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媽媽,為何墮落

第15章 有的愛會轉移,有的不會

  有時候,你比任何人都更加堅信某些東西。

  可一旦你的信念產生裂紋,它也許會破碎地更快、更慘、更一塌糊塗,會從一個極端走向另一個極端。

  我正在深深體會這種感覺。

  陰謀!全都是陰謀!根本沒有巧合,一切巧合都是別人精心設計的陰謀!盛夏,發了高燒的我躺在床上,腦子里只有一片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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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後悔輕易放走了那個嘴上有疤的中年丑男,僅僅因為他不是禿頭,卻忘了他可以戴假發套。

  我應該相信媽媽的直覺的,退一百步講,哪怕抓錯無數次,也不該讓任何一個可疑的人漏網……山洞里拍下的那些並不清晰的視頻在我的回憶里一遍遍閃現,直到那個禿頭男模糊的樣子變得清晰無比,在我眼前肆意地嘲笑著我……這個混蛋真的太猖狂了!

  竟然會再次現身,而且就這樣大搖大擺地在我們眼前走來走去,簡直就是挑釁!

  可我們卻對他一無所知……還有,是誰在背後策劃了這一切?

  是爸爸生意上的仇家?

  還是我或者媽媽招惹了誰?

  或是其他什麼人?

  頭疼……

  我細數著自己得罪過的人……跟我打過架的學生?暗戀喬怡欣因而記恨我的學生?可是,這些學生真的會做出這麼可怕的事嗎?

  ……李浩?!

  我突然一陣心慌,感覺身上更燙了。

  可我記得峰哥說過,即使李浩這個混蛋表現良好,也得15年以上才能出來,除非他變成肖申克,或者他的家族權勢滔天……但我刻意調查過,他家並不富有,沒什麼社會關系,只有一個愛哭鬧的媽媽……我腦子里不停地閃過各種各樣的碎片,有過去真實發生過的,有像做夢一般虛幻的,混亂一片,我已經完全燒糊塗了……

  ……灼熱無比的陽光照在身上,讓我痛苦不堪;我看到不遠處有一片陰涼,便迫不及待地朝那邊跑去,卻看到一個穿著朴素的女人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只是用可怕的眼神死死地盯著我。

  一股寒意瞬間襲遍了我的全身。

  “啊!”我從夢中驚叫著醒來。原來我正躺著自己臥室的床上。張峰和莫銘正坐在我的床邊,本來昏昏欲睡的兩人,被我的驚叫聲嚇了一跳。

  “我媽呢?”我擔心地問。

  “你媽先睡了,在她的房間。她陪了你一天一夜,實在太累了。”

  “也好……”我驚魂未定,不顧滿頭的冷汗。

  “快去查李浩的媽媽!很可能是她在報復我們!”我在兩人耳邊著急地說著,壓低了聲音,免得吵到媽媽。

  “唉,我們早查過了……”張峰一臉疲憊。

  原來,莫銘和張峰自從懷疑這是陰謀開始,便覺得李浩媽媽報復的可能性最大。

  幾個月前,兩人已經調查了李浩媽媽。

  由於張峰已經不是警C,只好拜托之前的同事幫忙,但這種違規的事沒人願意再做,生怕像張峰一樣被開除。

  張峰央求了很久,才終於托人查到了李浩媽媽的現住址。

  “她就自己一人,安靜地住在一個小房子里。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莫銘說道。

  “這樣就能斷定她沒問題了?!”我不信。

  張峰補充道:“我們把她去年到現在的通話記錄都查了個遍,沒有和陌生人聯系的記錄;而且,也沒什麼匯款的記錄……總之,能查的都查了,沒有不正常的地方。”

  聽張峰這樣說,我再次陷入了迷茫。

  “而且,她也不可能對老莫的事知道那麼詳細。”

  對啊,原來問題的關鍵,是這人竟然對我們的信息了如指掌,甚至知道莫銘的出行計劃。

  我感到了巨大的恐懼,就像在黑暗中有一雙眼睛在盯著我們。

  會是誰呢?

  別讓我抓到,否則……又氣又怕的我,身體忍不住抽搐。高燒將近40℃,我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了醫院的病床上。

  媽媽的一只手輕握著我的手背,另一只手支撐著額頭,在床邊打著瞌睡,耳邊的發絲上還掛著汗珠。

  我退燒了,但媽媽的手卻特別冰涼。

  見我醒了,媽媽著急地開口說道:“小軒,聽我說,其實就是我太敏感了,根本沒看到什麼奇怪的人。你不要擔心,不要想那麼多,已經沒事了。”

  我想說什麼,但看著媽媽急切又關愛的眼神,我只好點了點頭,努力笑了笑。

  “媽媽,都會好起來的。”

  但是,我心里清楚,不解決掉這個心腹大患,我和媽媽恐怕寢食難安、難有寧日。

  尤其那個禿頭爛嘴男再次現身,雖然有可能是巧合,不,一定是故意的!

  壞人已經主動出擊了,無論我們查還是不查。

  …………

  本來自願保護媽媽的莫銘和半自願的張峰,接下來的任務變成了保護媽媽和我兩個人。

  雖然四個人表面上都說是媽媽認錯了人,表現得盡可能的輕松,但只要是我或媽媽出門去人少一些的地方,就一定要有他們跟著才行。

  莫銘明顯是憋了一口氣,這一次一定要證明自己,所以特別有干勁。

  而張峰看起來則疲憊很多,畢竟莫銘的心思他難以感同身受;而且,這一次就算抓到了壞人,他不能、也不想再做回本來的職業了……

  莫銘把我們送到樓下,什麼都沒說就走了。我忍不住問媽媽:“媽媽,等這件事過了之後,你和莫銘還有沒有可能……”

  “不可能。”媽媽平靜地說道,語氣里沒有一絲含糊。

  “哦……”我突然有些心疼莫銘。

  如今他一廂情願地付出著,但恐怕已經來不及了。

  當他在山洞里抽打媽媽並害媽媽受辱的時候,當媽媽絕望到尋短見的時候,兩個人的關系就已經無法挽回了。

  …………

  轉眼過了一個月,那個禿頭男卻再也沒有出現過。

  天氣愈發炎熱,我也變得越來越浮躁、著急。

  既然守株待兔不成,那就主動去查吧。

  既然不是巧合,那一定是有人刻意安排,而且幕後的那個人知道我們的行蹤,那范圍應該很小才對。

  那就把我身邊所有的人都懷疑一遍吧,甚至莫銘、張峰,甚至我自己……

  莫銘,有沒有可能是他自導自演?這一切都是他的安排?

  張峰,有沒有可能莫銘把自己的旅游計劃告訴了他,然後他策劃了這一切?

  我,有沒有可能是我自己干的,只是我忘記了?或者我有雙重人格,只是我不知道?……

  不管怎麼說,先從內部查起吧。

  很快,在莫銘的房子里,我、莫銘和張峰三人便扭打在了一起。

  “你問、張峰也問,為什麼都懷疑是我自己干的?我有病啊!”莫銘邊打邊叫著,“什麼狗屁苦肉計?我圖什麼啊我?你們這是什麼神經病的邏輯?為什麼不能是你們?!”

  “你冷靜啊老莫,但是說真的,你的可能性最大,畢竟這件事你是當事人……我?你什麼時候跟我說過你要去旅游,你出事後才告訴我這些,我才知道你小子談戀愛了,還是和小弟的媽,你真是……”張峰本來是負責拉架的,但被我和莫銘有意無意地打到了很多次。

  “難道是我?我和媽媽相依為命,結果我要害自己最親近的人?我就算是禽獸,也干不出這種事啊!”我吼著。

  “怎麼不能是你?你就喜歡看你媽……”莫銘氣勢洶洶。

  “你呢?你不是也喜歡嗎……”我還以顏色。

  張峰怒了:“我怎麼認識了你們兩個變態!吵夠了沒?!”

  ……三個人折騰累了,氣喘吁吁地倒在地上休息。

  不一會兒,張峰笑了,莫銘笑了,我也笑了……陰謀籠罩之下,一直緊繃的神經,終於得到了片刻的休息。

  我想:該來的就讓它來吧,勇敢面對,何苦那麼緊張,也許敵人還沒動、自己人卻先亂了。

  冷靜下來之後,莫銘向我們發誓,他發完消息馬上就刪除了,沒有告訴任何人,除了我之外。

  張峰發誓,他是在幾個月後才被告知整件事的,莫銘可以作證。

  我發誓,我也刪除了莫銘的消息,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張峰和莫銘齊刷刷地看向我。

  我低下頭,“……除了喬怡欣。”

  ……不管怎麼說,我們“三劍客”總算是內部互信、一致對外了。

  雖然很多事真的沒什麼證據,比如莫銘和我都說沒有告知其他人,卻只有自己能證明。

  但我們願意選擇相信彼此……

  “銘哥、峰哥,對不起。我壓力太大了,總是亂想。”我收起了自己的暴躁,滿懷感恩地說道,“謝謝你們,這段時間辛苦你們了,否則真不知道媽媽和我會變成什麼樣。”

  兩人把手放在我的肩上,像回到了兩年前,我們一起打敗李浩的那個夏天。

  “客氣什麼,誰讓我們是好兄弟。”

  “一定會抓到壞人的。”

  “嗯!”

  …………

  “不會是你爸生意上的對手,否則對方應該會拍下照片或者視頻作為威脅。”張峰憑借自己的知識和經驗分析著,“而且,你爸和你媽早就離婚了,要威脅你爸,也應該對付你後媽…你爸現在的妻子才對。”

  我和莫銘恍然大悟,一起點了點頭。

  張峰皺了皺眉頭:“那有沒有可能你爸和你媽一直還有聯系,招致了你後媽的報復?”

  “不可能!”我和莫銘異口同聲。然後空氣安靜了很久,氣氛有些尷尬。

  “我相信小弟的媽媽……她不是那種人……”莫銘小聲說道。

  我清了清嗓子,“不會是我後媽干的。如果她真的想解氣,那應該去會所教訓那個陪我爸的小姐。聽老鴇子說,我爸隔三差五都會去找她。那個小姐長得真好看,跟明星似的,還特別會玩……”我甚至比劃起了小姐的身材,才發現自己好像說得太多了。

  張峰和莫銘呆呆地看著我,“沒想到你年齡不大,見過的、玩過的卻不少啊!”看來,他倆應該從沒有去過那種地方。

  我尷尬地笑了笑,“等改天這事結了,我一定請你們進去坐坐。咱們一醉方休!”

  張峰給了我的腦袋一下,“如果我現在還是警C,非得請你去局子里坐坐。”

  “我真的什麼都沒干……”我解釋,但他們明顯並不信。

  我真的沒干什麼,記得第一次被爸爸拉進那種地方,我只享受了幾分鍾那個小姐的服務,就不爭氣地射了,然後灰溜溜地跑了……但是,那個小姐的舌頭真的好會弄啊……

  “這個暑假在忙什麼呢,我的男子漢?”小麗姐打來電話,我忙隨便搪塞了幾句。

  掛斷前,已經很久沒有發泄過的我,忍不住對著電話那頭小聲說道,“等我忙完,一定操死你!”

  “你新女朋友?”莫銘問。

  “……算,算是吧。”我掛斷了電話,尷尬地說道。

  “挺快的啊,年輕人就是不一樣,對象說換就換,不像咱們……”張峰剛要開玩笑,但看了一眼莫銘後忙停下了。

  “額,不說這個了,你新女朋友是大學同學嗎,叫什麼名字?”張峰努力轉移著話題。

  “不是同學,比我大了幾歲,叫辛婉麗。”

  “名字真別扭。”莫銘說。

  “名字有些耳熟。”張峰說。

  “哦對了,李浩定罪時候,她和我都是證人。你有印象吧?”

  “想起來了。唉,挺可憐的一個女大學生。她之前是李浩的女朋友,但被李浩折磨得差點兒精神失常……”張峰感嘆著。

  什麼?小麗姐以前是李浩的女朋友?她不是和媽媽一樣,都是無辜的受害者嗎?

  “女朋友和受害人,並不衝突啊,對李浩這種渾人來說。”張峰說著,“但是,真沒想到你們倆會搞到一起……”

  …………

  “弟,啊、啊,好疼啊!你輕點……好疼!”小麗姐在我的身下大聲叫著。

  如果放在以前,她會故意發出夸張的呻吟,刺激我更加用力地操她。

  但這一次,她真的很疼,叫聲里少了風騷、多了些慘。

  我特意為這次開房准備了布滿硬質倒刺(顆粒)的安全套,俗稱可能是“狼牙棒”吧,套在我很久沒有發泄過的堅硬肉棒上,一下、一下地深深插進小麗姐有些松、但十分柔軟的騷穴中。

  不,她不是我的小麗姐,她是李浩的前女友辛婉麗,一個曾經自願被李浩干過無數次的女人。

  難怪她的下面那麼松,怕是還經常被李浩玩一些諸如騷穴擴張的游戲吧,我憤憤地想著。

  不知道李浩玩弄她的時候,她是不是很期待呢?

  從一位涉世不深的女生,變成了如今一個經驗豐富的騷貨,所以在我的面前她才如此會玩,會主動變換體位,懂得如何讓我更爽,缺少經驗的我卻只能聽之任之,總被她牽著鼻子走。

  想像著辛婉麗在床上伺候李浩的場景,我不禁覺得惡心,操得更用力了!

  每一下我都盡可能地全根沒入,痛得身下的女人閉眼大叫著,雙手快把賓館的床單抓破了。

  我知道,她很可能是被騙的、被逼的,但一想到李浩這個混蛋,我就火大。

  尤其當下,面對黑暗中的力量,自己卻什麼都查不出來,那種隨時可能會被人偷襲的恐懼感讓我逐漸崩潰,偏偏辛婉麗和李浩有過關系,而她又從不拒絕我對她做什麼,那我干脆把自己一肚子火氣都釋放在她身上。

  其實,辛婉麗和山洞的事情幾乎可以說是毫無關系,因為那段時間我正和喬怡欣膩在一起,和她完全沒有過聯系,她不可能知道媽媽的事情。

  但是,腦子越來越亂的我,決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尤其是李浩前女友這種頭銜。

  她為什麼會剛好遇到我,為什麼主動找我,她還曾經去過我家,那她會不會早就監視了我和媽媽的一切?

  而動機,就是因為她還愛著李浩,要為李浩報仇?

  “我和李浩比,那個操你操得更爽?”我用力地捏住辛婉麗的臉,質問著。

  “弟、弟…你說什麼呢?”辛婉麗很吃驚地看著我。

  下一秒,隨著我因憤怒而更加發硬的雞巴深深操入,女人再次恢復了滿臉的痛苦,“李浩那王八蛋已經在監獄了,你提他干什麼?”

  “為什麼你是他女朋友這件事,你不跟我說?”我有狠操了一下。

  “啊!早就分了,我以為你知道……啊啊!但我被他騙了!他毀了我!我對他只有恨!啊、啊!”辛婉麗把臉扭到了一邊。

  “你給他舔過雞巴嗎?”我粗暴地掰正了女人的臉,發狂地看著她的眼睛,“他射在過你嘴里嗎?你吃過他的精液嗎?”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辛婉麗拼命搖頭,雙手用力推開著我,連屁股都開始了掙扎。

  我卻感到更加興奮了,試圖按住這個反抗中的女人。但我高估了自己,很快我就被辛婉麗一腳踹到了床下。

  “弟,弟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你別這樣,別……”女人還沒來得及說完,便被惱羞成怒的我按在了床上,用力扯下她腿上的絲襪,拿來捆住她的雙手和雙腳,而女人嘴里則被隨意地塞上了她的內褲。

  我氣喘吁吁,把女人翻過身來、背對著自己,用自己的身體壓住。

  然後,我扶著更加興奮的“狼牙棒”,用力從後面操了進去!

  今天我的雞巴硬得出奇,再加上安全套外面剛剛粘了女人的很多淫水,我一通亂捅,很快就操了進去。

  “啊~?真緊啊!”我感到了一股被緊緊包裹住的感覺,簡直太舒服了!

  但我甚至懷疑身下的女人不是被人操過無數次的李浩前女友,而是我的前女友喬怡欣,因為實在太緊了。

  我朝下看去,才發現我無意之中竟然操錯了洞穴。

  “唔、唔!”辛婉麗痛苦地反抗著。

  雖然之前在小麗姐的引導下,我試著進入過她的菊花一次,但不是特別成功,更不像現在這麼暴力,卻已經讓小麗姐感覺不太適應。

  這一次,粗暴的我還戴上了可怕的“狼牙棒”,每一個倒刺顆粒都在肆意地刮劃著女人緊致柔軟的肛肉,足以讓她痛苦萬分,但我卻十分享受這種“陰差陽錯”。

  辛婉麗用力掙開了捆著自己的絲襪,但雙手馬上便被我死死按住。

  “騷貨,你的屁眼沒被前男友好好”開發“嗎?那讓我來把它操得跟前面一樣松吧!”

  辛婉麗吐出了嘴里的內褲,大聲哭叫著“不要!”我忙捂住她的嘴巴,另一只胳膊從後面卡住她的腦袋,雞巴依然盡情地抽插著……

  女人雙手向後胡亂地拍打著我,但我感覺不到疼,只是用力抱住她的頭,把她固定得死死的,讓肉棒的每一次撞擊都能完全地傳到她的直腸深處。

  “唔!唔!……”辛婉麗的淚水落在我的手上。

  “爽!操死你這個臭婊子!……說!你為什麼接近我?有沒有幫你的情人害過我?!”我邊操著、邊質問著對方,卻依然把她的嘴巴捂得緊緊的,不給她任何開口的機會。

  這些問題更像在是給自己的施暴提供看似合理的借口,讓我操得更加興奮和賣力,而無所謂她的回答。

  身下的女人只是搖頭,拍打著我……她試圖向前挪動可憐的屁股,但我會立刻緊緊貼住,保證雞巴不會從她的菊花中拔出來,然後繼續加大抽插的力度……雖然隔著一層厚厚的安全套,但我依然感到很緊、很熱,以及一種近乎變態的快感。

  “騷貨,我操的你爽不爽?!”我胯下的速度不斷加快著。

  “唔,唔,……”身下的女人停止了無力的反抗,嘴里也不再發出聲音,只剩下了無助的哭泣。

  …………

  “呃啊……”操了很久,我終於發泄出來,真的太爽了……滿是汗水的額頭緊緊抵在女人的肩上,盡情體會著射出的快樂。

  美中不足的是,一股股精液擠在了安全套前邊的狹小空間里,無法痛快射入女人的直腸深處……

  發泄完獸欲的我,不舍地把雞巴拔了出來。

  一瞬間,我看到了女人的菊花變成了一個圓洞,深紅的肉顫動著、閃著濕潤的光澤,一時無法閉合。

  辛婉麗慢慢側過身去,一只手伸到腰後,直到輕輕捂住了自己被操痛的屁股,另一只手則捂住雙眼,默默地抽泣著……

  記得以前每次發泄完,我總會對小麗姐道歉,道歉自己忍不住說了髒話,道歉自己的深喉害得她咳嗽……這一次我傷她最狠,但我卻沒有道歉,只覺得自己心中的惡魔已經失去了控制,說什麼都顯得很蒼白無力,何必假惺惺。

  “對不起……”主動道歉的人,竟然是小麗姐。

  我懵住了,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眼前的一切。

  “弟,怪我沒有把我和李浩的事情告訴你。”小麗姐輕輕抽泣著,“我真的以為你知道。我沒想到你會這麼生氣,難道……是因為在意我嗎?”說著,小麗姐艱難地坐起了身,竟溫柔地靠進了我的懷里。

  面對這個從不責怪我的女人,我卻惱羞成怒。

  我用力推開了她,大聲問道:“為什麼啊?你為什麼道歉啊?!為什麼你總是這樣隨便我欺負?就因為我救過你嗎?”

  “你救過我的命,你怎麼對我我都願意。”

  “我跟你說過,我是為了我媽才報的警,與你無關。如果不是我,也許你現在還能和你的李浩男朋友睡在一起呢。”

  小麗姐沒說什麼,只是低下頭,默默解著胸衣……認識小麗姐以來,她從不允許我看她的胸部,以至於我完全習慣了她裹著胸衣的樣子,哪怕剛剛那麼粗暴,我也沒有想過去撕開那片布、一瞧究竟。

  胸衣一層層滑落,我終於看到了小麗姐赤裸的雙乳,卻驚呆了。我相信,自己之前從不好奇去看這個地方,是對的。

  小麗的胸部夸張的大,像兩個特大號的木瓜一般,如果長在歐美的胖女人身上還算合適。

  但小麗姐身體很瘦,這雙乳房和她的身材格格不入。

  可怕的是,她的乳房不是正常肌膚的白嫩顏色,而是布滿淤青,上面還有很多黑色傷疤;兩顆乳房的最前端竟然光禿禿的,沒有乳頭,甚至連乳暈也沒有,只有兩大片黑色的疤痕……

  “害怕嗎?”小麗姐小聲問我。而我已經呆住,說不出話來。

  “以前我的胸很好看,胸型好,很挺,很白。”小麗姐回憶著,“直到我遇到了李浩。在一起後,他經常像瘋狗一樣咬我的胸,不管我有多疼。後來他越來越變態,一有機會就捆住我,用鐵夾子夾住我的乳頭,再拿他的腰帶抽我,直到把夾子打下來……”

  “……你不會報警嗎?”我不理解,“哪怕和他分手呢?”

  “他拍了視頻,威脅會發給我的家人,還有我的學校。”小麗姐說著,“但是他又說,每次打我都是因為我不夠聽話,所以才懲罰我,只要聽話就好了。我信了他,他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只要別再折磨我,我什麼都聽他的。直到……直到他把我送給了別人,說是玩兩天就可以賺好幾萬塊錢,之後他會一直對我好……”

  “你真蠢啊……”我又生氣又心疼,不知該說什麼。

  小麗姐繼續說著:“我確實賺了好多錢,但生不如死。被送回來的時候,我的乳房就變成了這樣子……弟,我不想再說了……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有多恨李浩那個王八蛋!”小麗姐重新穿回著寬大的胸衣,“如果不是他被抓了,我還要繼續被折磨下去吧,估計全身都保不住了,我真的要瘋了……多虧了你,救了我這個蠢貨。但我怎麼可能會幫他害你呢?”

  我愧疚萬分,但又不懂如何安慰可憐的小麗姐。“姐,我錯了……你別裹那個東西了,熱…勒得也緊,不舒服,別穿它了……”

  “你不害怕嗎?”

  我搖了搖頭,拉下小麗姐正在穿衣的雙手。然後,我輕輕地摸到了那雙傷痕累累的乳肉上。“婉麗,你還疼嗎?”

  “早就不疼了。你叫我什麼?”

  “你會不會覺得,我有時候和他很像?都很變態。”

  “怎麼會呢……”

  “以後,如果我讓你感覺不舒服了,你就打我、罵我,千萬不能忍著,知道了嗎?”我看著辛婉麗的眼睛,“男女朋友之間,要平等相待。”

  “弟,你……”

  “怎麼還叫我弟?從現在開始,我是你的男朋友。婉麗,可以嗎?”

  對面的女人捂著嘴巴,但根本控制不住激動的情緒,大聲地哭了起來。

  …………

  暑假結束,越來越多的枯葉開始落下,兩個月過去了。

  依然沒有再看到那個可疑的身影。

  所有該懷疑、不該懷疑的人,都已經查過了。

  我終究還是要面對喬怡欣。

  約了見面。

  快一年不見的喬怡欣,穿著樣式全國統一、藍白條紋的肥大校服,扎著一個高馬尾,臉上沒有化任何妝。

  她坐在我的面前,像回到了高中一般,雖然沒有任何點綴,只有天生的朝氣和麗質。

  “有什麼事快說吧,我一會兒還要上課。”喬怡欣開了口,卻看著別處。

  “我想看看你手機。”

  “哦。”喬怡欣把手機遞給我,什麼都沒問。我尷尬地翻著她手機里的好友列表,看有沒有什麼奇怪的陌生人。

  “我不知道你要找什麼,但我沒和別的男生曖昧。”喬怡欣很平靜地說著,“但你別誤會。我也不過18歲,我的很多同學都沒化妝、沒談戀愛。我想和他們一樣,一心好好學習,做這個年齡該做的事。”

  “嗯……”我應著,看到喬怡欣的好友列表里有不少陌生人,忙努力記下來。

  但當喬怡欣告訴我,這些陌生好友大都是店鋪搞活動加的,她每過一段時間就會刪掉很多人,我感到了徹底的絕望。

  我想告訴她,很可能有人曾經通過她發的朋友圈,得知了媽媽的旅游地,從而害了媽媽。

  但現在看來,已經完全查不到了。

  但我還是沒有說什麼,只是把手機還給了她。

  “我走了,上課去了。”喬怡欣也沒多問什麼,起身離開。

  “喬怡欣,你好好學習,也別忘了多交些朋友,多參加集體活動。”我站起身,看著喬怡欣遠去的背影,大聲喊道,“畢業後找個好工作,可以去當老師,去銀行也行,或者考研也行,怎麼都行。我就是個渣男,你千萬別跟我似的。”

  “知道了。”喬怡欣應了一聲,越走越遠……

  …………

  我在學校無心學習,請了長假回了家。不知該如何跟媽媽解釋剛開學又跑回了家,我深吸一口氣,輕輕地推開了家門。

  “啊~…啊~…啊~…”媽媽的呻吟聲,在偌大的家里回蕩著。

  我瞬間警覺,但完全不知發生了什麼。

  家里進壞人了嗎?

  怎麼會呢?

  莫銘和張峰這會兒到哪里去了?

  難道他們已經……我站在原地,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機,想報警,卻連手機鎖都解不開。

  “啊~嗯~你快點兒~鍋里的湯開了~啊呃~”媽媽風騷的聲音,是從廚房那邊傳來的。

  聽到這句話,我大大地喘出了一口氣,還好,看來不是什麼壞人。但我還是很不舒服。唉,很明顯——媽媽又和莫銘搞到一起去了。

  怎麼說呢,是莫銘趁著媽媽空虛,監守自盜?還是說,他的堅持感動了媽媽,重獲芳心?

  我想我應該偷偷溜出去,不打擾激情中的兩人。但廚房里傳來的聲音卻更加激烈了:“啊~呀,你輕點兒~壓著我的頭發了~疼!”

  聽媽媽這樣說,我忍不住擔心,以及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

  廚房的門半開著,我一眼便看到媽媽正趴倒在廚台上,被男人從後面操著。

  男人的後背直衝著我,我看到他穿著上衣,但褲子已經褪到了膝蓋處,屁股正一下下地向前聳動著;而穿著圍裙的媽媽被遮擋住了,只能看到她的雙腿光溜溜的,兩只腳踝上掛著睡褲、內褲,身體向前緊貼著廚台邊緣,屁股則與男人的胯下緊貼著,被進入著、淫叫著。

  “啊~你輕點兒~!”

  我揉了揉眼睛,馬上倒吸了一口涼氣。

  因為,男人的一只大手正按在媽媽的側臉上,另一只手則壓著媽媽的肩膀。

  媽媽竟然就這樣被男人粗魯地按著,朝下的那邊臉頰甚至緊貼在光滑的廚台上!

  隨著男人粗暴地操弄,媽媽胸下壓著的菜板吱吱作響!

  這完全像是強迫啊!

  我慌了,忙向四周張望,尋找著可以拿來拼命的武器。

  我看到了一把菜刀。

  但是,它此刻就在媽媽的手邊,但媽媽卻完全沒有拿它來防身的想法。

  刀的附近還散落著沒有切完的蔬菜……我懂了,媽媽本來正在做飯,被男人從後面“偷襲”;但快樂的淫叫聲又告訴我,媽媽很快便接受了男人未被允許的進入,甚至已經沉浸其中……

  我徹底亂了,這到底算不算是在欺負媽媽啊?

  我該怎麼做才對?

  ……猶豫之際,趴在廚台上的媽媽看到了門外的我,她的眼神里閃過一絲慌亂,忙拍了拍男人的大腿,“停下,小軒回來了。”

  “怎麼可能呢~”男人笑著,轉過臉來。

  四目相對,我張大了嘴巴,下巴幾乎要掉下來了,愣在原地一動不動。

  怎麼是你?

  ……對方也呆住了,慢慢松開了按著媽媽的手,但下體仍然抵著媽媽的屁股,搞得媽媽也動彈不得……空氣安靜了,只剩下鍋里的湯在瘋狂沸騰著……

  我呆站了幾秒,腦子才重新恢復轉動,忙閃身跑進自己的臥室。廚房里的兩人飛快地穿好衣服……

  我的頭很大,感覺要裂開了。因為我想不通,媽媽什麼時候,竟然和張峰搞在一起了……

  是因為張峰這段時間以來的保護,所以媽媽選擇了獻身嗎?

  或者,是張峰用什麼甜言蜜語,撩動媽媽空虛的內心?

  再或者,是媽媽太寂寞了,完全拿張峰當作“王大龍”那樣使喚?

  ……我有一堆問題想弄清楚。

  但我馬上發現,這些問題,和當年我剛發現媽媽和莫銘在一起時,幾乎如出一轍。

  發生了那麼多事情之後,如今的我不可能再對著媽媽一通指責,然後負氣離家出走。

  “唉,這有什麼,男未婚、女離婚,走到一起不是很正常嗎?”我努力開導著自己,“我還給媽媽找過鴨子呢,怎麼這會兒自己變得不開明了。”

  但是,我的心里依然很不是滋味。

  為什麼啊?

  媽媽你為什麼非要和莫銘的好哥們搞在一起啊?

  而且同時也是我的朋友。

  我就這兩個靠得住的好朋友,結果都讓媽媽您給睡了。

  仿佛這個世界上就剩下這兩個男人似的,太不可思議了,簡直不真實。

  畢竟這不是電視劇,這是生活啊……

  “小軒,我做好飯了,起來吃飯吧。”媽媽敲著臥室的門。

  “媽,我不餓。你…你們先吃吧。”

  “……你起來吧,他走了。我做了兩個人的量,你陪我吃吧。”媽媽說著。看來,媽媽很想和我談談……

  “媽,你……”餐桌上,看著專心吃飯的媽媽,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我還是忍不住想問。

  “先吃飯。”媽媽給心不在焉、干吃了半碗米飯的我夾了些菜,“不是說好的嗎,咱們之間不聊這方面的私事。”

  “我沒有…我只是想知道,你怎麼會和張峰走到一起啊?什麼時候?莫銘知道嗎?你們是走心還是走腎?”我放下碗,“你就跟我簡單一說,否則我心里亂啊……”

  “什麼叫走心還是走腎?”媽媽眨了幾下眼睛,不懂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就是說…就是…”我一時語塞,好久才憋出了一句:“他對你來說,更像是莫銘,還是更像王大龍?”

  “哦……”媽媽想了想,“懂了。不過還是先吃飯吧。啊呀,湯好像做糊了……”

  而我看向自己的碗里,腦海里浮現出媽媽剛被按在菜板上的情景,心想:這菜里該不會有媽媽的頭發吧……

  ……

  傍晚,媽媽和我分別蜷坐在沙發的兩頭,安靜地看著電視。

  媽媽一手托腮,一手拿著遙控器不停換台;我則不時看向媽媽,卻不敢開口再問。

  忽然,媽媽往我身邊挪了又挪,直到輕輕地把頭靠在了我的肩上。

  “小軒,你是不是覺得媽媽很隨便?”媽媽說著,聲音里帶著一些委屈。

  “啊?怎麼可能,我很開明啊。”我坐正了身體,“只是,我沒想到會是峰哥,這世界上那麼多人……”

  “唉,可是我的圈子就這麼一點兒。”媽媽說著,“不管之前還是現在,遇到事情經常找他們幫忙。接觸最多的,其實就是他們啊……”

  媽媽的話點醒了我。

  自從莫銘、張峰幫我搞定李浩以來,他們不只和我成了忘年交、成了“三劍客”,也同時和媽媽的生活有了交集。

  尤其這半年以來,媽媽遇到了可疑的人,王大龍又消失了,首先想到的自然是向他們求助,而兩人也費心費力地幫助著我們。

  人和人相處久了,產生些什麼很正常,其實就是這麼簡單。

  “那為什麼不能是莫銘呢?”我問。

  “我和他已經過去了,有些事真的沒辦法。”媽媽沒多說什麼,卻同我講起了她和張峰之間的事。

  媽媽一直很感激張峰對她的幫助,再加上這人長得劍眉星目,遇事冷靜、做人硬氣、一身正氣,其實挺招女生喜歡的;而當媽媽得知了這個年輕人失去工作的那段經歷,知道了他心中的美好理想和現實帶來的傷害,對張峰也倍感心疼。

  落魄的男人專心保護著媽媽,善良的媽媽也對男人越來越關心。

  兩個人有著不同的性格、脾氣,但都有一顆孤單的心,不知不覺之間就擦出了火花……當然,媽媽不會跟我講得太詳細,所以我不知道他們之間是誰先主動的。

  也許是在一個孤男寡女一起買醉的夜晚,張峰發泄著內心的不甘,靠在媽媽懷里,流下了不輕彈的男兒淚,然後借著酒勁強吻了媽媽,而媽媽很快就接受了這個男人粗魯的表達方式,用自己的善良去包容他、溫暖他………也許,是媽媽給長期睡在客廳的張峰留了臥室門,但張峰固有的道德觀念以及唯恐對不起好兄弟的內疚感,讓他裝作看不懂媽媽的暗示;直到媽媽主動站到了張峰面前,解開衣帶、全身的衣服滑落,露出了成熟女人嫵媚的胴體,讓暗示變成了赤裸裸的明示,才讓這個男人鼓起了勇氣、拋下了那些可笑的束縛……幾個月的時間里,莫銘不會知道,自己的好哥們和自己的“前女友”,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一次又一次地擁吻在一起,交換著鼻息、吸吮著彼此的舌頭……男人脫光了女人最後一件衣物,嗅著、吻著她充滿體香的肉體,直到女人全身沾滿了雄性的口水,下面也早已流水潺潺……年輕的肉棒和成熟的肉穴不停交媾著,肉體碰撞出的汗水肆意飛濺,從炎熱的夏天一直操到了涼爽的秋天……女人風騷的呻吟和男人低沉的吼聲此起彼伏,直到這對“偷情男女”一起到達了高潮,完成了體液的交融,和靈魂的纏綿……

  有時候,也許兩人只有短暫相處的時間,女人匆忙幫男人解開腰帶,含住他飢渴的肉棒,直到男人在自己的口中盡情發泄出來;有時候,是男人走到正在做飯的女人背後,抱著她一頓溫存,忍不住拉下女人的褲子和內褲,不顧媽媽的嗔怪,硬生生頂了進去……結果被我撞了個正著。

  唉,誰知道他們背地里到底都做了什麼。

  “媽媽,你和張峰將來可能會結婚嗎?”我發現我很關心這件事。

  也許我想聽媽媽說,她只是把張峰當做王大龍一樣“使用”而已,兩人各取所需,不會再像和莫銘那樣落得個慘淡收場;但是,我也知道,媽媽早晚要有一個完整的感情歸宿,而不只是肉體上的陪伴。

  其實,我心里很亂。

  聽到我的這個問題,媽媽遲疑了一下,然後笑了,說道:“我比人家大了快10歲,就算我想嫁,人家還未必想娶呢。”

  我卻呆住了,看來媽媽和張峰並不是純粹的肉體關系,至少媽媽用心了。

  “可是,張峰沒什麼正式工作,尤其他還是作為警C開除的……”我嘟囔著,言下之意是在提示媽媽:張峰現在還不如莫銘呢,真的很怕你們將來會有更多的矛盾。

  “兒子,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現實了?”媽媽一臉詫異地看著我,“如果哪一天,你喜歡上一個窮姑娘,那媽媽是不是也該反對,說你們門不當、戶不對呢?”

  “……”我無力反駁,只是覺得媽媽一旦戀愛,就會變得天真爛漫,智商就下降了。

  “沒什麼,我覺得他很有前途,會越來越好的。再說了,這才哪到哪兒啊,別想那麼多,也許哪天就斷了……等這件事過去,再說吧。等我正常工作了,認識更多的人,也許會有更合適的也說不定。”媽媽自言自語,但語氣里有難以掩飾的不舍。

  我看向媽媽,媽媽忙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不說這個了。”媽媽轉移了話題,“反正就是這麼點兒事情。倒是你,你和小喬徹底斷了是吧?”

  我有些慚愧地點點頭。

  “挺好的。”媽媽說道。

  我很不解。

  我想起,喬怡欣還在電話里對媽媽哭訴過,但媽媽這段時間卻從沒有勸過我和她復合。

  可是媽媽明明一直很喜歡她啊,甚至叫她女兒,難道都是假的?

  “媽,挺好的,是什麼意思?我不懂。”

  “是媽媽對不住你。只是,眼下這件事,說沒有危險是假的。我現在能做的,只能是不讓女兒也卷進來。”媽媽解釋著,“如果可以,我也不想讓你卷到這些事情里來,但事已至此,我也接受了。遇到事情,我的兒子總是擋在我前面,讓我覺得又幸福,又擔心。”

  “媽,我不會有事的,你也不會。”

  “嗯,我不怕了。媽媽和你一起面對。但如果有人敢傷害我的好孩子,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媽媽說著,“一定讓他們痛苦千倍、萬倍,我也不會心軟。”

  “媽,你別這麼說,挺嚇人的……”

  “你沒當過父母你不知道,當媽的為了孩子,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

  我感動地流下眼淚。閉上眼睛,我和媽媽就這樣靠在一起,享受著久違的溫馨……

  突然,我在黑暗中看到了一雙冰冷無比的女人眼睛,那個女人的嘴巴慢慢張開,一字、一字對我說著:

  “當媽的為了孩子,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

  ……

  …………

  我約了張峰在飯館見,但莫銘也跟著一起過來了。

  本來想聊兩件事的,現在看來只能聊一件了。

  我突然想起兩年前,媽媽為了答謝張峰和莫銘,幾個人一起吃飯,飯桌上媽媽和莫銘裝作不熟的樣子,但私下里已經開始曖昧不清了。

  如今,卻是莫銘被蒙在了鼓里。

  唉。

  莫銘問我,“你嘆什麼氣啊?”

  “唉,一直以來真的太麻煩你們了。我媽托我跟你們說,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你們總不能把時間都浪費在這些事上……”

  “你這是什麼話?”

  “對啊,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不能掉以輕心。”……在得到兩個人堅持繼續保護我們的回答後,我問他們,今後都是怎麼打算的。

  莫名告訴我,等他“還完了債”,就離開這里。

  他已經收到了一家研究所的錄用通知,在遙遠的另一個城市,不再繼續做高中老師了。

  “離開這里,重新開始。”莫銘說完,干了一杯酒。

  我有些心疼莫銘。

  “峰哥,那你呢?”

  張峰想了想,說道:“我想快點兒結束這件事,讓壞人得到應有的懲罰。”很官方的回答,莫銘和我都有些失望。

  “然後,我想開著車、帶著喜歡的人,去全國各地玩,做一對神仙眷侶。那時候,這世界上有什麼不好的、不公平的,都和我無關了。”張峰繼續說道。

  我很詫異,張峰竟會這樣說。

  “你談戀愛了?是不是你們之前單位的那個小警花?她一直對你很主動啊。”莫銘問。

  “要你管。”張峰懟著莫銘,卻快速地看了我一眼,像是怕我誤會。然後又繼續懟起了莫銘:“你談的時候,不也沒跟我說……”

  完了,哪壺不開提哪壺。張峰忙住了口。

  “沒事啊,都過去了。我一個大老爺們,拿得起放得下。”莫銘說著,又干了一杯酒,“讓你們搞得,好像我很敏感似的,我又不是林黛玉。我真的看開了,我現在只想”還債“。”

  “其實,沒有人怪你。”我有些心疼地看著不知情的莫銘。

  “我知道。但就是咽不下這口氣。”莫銘喝酒太急,跑去廁所吐了。

  只剩下我和張峰了。

  “你剛說喜歡的人是……”

  “是。”張峰點點頭。

  “那你們的錢從哪兒來?”

  “你這孩子,怎麼首先想到的就是錢啊,這麼現實。”張峰笑了笑,“不過我當然不可能邊旅游、邊要飯。這段時間,我考了攝影師證,既能旅游、拍照,又能賺錢。而且,我還打算做自媒體,也就是直播,能賺更多的錢。”

  “直播?”

  “對啊,比如某音、某手……”

  “我聽過一些,剛火起來的。但據說這些不是很低俗嗎?”

  “我和他們可不一樣。你想想,我把拍好的美景、美人放上去,讓全國人民都能看得到。而且我也沒想賺太多……”

  聽起來確實不錯,閒雲野鶴,逍遙自在,我也想去。

  張峰問我:“你好像不太開心啊,是不放心嗎?”

  “我這是羨慕。要放以前,我確實會擔心,生怕媽媽被人欺負。但現在不會了,只要媽媽能過上向往的生活。”

  “你真的是18歲嗎?怎麼說話這麼老氣?”張峰望著我,“不過你放心,有我在、不會再有人欺負她的。”

  “嗯……我剛想起來,你欺負過啊!你為什麼把我媽按在菜板上?”

  “啊?哦,可能是職業病吧……以後注意。”

  唉,我多多少少還是不放心。

  “等解決好了這件事,我們就出發。”張峰說著,眼睛里閃著期待的光。

  我才想起,我約張峰來,還有一件正事要談。

  我認真地說道:“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我們一起,再去查一次李浩的媽媽。”

  “你是有什麼證據嗎?還是想起了什麼?”

  “沒有。但當找不到出口的時候,我想,不如就跟著感覺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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