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歐亞咖啡館大鬧一場之後,燕雙鷹接下來按照張橋提供的地址又向六十五弄的九號賭場尋了過來,他騎著自行車穿過一條兩面都是清水灰磚牆面的巷道,發現這里不像自己剛剛過來的七十弄那般熱鬧,此處沒有各式的沿街鋪面和餐廳商店,也沒有熙來攘往穿梭走過的路人,看來這條弄堂里的住戶應該都是以居家為主。
燕雙鷹忍不住停下自行車在這里仔細觀察了一番,發現各家各戶大門緊閉,似乎都深入簡出,而小弄堂不寬不窄,清靜而不張揚,環境也還不錯,特別是距離小都會歌舞廳和九號賭場的路程似乎都不太遠,於是他便決定先順道在此處租下一間房來作為自己的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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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這個房子老好的,地段、位置都沒有得挑!”
房東阿婆領著燕雙鷹一走進她的出租房,就迫不及待地指著客廳里的擺設熱情介紹起來:“你看,這麼好的房子,從前租二百塊錢一個月,月月都滿的。後來啊打仗了,人都跑掉了,房子也沒有人租,就閒了下來。”
燕雙鷹在這間一樓的客廳里看了看,客廳不大不小還挺周正,旁邊還有兩間小房,一間是廚房,廁所和盥洗室共在一起是另外一間。
這里除了因為很久沒有人居住而讓家具和地面落了些灰塵之外,看上去還算干燥潔淨,也沒有什麼發霉異味。
其實燕雙鷹不在乎那麼多講究,應付著說了聲“好”便接著從客廳里倚牆的樓梯往二樓走。
見這位租客自顧自地往樓上去,房東阿婆生怕跑了這單好不容易自己找上門來的生意,她趕緊跟在燕雙鷹後面一路說道:“先生,我看你也是爽快人,你要是真心想租啊,二十塊錢一個月,好不好?!就二十塊錢!”
只見二樓的結構非常簡單,一條短短的廊道,廊道的左側是兩間並排的小房間,其中靠近樓梯口的這間里面有床和衣櫃,明顯是一間臥室,而廊道的右側便是臨街的牆壁和兩扇窗戶。
房東阿婆見燕雙鷹走到窗戶旁,又搶著介紹道:“先生啊,這里的風景老好的,整條弄堂都能看到。”
燕雙鷹推開窗子,向外看了看還比較滿意,便點頭輕聲說道:“好。”
房東阿婆又將臥室的門完全打開展示里面的擺設,並熱情地說道:“先生您看看房間啊,我們這里很寬敞的,樓層也很好,又通風,空氣也好,還有陽光。你到其他地方找不到的,你就租這兒吧!”
“好,阿婆,”燕雙鷹從大衣外兜里掏出十幾塊銀元,塞到房東阿婆的手里說道:“這樣,我先租一年。”
“一年啊!”房東阿婆簡直不敢相信今天的財運如此之好,看著手里沉甸甸的銀元,她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先生,不用這麼多的……”
“沒關系。”
燕雙鷹輕輕擺了擺手並和藹地打斷房東阿婆,接著向她囑咐道:“剩下的錢你替我找幾個人把這里打掃干淨,再買些家具,晚上我回來的時候要看到一個干淨整潔的家。”
房東阿婆開心得只跳腳,她眉開眼笑地連忙答應:“好的好的,包在我身上了,包你滿意的!”
“哎對了,阿婆!”燕雙鷹把著急往外走的房東阿婆又叫住,問道:“我還想跟您打聽一下,南京西路六十五弄怎麼走?”
房東阿婆還以為是燕雙鷹反悔了,緊張得兩手把那些銀元在掌心里攥得死死的,一聽他只是問路便馬上放下心來,並麻利地告訴這位大方的租客:“這里是南京西路六十八弄鼎昌里,你走出弄堂口啊,向右拐,再過兩條弄堂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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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進去的水本是涼涼的,此刻肚子里卻慢慢熱了起來。
准確地說,是小腹處慢慢熱了起來。
小錦娣感覺自己的臉開始有些發燙,脖頸也有點發癢,漸漸地,眼簾也沉重起來,這種從細微變得越來越清晰的奇怪感覺讓她不由得嚶嚀了一聲。
不一會兒,少女青春俏麗的臉上暈開了誘人的霞紅,從腿心的深處更是傳來一陣陣異樣的酥麻,令小錦娣不由自主地夾緊了雙腿,輕輕扭動起身子來。
夾得越緊,便越是產生一絲絲、一陣陣的快慰,而雙腿間時不時無法控制的相互摩擦更是讓她體會到非常舒服的感覺,不知不覺中,這個少女的下身竟然開始濕潤了。
小錦娣的反應讓九頭臉上又出現了那不懷好意的笑意,看到此刻椅中人已沒有了防備,他走過來松開少女身上的麻繩,接著將她敞開的短西服下的襯衣扣子一一解開,最後又順利地脫去了她的靴子和褲子。
一身癱軟的小錦娣毫無抵抗地倚靠在椅背上,襯衣從中間向兩邊敞開,露出里面裹胸的內衣,一對發育成熟的乳房在胸口將內衣隆起成可愛的弧度,看上去充滿了青春的氣息。
兩條圓潤白皙的大腿緊緊地夾在一起,小腹和腿心的連接處還可以看見烏黑而稀疏的陰毛。
小錦娣感覺身體好像被放置在了縹緲虛幻的雲團之中,嬌羞的俏臉也被她那雙仿佛蒙著水霧般的大眼睛點綴得更是動人。
少女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身子也變得越來越熱。
不一會兒,肌膚下的紅潮便不斷蔓延開來,讓她感覺腿心深處越來越瘙癢,腹中好像有一團熾熱的火焰在按捺不住地燃燒。
小錦娣隱隱明白了什麼,她感受到體內的變化,殘存的清醒讓這個少女不由得緊張起來。
九頭看著小錦娣此時正透著醉人紅暈的臉,覺得火候已到,便掰起少女的雙肩,將她的短西服和襯衣也脫掉,然後伸臂摟進她的腿彎,將這副青春俏麗的軀體從木椅上抱起,放到了後面的床上。
緊接著,這個色鬼發出嘿嘿的淫笑從床尾摸了上來,他兩手各自握住小錦娣的一只足踝往兩邊一分,自己順勢也跪坐到少女叉開的大腿間,他的雙手也順著嫩藕般的小腿一路向上,在光滑的肌膚上撫摸到了那圓潤的大腿上。
小錦娣中了九頭的迷情藥水,身體變得極其敏感,在他的撫摸下頓時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細不可聞的嬌吟,聽上去仿佛連骨頭都軟了下來。
俏麗的少女就躺在自己身下,心急火燎的九頭兩手扯起她裹胸內衣的下沿猛地往上一翻,只見一對玉兔般的可愛乳房立刻便呈現出來,雪白翹挺的乳峰上,兩顆粉紅色的櫻桃含羞俏立。
九頭立刻伸出左手將一只乳房緊緊握住,並用力地揉摁,柔軟的乳肉在他的手指下被肆意抓捏,同時,他俯身將另一只粉嫩的乳頭含住,並伸出粗糙的舌頭在上面打轉,接著又舔又吸。
小錦娣立刻被刺激得如遭電擊一般,一瞬間衝上腦際的美妙快感讓她的嬌軀不受控制地猛然一顫,急促呼吸的嘴里也禁不住輕吟出聲。
不一會兒,清醒的意識就變得越來越模糊,小錦娣僅存的理智想要掙扎,特別是她突然感受到有異物正在接觸自己最私密的下身,少女奮力地想夾緊雙腿,可九頭早已跪坐在自己分開的胯間,渾圓白皙的大腿只能象征性地在男人的腰腿上夾蹭、摩擦,逐漸濕滑的下身依然留有足夠的空間讓這個色鬼的右手順利地侵犯。
只見那粗糙的手指梳過稀疏的陰毛,撫摸著那已經被少女自己分泌的春水滋潤得滑膩的粉紅肉穴,食指和無名指負責兩旁的肉唇,中間的中指則是一點點地探入其內,抵在肉穴里不斷摳弄。
小錦娣的芳心猛地被抽緊了,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用如此淫靡的方式玩弄自己最私密的部位,那邪惡的手指所到之處,立刻產生陣陣不可抑制的酥麻快感,而在迷情藥水的不斷催化下,少女的嬌羞與欲望的本能交織在一起,讓小錦娣內心深處對快感的渴望變得進退維谷。
然而這刺激又是如此的強烈,令小錦娣內心的抗拒逐漸變得潰不成軍,引誘著她打開自己的心房去體驗和享受這種被奸淫之下產生的欲罷不能的快慰,尤其是當最敏感的陰蒂被九頭用手指摁住並不斷刮蹭的時候,那舒爽的感覺更是強烈了不知多少倍。
少女難以自制地繃緊了身體,她有些不知所措,小腹中的欲火令她變得越來越沉淪,她的本能甚至期待著這個賭場老板不要停下來,好為自己填補那種強烈的空虛,但最後殘存的理智卻讓她抵觸著,並對自己這種肮髒的念頭感到羞恥。
隨著男人的不斷動作和迷情藥水的催化,小錦娣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逐漸失神,原本靈動的眼波變得呆滯而沉迷,她已被九頭撩得欲火焚身,每次呼吸之中都帶著抑制不住的“嗯啊”之聲。
聽到自己在被奸淫下而發出的如此親昵甜膩的嬌聲輕吟,少女內心深處油然產生出一股強烈的羞恥感,因為自己的身體對這個男人熱切地做出了回應,尤其是私處的淫液在九頭手指的玩弄下分泌得越來越多,她甚至清晰地感覺到下身那粗糙的手指每次探入的程度越來越深,也越來越順利。
而與此同時,九頭另一只手的手指也捉住了她那已經硬挺充血的乳頭,只是稍微用力一捏,少女便“哦”地發出一聲嬌啼,玲瓏俏麗的軀體禁不住向上弓起,腳尖也緊緊地繃直了,接著整個身子就像是脫力一般徹底軟了下去。
九頭把抵在下身的手抽出來放在小錦娣眼前,淫笑著將已經濕潤得滑膩的手指分開,讓她迷離地看著自己分泌的春液在手指之間逐漸拉開,最後變成細細的晶瑩絲线,那是女性誠實的身體展示出已經做好了迎接被男人征服的有力證明。
這個色鬼當然毫不客氣,出手將小錦娣那雙夾緊他腰身的美腿用力分開,並直起上身,迫不及待地開始脫去自己的褲子。
聽到了一陣衣袂之聲,小錦娣不禁低眼一看,只見九頭的下身裸露出一根硬挺巨物,不僅黝黑丑陋,還顯得十分凶猛,躁動之下甚至還在一抖一抖的。
女性的本能讓她預感到這凶悍之物隨時准備將要進入自己的體內肆虐,她的內心深處不由得瞬間產生出幾分驚慌。
九頭一手鉗住小錦娣的小蠻腰,一手扶著自己的性器對准少女那柔嫩的肉縫,將那脹得發紫的龜頭抵在濕潤的穴口上摩擦、刮蹭,讓淫液將棒首充分潤滑,為接下來的交媾做著准備。
小錦娣的視线變得更加朦朧了,不知為何,腦海中忽然浮現出昨夜在神職人員家里偷盜時遇見的那個男人的溫柔面容。
情迷意亂之中,小錦娣只覺有根硬挺滾燙的棒狀物正一點點地分開她既敏感又嬌嫩的肉唇,接著挺進了那從未被任何人侵占過的貞潔聖地。
從未感受過的異物感從下身真實地傳來,讓少女不由得驚醒了幾分,小錦娣半眯雙眸,在模糊的視线中看到九頭老板正伏在自己身上,她又向下身望去,只見這男人正用雙手扶住自己的腰,試圖將胯下那根黝黑粗長的巨物徹底插入她的身體之中。
“不要……”
少女無助地搖著頭,嘴唇微微顫動並痛苦地呢喃了一聲。
此刻她清晰而生動地感受到那猙獰巨物的可怕,它是那樣的粗大,那樣的堅硬,那樣的灼熱,如果完全插進來,自己那嬌嫩狹窄的私處如何受得了?!
就在這樣的思緒中,棒首的龜頭又往深處擠了進來,借著濕潤黏滑的淫液一口氣頂開了穴口。
酥麻的感覺頓時從兩瓣綻開的肉唇上蕩漾開來,猶如過電似的瞬間流遍全身,引得她就像得到某種滿足一般,情不自禁地從喉間發出了一聲嬌媚的輕吟。
同時那尚未得到完全滿足的肉穴深處卻顯得更空虛了,似乎是渴望著被那粗長火熱的東西一起將它填滿。
少女下意識地收緊了小腹,用這樣被動的方式來繃住自己敏感的下身。
小錦娣還在努力地抑制著這樣的快感,九頭卻將腰腹往前一送,龜頭擠開了兩瓣肉唇將棒身插入了進去,很快便抵住了一層薄膜。
小錦娣同樣也感受到男人那粗大堅硬的性器在進入自己身體之後似乎碰到了一層薄薄的阻隔,阻擋著它進一步侵占自己,也阻擋著自己進一步淪陷墮落。
少女意識到即將要永遠失去什麼,她的內心深處油然產生出一種難以訴說的羞愧與痛苦。
門外隱約傳進來的嘈雜的賭場噪聲仿佛催眠一般在耳畔嗡嗡地回響著,加上剛才喝下去的迷情藥水,讓這個少女無法集中起更多的清醒,雙眼迷離的她望著房間上面那些縱橫交錯的房梁,忽然間幻化出似曾相識的十字架,昨夜在那神職人員家中發生的情景又在腦海里浮現了出來。
“這件睡袍穿在你身上,實在是太大了。”
“我穿這件衣服怎麼樣?”
“這是神職人員的住宅,不會有錢讓你偷。好了,拿著這些錢離開這里吧。”
……
也不知是什麼原因,在如此微妙的時刻小錦娣又一次想起了那個僅僅只有過一面之緣的男人,而當她的思緒還停留在那個男人溫暖有力的手將自己的手捉住,並在掌心里放入銀元的溫馨畫面時,下身傳來的痛楚瞬間擊碎了她的美好回憶——只見九頭腰腹用力一挺,猙獰的龜頭終於擠開了陰道內又緊又濕的肉壁,頂破了那層代表著貞潔的處女膜,怒挺的粗糙棒身緊跟著進入了大半,這根尺寸驚人的性器幾乎一插到底,只剩下一小截留在了穴口外面。
“唔……”
那撕裂般的疼痛頓時讓小錦娣的熱淚從眼眶中涌出,並順著滾燙的臉頰流淌下來,同時她的整個身體也緊緊地繃住了。
九頭也知道自己已經得到了少女的處子之身,他在頂入的同時用手掌捂住小錦娣的嘴,讓她這聲呻吟悶在了自己的口腔。
不知為何,油然而生的自豪感竟讓這個賭場老板突然有些憐香惜玉起來,他把手掌拿開,將陰莖抵在少女的身體里停留住沒有動作,讓她在急促的呼吸間緩解下身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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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雙鷹將自行車留在了鼎昌里的住處,然後按照房東阿婆提示的方向不緊不慢地尋到了南京西路六十五弄。
心思縝密的他並沒有著急馬上進入九號賭場,而是戴著那副大墨鏡假裝成一個無所事事的賭客並掏出香煙悠閒地抽了起來,實則卻是在墨鏡下暗暗地觀察著賭場門前的情形。
只見門邊那個看上去吊兒郎當的年輕人依然背靠著牆在一口一口地叭著煙,並時不時謹慎地向四處張望,明顯是九號賭場安排在這里守點望風之人。
燕雙鷹又看了看六十五號弄堂周圍的環境,這條弄堂也就四五人寬,還有一條側弄,九號賭場的門就正位於主弄和側弄岔開的巷口上。
這里似乎離菜市場很近,現在已過了下午四點,有一些提著菜籃子的附近居民在弄堂里穿行走過。
看樣子九號賭場周圍的鄰居很多,燕雙鷹可不想把動靜鬧得太大,同時只身一人的他也在一邊抽著煙一邊思忖著萬一遇到危險如何脫身的路徑,不久之後便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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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地,小錦娣感到那破身的疼痛被一種越來越清晰的舒爽感不斷代替,從兩人緊密保持著的交合姿勢中,那快感仿佛有生命一般,一點一點地衝刷著她敏感的下身,處女膜破裂的痛楚越來越淡,陰道深處的酥麻快感也越來越濃烈,逐漸變成一種空虛終於得到填補的滿足,直至將整個腦海占據。
這無法抵擋的爽美體驗讓初經人事的小錦娣情不自禁地咬緊紅唇,揚起頸子發出了一聲嬌羞婉轉的嬌啼。
迷離的眼中,原本流露出的痛苦之色也慢慢轉變成了嬌媚與滿足的目光,但殘存的理智還是令少女感到了一種難以訴說的悲傷。
小錦娣清楚自己已經失身了,寶貴的貞操在這昏暗壓抑的九號賭場里,被眼前這個淫邪狡詐的男人給奪走了。
她輕輕地哭泣著,兩行晶瑩的淚水又從眼中滑落,在俏美的臉龐上流淌下來。
今天的遭遇是小錦娣人生中一次巨大的打擊,不僅被自己師父卑鄙地出賣,還在這里失去了作為女人的第一次。
雖然她從小就隨著師父在江湖上漂泊並做著小賊這種見不得光的肮髒職業,但畢竟在內心深處還是介懷著自己寶貴的處子之身沒有被自己所愛慕的人得到,這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是一種無法彌補的遺憾……
九頭在插入少女的蜜穴後,便覺得陰莖被溫熱濕滑的嫩肉層層包裹,肉壁從四面八方緊緊地箍住了自己的寶貝,是一種無比舒爽的緊窄。
性致勃勃的他不久便按捺不住,開始發力猛挺,那粗大的性器終於盡根沒入,直插花心。
“啊!”
小錦娣禁不住又發出一聲嬌吟,哀羞婉轉,動人心弦。
殷紅的處子之血從陰道溢流而出,插入其中的肉棒也染上了一抹鮮艷的紅色,絲絲落紅混著淫液滴落在白色的床單上。
那滿脹酥麻的快感同時也潮水般地涌來,又疼又美的奇異感覺一下子同時衝上腦門,讓小錦娣的雙腿不自覺地繃得筆直。
九頭馬上開始了穩定而有力的挺送,少女的下身在他的動作中一次次被那根滾燙粗硬的陽物給插得滿滿當當,小錦娣也在男人的侵犯中逐漸體驗到肉穴深處傳來一陣又一陣,一波又一波讓她神魂顛倒的快感。
而九頭的手也不閒著,挺送的同時繼續玩弄著少女的乳房,粗糙手指在那兩顆因為充血而硬脹的乳頭上撥弄、捏擠,那受虐中產生的獨特的甜美歡愉令她酥得渾身無力。
在迷情藥水的助威下,強烈而綿密的快感讓小錦娣只覺得周身都被情欲所淹沒,情迷意亂之間,她逐漸開始主動迎合起男人對她的奸淫。
小錦娣拱起腰並輕輕扭動起來,隨著腰肢的扭動,陰道內的肉褶與男人的性器廝磨得愈發緊密,不斷涌出的淫液也令他的抽插變得更加方便,看到身下的少女已經在自己侵犯下主動迎合起來,九頭忍不住淫笑道:“嘿嘿,小騷貨,你看我肏得怎麼樣?和馬志成比如何?”
“嗯……你……無恥……啊……啊……”
小錦娣在急促的呼吸間回應著九頭的調戲,少女天生的嬌羞和矜持令她感到羞恥和痛苦。
隨著男人有力的抽插聳動,隨著迷情藥水的催化將意識變得迷茫而失神,體內燃燒的欲火也將那種空虛終於被滿足後而產生的快感不斷放大,逐漸淹沒了小錦娣的理智。
九頭能夠感受到小錦娣那初時緊縮的陰道肉壁開始產生了微妙的變化,棒身上傳來了若有若無的吮吸感,陰莖就像是被全方位地包裹住之後開始了蠕動一般令他的快感更上一層樓,於是他插得更深更狠,堅硬的龜頭不斷往陰道的最深處頂去。
“啊……啊……啊……”
小錦娣覺得被粗長火熱的肉棒一次次擊中了最深處的某處柔軟地方,她的身體禁不住也隨著男人抽插的頻率一顫一顫的,就在這樣激烈的侵犯中,她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樂和甜美,仿佛一瞬間登臨了極樂一般,嬌膩如蜜的呻吟聲不可抑制地脫口而出,但瞬間就被屋外賭場里嘈雜的叫牌聲和吆喝聲所淹沒。
火熱的龜頭挺刺著嫩滑柔軟的肉穴,讓身下的少女明顯情動不已,而僅有一張門板相隔的環境也令九頭在不知不覺中也體會到一種別樣的刺激,少女那努力壓抑著的呻吟和急促的呼吸聲不斷在他的耳邊回響著,仿佛在為他疾風驟雨般的侵犯而鼓勵加油。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小錦娣的眼神沒有了哀羞,而滿是被情欲充盈的迷離之色,她的雙腿緊緊夾住了九頭的腰,隨著男人抽插的節奏挺送起自己的腰胯,將每一次的撞擊變得更猛烈、更徹底。
“啊!哦……”
已在快感浪潮中不斷攀升的小錦娣忽然感覺花心最深處又傾瀉出了一股不同尋常的熱流,她頓時感覺自己在欲海的潮水中扶搖直上,直接來到了雲端。
“臭婊子,老子干死你!干死你!要來了,要來了,來了!”
同樣臨到高潮的九頭死死鉗住小錦娣的腰肢,在幾十次凶狠的衝刺後,他用陽具深深地抵住身下的少女,將滾熱濃稠的精液射入了她身體的深處。
“啊!啊……好熱……啊!”
小錦娣頓時發出幾聲如貓叫般的囈喚,雙手死死地拽住身下的床單,雙腿也緊緊地夾住了九頭的腰身。
那嬌嫩的陰道內壁被灼燙得不住收縮,美得她整個人都心神俱醉,小腹處同時開始痙攣不止,肉穴更是自發地收縮,將那奪走自己處子之身的龜頭和棒身裹住,並緊緊地不肯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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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里暗暗做好打算的燕雙鷹將手中的煙頭往地上一扔,然後便邁著堅定的步子走進了九號賭場,只見光线暗淡的房間里,東一桌西一桌圍攏著或屏氣凝神,或吆五喝六的賭徒,他們每一根敏感的神經都緊緊拴在了那些翻飛的骰子、紙牌、麻將和花花綠綠的籌碼上。
另外靠在牆邊和立柱旁還有好幾個站著的年輕人,他們面無表情地注意著不同角落的賭桌和來回走動的賭客,毫無疑問是九號賭場里看場子的打手。
按照燕雙鷹的設計,他需要先把這間賭場收歸己用,而這里也將作為他接近小都會歌舞廳的跳板和據點。
燕雙鷹仔細打量著這里的環境,整間賭場是由幾間平房連通而成,西側靠牆的角落處有一張不起眼的小木門,那里面應該是賭場管事、值班留守和存放錢財賭碼之地;東側靠牆的位置擺著一張供奉關二爺的香案;賭場四周的牆上,還貼有寫著“操奇計贏,陶朱妙術,厚生利用,夏禹良謨”的大字字幅和一些畫著骰子、牌九、撲克牌、麻將牌等賭具牌面的裝飾畫。
燕雙鷹慢慢走到一張賭桌旁,這時旁邊三個賭客的小聲交談引起了他的注意。
只見一個戴鴨舌帽的男子手里攥著籌碼興衝衝地對另外兩個同伴說道:“走走走,推牌九去啊!”
留著平頭的同伴卻提議:“玩梭哈怎麼樣?!”
鴨舌帽立刻反對道:“剛才你沒看見嗎?這間賭場的撲克10以上都各少一張花色,說不定還有別的什麼手腳,咱們這幾個子兒還不夠人家塞牙縫的呐!”
另一個長著絡腮胡子的同伴則用有些恐懼的眼神往賭場中央的地面瞟著,並連忙附和道:“是啊是啊,剛才出老千的那小子被抓到里面還不知是死是活呢。”
平頭一想也對,便說道:“好走走,去推牌九。”
……
燕雙鷹不用看都知道這三個人肯定是在一起湊夠了賭資來此處過癮的賭客,待他們勾肩搭背地往推牌九的賭桌走去,燕雙鷹踱著步子來到這三人剛才所站的位置,並順著絡腮胡的視角馬上發現了賭場中央的地面上還留有一小灘沒有完全擦干淨的血漬。
燕雙鷹瞬間明白了什麼,他饒有興趣地走到玩撲克梭哈的賭桌旁看了一會兒,隨後嘴角勾出一絲帶著輕蔑的笑意,同時也計上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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綿軟無力的小錦娣被九頭壓在身下,陰道里充盈著男人灼燙的陽精,而迷情藥水的藥力也隨著高潮的釋放而消失殆盡。
過了一會兒,待插入身體中的凶悍之物軟縮下來,便隨著一股混著精水的淫液滑出少女那被蹂躪得狼狽不堪的肉穴,畫面看上去淫靡無比。
九頭跳下床來,拿起桌上的茶壺,直接對著壺嘴就咕嚕咕嚕地大口吞飲。
之後他抓起小錦娣的衣物往床上一扔,冷聲喝道:“臭婊子,回去跟馬志成說,別想著來老子的地盤打秋風,下次可沒這麼客氣了!滾!”
卑鄙無恥的師父只顧著自己逃命而將她出賣,現在更是失身於此,小錦娣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按江湖規矩,賭局中出千的下場輕則裁手斷腕,重則丟掉性命,現在這個結果她也只能認栽接受,但傷心的眼淚還是止不住地嘩嘩直流。
在九頭的惡言催促下,小錦娣從床上坐起身子,少女的私處頓時又涌出一股還殘留在內的濃濁黏液,她默默地扯起床單將自己擦拭干淨,然後起身穿好衣物,在九頭的推搡下往門外走去。
“你他媽快點!”
九頭打開賭場西側的那張小木門,接著在小錦娣的背上狠狠一推,猝不及防的少女趔趄不穩,從屋內摔進了賭場里。
而跟在後面的九頭將半掛的簾布一挑,瀟灑地走了出來。
“嗚嗚嗚……”
摔坐在地上的小錦娣疼得又哭了起來。
九頭一努嘴,兩名手下走過來粗暴地架起小錦娣,三人便要往賭場外走去。
卻沒想到一個瘦高男子陰沉著臉突然攔住了他們的去路,並冷冷地大聲喝道:“放開她!”
玩興正酣的賭徒們頓時被這一聲吸引了注意力,紛紛轉過頭看著這邊突然發生的情形。
小錦娣耳朵里出現了一個模糊卻似曾相識的聲音,她定了定神,向那瘦高的身影仔細看去,不錯,這人正是昨晚在神職人員家里遇到的那個神秘的男人!
九頭幽默地指著自己向燕雙鷹問道:“這位兄弟,是跟我說話嗎?!”
燕雙鷹朝小錦娣抬了抬下巴,說道:“放開她。”
九頭環顧四周,假裝尋找是誰提出這種不可理喻的要求,又問道:“你說什麼?!”
燕雙鷹說道:“我讓你放開她。”
九頭的心情似乎很不錯,他眯縫著那對小眼睛笑著勸道:“我是這家賭場的老板九頭,嘿嘿嘿,兄弟,你來賭場是來找樂子的,不是來找事的。所以,我勸你莫管閒事。”
接著他又走過來拍了拍燕雙鷹的肩膀,顯得是語重心長一般地勸說道:“好好玩吧!”
燕雙鷹冷冷地說道:“如果我告訴你,我就是來找事的,怎麼樣?”
“你也是小都會歌舞廳的馬志成派來鬧事的吧?”九頭側過臉瞄了瞄坐在地上的小錦娣,又轉頭對燕雙鷹說道:“那,就別怪我不客氣啦!”
燕雙鷹挑釁道:“不客氣?!這話說得有點大。這樣吧,既然你是開賭場的,敢不敢和我賭兩把?”
九頭對這個莫名其妙就突然站出來挑釁的瘦高男子上上下下認真地打量了一眼,然後囂張地湊近過來,貼著燕雙鷹的臉慢條斯理地回敬道:“就你?!你也配?!”
借著話里最後一個字的嘴型,九頭將滿是口臭的氣味噴到了燕雙鷹的臉上。
“我不配?!”
燕雙鷹走到玩撲克梭哈的賭桌旁,拿起上面的紙牌向周圍的賭客朗聲道:“既然這樣,我就把你這個破賭場的事給大伙兒說說。”
好事的賭徒們一聽,立刻就紛紛圍攏了過來,滿心期待地要看看今天的第二場熱鬧。
只見燕雙鷹向圍觀的賭客們大聲說道:“你們聽說過一句話吧,叫『十賭九詐』!開賭場的不作弊,就掙不了大錢。”
他將手里的紙牌搓成一個扇形展示給圍觀者,繼續說道:“這牌你們看到了吧?!每張牌的背後都有記號!”
燕雙鷹的話讓賭客們面面相覷,接著馬上議論紛紛起來。
“啊?!有記號?!”
“哎呀有記號呀!”
……
在他們的注視下,燕雙鷹將手里的紙牌背面朝向自己,抽出其中一張告訴大家:“這張牌,草花9!”
又抽出一張,朗聲道:“這張,紅桃J!”
再抽出一張,說道:“這一張,紅桃4!”
圍觀的賭客們這下更是激動了。
“真是,每張都對啊!”
“真有記號呀!”
……
賭客之中有個胖子還不太相信,自告奮勇地從人群中站出來要親自驗證一下,他壯著膽子向燕雙鷹說道:“我來挑一張!你能,能說對嗎?!”
燕雙鷹沒有說話,直接將手中的紙牌向他伸了過去,同時朝另一邊撇過頭。
那胖子抽出一張紙牌看了看,又拿給身邊其他的圍觀者看到,便大聲說道:“大家都看到了啊!這張是什麼,你能說得出來嗎?!”
燕雙鷹轉過頭來,看了一眼他手中這張紙牌的背面答道:“這張牌是紅桃5!”
圍觀者又發出一陣驚呼,尤其是剛才那三個險些就要來玩梭哈的賭客,他們更是在慶幸之余激憤不已。
“啊,這他都知道啊!”
“這幫開賭場的真是黑了心了!”
“這是黑心的賭場,咱們以後啊,可不能來呀!”
“就是啊!”
……
“你他娘的找死!”
九號賭場的老板九頭大叫一聲,他的臉色早就在燕雙鷹的不斷挑釁下青一陣白一陣,此刻再也忍耐不住,招呼著一眾手下向這個來砸場子的瘦高男子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