪雙手向前抓住許晴的雪白乳房,兩人緊緊貼在一起。
許晴搖動美臀追求著快感,烏黑的秀發披散在雪白的背部,因為流汗的關系閃著細細的光點,從纖腰到臀部圓潤的曲线讓安迪看得血脈賁張。
安迪狠狠把巨龍一下又一下的刺到底,“噗嗤噗嗤”聲不斷,淫水從結合的縫隙擠出來。
安迪扶著她圓翹的屁股長程的抽送,巨龍完全拔出來再整根插進去,撞得她緊緊抓住羅漢床的扶手,花房深處不停收縮,高潮連續不斷的到來,小腿亂踢,雪臀猛挺,嬌軀痙攣顫抖。
“啊啊啊。。。”
“嘶——我要射了——”
一股滾燙的汁液澆灌在安迪的龍頭上,他感到一陣酸麻,連忙大聲說道:“來了——”
“啊啊啊——來吧,射滿我的子宮,我全都要,啊啊。。。”
許晴甩著頭高亢的吟叫著,放蕩的浪叫著,讓安迪盡情的激射,用僅剩的力氣虛弱扭動讓安迪可以更爽。
安迪再也忍不住了,低吼著把巨龍深深的刺入花房,火熱的龍液開始噴射,噴得許晴嬌軀蠕動顫抖。
嬌嫩的子宮深處花芯不停吸吮,將安迪射出的濃稠龍液吞食的一滴不剩。
天旋地轉,許晴顫抖痙攣的身體一下子癱軟在了羅漢床上,一對乳房被扶手擠壓成了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