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吧。”
男人做了幾個深呼吸,敲響了眼前鏽跡斑斑的房門。不一會兒,一個約莫45歲的女人打開了門。
“找誰?”女人冷冷地說著,快速把眼前這位年輕的高瘦男人打量一遍。
“姐你好,我可能弄錯了。就是我聽別人說,你這里是不是能……能……”
男人頓了幾頓,都沒能說出到底能怎樣。
“進來吧。”女人翻了個白眼,轉身走向臥室,“把門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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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在沒有任何證據就懷疑李浩媽媽,並且執意在查一次這個女人的時候,莫銘和張峰都很不理解。
雖然算是忘年交,但這在他們眼里就是小孩子瞎胡鬧。
畢竟他們之前已經暗地里調查過李浩媽媽,沒有發現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說服他們很難,也不難。
“我媽媽也隱隱約約覺得她可疑,讓我查一次。不管是不是這個女人在搞鬼,媽媽都能安心很多。”
對面的兩個男人馬上啞火了。
他們作為媽媽的情人,雖然一個是過去式,一個是現在時,但心里都裝著這個美婦人呢,此刻兩人都變得無比配合起來,甚至表示相信我(媽媽)的第六感。
但是,怎麼查卻是個難題,總不能大搖大擺地去她家翻箱倒櫃,或者直接把那女人綁起來拷問吧?
莫銘瘋狂撓頭,我也感到頭皮發癢、忍不住跟著撓起來;
張峰卻摩挲著下巴的胡渣,不時瞥向莫銘,一幅欲言又止的樣子。
“你有主意了?”我感到驚喜。
“倒真是有個餿主意,但不好意思說,怕老莫打我。”張峰捂住眼睛,慢慢搖著頭。
“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賣關子!”莫銘有些急了。
然後,張峰說出了他的『餿主意』……我驚掉了下巴,莫銘更是直接把好友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甩開。“絕對不行!”……
原來,之前張峰拜托原同事查李浩媽媽的時候,發現她竟然做起了那種交易,俗稱『暗娼』。
也許是因為她沒有其他的收入來源;也許是兒子被抓後,她徹底對生活失去希望了吧。
張峰一頓唏噓,但還是沒攔住秉公執法的原同事把人『請』進局子里呆了幾天。
不過,指望一通千年不變的說服教育,是不可能改變什麼的,所以李浩媽媽怕是如今還在做著這種事。
所以,以『客人』的名義,就可以很容易地敲開她家的門。
我們也覺得這很瘋狂,但這不就是我們一貫的風格麼?
所以很快就認可了這個辦法。
而我和張峰都和李浩媽媽見過面,所以『客人』的人選只剩下一個。
而且,莫銘還剛好就是個熟女控。所以,當他在推脫多次之後、終於決定為了真相而『犧牲』自己的時候,我甚至覺得他有些躍躍欲試的意思。
……
比預想的要順利很多。
莫銘稍加暗示,李浩媽媽便直接走去了臥室,身後的莫銘在客廳張望著適合貼攝像頭的地方,但客廳實在太小、太簡陋了,什麼東西都藏不住。
怕引起懷疑,莫銘馬上跟進了臥室……
“姐……多少錢?”莫銘壓在女人身上,一下下撞擊著,語氣艱難地問道。
“你看著給。”女人冷冰冰地說道。
“哦……啊!額……不行了。”莫銘一陣慌亂,低聲喊著、控制著,但還是失敗了。
黑色屏幕前的我和張峰雖然看不到畫面(本來握在手中的攝像頭,此時正在莫銘脫在一邊的衣服口袋里),但卻聽得清清楚楚。
張峰和我面面相覷,“他這就射了?”
應該是太緊張了……應該是太久沒碰女人了……“姐,我想再來一次。”
……李浩媽媽去清洗身體了,莫銘忙氣喘吁吁地拿出攝像頭,往臥室燈的一側粘去。
莫銘很熟練、很順利,卻讓我臉紅無比:兩年前,這個攝像頭被我裝在了媽媽臥室,也是同樣的位置;哪怕莫銘知情後也沒有拆下來,反而對著攝像頭,他把媽媽操得更賣力了。
這也是他現在能如此熟練地找到安裝位置的原因吧。
鏡頭里,沒穿衣服的莫銘一陣陣臉紅,對著鏡頭惱羞成怒地『吼』著,“先關上!關上!”只是他的聲音小到我們幾乎聽不到,卻能看清他頭發上的汗珠。
很快,清洗後的李浩媽媽坐到了床邊。
透過鏡頭,我清晰地看到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裸體、成熟的女人。
其實已經兩年沒見過,她和我噩夢中呈現的樣子並不太一樣。
畢竟40多快50的年齡,女人的眼角紋很深,皮膚透著微黃,腰上有些贅肉,雙乳也明顯下垂了,跟一貫保養的媽媽是完全不能比的。
但不得不說,李浩媽媽的姿色在同齡人里還算不錯的,她的體型偏瘦,額頭寬而平,臉頰瘦削,四肢上的肉還算緊實,盤起頭發的樣子也很干練;眉眼之間帶了些妝容,眼睛里透著黑亮,不再是我印象里那朴實的打扮。
如果不是因為有深仇大恨,我願用『半老徐娘』來評價她。
但是,她的眼神卻沒有變,無論看什麼似乎都透著恨意一般,讓我覺得不舒服,甚至害怕。
鏡頭里的女人爬過來,干脆地給莫銘做起了口交。
“唔……”莫銘不時地看向攝像頭,眼里透著一絲慌亂,不知我們有沒有按他要求的那樣關上攝像頭。
但他喉頭還是忍不住傳出享受的聲音。
“唔……真……”
我有些尷尬,畢竟看別人干這種事確實很猥瑣,何況張峰正在我身邊。
就像你私下可以看很變態的A片,但當和別人一起時,卻很難感到自在。
我看向張峰,只見他十指交叉、托著鼻尖,雙眼盯著屏幕卻一言不發,似乎陷入了沉思。
鏡頭里,李浩媽媽已經吐出了莫銘再次硬起的雞巴,用手粗魯地擼了兩下,感覺硬度還可以,二話不說就騎在了莫銘的身上。
“啊~嗯啊~姐……嗯~慢……慢點兒~……”莫銘求饒道。女人卻慢慢地坐了下去,然後開始自顧自地扭動著,整個過程都一言不發。
莫銘真的是犧牲了很多啊,我想著。
“你以前就是這樣看著你媽……”張峰冷不丁說道。
“啊……峰……峰哥,我已經戒了!”我沒想到張峰原來在想這件事,著實嚇了一跳。
“那就好。”張峰說著,但眼睛卻一直嚴肅地看著屏幕,像是職業病犯了一般。
“姐,你也很寂寞吧?嗯~!”被女人騎在身上的莫銘突然問道,順勢握住了女人的腰。
“嗯~~”女人終於發出了一聲呻吟,然後繼續冷漠地說道,“操你的,別多話。”
我和張峰卻緊張急了,莫銘該不會亂說話吧。
“姐,我也很寂寞。操~嗯~!嗯~!”莫銘用力往上頂了幾下,女人再次忍不住,叫出聲來。“嗯……啊~~快點兒完事吧~啊~~”
莫銘卻興奮急了,扶著床頭坐起身起來,女人順勢向後倒去。
莫銘忙抓住了她的腰,然後一下下朝自己的雞巴按去。
女人雙臂向後支撐著身子,不再控制自己想叫的衝動,身體也愈發配合地往下頂著。
“嗯~嗯!嗯!”
“啊~啊啊~操死我了~”
……
兩人的淫叫聲密了起來。
我越來越尷尬,只想找個借口出去。張峰卻還在認真看著,眼睛里已經寫滿了不開心。
“這家伙,擱這假公濟私呢是吧?”我對著張峰苦笑。
張峰沒有理我。我繼續苦笑著,帶著一身雞皮疙瘩走了出去。
我突然明白,張峰並不是一個沉迷國產區的猥瑣男,以至於看到這種畫面就拔不動腿。
他這樣的反應,恐怕是……他想到了媽媽曾經和莫銘就這樣搞在一起……
鑒於他沒有什麼特殊情結,所以必然是心里很不舒服。
尤其屏幕里的莫銘已經搞了快半小時,卻還沒有結束……張峰怕是也在和他暗暗較勁吧。
可是我能怎麼說?難道我告訴張峰,媽媽現在只喜歡你?放心,當然是你的時間更長?或者,哪怕你時間可能不長、但媽媽並不在乎?
“都過去了。”我走過去,拍了拍張峰的肩,認真說道。張峰一驚,然後對我笑笑,搖了搖頭。
“我就是怕這小子心軟,說了不該說的,把咱們賣了。”
但願是這樣。
電腦里的叫聲變得更大了,我看向屏幕,馬上吃了一驚。
兩人還是同樣的姿勢,但莫銘像瘋了一般,惡狠狠地撞擊著胯間的女人;女人招架不住,向後的雙臂已經沒了力氣,索性躺了下去、弓著身子、後腦撐在床上。
好在李浩媽媽的乳房不算太大,否則這樣的姿勢,乳房怕是要垂到自己臉旁了。
女人下巴對著鏡頭,不停地大聲叫著“啊啊啊~!你輕點兒啊……”
“嗯!嗯!操死你!”
“啊,啊!你快點兒啊!”
……
莫銘回來了。
三人都很尷尬,不知道該感謝他的『犧牲』,還是裝作什麼都沒看到才好。
莫銘也沒解釋什麼,只是說:“安好了。沒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可以安心了。”
這樣的判斷未免為時過早,但我沒有爭辯。接下來,攝像頭一直在監視著這個可疑的女人,但半個月過去了,都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沒有異常,無非是李浩媽媽偶爾和幾個男人上了床,這期間莫銘又去搞了一次。我有些理解莫銘的壓抑,但也有些擔心,怕他反水。
是我判斷錯了嗎?如果那樣的話,事情怕是更沒有頭緒了。
……補考的電話,已經直接打給我媽了。
電話對面的老師把我一頓控訴,說什麼我缺課太多、不補考就畢不了業一類的鬼話。
雖然我告訴媽媽真的沒什麼,但媽媽卻讓我必須聽話地回學校考試。
我不聽。
“你不去補考,我也不怪你。這一切都是我害的。”
“媽你千萬別這麼說,我聽話……”
秋天的某一個早上,吃了幾口媽媽做的豐盛早飯,我睡眼朦朧地踏上了回校補考的道路。
還沒到車站,短信發來,通知補考推遲一個月。我迷迷糊糊地轉頭,回家,然後徑直鑽進自己的被窩,倒頭就睡。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媽媽的叫聲吵醒。“啊~想你~想死你了~啊啊~!”
我爬下床,把耳朵貼在牆壁上。馬上聽到張峰低沉的聲音,“今天想讓我操你幾次?”
“都依你,依你~~嗯啊~~操一整天,明天也可以~~啊~這幾天小軒都在學校~~你別走了好不好~~啊啊!”媽媽邊呻吟邊說著。
所以,我出門這一會兒的工夫,媽媽就已經迫不及待地把張峰叫來家里『保護』自己了?
而且完全沒留意我回來了……唉,沒想到我在家這些天,卻把媽媽憋苦了。
但現在,我卻逃也不是、聽也不是。
隔壁臥室的兩人折騰了挺久,終於消停了。
“餓不餓?我去給你做飯。”媽媽嬌滴滴地說道,緊接著是一陣接吻的啪嗒聲。
沒想到,幾分鍾後,媽媽的呻吟聲再次響起……“你剛出來一次了~嗯啊~悠著點~不著急~啊啊~……”
看來是不餓……
媽媽的呻吟聲持續了十分鍾左右,漸漸弱了下去……但不一會兒,媽媽又“嗯、嗯、嗯、啊”地不停哼叫起來,伴隨著肉穴被快速進出的『啪嗒、啪嗒』聲,但快得有些夸張。
原來是張峰改用手指摳弄起了媽媽濕漉漉的騷穴,撞擊聲混著越來越多的淫水,顯得格外響亮,媽媽的淫叫聲也越來越大。
“嗯~你輕點~啊~!你這是用了幾個手指頭啊啊啊~”媽媽的呻吟聲伴著哭腔,像承受不住了一般。
“真騷!你瞧這美穴濕的,跟尿了一樣!”張峰說著,幫媽媽手淫的節奏更快了,“不過你這穴真是夠緊的,進去三根手指就這麼緊了,還好水多!”
“不行,不行了!嗯~”媽媽嗚咽著……直到從喉頭發出一聲綿長的“啊~~”。媽媽丟了。
“這就不行了?我待會還要換雞巴操你呢!”張峰說著,手指摳弄水穴的聲音卻沒有停止。
媽媽氣喘吁吁地說著“我已經丟了,你歇會兒……不舒服……”
張峰沒有說話,只有“啪嗒、啪嗒”濕漉漉的聲音不停傳來。
媽媽哼了幾聲,竟小聲哭了起來。
我的心情馬上變得很不舒服,有一種衝過去保護媽媽的衝動。
還好,摳弄的水聲停下了。
很快,我聽到媽媽的臥室門打開了,兩人相繼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客廳里傳來了媽媽請求的聲音:“我錯了,我不該哭,不該破壞氣氛。你別走……陪陪我~”說是請求,但語氣里又透著些許撒嬌。
“沒事,我就是手累了。”張峰回答道。
“換我伺候你~來~”
之後,客廳里便幾乎聽不到任何聲音了。
我小心地拉開自己的臥室門,緊張地透過門縫看向客廳,可惜視角有限,什麼都看不到。
我繼續拉大門縫,並左右張望。
慢慢地,兩具赤裸的肉體進入我的視线。
只見張峰正四仰八叉地躺靠在沙發上,一雙長滿黑色汗毛的腿大大地分開著;媽媽正趴在他的腿間,慢慢吞吐著,長發遮擋著後背,只露著白皙的腰和股溝……好在兩個人都沒看向我的方向。
但媽媽肉臀下壓著的那一雙腳,以及向後翹起的腳心,明明白白地告訴我,媽媽正跪著幫男人口交。
我感到更加不舒服。
還是第一次見到媽媽這樣伺候男人,雖然媽媽曾經也和別人口交過,但不記得她這樣跪著幫人舔雞巴,如此『乖巧』,又如此卑微。
張峰卻很享受,不經意間伸出一只大手,按在了媽媽的腦後,控制著媽媽吞吐的節奏。
很快,媽媽發生“唔唔”的聲音,透著不適和抗議。
“不舒服?”張峰問。
“唔,”媽媽吐出雞巴,“沒有。”兩人沉默了幾秒鍾,媽媽又低頭含了進去……
張峰突然坐正了身子,我忙向後閃躲,一時間心跳很快。
還好並沒有被發現,我再次看過去。
張峰問媽媽跪著累不累,雖然媽媽搖了搖頭,但張峰還是引導著媽媽向一側倒了下去。
媽媽就這樣聽話地躺在了地毯上,不等多想,張峰從沙發上起身,扶著挺起的雞巴,壓了上去。
但卻是拿著那活兒,壓在了媽媽的臉上……媽媽躺在地毯上,緩緩抬頭、繼續幫男人口交著。
但男人卻不斷地向下放低身體,直到媽媽的腦袋被緊緊壓在下面,既不能動、也不能躲。
張峰則聳動著屁股,對著媽媽的嘴巴一下下深入著……
“唔!唔!”媽媽不舒服地哼著,只能拿雙手不停拍打男人的大腿。
但這一次,張峰卻沒有顧及媽媽是否難受,而且用結實的雙手分別抓住媽媽柔弱的手腕,交叉著、按在媽媽頭頂上方的地毯上。
然後繼續插入著媽媽的嘴巴。
“唔!唔!”媽媽的哼叫越來越大,用力搖著頭,終於把男人的雞巴吐出來。
“呼、呼、呼……”媽媽努力地呼吸著。但嘴巴馬上又被張峰的雞巴塞滿,再是一下、一下抽插,不久又是一陣痛苦的“唔!唔!”聲。
我握緊了拳頭,很明顯這是在欺負媽媽,甚至是一種虐待!我忍不住想衝出去制止這一切,卻再次聽到媽媽在大聲喘息……雞巴又被吐了出來。
但媽媽卻只是大聲呼吸,並沒有說什麼;而張峰馬上又用雞巴塞滿了媽媽的嘴巴……如果媽媽真的抗拒這樣,那她完全告訴張峰、甚至警告他、給他一巴掌啊,再或者干脆咬緊牙關、不配合。
可是張峰每一處插入都是那麼容易,意味著媽媽都在配合地張開嘴巴迎接……想到這里,我幾乎要衝出去的決心馬上少了一半。
看著發生在我眼前的情景,我覺得看著媽媽被欺負卻無動於衷,會顯得自己很軟弱;但是,心里更多的是混亂,也許這就是一種你情我願的行為?
我想起了自己讓昔日的小麗姐、現在的女友口交的時候,也經常弄得她不舒服,但她卻不在意。
也許如今媽媽也是這樣?
可是我心里真的不舒服,這畢竟是我媽媽啊。
我甚至想,以後再也不這樣弄自己的女友了,雖然我很爽,但如果讓她的家人知道,也一定很心疼、很不舒服吧。
……地毯上粗暴、激烈的畫面仍在進行著,張峰結實的屁股此時也已經壓在了媽媽的奶子上。
雖然只持續了兩、三分鍾,但對我來說,像一個小時那樣漫長,對媽媽來說恐怕也是。
張峰已經改用一只手,按著媽媽的雙手,另一只手則按著媽媽的頭頂,這下媽媽完全無法躲避,只能任雞巴在自己的口中進進出出了。
真的不會窒息嗎?
真的不是虐待嗎?
我變得更加擔心,也更加慌亂了。
而媽媽現在唯一能動,怕是只有那一雙細長的白皙的美腿了。
只見媽媽雙腿夾緊、大張,不時蹬地,又不時抬起,用膝蓋碰撞著男人的後背,但卻徒勞無功。
張峰依然不為所動地操著媽媽的嘴巴。
“唔!唔!唔!”媽媽的聲音越來越痛苦。我准備豁出去了!
“嗯,馬上了!啊!要射了!射了!”張峰突然吼道,然後迅速拔出雞巴,對著媽媽的臉射去!
與此同時,我清楚地看到媽媽弓起了身子,雙腿之間有一股細流噴出,然後又一股……噴了幾下,便不再出水了,但媽媽依然抽搐著……潮噴?
還是失禁?
我大受震撼,愣在臥室門後一動不動。
剛剛整個人幾乎要衝出去,卻又突然因為兩人的高潮而緊急叫停,只覺得自己的靈魂已經衝了出去、身體卻沒動,現在是靈魂出竅的狀態。
……張峰射完了,一手撐地,順勢翻倒在媽媽身邊的地毯上,喘著大氣。
好一會兒,媽媽才坐起身。
我終於清楚地看到了媽媽的臉,雖然美麗,但此時卻掛滿了白色的粘稠物。
媽媽的眼睛緊閉,長長的睫毛不停在泥濘之中顫動著,雙手正摸索著紙巾……這真的是我的媽媽嗎?
媽媽什麼時候接受了被男人這樣粗暴對待?
甚至還接受了顏射?
以前和莫銘在一起的時候,她不是最討厭這樣嗎……
人都是在變的,我開導著自己。
像我,如果是以前,看到這一幕,綠母情結作祟的我怕是一定會擼出一發又一發。
但現在,我的下面軟軟的,沒有任何興奮的感覺,只覺得不舒服,以及不解、眩暈。
王大龍,我克服了自己的綠母情結,我說到做到了。
可是,現在這樣,看著媽媽被暴力口交、被顏射,我不知道媽媽過得算不算幸福。
張峰和媽媽在一起的時間,最多也不到半年,卻似乎讓媽媽換了一個人,接受了很多之前無法想象的事情。
如果莫銘知道了,不知會作何感想……媽媽把臉上的髒東西擦干淨,俯身到張峰的耳邊,有些喘,但依然細聲細語:“舒服嗎?你真厲害。”
張峰指了指自己腿間,不知何意。媽媽卻很明白,馬上扶起張峰粘著精液的雞巴,用嘴巴清理了起來……
看著媽媽邊含雞巴、邊對男人拋媚眼的樣子,我險些暈過去……“想要,人家想要~”等我稍作清醒,媽媽已經騎在了張峰的身上,屁股瘋狂地向前、向後扭動著,幅度之大,讓我懷疑媽媽不是在用肉穴吞吐男人的雞巴,而是在拿穴口在男人的身上摩擦,像是已經發情到不受控制一般。
這樣的動作或許叫推油吧,只是不曾抹油;充當潤滑液的,是媽媽腿間不斷分泌的淫水……
“啊啊啊~好爽啊啊~操我~操我~”媽媽閉眼叫著。
我看著媽媽的臉龐,皮膚愈發緊致,白皙里透著紅潤,朱唇微張,舌尖不時頂開牙齒、向外輕舔著什麼。
媽媽看起來還是如此年輕、活力。
我一直覺得她像白木優子、卻又比後者更有氣質一些。
但如今,看著眼前媽媽晃動的身體,我卻她如AV女憂一樣,都是淫蕩無比。
“真他媽欠操!怪不得我兄弟天天惦記你。”張峰突然說道。
“啊~過去了~不記得了,現在以後我都只想被你操~”
“是嗎?我看你這樣,哪天我不操你,你也會找別人操吧?”
『你他媽這是什麼話?!』我憤怒急了,心里罵道。
張峰竟然這樣侮辱我的媽媽,我不能忍。
但媽媽的呻吟聲馬上傳來,“不會,人家只想~被你操~人家發誓~嗯嗯~~”淫蕩的語氣里透著不在意,似乎對方只是在開玩笑一般。
“這麼忠心嗎?那你說,你都被誰操過!”
“啊?”媽媽終於有些吃驚,“你不是都知道嗎?”
“怎麼,我讓你說,你還敢不說?嗯?”
“不是……”
張峰從媽媽腿間抽出身子,讓媽媽跪趴著,屁股翹起,臉和乳房卻幾乎貼在了地上。
張峰的雞巴又一次硬起,貼近媽媽的腿間,卻冷不丁地對著媽媽的屁股來了幾巴掌。
“說不說?”
“我說,我說~我被小軒爸爸操過~嗯~操了十幾年~啊!進來了!老公你好棒,我只喜歡被你操~”媽媽說著,被張峰從後面操了進去。
“繼續!”
“啊啊~你輕點兒,我知道錯了~我不該跟小軒爸爸睡覺……啊!不,不該讓他操我……”
聽到媽媽這樣說爸爸,我很不舒服。
“嗯~我還被你好朋友莫銘操過~”
“操過幾次?”
“啊~不記得了……嗯~嗯~沒幾次~~都忘了~”
“你倆勾搭在一起時,你是不是每天都挨操?多到記不清次數?”
“沒~~啊啊~我錯了,求你狠狠操我、罰我吧~!”
“說!這段時間我兄弟有沒有偷偷搞過你?!”
“啊?!當然沒有,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媽媽的語氣里,終於有了一些生氣。我卻舒服多了,不管怎麼說,媽媽的反應算是正常一些了。
張峰明顯一愣,然後繼續問道:“如果他非要搞你,你會怎麼做?反抗?你一個女人能反抗過男人嗎?”
“那我就死給他看!”媽媽已經很生氣了,“滿意了吧?”
“不對!”張峰一下子把媽媽向前撞倒在地,這下,媽媽整個人完全地趴在了地上。
張峰順勢壓了上去,緊貼著媽媽的後背,雙手從後面抓進媽媽的指縫,下面則繼續頂著,“你死了,我怎麼辦?小軒怎麼辦?”
媽媽哭了起來,“那我該怎麼辦?嗚嗚……”
“你記住,如果別人欺負你,你一定要先保住自己的安全!”張峰十分嚴肅地說著,用力地操著。
“先保住自己,才能有辦法報仇,一定會有辦法。記住了嗎?”
“嗯……嗯~嗯~”媽媽哭著,聲音慢慢變成了呻吟,“啊啊~我記住了,真的記住了~~快給我,給我~啊啊~~”
“假如我現在是陌生人,我正在強暴你,你會怎麼做?”
“啊?不要!不要~~求你放開我~求你~~”媽媽邊哭、邊呻吟著。
“敢反抗?小心我手里的刀不聽話!”張峰威脅道。我懵了……他是在玩角色扮演麼?
“啊~不要~不要害我~我聽話~~給我~求你給我~操我~”媽媽馬上配合地屈服道,卻不再哭了。
“操的你爽不爽?!嗯!”
“爽,爽啊啊!!”
“爽就叫給我聽!否則……”
“啊~好老公~好爸爸~求你用力操我~啊啊~你的雞巴好大~給我~~啊!要去了!給我~啊~”
“好!給你!這就給你!”張峰也達到了體力的極點,“接好了!”說著,張峰壓緊媽媽,全身發抖……
我躺在床上,心亂如麻。
直到媽媽來我房間取多余的拖鞋,才發現了我的存在。
“啊!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媽媽尖叫著,朝著我的肩膀來了一巴掌,又忙捂住了自己赤裸的胸。
我沒說話。聽到媽媽尖叫,張峰慌張地衝了過來。媽媽捂著身體跑了出去。
然後,我和張峰對視了一眼,兩個人沉默了很久、很久……
“小軒,你聽媽媽解釋……”直到晚上,媽媽才跟我說話,但欲言又止,想解釋什麼,但又不知從哪里說起。
“不用,媽媽,我沒什麼不理解的。”
其實,我心里真的亂急了。我不知道媽媽現在變得有多開放,為什麼會這樣;
我也不知道張峰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看起來有些變態,又好像有些關心。他是在調教媽媽嗎?在這樣一個敏感的時候?
我不敢再繼續想下去。不能是他……
“你這樣,我以後沒臉面對你。”媽媽想了很久,對我說道。
“這有什麼,又不是……”我剛要說又不是第一次看你做愛,畢竟之前……
但突然清醒過來:在媽媽眼里,這就是第一次讓兒子看到自己難堪的樣子。
准確來說是第二次,上次撞見過他們在廚房,但完全是碰巧,而且只不過看了一分鍾,全程也只能看到張峰的屁股而已。
這次不一樣,雖然也不是故意的,但什麼都看到了……
“又不是什麼?”媽媽好奇地問。
“又不是看到了什麼,只是聽到了。聽到媽媽哭,我很害怕。”我忙狡辯,“是不是張峰欺負你了?你跟我說。”我扭轉著話題,順便想知道兩人剛剛的迷惑行為到底是怎麼回事。
“沒有,他對我很好。”媽媽松了一口氣,“還好只是聽見……聽見也不行,你在家的話一定要跟媽媽說,否則媽媽要被你嚇死了,聽見了嗎……”媽媽嘮叨起來。
不知道她是否記得,她發情淫叫的時候,都說了些什麼。
“對你好,為什麼還……弄哭你?”我打斷了媽媽。
“……你……你不懂。”媽媽只說了這三個字,便沒下文了。
我真的後悔,不該把張峰對我說的那些話告訴媽媽的。
什麼將來要帶喜歡的女人游遍全國、浪跡天涯一類的鬼話,卻讓媽媽開心又感動得不行,以至於現在被他這般粗魯對待,媽媽卻心甘情願。
而我也警告過張峰不要對媽媽太粗魯(把媽媽按在菜板上),很明顯張峰沒有聽進去,似乎這段時間還變本加厲了。
雖然很不爽,但,我也希望只是如此。
……“媽,我約了人,今天也不回家吃飯了。”我給媽媽發了語音,繼續在商場游蕩著。
這些天,我不太想面對媽媽,媽媽見了我也總是不自在,不如暫時不見。
我看著商場里熙熙攘攘的人群,看著無憂無慮的小孩子跟父母撒嬌,看著成對結伴的年輕男女……記得幾個月前,我就是在這里遇到了那個禿頭,卻因為他戴了假發套而大意地放走了他。
幾個月以來,沒有他的任何线索,卻一直折磨著我和媽媽的內心,讓我每每想到都後悔不已。
我回憶著和禿頭碰撞的畫面,他的樣貌、他的眼神、他嘴角的疤,我已經忘不掉了。
“呦,你小子別亂搞,小心我回去收拾你。”甚至,他的聲音我都能清楚地記住了。
等一下,這個聲音並不是回憶。
我瞬間清醒,變得無比興奮,瘋狂向四周望去,卻沒能發現什麼可疑的背影。
難道是我幻聽了?
我慌張地在商場跑來跑去,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
終於,我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背景正在走出商場大門……混蛋,你讓我找的好苦!
不要慌,穩住!他跑不了的!
快抓他啊!別再讓他溜了!
我的內心卻掙扎了起來,不知道該怎樣把握這次難得的機會。
我努力保持冷靜,掏出手機,對著微信群快速地打著字,『我看到禿頭了!在XX商場門口,你們快過來!』邊遠遠地跟蹤著禿頭的身影,跟了出去。
夜色正濃,路燈很亮。禿頭走得很快,我心里很急。看向手機,幾分鍾過去了,卻沒有任何回復。
『你們在來的路上了嗎?』、『看到消息回復我!』、『說話!』……卻一直沒有動靜。
我和莫銘、張峰組建的『三劍客』群,在最需要他們的時候,卻保持了沉默。
沒辦法,直接打電話吧。
我撥通了張峰的電話,沒有人接。
撥通了莫銘的,也沒人接……『你們在干什麼啊!』我氣得想把手機摔了。
抬起頭,卻發現前面是個分叉路口,人影已經不見了……我飛跑著,把所有的可能都試了一遍,然後接受現實……人竟然被我跟丟了。
……我帶著想殺人的心情回了家,卻發現家中一片狼藉。
沙發上,兩個男人遠遠坐著,不吭聲。
但兩人臉上的傷痕、淤青,以及撕破的衣角,都在告訴我,他們剛狠狠地打了一架。
我才不管他們。忙跑到媽媽臥室,看到媽媽正靠在床邊哭著。
是莫銘欺負媽媽,被張峰發現、打了一頓?
還是莫銘發現,好兄弟竟然背著自己,和自己曾經的情人搞在了一起?
我不敢問媽媽事情的起因,只是說道:“他們沒傷著你吧?”
“沒有。”媽媽搖搖頭,梨花帶雨。
“那我去勸勸他們?”
媽媽輕輕點頭。
我來到兩人跟前,一時怒氣飆升。
我想告訴他們我發現禿頭了,你們卻在,卻在爭風吃醋?
我真的快氣死了。
莫銘卻突然抬起頭、蹬著我,質問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我不知道。”關我什麼事。
“那就是知道了……”莫銘低下了頭。
然後又猛地抬了起來。“可是,我明明看到他在強迫你媽!分明就是強奸啊!我不信,不信你媽是自願的!”莫銘大吼大叫。
“不用你管!”媽媽帶著哭腔的聲音從臥室傳來。
“……小弟,我不是不甘心,真不是。我就是……”莫銘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我就是覺得你媽是被逼的,要麼就是她現在已經分不清好人壞人了。你就眼睜睜看著這種事發生嗎?”
莫銘的話,讓我的擔憂再次涌上心頭。
沒錯,我真的擔心,這段時間張峰以保護媽媽的名義、做著監守自盜的事情不說,他好像還扮演著凌辱媽媽的角色。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他和李浩、禿頭那些壞人,又有什麼區別?甚至更可怕,因為媽媽竟然對他逆來順受。
想到媽媽被張峰肆意玩弄的樣子,我攥緊了拳頭。
可是,我又能怎樣呢?
讓媽媽遠離張峰?
我不怕撕破臉,但怕的是,媽媽恐怕會站到對方一邊。
更怕的是,這一切的主謀,會不會是張峰。
如果這一切都是張峰安排的,那只要他願意,我和媽媽都只如他的玩具一般。
我努力保持鎮定,“我……我相信我媽。”
“行,我走。”莫銘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又看了一眼張峰,然後大步走了出去。
媽媽走出臥室,對著張峰小聲說道,“小軒回來了,要不你也……”
張峰卻像沒聽見一般。
“別,我走!”說這句話的人,是我。
我摔門而去……什麼是非黑白,不去想了。
再想下去,我怕是要瘋了。
敵人在暗處,我們什麼都還沒查出來,自己人卻已經分崩離析了。
如今我開始懷疑張峰,像是他,卻又不能是他。
何況,就算找到幕後黑手又能怎樣呢,不一樣是沒有任何還手的余地嗎?
……不如聽天由命吧。
晚上,我喝了很多酒,在夜總會。
我問老鴇子要了兩個陪酒小姐,我摟著她們,讓她們喂我喝酒。
但還算正直的我並沒有動她們,甚至都沒記住她們的長相。
或者,我的手腳並不老實,但聽她們說只負責陪酒、不能做別的,我便不敢亂動了。
煙花柳巷,是忘記煩惱的好去處;但我來了一次又一次,卻從沒能把自己需要發泄的雞巴,插入到任何一個雖然濃妝艷抹、但也性感誘人的小姐那經驗豐富的肉穴中,最好緊一點,最好操的時候能有一雙大長腿架在我的肩上……
越想越委屈,加上喝得太多了,我哇的一聲哭出來。“你們有個同事,叫王大龍,說沒就沒了,嗚嗚嗚嗚……”
小姐們很詫異,但更多的是嚇壞了。還好老鴇子在旁邊,忙攔住我,不讓我繼續說下去,並讓那兩個小姐把我好好送回家,否則要她們好看。
……
“小弟,大龍的事我們多少也知道一些,但是老板不讓提。”把
我攙扶到門外,一個小姐馬上說道,“你這樣的好心人不多了。醒醒,你家地址在哪兒?喂,出租車!”
我說了一個自己記得很熟的地址。
……兩人扶著我上樓,每一個台階都邁得不容易。
終於到了,眼前是一個鏽跡斑斑的鐵門。
一個小姐還不可思議地向我確認了一番“這真的是你家?”才猶猶豫豫地敲門。
一個女人推開了門,我清楚地看到她的眼神里先是吃驚,然後變成凶狠。
“……姐,這……這……是你兒子嗎?”小姐顫巍巍地問道,明顯被眼前的女人嚇壞了。
我卻不怕了。正所謂,酒壯慫人膽。
“不是!”女人大聲喊道。
小姐還來不及道歉,我卻冷不丁問道:“那你兒子呢?哦,對~”我笑了起來,“你兒子正在監獄里,被他的『朋友們』操呢。你知道嗎?”
大惡人應該長什麼樣子?就像我現在這樣。
眼前的女人瞪大了眼睛,似乎要冒出火來。我以為她會馬上和我拼命。但是,她雖然氣到渾身發抖,卻還是努力克制著情緒。
“我不認識你們,快走吧。”女人用近乎平常的語氣對我們說道,然後慢慢關上了門。
留下一臉失望的我,和兩個無辜的小姐。
……
“你們到底要等到什麼時候?”一天後,我的電腦監控屏幕里,傳來了女人大聲質問的聲音,“我受不了了!”
“喂?喂?!”
很明顯,對方馬上掛斷了電話。
我卻幾乎要哭出聲來。終於,終於……我就知道是這個女人。只是沒想到,最後會是通過這種方式,確定了我的猜想。
作為女人,她終究還是不夠理性,暴露了。
作為母親,為了兒子,什麼都做得出來。
但如今,為了我和我的媽媽,我也什麼都做得出來。
李浩媽媽,看來注定要拼個你死我活了。
突然,電話響起。“我是你劉阿姨,你昨天是不是……”
“劉阿姨?哪個劉阿姨?”我有姓劉的阿姨嗎……在對方的提示下,我才反應過來,是夜總會的老鴇子,原來她姓劉。
“你昨天是不是去了XX街道XX小區……”對面的老鴇子有些著急地問道。
“是啊,那倆小姐回去跟你說的吧。這沒什麼……”我漫不經心地回答著。
“你為什麼要去這里?”
“啊?怎麼了嗎?”
“王大龍最後去過的地方,就是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