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下三濫的淫賊…我說過…最好別讓我抓到機會…殺你。”
此時此刻,染飛煙只能靠張嘴,就算被汙辱到死也不想放掉這利器。
面前那壞壞的眼眸突然眯視。“那你就好好保重性命,我等著你隨時來殺我。”
她的身體又被他迅速點了穴道。
不……染飛煙快要哭出來的美麗眸子泛著紅絲瞪睇,她咬唇,再也受不了老是被點穴,一整天全身不能動的僵硬,筋骨酸痛得要命,這對向來練武好動的人根本是酷刑。
眼見她細眉緊蹙、愁眉苦臉,恭親王露出白齒。
“想求我呀?”
這個死色鬼居然對她挑眉,她死也不會求他。
還好她有一張嘴…
“你只能…用點穴這招對付我嗎,你就沒別的本事嗎?想不到尊貴的王爺要讓一個女人心悅臣服躺在身下只能用如此沒面目的招式,和一般調戲民女的市井莽夫有什麼分別。”
她強詞奪理,就算身體被汙辱,她也能用毒舌…咒罵、毒咒他…咒他祖宗十八代,咒死他。
“果然是下流低級的淫賊,空沒有腦袋只有下半身衝動的動物,你只配當禽獸不配當人…”
愈是激怒的言詞愈是讓他覺得很吵,掌住她下巴,在那小嘴仍口沫橫飛開罵個盡興低下的薄唇已復住她檀口,在她驚動來不及關緊貝齒,侵入的舌撬頂襲進她口中。
“唔…”
被堵住櫻唇,這下染飛煙連發聲的機會都沒有,想用力咬他,牙關猛被蠻橫扣住,襲卷的舌在她口內翻攪,舔洗她口腔中每一寸柔嫩肌膚,侵略纏繞那軟甜的丁香小舌吸吮口中香甜津液。
她口內鼻腔充斥的全是男人清新爽冽的氣味,柔軟濡濕的感覺強悍糾纏令向來沒被人吻過的她腦袋一片空轉、霎時一陣暈頭轉向。
原本只是小小懲罰她一下,沒想到這小嘴吻起來這麼甜美,令恭親王欲罷不能,輾轉吸吮那柔潤的唇舌,放松力道,慢慢轉為品嘗珍饈般流連、淺嘗,唇瓣磨娑她的唇瓣。
“這麼甜的嘴是讓男人吻的,是發出酥媚的叫床聲,而不是用來吐露髒字。”
低嗓吐進她唇內,他抵近她的唇訓教,還想再一親芳澤,猛被她咬下嘴唇而刺痛…
終於偷襲成功,染飛煙眼里有著得意的挑釁。
“嘖!”
按住唇邊被咬出的血,深沈的黑眼不慍不怒,不過掌握她豐盈乳房的手充滿怒意,指頭用力掐入揉捏。
“你要是嫌被強暴的方法太死板,想要變成主動,我也不阻止。”
他似在譏笑她,不經大腦說話,反而曖昧講出更無恥的話。
染飛煙頓覺身體能動,才知他已經解開她全身穴道,趁著他除去濕黏的衣褲拋落水面想踢盤腿踏著他身體飛躍水面,雪白的足踝卻被捉住,整個人被拽向水池。
飛濺的水花四起,她扯動腿,渾身已被高頭大馬的他制住,無重心的掛在他身上,長發散游水中,突來的惶恐令她想起小時候…
“這樣是不是更有感覺啊!”
男人捉狹的眼起了掠奪快意。
他意在收服這小野貓,先前那些女人沒有一個能在一夜歡愛下還這麼有精神對付他,相較之下,那些女人太軟弱無趣,這潑貓有味夠勁多了。
被這話驚覺自己是什麼狀況…染飛煙眼觀現下…
怕掉進水里,她大張的腿還將他夾住,上身住後仰,使得私密處更呈現他眼前,這…姿勢實在令她很羞慚。
“無恥!”
才想伸手打他,這下才發現她根本還沒離開他身體半寸,棉柔的乳房仍在他手里盈握,還沒打到他,那拇指便撥劃過嫩紅的乳尖,令她渾身起一陣竄流的顫栗…
“我無恥,我不是證明過你昨晚的叫床聲比我還大。”
低沈聲音在她耳旁響起,她半邊乳房被緊緊握住搓揉,私密花道自動歸位被手指侵入輕刺,讓那陣竄流從身體擴揚流向腹陰間,讓她羞憤的想起昨晚的一切。
她腿間的私穴不知是水流還是自己動情流出的汁液,她紅嫩陰蕊和他巨大欲望擦撞,又泊泊流出更多水液。
她都不知道自己何時變這麼賤,他一碰就有感覺。
“看吧,親身體驗確實敏感許多,沒點穴你身子反應這麼熱烈,確實該聽你的建議,別口是心非聲聲說不要。”
男人低低綻笑的羞辱,令她覺得自尊矜持全都不見了。
不知是否緊張的關系,在花穴里抽動的手指感到層層壁折緊縮而來,她明明可以動的,卻感到全身一陣虛軟,只能緊緊攀在他身上。
扶住翹臀、扎緊不盈一握的纖腰,恭親王張口含住晃蕩的乳尖在口內細細吸吮、輕咬挑弄,身下手指仍不住在穴徑里快速抽送。
她的乳頭變得很脹、很痛、也很酥麻,體內累積的壓力隨著他手指的律動不斷聚積、盤旋而高升。
她聽到自己不知羞恥的發出軟膩的嬌啼,感覺積壓的快慰累積到一個高點而快爆發出來,嬌軀泛起陣陣顫栗。
這時,他的手指突然抽開,牽出密穴更多汁液,虛空像蝗蟲過境涌入染飛煙身體,令大張的腳趾頭都忍得想卷縮起來。
“想要我嗎?”
眼見她顫抖的身子,這可惡的男人還故意問著。
染飛煙別臉不理會,不讓眼角滾落晶瑩的淚珠讓他看到,反正在他手里根本跑不了。
熾熱碩大的堅挺已迅速貫穿她、有力的填滿她的空虛,有感於肆虐過的蕊瓣紅腫疼痛,恭親王這次小心挺進,待她習慣再一舉侵入為解決胯下脹痛而需索起來。
他開始在潮濕溫潤的領地進出,急切狂猛的進犯,帶領她體內一陣欲情迭起而嬌喘起來。
扶住她翹臀的手突然放開,染飛煙頓時在水內滑動兩手失去支柱似的再巴黏上來,修長雙腿緊緊圈住他的腰,讓兩人結合地更加緊密,那溫暖肉壁緊銜住他的壯碩包覆,似一秒都不想和他分開似的。
“你怕水…”
恭親王發現到異樣。
這水池不是很深,他站著僅到他腰際,她卻像怕跌入水中,對一個會輕功的女刺客來說實在很不可思議。
眯視的眼似欲看穿她,其實她小時曾被流寇丟人湖內差點溺斃,剛才那情形令她想起這恐怖的記憶。
“一個會輕功的女刺客居然會怕水?”
別過臉她不理會,這一切還不是他害的。
男人不再按兵不動,捧住她的臀開始衝撞,在水中一下下占有她,在細致的甬道里進出,不顧一切的燃燒她也燃燒起自己。
染飛煙氣息紊亂,濕潤長發隨著一下下撞擊而披蕩肩上,胸乳波濤蕩漾、櫻桃小口每每隨著他狂熱蠻悍的占有而吟哦出聲,體內灼熱的激流竄動的、令她叫得嗓音快嘶啞。
“你真緊、真小、真不可思議。”
恭親王低啞著…可能是因為體型的關系,她的穴徑是如此嬌小,不斷吞沒他的巨大,緊窄的絞緊之力令他的亢奮更脹大疼痛,每每讓他的進出更堅難又感到極端舒暢,令他想不斷掠奪掏空她的身體不住讓絲絨般的穴肌磨擦他。
溫熱水底因兩人激烈的擦撞而濺起水花,四散的水珠將他們浸得濕透,不住火熱的律動讓水里交纏的兩人彼此體溫迅速飆高,霎時,氤氳的水池流滿情欲、淫蕩的氣息。
極樂歡愉的狂擊不住幅射染飛煙身體末稍神經,她只能無助嬌啼隨著他肆意擺弄自己的身體。
她知道,他只把她當成戰利品、突然補捉到的獵物玩樂。
反正貞潔這種事只是薄膜一片,十九年來早該拋棄,可是她不甘心,栽在這魔頭手里,向來傲骨嶙峋的自尊心被踐踏得體無完膚,一次次被凌遲殆盡。
指腹拈著她乳尖,她的嬌軀在男人眼底下泛起美麗色澤,在用力一陣鑿刺後,緊隨一波巨大的高潮爆炸時,她抖顫著身子,尖銳指甲陷進他的裸背,在賁張的背肌抓出五道指痕。
恭親王一個刺疼,背肌往後供起,更用力鑿進她稚嫩的穴里…
他緊緊抱住她,突然想起的疑問在耳畔響起:“告訴我,你為了誰想殺我?”
“不…不知道。”
她雙腿已經攤軟下來,仍被他扶住嫩臀,巨杵強行在甜美穴徑里抽徹,盡情享受她的芬芳美好。
她承受不了過多的刺擊沮喪的身子痙攣抽搐…她微弱呻吟,感覺他的巨大徹離她的幽穴,她被一雙健臂伏抱起,他帶著她踩過水池,一步步往假丘走去,將她放在池邊的坡道,濕淋淋跨出身軀。
細嫩容顏接觸粗糙的地面,染飛煙軟棉棉趴著喘息,沒休息多一秒,熾熱的昂揚又重新頂進她底下的密穴里。
她細眉緊蹙,放在坡地上的小手揪握起,感覺下體被扳開的臀瓣承受另一波狂襲,小屁股被撞得嬌軀不斷往上彈躍而禁不住吟哦聲喘。
背部指甲抓過流血的腥味令男人像脫柙的野獸,狂野吞噬她,扣住她纖腰不讓她逃脫,不斷擺動精壯的腰杆讓巨杵在細致的花徑強悍進出,盡情在她身上馳騁,意欲掠奪她的全部,徹底發泄所有精力。
“啊…啊……不要了…”
嬌艷的穴瓣被撞擊得有點疼,她嗚咽、激喘喊停,又麻又痛的快感令她身體再也負荷不了過多的衝擊,全身顫抖不已,穴肌又抽搐流出熱燙水液,她討厭這種沉淪的感覺,可是現下哪容得她選擇。
“你是收錢買命的殺手?…還是為了親人?情人?想殺我?”
他仍是沒放過她,在背後問道。
“我不會…說。”
她趴在水池邊,咬住牙氣喘吁吁,感覺下體被撐開穿裂的熱源,被他一次次撞動磨擦快被逼至瘋狂邊緣。
是從沒聽過她在江湖上的名字?所以不知道她的特征和面貌?
他到底害了多少人,連傷害青青都不知道。為了保護青青,她絕對不會說的…
“男人?…”
恭親王在背後粗喘,氣息噴拂她臉頰,掌住她下巴,俊邁的臉孔和她小口微張嫣紅的小臉貼靠一起。
一想到這男人可能和她的身分關系,充滿欲情的黑眼突然有著沉郁,像醋壇打翻心頭閃過怪異妒味,指揪她沾黏雪頸的發絲,見她骨硬不再吐露一句…“真的…不說?”
他在那雪白頸部吮出一顆顆瑰紅,手指伸入她吟喘的嘴里娑磨雪嫩頰膚…
她不再說話,沉默的只讓絲絲聲喘回蕩充滿淫欲的澡間…
可別管這些了…
徜徉在那濕潤溫暖的身體里,他感覺她的熱力緊緊吸銜住他,每一次勇猛飆進,灼熱滑嫩的肌膚便層層收縮、絞緊著他,他每要抽出,肌壁便痙攣緊緊吸住他不放,奔泄激流的洪液熱淋他的莖柱,令他腦袋險些一片空白,莖柱更是壯大不斷鑿進她的柔嫩里。
底下小女人已意識全無,只讓身體脫離控制黏住他,緊巴住他的軀身隨他起舞…
愛撫飽脹乳房的大掌伸向撐起她的纖腰,她苗條嬌小的裸身不住擦滑他精壯古銅色的皮膚。
他細細親吻她香滑的背部,感受她腹部不斷收縮夾緊他的粗硬……粒粒汗水滲出額頭滴落煨紅她的肌膚。
經過一夜的摧殘,她的身體仍是這麼歡迎他…
這小妖女果真是熱情啊……極端的熱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