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道士離了婚房,各自收攏四周名為護法,實為放風的弟子們。
這些弟子們在屋外站了整夜,防止有人想要靠近婚房。
畢竟這所謂洞房傳道的真相,不能被其他人發現。
幾個小道士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後,如同獵人身邊最中心的獵狗一般。
一個叫玄七的小道士,悄悄觀察了一番,見到胖瘦兩名道士,似乎心情頗好。
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一咬牙下定決心,湊到身邊,對胖道士小聲道:“師父傳道辛苦了,不如且回觀里歇息,此地後續一切,交由弟子即可。”
胖道士瞥了他一眼,傳道並不疲勞,後續也沒有什麼事宜,弟子們想留在這里,要干什麼,胖道士自然明白。
自從他們想到了這洞房傳道的法子,兩個道士對女人都變得極為挑剔,在新婚洞房里,當著新郎的面,給新娘子破身這件事,他們食髓知味,屢試不爽。
至於之後,卻基本不再和這些女人有什麼干系。
而這些女子,卻並非就能從此脫離魔抓,而是會被他們當做獎勵,賞賜給弟子們。
畢竟弟子們為了自己能夠安心傳道,通宵整夜的站在外面,防止有想要窺探動靜,或是想要鬧洞房的人,撞破了其中場面。
所以玄七這請求,倒也不算出格,這相當於是遵循舊例。
師父吃了肉,留下弟子隨便喝點湯,也算是各得其樂。
不過今時不同往日,事情還是有些不同的,胖道士不禁有些猶豫:“你三師兄那件事剛剛過去,這節骨眼上……”
三師兄,便是與李二嫂通奸的那名道士,李二嫂大婚之日,被兩個道士所欺。之後兩人便留下了當晚護法的三師兄,處理未盡事務,權當獎賞。
李二嫂為了遮掩自己的秘密,不得已與三師兄通奸。
開始是三師兄以驅邪避災的名義,頻頻造訪李二家,不過這種事本就不能再二再三。
一段時間後,不能再以此名義上門的三師兄,便叫李二嫂做內應。
一旦李二出門,暫時回不到家中,他便悄悄摸上門來,在李二家里翻雲覆雨。
由於李二家里沒有旁人,只要避開了李二,這李家房門之中,便成了兩人偷奸的絕佳去處。
奈何夜路走多了終撞見鬼。
當兩人把心思都放在防范李二上時,竟然被來竄門的方四媳婦撞破了奸情。
方四媳婦認得作為仙師弟子的三師兄,見到這種醃臢事,一氣之下便把事情張揚了出去。
李二嫂無奈,這種事情辯解不得,這種涉及通奸的丑聞,大家都是喜聞樂見,更傾向於相信的。
她想抵賴的唯一方式,就是惡人先告狀,反咬一口,誣陷方四媳婦,把她也拖下水。
而後的事情,便如瘦道士對洛悠悠說的一樣,眾多在洞房夜失身的女子,為了遮掩她們共同的秘密,不約而同的選擇為李二嫂作證。
與道士通奸這件事就像是她們的逆鱗,不止自己的事不能被發現,也不能有任何質疑仙師的聲音出現,否則一旦仙師威信不存,由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變成貪花好色的淫賊,自己勢必會受到懷疑。
如此之多的證人,加上仙師觀眾人一貫的名望。
方四媳婦自然有口難辯。
而後她含冤而死,李二嫂和三師兄這對狗男女,反倒都能得繼續逍遙法外。
對於道士們來講,雖然這次危機已經過去了,但是卻也給他們提了個醒。
這種事情,或許可以用他們巨大的聲望,和其他受害女人的幫襯,遮掩過去。
但是對他們的根基,卻是一次動搖。
千里之堤毀於蟻穴,一次便過了,若是再有第二次甚至第三次,可就不是那麼好遮掩過去的了。
十里八鄉的人信他們是仙師不假,但是每個人都不傻,這種事情若是出現的次數多了,自然會讓大家產生疑惑。
況且男人們,對這種事情,大多是疑心較重的。
而且所謂信仰,只有完全相信和完全不信兩種情況,不存在中間狀態。
一旦大家產生懷疑,很快就會發現之前因為虔誠,而忽略的一系列疑點。
從篤信到憎恨,或許就在一瞬之間。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一旦失去了仙師的身份,知道事情真相的百姓們,會如何對待他們,就是他們所不敢想象的了。
玄七明白師父的顧慮,勸慰道:“三師兄與那女人,相識日久,放松了戒備,被人撞破也不甚意外。有了此事在前,弟子等自然會加倍小心。”
頓了頓,玄七又奸笑道:“況且,三師兄用舊事苦苦相逼,讓女人心懷恨意,卻不得不無奈應承。實為取禍之道,縱然這次不被撞破,長此以往也不得安生。弟子自有妙計,可保萬無一失,絕不會重蹈三師兄覆轍。”
胖道士停下腳步,站在原地不再前行,低頭看向哈著腰侍候在一旁的玄七,似乎是在思考利弊,不引起懷疑固然重要,但是內部團結更為關鍵。
御下之道,在於賞罰分明,不能光讓弟子看門,而不給予賞賜。
至於其中風險,他們連洞房傳道的事都沒停下,又能有多重視呢?
只片刻,胖道士便做出決定,嘴角一咧,滿是橫肉的臉上堆出了一個笑容,對玄七道:“也罷。平日里,師兄弟幾個中,也屬你最機靈。後續應付,便交給你了。”
說完,又陰起臉,敲打道:“不過,你可要清楚,要是捅了婁子,可別怪……………”
“弟子明白,弟子明白!”玄七連忙應諾,諂媚道:“若是出了岔子,弟子自然如三師兄一般一心清修,再不涉及此間諸事。”
三師兄給兩個道士找了個大麻煩,自然不能不罰,而懲罰方式,則是兩條路,要麼從此清修,再不得生出淫心。
要麼離開此城,到千百里之外去自謀生路。
雖然不能碰女人,對這些色欲熏心的道士們來說,簡直是痛不欲生,就好像不讓狗吃肉一般難受。
但是比起從此失去仙師弟子身份,前往別處另謀生路來說,他們這些癩皮狗,只能選擇從此吃草了。
表完決心,玄七又淫笑道:“弟子還想求師傅幾味仙藥,用以助興。”那動作,那表情,就和在群里看到了好圖,誠心求種的廣大淫民一模一樣。
“拿去吧。哈哈哈哈。”胖道士粗壯的手臂一甩,一個小布包就落在了玄七手里,而後大步向前,與瘦道士並做一排,領著其他幾名弟子,揚長而去。
有粗獷的笑聲,隨著他的身影逐漸遠去。
小院中間,只剩下玄七,和他關系親近的師弟玄九。
玄九喜笑顏開,湊上來說道:“師兄,你看我們要不要現在就進去…………”
手里拿著布包的玄七,雙眼如同狼一般,閃爍著一抹精光,凝聲道:“不急,慢慢來。”說著,張開右手,朝著婚房的方向,又一指一指的聚攏成拳,仿佛是將洛悠悠緊緊的掌控在了手中。
…………
天光大亮,日頭高起,新婚洞房的里里外外,都沉浸在光明之中。柔和的陽光,透過門窗,照亮了房屋的每一個角落。
紅床喜被上,一切干淨而又美好。
洛悠悠早就收拾好了一切,隱藏起了所有黑暗。
此時正與醒來的莫雲潭手牽著手,站在一處。
一旁還有男女雙方的家中親人,大家聚集在此,只為詢問洞房傳道是否成功,是否得以消災解厄。
玄七和玄九,鄭重的站在最前,他倆儀容端莊,衣衫清麗。看起來當真有幾分仙風道骨之態,不愧為仙家弟子。
“此二人雖災厄纏身,然而師尊神仙手段,自然不在話下。厄難已解,災禍已消。”玄七正容道:“不過尚有些事項,需要關照兩位新人,還請家屬到屋外,稍作等候。”
待得其他人退出屋去。
玄七又擺出一副嚴峻的臉色,朝正自因為消了災厄而喜笑顏開的莫雲潭,嚴肅道:“莫家小子!昨夜師尊做法,你何故昏睡?”
“啊,這…………”莫雲潭有些害怕,表情就像上課睡覺卻被班主任抓個正著的學生一般,畏畏縮縮,不知如何解釋。
玄七見唬住了他,隨機語氣沉重道:“你可知,陰陽相濟,陰陽相生,就因為你昨夜昏睡,你娘子的災厄除之不盡,托你娘子一夜辛苦的福,你的災厄倒是解得干淨,甚至還有些,讓渡到了你娘子的命數中。”
聽到玄七說她一夜辛苦,洛悠悠的臉色不由有些發白,有些心虛有有些畏懼的瞥了莫雲潭一眼。
莫雲潭卻沒有注意到這些,玄七的話,如同大鍾巨鼓,狠狠的敲響在了他的心中。
因為自己的昏睡,而連累小悠橫遭災厄,他此時心中懊悔痛惜,幾次張了張嘴,卻又不知該說什麼,只能帶著一絲期望詢問道:“敢問仙師,可有補救之法?”
“補救之法有二。”玄七緩緩說道:“有一法可立竿見影,就是不知你能否接受。我師弟修有請神功,可請得諸天正神立附於身,你娘子如今所缺,不過陰陽相生,而天神陽氣最盛,我師弟請得天神附身後,只需要將陽氣讓渡於你娘子,則災厄自解。”
“這卻是好辦法,果然是仙家手段。”聽到有補救的方法,莫雲潭心中輕松了許多,追問道:“就是不知,這天神陽氣該如何讓渡。”
玄七一本正經的解釋道:“天神陽氣凝實,無法輕易引出。唯一的方法,就是讓我師弟請神之後,與你娘子雙修交合,以將天神陽氣留在你娘子體內。”
“這…………”莫雲潭的表情凝固了,並非他對這種消災方式產生了懷疑,對仙師信仰的根深蒂固,讓他潛意識里對此深信不疑,只是他作為一個男人,本能的不希望自己的妻子與別人交合,哪怕是和神明雙修也不行。
於是他試探著問道:“不知仙師所說的第二種辦法…………”
“唉!俗世凡人,尤重一副臭皮囊。”玄七早知他會如此追問,這一切,就是在給他下套。
“第二種方法,就是由我師兄弟二人,焚香禱告,祈請瑤台降下仙露,以解你娘子之厄。只不過,這辦法需要耗時良久,服下仙露後,你二人也需長期服食輔藥,以化仙露之藥效。而且仙露跨界而來,效果如何實難保證,或許只能拖延時日,而不能根治。”
“…………”莫雲潭有些不知所措,這第二種方法,聽起來就不是很靠譜,但是他又不願自己心愛的小悠妹妹與別人交合,一時間,竟不知如何答復。
“用第二種!”洛悠悠一直如人間仙子一般,恬靜而秀麗的站在一旁。
玄七的第一種方法剛說出來,她就知道這又是這些臭道士,想要趁機染指她身體的托詞。
此時見莫雲潭聽了第二種方法後猶豫難決,連忙開口幫他做出決定,早些把這些淫邪的道士打發走,自己才能早日開始過自己的新婚生活。
莫雲潭本也傾向於第二種,此時見洛悠悠開口,連忙也開口附和。
玄七只是點頭,而後吩咐兩人在此等候,豎起屏風,自與玄九一同,來到屏風後,燃香做法。
在新婚夫婦看不見的屏風後,香裊裊的升了起來,顯得一派祥和,法做的卻極其猥瑣,兩個道士提起長袍下擺,側開中衣,將自己的陽根掏出來,就在這方寸之間用手快速擼動著。
一會時間,兩個道士就做法完畢,將各自因為聽了一晚牆角而積攢出來的陽精,全都一滴不灑的射入一個瓷碗中,而後玄七又將一抹藥粉撒入碗中,兩人整了整衣衫,便端著這碗自己施法後所得的“仙露”,從屏風後走出。
“這仙露屬陽,不能經女子之手,須得有莫家小子持著,喂給你娘子吃。”玄七按住笑容,淡然的說道。
莫雲潭不敢怠慢,急忙接過仙露,正要走向洛悠悠,玄九又轉了轉眼珠,補充道:“且慢,這瑤池仙露求取不易,還請莫家小子行禮拜謝,以答瑤台仙人之恩。”
“自然如此,自然如此。”莫雲潭連連應承著,雙手高舉這碗白濁液,跪在地上,通通通三聲,叩了三個響頭。
走到洛悠悠身邊,莫雲潭讓她抬頭張嘴,自己好將仙露,在不碰到她身體的情況下,直接倒在她嘴里。
粘稠的白色液體,從天而降,落入洛悠悠紅潤的粉唇之中,少許粘粘在她潔白的牙齒之間,大多都鋪蓋在少女粉嫩的香舌之上。
只一絲入口,洛悠悠便驚的把嘴閉了起來,莫雲潭害怕浪費了仙露,也急忙停手。
卻還是有一絲一縷收之不及,落在了櫻唇之上,紅唇上覆蓋的白濁液體,讓洛悠悠看起來淫糜不堪。
仿佛淫女天妃,勾人心魄。
洛悠悠帶著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了兩個道士。
仙露入口的一刹那,她就知道了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畢竟她一夜之間,幾乎渾身每一處都接觸過這種液體。
她實在沒想到,兩個道士能齷齪到這種程度,竟然將精液當做仙露,還讓雲哥哥喂給自己吃。
這麼一想,剛剛雲哥哥恭敬的接過,又虔誠的叩拜的,竟然是這兩個淫棍的精液。
洛悠悠心中怒不可遏,口中還有一股腥臭的精液,不想咽下去卻又無法吐出。
見到那個仙子般的小姑娘,豎起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瞪著自己,玄七朝她淫邪一笑,開口道:“就是這樣,莫家小子,把仙露全倒入你娘子口中,一定要確保她全數吞咽,沒有遺漏。”
莫雲潭應諾,而後又催促洛悠悠趕快咽下。
洛悠悠眼神復雜的看向莫雲潭,雲哥哥,你可知道,你下跪叩首,親手喂到我口中,又催促我咽下的,不是什麼仙露,而是別的男人的精液。
洛悠悠無法拒絕,口中含著的腥臭精液也讓她無法忍受,只能在莫雲潭關切的目光中,在兩個道士淫邪的注視下。
在自己相公面前,吞下了其他男人濃稠的精液。
吞咽干淨,又不得不張開嘴。莫雲潭持著碗,將其他男人的精液,再次倒入自己妻子的嘴里。
乳白色的液體,酸奶般粘稠的緩緩落下,俏麗明媚的小姑娘,在自己丈夫的懷抱中,抬頭張著嘴,承接著其他男人的精液。
“唔……”濃稠的液體,流入洛悠悠小巧可愛的小嘴,成片的覆蓋在她的小舌頭上。
那對誘人的粉嫩紅唇,那條少女靈巧的香舌,此時此刻都浸泡在玄七和玄九的濃稠精液之中,此情此景,讓兩個道士眼睛都看直了,簡直欲罷不能。
小姑娘不堪忍受這種羞辱,也難以忍受腥臭的味道,在所有仙露都落入口中的一刻,便立刻閉上雙唇,強忍著惡心,把所有液體都咽了下去。
莫雲潭見她全都咽了下去,臉上浮現出笑容,那是帶著美好祝福的笑容。
玄七見她全咽了下去,臉上也浮現出笑容,那是淫邪且肮髒的笑容。
仙露服下,玄七又拿出幾包藥粉,吩咐道:“左手邊這幾袋是你的,右手邊這幾袋是你娘子的,每日午時,准時服藥,切莫耽誤,否則遺禍無窮。日後若有災劫,可再來觀中尋我。”
離了婚房,男女家中的親人長輩們,便圍了上來,一邊不斷行禮,感激仙師施法,一面又奉上銀錢,以酬仙師之勞。
玄七卻是拂袖而拒,謝絕了所有銀錢。
他們雖然沒有胖道士和瘦道士那般善於經營,卻也知道,干他們這一行,不收錢便是最好的收錢。
磨刀不誤砍柴工,對於他們來說,維持這個仙師的名頭,可比兩個小小的農戶人家,奉上的謝禮,要重要的多。
推拒了謝禮,在村民的禮敬中,玄七和玄九長袖飄搖,道袍飛舞,仿佛神仙御風般,並肩遠去。
新婚第一天,夫婦二人更有許多事務需要忙,洞房傳道之事最重,耽擱不得,其他瑣事都要往後靠。
待得仙師們離開,大婚的流程樁樁件件,還等著他們去繼續完成。
繁忙而又快樂的一天,很快便過去了。
莫雲潭與洛悠悠,重新回到了貼滿喜字的婚房,不論門窗,還是床頭榻尾,到處都是鮮艷的紅色,讓人只需一瞧,就有了喜慶的感覺。
莫雲潭卻顧不得這些,他昨天迷迷糊糊,雖然記得自己與洛悠悠行了房,卻不記得具體情況。就好像豬八戒吞了人參果,全不知其中滋味。
如今再入新房,八戒自然想再摘一顆人參果嘗嘗。
拉著洛悠悠來到床上。洛悠悠見他如此猴急,也不由嬌嗔一聲。
莫雲潭快速的脫掉衣服。看向洛悠悠。卻見洛悠悠在燭火之下,仿佛凌波仙子一般,眉目清秀,俏臉精致。
隨著她解開大紅色的婚衣鳳袍,大片白嫩的肌膚裸露了出來。香肩如玉,鎖骨柔美。
再解去肚兜,盈盈一握的纖腰之上,少女一對堅挺的乳房,便從肚兜下跳了出來。大片的瑩白,和那尖尖兩點,無不吸引著莫雲潭的目光。
莫雲潭眼見得洛悠悠絕美的酮體,展露在眼前,明明心中有萬種情欲,可是不知為何,自己的陽根卻依舊堆成一團,毫無反應。
莫雲潭急的不行,洛悠悠卻只是柔美的一笑,拉著他,兩人面對面坐在床上。少女伸出細嫩白皙的雙手,輕輕握住了莫雲潭的肉棒。
莫雲潭的腦中,立時轟的一聲,從小到大,他的肉棒還從沒有在清醒時,被女人觸碰過。
他只見得,小悠那雙嫩滑精美的小手,蜻蜓點水般的觸摸著自己的肉棒,有一絲微涼的觸感傳來,讓他心中一片火熱。
“雲哥哥的那個,在動哎。”洛悠悠伸出青蔥般的手指,輕輕的褪去莫雲潭的包皮,讓他的龜頭裸露出來。
而後溫柔的用手指肚,在莫雲潭敏感的龜頭上,輕輕的劃著圈。
“雲哥哥,這樣,你舒服麼?”
自己的心上人,恬靜而婉約的少女,含羞帶怯的將自己的肉棒握在手中,莫雲潭心中有著極大的滿足感。
可是他的肉棒,卻依舊毫不爭氣的瑟縮成一團。
“嗯,小悠,娘子,再多幫幫我。”
洛悠悠俊俏的小臉上,染上了一抹緋紅,羞澀的點了點頭。
她用自己軟玉般的小手,整個握住了莫雲潭的肉棒,細嫩的五指,在肉棒根部來回摩挲,瑩白的掌心,則頂在莫雲潭的龜頭上,將他的龜頭輕輕包裹著。
另一只小手,則在莫雲潭的陰囊處,用指尖輕輕劃弄,一沾即走的挑逗著莫雲潭的神經。
“哦,小悠,快一點。”莫雲潭舒服的叫了出來,他從未接觸過女人,他從未想過,就連那一雙青蔥玉手,都能讓他如此銷魂。
莫雲潭感覺雖妙,可是他的肉棒卻依舊沒有完全充血,較之平時稍大,卻依舊半軟,可以彎曲。
有絲絲縷縷的先走汁,從馬眼中涓涓流出。
牽掛在洛悠悠的纖纖素手,和莫雲潭的肉棒之間,絲絲縷縷,閃爍著淫糜的光芒。
洛悠悠軟玉溫香般的小手,輕輕的套弄著莫雲潭瑟縮成一團的肉棒,五指一收一張,讓肉棒的莖部時刻處在又癢又舒服的感覺中。
在先走汁的潤滑下,莫雲潭的龜頭更是在少女細嫩的手心里,被包裹著不斷左右摩挲。發出啪嘰啪嘰的,充滿淫糜的聲響。
“是這樣麼?”洛悠悠試探著詢問莫雲潭的感受,手上的動作卻並未停下。
包裹著肉棒的指掌忽快忽慢,不斷的帶給莫雲潭快感。
另一只手,更是帶著絲絲涼意,輕輕地握住了莫雲潭的陰囊,又緩緩舒張。
五根白皙的手指,調皮的來回揉捏,刺激著莫雲潭的睾丸。
俏麗的少女帶著一臉嬌羞,用雙手不斷玩弄著半軟的陰莖。
那根黝黑的肉棒,偶爾會在五根白皙如玉的手指之間露出,而後又會被少女的白嫩素手完全遮蓋,隱藏在了手掌之間。
“小悠……等、等一下,別…………”
莫雲潭忽然感到一股舒爽的感覺,從腳底直衝天靈,又盤繞在小腹久久不去。連忙開口,想要喊住洛悠悠。
然而卻已經來不及了。
“雲哥哥,這樣你有感覺要硬…………啊!”洛悠悠正專心致志的套弄著莫雲潭的肉棒,本是想讓莫雲潭重振雄風,好與自己共赴巫山。
卻沒想到,在他的龜頭又一次滑過自己掌心,帶來一陣酥麻的癢意之後。莫雲潭軟做一團的肉棒,竟然顫抖著抽搐了起來。
一瞬間的酥麻感,讓莫雲潭用力的挺起腰,將龜頭狠狠的抵在少女柔軟的手心里。
而後,隨著莫雲潭身體的一陣抽搐,大量卻又並無力道的精液,衝出他的馬眼,並無射精的噴涌之狀。
而是以一種近乎流淌的狀態,大量涌在了少女白嫩的掌心。
洛悠悠感到有一股接著一股的熱流,鋪蓋在了自己的手心上。完全粘粘在了她軟玉般的手心里。
濃稠的白色液體,充斥著少女手掌和肉棒之間的每一絲縫隙,讓洛悠悠的手心里,粘滑不堪。
少女手指伸張之時,精液在白皙的手指間,拉扯出晶瑩的細絲。
“這…………”洛悠悠有些疑惑,“雲哥哥,你這是已經射了?”她對男人知之甚少,只能從幾個道士在她身上泄欲時的狀態,了解到男人的知識。
但是不論胖道士還是瘦道士,射精時都並非這個狀態,所以她一時也弄不清,莫雲潭到底是不是已經射了。
然而她無心的一句話,卻讓莫雲潭羞愧難當,他此時只恨不得把臉藏到地縫里去,自己連硬都沒硬起來,就在洛悠悠的手心里,丟臉的射了出來。
他低著頭,不敢去瞧洛悠悠,只能用微不可聞聲音答復道:“嗯。”
洛悠悠翻轉素手掌心朝天,以防手心中的精液,滴落到床上去。銀鈴般的嗓音溫柔的說道:“雲哥哥舒服了,我們便睡下吧。”
莫雲潭依舊低著頭不敢說話,只能輕聲應承。
兩人各自清洗一番,便熄了燭火,同塌而眠了。
如是幾天,每當夕陽落山,月上中天,莫雲潭和洛悠悠都要同臥紅床。
可是就如第一天一樣,無論洛悠悠怎麼幫忙,莫雲潭的陰莖都只能縮成一團,絲毫沒有變硬的跡象。
而洛悠悠要是刺激的狠了,莫雲潭便會在不勃起的情況下,直接射出精來。
三四天的時間,莫雲潭的陰莖從未硬起來過。
他覺得也許是因為最近縱欲過度,精力消耗太多,於是便不再碰洛悠悠,但是又過了七天,自己的陰莖卻依舊沒有動靜。
他不知道,他硬不起來的源頭,並非自身有問題,而是他每天都需要准時服食的仙藥,給他帶來的影響。而那仙藥的影響,當然也不止於此。
又過了一天,還未及入夜,洛悠悠卻忽然昏迷了。
莫雲潭和家人焦急萬分,連夜從城里請來郎中,可是郎中診斷了許久,也沒看出洛悠悠的身體有什麼問題。但是人卻一直昏迷不醒。
到了第二日,又請了兩個郎中,卻都看不出毛病來。
莫雲潭忽然想起,仙師走時,曾說過,若有災劫,可去尋他。
於是連忙奔赴仙師所在道觀,去請仙師解厄。
…………
道觀之中,玄九正湊到玄七身側,詢問道:“想來那小娘子,日日服食此藥,這兩天也該陷入昏迷了。不知他們會不會尋來求法。”
玄七閉著眼,默默吟誦著道經,沉著的說道:“放心,一定會來的。”
玄九又追問道:“師兄給那小娘子用藥也就罷了,為何還要讓他相公服不舉散?那藥本就不便宜,若想讓他一直不能與娘子圓房,恐怕做不到。”
玄七頗有玄機的微微一笑,“放心,藥不需要一直下。你我都知道,男人這一塊肉,能伸能縮,最看心境。心中無障,就能想硬就硬。而一旦心中有此憂慮,反而倒硬不起來了。”
頓了頓,玄七又陰狠的笑了一聲,“而我要做的,就是讓他知道,他平時硬不起來,只有在我們來的時候,他才能硬!”
“這…………”玄九一頭霧水,他實在不知道,一個男人硬不硬的,和自己們有什麼關系,他們又不喜歡男人,“這又是為何?”
玄七從三清像前起身,轉過頭,看向道觀外,似乎隔著道觀的牆壁在看著什麼,他溫和的向玄九解釋道:“三師兄常常與那女人私會,借著女人的通風報信,尋著他丈夫不在的時候,到房中通奸。天長日久,總會露出破綻,被人發現。”
“而我想要的,是真正的安全,不僅要讓那個女人自願獻身於我等,也要讓他的丈夫明知此事,卻要主動來請我們去與他娘子雲雨,更要他親自替我們遮掩。”
玄九如同聽到天方夜譚一般,曬笑道:“這怎麼可能?”
“如何不可能?”玄七神秘一笑,如同世尊拈花,迦葉微笑,意味深長,“你看,這不就來了麼。”
話音剛落,就見一個小道士跑進殿中,朝玄七道:“玄七師兄,外面有個農家子,大老遠跑來的,說是想請你去消災解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