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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洞房傳道 wz111 21892 2024-03-05 03:17

  “雲哥哥!這邊!”

  “呼!呼!小悠,慢點!呼呼!”透過人群的縫隙,氣喘吁吁的少年終於追上了靈巧的少女。

  “好慢啊!雲哥哥!”站在糖人攤旁的少女,清秀的臉上掛著甜美的笑容,不施粉黛卻麗質天成,玄衣玄褲,纖腰一束,簡單質朴的裝扮卻能勾勒出少女柔美的曲线,讓人目曠神怡。

  “走了這麼久了,你就不累麼?”一大早就遠行入城,隨後又在城中街市玩耍了許久,平日里體質上佳的少年已然體力不支,可明明同樣在街市里玩了許久的少女,卻像擁有無限的活力一般,依舊興致滿滿。

  這也許,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別吧。少年莫雲潭心中暗自思索。

  “哎?是雲哥哥你心不在焉吧?明明平常在鄉下,都是你比較能跑。”

  “冤枉啊!”莫雲潭指著自己的胸口大聲喊冤:“我累得心都要跳出來了!”

  “哦吼?讓我聽聽!”嬌小的少女靈巧的向前一步,側過頭將耳朵貼在莫雲潭的胸口。

  噗通!噗通!心跳聲清晰的傳來,少女驚訝道:“真的跳的好快啊,明明我還一點都沒感覺累。”

  少女嬌小的臻首貼在自己胸前,陣陣若有若無的幽香傳來,讓莫雲潭緊張的吞咽了一口吐沫。

  從小一起長大的兩人,本不會因為這種程度的接觸就心生漣漪,但是最近兩人之間關系的驟然變化,卻讓心中的感情發生了微妙的轉變。

  “咦?跳的更快了喔!”身邊的少女立刻察覺到了莫雲潭的變化。

  莫雲潭不答話,在不斷加劇的心跳聲中,緊張的抬起雙臂,僵硬的環在少女身後,試探著將身前側耳傾聽著自己心跳的少女擁入懷中。

  “啊……”少女輕柔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瞬,隨後又緩緩放松,任莫雲潭將她擁在懷中。

  和自己從小玩到大,年歲相近的莫雲潭,在洛悠悠心中,是個似友似兄的存在,可也在不知不覺中,成為了她芳心暗屬的良人,前些日子,兩家家長定親的時候,與驚訝的莫雲潭不同,洛悠悠心中滿是心願得償的幸福感。

  也許是感覺到莫雲潭心中更多還是將她當做一個小妹妹,這段時間以來,嬌羞的少女時常做出些大膽的舉動,試圖在莫雲潭的心中占據更重要的位置。

  春風徐徐,旭日柔柔,莫雲潭擁著柔若無骨的少女,嗅著她身上的陣陣幽香,心中有了一股莫名的躁動,兩顆近在咫尺的心,跳動漸漸同步,仿佛相連在了一起。

  仿佛只過了一瞬,又仿佛相擁了千年。悄然分開的兩人,默默的對視著。

  “少年郎真是有福氣啊,以後可要好好對你娘子啊!”糖人攤小販看著眼前郎才女貌的一雙璧人,含笑說道。

  沉浸在二人世界酸甜滋味之中的兩人,這才驚覺此時還身處人來人往的鬧市之中。

  “我們……還不是……”少女羞澀的低下頭,嬌羞的反駁聲微不可聞,秀美的俏臉上悄然浮上了一抹紅霞。

  一旁的少年也害羞的笑著,撇開視线,不敢答話。

  “來,小姑娘,送你一個糖人。”糖人小販笑著取下一個制作精美的花蝶糖人,遞給洛悠悠,深深感嘆道:“年輕的感覺,還真是懷念啊!”

  洛悠悠紅著臉接過糖人,道了聲謝,便嬌羞的快速逃開了。

  莫雲潭掏出一文錢遞給小販,加快腳步追了上去。

  熱鬧的坊市,對很少有機會進城的兩人來說,每一處都充滿了新奇。

  仿佛探秘尋寶一般,木質的器具,飄香的食物,酒樓的迎客,耍刀的屠夫……就連裝潢精美的綢布坊和首飾店,兩人都壯著膽子進門看了看。

  首飾店的伙計,雖然一眼就看出兩人沒有購買首飾的資財,但是還是笑著招呼靈童般的一雙璧人,讓洛悠悠試戴了幾個精美的首飾。

  器物繁多的雜貨攤,油米醬醋的調料店,方正規整的茶磚,栩栩如生的話本,一直到街角攤布後的宋半仙。

  知人知己知天意,明古明今明未來。

  鐵口直斷宋半仙,見到少年少女從面前走過,用力的轉動著自己只有眼白的雙眼,費力的露出黑眼仁,滴溜溜的一轉,便高聲叫道:“兩位婚期不遠了吧?”

  一口道破兩人真正關系的宋半仙,成功的讓兩人停下了腳步,洛悠悠驚訝道:“這你也能算出來?”

  “嘿!我明古明今明未來——宋半仙,與人批命,一眼就知!”宋半仙咧嘴笑道。

  “哦?”洛悠悠歪了歪頭,好奇的問:“那你還能看出些什麼?”

  宋半仙仔細打量著兩人,面色逐漸凝重,“你二人自小相熟,青梅竹馬,如今得續佳期,就在幾日之間。婚後舉案齊眉、相濡以沫,當有半生幸福。”

  洛悠悠聽著心中甜蜜,清秀的俏臉也掛上了可愛的笑容。

  “要當心妖邪作祟,小姑娘你新婚左近,有一場大劫,甚至有血光之災。”

  宋半仙語氣嚴肅,又轉頭看向莫雲潭,語氣森嚴:“大劫到時,少年郎雖在身邊,卻陷入不見不聞的煉獄之中,不能救得你脫離大劫啊!”

  “什麼!”洛悠悠俏臉丟失了笑容,語氣驚慌道:“怎,怎麼會這樣?”

  宋半仙正要說話,一旁的屠夫忽然大聲插話道:“宋半仙,你咋又要騙人家錢哩?前些日子幾位仙師開壇做法時都說了,算人批命,那是仙家法術,你宋半仙有這個能耐,還用在這擺塊破布賺零錢?”

  “就是就是。”對面的調料店伙計也接話道:“你在這說幾句吉祥話,賺點小錢,街坊們也不會礙著你,但你這為了騙人家破財消災,說人家新婚有劫,也忒不地道了吧?”

  “這人多損啊?”正在買調料的胖大婦人也罵道:“紅白事也是能信口雌黃的?擾人成婚,當心折壽啊!”

  胖婦人右轉向洛悠悠安慰道:“別聽他胡扯,他就一騙子。再說了,咱們女兒家新婚洞房,誰還沒個血光了?那不是你的災,是你的幸福!”

  “嗯?”洛悠悠眨了眨水靈的大眼睛,稍一歪頭,露出一臉迷茫的可愛表情。

  莫雲潭懂得多些,臉上微紅,拉著洛悠悠離開了這里。

  宋半仙對眾人的聲討充耳不聞,只是凝望著少年少女離開的背影。

  ——“莫二小子和丫頭跑哪里瘋鬧去了?怎的才回來?方才找了你們半天哩!”

  “這婚期都近在眼前了,還天天就知道瘋玩,城里大戶人家大婚之前,可是半年都不能相見呢!”

  “幾位仙師正在黃員外家里捉妖,仙師的弟子聽說你們成婚在即,便答應稍後法事做畢,讓幾位仙師幫你們一卜禍福!”

  “聽說城里的老爺們,花重金都未必能請到仙師蒞臨。還是幾位仙師心善,念著咱們窮苦人,若是看到咱們命途坎坷,就願意在辦紅白事時,到鄉下去幫咱們做法消災。”

  “老天保佑,千萬不要讓這兩個孩子有災禍纏身。”

  “莫怕莫怕,小二和你家這丫頭定都是福緣深厚。況且幾位仙師不忍百姓新婚有憾,但凡見到婚後有災禍的夫妻,都願意在新婚之日幫忙做法驅邪,護佑平安。”

  莫雲潭和洛悠悠離開坊市,剛一回到幾位長輩身邊,便被抓住接連說教,怕是一時半會耳根都難得清淨。

  兩人各自低著頭,無奈作出一副聆聽訓誡的模樣,卻是左耳進右耳出,什麼也沒聽進去。

  偶爾目光交匯,莫雲潭便微笑著對洛悠悠眨眼。洛悠悠則嬌憨的做個鬼臉,轉過頭去,卻又用余光悄悄跟隨著莫雲潭。

  “莫說了莫說了,這小子和這丫頭一點都沒聽進去,快整理整理,一會去讓仙師看看禍福!若是仙師看你們婚後多福,我們這些做長輩的也好放心不是?”

  一行人走過長街,方一轉入民坊,便見一戶富麗堂皇的人家,被諸多百姓團團圍住,摩肩擦踵,水泄不通。

  前排的人沉默不語,形狀恭敬。後面的人探頭探腦,從人群中尋找縫隙,探出視线。

  幾名身穿陰陽魚圖案長袍的道士站在最前,手執拂塵、木劍等法器,做護法狀,阻攔人群。

  幾名長輩帶著莫雲潭和洛悠悠,來到邊緣處的道士身邊,恭敬施禮,言說之前請求。

  道士目光掃過莫雲潭和洛悠悠,而後垂下眼瞼,微笑還禮,隨即便領著眾人,穿過幾名阻攔人群的護法弟子中間,來到法場邊緣站定。

  仙師弟子對一群人叮囑道:“家師正在幫黃老員外做法除妖,待施法完畢,我再幫你們引薦,且在此稍等片刻,切莫喧嘩!”

  幾名長輩連忙應諾,眾人站在法場邊緣,不敢作聲。

  之前仙師來到鄉下做法,多是在有人大婚時。

  做法改命不敢有絲毫偏差,便如傳說中諸葛禳星,切忌有人打擾,做法只在新房之中,也幾乎不在人前顯聖。

  此時有機會在近處觀摩仙師做法,眾人大多心有期待,懷著敬仰看向法場。

  場外宅邸方向邊緣,有男女老少多人站立,一個白須錦袍的老者,站在最前,正注視著場中,一臉緊張,看年齡打扮,多半就是宅邸的主人黃老員外了。

  而在場中,最吸引人目光的,便是兩個形象極其鮮明的道士。

  兩個道士一胖一瘦,瘦的那個骨瘦如柴。

  仿佛一截枯枝,披了一件道袍。

  與許久沒吃飯的飢民不同,沒有飢餓至瘦的無力感,枯瘦的身體一舉一動卻平穩有力,頗顯仙風道骨。

  胖的那個卻完全處在另一個極端,膀大腰圓膘肥體壯,一個人約莫能裝下四個瘦道士,然而雖肥卻不痴,臉上的肉沒有自然垂下,而是緊繃繃的,顯得威嚴而又凶狠。

  瘦道士右手持桃木劍背於身後,在場中安步而行,似是在以步丈量庭院,左手在胸前做施法結印狀,口中念念有詞。

  胖道士則端坐在一張香案之前,五心朝天,閉目養神。香案上支起兩張用朱砂勾勒了邊緣的黃紙,還擺放著一個裝滿液體的寬口酒碗。

  “咤!”施法看起來已經到了末期,緩緩而行的瘦道士忽然止步,一聲斷喝,手中桃木劍四下翻飛。

  瘦道士揮起劍來威勢十足,一把木劍舞的虎虎生風。

  他從邊緣斷喝揮劍,一步步行向中央,仿佛是將一個看不見的妖物,在不斷逼退,正在此時,陣陣低沉而詭異的聲音響起,仿佛是怪物的嘶吼。

  圍觀眾人心神緊繃時,瘦道士已行到場地正中,詭異的聲音消失,桃木劍也戛然而止,瘦道士凌厲的目光四處掃過,最後忽然盯住了腳下的地磚。

  圍觀眾人只見瘦道士從道袍中取出一張符紙,而站在側面的莫雲潭等人卻能看見,符紙貼在一個塊狀物體上,應該就是仙師的法器了。

  瘦道士掀起地磚,磚下竟然有一片空洞。瘦道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手中貼著符紙的法器扔進了洞中。

  低沉而詭異的嘶吼聲再度響起,聽起來就在洞中。隨後,洞中竟然涌出陣陣白色煙霧,緩緩飄散,讓圍觀眾人盡皆目瞪口呆。

  待白色煙霧快要散盡,瘦道士猛地一揮劍。

  “疾!”桃木劍猛地指向香案上的黃紙,兩張黃紙邊緣的描邊朱砂竟然悄然粘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黃紙做成的口袋。

  瘦道士快步向前,拿起拜訪在香案上的酒碗,將碗中液體潑向黃紙,黃紙上竟顯現出了一個猙獰恐怖的輪廓,配合著響起的詭異嘶吼聲,就仿佛有一個妖怪,在黃紙做成的口袋中不斷掙扎。

  “師弟!我已逼這妖物現出真身,快請太上老君三昧真火!”

  一直在香案前蒲團之上打坐不動的胖道士,猛然起身,狀若怒目金剛,表情猙獰。

  一手在眼前做施法狀,隨即竟從口中噴出一道火焰,正中案上懸掛的黃紙。

  黃紙熊熊燃燒,有奇詭之聲響起,紙上妖物扭曲變形,仿佛正在對抗烈焰,卻無奈被束於紙上,只能慢慢等死,化為灰燼。

  “呼!”兩個道士收了法術,手掐法訣調整內息,隨後面露笑容,對一旁緊張等待的黃員外道:“妖物已除,家宅可寧!”

  “多謝仙師!多謝仙師!”黃員外連連作揖,又讓府中仆從取出金銀一盤,遞向侍立一旁的仙師弟子。

  “不可!”胖道士忽然制止,語氣剛正,“為民除妖,是我輩修仙之人分內之事,置辦法寶法器的錢財,已讓黃員外頗為破費,安能再收黃員外的金銀?”

  “非也非也!”黃員外急忙上前,朝著胖道士一揖到底,懇切道:“仙師以除妖為己任,是心懷百姓,功在萬民。仙師救人性命,不圖回報,然老夫卻不能視救命之恩如無物。若無仙師相助,我一家上下,必為妖物所害。我闔家性命,豈是區區金銀所能比擬的?然老夫自愧身無長物,救命之恩無以為報,無奈只得酬以金銀,仙師若不收下,老夫實在心中難安!”

  “這……”胖道士稍一猶豫,隨即攙起黃員外,“既如此,貧道就冒昧收下了!”

  施法已畢,領莫雲潭等人前來的仙師弟子便湊上前去,瘦道士面無表情的說道:“今日除妖,頗費法力,余者所求,需行暫緩。”

  那弟子卻依舊湊上前去,小聲說道:“師傅,是有鄉民即將成親,想請您一觀吉凶!”說著,還悄悄對瘦道士使了個眼色。

  瘦道士見到弟子的暗示,嘴角泛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而後高聲問道:“新人可在此地?”

  “已等候多時。”弟子答道。隨即招呼莫雲潭等人上前。

  眾人剛見了仙師做法之威,此時來到仙師面前,登時有些手足無措,亦不敢切切私語。

  幾位長輩一邊接連行禮,一邊將莫雲潭和洛悠悠推到最前,請仙師一判吉凶。

  瘦道士的目光掃過眾人,在洛悠悠身上多停留了片刻,眼中精光一閃,隨即闔上雙目,掐指推算。

  “這二人門當戶對、同心同德,前世多福,今生無過,當是上天賜下的美好姻緣。”

  瘦道士閉目推演道:“不過月盈則虧,水滿則溢,福德之身加上天賜良緣,恐會招致些了不得的禍患!”

  “什麼?這……”一位長輩焦急不已,想出聲詢問卻不敢在仙師面前妄言。

  “莫慌!他二人福緣深厚,必能逢凶化吉!”瘦道士對幾位長輩道,“成婚之禮可稍作簡化,大禮厚福,他二人卻只需要守得天福即可。到時貧道為他們傳道,做法驅災。只要新婚之夜,不讓戾氣侵染了他們的福緣,便可從此福德加身,安享余生!”

  洛悠悠一雙玉手緊緊的攥住衣角,一張俏臉變得煞白,毫無血色。

  雖然知道那是個騙子,但是之前宋半仙的話還是讓她心中留有一個疙瘩,此時名聲在外的真神仙,竟然也算得大凶。

  不由得讓她心亂如麻。

  胡思亂想之間,甚至生出了離家出走遁入空門,以求得莫雲潭一生平安的念頭。

  陷入恐懼中的少女,緊握衣角的小巧柔荑,忽然被一只火熱的大手握住,仿佛是黑暗中的一縷曙光,讓洛悠悠從對未來的恐懼中稍微掙脫,小心翼翼的抬起頭,膽怯的望向莫雲潭。

  莫雲潭雖然也對災禍感到恐懼,可身邊不斷顫抖的洛悠悠卻讓他更為擔心,緊緊的握住那一只冰涼的小手,莫雲潭迎著她無助的目光,小聲卻堅定的說道:“別怕,不管什麼災禍,只要和小悠在一起,我們都能挺過去!”

  “嗯”洛悠悠微不可聞的應了一聲,感受著手上傳來的熾熱溫度,一顆心仿佛都要化開了。

  『要死了要死了!』『不要用那麼溫柔的目光看著我啊!不要用那麼低沉的聲音說話啊!』『明明已經是見慣了的面容,聽慣了的聲音,怎麼忽然變得這麼讓人心醉啊?』少女的心思千變萬化,不知不覺間已經跳到了奇怪的地方。

  『明明現在應該是為了未來而擔憂的時候,怎麼反而被安慰的胡思亂想起來了啊!』『我真是個壞女人呢。』一旁的莫雲潭見洛悠悠的俏臉如同變色龍一般忽白忽紅,面帶悲傷忽而又露出笑容,不由得迷茫的眨了眨眼,一頭霧水。

  一行人向仙師弟子交代了吉日,又再三懇請仙師當日蒞臨,仙師弟子笑容古怪的答應後,眾人便趕在城中宵禁之前,踏上了歸途。

  一路上,擔心著洛悠悠的莫雲潭,一直在悄悄觀察洛悠悠的舉止。

  洛悠悠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走起路來輕飄飄的。

  時而偷偷瞥向莫雲潭一眼,又飛速移開視线。

  一會卻又一臉沉重,露出畏懼的神色。

  謎一樣的變換,讓莫雲潭愈發摸不到頭腦,明明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伙伴,卻一點都猜不到她現在的心情。

  出城不過三里,就見到一群人聚集在路邊。一行心情沉重的人也不由停下了腳步。

  “啊!竟然是浸豬籠!”

  一個女人被關在竹篾扎成的豬籠之內,半身沉在泥水中,只有頭頸露在外面,滿是泥痕的臉上看不清容貌。

  她一臉憤怒和不解,雙眼圓睜,目眥欲裂,掙扎著想要說些什麼,卻因為口中被粗麻繩緊緊勒住,無法說話,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一群人在一旁指指點點,面色大多鄙夷,少有同情。

  “這不是方四家的媳婦麼?怎麼還浸了豬籠?她竟然會與人通奸?”

  “可不是?和人通奸,還不想認哩!”

  “不會吧?他家里日子過得挺好啊,方四一個憨厚的小伙子,什麼都依著她,他們成婚也有幾年了,兩口子平日里看著和和睦睦的,怎的還能出這檔子事啊?”

  “唉!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平常看來挺好一人,沒想到是個淫婦,還是個惡毒的瘋婆子!”

  “就是啊!自己與人通奸被抓個正著,竟然還紅口白牙的汙蔑李二嫂與來鄉里辟邪的仙師弟子偷奸,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要不是有好幾家媳婦作證,按她平日里乖巧樣子,鄉親們弄不好真就信了她了!”

  “多惡毒的女人啊!為了掩飾自己的淫行,反咬一口,滿嘴肮髒齷齪的話。李二嫂委屈的懸梁上吊,被李二救了下來,現在還在房里哭呢!”

  “聽說方四也上了吊了,正被鄉親們開解著呢,為了這麼個蕩婦作踐自己,不值!”

  “方家老四也是個可憐娃,好好一個老實人,不知造了什麼孽,遇到這麼個破鞋,平日里寵著護著的,結果啊,唉!”

  “是啊是啊!就方才李二嫂撞到奸夫淫婦偷奸時,方四也說什麼都不信,還一直護著這蕩婦,後來啊,好幾家姐妹一起給李二嫂作證,證據確鑿,方四當場就昏了過去,醒來後抽了腰帶就要懸梁。”

  “方四也是一往情深啊,可惜遇到這麼個破爛貨,平日里裝出一副兩情相悅恩恩愛愛的樣子,她怎麼忍心這麼對方四啊?多狠毒的女人!”

  一群鄉里鄉親口誅筆伐,三言兩語就把事情大致道了出來。

  “這可真是毒婦!”一個長輩低聲罵道:“自己生性放蕩欺騙丈夫,竟然還反汙他人,女兒家名節可貴,若是沒有旁人作證,又該當如何自處啊!”

  洛悠悠此時心中一半沉浸在對心上人的著迷之中,一半擔憂著前路的禍患,期望余生幸福得以平平安安。

  聞聽這婦人本已獲得幸福姻緣,卻還不守婦道,甚至欺騙對她寵愛有加的丈夫,不由心中憤恨。

  “這樣的女人當真可惡,享得幸福卻不知滿足。”洛悠悠惱怒道:“貪婪放蕩不知足,合該落得如此下場!”

  隨後又悄悄握住莫雲潭衣角,柔聲道:“若是上天保佑,讓雲哥哥和我能安然度過這次劫難,我一定一輩子做雲哥哥最好的妻子,一輩子和和美美,不離不棄。”

  莫雲潭被洛悠悠突如其來的話鬧了個大紅臉,羞澀的撇開臉去不敢看她,前言不搭後語的回道:“若是不喜歡,堂堂正正的提出和離就是了,鄉下和離的夫妻雖然不多,卻也絕非沒有,一邊表現的和丈夫恩恩愛愛,一邊又和其他男人勾勾搭搭,活該被浸豬籠。”

  莫雲潭說完,又感到不合適,悄悄瞥了洛悠悠一眼,又羞羞答答的說道:“小悠是世上最好的女子,我也一定會讓小悠成為世上最幸福的女子,哪怕是老天,也分不開我們。”

  兩張臉都已被悄然染紅,各自轉頭看向別處,兩只小指卻又輕輕觸碰,而後悄悄勾在一起,兩個人也各自露出一抹甜蜜的笑容。

  而另一邊,豬籠中的女人劇烈掙扎,隨著時間的流逝,日近西山,女人憤怒的面容逐漸消退,只剩下了無盡的絕望,被浸在水中。

  今晚,絕望和後悔,可能會伴隨著她人生中最後的時光吧。

  ——時光如流,日升日落。

  早已定好的良辰吉日,便在少年少女心中小小的期盼和憂慮之中,姍姍來遲。

  少女理紅妝,倚門望新郎。幾乎一夜沒睡的洛悠悠,卻沒有一絲的困倦。

  走馬揚鞭,花轎迎親,雖是鄉下,婚姻大禮卻也有模有樣。

  邁過門檻,跳過火盆。

  廳中同樣一身紅裝的他映入眼中,雖然廳中人頭攢動,雖然紅紗遮面所見不清,可是少女卻依舊准確的找到了那個身影,也是少女眼中唯一的身影。

  拜過天地,拜過高堂,面面相對時,洛悠悠相信,自己,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走進洞房,坐在新房之中,外邊酒席熱鬧的聲音不斷傳入耳中,輕撫著自己從蓋頭中垂下的發梢,少女一顆芳心幾乎要從胸中跳了出來。

  大婚之禮尚未結束,短暫的敬謝賓客後,身上帶著少許酒味的莫雲潭進入了洞房之中。

  父母長輩,近親司儀,也跟在莫雲潭身後走了進來。

  在人群中卻依舊顯眼的一胖一瘦兩位仙師,也帶著幾位弟子站在一旁,面帶笑容的在旁觀禮。

  由於仙師叮囑過,大禮從簡,故而司儀省去了很多步驟,待兩人交杯,飲下仙師帶來的延福仙釀後,眾人便退出了洞房。

  一對新人對視良久,心中有千言萬語,卻都有些思緒繁雜,不知從何說起。

  “你……”

  “你……”

  兩人同時開口,卻又同時閉口,四目相視中不見尷尬,只有滿滿的幸福。

  “改命增福事關重大,我和師弟亦需全力做法,萬萬不能受到打擾!不然陰陽逆亂,禍福倒轉,一對新人恐怕神仙難救!”瘦道士語氣嚴肅,讓眾長輩與賓客遠離洞房,直至做法結束,務必不能有所打擾。

  “你等為我與師兄護法,以防有人干擾。”胖道士則指示眾弟子,讓他們於洞房四周護法。

  仙師嚴肅的聲音從門外飄來,房中的兩人也漸漸嚴肅了起來。

  “雲哥哥!”

  “小悠!”

  一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他們心中有無數的柔情蜜意想要訴說,但是此時此刻,他們只需要為對方提供勇氣。

  一會做法辟災,洞房傳道之後,才是兩人互訴衷腸之時。

  莫雲潭的身體微微一晃,身體有些沉重,意識也有些模糊。

  洛悠悠以為他在外面敬謝賓客時,酒喝的稍微多了些。便扶著他坐到了紅床之上。

  嘎吱!

  洞房的房門緩緩打開,兩位仙師走了進來,看了看坐在婚床上的兩人,便在房中四處行走,似是在布置做法。

  莫雲潭神志愈發恍惚,終於眼前一黑,躺倒在了紅床之上。

  洛悠悠見他躺倒,嗔笑道:“怎的喝了這許多?”而後便站起來,將他雙腿也抬到床上,身體扶正,讓他能睡的更舒服一些。

  白嫩的素手拂過莫雲潭的臉龐,洛悠悠含笑注視著他的睡顏。

  『明明年齡比我大,睡著的時候看起來卻像個小孩子。』『好可愛啊,雲哥哥他,長得這麼好看哩!』『救命啊,我忍不住了,他怎麼,怎麼可以這麼讓人心動啊?』洛悠悠俯下身,面含紅暈的俏臉漸漸接近莫雲潭的睡顏,兩人的嘴唇也越來越近。

  “完全睡著了呢!”胖道士不知何時走到了洛悠悠身後,忽然開口說道。

  洛悠悠彎下去的身子彈簧般挺直了起來,被身後近距離忽然傳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卻不敢對仙師不敬,急忙轉過來欠身行禮。

  胖道士忽然邪魅一笑,粗壯有力的右手從背後猛然將洛悠悠拉向自己,痴肥的大嘴准確的噙住了洛悠悠紅潤的香唇。

  洛悠悠的思緒驟然空白了一下。

  一瞬間之後,黑白分明的雙眼猛然瞪大,小巧的雙手凶猛而用力的推據著胖道士的身體。

  少女全力的抗拒卻不能推開男人肥胖的身體,胖道士一手擁著洛悠悠,猛烈吮吸著她的紅唇,碩大的舌頭帶著他難聞的口水,舔過少女白皙的俏臉,探進少女的紅唇之中,舔弄著少女雪白的貝齒。

  激烈掙扎的洛悠悠心中混亂不已。

  『為什麼?為什麼仙師會做這種事情?』『明明我都還沒有親過雲哥哥,怎麼會被他……』“呼!”胖道士在洛悠悠的掙扎中放開了她,呼了一口氣,仿佛是在回味那甘甜的味道。

  洛悠悠嬌美的臉頰上,沾滿了男人濃密的口水,在燭光下閃著淫靡的光。

  推開胖道士的洛悠悠,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怒氣盈胸,黑亮的雙眼含憤瞪著胖道士,可長久的積威,卻讓她一時不敢對德高望重的仙師破口大罵。

  反而是胖道士率先開口,臉上帶著洛悠悠看不懂的笑容,“別慌,這就是幫你們改命避災的方法!”

  瘦道士也接口道:“不錯,新婚之夜由我們幫你破身,傳你陰陽和合之道,便可以幫你們驅邪避災。”

  兩個道士的話仿佛一根針,扎進了洛悠悠的腦袋,少女甜美的嗓音變得尖銳而刺耳:“不!不要!我不要驅邪辟災了!出去!你們出去!”

  『怎麼會?怎麼會有這種事情?從未聽說過世上有這種避災的方法!』強烈的驚訝和反感,也讓洛悠悠的心中升起了質疑,本該對仙師的話奉為金科玉律的她,也終於對他們所說產生了懷疑。

  “嘿!”胖道士冷笑道:“道爺們大老遠跑來幫你們改命,你說不要就不要麼?可由不得你了!而且你不避災禍,便連你丈夫的災禍也不顧了麼?”

  質疑在少女心中越漲越大。

  『絕不會有這種肮髒的避災方法!』

  『這方法是假的!一定是!』

  『要是方法是假的,那他們所謂的災禍……』

  洛悠悠楞了片刻,迷茫的神色漸漸堅定,隨後跑到紅床邊,用力搖晃著莫雲潭的身體,大聲道:“雲哥哥!雲哥哥你醒醒!這個法我們不做了,我不信他們的話,我也不信我們有災禍,就算前路真的有災禍,我也一定能扛過去,絕對不會讓你受到傷害!雲哥哥!”

  “別叫了!”瘦道士用小指扣了扣耳朵,嘲諷似的說道:“他的酒里有道爺的靈藥,一會就會醒,但是現在,你就算砍了他的腿,他也醒不過來!”

  洛悠悠猛然抬起頭,瞪向瘦道士,雙眼之中滿是憎恨,她明白了,這是一個圈套,專門為了抓捕她而設的圈套。

  她聽到參加婚禮的長輩和賓客都被從洞房旁趕走,所以她知道喊叫和呼救都沒有用處。

  她只能暗自尋找機會,趁兩人不注意,跑出去,才能在這個圈套中保護自己。

  可是瘦道士卻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輕飄飄的說道:“道爺勸你別想著跑,不然明天你就是新婚夜與人偷情的婊子!”

  洛悠悠只當他在胡說八道,不做反駁,悄悄尋找著逃跑的機會。

  “不信麼?到時候道爺隨便找個人來當你的姘頭,讓你們鄉里幾個年輕媳婦作證,你就坐實了通奸的罪名,你怎麼辯駁?脫了褲子讓鄉里人挨個看你的小屄麼?”

  “惡心!怎麼會有人幫你們作證?”洛悠悠含恨反駁。

  “哈哈哈!怎麼不會?”瘦道士張狂的笑道:“你想要暴露今晚的事,暴露她們拼命隱藏起來的經歷,她們當然會不顧一切的制你於死地啊!”

  “什麼?!”強烈的震驚有一次讓洛悠悠腦中一片空白。

  她想了起來,洞房傳道的事不是第一次發生。

  她想了起來,幾個被傳道的新人,共同點就是新娘容貌秀麗,鄉里還有人議論過,說是紅顏薄命。

  噩夢般的可能性,卻幾乎就是真相,洛悠悠的呼吸都幾乎停滯了。

  也許聽起來會覺得很不可思議,但是若已經既成事實,她們為了隱藏自己新婚夜失貞的事實,一定會排除一切不安因素,哪怕是從被害者變成加害者。

  而自己,此時就成了那個不安因素。

  通奸。

  反咬。

  做證。

  電光火石之間,另一件事出現在了洛悠悠腦海中,另一個殘忍的不堪真相也接踵而來,洛悠悠近乎自言自語的喃喃道:“難道……浸豬籠……那天……”

  “什麼啊,你看到了啊?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被那個女人撞到了奸情,她又不肯乖乖的被道爺玩!”

  洛悠悠的腦子一片混亂,本來已經忘記了的東西,卻又忽然之間清晰的浮現了出來。

  那個不知名的女人,那張帶著憤怒和不解的臉,那雙最終歸於絕望的雙眼。

  『自己與人通奸被抓個正著,竟然還紅口白牙的汙蔑李二嫂與來鄉里辟邪的仙師弟子偷奸!』『要不是有好幾家媳婦作證,按她平日里乖巧樣子,鄉親們弄不好真就信了她了』『聽說方四也上了吊了,正被鄉親們開解著呢,為了這麼個蕩婦作踐自己,不值!』她,已經死去很多天了。

  她那時候,該有多麼的委屈,和不甘啊。

  帶著冤屈,帶著不甘,帶著親人朋友的鄙夷與辱罵,也帶著最愛的丈夫的誤解,離開了人世。她的丈夫也因為她而一蹶不振,尋死輕生。

  “所以呢?你是要乖乖的聽話,幫你和你丈夫躲過災難。還是要被當成淫婦,被當眾浸豬籠呢?”瘦道士的聲音柔和了下來,仿佛是惡魔的低語,不斷打擊著少女的內心,兩個惡魔也猥瑣的笑著,漸漸逼近著洛悠悠。

  “浸豬籠……”

  那一天,在那個不知道名字的可憐女人被浸豬籠時,和莫雲潭的對話仿佛重映般,在洛悠悠腦中清晰的響起。

  『貪婪放蕩不知足,合該落得如此下場!』『和其他男人勾勾搭搭,活該被浸豬籠。』『活該被浸豬籠。』『浸豬籠。』莫雲潭的聲音清晰的響在洛悠悠的腦海中。

  啪!少女的心中,有些什麼東西,在這一刻,斷掉了。

  明亮的雙眼變得無神,緊張的身體變得無力,少女不停的搖頭,卻不知道到底要拒絕什麼。

  “你若是忤逆道爺,就一定會被浸豬籠,你和你丈夫的劫難頃刻便至。若是乖乖聽道爺的話,就不會有人知道這件事,你們的災劫躲過,以後定然能一生和和美美。”

  瘦道士抬手指向臥於紅床之上的莫雲潭,嘿嘿笑道:“你夫君喝了道爺的靈藥,一會醒來也會渾身酸軟無力起身,能見能聞卻僅只兩尺之內,我等站於床前他猶且視之不見,你待稍後為其侍寢,天明之後他記得與你歡愛,又見你落紅,必不見疑。今夜之事必無人可知,此後你便可相夫教子,與你夫君舉案齊眉,與道爺們再無瓜葛,豈不美哉?”

  洛悠悠只是拼命搖頭,不作回答,本是清澈明亮的一雙大眼睛,此時卻渾濁的充滿了絕望與呆泄,淚水仿佛無窮無盡一般奪眶而出,浸花了粉裝,卻掩不住天生麗質,我見猶憐。

  洛悠悠雖默然無語,卻已近乎默許,兩個道士面露淫笑,繼而同時將手探向了洛悠悠。

  胖道士將痴肥的手掌探入紅裝,隔著褻衣緩緩攀上了少女嬌柔的突起,而瘦道士則俯下身,直接掀起了女孩悉心准備的婚服長裙,將手探向了少女的私房禁地。

  “不要!”洛悠悠驚覺私處遭襲,兩只蔥白玉手急忙分赴上下,護住自己的密處,然而毫無底氣的阻攔在兩個色欲熏心的道士面前軟弱無力。

  胖瘦道士只是隨手一撥,便拂開了她試圖阻攔的雙手。

  “哈哈,我還以為這小丫頭是個平板,沒想到還是有點料的啊!”肥胖的手掌在紅裝中牢牢的抓住了新婚少女剛剛發育的雙乳,而平時被衣裝所隱去的豐滿更是讓胖道士如獲至寶。

  “這小屄可真嫩啊,都已經結婚了,竟然連毛都沒長。”瘦道士也興奮的叫了起來,他蹲在地上,整個人都鑽進了少女的婚裙之中,進而竟然已經將少女的褻褲拔下,露出了少女白嫩無毛的花穴。

  “住口啊,不要,別說了……”心防被攻破的洛悠悠無力的放下了雙手,少女嬌柔的酥胸和小穴同時感受到了男人手指的觸碰,讓她本就亂作一團的心中更添了一抹嬌羞。

  男人們對她身體口無遮攔的評價更是讓她羞憤欲死,豆大的淚珠不住的從清秀的臉龐滑落,無力的話語卻阻止不了男人們更加過分的入侵。

  瘦道士對眼前嬌嫩的白虎小穴愛不釋手,繼而伸長了脖子,伸出猩紅的舌頭舔舐了起來,用舌尖在少女花穴的兩片陰唇上來回劃弄。

  “啊!什麼東西?別碰我!”未知的濕滑物體在自己的小穴處來回滑動,惡心的觸感讓少女無法忍耐的叫了出來。

  可是卻無法阻止瘦道士的舔舐,男人甚至變本加厲的伸長了舌頭,將舌尖探入了少女兩片陰唇間的密道之中。

  從未被入侵過的私密領地被瘦道士的舌尖探入,洛悠悠渾身都顫栗了起來。

  瘦道士用兩手撥開少女無毛的陰唇,用力的伸長舌頭,在少女的密道中旋轉舔舐,拼命的向里探尋。

  “不要……別!好難受……”洛悠悠感受到有異物不斷地探入自己的花穴,陰道中傳來舌頭濕膩的觸感,讓她身體本能的感到反感和不適。

  可是在這難受的感覺中,卻也有一絲少女從未體驗過的快感夾雜其中。

  “哈哈哈!師兄,這小丫頭下面流水了!”用舌頭在少女蜜穴中不斷探尋的瘦道士,首先發現了令女孩羞澀不已的小秘密,然後抬起頭對少女淫笑道:“還裝的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道爺我才剛舔了舔你的小騷屄,你這騷貨就爽的流水了。”

  “不,我沒有,我不是!”隱藏在痛苦後的一絲絲生理反應,被正強奸自己的討厭男人發現,還大聲說了出來,少女立時羞憤欲絕,一邊大聲反駁,一邊猛地掙扎了起來。

  委屈的淚水奔涌而出,嬌俏的小圓臉也漲的通紅。

  “嘿!還說沒有?”兩個道士不停的淫笑,而後各自按住洛悠悠開始不斷用力掙扎的四肢,瘦道士用力分開少女纖巧白嫩的雙腿,把他猥瑣淫邪的臉和舌頭,再度貼上了少女白皙嬌俏的禁地。

  閱女無數的瘦道士,用他熟練的挑逗技巧,靈巧的舌尖和寬厚的嘴唇,觸碰品嘗著少女嬌嫩的蜜穴。

  不一會的功夫,便讓可口的蜜汁再度涓涓流出。

  瘦道士自然不會錯過這個時機,將少女流出的淫水沾染在他粗糙的手指上,然後再放到少女眼前,嘲諷道:“小丫頭還嘴硬?知道這是什麼麼?這是你的小騷逼里流出的淫水!只有淫娃蕩婦,才會流出這樣的淫水!來,嘗嘗你自己淫水的騷味!”一邊說,一邊將沾著少女蜜汁的手指,強行塞進了洛悠悠嘴里。

  胖道士也接話笑道:“你這小淫娃還想裝作貞潔烈女?在大婚當日,洞房之中,新婚夫君身邊,竟然就被道爺們玩的流水!是不是平常夜里寂寞難耐,也經常自己夾腿自慰,淫水橫流啊?”

  “嗚……嗯…沒…我沒……嗚嗚……”紅潤的小嘴里插著沾滿了自己淫水的手指,男人粗糙的手指探過白皙精致的貝齒,在自己的口腔中不斷玩弄著小巧的舌頭。

  羞人的身體反應被面前可惡的男人找到,還不斷用惡毒的言語來羞辱自己,洛悠悠只能一邊拼命的搖頭反駁,一邊委屈的不斷哭泣。

  用最惡毒的語言摧毀了少女的自尊和抵抗,瘦道士從少女口中抽出手指,借著少女香津和蜜汁的潤滑,緩緩探進了少女緊致的小穴中。

  “啊!痛!”空寂了十四年的處女小穴忽然被異物入侵,讓抵抗意識已經被摧毀的少女發出了痛呼。

  可是卻沒有人憐惜今天作為新娘的少女,胖道士用力的抓住少女柔順的秀發,將她的臻首緩緩的向下按去。

  “媽的,玩了半天,就讓你這個小騷貨舒服了,爽的都開始流水了。來,也讓道爺我舒服舒服。”胖道士不知何時已經解了自己的腰帶,長袍下擺左右一分,一杆猙獰的凶器便探出頭來,直挺挺的拍在了女孩的俏臉上。

  “好臭!不要!這是什麼?拿開啊!”少女被胖道士不知多久沒有洗過的肉棒,在清秀的小圓臉上來回拍打,肉棒散發的惡臭讓少女惡心不已,試圖避開面前這個丑陋的東西。

  “嘿!還敢嫌道爺臭?”胖道士右手用力按壓少女已經被淚水哭花的臉頰,強行讓少女張開雙唇,而後又將他散發著腥臭味道的粗大肉棒,頂著柔嫩的香舌,掛過潔白的貝齒,強行塞進了少女精致小巧的小嘴里。

  “給道爺含住了,要是敢拿牙咬道爺,道爺就把你扒光了扔到街上,讓你明天被浸豬籠!”

  “嗚…嗚嗚嗚……”粗大的異物填滿了少女的口腔,胖道士下體的惡臭聞之欲嘔,洛悠悠無比惡心,卻懼於胖道士的威脅,不敢用牙觸碰嘴里的肉棒,只能用小巧的香舌,拼命的想將肉棒頂出口中,可是這無力的反抗反而卻成了取悅男人的技巧。

  少女嬌小靈巧的香舌不斷在圓鈍的龜頭和馬眼上來回推據,給男人帶來了無窮無盡的快感。

  “對對!就是這樣,用你的舌頭來服侍道爺的大雞把,你這小騷貨竟然還無師自通,以前不會是給男人含過雞巴吧?”新婚新娘溫熱的口腔和香舌,美妙的觸感讓胖道士差點當場射了出來。

  “唔……”洛悠悠無力反抗胖道士腥臭的肉棒對自己檀口的入侵,卻也不願主動用香舌去取悅男人,只能停下香舌的抵抗,任男人的肉棒填滿自己的口腔。

  沒有了少女香舌在龜頭上施加的強烈刺激,剛體會到了極致快感的男人感到了極其不滿,胖道士狠狠的挺動下體,將少女的小嘴當做花穴,用力的抽插了起來,肉棒在少女紅潤的雙唇上來回摩擦,碩大的龜頭填滿了少女的口腔,前端的馬眼每次都會狠狠的頂在少女柔嫩的舌根上,幾乎破入喉嚨。

  “啊…唔唔…唔……啊…”胖道士強烈的抽插讓洛悠悠痛苦不堪,無力的掙扎也無法讓她在胖道士的手中脫困,只能隨著胖道士的抽插發出無助的嗚咽聲。

  “小悠!”

  忽然響起的聲音在洛悠悠耳中仿佛一聲驚雷,少女腦中一瞬間的空白過後,便是無盡的驚慌與恐懼,新婚之夜一連串的威脅與羞辱之後,已經讓少女險些忘記了自己身處何地。

  可是這一聲呼喊,卻仿佛是讓少女回魂了一般,想起了自己現在正處在新婚洞房之中。

  少女十幾年來無數次嬌羞期盼,暗自想象,與心中最喜愛的人一同成婚,拜過父母天地,步入婚房,然後將自己珍藏的嬌軀完完整整的獻給自己的夫君。

  可是此時正玩弄著自己清白之軀的,卻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兩個丑陋可憎的淫邪之徒。

  而自己的丈夫,自己的青梅竹馬,自己從小一直芳心暗許的良人,就躺在幾步之外的紅床之上,呼喚著自己。他一定看到了現在這不堪的自己。

  所有幻想中的美好生活,和雲哥哥共度的美好未來,都在這一刻化作了泡影,自己的未來不再有任何的希望,只有被自己最愛的人棄如敝履,只有被浸豬籠,然後活活餓死。

  絕望和恐懼讓洛悠悠心如死灰,甚至不敢去看一眼發現了這種肮髒場面的丈夫,胖道士卻毫不在意的淫笑道:“放心!吃了道爺的靈藥,他只能看到自己的眼前,看不到你這小淫娃的瘙樣,也聽不到道爺說話!”

  仿佛是為了印證胖道士的話,癱躺在紅床上的莫雲潭一邊費力的轉頭,一邊又呼喊道:“小悠!娘子!你在哪?”

  恐懼和絕望緩緩消退,洛悠悠心中充滿著劫後余生般的慶幸,同時背叛自己愛人的負罪感也洶涌而來,讓她依舊不敢看向莫雲潭。

  胖道士卻毫不畏懼的繼續在少女的檀口中抽插,溫熱的觸感和在丈夫面前強迫新娘給自己口交的快感洶涌而來,讓本就有射精欲望的胖道士更加難耐。

  在莫雲潭轉頭看向這個方向的那一刻,胖道士也再次將自己粗大的肉棒狠狠插進了新娘的口中,龜頭的前段用力的頂在新娘的香舌上,而後激烈的白灼洶涌而出,腥臭而濃厚的精液不斷的在新郎眼前灌入新娘小巧的檀口之中。

  “嗚!嗚嗚嗚……呃,嗚……”腥臭難聞的粘稠液體連綿不絕的灌入少女口中,少女想要推拒卻掙脫不開,只能任由不斷跳動的粗大肉棒,射出精液將自己的小嘴灌滿。

  胖道士雙手抓住少女柔順的長發,用力將少女的臻首一直按在胯下,粗長的肉棒跳躍抽動了十幾下,才終於停止了跳動。

  胖道士雖然將肉棒抽出,腥臭的精液卻依然充滿著少女的檀口,洛悠悠剛想低頭將這些令人作嘔的粘稠液體吐掉,卻冷不防被胖道士一把將嘴捂住,而後被強行拖拽到了新婚的紅床旁邊,按在了莫雲潭面前。

  剛剛轉醒的莫雲潭,渾身幾乎沒有知覺,手腳四肢稍有感觸,卻無法稍動,用力的張開嘴,艱難的喊出自己心中最愛之人的名字,卻沒有收到回答,耳中除了自己的聲音聽得清晰,便只能勉強聽到側旁仿若有聲傳來,似男似女,卻難以聽清。

  轉頭望去,又是模糊一片,仿佛有人影似站似臥,卻難以看清。

  莫雲潭雖自渾身乏力、精神恍惚,心中卻只擔心自己青梅竹馬的洛悠悠,今天是兩人新婚之夜,自己特意未曾多飲,卻不知為何竟昏昏睡去,當真是辜負了心中愛人。

  而且幾位法師洞房做法,若似之前所見一般舞劍做法、噴火驅邪,一不小心傷到小悠,可怎生是好?

  呼了兩聲未聞回應,莫雲潭試圖用力爬起,四肢卻依舊無法使喚,正心急間,卻見眼前模糊陰影晃動,一張我見猶憐的白嫩俏臉便湊到了自己眼前,正是自己心中牽掛的人兒,自己青梅竹馬的小妹妹,也是自己今日明媒正娶的新娘。

  “小悠…娘子!”莫雲潭費力的開口,溫柔的呼喚著眼前的可人兒,一時之間還有些不太適應兩人之間身份和稱呼的變化,可是這一聲娘子喊出口,心中卻充滿了心願得償的欣喜。

  自己的青梅竹馬,雖然年歲不大,卻天生麗質,令無數人側目贊賞,近年以來提親者幾乎源源不絕,如今終於還是和自己結為了夫妻,有情人終成眷屬。

  討得如此令人羨慕的嬌妻,莫雲潭的心中也滿是自豪。

  “唔……嗯!”洛悠悠被胖道士強行按到丈夫面前,不由有些驚慌失措。

  聽到丈夫輕聲呼喚自己,只得匆匆扯了個僵硬的笑容,可是少女小巧的檀口中還充滿著胖道士腥臭的精液未及吐出,無法開口回答,只能含糊應了幾聲,只等稍後再趁轉頭吐在地上。

  “小悠……你不開心麼?”莫雲潭此時渾身無力,神志也不甚清晰,卻也注意到洛悠悠僵硬的笑容。

  身心都在藥物的作用下極不舒服的莫雲潭,不在意自己的情況,心中只牽掛著面前的柔弱少女,那張清秀的俏臉上依稀散布著淚痕,讓莫雲潭的心也揪了起來,“…………你哭了麼?”

  感受到心愛丈夫的關心,洛悠悠只想馬上轉頭吐掉口中惡心的東西,與莫雲潭對話,可是胖道士卻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將她的臻首用力的固定在莫雲潭眼前,使她無法偏頭。

  與此同時,方才跟隨洛悠悠一同移動到紅床旁的瘦道士,一直在手口並用的玩弄著少女嬌嫩的花房。

  在瘦道士技巧高超的挑逗下,少女密處被異物入侵的疼痛感,也已經變成了酥麻無比的奇怪感覺,進而一絲絲的轉換成少女從未體驗過的快感。

  一邊是心愛的人關心的目光,一邊是自己口中溢滿的粘稠精液,和下體被其他男人玩弄所不斷傳來的陣陣酥麻。

  心中的愧疚和自責讓洛悠悠無地自容,不敢再去和丈夫對視。

  “.……嫁給我,你不開心麼?”莫雲潭沒有聽到面前的女孩回答,又見她偏過視线不與自對視,心中忽的一痛,神色也黯然了下來,本以為是青梅竹馬天生一對,卻終究只是自己一廂情願麼?

  在盼望了許久的,本應充滿幸福的新婚夜,心靈被傷的千瘡百孔的少女,唯獨在這一點不想退讓,也唯獨在這一點,想將自己的心意表達出來,哪怕她自知自己已經肮髒不堪。

  猶如破罐破摔一般,新婚少女在丈夫關切的目光注視之下,連續的吞咽著口中不屬於丈夫的腥臭精液。

  粘稠的液體一口一口的被少女咽下,不知道眼前究竟發生了什麼的莫雲潭,依舊滿心擔憂的注視著少女,而就在他的面前,新婚妻子的嬌柔的口腔和食道,都正在被其他男人的腥臭精液所玷汙。

  哪怕恬不知恥的當著丈夫的面咽下其他男人的精液,少女也一定要在此將心中的話語說出口。

  洛悠悠自暴自棄般咽下口中最後的精液,而後對面前的丈夫露出發自內心的笑容,“不是的!我很開心!能嫁給雲哥哥,是小悠這一生最開心最幸福的事!”

  “我這只是……只是開心到流淚。”洛悠悠面帶笑容,素手輕輕拂去眼角的淚珠,充滿著依戀的目光再度與莫雲潭對視。

  聽到心愛女孩發自內心的表白,莫雲潭心中的痛苦立時散去,滿含柔情的注視著面前的少女。新婚夫妻之間,悄然的溢散出溫馨的氛圍。

  “原來是道爺玩的你開心到流淚啊!”片刻溫馨的光景,卻被瘦道士肮髒的話語無情的打破。

  “我已經盼望很久了!嫁給雲哥哥。”洛悠悠不理會瘦道士,此時此刻,她不想理會這樣惡心的男人,她只想將她的愛意與期待,靜靜的訴說給自己的丈夫莫雲潭。

  “我也是,小悠,我也一直在盼望這一天。”莫雲潭愛憐的說道:“你也這麼想真是太好了。”

  “我一直盼望著這一天,盼望自己披上紅裝,蓋上蓋頭,嫁給雲哥哥,成為你的妻子。我…”洛悠悠的話語忽然中斷了,因為她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了恐怖的一幕。

  在這互訴衷腸的溫馨角落之外,瘦道士不知何時,已經完全脫掉了自己的褲子,露出了他猙獰的粗大肉棒,碩大的龜頭在少女已經被淫水浸濕的兩片嬌嫩陰唇上來回滑動。

  瘦道士的聲音在少女聽來,仿佛是猙獰的厲鬼,“還敢不理道爺?繼續說啊,道爺我就喜歡你們這樣濃情蜜意的。”

  少女知道一切都無法避免了,她不想再做無謂的求饒,因為兩個惡魔絕對不會放過她,他們想做的,就是以最殘酷的方式羞辱自己和丈夫。

  對惡魔不理不睬是她最後的抵抗,少女依舊柔和的、溫柔的,輕聲對丈夫說道:“我心中盼望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惡魔步步緊逼,瘦道士扶著自己碩大的龜頭,趁著少女與丈夫對話時趴在床邊的姿勢,從後面悄然對准了少女濕潤的蜜穴。

  “你這麼說,我真的很開心,小悠。”莫雲潭微笑道:“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娘子了,我會讓你開心,讓你幸福,讓你永遠不會後悔嫁給我。”

  洛悠悠幸福的笑著,“我也是,從今以後,我想和你舉案齊眉,和你相濡以沫,做你最好的妻子!”

  是這樣的,真的是這樣的。

  只要過了今天,只要過了今晚,我一定會做你最好的妻子。

  少女心中也在默默的低語,她只想沉浸在眼前與丈夫的溫馨之中,不想看到身後的肮髒和齷齪。

  瘦道士碩大的龜頭擠進了少女的陰唇,在少女新婚丈夫的面前,進入了少女珍藏了十幾年,只為了獻給丈夫的蜜穴之中,此情此景帶給了瘦道士無邊的快感,少女濕潤的小穴中無比緊致的感覺更是刺激的瘦道士險些當場射精。

  深呼了一口氣避免自己立刻繳槍之後,瘦道士圓鈍的龜頭在洛悠悠的小穴中緩緩前進,終於來到了象征著少女貞潔的薄膜之前。

  “嗯,我知道,我最喜歡小悠了!”

  “嘿嘿,我也最喜歡你這小騷逼了!”就在莫雲潭說出喜歡的一瞬間,瘦道士把腰猛地一挺,粗大的肉棒刺破了少女的貞潔,在丈夫的面前狠狠的貫入新娘嬌嫩的花房,從未被開墾過的處女地。

  少女緊湊而嬌柔的花房,給了瘦道士無窮無盡的快感。

  “啊!”少女緊咬著潔白的貝齒,不讓自己因為下體的疼痛而叫出聲來,洛悠悠渾身上下,都因為劇烈的疼痛而不斷地顫抖著。

  可是瘦道士卻不管痛苦不堪的洛悠悠,猛烈插入後只是稍微停頓了片刻,便開始試圖在少女剛剛破處的蜜穴中抽動。

  丟失處女的劇痛稍微緩和,殘余的疼痛卻依舊讓少女的身體持續顫抖,可是迎著丈夫期待的目光,少女還是強忍著疼痛,努力露出笑容道:“我也…是,小悠……小悠也,最喜歡…啊……最喜歡雲哥哥了!”

  洛悠悠極力試圖在痛苦中對丈夫表達自己的愛意,可是瘦道士卻偏偏趁此機會開始不斷抽插,粗大的肉棒接連不斷的深深插進少女的小穴之中,絲絲縷縷的處子鮮血沿著交合處緩緩流出,讓洛悠悠的話變得斷斷續續。

  對丈夫的羞愧也讓她本就千瘡百孔的心更添了一道傷痕。

  在新婚夫妻互訴衷腸時,清純可愛的新娘卻在心愛的丈夫面前,被另一個男人奪走了少女寶貴的貞操,期盼已久的新婚之夜,穿上紅裝,走入洞房,卻在和丈夫的甜言蜜語海誓山盟之中,被接連貫穿嬌嫩的小穴。

  如此不可思議的一幕正在洞房之中上演,長燃的紅燭亦覺不堪,接連爆出了幾朵燈花。

  可是瘦道士卻樂在其中,他師兄弟幾人在附近幾城幾鄉之地,已被達官貴人升斗小民信奉為神仙。

  之所以冒著風險做這洞房傳道之舉,又花費大量信眾供奉的財寶購得那可以使人似夢非夢的藥物,就是為了體驗這種超凡的快感。

  洛悠悠和莫雲潭互訴衷腸之後,兩人便被安靜而溫馨的氛圍所包裹,洛悠悠黏濕的花徑不斷被灼熱的異物入侵,疼痛難忍之下,無力再撐在床上,只能借勢爬在莫雲潭身上,將頭伏在他胸前。

  “你這小騷逼,又緊又嫩,夾死道爺了!”瘦道士一邊聳動一邊叫嚷著,紅裝少女伏在丈夫胸前無聲挨操的場面,愈發讓他興奮不已。

  “唔…唔……嗯……啊……唔唔……”疼痛潮水般的不斷侵襲著洛悠悠,一絲絲的快感也隱藏在疼痛之後不斷增強,害怕被丈夫察覺的少女只能咬緊潔白的貝齒,握緊小巧的柔荑,用盡全力讓自己不發出聲音,可是這卻也讓少女的花徑更為緊致,給了身後惡魔更大的快樂。

  感受到洛悠悠忽然夾緊的肉穴,強烈的快感讓瘦道士抽插的愈發有力,火熱的粗大肉棒在少女白嫩無毛的小穴前忽隱忽現,每次都將粗大的肉棒抽離到嬌嫩的花徑入口,再凶猛而有力的全根而入,不理會女孩感受的毫無技巧抽插,只是為了讓自己體會更多的快感。

  “啊…啊……唔……嗯……”無法抵抗的洛悠悠,被這激烈的動作操的渾身酸軟,趴在丈夫身上的嬌軀不斷顫抖,被丈夫發現的恐懼也化作了一種刺激,衝擊著她的心房。

  莫雲潭感受到伏在自己身上的洛悠悠不斷顫抖的身體,迷茫的精神卻並沒有發覺不妥。

  本就因為藥物的原因精神萎靡,神志恍惚的莫雲潭,雖然一直能和洛悠悠對話,卻幾近處在半夢半醒之中,甚至都不會對自己渾身乏力四肢難以移動感到奇怪。

  對心中愛人的牽掛,讓他掙扎著清醒了一會,此時和洛悠悠甜言蜜語之後,心中放松,便又要落到夢的一邊去了。

  “小騷貨,快起來!你丈夫要睡著了!”瘦道士一邊讓洛悠悠起身,一邊卻全不停下下身的聳動,只是催促道:“你要是不趁你丈夫睡著之前讓他射一發,你明天可就解釋不清了!別怪道爺我沒提醒你,男人對這種事可是很敏感的!”

  洛悠悠被瘦道士說的心下慌亂,又見莫雲潭已經神色迷蒙,急忙想要起身,可瘦道士卻又趁此機會,猛地一插,將灼熱的粗大肉棒深深的貫進少女的花徑。

  “啊!”洛悠悠遭受了這毫無預料的強烈一擊,一直咬緊的白嫩貝齒宣告失守,嬌嫩且淫蕩的聲音從少女紅潤的雙唇之間溢了出來。

  堪堪撐起的身體,也在這一擊之下跌落了下去,又被操的趴在了莫雲潭身上。

  “嘿嘿,怎麼了小騷貨?快起來啊。到了明天解釋不清,可別怪到道爺們身上啊!”瘦道士一邊發出淫笑,一邊又瞅准時機,不斷的通過重擊少女嬌嫩的花蕊,讓她連續幾次沒有成功起身。

  “啊……嗯…疼……你這……混蛋…人渣!”連續幾次被操的跌落在新婚丈夫身上,洛悠悠終於忍無可忍的口吐惡言,可是話語卻被火熱的肉棒干擾的斷斷續續,吐出的話語也似床間呢喃,不僅毫無威勢,反而別有一番誘惑。

  幾番嘗試之後,洛悠悠終於在瘦道士的不斷操弄下從丈夫身上爬起,看到莫雲潭的精神愈加恍惚,洛悠悠又匆忙的俯下身去,在瘦道士的抽插中,伸出顫抖的小巧雙手,去解莫雲潭的腰帶。

  男人的衣裝簡練,易穿易脫。

  解開腰帶,撩起婚裝長袍的下擺,便將莫雲潭的陰莖暴露了出來,洛悠悠眼神溫柔,如玉般的白嫩素手輕輕撫摸著莫雲潭的陰莖,不一會的功夫,軟成一團的陰莖便緩緩挺立了起來,雖然幾乎只有瘦道士一半的大小,卻是洛悠悠無可比擬的寶物。

  不知道如何取悅男人的新婚少女,只能模仿著之前兩個道士對自己的侵犯,將靈巧的手指環成一圈,上下套弄著丈夫的陰莖。

  “看看你丈夫的雞巴,真是小的可憐,你這小騷貨以後天天只能和這麼個窩囊廢在一起,還不得到處偷漢子啊?”瘦道士侵犯著少女的蜜穴,一邊嘲笑道:“哈哈!自己的新婚妻子在自己身上挨操,這小東西竟然還立起來了!”

  洛悠悠一邊被操,一邊套弄著丈夫的陰莖,只希望快些結束這場丑陋的惡戲,將今夜發生的一切掩蓋,從明天起開始自己曾經憧憬的生活。

  可是兩個惡魔卻不想讓她簡單如願,在一旁看了一會丑陋戲碼的胖道士,重新加入了這充滿背德的戲台。

  “別忙著你那窩囊廢丈夫了!來服侍你道爺!”胖道士爬上寬大的婚床,將附身附身套弄丈夫陰莖的洛悠悠拉起,然後和瘦道士一起,將本來站在床邊的少女推上紅床,三人站在紅床之上,嬌俏的少女被兩個道士夾在了中間,胖道士輕蔑的看了一眼躺在腳下的莫雲潭,淫笑著對洛悠悠道:“像剛才那樣,把你道爺的寶貝含住了。那窩囊廢的小雞巴,你拿腳踩著就夠了。”

  洛悠悠低頭看向莫雲潭的陰莖,被淚水浸潤的雙眼流露出幾分不忍,可是被兩個道士夾在中間的她絲毫無法反抗,躺在床上的莫雲潭即將陷入沉眠,也讓她心中焦急。

  無奈之下,洛悠悠只能踢掉右腳上的婚鞋,露出被白布短襪包裹著的小巧玉足,嘗試性的用小腳輕輕觸碰著莫雲潭的陰莖。

  見到莫雲潭沒有疼痛不適的反應,不知如何服侍男人的少女,只能從兩個道士對她的惡行中獲取經驗,她不知道從一個方向的觸碰能否讓男人興奮,只知道要像小嘴和花徑一樣將那個男人的物件包裹。

  被逼無奈只有一只小巧的玉足可以使用,洛悠悠只得將潔白的短襪褪到一半,裸露出晶瑩如玉的白嫩腳跟,繼而將莫雲潭的陰莖從玉足和白襪之間的縫隙納入,讓白襪和少女嬌嫩的腳底從兩側將陰莖包裹。

  火熱的陰莖與少女微涼的白嫩腳丫接觸摩擦,嬌嫩敏感的白嫩腳心上傳來的瘙癢,亦讓洛悠悠的身體增添了一縷快感。

  “啊…啊……嗯…不要……好痛…唔…啊!”疼痛和快感交相呼應,剛剛被破處的少女難以忍受接連不斷的劇烈抽插,嬌喘和痛呼不斷的從紅潤誘人的雙唇間溢出。

  胖道士趁此良機,將一直拍打著少女秀美俏臉的肉棒,准確的探入少女的紅唇之中,在紅潤的雙唇之間繼續前進,一直深入到洛悠悠嬌嫩的喉嚨,讓少女幾乎難以呼吸,才又將沾滿少女香津的粗大肉棒緩緩抽出。

  新婚少女站在婚床之上,被兩個陌生男人夾在中間,嬌小的朱唇和嫩滑的小穴,都被陌生男人的肉棒所填充占據,而躺在床上半昏迷的新郎,短小的肉棒卻只能被少女踩在腳下,在少女白嫩的玉足和短襪之間,尋找快感。

  每當瘦道士將粗大的肉棒狠狠貫入洛悠悠的小穴,就會讓她的身體無助的前傾,而胖道士的肉棒也會在這時深深的探入少女的小嘴,直達喉嚨。

  與此同時,丈夫的肉棒也會在少女玉足和白襪的包裹下,沿著少女敏感的腳心,滑到玉足的前端,龜頭頂部的馬眼與少女小巧圓潤的足趾輕輕觸碰,隨後,在少女的整個身體復位時,又劃到少女白里透紅的腳心上,給被前後夾攻,雙穴貫穿的少女,帶來連綿不絕的癢意。

  “唔唔……啊…嗯……輕…輕點啊……啊…嗚嗚……”口中被粗大肉棒塞滿的洛悠悠吐字不清,卻擋不住陣陣嬌喘從被肉棒填充的縫隙中露出,過去的人生中從沒體驗過的奇怪感覺,讓少女的快感漸漸勝過了疼痛。

  婚床之上的四個人都接近了快感的頂峰,痴肥的胖道士雖然已經是第二發,卻第一個堅持不住,層層疊疊的肚腩向前挺起,粗長的肉棒幾乎整個貫入洛悠悠口中,圓鈍的龜頭深入少女的喉嚨,探入食道,而後開始了激烈的射精。

  “嗚要…太深了……唔唔唔……唔啊…嗯……啊啊啊……”一股一股腥臭的液體不斷被直接射入喉嚨深處,讓洛悠悠無法繼續呼吸,只能被動的承受著,讓接連不斷的精液洗刷著自己的喉嚨和食道,惡心的感覺和味道帶給了她無邊的痛苦,可是窒息的痛苦也給身體的快感帶來的增幅。

  “唔唔…啊……唔…………”首度接觸性愛的少女,本來靈動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在被深喉射精的窒息中,逐漸只剩下了白色,可是與此同時,強烈的高潮也隨之到來,少女緊致的蜜穴深處,大股的炙熱液體噴涌而出,沿著被粗大肉棒抽插的縫隙,一直流淌到小穴之外,夾雜著鮮艷的處子落紅,從兩人的交合處滴落在莫雲潭身上。

  少女嬌嫩的子宮,也因為高潮而緩緩降下,尚且稚嫩的少女,身體卻已經發育到了可以懷孕的年齡,而經過雙方父母計算的黃道吉日,也正是少女最容易受孕的一天。

  瘦道士自然不會放過這一刻,本來就在洛悠悠緊致嬌嫩的小穴中抽插了許久的瘦道士,再被少女蜜穴中噴涌而出的淫水猛烈的噴在龜頭上,終於來到了極限,猛地一插將灼熱的粗長肉棒整根插入,趁著少女純潔的子宮稍稍降下,將龜頭一舉破入了未曾踏入過的少女禁地。

  “啊…唔嗯……痛啊…好奇怪……啊……”子宮被異物入侵的洛悠悠,在窒息的暈眩中,發出微弱的痛苦呻吟。

  感受到自己破入了少女的子宮,瘦道士的臉上露出了邪惡的笑容,圓鈍的龜頭激烈抖動,洶涌的精液噴發在少女的子宮之內,一股兩股三股,滾燙的液體漸漸將少女的子宮填滿。

  與此同時,被少女踩在腳下的短小肉棒也抽動著射出了精液。

  已經近乎沉睡的莫雲潭,意識中卻感覺的到從下體傳來的激烈快感,一樣未經人事的他,在少女玉足和白襪的包裹下便輕易射精,迷蒙之中,以為自己正在和新婚妻子交合的他,臉上依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卻沒有想到自己的陰莖正被心愛的妻子踩在腳下,而另一個男人的肉棒,卻在妻子緊致的花徑中噴射,灌滿了妻子嬌嫩的子宮,甚至有可能進而讓自己的新婚妻子受孕。

  “啊啊啊……什麼……感覺…啊……好燙……肚子里,腳底、好燙……”因為窒息而意識恍惚的洛悠悠,沒有力量再輕抬起右腿,嫩滑的小巧玉足用力的踩在了丈夫的肉棒之上,莫雲潭射精中的肉棒被狠狠踩住,更讓他敏感的龜頭承受了無窮的刺激,龜頭頂在洛悠悠腳心的弧度之下,洶涌而出的精液不斷洗刷浸潤著洛悠悠敏感的腳心,漸漸將洛悠悠的腳底和白襪之間,噴射的一片粘稠。

  心愛的新婚丈夫,本應射在蜜穴中的精液被射在了少女的白襪之中,而與此同時,惡魔般的瘦道士,卻用粗大的肉棒捅入了少女的子宮,用灼熱粘稠的精液,洗刷著少女神聖的子宮,讓成為新娘的少女在新婚之夜的洞房中,在最愛的丈夫身邊,懷上不屬於丈夫的孩子。

  激烈的性愛過後,紅床之上的三人都靜默不語,緬懷著高潮的余韻,而莫雲潭,則帶著滿足的笑容,陷入了沉眠之中。

  在夢中,他也將與心愛的絕美妻子互訴衷情共赴巫山,卻不會想到,今天剛剛成為自己妻子的,自己心愛的青梅竹馬,會在自己身邊被兩個道士玩弄內射,甚至懷上他們的野種。

  旭日東升,黑夜破曉,淫亂不堪的一夜終於揭過。

  兩個道士不敢再多呆,匆匆收拾整理了衣物,便終於離開了本應只屬於洛悠悠和莫雲潭兩個人的洞房。

  “道爺先走了,剛才你這小騷貨騙你那窩囊廢丈夫還真有一手,起床之後他記憶之中模糊不清,卻能記得今夜與你歡愛射精,騙得他相信你這騷貨的話,你應該也手到擒來。”瘦道士離開前,依然不忘羞辱夫妻二人,而後又悄聲低語道:“還有,你就和你的窩囊廢綠毛龜丈夫一起,好好幫道爺我養孩子吧!”

  初升的陽光穿過紙窗,照亮了遍布紅色飾品和喜字的婚房,卻無法照亮新婚少女的昏暗內心。

  洛悠悠不理會推門而出的兩個道士,從小悄悄期盼憧憬,本應幸福美滿的洞房之夜,卻給她帶來了無盡的創傷,心如死灰的紅裝少女,嘴角猶且掛著白灼的液體,更有大股的精液,混雜著少女的淫水和處子落紅,從已然被蹂躪紅腫的小穴中緩緩滴落。

  緩緩的穿上右腳的婚鞋,丈夫的精液浸濕了少女晶瑩如玉的小腳和白襪,進而又浸透到了婚鞋之中。

  腳下傳來的粘稠感覺讓少女微微皺了皺眉,隨後在這一夜幾乎流干的淚水再度涌出。

  伏在新婚丈夫身上,受盡羞辱的少女身體顫抖著,無助的哭泣。

  嗚咽的哭聲,飄蕩在清晨寧靜的婚房之中,久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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