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城南仙師觀。
這是一座簡朴的道觀,沒有一絲一毫的奢華裝飾。
無論是建造屋舍的普通木料,還是道觀整體並不高大的構造,都體現出一種素雅的朴實無華。
據說曾有豪商大戶,想要幫這處道觀出錢翻修,卻被仙師們所拒絕。
“禮敬神仙,在心而不再華。況且我輩出家人潛心修行,若是身處亭台樓閣之中,恐會讓弟子們亂了道心。”
這些年來,有大量的寺廟和道觀,如雨後春筍般在華夏大地上遍地開花。
出家人們深知先信後敬的道理,除了少數吃相特別難看的之外,大多數都把自己包裝成了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
寧可半夜偷偷湊在一起啃燒雞,也要在白天維持自己餐風飲露的仙人姿態。
但是所謂佛爭一炷香,那些出家的和尚道士們,即使沒有為自己公然斂財,縱使是真正虔誠信仰的苦修士,也要盡心竭力的為佛陀神仙,打造出巨大的金身塑像。
雖在情理之中,卻難免落了凡俗。
相比起來,仙師們不吝外物,甚至不精修道觀,禮敬神佛通過誠心,而不在乎華美。
反倒更添了超凡脫俗的氣質,就如同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和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的對比。
讓百姓們由衷的感覺,他們的語言更加玄妙,他們的境界更加高深。
此事傳開之後,城里城外的人們,無不對仙師們更加敬重。
這座簡陋的仙師觀,可以讓百里之內的百姓,常常來此禱告許願。
就連百里之外的貴人們,一旦有事,也要路遠迢迢的跑來,請仙師們做法,或為解災消難,或為命定風水。
觀中熙熙攘攘,日日香火不絕。
胖道士和瘦道士作為觀首,尋常瑣事,都不會親自出面。
只有當真正的貴人登門來請,或是他們所熱衷的洞房傳道這種事出現時,他們才會親自下場施法。
正所謂左手財右手色,大領導只需要兩手抓重點,其余小事,交給弟子們去辦就好了。
奈何他們在附近名聲實在太大,即使如此挑挑揀揀之下,也幾乎日日不得空閒,每次出門做法不是大量金銀酬謝,就是新婚少女獻身,忙並快樂著。
在觀中常駐的,都是些徒子徒孫們。
道觀內院,作為觀首的幾大弟子之一,玄七正盤坐在三清像前打坐,他一身道袍穿的一板一眼,仿佛是最虔心的修士。
他閉目揚首,五心朝天,身體紋絲不動,嘴唇無聲的開合,似乎是在默誦道經。
看起來頗有幾分得道仙人的模樣。
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玄九快步走進殿中,見到玄七在打坐念經,立刻苦起一張臉道:“我說師兄啊,你總念這些勞什子經文,有個什麼鳥用啊?咱又不靠這個過活!咱們觀中,從不講經念法,不照樣香火鼎盛?咱們師兄弟幾個,不照樣財色不缺?”
玄七依舊保持著打坐的姿勢,目不斜視的道:“這道經,珍貴的不在於祈拜神明,也不在於用來教導善男信女,最珍貴的部分,在於其中潛藏的無窮智慧。”
玄九拿起一旁的經書,手掌翻來又覆去,把宣紙釘合而成的藍皮經書甩了一圈,不屑的說道:“這玩意能有什麼智慧?都是些胡編亂造的故事罷了。別人不知道,咱們還不知道麼,這玩意還真能讓人成仙不成?”
玄七平靜道:“這之中所言之玄妙,不足為信。然其中所載之玄機,卻是道門歷代人傑,苦思冥想而來。經文之中,沒有成仙妙法。卻有道門人傑之慧。”
“常誦此經,可知如何布道,如何取信於人。以何種言辭闡述辨析,可令凡人深信不疑、頂禮膜拜。讓他們將財帛美人,拱手獻上。這——才是歷代人傑,總結並記錄下來的真正大智慧。”
“對對,我來找師兄,就是想問問這美人的事。”對於玄七的話,玄九既不明,也不覺厲。他只是管不住那條煩惱根,又想去禍害良家女子了。
“什麼美人?”
“就是上次那個新娘子啊!”玄九抖了抖身子,仿佛別人家明媒正娶的媳婦,是他召之即來的胯下玩物一般,一臉痴相的說道:“那小姑娘長得是真俊,在她相公面前草她的感覺更是讓我念念不忘。那天師兄不是說,她那災厄解了八成麼?咱什麼時候去,幫那小娘子,把剩下兩成也解了啊?”
玄七斜眼睨了他一下,凝聲道:“等!”
“別光等啊。”玄九搓著手,繞著玄七轉了好幾圈,著急道:“還要等什麼啊?她那綠毛龜相公,對咱們深信不疑,你看他上次樂在其中的樣子,說不定巴不得咱們去,當著他的面,狠狠的操她娘子呢。”
玄七終於還是不能靜心打坐了,他放松姿勢,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唉!你這急性子啊!你看那急色的三師兄,如今怎麼樣了?”
急躁就是闖禍的根源,若非玄九和玄七從小一道討飯,共歷生死。
換了別人,玄七早就躲得遠遠的,讓他去自生自滅了。
但是兩人畢竟親若兄弟,他還是耐心的解釋道:“也許你們從兩位師父的行為中,摸索到了一些搞女人的技巧,試了試感覺還挺好用,便覺得萬事俱備,只一心想著快活。”
“不錯,有些女人確實需要強勢一些,就像三師兄做的一樣。通過強硬的行為,讓女人在心中給自己找了個借口。覺得自己都是迫不得已,無可奈何之下才紅杏出牆,並非有意背叛丈夫。於是半推半就之下,也就會從了你。”
“但是男人不同。”
“在興頭上的時候,男人似乎很容易被欲望牽制。但是一旦經歷了那一哆嗦之後,他立刻就會後悔。”
“所以,想要把他們夫妻倆都拿捏在手中。就不要急,不要去強勢的脅迫他。男人很少願意受到逼迫,尤其是另一個男人的逼迫。要讓他自己產生這個想法,讓他從心里自願喜歡上這個想法,他就會主動追尋這種快樂。”
“而一旦,他開始想方設法的尋求這種快樂,他就會任人拿捏,毫無底线的奉上他的一切。”
事實上,當男人一心去尋求他想要的刺激時。
時間精力都不會在乎,甚至連本來珍視的金錢也變得不再重要。
通宵找種子,花錢買資源,甚至砸錢去夜店。
這種時候,只要能滿足自己的欲望,其他的一切就都不再重要。
這個時候的男人,就像被八國聯軍攆去北狩的老佛爺一樣,為了自己,底线極低,很容易答應一些不平等條約。
玄九似懂非懂,但是他早就習慣聽玄七的話。
打小的乞討經歷告訴他,不聽玄七兄弟話的人,根本討不到飯吃。
於是耷拉著臉,像條癩皮狗一樣,悶聲悶氣的應道:“哦。好吧,那我等。”
***
入夜,星光點點。
清涼的月色遍灑窗間,卻被燃燒的燭光拒之於外。窗內,是昏黃的燭火,所籠罩的世界。
兩個赤裸的軀體,正糾纏在床榻上。女孩子白嫩的嬌軀,在燭火中若隱若現,引人遐思。
“唔……”唇齒交互之間,有輕輕的囈語,從洛悠悠唇間溢出。
莫雲潭摟著她纖細的腰肢,正貪婪的索取著少女的香津,他的舌頭,也如同在狩獵一般,不斷追逐著少女靈巧的香舌。
良久,唇分。洛悠悠羞怯的瞥了他一眼。那一瞬間的風情,美的驚心動魄。
燭火之下,少女白皙的皮膚仿佛亮著熒光。
小巧的玉足盈盈一握,修長的雙腿交錯著,將腿心的嬌嫩遮蓋在了陰影中,這沒有被燭光所照亮的少女秘處,卻更讓人充滿了一探究竟的欲望。
纖細的小蠻腰,沒有絲毫的贅肉。
巴掌大的嬌小乳房上,那兩點粉嫩,精致的讓人愛不釋手。
再往上,就是就是少女精致的容顏,正帶著一抹欲拒還迎的嬌羞。
莫雲潭被自己娘子這一瞬間露出的小女人姿態迷住了,他難以忍受,立刻就想挺槍上馬,在這個長相清純可愛,卻又在此時顯得如此嫵媚動人的少女身上,打上自己的記號。
可是他卻似乎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之前接連服用道士們的仙藥,他一直難以真正的硬起來,每晚都只是在洛悠悠的素手中繳械投降。
這些次的經歷,每每讓他感到抬不起頭來。
以至於每次想要和洛悠悠雲雨,都會在內心深處擔心自己難以硬起。
男人硬與不硬,很大程度在於心理。
很多人即使自瀆時,可以堅硬如鐵,持久綿延。
但是在面對特定的人時,如果心理緊張憂慮,也可能會硬不起來。
更何況莫雲潭,身體里本就還殘留著些許藥效,身體狀態並不算好。
之前又在洛悠悠面前多次搞砸,雖然洛悠悠什麼都沒說過,他卻自覺出了很大的丑。
作為一個男人連續的無能,讓他甚至有一絲害怕與洛悠悠進行最後一步了,心理積攢了相當多的壓力。
本就身體欠佳,又有著想證明自己的焦慮心態,諸多不利因素,完全可以讓一個本來正常的男人變得不舉。
所以即使他此時情欲大盛,卻也只能讓身下陰莖進入半勃起狀態,稍有硬度,整體卻依舊疲軟。
可是即使是半勃起,對他來說也是個難得的進步,莫雲潭不想放棄這個機會。
一翻身,用自己的身體猛地壓在洛悠悠的嬌軀之上,迫使她完全躺在床上。
雙手分開,握住少女小巧的素手,十指纏繞。
帶著侵略性的視线,仿佛燃燒著火焰,看向了近在遲尺的洛悠悠。
“啊!”洛悠悠驚呼一聲,隨後抿著嘴,用明亮的大眼睛含情脈脈的注視著他,如挑逗般滿懷期待的表情,等待著他的來臨。
莫雲潭半坐起身,用手扶著自己半硬的陰莖,在少女兩腿之間的芳草中左衝右突,如同一個想要攻入雄關的大將軍,卻始終不得其門而入。
洛悠悠這才忽然想起,莫雲潭還從未進入過自己的身體。
一念及此,洛悠悠心中多了幾分愧疚,又充滿了心疼。
於是便伸出纖纖玉手,耐心的引著莫雲潭,在萋萋芳草中,找到了那扇嬌嫩的門戶所在。
莫雲潭被少女纖細的手指引著,忽然感到自己的龜頭,頂在了一處嬌嫩的所在,兩片軟肉一左一右,仿佛是在邀請他前來做客。
他的陰莖還不夠硬,只能用手扶著,協同插入。
半硬的龜頭,終於在他的努力下,擠進了少女的陰唇,那股溫暖和柔軟的感覺,立刻讓莫雲潭如痴如醉。
“啊!”少女並未濕潤的小穴,被異物硬擠了進來,難免有些痛楚,但是為了莫雲潭,她還是悄悄忍了下去,只是輕柔的說道:“雲哥哥,進來了麼?”
“嗯!小悠,我來了。”莫雲潭輕聲回復著,又繼續用力,直到將陰莖全部沒入少女嬌嫩的小穴。
“啊…………”敏感的軟肉,在干燥狀態下的摩擦,讓洛悠悠忍不住痛呼出聲,可她不忍打斷莫雲潭,只能咬牙強忍下來。
莫雲潭卻只當她是在愉快的呻吟,依舊我行我素的侵入著。
終於完全進入了少女的身體,莫雲潭緊緊擁住懷里溫暖且光滑的軀體,貪婪的呼吸著,少女身體所散發的陣陣幽香。
隨後,他便開始挺動腰身,前前後後的運動了起來。
“啊……雲哥哥…………相公……”與愛人的靈肉交融,帶發自內
心的深深幸福。
挺過最開始幾次干燥的摩擦後,洛悠悠漸漸也有了一絲快感,陣陣暖流逐漸充斥在柔嫩的小穴之中,讓她的感受逐漸舒適了起來。
“嗯……對,這樣…………快點……”少女軟糯的聲音,嬌羞的呻
吟著。雖然逐漸有了些許快感,可是她卻總感覺差了些什麼。她能感覺到莫雲潭的肉棒,在她的蜜穴里抽插著,帶給了她一陣陣的快感。
可是這快感卻很有限,填不滿她蜜穴深處的空虛,也滿足不了她內心的期待。
每次莫雲潭即便盡根沒入,卻也只插到了蜜穴的一小半,便再次抽出,如同在隔靴搔癢,讓洛悠悠心中有著空蕩蕩的失落。
殊不知莫雲潭此時也焦急不堪,有過經驗的人應該知道,半軟的陰莖不是那麼好插入的,每一次抽插,他都需要用手輔助,沒有完全勃起的肉棒,神經不夠靈敏,導致對摩擦的感覺也並不敏感。
他知道自己這樣無法讓小悠獲得快感,他想通過快速的抽插來讓陰莖完全勃起。
可是那半軟的陰莖,每每一不小心,就從嬌嫩的小穴里滑了出來,又需要費力去找准目標。
如此狀態下,他難免意志不專。
可是這種運動對男人來說,本就講究個全心投入,最忌諱分心,一旦走神,刺激就會大大削弱。
本來還算半硬狀態的肉棒,也變得完全疲軟,徹底縮成了一個小肉蟲。
見到陰莖變得疲軟,莫雲潭心中大急,可是這一急,反而成了惡性循環,讓他更難找到感覺了。
“——嗯?”洛悠悠好不容易,在剛剛那種不甚圓滿的刺激中,進入了狀態。
卻忽然感到小穴之中一陣空虛,有微涼的空氣涌入,不由疑惑的抬起頭來。
正見到莫雲潭跪坐在床上,握著自己縮成一團的陰莖,焦急的手忙腳亂。
唉。
洛悠悠心中悄聲嘆息,有一絲微微的失落。
她不願表現出來,害怕會傷害到雲哥哥。
只是那一雙明眸中,卻也在不經意間染上了一抹小幽怨。
“唉!”莫雲潭卻最終無奈的嘆了口氣,越是著急,越是沒有反應,他明明無限期望與洛悠悠交合,卻受困於此,簡直如同百爪撓心。
忽然,他想起那天玄九與洛悠悠交合的場景,那粗大的肉棒給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洛悠悠那天即使在昏迷中,也難以抑制的嬌吟,和高潮時身體的抽搐,都是他從未見到過的。
他期望自己也能讓洛悠悠有那樣的反應,但是他更期望的,是能重現那天自己所感受到的,仿若成仙一般的快感。
他甩了甩頭,拒絕承認洛悠悠那淫糜的高潮模樣,只有那根遠比自己粗大的肉棒才能帶來,身為男人的尊嚴,讓她不願意在這方面認輸。
更拒絕承認自己那時候無窮的快感,是因為見到了妻子被別人侵犯。
那麼那份快樂,就只能來自於洛悠悠的身體了。
莫雲潭的視线,從少女那眯著眼,一副春情涌動模樣的嬌憨俏臉上落下,沿著嬌小誘人的酮體,漸漸滑過彎曲在自己身體兩側的修長雙腿,最後落在了洛悠悠白皙的玉足上,他支支吾吾吞吞吐吐的說道:“小悠…………你、你能不能…………用……腳……幫我一下…………”
他心中滿是難為情,頭越來越低,聲音也越來越小,最後幾乎聽不見了。
可是在這寂靜的臥室中,洛悠悠卻還是勉強聽到了他的話,話音入耳,洛悠悠心中不由咯噔一下,她有些驚疑不定。
洞房那天,她曾在胖瘦道士的脅迫下,無可奈何的用腳踩射了莫雲潭的肉棒。
她一直覺得,這種把男人尊嚴踩在腳下的行為,是一種對男人莫大的侮辱。
那天她被迫踩了莫雲潭後,心中對此一直懊悔不已,感覺自己是在折辱自己心中最愛的男人。
莫雲潭驟出此言,她還以為是那天洞房里發生的事情暴露了,雲哥哥在用這種方式來譏諷她。
她小臉瞬間變得煞白,心驚膽戰的,語氣顫抖的問道:“為、為什麼?”
莫雲潭低著頭不敢看她,自然沒有發現她的異狀。
也不能說是因為那天見她被玄九侵犯時,在她一雙玉足上摩擦的舒爽異常。
洛悠悠昏迷那天的事情,他一直沒有告訴洛悠悠。
因為他不想讓自己心愛的少女,也陷入和自己相同的愁苦。
洛悠悠醒轉之後,他只說是厄難已解,讓她不用擔心,卻隱去了此中過程。
此時他只能臨時起意的回答,“小悠的小腳丫,生的好看,我想試試。”
洛悠悠的剪水雙眸一直盯著他,見他不似知道了那天之事的樣子,便悄悄放下心來,“那也不行啊,腳多髒啊。”
“小悠的腳又白又嫩的,一點也不髒。”莫雲潭說著,伸手輕輕握住了她的左腳,還用手指,在她有著精巧弧度的白嫩足弓上,來回劃動了一圈。
“嘻嘻……癢!”洛悠悠猛地縮回腳,見莫雲潭說的認真,便猶豫著點了點頭。
莫雲潭見她答應,連忙完全平躺在床上。洛悠悠則挪了挪身體,正坐在他兩腿之間。
她略微猶豫的伸出白皙的雙腳,試探著輕輕踩在了莫雲潭的陰莖上。
她的腳丫生的小巧玲瓏,盈盈一握,奈何莫雲潭的陰莖縮成一團,一腳踩上,便被完全蓋在了腳底下。
另一只玉足無處安放,只能伸到莫雲潭兩腿間,用小巧的腳趾,托起他的陰囊。
“被女孩子踩著,雲哥哥不覺得羞恥麼?”洛悠悠試探著問道。
莫雲潭本就稍稍有了感覺,被洛悠悠這一問,心里似乎莫名的更興奮了一分。面對從小到大的玩伴,他不好意思說出口,只能默默的點點頭。
莫雲潭點頭雖然輕微,卻也被一直注視著他的洛悠悠察覺。
兩人從小一起玩耍,本就有互相捉弄的關系,見他並不排斥而且樂在其中,不由得玩心大起。
她分開小巧玲瓏的腳趾,用兩只腳趾夾住了莫雲潭的陰莖,將這小家伙踩在了莫雲潭的小腹上,而後像用手幫他擼管時一樣,前前後後的套弄著。
另一只腳丫則來回翻弄著莫雲潭的陰囊,讓黝黑的陰囊,在五根白皙的玉趾中,波動的時隱時現。
靈巧的腳趾,轉著圈的刺激著他的睾丸。
“雲哥哥!你的小雞雞,正被我踩在腳下哦。”玩心大起的洛悠悠,俏皮的笑著,捉弄著自己的玩伴,“這個軟軟的、男人最重要的東西,被女孩子踩在腳下,雲哥哥理應感到屈辱吧?”
“小悠,我……我不是…………”莫雲潭無力的辯解著,無論是作為從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馬,還是作為真心牽掛的戀人,他都不想被眼前的少女看輕。
但他此時毫無抵抗的躺在床上,難以勃起的陰莖被洛悠悠踩在腳下,心中難以抑制的產生了屈辱的羞恥,可是這種羞恥,卻和不斷升騰的快感混合在一起,讓他無法找到語言,去反駁洛悠悠。
“哦?”洛悠悠蔫壞的笑著,松開腳趾,玉足向上挪了一寸。把莫雲潭的陰莖,壓在了足弓之下。
少女足弓隆起的弧度,剛好可以嚴絲合縫的、將莫雲潭的陰莖容納在足底。
隨著少女的腳踝輕輕擺動,懸空的足跟左右搖擺,那疲軟的陰莖,則在少女嬌嫩的足心上,來回摩擦著。
一絲絲先走汁從馬眼里分泌出來,浸潤在少女足底,讓摩擦變得更加潤滑。
“雲哥哥好怪哦。”感受到了那潤滑的先走汁,洛悠悠明白莫雲潭真的感到享受,於是她繼續調侃道:“作為一個男人的象征,被女孩子踩著。你不會一點都不感到羞恥,反而有點、舒、服、吧?”
最後三個字,一字一頓,每說一個字,她便微微用力,用嬌嫩的玉足,將莫雲潭疲軟的陰莖踩住,讓陰莖完全貼在他的小腹上。
有節奏的擠壓著莫雲潭的陰莖,陰莖與腳底的連續撞擊,發出了“啪嘰啪嘰”的淫糜聲響。
隨著她這一用力,莫雲潭的龜頭被柔嫩的足底緊緊壓迫,陰莖在足心下擺動著。
最敏感的龜頭,被腳底連續踩壓,馬眼沿著她足心清晰的紋路,來回劃動。
接連不斷的摩擦,伴隨著讓他稍感羞辱的話語,帶給了他無盡的刺激,和截然不同的快感。
“小悠,我、我要來……”莫雲潭興奮的叫了出來,挺著腰把陰莖用力的頂在洛悠悠腳底。
一股又一股白濁的精液流出,完全被少女精巧的玉足踩住的陰莖,沒有一絲一毫露在外面,所以精液雖然量大,卻也全部被踩在了少女的足弓下。
大量滾燙的粘稠液體,沾染了在了少女的玉足,讓洛悠悠如同軟玉雕琢的足心,浸泡在腥臭的液體中,顯得無限淫糜。
本應灌入少女小穴中的無數精子,也被少女用腳踩成一灘,流淌在白皙的足底,仿佛要鑽進少女腳心上嬌嫩的皮膚里一樣。
洛悠悠忽然感到莫雲潭用力的挺起腰,疲軟的小雞雞幾乎要把自己的腳頂了起來,而後腳心的癢癢肉上,就被一股接一股的熱流命中,帶來燙傷般的灼熱,和微微的瘙癢感。
隨後滾燙的液體,便逐漸蔓延到了整個腳底。
“雲哥哥,你——”洛悠悠的小嘴張的溜圓,一副“這就結束了”的疑惑表情。
她實在沒想到,莫雲潭會在被她踩在腳下的情況下射出來,小雞雞甚至都沒有變硬,而且還射的這麼快。
她兩腿之間嬌嫩的蜜穴,現在還濕漉漉的,她本來只想讓莫雲潭多一些快感,好能硬起來,繼續剛才的雲雨。
少女抬起腳,有絲絲縷縷的粘稠液體,在她趾縫間拉成晶瑩的細絲,垂下,拉長,然後滑落。
但是更多的,則塗抹在她白皙的腳底,大量的液體覆蓋在腳底,讓她感到腳下一陣溫熱,小巧的足底,在燭光下亮晶晶的,泛著淫糜的光。
她眼神復雜的看向莫雲潭,而莫雲潭此時正舒爽的躺在床上,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灼燒大腦的欲火退去,理智卻還暫時沒有回歸,也沒有注意到枕邊人的幽怨。
洛悠悠此時不上不下的,蜜穴之中猶且濕潤。
剛剛把戀人踩在腳下時,她甚至莫名的感覺有些暗爽,進而也產生了不少的欲望。
這些欲望盤繞在濕漉漉的小穴附近,讓她的小腹升騰起一絲燥熱,直入大腦。
但是見莫雲潭一副已然舒爽了的樣子,還是乖巧的不再糾纏。
強忍著身體的欲望,起身清洗一下自身,又幫自己最愛的雲哥哥清理干淨。
幽怨的少女吹熄了燭火,便與相公一同入睡了。
這一夜,她緊緊夾住雙腿,心緒難平。
***
旭日初升,晨光遍灑大地。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雖然時間尚早,但是辛勤的燕子,早已帶著食物歸來,哺喂著“喳喳喳”叫個不停的雛燕。
辛勤的百姓們,也在朝陽中,陸續醒來。
雖然不是農忙時節,但是家家戶戶的男人們,也總要到地里去侍候一下莊稼。
老人們也總會對年輕人絮絮叨叨自己的農活經驗,“這些莊稼啊,就像是個貴人老爺,得常侍候著,老爺沒事時你得上趕著來事,老爺有事時更是得隨叫隨到,不然啊,老爺生起氣來,你就沒飯吃嘍。”
很多農家的婦女們,也要隨著男人們一起下地,做些除草澆水之類的活計。
甚至有些女人,一膀子力氣一點都不弱於男人,夫妻倆一左一右扛著犁頭,能當一頭牛用。
洛悠悠家里是染坊的人,從小也沒侍弄過莊稼,她嫁給莫雲潭後,本也要與莫雲潭一同去干活的,不過莫雲潭可舍不得讓他心愛的小悠妹妹去下地干活,小悠妹妹是他的寶貝,他都不舍得給別人看哩。
那嬌小可愛的身體,細嫩白皙的肌膚,看著就不像個應該干農活的女子。
莫家小子找了這麼個天仙化人般的媳婦,不知讓村里多少男人羨慕著呢。
不然,也不會惹來胖瘦道士,借著個洞房傳道的名頭,也要染指這小姑娘。
莫雲潭每次看到洛悠悠,也會感到自己的幸運,不知上輩子積了多少德,才討到了這麼俊的媳婦。
他願意一個人用出兩份力氣干活,也要讓洛悠悠可以開開心心的。
打一桶井水倒入臉盆,莫雲潭正彎著腰,洗臉潔面。忽然感到後頸一陣涼意。
回過頭,就見到凌波仙子般的洛悠悠噙著笑,趁自己低頭的時候,用白皙的雙手,俏皮的將幾滴井水,滴在自己的後頸。
“好啊!敢捉弄我!”莫雲潭帶著壞壞的笑,忽然回身一揚,一捧清水便灑向了洛悠悠,“看招!”
洛悠悠早有准備,小蠻腰一扭,修長的雙腿一個急旋,就閃開了這一潑,“嘻嘻,沒潑到,雲——啊!”
原來莫雲潭趁她揚著眉,一臉得意的時候,又是迅猛的一潑,把剛剛梳洗完畢的少女,潑了個正著。
從柔順的秀發,到精巧的小臉,統統被水沾染了一遍。
遭到了意料之外的偷襲,洛悠悠張大了嘴巴,有一縷縷井水,滴答滴答的從她張開的小嘴上落下。
隨後,她也不甘示弱的,鼓著小臉氣呼呼的捧起一捧水,便想朝莫雲潭潑去。
莫雲潭卻眼疾手快,她剛捧起水,便已一個箭步跑出好遠,還發出了一連串囂張的笑聲。
洛悠悠立刻捧著水追了上去,兩人繞著水井,你追我趕,不斷的從井邊的水桶里捧起水,嬉笑著互相潑灑。
時而左右躲閃,時而又奔跑著瘋鬧。
女孩子銀鈴般清脆的笑聲,從早上開始,就響徹在這個小小的院子中。
有同村的男人,下地干活的路上,從小院門外路過,聽到這動聽的笑聲,不由站在原地,一臉憧憬的看向院牆。
他微笑著,心仿佛飛過了牆壁,見到了那令人向往的夫妻之樂。
身後的農婦醋意大盛,一腳踢到他的屁股上。
被陽光曬的黝黑的臉,仿佛蒙上了大片陰影,如同一個恐怖的史前巨獸,她慍怒道:“怎麼?你羨慕啊?是不是還想進去看看啊?再不走就給我自己去地里干活,老娘可不幫你打下手。”
男人嚇得屁滾尿流,一個屁都不敢放,扛著農具灰溜溜的就走了。
但是心中,卻不由更羨慕那個不知上輩子積了多少德的莫家小子。
自己要是能找到個那麼細皮嫩肉的貴女,嘖嘖…………
不大會功夫,院中的兩人便都已渾身濕透,透過浸濕的外衣,少女顏色鮮艷的小衣,也逐漸變得若隱若現。
這種不經意間流露出的誘惑,似乎要比毫無遮攔的赤身裸體,顯得更加誘人。
雖然被潑的落湯雞一般,兩人卻都沒有太過在意。
本就沒化妝的少女,自然不用擔心花臉。
此時正值盛夏,燥熱的陽光下,卻也不需要擔心著涼。
莫雲潭再次從水桶里捧起一捧水,正要潑灑,卻見洛悠悠狀似頭暈的單手扶額,兩人自小一起長大,莫雲潭被她這般捉弄了不知多少次。
本以為她又想用這種方法,躲避追擊,沒想到下一刻,洛悠悠忽然腳下一個踉蹌,身體前傾,險些栽到井里去。
莫雲潭大驚,連忙用雙手扶住洛悠悠。他緊緊抓住洛悠悠的兩只手臂,生怕一不小心,讓她跌倒在地。
洛悠悠的嬌軀柔弱無骨,此時竟仿佛一絲力氣都沒有一般,軟做一團。全靠莫雲潭攙扶,才緩慢的走到一旁坐下。
靠著院牆坐下後,洛悠悠猶且有些精神恍惚,她的思考近乎停滯,腦袋里仿佛有一窩蜜蜂,一直在嗡嗡作響。
想要挪動一下四肢,都需要蓄力很久,手腳都仿佛灌了鐵一般,沉重不堪。
她用纖纖玉手捂住額頭,這副弱柳扶風的模樣,讓莫雲潭心疼不已。
他用雙手伸到洛悠悠脖頸和腿彎之後,用公主抱的姿勢將她抱起,走回臥房,將她輕盈的嬌軀,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又替她蓋好被子。
“小悠,你先躺著,休息一會,我幫你弄些吃喝。”莫雲潭關切的叮囑道。
“嗯。”少女用細若游絲的聲音,輕輕的應著。
過了不一會,洛悠悠便重新清醒了過來,身體也輕盈了很多。莫雲潭卻一直不放心,關切的要求她繼續躺在床上休息。
洛悠悠喜歡這種被他關心的感覺,心里甜絲絲的,她的笑也甜甜的,眼睛月牙兒似的彎著,乖巧的被莫雲潭照顧著。
日升日落,月隱月出。當蛐蛐重新開始唱歌時,大地再次陷入寂靜。
莫雲潭解去外衣,只穿小衣,坐在床邊,用雙手一上一下握住洛悠悠的小手。
有些猶豫的說道:“小悠,不然,我們明日再請仙師來給你消災吧。”
其實洛悠悠早上的眩暈,僅僅只是低血糖的症狀。
前一個晚上因為欲望難耐,輾轉難眠,起的又早,加上還沒吃早飯,就和莫雲潭瘋鬧在一起。
難免會讓大腦供血營養不足。
可是莫雲潭卻不知道這種知識,他這一整天,都在患得患失。
他在害怕,怕洛悠悠再像上次那樣無端的昏迷不醒。
那種仿佛要把他的心,生生抽干的感覺,他怕的要死。
“什麼?”洛悠悠本來巧笑倩兮的俏臉,立刻變得蒼白,她竭力隱藏著自己的慌亂,“那種、那種消災的方法怎麼可能…………”
“沒事的,小悠,那只是一種消災的方法,我不會怪你的,你也不要怪自己。都是我不好,傳道那天睡著了,連累害苦了你…………”莫雲潭本也不願再見到那種消災的方法,但是洛悠悠的頭暈,真的讓他感受到了恐懼。
這種驟然眩暈的狀態,真的和上次一模一樣,區別只是這次較為輕微,沒有直接昏倒而已。
上次,就是因為他的猶豫,心里難以接受那種消災的辦法,就讓洛悠悠陷入昏迷,險些削減壽元,離自己而去。
這次,他不想再犯同樣的錯誤。
雖然之前玄七說過,已經有八成可能不會有災厄了,但畢竟還有著難測的兩成,既然如此,不如再進行一次請神儀式,就能解除所有後顧之憂。
而且,洛悠悠已經在他眼前被玄九侵犯過了,經歷了第一次,再想接受第二次時,反而輕松了很多。
而一旦接受了第二次消災,他就難以遏制的,回想起了那天,洛悠悠在他眼前,被別人侵犯時,他所感到的那難耐的興奮,還有他那天堅硬如鐵的肉棒,以及最後時刻那無盡的快感。
這不堪又興奮的回憶,不斷地閃爍在他的腦海中,那天在玄九巨大的肉幫下,洛悠悠那不斷顫抖的嬌軀,自己從未聽到過的,小悠那種滿足的呻吟。
一幕幕一聲聲,漸漸充滿了他的腦海,竟然讓他一直難以勃起的陰莖,悄悄的硬了起來。
洛悠悠此時整個人都呆住了,剛剛莫雲潭的話,就像一道聖潔光芒,照進了洛悠悠內心深處,治愈了她千瘡百孔的靈魂。
從洞房那天以後,她無時無刻不在害怕和內疚。
她內疚,自己竟然會在新婚夜洞房中,背叛了自己最愛的雲哥哥。
她害怕,怕雲哥哥會知道這件事,會嫌棄她不干淨,會不要她,會把她像那天見到的女人一樣浸豬籠。
此時聽到莫雲潭說,即使自己因為消災而被迫失身,他也不會責怪自己,她的心中如同淌過一縷暖流,一直揪著的心,也終於能放下來了。
她遏制不住自己的感動,她用手撐著,直起上身,坐在了床上,想要和莫雲潭說些什麼。
可是隨著她做起,卻正好看到了莫雲潭的胯下,那根一直以來都軟成一團,硬不起來的陰莖。
此時竟然挺的筆直,上面的青筋仿佛都突了起來,堅硬的肉棒,甚至突破了小衣的拘束,直接暴露在了空氣中,此時正直挺挺的朝向著洛悠悠,仿佛是躍躍欲試的弩炮,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洛悠悠有些不可思議,明亮的大眼睛眨了眨,微微偏著頭,用充滿疑惑的語氣質問道:“雲哥哥,你那里為什麼…………”
“啊,啊?”莫雲潭正滿腦子想著那一天,洛悠悠高潮的樣子在他眼前揮之不去,此時聽到她說話,才驚覺自己的肉棒竟然硬了起來,還探出了頭來,一時之間口不擇言的辯解道:“不是,我並非想到那天小悠與別人交合才…………”
一句話出口,莫雲潭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明明想瞞著那天的事,怎麼嘴快給嚷了出來。
洛悠悠如遭雷劈,一雙明眸瞪得老大,仿佛卡殼的磁帶一般,斷斷續續的詰問道:“誰?哪天?交合?”
莫雲潭見她俏臉煞白,表情木訥,被她的反應嚇了一跳。連忙把洛悠悠昏迷那天的事情,如實交代了出來。
他自然不敢說出自己那一天,所感到的極致快感。
可是親口把事情經過講給洛悠悠聽,卻也讓他不斷的回想起那天的遭遇,扭曲的欲望不但不減,反而愈加高漲。
當他說到自己托著洛悠悠,讓她和仙君交合的時候,勃起的肉棒也不斷跳動著,仿佛是在跟洛悠悠打招呼。
洛悠悠沒想到她昏迷時,竟然發生了這種事情。
又見莫雲潭陰莖抖動著,明明講著自己被侵犯的事情,他卻似乎很是興奮。
不由捂著臉轉身趴在了床上,心中又羞又氣,小巧的玉足從被窩里伸出來,朝著莫雲潭的方向踢了一腳。
然而這一腳不偏不倚,恰好踢在了莫雲潭堅挺的肉棒上,本就被那背德的興奮糾纏,無法擺脫的莫雲潭,龜頭被洛悠悠柔軟的腳底一踢,馬眼在一瞬間沿著細嫩的腳心紋路,一直滑到腳趾。
竟然再難忍耐,陰囊一連串的收縮後,肉棒抽動著射了出來。
一股股精液,朝著洛悠悠的方向涌去。
洛悠悠方才只是有些氣惱,想踢莫雲潭一腳出出氣,並沒有一個明確的目標,卻意外踢到了那里。
她知道男人那里柔弱,受到打擊時會痛不欲生,連忙放下剛剛心中的一絲不快,手忙腳亂的翻身坐起,滿懷歉意的問道:“雲哥哥,你沒事——啊!”
這一聲啊,包含著她滿滿的驚訝和難以置信,因為她一回頭,就見到莫雲潭一副色授魂與的表情,勃起的陰莖劇烈顫抖著,噴射出一股接一股的精液,那些精液射稍稍飛起,又正落在了自己腳上。
一股又一股的熱流,從天而降,大半覆蓋在了洛悠悠十根小巧可愛的腳指頭上。粘稠的液體,瞬間擠滿了少女每一個趾縫。
洛悠悠感到腳趾之間黏黏的,動一動腳趾,那粘稠的液體立刻便在腳趾縫間完全鋪開,漸漸化作了一層淫糜的白色。
“你!你怎麼能!”洛悠悠情緒似乎有些失控,她顫抖著,哽咽著,卻不知自己要再說些什麼,只能翻身趴在床上,用被子捂住頭臉,試圖遮擋自己嗚咽的聲音。
她不明白,為什麼雲哥哥會在說到她被侵犯時,硬到了從未有過的程度,甚至這麼不明不白的就射了出來。
她的心糾成一團,仿佛隨時都要碎掉一般。
莫雲潭見她傷心,以至於竟少見的抽泣了起來,立刻慌的手忙腳亂,連忙坐上床去,靠近洛悠悠想要解釋。
洛悠悠卻“哼”的一聲,又偏過頭去,朝向了另一側。
莫雲潭只能溫柔的從背後,擁住少女的嬌軀,軟語央求著解釋起來。
他只說自己不願小悠傷心,就沒將那天的事告訴她,不想讓她因此感到難過。
又不斷重復著,是因為他自己的原因,才連累的她要受這種苦。
過錯都在自己,自己絕不會嫌棄她,也希望她不要因此傷心。
絕口不提剛剛自己被她一腳踢射的事。
溫存良久,洛悠悠才漸漸消了氣。
畢竟在她心里,這種事說到底,也是自己對不起相公。
相公能原諒自己,已經是他對自己的寵愛了,自己又怎麼還能再耍小性子,讓相公難堪呢?
洛悠悠從小到大,面對莫雲潭時,都是一個溫柔體貼的女孩子。
她對別人不假辭色,卻一心一意的為他著想,哪怕發生這種讓她難以接受的事情,她也會優先考慮莫雲潭的情緒。
關於再次消災的事,在莫雲潭的不斷勸說下,她沉吟良久,最終還是悠悠一嘆,無可奈何的嗯了一聲,以作回應。
反正都已經失身給那幫惡棍了,既然雲哥哥不怪我,那就應下來,權當讓雲哥哥放心吧。
人都是有兩面性的,外表有多光鮮,內心就有多陰暗。
外表有多正義,心底深處就會有多邪惡。
那些活的無比耀眼的人,只是因為他們能更好的管理自己的情緒,可以把不需要的部分丟到內心的一角,永遠也不表現出來。
很難說清,洛悠悠的內心深處,究竟有沒有一絲,無法被莫雲潭滿足的幽怨,在促使她去接受其他男人。
這股難以被滿足的欲望,一直被她對莫雲潭的愛,狠狠的壓在了心底的最深處,從來拒絕去考慮。
但是內心最深處的這股欲望,卻也在不斷地壓抑下,變成了最黑的黑色。
而這些不被理智所接受的,純粹的欲望粘合物,又會不會在潛意識中影響到她的判斷,最終如同從地獄里爬出的魔鬼一般,漸漸將她拖下深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