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翹高屁股,兩膝跪地、兩腿被男人膝蓋頂得大開,親王扶住那臀部將腫脹的紅穴扳得更開,讓持續頂進的欲龍抽插幅度愈大力,證明自己沒有說謊。
感受一陣又疼又麻熱的燒灼竄流過彼此的快感。
“只有這樣…我很快就被你玩膩了…。”她趴伏在衣間,承受男人兩臂抱住她從後撞擊的力量。
還是瘋亂盡找理由,找配不上他、令她傷心、頹喪的原因。
他將她身子翻轉過來,抽動的欲龍繼續留戀穴內,抽得她扁平腹部都縮動起來,“誰說的?為夫還可以玩這樣…”撫按她兩腿性根,他傾身用唇舌銜住被吻成紅片上被吸腫的乳蕾,用舌頭劃圈,撩起她一陣燥熱。
“金勾…倒立…”扶起她的臀腿令龍身在穴中翻攪,讓她整人頭部朝下被用力插到快倒立,兩腳往外開開搖晃。
再抱起她仆壓在牆壁,暗示由正面也可以要著她,不曾間斷強悍撞擊。
“只要娘子喜歡…不管什麼姿勢,我都會盡力滿足你。”他將她抱向平台,走動間停滯抽徹,還有一下沒一下撞動她,捉住她一條腿將她翻向,由側身繼續撞頂進她體內。
“啊…王爺…不要了…”持續蠕動教染飛煙臀股全是激流的汁液,她熱疼又燒烤在煎熬中,呼吸急亂,快達到高峰。
“快…去了…”由山洞頂方射進的暖陽照到這方位,讓身在男人懷抱的她如兩層熱煨在炎漿中燒烤。
心急她快露出口風,又消失變成王爺,閻天摯氣她仍不叫他老公,將龍身退出三分之一,再抽出刮磨穴口邊…故意不進入,猛然捅進讓染飛煙囈出尖嚷。
“啊啊…”那頻頻撞到穴里的G點,砭骨疼痛的歡愉穿刺四肢百骸,感覺比身為女人還要痛裂極致的快感穿揚,令染飛煙神魂昏亂。
“你要了?”親王緩慢的頂送…運動胯間的欲龍重重頂進紅嫩的穴,流連那穴里舍不得離開。
感到她腰部想催促他快,跟著他擺動…而移動嬌臀套緊他。
“我要…啊…”痛感與快感交擊,染飛煙不知要還是不要處於潰亂“不要再來了…快…快完…”她的穴徑不斷縮痙,逼退他,緊夾他的欲龍令他青筋直冒、汗水一顆顆從皮膚滑落。
迷亂摩擬往昔交合的情況,皆令兩人心醉神迷,不停役動身軀沉浸在幻想里,粗喘在兩人呼息里交溶。
“你似乎沒求我……快求!……”他持續引誘,偏不從她願,大掌往下滑到貼住他腹肚的白?背腰磨娑。
“…啊啊…天摯…我求你…別…”緩下律動速度,與那只手在股溝間撫摸教染飛煙內心起惶恐,“夫君…不要…”又猛然貫穿迅速,令她不持激烈的嬌吟…
“啊啊…夫君…給我…”她低啞呐喊,隨著他挺刺扭擺,配合那完美占據的韻律。
“夫君…夫君…”感到體內涌上擴張至雲端的歡快。
她已經不知自己在嚷什麼,不停叫著他夫君。
心底的疼似刺過千百遍,閻天摯萬分激動,用嘴唇狠狠吻覆她,封住她嚶嚀出他的名字的聲喊。
將她抱在鼠蹊間,壯碩仍不停往上刺擊她穴內的柔嫩。
復住她口唇的唇舌攻城掠地,與她一陣廝磨、繾綣。
一波波快感襲來,一波波疼痛的擦移交雜他們身軀,他們緩慢移動速度,只讓彼此的口唇依偎噙附對方,追尋如此曼妙時刻想恒久雋永。
倏地,他用力移動腰臀,重重往她的穴蕊撞擊,插送紅腫的小穴又急又猛;再猛然一個鑿入,讓染飛煙痛到尖聲大叫,腦門隨著體內爆炸空無一物。
她的身軀僵硬,隨男人重重撞進她的深處顫抖不已。
精流注滿那臀穴,令她肚腹隨之抽震不住。
她溜滑下他的身體,嬌軀不停喘息,長發散亂臉上看不清激愛中交錯多少淚痕。
親王雙臂抱著她,俊臉趴在她細肩上無力的、平復呼吸,一點也不想放開她。
肉體與心靈得到滿足過後,是如此疲累、虛脫……一陣悲涼涌上兩人彼此的心頭。
為了他的罪愆,害愛妻為他吃盡苦頭,親王心里十分愧疚,緊緊摟抱嬌妻的身子。
“你終於叫我夫君了…小煙煙…”
以為痛到昏死在他懷里,染飛煙聽到這低沉、流泄進耳的話語,才恍然大悟!
抬頭乍見頂頭是大太陽;他若是久病復發,應該是在晚上,怎會在大白天?
“你好壞,居然裝病騙我!”她轉身握成拳的手打他胸。
“不這樣,你這壞心老婆嘴這麼硬,我如何讓你說真心話。”如何追回所愛?他揪握她的手,眼眶紅潤,俯頭又激動地親吻她的唇。
“我的身體是別人的,你為何還要我?”她呢濃散賴、熱淚盈眶。
“不管你變得如何,變老、變丑,為夫還是愛你,在我眼里,你永遠是最美麗的女人。”
突破肉體隔閡,他們心魂貼靠一起,不介意她是男兒身,教她為他低沉、深情訴諸愛意的情話感動到動容。
“可是我們…不會有結果的…”窩在他胸懷,她納納回,心底涌上無盡悲苦。
她是男人,就算和他在一起,難免被人從後指指點點說得難聽,不能為他生兒育女;想至此,一陣絕望就深深打擊著兩人神智。
親吻她額頭的閻天摯,眸中閃出慍恨,心中涌現不甘願。
害他的愛妻受委屈,感到自卑受盡精神折磨,害她身體與靈魂無法完整,害他無法擁抱完美的老婆無法在床第中盡興。
他非要搶回她的身體、與他們的孩子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