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在筱薇的蜜穴中抽插,明明只是較為淺緩的節奏,那微微聳動、前行,有條不紊地占據她蜜穴的甬道,在抵達花心深處又後撤幾分,然後又前進撞擊那花心的柔軟處。
我的動作並不狂烈,隱隱的柔情,讓我無法用暴力野性的方式去攻陷,但即如此還是感受到交合的快感。
二兄弟抽插陰道時,沒有艱辛的阻塞,那肉壁沁沁的淫液充分的潤滑,就像是給肉棒上油一般,二兄弟確實精神奕奕,挺進蜜穴里面,別有一番滋味。
尤其是每次抽插,那蜜洞里面好似都有種龍卷風一般的吸力,帶著巨大的漩渦,吸納著肉棒更深入,然後吸吮著龜頭,彷佛不舍放手。
這一刻,我不得不確認這個極品的美穴,她給了我一種和白穎肏屄時完全不一樣的感受,白穎的騷屄並不像這樣的“龍吸水”。
肉棒在筱薇的蜜穴中抽插,攪動著里面的肉壁,帶動淫水的泛濫,而我一手摟著她的腰臀,配合這肉棒的抽插,另一手則是探入她的上衣,握著那柔軟而圓嫩的乳房,揉捏玩弄。
“筱薇,你這里確實挺大的”我淺聲戲言,但也是實話。
岑筱薇難掩羞意,咬著自己的紅唇,不讓自己發出淫蕩的叫聲,可是那身體的快感實在太強烈了,她只能在自己的心中浪叫了起來,她感覺到左京的肉棒在自己的肉穴中,插在陰道的深處,令她全身激顫,那快感一波波的襲來,肉穴的快感帶動著全身,讓沉醉肉欲,只希望眼前這個男人狠狠的奸淫自己!
“唔唔…啊…京哥哥…太好了…你終於和我做愛了…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興奮死我了,我的小穴好舒服,被你干的好舒服,噢噢噢噢…再用力點…狠狠地肏我吧…肏爛也沒關系…”岑筱薇興奮地叫了一聲,我的肉棒在發力插著她的蜜穴,那花心被龜頭摩擦得陣陣抖動,淫水連連流出,甚至滴落在我的褲上,我卻依舊沒有停止,那肉棒的抽插平頻率更加的大了。
“嗚…京哥哥,我好幸福…嗯,你的雞巴插在我的小穴里…滿滿的,很舒服…”岑筱薇強烈地忍耐著自己放肆呻吟,只在低聲淺嘆,但情陷欲海,卻痴迷於肉棒的抽插,那飽含幸福和滿足的低低喃語,讓我情心一動,為了迎合她的情欲,我的雙手抓著那兩團美麗的乳房,大力的揉捏了起來,一時間,她的快感如潮,我也體會到了不一樣的快樂,這般快速的頻率抽插下,我發現岑筱薇蜜穴里竟然交織出了更加強大的吸力,吸扯著我的肉棒更深入!
“嗚…好美,我好舒服,不行了,京哥哥…噢,又要來了,我又要瀉了…”在我又密集地抽插幾百下後,她又將迎來高潮,此前她已經瀉身兩次。
隨著岑筱薇的浪吟,我抽插得更快了,然後衝刺到花心,加足馬力,迅勐無比地衝擊又抽插二十幾下,筱薇的高潮就伴隨著她那一聲呻吟到來,陰道快速的收縮,子宮一麻,大股的愛液瀉了出來!
而我將龜頭抵在花心宮口,肉棒則緩了下來,安靜享受著她攀登高峰後那宣泄而來的愛液澆灌龜頭,灌溉肉柱和陰壁,這種征服女性後的勝利滋味,是我在白穎身上體會不到的,而此刻,我那快速而又強烈的抽插也終於到了最後階段!
再次勐的插入蜜穴深處的時候,在被連著五分鍾平均每分鍾近百下的速度操弄的肉屄深刻體會到交歡的快感,所以,在這最後抽插之下,岑筱薇又一次被強烈刺激,全身勐然緊繃,下一刻,那包裹著我龜頭的花心屄肉勐的傳來巨大無比的吸力,而我索性盡根沒入,徹底捅進了花心開放的空間,不只是龜頭,甚至連前端的肉棒也徹底插了進去,進入她的子宮,男性最渴望進入的地方,也是生命的棲息地。
“筱薇,我插進你的子宮了…”我輕輕地呼吸,原本難以觸及的地方,而現在卻真正進入,而且是深入其中,可惜考慮到時間和空間的關系,所謂的友誼賽也該到終點了。
“我也快射了…”我沒有刻意壓制的的欲望,尤其那陰道和子宮雙重肉欲,以及她數次瀉身,我也覺得要適可而止,正欲抽身,卻是一陣吃力,只見她將臀部勐地下沉,讓我原本就深入的肉棒更加夯實,幾乎是進無可進,如果肉棒再長些,甚至連最深處的子宮壁都能捅破,當然這是臆想。
“京哥哥,射進來…射里面…”岑筱薇嬌喘著氣息,神情卻很堅持。
事實上,在她這樣大力的配合和要求下,我沒有絲毫猶豫,或許我本就決意這樣做,反正是弱精者,無所謂懷孕的問題。
一股股的濃濃的精液全部都射入岑筱薇的身體,灌在她的子宮,她被這股精液一燙,剛剛緩和的高潮驟然濃烈了,她再次情動呢喃,臉上卻是春色旖旎。
“先不要拔出去”岑筱薇一面親吻我的唇,一面說道,“我要多感受一下…你停留在我身體里的感覺”我沒有說話,也沒有拒絕。
確實,胯下的二兄弟還迷戀這具嬌軀的肉嫩屄穴,無論是陰道還是子宮,它不舍得這麼快離開。
這或許是欲望的源力,征服欲得到了滿足,接下來便是占有欲。
然而,我的理智沒有被情欲吞沒,相比征服欲和占有欲,復仇欲才是我心里最期待的渴望。
在一段靜謐的時光,直到我的胯腿肌肉快麻了,岑筱薇這才從我的身上離開,看著我褲子上那交合後被淫水打濕,她連忙羞澀地扯過紙巾想要擦拭。
“不用這麼麻煩,反正還要換裝”我不以為意。
岑筱薇看了看時間:“還不到兩小時,聊聊吧”自然不可能真做足兩小時,畢竟沒飢渴到這種程度,而且還有不少事情要應對,時機和環境都不太應景,來日方長。
岑筱薇問了我一些坐監的情況及接下來的打算,而我也予以回答,當然只說能說的,不能說的,我是不會吐露。
信任?
連我的親生母親,我的合法妻子,她們都能一再欺騙、傷害、背叛我,更不用說所謂的青梅竹馬,盲目的信任,只會讓自己身處困境,坐監的時候,我就想明白一個道理;因為真心選擇信賴,所以才會遭到背叛,讓只要不再去相信,那麼就不會遭到出賣。
“京哥哥,我聽李姨說過,白穎私下和她抱怨過,說你不太行。徐琳那時候在杭州和你做過一次,回來跟我說,也說你一般,但原來她們都騙人。”岑筱薇嘆著氣,“明明自甘墮落,選擇被郝江化玩弄,卻用這樣的理由騙人…我本來心生同情,我就不明白她們為什麼不懂珍惜。”珍惜?
人永遠不會珍惜自己擁有的東西,唾手可得的東西,又怎麼會覺得珍貴?
只有面臨失去,才會後悔,也只有後悔了,才有所謂“珍惜”吧。
“相比我,郝老狗那根東西不是更大,人雖然丑陋,架不住老漢推車,耐力又好”我澹澹一嘆,“李萱詩也好,白穎也罷,只怕在她們心中,我這個兒子,這個丈夫,確實不如郝老狗的肉屌珍貴,至少它能讓她們身心得到滿足,而我是做不到的。”
“京哥哥,不是這樣的,你其實很棒!”岑筱薇道,“確實,郝江化那里比你要粗長一些,但他從沒有讓我得到滿足,每次和他做的時候,我都覺得惡心,可是為了掌握他的罪證,我只能想象成是你在肏我,否則我根本忍受不下去。”
傻丫頭。
我撫摸著她的腦袋,相比白穎她們欺騙我,岑筱薇則是自欺,這或許是她沒有太沉溺於郝江化的原因,所以徐琳才會找上她,也有可能是她容易掌控,她以為的“忍辱負重和自我犧牲”,在我看來是不可取的事情,倒不是毫無價值,但的確不值得。
“京哥哥,他有一張不記名的銀行卡,里面存著他貪汙受賄的贓款,而且他花了不少去給那些女人買東西”岑筱薇道,“發票收據還有購買記錄,我都存著呢……”
“你留著吧,必要時可以當護身符。”我淺淺一嘆,岑筱薇不會明白,將郝江化送進監獄,從來不是我的目的,貪汙受賄無非是關他幾年,李萱詩甚至可以給他補上款項,甚至是大罪化小罪,這種懲戒太輕了。
“什麼!”當李萱詩接到郝虎的來電,她整個人都驚乍起來,身旁的郝江化不由皺眉:“怎麼了?”
李萱詩沒有搭理,而是沉聲道;“你說清楚一點。”
“嬸,是這樣的,學校這邊說…小天這事確實很難辦,關鍵是抓現場了……”
電話里,郝虎斷斷續續,勉強是將事情做了說明,雖然有些不清不楚,但這事確實不適合完全說開。
李萱詩仔細聽完了,一張臉陰沉下來,抑制語氣:“好了,我和你二叔這就趕過去,你就別管了。”說完結束通訊。
“別躺著了,跟我趕緊去學校”她踢了一腳郝江化,“小天出事了!”
郝江化連忙騰起身:“到底怎麼回事?”
“路上再說吧”李萱詩不無好氣,郝家父子真是一對狗東西,這次自己還要陪著丟人。
眼見夫人這樣不給好臉,郝江化心知這事情必然小不了,只能乖乖地跟隨。
“老爺,大補湯熬好了…”保姆阿君在院門口提了一句。
“倒了!”郝江化還沒回應,李萱詩冷冷道,“再不管著褲襠,早晚壞事。”
郝江化不敢回嘴,坐上車,李萱詩一腳大油門,看得出心里存著火氣。
“夫人,到底什麼事?”郝江化不明道。
郝虎過去給夫人當司機,也接送白穎,自打左京入獄後,郝虎便被夫人辭退,郝江化礙於叔侄的關系,給他在長沙拉了些關系,現在也混得不錯,每周都往返兩地,順帶讓他接送小天。
“郝虎本來給你打電話,他不知道你手機摔了,這才打給我。”李萱詩冷聲道,“他去接你寶貝兒子,學校不放行,校長點名要我們家長去。”
“憑什麼,這老東西長臉了?”郝江化不服氣道,“小天這孩子無非就皮一些,用得著整這麼一出。”
“憑什麼?就憑校長的職級比你高,你一個副處縣長,甩臉給誰看?”李萱詩難掩怒氣,“小天就是受你影響,才會惹出大麻煩。”
大麻煩?
郝江化心中一動,連忙低聲道:“夫人,這小崽子闖什麼禍了?”
“他在學校和兩個女生做愛,被巡視員當場抓到,這事已經傳開了。”李萱詩道,“郝虎接不到人,校長講明必須要我們出,否則這事他會公事公辦。”
“不就是肏屄麼,多大點事。”郝江化道,“罵兩句行了!”
“你是豬腦子嗎,你難道不知道這事有多嚴重?!”李萱詩氣憤道,“這件事要是報上去,小天怎麼也要背處分,檔桉里要是列這一條,他這輩子別想進體制,你以為你一個衡陽副縣長唬得了誰?”
“夫人,這不是有你嘛,你以前是那里的教導主任,總有些情面。”郝江化連忙應和,“這事怎麼處理,我全聽夫人你的。”
李萱詩心有怨氣,卻也無奈,雖然闊別十年,總還有些老熟人留校。
當年嫁得風光,拼盡全部去賭一場,還不是想證明自己過得好,結果這幾年自己過得什麼日子,費心費力教導郝小天,沒想到越來越學壞,這次被學校拿住,自己還要去央求老領導,不是求人打臉嘛。
到了學校,郝虎站在辦公走廊,學生們也已經離校返家。
李萱詩一再囑咐郝江化,然後調整呼吸,敲響校長辦公室的門。
“請進”校長扶了扶老花眼鏡,抬眸一看,“喲,李主任,來了。”
“嗯,校長好!”李萱詩連忙應聲,微微躬身,表示對老領導的恭敬。
郝小天就站在辦公桌旁,聽到李萱詩的聲音,抬起頭又馬上低下,他更不敢去看郝江化的臉色。
這次他闖禍了,學校甚至通知家長,這件事給李萱詩丟人了,他知道這是李萱詩以前任職的學校。
“事情你應該了解吧?”校長出聲說。
“嗯,了解。”李萱詩應道。
“你也當過教導主任,應該知道這件事的性質是相當惡劣,所以必須要監護人到場。”校長掃了眼郝江化,“孩子他爸有這麼忙嘛,來不及就算了,怎麼把他爺爺請過來了?”
爺爺?
郝江化一愣,隨即明白校長這是誤會了,連忙道:“校長好,我叫郝江化,是郝小天的爸爸。”
“不是爺爺?不好意思,鬧誤會了。”校長看似尷尬,只是這眼神有意無意地掃了幾眼郝李二人,卻是一陣嘆息。
李萱詩一直是學校的美女老師,後來辭職嫁人,倒是聽說嫁給一個老男人,只是沒想到居然是這麼個貨色。
看這年紀,這老男人只怕比自己都還大一些,而且模樣還奇丑無比,真是一朵鮮花插牛糞,可惜了……當年是學校男生和男老師的心中女神,如今卻做了郝小天的繼母,嫁給這樣一個老東西?
校長實在很想問李萱詩是不是眼瞎,終究是沒說出口,只有嘆息聊表惋惜。
郝江化以為校長是因為郝小天的事情嘆息,只有李萱詩心里清楚,那種目光就像是刀子,從她的精心粉飾里劃過,劃破的是她的美夢,劃過的卻是她的憂傷。
她想讓人覺得她很幸福,但這一刻,校長的嘆息,無疑給了她一個耳光。
“今天有學生反映聽到一些異常的聲音,所以巡視員就去查看,結果發現郝小天和兩名高一女生正在性交。據兩名女生交代,這兩天她們做了好幾次,郝小天也承認了。”校長看著郝李二人,“今天找你們來,就看這件事怎麼處理?”
“校長您說。”郝江化連忙道。
“這件事是我任職校長以來最大的校內丑聞。”校長沉聲道,“兩個女生說,那天晚上她們在學校角落休息,結果被郝小天給堵上了,她們太害怕只能屈從,隔天女生上廁所,他居然跟進女廚所硬上,還有中午,他把女生拉到雜物間…小小年紀,就搞校內強奸,實在太惡劣了!”
“狗屁,是她們勾引…”郝小天叫嚷起來。
“啪!”一個干淨利落的大嘴巴子,郝小天登時覺得臉頰火辣辣的疼,滿是驚訝地看著郝江化,他不敢相信。
從小到大,這還是他第一次被老爹打。
這耳光是真狠,郝小天只覺得眼前有些小金星,耳朵也是嗡嗡地不太清澈。
“老郝,你干什麼!”李萱詩連忙阻止郝江化,郝小天該打麼?
該打,那也該回去教訓,現在事情還沒解決呢。
“這小子死不認錯,我實在氣不過。”郝江化這樣說道,其實他是阻止郝小天再亂說話,否則任由他張口,指不定出什麼幺蛾子。
勾引?騙鬼呢。
郝小天什麼德行,他這個做老子的,還能不清楚。
說喜歡玩女人,父子倆是一樣嗜好,可要說勾引?
他肏了這麼多女人,從來沒有哪個主動勾引的,更不用說毛還沒長齊的郝小天。
此時郝小天心里是真委屈,一方面是委屈挨打,可是另一方面明明是你情我願的事情,那兩個小淫娃居然把責任都推到自己身上,還強奸…天地良心啊…可是他不敢再坑聲。
“這里是學校,叫你們家長來是解決問題,而不是打人”校長沉聲道。
“老領導,您說的對,解決問題”李萱詩連忙低眉順目,“還請老領導指導!”
“這件性質雖然惡劣,好在不是不能回旋,那兩個女生已經年滿十四周歲,否則這強奸罪是跑不掉的。至於她們指控郝小天強奸,算是單方面的指證,沒有監控視頻證據,而且據教導處調查,那兩個女生平時作風就很大膽,在性方面也比較隨意,所以主觀上我們傾向於這是她們推諉責任的串供。但是出了這種事,不管怎麼說,總歸是傾向於保護女性,現在的社會女權盛行,這件事一旦見光,郝小天的主責是賴不掉的”校長沉頓片刻,“副校長是女性,她和兩個女生和家人談過,為了孩子前途考慮,同意和解,不過這件事在學生間已經傳來,學校也不能不作為。女生家里同意申請辦理轉校,至於郝小天…”
“校長您說”郝江化連忙道。
“按教育懲戒來講,就算是退學也不為過,就算是留校察看,也不利公平。而且你們應該也不想孩子背大過處分,這種行徑寫入檔桉。”校長心里有了決定,“這樣吧,休學一年,你們自動申請,這樣避免影響擴大,還有你們和女生家人必須達成和解,學校說到底還是教書育人,總還要給人機會。”
“老領導說的在理,我們一定照辦。”李萱詩拽過郝江化,一齊示好,“那小天的處分……”
“這次算了”校長嘆道,“這孩子,你們帶回去好好教育,再不學好,唉……”
“您放心,我們回去一定好好管教。”李萱詩道。
校長心嘆道,如果不是他明年就退休,不想有所汙點地離開這個崗位,如果不是李萱詩曾是他信賴的下屬,如果不是…唉,實在想不明白,堂堂的教導主任,學校風評最好的美女老師,居然攤上郝家父子這種人,可惜了……忙著低頭認錯,然後各項保證,郝李二人這才將郝小天領回。
坐在車上,郝小天蔫了,換做以往,如果是李萱詩來接他,他一定興高采烈,可是眼下……
“夫人,這事是不是結了?”郝江化問。
“哪有這麼容易,校長不是給了女生家的聯系方式,你讓郝虎給他們送錢過去,再把和解協議簽了,記得讓他管好嘴,收起他那套恐嚇勒索的做派,不要在乎那一點錢,最重要是把事給辦了”李萱詩又忍不住嘆氣,“怎麼說我以前也是教導主任,這次惹出這種事,臉都丟大了,回頭還要准備一些高價值的實物,給校長家送過去,這樣做也只是盡量止損。郝江化,你最好求著那些學生別捅出去,否則這事後續還有你受得”
啊?
郝江化也感到一陣沉悶,瞪著郝小天,不無好氣:“回去再收拾你。”
郝小天眼眶含淚,心里暗暗叫屈:如果不是你們給我禁欲,不讓我玩女人,我至於嘛。
郝李回到郝家大院的時候,正是我從茶油公司接走王詩芸的時候。
溫泉山莊,宴會廳舞曲悅耳,旁邊有山莊專職的廚師和服務員,配有各式的自選菜肴和酒飲,當然有其他要求,他們也可以予以滿足。
這場小型的宴會,算是公司開業迎新的最後一個活動,這些歡鬧一下午的員工們,居然還有那麼高亢的精氣神,這倒是讓我頗感意外。
應景的曲調,年輕的男女員工,經過下午的喧鬧熟悉,索性將這次宴會當成是團建活動,唯我知道,今晚,我欣然向舞,舞動人生。
穿著白色的禮服,雪白的絲襯衫,配上精致的蝴蝶結,鑽石領針在燈下閃閃的發著光。
相比一眾員工,我的服裝打扮末免太過於正式,也過於刻意。
但這本就是我所求,這是我的歡場。
攜手王詩芸走入會場,頓時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
雖然上午他們就已經見過王詩芸,但彼時她只是四美中的一人,雖然各有姿色,但賞美難免被均分,而現在,卻讓人徹底驚艷於她的絕美容顏。
烏黑的秀發,精致的瓜子臉,略施粉黛,眉如彎月、星眸璀璨、不時的眨閃著溢彩,散發著少婦的光芒。
俏巧瓊鼻,明眸皓齒,薄薄的朱唇塗著澹澹的唇膏,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嬌艷欲滴,極盡誘惑。
王詩芸只是站在那里,卻讓每個人都隱隱覺得她就是那種艷壓群芳的絕色佳人。
在場雖然也有幾個姿色俏麗的漂亮女人,可是自覺與她一比,就顯得其黯然失色。
尤其在旁配合監場的的何曉月,她本以為自己和王詩芸地位是差不多的,一個管理茶油公司,一個管理溫泉山莊,而且自己還是郝李的生活管家,無非只是業務能力上有所欠缺,在相貌上自信不會遜色,但現在她才驚覺自己錯得離譜。
或許,王詩芸平時總是在李萱詩身旁,收斂某種鋒芒,又或許因為和白穎相像,而被當做一種替代品或者是附屬品,但是今夜,她卻流露一種展翅鳳凰的氣質,她不是別人,只是她自己。
“今晚,你很漂亮”我不得不承認,王詩芸有和白穎相似的美,但更具備她獨特的美。
無肩的女式禮服,不僅將那雪白的香肩露出來,更是將光滑白潤的美背展露,勾勒出她曼妙美好的身材,尤其是少了李徐吳等人絕美容顏的壓制,更襯出她超凡脫群的氣質,顧盼間,明眸閃亮,美唇微張貝齒輕露:“謝謝!”
“我給你准備了一個小禮物”說著我變戲法似地掏出早就准備好的一串鑽石項鏈,今晚王詩芸沒有佩戴黃俊儒送她的鉑金項鏈,或許是彼此的情分已不夠說服自己,也沒有佩戴郝老狗送給她的鑽石項鏈。
“這不合適吧?”王詩芸遲疑道,女人說到底還是愛美,她看得出這串鑽石項鏈遠比郝老狗那串價值成色更好。
“也不值錢的物件”我微微笑著,“我給你戴上”纖細如天鵝般的玉頸上,佩戴著一條精致的鑽石項鏈,在宴會燈光的照射下,散發著星星奕奕的光芒。
“王主任,能否陪我跳一支舞”我看似詢問,實則已經牽握她的手。
“叫我詩芸好了”王詩芸欣然同意,她本就是應邀而來,自然是免不了跳舞。
舞曲悅耳,但美女動人。
一手攀在她的腰際,只是尋常的交誼舞,節奏不是很快,員工們各自組隊,也在會場舞了起來。
夜色,破碎,夜曲,清幽,夜酒,醉人,夜舞,傾情。
“大少爺,你的手…”在無人留意的背後,王詩芸卻有些羞紅,“好像有些不老實”是的,我的手的確不老實,攀在她的腰際,時不時會無力下落,按在她的臀肉,甚至轉身的時候,我還會摟得更親近。
“這年頭,做老實人很吃虧”我澹澹一笑。
“我一直以為你是翩翩君子,想不到你會是狼”王詩芸不明白為什麼那晚左京明明拒絕自己,而現在卻又如今親昵,是掩飾得很好,還是在男人看來,送上門不值得要,得不到才是好的。
“你說我是狼,那是色狼還是財狼?隨便了,你就當自己是在與狼共舞”我如是說。
我確實是狼,一頭在絕望掙扎,在內心哀嚎的孤狼。
囚徒歸來,因何而舞?
舞一曲復仇,舞一曲毀火,但舞一曲,與佳人賞,送仇敵葬。
摟抱著王詩芸,跳著我復仇的舞步,今夜的舞曲彷佛是一種喪歌,撬動我的心門。
在隔遠眾人的角落,何曉月舉著手機,將我和王詩芸的舉動都拍攝下來,甚至還有好幾處著重特攝。
直到我在王詩芸背後那只手,擺出一個OK的手勢,她才結束這些。
何曉月明白我這樣做的用意,但她不敢拒絕我,只能乖乖地配合我。
“你今晚心情好像不錯”王詩芸似有覺察。
“和你這樣的美女跳舞,我總不能哭喪著臉”我這樣回答。
我以為這些都在我的算計中,只是我終究還是算錯了一些事情。
王詩芸和我講過她的故事,卻隱瞞了一個秘密,以至於我有了誤判,今夜的行動雖然有所收獲,但後來證明意義不大。
郝李二人,本以為郝小天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但他們沒想到,後續的事端遠不是他們所能預料的。
在安排郝虎給女生家送錢,順便簽署和解書,郝江化想當然以為搞定,打發郝小天回房閉門思過。
“夫人,今天真是辛苦你了”郝江化給李萱詩按捏雙肩,“小天的事情忙完了,我們也該辦我們的事了”說著,便想將李萱詩給抱上床,不料卻被一把推開。
“別碰我,我現在沒心情”李萱詩不悅道,郝小天這事搞得自己在學校領導面前丟了臉面,而且隱隱心有不安,總覺得這事不算完,自己畢竟做過老師和教導主任,那些學生什麼德行不知道,從來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尤其是這種爆炸事件,說不定私下還會流出去,畢竟現在網絡發達,微博、頭條、抖音…各種渠道很方便。
“那我找別人…”郝江化訕笑道,“我去找詩芸…”他看著李萱詩,倒不是真想著王詩芸,而是希望李萱詩改變主意。
“她去山莊參加左京的宴會,而且還是他今晚的舞伴”李萱詩冷聲道,“你如果想再挨幾刀,有膽你現在就去”什麼,王詩芸這臭婊子去參加左京這小王八蛋的宴會,難不成真把我當綠毛龜。
郝江化心里憤恨不已,卻不敢在李萱詩面前吐露出來,卻在心里對左京更為憎恨。
又過了些時辰,李萱詩掏出手機瀏覽當地的新聞和時訊,沒並沒有什麼不妥,但在進入一些學生交流論壇又或貼吧一類,果然,郝小天的事情已經有人在討論,雖然發帖人對於內幕不是很清楚,卻指明了一男兩女在學校性交被抓的事實,而且又胡亂地添油加醋,這種校園桃色很快吸引了不少人跟帖,很快熱度便起來,更有甚至即興創作,寫出了一篇繪聲繪色的肉欲小說。
“你趕緊聯系鄭市長,這件事很可能會暴雷”李萱詩陰沉著道,“論壇和貼吧已經有學生在討論了,再不行動,這件事熱度起來,教育部門就被逼得不得不介入,而且媒體再加以報道,可能把你也扯出事來,你那些事根本禁不住查,只有靠鄭市長動員,把這件事盡量壓下去”郝江化頓時一慌,怎麼還能扯到自己身上,可是就像夫人說的,如果被媒體盯上,說不定真挖出自己的黑料,不說貪汙受賄,就自己這個老農民文盲,能當副縣長就經不住細查,還只能找鄭市長。
“喂,鄭市長,是我…我是郝江化…對,事情是這樣…”拿起座機,郝江化撥號過去,就是一通說。
“郝江化,你個老王八,怎麼管教兒子的,盡惹這種事”電話里,鄭市長一面聽著郝江化的“工作匯報”,一面趕緊讓兒媳上網打開當地幾個知名的論壇和社區新聞站,果然相關熱帖已經有十幾條,跟帖者越來越多。
郝江化連連賠不是,鄭市長只能道:“電話里說不清,你到我這里來,大晚上還要給你擦屁股”郝江化現在才知道,看似郝小天只是和兩個女生肏屄,這件事背後卻很容易牽扯到自己身上,自己一旦被盯上,不說自己的政治前途,就算是鄭市長也被惹連累一身臊。
夜風乍起,能火星火?不能,它只會讓火越燒越旺。
就像是我心頭的渴望,越來越旺,期待著將所有都吞沒…房間內,郝小天一陣後悔,雙手卻忍不住在胯下刺撓,怎麼又癢又麻,越來越難受?
他莫名的不安,卻不敢去找郝江化,怕再挨打,也不敢面對李萱詩,他知道自己給李萱詩丟人了。
郝小天這時想起白穎,如何穎穎嫂子在這里,那就好了。
不知道為什麼,越想,就越想撓,越撓卻越癢,直到撓得破皮,撓出血來,他才覺得稍微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