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大樓第八層,三腳貓網絡公司的牌匾正式掛了出來。
這幾天,閆肅和陳墨招聘十多個員工,勉強有了基本的班底,一上午都在准備著公司的門面。
距離十點種的開業剪彩還有些時間,但眾人卻是精神飽滿,就連一向少言的陳墨,也是面露喜色。
公司內准備了些新鮮的糖果,也掛了一些裝飾的氣球和彩帶,嚴格來說,更像是針對新員工特辦的迎新會。
閆肅和陳墨自掏腰包添了兩個花籃放門口,原想著只是走個形式,但出乎意料,一上午卻也收到了別人贈送的花籃。
諸如“開業大吉,宏圖大展”之類的一堆祝福語,後綴的贈送人,有李萱詩、徐琳、王詩芸,也有個兩對小花籃,寫著吳彤和何曉月的名字,此外還有兩對花籃,卻是沒寫名字。
李萱詩和王詩芸都是我邀請的剪彩嘉賓,徐琳應該也是從她那里獲知,三人都隨了花籃,至於吳彤是李萱詩的秘書,估計置辦花籃這差事是李萱詩交辦,她隨帶也送對小一些的,既不會太喧賓奪主,也表示了一下善意。
而何曉月,新公司的晚宴就訂在溫泉山莊,她作為山莊的行政主管,送花也算情理,或許也有些討好的意思在,畢竟我可是握有她的把柄。
倒是兩對沒署名的花籃,我有些吃不准,向閆肅和陳墨詢問。
“我們也不知道誰送的”閆肅回答道。
“那公司開業的事情,你們還有跟誰說過?”我看著他們兩人。
“我只給阿瑤發過短消息”閆肅想了想,“她畢竟是公司的大股東,怎麼也該跟她說一聲。不過她一直沒回復,我想她應該是不會來。”
閆肅這樣想也正常,劉瑤當初投資了他們一筆創業金就沒再理會過,除了偶爾回復他們消息外,幾乎是沒什麼動靜。
他並不知道,就在昨天,我和劉瑤見了面,雖然有些巧合,重逢得突兀,結束也是匆忙、劉瑤是天生的行者,除了繼承徐琳的美貌,性格卻完全不一樣。
天南地北、天涯海角,似乎很難長久地居住在某個地方。
那幾年,我是到處飛,忙著商務出差,而她成年後卻是行蹤縹緲,只是從曬出的推特或者朋友圈才能看到,草原、冰川、沙漠…翼裝飛行、深海潛水甚至是戰地記者…相比我的枯燥乏味而重復的飛航出差,她的生命是運動的,是鮮活的,我以為她是在享受生命,享受自由,只是昨天的相聚,卻讓我隱隱有些明白。
或許是壓抑在心里,覺得情感過於沉悶,求而不得,的確很苦。
於是情緒便要放肆,放縱著自己,離開、飛行、渴望、遠方…我以為她過得幸福,但卻那只是我以為她幸福…
“想什麼呢?”一個聲音打斷了我,抬眸卻是四位絕色的大美人准時出現,燕環肥瘦各有儀態,但同行而立,正如春夏秋冬占據了四季的美色。
她們一出現,登時便吸引了在場人的目光,即便是閆肅和陳墨,早已看過她們的視頻影像,但親眼近距離地在面前看到真人,也不由驚艷了一下,他們懂得分寸,收斂心神。
倒是有幾個新來的男員工,似乎有類似吞咽的動作。
不知這些女人靚麗外表下的掩藏的墮落不堪,向美之心也是人之常情,無傷大雅。
“我還想著去迎你們,你們自己卻上來了”我輕聲如沐。
這四位絕色大美人,不是別人,正是李萱詩和徐琳,身邊陪同著王詩芸和吳彤,“這算是驚喜麼?”李萱詩和徐琳都是那種高挑、身材很豐滿性感的女人,而且都穿著高跟鞋,將其玲瓏的曲线展現的淋漓盡致。
雖然已經不再年輕,但那種充滿成熟女人風韻,卻比少女更撩人。
徐琳戴著茶色目鏡,有著時尚感加持,似輕熟婦的俏麗,澹妝素雅,恰到好處,而李萱詩濃妝出彩,塗抹著鮮紅的唇膏,非但沒有艷俗感,反而有一種別樣的風情。
連徐琳也撐不住的濃郁妝彩,李萱詩卻能做到母儀之姿,富貴逼人,不得不說,她養尊處優,確實懂得如何裝飾自己。
吳彤瓜子臉,粉黛薄施,看起來頗為迷人,一套淺色的職業裝,修身且養眼,因為個子問題,乍看之下嬌小玲瓏,但她的身材其實很有料,酥胸被刻意地被雪藏起來,只是腰如細柳,可堪盈盈一握。
看似不與人爭艷,但誰也不會忽視她的美。
她有著小女人的精明,和徐琳的明慧、王詩芸的干練不同,她這種精明是一種自我內斂,不會讓自己做出絲毫逾矩和僭越的地方。
作為李萱詩的秘書,吳彤知道很多時候,自己只是陪襯,即便是面對郝江化,她也只是扮演某種陪床丫頭的角色,但這就是她的生存之道。
倒是王詩芸,同樣是職業裝,卻比吳彤更豐滿,她沒有化妝,連澹妝也沒有,最真實的素顏,果真是洗盡鉛華,沒有嫵媚嬌柔,卻蛾眉秀氣絕倫,明眸皓齒,瓊鼻玉唇,望著她她秀發慵懶的絕美面容,王詩芸勉強地笑了一笑,一種興致索然的澹澹惆悵,看得出她的心情不算好。
類似自娛自樂的開業活動,並不需要專業的司儀主持,閆肅先說了些暖場的話,簡單說了些公司架構及末來展望之類。
准十點,進行到剪彩儀式,由員工拉過一條紅綢彩鍛,有人奉上剪刀,我們一行人持刀剪斷彩緞,象征開業大紅,拍照留念。
公司開業迎新,禮物自然也不可少,人人有份的開業小紅包,聊表心意,金額不大,卻能提升員工士氣。
然後我又當面宣布了一則消息,那就是稍後在山莊進行餐敘,並且晚上還有一場小型的晚宴舞會。
“反正今天也不上班,不如玩得開心點”李萱詩這時候說道,“今天你們在山莊的一切消費,我全部都給你們免單”話音剛落,會場頓時響起員工們激情而熱烈的掌聲。
“謝謝老板娘”有人甚至大喊致謝。
李萱詩倒不覺得不妥,老板娘,自己可不就是老板他娘麼。
“這不好吧”我緩聲道,“山莊是做生意的地方,何主管已經給了友情價,這一張口不賺錢不說,怎麼還給免單了,有您這麼做生意的麼?”
“怎麼,你倒替我心疼了”李萱詩笑道,“山莊本就在虧損,虧就虧吧,也不差這點錢。今天是開業大喜,就當是母親給兒子的禮物,你的員工玩得開心,他們以後才會更積極的做事。”
就這樣,我算是半推半就,李萱詩自以為替我收買人心,但其實她是想收買我的心。
可是,我的心,她怎麼可能收買,或許它曾經被所謂情感打動,只是如今的它早就被情感打到絕望深淵,難以再被撩動那根柔軟的心弦。
儀式結束,員工們便往山莊而去,反正離得也近,而李萱詩四人也是離開,並沒有參加中午的餐敘,只是徐琳張嘴用口型告訴了我:接人。
接人,接什麼人,自然是郝江化那條老狗。
從機場出站口走出,郝江化一身人模狗樣的裝扮,還是擺脫不了老農民的土味,路過的旅人瞥到他和身旁的岑筱薇時,臉上都露出某種輕蔑的厭惡,沒有人會把年輕靚麗的岑筱薇當成郝江化的女兒或者孫女,這兩個人相貌宛如水火不相容的兩種極端,再加上兩人親昵的舉止,無不惋惜,好白菜怎麼就讓豬給拱了,被這麼個老家伙給包養了。
李萱詩等人趕來接機,這種美女和野獸的戲劇在機場旅客眼前上演,無不痛惜,一個如此丑陋的老男人,一身怎麼看都不搭的牌子貨,卻有五個大美人青睞,實在是讓人憤恨。
有人實在忍不住,上前想要搭訕幾個女人,結果反而碰了一鼻子灰,敗興離去。
郝江化心里本堵著氣,但瞧著機場那些或英俊帥氣或富貴凌人的男人們投來的那種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他便覺得有一種春風得意,心里的悶氣也澹了許多,衝著李萱詩相擁一抱:“夫人。”
“開會順利嗎?”李萱詩隨口一提。
“算是應付過去了,挺沒勁的”郝江化挽著李萱詩,“每天講一堆話,囉里囉嗦,都不知道講什麼。夫人,這次回來,我給你們帶了禮物。”
“回去再說”李萱詩澹然道,“分兩輛車坐。”
“聽夫人的。”郝江化宛如旅行歸來的帝王,坐擁一眾美人,獨獨挽著李萱詩,在人前場合,一方面是彰顯她正宮的地位,另一方面機場這種公共場合,有監控什麼的,李萱詩是她的合法妻子,如果摟別人就不合宜了。
岑筱薇將行李和購買禮品放在後備廂,一輛黑色大奔,一輛卡宴SUV,後者是徐琳自駕車,而前者是王詩芸擔任駕駛。
“彤彤,你來開吧”郝江化這樣說,看了眼王詩芸,沉聲道:“你坐那輛車”想著左京曬出來的照片,郝江化心里還是不舒服,他不能甩臉色給夫人,但王詩芸可不能慣著,該敲打還是要敲打。
王詩芸聞言,沒有說什麼,人便鑽進卡宴車內,岑筱薇淺淺笑道:“干爹,我也坐徐姨車,正好給干媽騰地方”嬉嬉笑笑,人也進了SUV。
李萱詩嘆了口氣:“這一周,你和筱薇玩得爽了吧”空虛這些時日,她多少有些吃味。
“夫人你這是吃哪門醋,這是公務出差,我又不怎麼識字,還是你讓筱薇跟著幫我的”郝江化鑽進後排座,牽起李萱詩的手,“老話說,一日不見就好像隔了三個秋,連著好幾天沒日了,夫人不知忍了多少個秋。那里一定又癢又難受,等回去,我一定好好給夫人止止癢…”
“瞎說什麼呢!”李萱詩臉頰微微羞紅,幸好她的妝容本就偏濃,所以不太明顯,她側過半身,任由郝江化愛撫她的手掌,她卻往窗外看去。
吳彤一言不發,平靜地開著車。
不該聽的不聽,聽了也不必放在心上,做好該做的事情,她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吳彤心里清楚,可是李萱詩清楚麼?
窗外的景象,如幻燈片閃動,然後拋諸在腦後。
人生如斯,會看見什麼,停留什麼,拋棄什麼,又能得到什麼。
李萱詩隱隱有些茫然,然後抽回那只被郝江化撫握的手。
“怎麼了?”郝江化問道。
“你不累啊,休息一下吧”李萱詩喃喃道。
郝江化想了想,也是,微微仰著,讓自己的坐姿更舒服一些。
雖然平日偏好時尚和運動風,但徐琳開車一向很穩。
從視鏡里瞥到王詩芸的模樣,不由一陣心嘆。
同為女人,彼此的處境,歡享之外的落寞,多少有些感觸。
圍繞郝江化的這些女人,徐琳認為只有王詩芸一個算是精明,其他幾個無非是小心機而已,除了爭風吃醋和迎合討好,毫無價值。
只是再精明的女人,往往也免不了一個情。
欲望雖然能腐蝕人心,但捆綁住她的,卻是情,感情才是世上最致命的。
愛情、親情、友情…一切本視為珍貴的情感,何時成為相似的羈絆…最懂女人心的往往不是男人,更有可能是另一個女人。
徐琳給自己點了一根煙。
似她精明的王詩芸,也如她成為郝江化玩弄的淫樂對象,同樣也給予了某個承諾,還真他媽相似…郝江化在性方面的惡趣味,徐琳不是不清楚,即便她是這些女人里相對和郝江化糾纏較少的人。
徐琳沒有說話,心思卻藏在吐出的煙霧後,如果說這些女人里有誰最有可能擺脫郝江化。
在她看來,不會是李萱詩,也不是白穎,這兩個人都陷得太深,也不會是郝江大院的女人,她們是寄生物,享受郝江化的性趣和物質,而岑筱薇…單憑她個人,是沒辦法做到的,如果沒人幫她,說不定就是下一個岑青箐。
獨獨王詩芸,她是有能力離開的,但她卻讓自己淪落到無法離開…徐琳微微皺眉,她隱隱覺得王詩芸身上有著某個秘密,左京身上的那個秘密,自己已經知道了,而王詩芸身上的這個秘密,自己無法知曉更多。
王詩芸也不可能給她這樣的機會。
抗衡郝江化並不是容易的事情,至少要掌握底牌,手里的牌越多,自己就會越安全。
相比岑筱薇,王詩芸或許是最佳的結盟對象,可是她不確定因素太多,不僅和郝江化親昵,算是白穎的化身,而且還是萱詩的心腹,她會往哪邊靠,自己沒有把握,如果能掌握王詩芸的秘密或者把柄,才有那麼絲絲可能。
徐琳這樣想著。
這一路,徐琳想著心事,王詩芸想著心事,而岑筱薇憋了一肚子話,卻也說不出來。
本想著和徐琳同車時細說,但郝江化將王詩芸打發過來,那麼她就不能輕易吐露。
相比她游離在郝江化那些女人外,王詩芸卻始終在核心地帶,不僅跟李萱詩親,跟郝江化親,甚至公司、大院、山莊她的交際關系都算不錯。
徐琳也一再告誡她,尤其小心王詩芸這個女人,避免將兩人聯手的事情曝光。
回到郝家大院,保姆阿君領著阿藍、春桃、楊柳等人將午餐端上桌。
郝江化卻不心急,叫人將那些禮品給拿了過來,只見他從中取出一個精致的小匣子,臉上笑吟吟:“夫人,瞧瞧為夫給你准備的禮物”李萱詩打開一看,小匣子里躺列著一對玉鐲,但瞧成色通透,玉感滑潤,確實是上佳的玉器,不免感到心喜。
年輕小女孩可能更喜歡戒指或者項鏈,但到了她這種年輕,玉鐲才最能搭配她雍容儀態,俗話說,窮戴金,富戴玉,玉能貴人,也能養身定心。
“這玉鐲不便宜吧”李萱詩把玩這對玉鐲。
“玉器店老板說了,這是高冰種玉鐲,我花了五十萬才拿下”郝江化應道,“夫人,我給你戴上吧,聽說這玉最能養人…”李萱詩也不拒絕,任由郝江化將鐲子套上她的玉腕。
郝江化又拿出一個手包,塞給吳彤:“彤彤,這是給你買的”吳彤這時看了李萱詩一眼。
“送給你,你就收下吧”李萱詩欣賞著玉鐲,瞧著那個手包,普拉達的手包,也有幾萬塊吧,給吳彤倒也合適。
“謝謝老爺”得到李萱詩同意,吳彤這才收下。
畢竟不是私下送的,該做的功夫不能不做,秘書當然要重視老板的意見,不過這樣也好,以後再搭這個手包也有光明正大。
“我還給曉月買了條絲巾,容後再給她”郝江化又指著一對禮盒,“我給你們准備了化妝品,每人都有,自己拿吧!”
“謝謝老爺!”阿君等人臉上也是難掩心喜,各自拿了化妝品,便先退下候著。
郝江化招呼眾人吃飯,這張海南梨花木的長餐桌,南北朝向,左右各設十五席的餐位。
因為不是家族聚餐,所以不必遵循聚餐禮,郝老太爺早早吃食在房間休息,郝奉化一家平時也不來郝家大院,李萱詩出資給他們在村里興建了一套復式洋房,離得也不算太遠。
郝江化坐在主位餐,東手位首席坐著李萱詩,西首位坐著徐琳,李萱詩往下隔了一個空位,然後是王詩芸、又隔了一個空位,才是吳彤。
岑筱薇不願更往後,人便跑到徐琳那邊。
東手位空著的兩個位,一個是給白穎留的,另一個則是何曉月,人不在,但她們的位置還在,至於阿君她們幾個,顯然不足以同時列桌。
“你去坐彤彤下面”郝江化忽然這樣說,眾女都心里了然這話是衝誰說的。
王詩芸臉色微變,站起來走到吳彤身旁那個位置坐下,郝江化這才說了聲“吃飯”。
吃飯,這真的是吃飯?何嘗不是自以為牌面。
郝江化宛如帝王,而眾女更像是蒙受恩寵的妃子,李萱詩是皇後,徐琳大抵可算貴妃之類,無論何時,她一直都是三甲之內,另一個人則是白穎,再往後就是王詩芸。
李萱詩給她的定位相當於妃,比何曉月和吳彤的嬪位高出一個等級,而現在郝江化這一開口,她算從妃位降為貴人了,也就比阿君阿藍好一些,岑筱薇受排擠時也是這個水准。
郝家本是個破落戶,李萱詩出資建郝家大院,也制定了這種封建性質的繁文縟節,美其名曰易於團結,增進感情,便於管理和發展壯大,像是學校刻板的校規,本質上卻是她維系和穩固自身地位的手段,而現在郝江化這樣說,等於是在懲戒王詩芸。
李萱詩本想開口,但還是止住了,她對於左京這兩天和王詩芸莫名親近的關系也有些不悅,便選擇沉默。
山莊的飯廳包廂,眾人言談透著愉悅,我抽身在外,這種喧鬧和客套還是交給閆肅他們,本身我只是借了這家公司作為一種殼,並不是正經經營公司,他們能不能做成要考他們自己,而我有我自己要做的事情。
“大少爺,是飯菜不合口麼?”何曉月詫異我這麼早離席,生怕招待不周,惹得我不開心。
“沒事,挺好的”我微微一笑,不多做解釋。
郝家大院的午餐更早結束,郝江化心思不在吃,胡亂搪塞了一些,本想著擁著夫人來一場午間炮戰,李萱詩卻直接給否了,表示要煮大補湯,晚上再做那事。
郝江化一想也是,雖說自己戰斗力強悍,但夫人持久性也是超然,更不用說這幾個女人憋了些時日,真應付起來還要讓她們得以滿足,確實需要大補湯打底。
只好表示同意,卻是先回房,用座機給何曉月去了電話,他的手機摔壞了,暫時還末添補,李萱詩既然要煮大補湯,那麼何曉月必須回來,尋機會給湯里再增些材料,否則這大補湯功效大打折扣不說,還會虛耗身體,等於飲鴆止渴。
何曉月明面上是李萱詩的聘用的專業管家,兼任山莊的行政主管,實則是郝江化的心腹,一早被其收買。
以往煮大補湯,都是何曉月在煎煮過程中偷偷加料,這樣才能有益無害。
而李萱詩掌握的藥方及傳授給白穎的“閹割版”,看似也能提升性能力,激化情欲,但過後便更為萎靡,體力衰退,更有絕精杜孕的作用。
當初郝江化之同意李萱詩傳藥方給白穎,表面是成全白穎和左京,而真正的用心,卻是為了透支左京的能耐,從根本上讓其折損性功能,甚至最後是弱精絕戶,這樣也能讓白穎死心之余徹底成為他的女人。
郝江化雖然得到了白穎,但內心卻一直渴望,希望徹底馴化這個漂亮的兒媳婦,一如夫人李萱詩一樣死心塌地,而實際上白穎還是對左京抱有情感,正如王詩芸即便收下了他贈送的鑽石項鏈,卻從末舍下黃俊儒初時送她的那條鉑金項鏈。
明明每次挨肏都喊爽死了,都肏了這麼多次,怎麼還不肯徹底歸心。
郝江化躺在床上,想著等服用大補湯,再狠狠地干她們幾次,一想到左京,他便覺得自己有股莫名的火氣,想要宣泄一空的欲望,左京這個王八蛋捅那三刀,雖然沒要他的命,卻讓他刻骨銘心。
王詩芸回到公司,即便是受到冷落,該她做的事還是一絲不苟,她的工作別人確實不好替。
吳彤則留在郝江大院,倘若李萱詩和郝江化大戰一場,如果潰敗喘息時她還能頂上一會兒,至於大院那幾個年輕丫頭,郝江化並不怎麼上心。
不過這一切都和她無關。
整理了幾份文件,王詩芸有些倦容,微微地嘆了口氣,似有輕松又似遺憾。
能夠不委身應付郝江化,倒是遂自己心意,爭風吃醋不過是愚者愚而不知,她不知道麼?
知道,可是今日郝江化故意冷落,意在敲打,自己並不難過,只是李萱詩的沉默不語,卻顯得令人心寒。
遙想當年那講台上柔如清風明如皓月的李萱詩,王詩芸不由在心里感嘆,老師離自己當著是越來越遠,離自己記憶里的模樣也越來越遠。
青春歲月,懷念那份歲月靜好的澹然,她又是否能坦然,曾以為拯救,如今她或者自己,怕是已經萬劫不復。
李萱詩辦公室內的金魚,正在自由自在地游著。
岑筱薇給魚缸倒了些餌料,然後欣賞著魚兒們歡舞的樣子。
她聽說左京送了幾條金魚,便嚷著要去公司觀賞,李萱詩想想便同意了。
岑筱薇和左京青梅竹馬,對他也是一片心意,只是後來被郝江化得手,如今只是看幾條魚,沒必要惹她不悅,但是希望她不會睹物思人。
金魚是如此的悠閒,永遠不知道故事會朝著怎樣發展。
彼時,一輛奔馳車駛進公司,我從車上下來,拿上東西,走進辦公樓。
“大少爺?”王詩芸詫異我的到來。
我將東西打開,衣盒內是一襲白色禮服,無袖鏤空的手繡工藝,輕柔的真絲下擺,肩部的蝴蝶結設計,簡約的花式刺繡,透著一種美輪美奐的觀感。
“晚上在山莊,還有一場宴會,我想請你做我的舞伴”我表明來意。
王詩芸有些遲疑,郝江化的態度其實很明顯,這時候和左京親近,無疑更為惱怒,但她還是同意了。
或許是李萱詩那種沉默,讓她生出些許違逆的報復欲。
“對了,岑筱薇在董事長辦公室,你要不要去見見”王詩芸提醒道,“你們從小一起長大,應該有些話聊才對。”
我輕輕了應了一聲:“晚點來接你。”岑筱薇確實是我的青梅竹馬,相比劉瑤的魔女性格,她在年齡上更接近我,甚至在青春萌動的那段時間,我還曾暗戀過她,如果不是她去了英國,或許我們有可能走到一起,當然這些不過是推論而已。
其實從她回國,那一次重逢相遇,眼看著她從郝江化車上下來,那種穿插在眾人的言談舉止,如今我已經明白,那時的她就淪為被郝老狗玩弄的小羔羊。
對於瑤丫頭,我有著情感拒絕的虧欠,而對於岑筱薇,我也有些許遺憾。
或許,岑青箐的事情,我早該告訴她,那時我隱隱懷疑郝老狗的淫行,後來糾結於白穎出軌,倒也沒往這方面去費神,細細想來,郝白二人的丑行,固然能欺我一時,但岑筱薇是否一無所察?
年少情深終歸只是年少。
我隱瞞了岑青箐的事情,她即便是知悉郝白的淫行而沒告訴我,也沒什麼好怨恨的。
說到底,我和她不過是熟悉的陌生人而已。
“京哥哥”踱步進到辦公室,岑筱薇看見我,一臉喜悅地上前想要擁抱我。
我淺淺微笑,人卻往旁邊退去,避開了她的擁抱。
岑筱薇怔住了,臉色驟變,輕抿著唇齒:“京哥哥,你是嫌我…髒了麼?”她看我的眼神沒有幽怨,只是有些難受,或許只是尋常的擁抱,但經我這麼一退,彷佛在彼此間劃了一條看不見的溝塹,兒時親昵的玩伴,如今卻這樣生分。
“怎麼會”我溫聲回應,這只是本能的一種避忌,她終究是郝江化的女人,而我又能明了幾分。
顧念往昔的情誼,所以保持某種距離,我不希望她卷入我的囚局。
“為什麼徐琳就可以,為什麼我就不行”岑筱薇突來的一句抱怨,讓我著實一驚。
她顯然還沒有留意到,這句話將她和徐琳的關系徹底暴露。
在我驚異的時候,岑筱薇卻擁到我的懷里,一下子摟住我。
而我已經來不及再推開她,只好任憑她貼在我身上。
從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便明白她也是局中人。
岑筱薇知道我和徐琳的親昵關系,所以才這樣抱怨。
而事實上,她和郝江化出差公干,不應該清楚我和徐琳發生的事情,除非她和徐琳是一伙的,至於是女人宮斗戲碼的聯手進退,還是針對郝江化的攻防同盟,暫時還不得而知。
岑筱薇深情擁抱,卻讓我有些不好抽身,只能撫著她的秀發,等著她平復下來:“筱薇,你壓到我了”岑筱薇一愣,隨即便明白過來,臉頰微泛紅韻,人卻沒有離開,反而摟得更緊,我甚至能感受到她故意用那對豐滿的玉峰在我的懷里蹭了蹭,那種肉嫩的觸感…
“怎麼樣,大不大?”彷佛在耍性子,她的性格本就有些俏皮。
“差不多行了”我騰手在她的後腦勺敲了一下,她微微吃痛,這才松開了我。
說實在的,確實挺大的。
“京哥哥,對不起,我…”岑筱薇還以為她惹惱了我,連忙道歉。
人前她稱呼我京哥,但私下她還是沿用兒時的稱謂,那一聲“京哥哥”確實軟化我為數不多的柔情,可惜終究是時過境遷。
“這麼久沒見,找個地方聊聊吧”我提議道。
驅車駛離公司,開了一段路,在一片相對幽靜的綠化道旁停了下來。
我還想著尋摸個話題,岑筱薇卻自行打開了話匣子,嘚吧嘚地說了起來,從兒時聊到今時,我則是安靜地聽著。
或許是壓抑太久,她有許多心里話,在我面前盡情吐露。
“京哥哥,我是不是說太多讓你覺得煩?”說了一通後,她緩了下來。
“還好”我澹澹一笑,岑筱薇的這番話里有追憶和懷念,也有委屈和抱怨,然後她談到了郝江化、談到了李萱詩、也談到了白穎,一些我原本不太清楚但卻能猜想到的事情,現在也得到部分的驗證。
“對不起,京哥哥”說著說著,岑筱薇眼中泛起微微的淚霧,趕在尚末成淚前悄然抹去,“白穎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我以為瞞著你,是為了你好。其實是我錯了,如果早一點告訴你,或許不會發生成那件事。”
“我想過告訴你,但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我害怕你無法接受,但我更怨恨白穎,我怨恨她明明得到了你,為什麼還會背叛你。”岑筱薇低著頭,“有一兩次,我們一起泡湯,我看著郝江化將她壓在身下,我聽著她那種不堪入耳的呻吟。那時候我就在想,京哥哥怎麼娶這樣一個女人,她怎麼配得上京哥哥…我甚至以為,如果她繼續墮落下去,有一天事發的話,你們就過不下去了,到時候我會不會有機會…”
“白穎變成那樣,我雖然痛心,卻沒有勸告她,我還痴心妄想,其實我也在自欺欺人”岑筱薇努力地控制情緒,但眼眸還是噙著淚,“我比她也好不到哪里去,也是被郝江化玩弄,也是淫蕩像條母狗…”
我扯過車上的紙巾,遞給岑筱薇。
“京哥哥,讓你失望了吧”接過紙巾,岑筱薇擤去淚痕,“我知道這樣說,你一定會看輕我,恨我…”
“和你無關,該發生的,總是會發生。你知情的時候,白穎已經陷進去了,不管你內心怎麼想,事情也不會改變,我就算提早知道,無非也只是提早動手,還是一樣會被關。其實我應該向你道歉,如果提早告訴你岑阿姨的事情,你就不會被郝老狗欺騙這麼久”我不免有些內疚,“我這個京哥哥,說起來很不稱職,讓你失望了,你才應該看輕我,恨我…”
岑筱薇搖頭哽咽:“媽媽的事情,徐姨一年前就已經告訴我了”
一年前?!
聞言,我愣住了:“你明明都知道了,為什麼還留下來?”
岑筱薇沉默半晌:“我不能走,因為我和他做了一個交易”
交易?我看著岑筱薇;“什麼交易”
“郝江化名義上收我做干女兒,事實上是把我在身邊的托辭”
岑筱薇道,“他要我留下做他的女人,不,應該說是泄欲工具,等他想要的時候,我就必須給他肏…只有這樣,他才肯寫那張諒解書,不然他怎麼會放過你”
親耳聽到這個交易,我懵了一秒,然後忍不住脫口:“你瘋了,郝老狗說的話,你他媽也信,岑筱薇,你、你讓我…”
怒火中燒,原本就怨恨的血液更加升騰仇怒業火,但看著那張淚眼迷離的臉龐,我就算一肚子怨氣憤恨,又怎麼能責怪,怪岑筱薇傻白甜的無腦!
那份諒解書是怎麼來的,我怎麼會不清楚,那是郝李二人顧忌白家的力量,不得不跟我妥協的結果,否則就算李萱詩或者白穎再怎麼勸說,他都不肯能會諒解我。
身處監獄服刑的我,無論做多少猜想,終究還是看低了人性的卑劣,我做夢沒想到郝江化居然會利用本就會出具的諒解書對岑筱薇進行騙炮協議。
“傻丫頭”我將手落在她的肩頭,眼神不免疼惜。
“我不傻”岑筱薇哽嘆道,“郝江化是副縣長,又有你媽提供的金錢支持,他在地的官場關系扎根很深,我如果不答應,他就算出具諒解書,想在監獄里面對付你,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所以,我必須答應,因為我要你活著,活著從里面出來”
我將岑筱薇輕輕摟入懷:“你就不怕他是騙你的?”
“那我也要等,等你出來”岑筱薇抬眸看著我,“我知道你會對付他,我可以幫你的。”
嗬…我嘆了口氣,一種復雜且難言的情緒在胸口激蕩:“徐琳,就是這樣說服你的?”
岑筱薇的身軀微微一動,輕輕地“嗯”了一聲,然後問道:“她已經跟你說過了?”
“她是跟我說了聯手的事情,但沒有提到你,她對我還是有很多保留”
我解釋道,“剛才在辦公室,你提到徐琳的那句話,你今天才出差回來,卻知道我和她發生了什麼,只能證明你們聯絡過,這樣話題太私密,她又是長輩,除非你們有一種特別的關系。徐琳說她打算把賭注壓在我身上,顯然這賭注也包括你。”
“其實一年前,她告訴我媽媽的事情,我知道郝江化是存心玩弄我,我也就理解為什麼她們會排擠我。所以,我們就聯手了”岑筱薇繼續說道,“那次在杭州,她是特意找你摸底,後來發生的事情太突然,所以我們只能再等一年,等你出來。徐姨說,如果你放棄復仇,那就我們自己干,如果你還要對付郝江化,那我們就幫你。”
“想不到她布局比我還要早”我若有所思,輕聲嘆道,“怎麼做,我有我的安排,不需要你們插手。”她們如果能協助,固然會讓我的計劃推行更順利,但沒有她們,也不會有實質變化。
“京哥哥,相信我,我真能幫到你的。”岑筱薇連忙道。
“我知道你在郝江化身邊,一定掌握到什麼,也正如此,徐琳才會找你聯手。”我冷靜地看著她,“但我不需要你做事,就像你說的,郝江化是副縣長,一旦沾染上官場政治,會很危險很麻煩,所以你該停手了,即便是徐琳叫你做什麼,你最好也適可而止。相比郝江化,你更應該提防徐琳。”
岑筱薇的眼睛徒然睜大,有些不可思議,再三確認我的認真,她不由打了個寒顫:“你是說,她在利用我?”
“嗯,不能說是惡意,但的確有利用的成分”我平靜地說道,“徐琳是個精明的女人,精明往往也意味著危險,因為你不知道她在算計什麼。”
“那我聽你的,不就行了?”岑筱薇望著我。
“也許,我也在利用你。”我淺淺一嘆。
這是一場局中局,每個入局的人,都有可能布下個人的局,也在等待著別人入局。
比如岑筱薇,一開始她被郝江化坑入局,又被徐琳引導入局,現在也身處我的囚局,而郝江化又或徐琳,誰能真正把握這一局的局勢?
一輛停在綠化帶的奔馳車內,一對男女正在熱吻。
當我撫摸她的發際,岑筱薇忽然吻上我的唇。
而這次,我沒有推開她,如果是瑤丫頭,我會克制自己的情感,以免傷害到她。
然而,面對彼時的岑筱薇,我卻不能這樣做,推開她反而是一種傷害。
以前她是為了調查岑青箐的死因,在被郝江化設計後選擇留下來,而在得知真相後,她依然蟄伏在郝江化身邊,除了伺機報復外,確實也是顧忌到我。
岑筱薇委身郝江化,雖然有著她自以為“不得不”的理由,我甚至不能認同這樣的價值觀,但我不得不承受這樣一份情。
“我的時間不多”我淺淺地一句話,岑筱薇微微有些喏喏地看著我,“兩個小時,夠不夠?”
她笑了笑,人便撲坐在我的大腿上,捧著我的臉龐,熱吻我的嘴唇,由於空間的關系,她整個人幾乎是貼在我身上,那肉感十足的雙峰壓蹭著我的胸膛,即便是隔著衣物,依然能感受到某種柔嫩。
情欲的火種,倘若燃燒便難以克制,岑筱薇扭動她豐滿的身軀,在這個小小的空間里,誰只會滿足小小的親吻。
於是,我拉開褲子的拉鏈,放出那堅挺的肉棒,然後將岑筱薇的玉手放在二兄弟的莖柱上。
於是,岑筱薇抓著我的肉棒動作輕輕地擼動了起來,擼著我的肉棒,那種為男人打飛機的刺激,讓她的眸子勐的水潤的如同春水江潭,情欲之所以情欲,雖然行於欲,卻緣於情,激蕩在情和欲的糾纏里,她漸漸陷其中。
而我則是騰出手來,掀起那個後裙的時候,她里面露出了一條桃色的縷空內褲,這種內褲可以讓我輕易地探出手指,只需要輕輕一勾,便不在阻礙,手指落在她的蜜穴處。
撫摸著岑筱薇的蜜穴,發現她的肉穴顯得那麼的嬌嫩,讓我那忍不住用手指擠了進去,沒有什麼阻礙,她的身體並沒有抗拒我的進入,在我微微的抽動後,陰道里漸漸潤滑起來。
郝老狗這個畜農,確實將她的玉女地開發得很好,還保留著嬌嫩感,卻不會有任何艱澀。
我其實有些失望,岑筱薇這樣的女人,只有是處女徹底的占有才讓人滿足無比,不過,這也緊緊是一閃而過的心思,對於我來說,如果她還是處女,我是絕不會碰她,只是想到她被郝老狗竊取第一次甚至是長期占據,我的心里便不可免地產生郁結。
不由地用力的在她的蜜穴中攪動了一番,頓時,淫水泛濫了起來,岑筱薇淺淺的嬌吟聲,讓我也不必不再刻意壓抑。
一面扶著岑筱薇的細腰,示一面握住自己的肉棒,手來到了岑筱薇的蜜穴處,那遮掩蜜穴的鏤空內褲,早就被我撥到一邊了,彼時,我的肉棒已經抵住了她的陰道口,對著陰戶嫩肉輕輕的研磨著。
這種感覺強烈地刺激著岑筱薇,她的心頭無比興奮,然而,興奮之後,更多的是一股驚恐。
她渴望我的進入,然而這時候,她卻恐慌了:“京哥哥,你、你戴套了麼?”
戴套?
我有些不滿:“你和他做的時候,他難道也戴套!”做愛本就不是計劃中的事情,我又怎麼會提前准備。
“不是的,我…我只是怕你嫌我髒”岑筱薇臉頰通紅,微微低頭。
“胡思亂想什麼”我在她額頭彈了一個腦瓜崩,然後腰胯一挺,堅挺發硬的肉棒便插入她的蜜穴,而她下意識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
我的肉棒強硬地進入,龜頭插入的那一刻,她整個人如同雷擊,全身顫栗了起來!
看著岑筱薇這種欲迎還羞的模樣,我興奮地用那肉棒插入她的騷穴,肉棒一寸一寸地擠進粉嫩的蜜穴中,那兩邊的柔唇被撐的大大的打開,肉棒好似被一點一點的吞進去一般!
“筱薇,你的小穴,夾的我好舒服”
我在她的耳邊呢喃著,然後挺動著自己的腰胯,我的肉棒徹底插入她的小穴之中,雖然沒有齊根而沒,然而,卻也插入了絕大部分,這一下,算是插入了她的身體最深處!
“啊…呵…額…!”岑筱薇差點高聲尖叫,可是她好在及時的克制了自己,只是,那浪叫的聲音憋在喉嚨中,讓她發出了似哭似笑的聲音,顯得怪異無比,然而,她那嬌艷的面容卻通紅之中帶著巨大的興奮和愉悅,我這麼勐然一插,那強烈的快感,讓她整個人都差點興奮的滑到在地,此刻,她雙手死死的摟著我的脖頸,而我的肉棒卻在她的身體內開始攪蕩了起來,磨得她的心肝癢癢的!
“筱薇,你,你感受到了嗎?我的雞巴在干你的小穴…”雖然地點不方便,我只能壓制自己的聲音,情欲激蕩下,挺動自己的肉棒在這有限的空間里抽插著!
“唔唔唔,不,不要說,好羞人,京哥哥,我會受不了的,好舒服…”
雞巴肏弄她的小穴,她興奮地竟然克制不住自己開始浪叫了起來,叫聲剛起,她便發現自己有些克制不住,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紅唇。
她還是第一次在車上做,生怕發出聲響招惹行人注意,哪怕這個地方很幽靜。
岑筱薇的玉手捂住嘴巴,一面享受我肏弄她的蜜穴的滋味!
雖然不敢張口亂叫,可是我那巨大的肉棒奸淫的快感,還是讓她忍不住從鼻間發出了愉悅的呻吟,那秀眉的額頭此刻微微皺起,卻透著無比的歡快,那種興奮的神色,任誰都能夠看出來,通紅的臉蛋,晶瑩的肌膚,這激起了我的欲望。
欲望,人都有釋放欲望的渴望,只是放縱欲望,往往也會引發某些結果。
郝小天也有欲望,自從和那兩個女生玩樂後,他便愈發覺得時不時瘙癢,趕在周末放假前,他還想著再干上幾炮,只是這一次並沒有那麼幸運了。
忘我的交合,終於迎來別人的注意,這回,郝小天和兩個女生被堵到了現場。
高中生雖然不像初中生監管那麼嚴,很多男女生也偷偷干過幾次,但在學校如此明目張膽,而且還是雙飛,一王二後,這下連校長也忍不住了。
當郝虎駕車去接郝小天,自然是接不到人,巡視保安匯報的這件事,恐怕是學校的一次大丑聞,短短半個小時,學生私下就傳來了,想壓也壓不住,怎麼辦,叫家長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