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氣息紊亂,再吻下去快無法呼吸,然雙唇在他最後一個深入壓吮、強奪肆虐後才開放那被吻紅的唇瓣。
似已證明什麼,男人眼眶突然激動紅潤起來。
“你是飛煙?”將她圈在兩臂間,瞪著她逼問。
“不是…”被親到眼冒金星,染飛煙還得忍痛、強調否認。一面青天霹靂!他怎會知道?是誰告訴他…還是他只是猜測…
“我不是,不是!…王爺您快放開我,夫人不是好好待在後宮寢室嗎?你不去找她,成天黏著我做什麼?!您…快放開我,兩個大男人這樣摟摟抱抱成何體統……!”
一口氣說出一坨,她氣喘吁吁。
想用力掙開那圈束的懷抱,然他禁錮的更緊密,龐大身軀壓得她無法動彈。
“你是你是!…我已經知道了。”他黑白分明的俊眸死命、無法置信瞪緊她。
連強吻她、那回應親吻他的方式都那麼像,她為何要騙他。
“知道?”知道什麼…染飛煙吃驚疑惑,發現自己胸襟因與他拉扯磨擦,在濕答衣服薄薄黏住皮膚與他一陣磨觸,透明濕衣敞開胸膛的兩顆乳頭竟暴起突挺,或許池水太冷繃凜縮緊不停蹭著男人胸懷,令她感到體內有熱氣翻騰而忌憚、無措。
“王爺…是不是太想念夫人了,無法碰夫人、無法近女色,所以才想在奴才身上發泄欲望。”這話語說得如此苛薄,宛如與她初識那時一樣。
閻天摯眸中暗澤怨沉,抱著她的臂膀掌肘移到她後腦,輕柔撫摸那柔軟發絲。
她可明了,不管她變得如何,只要是她,只要能讓他認出她,不管外貌變得如何,氣味變得怎樣,他都能聞到她身上那股淡雅、從靈魂深散發出來教他甘之如飴的甜美香氣。
“若不是的話,你怎會被推下水?”他再探問。
“我不知道…”染飛煙別開眼,這才想起方才經過院橋想彎腰掏水混合花粉,不知是被誰從背後推一把,害她掉進深不見底的潭水,還被花桶砸到昏厥。
“不是別人推我,是我自己…不小心失足落下水,跟別人沒有關系。”她蒼白臉色不願承認,似想替誰掩飾。
“不是有人想殺你滅口嗎?”親王暗指她額上的傷,要不是在別院遇到那幫兔囝子,也不知她如臨危險。
“也許是掉到水里撞到的,王爺…你別再亂猜…”她心跳如擂鼓,再被他壓下去快禁不住撩撥,尤其他穿著兩件衣竟被她渾身濕水浸透,清楚感覺那寬闊胸肌擠壓她瘦削平袒裸露的突挺、身上每個輪廓擠壓她的身,從肌膚之親的溫熱傳到他身軀窩得彼此深處傳來奇異的燥動。
“快放開我…奴才快被您壓到喘不過氣…王爺到底是救我?還是想殺我?”她大力掙扎,臉頰因急欲離開暴紅,卻脫不開整人似被泰山壓頂掙扎幾下。
“我要是不放呢?”閻天摯幽怨咬牙凝視她,從那張臉似見到所愛妻子的臉。
一雙厚實大掌箝握住她兩手,盯著那梨花帶淚慌張的容顏,傾頭用兩片唇對准那嫩潤雙唇想再索求一解相思之苦。
“這里是外面,王爺不怕待太久讓人看見。奴才還好…若是令染王妃撞見,你又如何對得你老婆!”
他想親吻她的動作停住,這一嗆,怨懟的眸紅眶恨結。
“子雨是男孩,就算長得像女孩也是男人,您不怕讓夫人瞧見,再次傷害夫人嗎?或是令全宮殿皆知…王爺是個連男人都不想放過、只會發泄性欲的禽獸!”
竟說此話來傷害他。閻天摯眼神定定的,充滿責怪。
他應該帶琴師來,教她百口莫辯。他相信琴師的話,但要證明,必須讓她說出、親口承認。
“為什麼?我們都已經走過來、經歷那麼多事情,為什麼?你如此輕易就不要我了。”不相信她說詞,他撫摸她臉頰。
輕聲顫抖的質問,教染飛煙心痛徹。
“我不明白您說什麼?”她忍住,為了脫身、盡力思索惡毒話語來辱罵他。
“為了名譽、請王爺三思,還是王爺真是個禽獸不如,背著老婆偷腥又亂搞的男人,教人鄙視,可子雨堂堂男子漢不屑為之,倘若王爺能拿重金或給我名份,子雨還會考慮。王爺還是回家抱老婆,別見異思牽打歪腦筋,令人不恥。”
擺明愛慕虛榮,她試著要他對她死心。
“孤王想做的事沒人管得著,你這樣想嗎?我成全你!”僅見這麼刺激,盛怒的親王攬抱起她的身體,鴨霸賭氣朝他的寢房走。
“不!”她一抬腳,順勢在他彎曲的下陰擊中一腳。
胯下痛楚穿刺心中揪扯的疼痛,閻天摯蹲身……
染飛煙已跳開他,東倒西歪朝不知名方向逃得不見蹤影。
帶著濕漉的自己,她奔跑的身軀因離開那溫暖懷抱而逐漸冰寒,她匆匆跑到宮牆想拋下一切遠走他方。
只要她消失,他就會過得幸福,她所做的一切全是為他好,她知道他會諒解。
但到城門就被士兵捉回。
或許倍受打擊,親王沒再找她,她過一段平靜時日,自我安慰,希望他過得好又矛盾悲傷。
才隔天,竟被帶到歡雀內殿,見一身氣宇軒昂的親王已平熄心情、似沒發生任何事。
“城主去拜訪皇上,王爺好似不舒服…”她看到他容貌清瘦,眼神怏然黯淡,旁邊總管說得有些不好意思。
“到皇上那里的小徑,只有你最清楚,還是你帶他去吧。”明顯擺明:既然她要他找老婆,他自然會找…
轎子行經某路道,狹小路面令寬大轎子不好行走。
“叫他們走,你扶我進去。”他在里面出聲道,遣走所有人。
她哪知進入戌隱皇宮是哪一條,只能盲從。半扛半攙扶笨重的他,此時天空下雨,她走入似森林之地,面前竟是山洞,只好帶他進入躲雨。
他渾身燥熱、呼吸紊亂、腳步不穩,一只手臂背過她兩肩,交移過重身體重量快壓垮瘦弱的她。
“你的病情怎…愈嚴重。”難道是她錯了,染飛煙心想。
來到山洞,男人強大身軀就將她壓倒一半。她見閻天摯面頰潮紅,急促的呼吸回蕩空間只聽到他喘息。
“不是…我只喝點酒…沒事…”上頭的他卻推塘,迷蒙眼眸盯著她,借著壓住她的地方,傳過來他熾燙的體溫,似發燒感冒一樣。
“我去點燈…”幽暗洞穴讓染飛煙想去點火,可被男人糾纏的身子好似起不來。
閻天摯眼光於這時迸發沉靜的冷芒,鞋底往旁踹中石板,山洞口竟硬生生被一塊大石頭挪移關擋住。
染飛煙訝視,她的頭顱被扳正,兩片熱唇復住她柔嫩雙唇狠狠輾動,侵略她口舌似翻攪,刺激她的腦筋震撼、昏沉,想移動被掌住固定的後腦勾卻丁點動不了。
一張嘴被男人吞噬、狂烈吻動,想抽出唇齒,然滑潤唇舌被他無限愛戀吸吮、拉扯到疼痛。
她身軀節節往後,被撲倒,承受一陣冗長、熱絡的長吻肆虐。
這吻熱熱、麻麻,又空前來襲,迅速點燃先前荷花池,那體內升起的莫名撩火。
男人鉗抱她身體,身上每個環節將她壓得牢固死死,要她別想掙脫一分,還能感到貼緊的下體熱源膨壯而驚駭。
“這下子,你無法逃跑了吧!”他聲音喑啞、眼神怏悒,伸出大大手掌往下扯動,脫掉衣服,連同她里面的內衣一並剝除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