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毀你,毀掉你的,是你自己。”我不覺得做錯,“你應該清楚,這麼做對我沒什麼好處。”
徐琳在流淚,流淚是因為哭泣,誰害她哭泣,她又為誰而哭?相信她心里會有答案。
徐琳是個精明的女人,一個精明的女人,不會讓自己哭泣太久、留太多眼淚,這樣做於事無補。
“地上很涼,需要我把拖鞋拿過來麼?”見她哭了一陣,我些許不忍。
“不用。”徐琳抹了把眼淚,並沒有看我,依稀還在哽咽。
我微微俯身,還是選擇將她抱起,她的體力早已透支,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力。
美婦悲戚,坐落在床沿,我將她的衣服拾過來放在她身邊:“想要挽回或者解釋,你還有時間…”
“挽回?解釋?”徐琳撲哧哭笑,這種時候任何補救都來不及,然後又是一悶:“給我一支煙。”
“你不是抽女士煙麼?”我摸出半盒白沙,正欲打開取煙,卻被一把抓過,利索地拿上打火機,手上夾著一支煙,煙已經點上。
沉香屑不絕,裊裊自生煙。現在雖然沒有沉香,但有香煙在手,似乎也逐漸平靜下來。
白沙煙香濃郁,煙氣醇和,限於低價煙的成本,品質談不上好,抽煙會有幾許雜氣,像徐琳這類輕奢時尚的都市女性很難抽得慣,她被嗆了幾次,還是忍著將這支煙抽完,湮滅。
徐琳將自己枕靠在床,抬眸凝視我一眼:“上來。”
想想還是爬上床,我不會以為她要我趴在她身上,而是如她一樣,枕靠在床。
這一幕,讓我有些似曾相識,吳彤好像也用過這個套路,難不成她們習慣這種溝通方式?
“是瑤瑤的主意?”徐琳顯然想到了。
“換做是我,不會這麼做,不過她這樣選擇,我也尊重。”
“尊重?你要是尊重她,就不該讓她們看到這種場面。”徐琳吐著清冷的字音,“你不該把她們卷進來。”
“把她們卷進來的難道不是你嘛,從你在郝江化面前說出那些話,就應該預料到她們會被卷進來。”
“我只是開玩笑,不作數的,我沒想過把她們拉下水…”
“你可能是在說笑,但郝江化不是,他一定會當真。從他開口這樣要求的時候,你就知道他不是開玩笑,而是真的存有這種想法,可是你還是答應了…你這本身就是一種背叛…”我不為所動,繼續說道,“你跟我說這件事的時候,心情有些不安,這騙不了人。你也不確定時間一長,會不會就把女兒兒媳獻給郝江化淫樂,不是麼?”
“畢竟,在你之前,李萱詩已經這麼做了,瞞著她的親生兒子,容忍兒媳和郝江化亂搞,甚至她有沒有一起參與其中,婆媳兩人共侍一夫!”
徐琳一時說不出話,低頭沉默,半晌,她才抬眸,神情黯然:“所以,你選擇告訴瑤瑤?”
“我當然會告訴她,因為我不想她成為第二個我,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就被自己的親生母親給出賣!”
徐琳張嘴欲言,卻吐不出只言片語,還能辯駁什麼呢。
劉瑤的做法有些極端,本來她還有後手,不過徐琳潮吹噴在劉鑫偉身上,這一幕落在眼里,已經足夠了。
母親背叛在先,劉瑤決定後發先至。
這份魄力並不簡單,的確有一股徐琳的颯爽勁。
我不禁想到,倘若尋尋的確患那種病,而我也真利用尋尋去和郝家人發生性關系,那麼劉瑤一樣會對我進行報復。
所謂魔女,在被冒犯到珍視的底线時,她會毫不留情進行反擊,不管對方是誰,她有她的情和道義,漠視感情的人,不會被她當做親人。
就像現在,徐琳,已經被劉瑤一擊命中,慘遭出局。
我知道徐琳心里有疑問,索性也不藏著話:“我在長沙的一家酒吧偶遇瑤妹,才知道她是酒吧的老板,再之後,我就把你告訴我的轉述給她,然後她便有報復的想法,說報復也不恰當,應該是及時止損。”
“你和劉叔激情不再,他已經不行,而你需求性,你們只是表面恩愛,在家里也只是同床異夢,離婚才是最好的選擇。”
“對於你和劉叔感情變得淡薄,瑤妹不是不知道,她只是裝不知道,這些年不怎麼回家,也是怕你們尷尬。但你不該在郝江化面前說這些話,說了,你就傷害到她…”
“所以,你就幫她,幫她抓她媽的奸。”徐琳喃嘆道,“你還親自下場演出,也正是難為你了。”
“其實也不壞,你和劉叔也能解脫,瑤妹和她的哥哥嫂子也不會被你坑到,挺好…”
“挺好?好個屁。”
徐琳憤怒地騎到我的身上,“誰讓你告訴她的,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我家毀了,我的兩個兒子,我的兒媳和女兒,她們會怎麼看我,會跟我斷絕關系,你沒聽到鑫偉說嘛,他要跟我離婚!我現在是孤家寡人!”
“但這樣做,瑤妹的家能保住,她還有兩個哥哥,一個嫂子。”
我平靜道,“你不是很喜歡被郝江化搞嘛,郝家反正都有你的位子,你要是過去隨時都能當二夫人,你和李萱詩不是姐妹情深嘛,沒有婆媳共夫,姐妹共夫也不錯。”
臉上的戚色還在,她已經說不出話來。
“穿上衣服走吧。”我輕嘆一聲。
徐琳看似默然,突然做出一件令我想不到的事情。
微微起身,我以為她要起身,結果她一把扶住我的龍莖,然後屁股一沉,便將我的陰莖大半塞進陰戶屄穴里,那坐得敦實,將雞巴吞納進陰道,龜頭更是被擠撞在花心,然後肥美的肉臀便在我的腰腿根扭動起來,越來越瘋狂…
“徐琳,你…”徐琳這一手出人意表,我沒想到自己居然被騎上,瞧她臉上的痛苦和瘋狂,顯然不理會我的意見,而且扭動時,兩團巨乳隨著瘋狂擺動而波動,這種親身目睹的波瀾壯闊,實在是驚艷,但…
我本能伸手去推,她索性抓過我的手,壓在兩團豐碩軟肉上,心生些許退縮。她的肥臀騎在我的腰胯,真要強行起來,不想得先把她掀翻不可。
眼前的徐琳,不只是女騎士,更像是一頭發情的母獅子,原本透支的體能在被抓奸時的羞恥感和家庭破裂的打擊下,情緒上的瘋狂,渴望發泄,不管不顧,就這麼騎上來。
我是可以輕松推到她,甚至還能扇個耳光,踹她下去,但我沒有這麼做。這一刻,她需要性,她也只有性了。
這次抓奸,我確實配合劉瑤,在執行她的報復計劃,同時我也的確借機享受一把徐琳,並且是當著她的家人面,這次戲我演得很投入。
所以效果出來了,徐琳不管怎麼做,她和劉瑤一家裂痕已經出現,再也沒有拉她們下水的可能。
徐琳的情緒很不穩定,她的瘋狂也無關性欲的索取,而是自我的放逐。
同樣是抓奸,那次在杭州賓館前夕,我已經預感到最壞的結果是什麼,在我深夜買醉的時候,徐琳給了我關懷以及情感的亮光,雖然我後來還是決定去抓奸,並連夜追擊郝老狗,趕到郝家溝捅他三刀。
但如果沒有她當時出現,也許我的戾氣會很重,我可能在事後自我終結生命,談不上拯救,但的確沒讓我絕望到死。
也因為這份情義或者是孽緣,我不忍心在這時候去推開她。她幫我一次,我得先還她。
然而徐琳並不給思考的時間:“你跟瑤瑤搞過吧。她是不是又騷又浪,淫水又多?”
我不禁勃然一怒,將她一下掀翻,猛地騎跨上去,一手便扼在她的脖頸:“有種你再說一遍。”
“生氣了?我說錯了麼,她是我生的,我是大騷貨,她就是小騷貨。”徐琳一聲戚笑,“大小騷貨都被你搞過,你很得意是不是!”
“小騷貨勾搭奸夫,聯手坑親媽,是她把這個家毀了。”即便我已經扼住她生命的咽喉,她依然在挑釁,“有種你就干死我。”
“好,我就干死你!”松開她的喉頸,隨即掰開她的雙腿,猛然把降魔杵捅進她那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的肉穴。
花徑滿是滑膩,從深處分泌的蜜液增加潤滑,使得粗實的大肉棍能肆意地蹂躪嫩穴,鮮嫩的肉壁壓裹著陰莖,再加上淫水潤補,讓我沒有遭遇阻礙,順暢地抽插起來,二兄弟瘋狂地挺動,次次挑中花心軟肉,磨得徐琳又酥又麻,不由得又是一陣急促的嬌啼狂喘。
原本哭戚的臉龐,染上性欲的艷紅,徐琳被我壓住身下,一番抽插,鼻息逐漸轉促,嬌喘連連:“唔…你行不行…不是要干死我嘛…來呀…我看你怎麼干死我…”
也許是連番的交合讓她陰道里充滿大量的淫液,不會因為粗魯的動作而受傷,相反她享受到性交的快樂。
我迅速調整策略,一鼓作氣,不再是小打小鬧,而是長槍硬上,直接把花心軟肉衝撞開,挺破宮口。
不只是外宮口,而是直接突破宮頸,粗大的龜頭貫穿內口,進入子宮腔,不是前段,而是直接衝到中後段。
如果說子宮是生命的禁區,這里就是禁區中的禁區,距離撞壁也只有半寸之遙。
我伏在她身上,使出這強力一刺,她真實感受到疼痛感。
這本該是生人勿進的地方,還是第一次被人長驅直入,這種疼痛讓她有些難以招架,卻又不得不忍受。
多數男性的生殖器是無法進入到子宮,那不僅僅是長度的問題,關乎宮口大小,角度,還有陰莖勃起的硬度,力度等等,甚至還需要些運氣,同時女方還不能太過於緊張。
郝江化的肉屌雖然腥臭,但仗著尺寸優勢,有幾次憑借綿密的性交最後衝破花心,攻破外宮口的第一道防线,進入子宮頸區域,然而他也僅止於此,他並沒有做到突破宮頸從內宮口再突破到子宮腔。
郝江化雖然精力還行,但他太老了,老人的生殖器哪怕粗長,但它不夠結實,不夠硬更不夠力,尤其郝家那麼多女人,哪怕是大補湯,日復一日的損耗,疲態早已顯露。
也許還能滿足小姑娘們甚至還能硬撐幾個鍾頭,再想幾年前群芳嬉戲根本做不到,更不用說他最巔峰的狀態也只是夠到第二道防线,但沒想到左京居然突破這道防线,不是在宮頸,而是直接衝到子宮腔里。
徐琳感到痛的同時,心里不自主地緊張,企圖抓撐些安全感。
“吱溜”一聲,又一次全根沒入,不再留力,也不管她是否受不受得了,相比以往幾次性交,現在我沒有憐香惜玉的想法,而是隨性的施虐,七寸多的肉棍全部進入她的體內,兩顆睾丸都被帶得撞擊在門戶附近。
“疼…輕點…”徐琳心里泛起一種不安全感,這麼深入的私領域,她也有些惶恐。
但,做錯事要付出代價,挑釁也要承擔後果。我的動作無疑比以前狂野,蠻牛要衝撞,野豬撞樹上,不顧一切地干!
反抗不了,那就學會享受。
但徐琳瀕臨絕望,她已經泄過好幾次,原本就到強弩之末,強撐著身體化身女騎士發出挑釁,故意用言語刺激,其實是自暴自棄,希望左京憤怒之下怒揍一頓,沒想到迎來一頓長槍捅刺,這一捅竟然還干到子宮腔。
“京京…我錯了…你放過我吧…”眼前的左京仿佛一頭發狠的獅子,她無法預料會怎樣,只好停止挑釁,選擇求饒。
野性一旦被喚醒,沒有到累的時候,又怎麼會輕易地停下來呢。徐琳只能任憑我在她的體內橫衝直撞,任意馳騁。
一次比一次的猛烈,力度不曾消減,微微的抽退,緊接著便是強猛地突刺,徐琳張著嘴,卻說不出話。
她的內心或許在喊叫,但我卻興奮起來,撞到了!
結結實實地撞到阻礙,二兄弟一路殺伐,它終於抵到最後。
龜頭在宮底撞到宮壁,這項千難萬難的成就,居然在這種極端狂暴、不追求性愛歡愉而是用性懲罰的情況下解鎖了。
是的,我在徐琳身上完成了撞壁的壯舉。
是在她的子宮里,不是碰觸到左右兩側,而是抵在最深處的宮底,龜頭頂到她最脆弱的子宮壁。
那種觸及漿膜的欲望和感受,不同於衝破一個處女的處女膜,但同樣彌足珍貴。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我都沒有抽離子宮,只在里面活動,一旦退到花心外,還能不能再次觸底,我並不是很確定。
在火熱粗大的肉棍狂亂攻襲下,徐琳早已癱軟,而我在一聲低吼過後,苦戰已久的大龜頭在子宮的宮底顫抖起來,一股又一股滾燙的白濁濃精射在她的宮壁,射出的精液量有些出乎我意料,子宮根本裝不下,雞巴不得不退到,抵住宮口,馬眼噴射出多余的精液隨著她花心分泌的陰精混合著淫水淌在陰道里,先前射出的精液則被堵在子宮里。
或許是二兄弟太興奮了,馬眼並沒有停止射精的意思,直到持續快兩分鍾,龜頭才平緩下來,這波射精才停息,而多余的精液和淫水從陰道的縫隙處慢慢往外沁出。
倒也奇怪,我的射精量一向普通,尤其被郝老狗的缺德湯害的變成弱精男,絕子絕孫,也不知道是不是跟著毛道長學練氣的關系,弱精歸弱精,射出來的精液量倒挺多的,可惜沒什麼意義。
徐琳有如被救上岸的溺水者癱軟躺著,不過我不會給她愜意休息的時間,直接將她翻身,又白又肥的圓臀後翹,仍舊堅挺地堅守崗位的大雞巴,再次從陰唇的蜜穴里捅了進去,繼續新一輪的征伐。
既然她用性發起的挑釁,我就用性來欲罰,在達成懲戒目標的同時,順帶也消減自身的心頭火。
這也是理智不再壓制欲望的原因,毛道長說過想要化解走火入魔,第一個方法是我必須停下來靜養,但這不可能,我的復仇正在關鍵時候絕不能停下,而第二個辦法則是通過性交的方式宣泄…
從這個角度講,我雖然在懲罰徐琳,但她也是我眼前的解方,不是唯一,但總好過去找隔壁,那個女人我真的很難再下屌。
徐琳下身淫濘,不情不願,我毫不留情地在兩片臀重重地拍了幾下巴掌,雪白的大屁股上多出幾道火辣的手印子,“啪啪”之後,“啪啪”又起,一對赤裸男女,還在進行戰斗,整個房間充溢著靡穢的氣息,不斷的傳來女人的求饒聲…
這一夜,很漫長,徐琳累,而我也累了,在凌晨的某個節點,在釋放最後一次後,我也不得不鳴金收兵,躺下睡去。
清晨六點多,我醒來時,徐琳就靠在旁邊,正在抽著白沙煙。估摸她醒來已經有段時間,不得不說,這女人在事後的恢復力真是強悍。
“多抽了你兩根煙。”徐琳淡淡一笑,她的精神頭比我想象要來得好。
“你肯定不知道,昨晚是我做最久、泄最多的一次。”她吐了一口煙,沉默幾秒,“我今天會去找他談離婚。”
“唔。”我不便發表意見,只能用語氣詞回應。
“我們家一家六口人,我和鑫偉的那點事,你已經知道了。說說其他人吧,大兒子喜歡四處流浪,已經十年不回家,二兒子是個形婚主義者,雖然娶了老婆,其實是個GAY,瑤瑤呢,從小就是魔女,我們也管不了她,兒媳晴秋是瑤瑤的閨蜜,應該也是個拉拉,所以瑤瑤把她介紹給老二。”
徐琳若無其事地說道,“我們這一家人其實都不太正常,硬湊在一起也挺沒勁的…這家散就散了吧…”
“有一點,你說得沒錯…如果拖下去,也許我會把她們拉下水…”徐琳略一停頓,“可以的話,幫我跟瑤瑤說聲對不起,她現在已經不接我電話。”
得到我的應允後,她仿佛松了口氣:“一起洗個澡吧。”
一起?我微微一怔。
“做都做一晚了,洗個澡還怕什麼。”
她不以為意,掀開被子,我這時候才發現胸膛還有胳膊,有不少指甲爪過的痕跡。
至於床上更是慘不忍睹。
衛浴間足夠容納兩個人,不過沒有泡浴缸的雅興,而是選擇溫熱的淋浴。
大戰連捷雖然過癮,但少不了清洗,徐琳順便幫我抹洗後背,沐浴液抹在身上,尤其她的手掌撫摸下,摩擦潤滑的白沫,洗著洗著,她的手又摸到某個不該碰的地方,雖然昨晚接觸得已經足夠多,但她這麼盈盈素手一握,二兄弟又不安分起來。
於是她蹲下,又幫我一點忙,說算是給瑤瑤傳話的報酬,我就不再推辭,這時候再裝君子真沒必要。
我隱隱有再來一發的想法,不過她是真的挨不起炮火。
對於徐琳,我的容忍度算是比較高,一來她和郝老狗有任何性關系,與我無關,和李萱詩親如姐妹,同樣隨她,我唯一不確定的是她在郝白事情上扮演什麼角色,否則她頂多是池魚之殃,看在瑤妹的份上,我的確想過放她一馬,不是放過她,而是給她一條能騎馬逃跑的機會。
不是因為肏屄才於心不忍給她機會,我只是踐行我的標准,如同郝小天、郝傑、郝燕一樣,我也給了徐琳一個機會,只是她未必會聽,雖然不是由我親口說出來,但還是希望她能聽進去。
瑤妹的報復,策劃抓奸行動,看似摧毀家庭,其實恰恰保證她珍視的加人,至於那些枯藤爛枝索性就舍棄。
從結果來看,預期的目的已經達到,但相比於計劃,還有個步驟沒完成,原本瑤妹想要借機要挾徐琳辭去銀行職務,加上她手里有些東西,但因為意外潮吹噴到劉鑫偉,那種情況下不適合她發飆和談判,只能草草了結。
徐琳走後,我去敲白穎的房門,今天還有些事情要做。開門後她的臉色有些白。
“昨晚沒休息好?”我微微皺眉,暗示她等會兒補個妝。
“孩子被吵醒好幾次,我忙著哄他們睡覺。”白穎低著聲音,似有所指,“呃…那個…”
“怎麼了?”
“你要是…很想要…不用這麼辛苦徐琳…”她嬌咬玉唇,“我也可以過去…多個人…幫忙也是好的…”
“八點鍾,我來接你們去郝家。”
原本我是打算帶上白穎她們直接去郝家,估計這會兒能趕上郝老狗吃早飯,惡心他也好。
但瞧見白穎盡想美事,我決定先晾晾她,獨自去餐廳。
昨晚隔壁的動靜有點太大,白穎貼著牆根聽了很久,那陣陣磨人的呻吟和體能,左京跟徐琳肏屄至少得有四五個鍾頭,把徐琳都干得求饒,這樣的性能力實在出乎意料,上次趁著左京高燒弄過一次,但畢竟他是昏迷狀態,還沒有表現出真實的體力和持久力。
還有劉家人來抓奸時,這把她給嚇壞了,沒想到左京和徐琳回到房間居然繼續肏屄,折騰大半宿,這邊孩子也醒過來幾次,鬧騰,她也就沒有再聽下去。
掏出化妝包,准備稍微遮瑕,起碼臉色看起來能好些,不多久,何曉月登門而來。
白穎的臉色愈發難看,直直盯著何曉月,何曉月莫名一慌:“怎麼了?”
“都是你干的好事!”
白穎冷聲道,“中醫說我種了淫毒,你不只是在大補湯里動手腳,還在我們喝得養顏湯里下藥,你偷偷加了很多春藥、性藥下去,是不是?是你害得我們這些女人個個迷了心竅,遇到郝江化就跟吸毒一樣!”
何曉月徹底慌了,連忙跪下給白穎低頭認錯:“藥是我下的,是郝江化給我,我不敢不下,就算沒有我,他也可以找阿君、阿藍、阿文她們,隨便找一個丫頭,這事都能干,我只是他手里的一枚棋子,身不由己啊。”
“你身不由己,難道我就活該倒霉嘛!”
白穎恨不得給何曉月幾個耳光,終究忍下來,過去的事情已經發生,現在再追究她也於事無補,“起來再說吧。”
何曉月掙扎起身,這位堂堂白家大小姐,李萱詩的兒媳婦,郝家的小夫人,她要是想要報復,自己是一點轍也沒有。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怎麼想,往大補湯里下藥,你最多只是把不完整的湯藥補齊,不能說你害我,我還得感激你告訴我真相。這樣你不僅跟我合作,多一條退路,而且還能安全靠岸,養顏湯里下藥的事情就沒有人知道了。這樣郝江化、李萱詩、還有左京和我,每個人都當你是自己人,你就如魚得水,好處都拿。是不是?”
白穎沉聲道,“如果我現在去告訴李萱詩和徐琳,是你幫著郝江化在女人湯藥里下春藥,搞得我們個個以為被郝江化害得都染上性癮症,你說她們會怎麼對付你?”
“別別別,白穎…啊不,大少奶奶,你就放過我吧,我就是一個工具人,真凶是郝江化。”
何曉月道,“對,郝江化信我,他以為我是他的人,我能幫你,幫你和左京,我們一起對付他,你就原諒我好不好?我有孩子要養,沒辦法呀…”
白穎心里厭恨何曉月這個毒婦,為了撈錢養孩子,就幫著郝江化給郝家一幫女人下藥,真狠啊。
氣歸氣,又能怎麼樣,反正大家都中了淫毒,無非誰多誰少,何曉月說到底也只是一個工具人,郝江化這個王八蛋好色玩女人居然還玩下藥這招,對了,他好像就懂下藥,郝家女人多數都遭到下藥迷奸,之前怎麼就沒往這方面想過呢?
笨,真笨,自己居然沒有覺察到。
“你那里有沒有什麼解藥。”白穎氣憤道,“如果有,你就拿出來,這樣也算你將功補過。”
何曉月面露難色:“這春藥哪有解藥,本來就是男女做愛提高性品質才下的。我聽郝江化說過,這玩意吃不死人,也不傷腦子,就是多肏幾次屄,這藥效就退了。郝江化以前怕你們發現這個秘密會離開,所以經常下藥,你們就中淫毒了,他幫你們解毒,又害你們繼續中毒,等你們都覺得非他不行,依賴形成,藥也就不怎麼下了。”
“你想要解毒,千萬不能再找郝江化,他不一定通過我下春藥,他要是自己先吃,也能害你們中淫毒。”
何曉月提醒道,“你想解毒,倒有一個法子,左京現在那方面很厲害,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壯得像頭牛,你和他是夫妻,性交一段時間,這淫毒就慢慢減輕,不藥而愈。”
“問題他現在根本不願意跟我做愛,就算我低聲下氣,給他認錯,求他跟我肏屄,他也不樂意。”
說到這里,白穎盯著何曉月,“左京不碰我,但他跟你已經肏了好幾次屄,你是不是給他下了藥?”
“這個真沒有,我發誓!”
何曉月連忙解釋,“左京之所以不碰你,是因為你特別,他跟我肏屄,因為我是個外人,他沒什麼負擔,可是你不一樣,你是他老婆,他不碰你,多半是因為那個疙瘩還在…不過他能陪你們在長沙玩兩天,說明他還是念著你的,你跟他道歉,再把湯藥的事情解釋,他就知道你也是受害者,早晚你們還是會和好…他就是沒找到一個合適的台階,又抹不開面子,不願意就這麼算了。”
“只要你能想辦法,讓他肏一次屄,你再花點功夫,讓他肏爽了,把這口怨氣消了。你是白家大小姐,人又漂亮,活再給他整舒服,肏屄哪有一次就不想的,只要肏過一次,他心思一放開,你說他還會不會舍得不碰你嘛,估計他天天晚上都要肏你幾個小時才會消停。”
“左京要是肯肏我一次,我當然有信心,他會再肏我。”
白穎對自己的誘惑力還是相當自信,“可是,他怎麼肯肏這第一次,才是關鍵,我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辦法倒是有,就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白穎急道:“什麼辦法?”要是能挽回左京,任何辦法她都得試試。
“郝江化以前給的那些藥,我怕藥下多了,留了一些下來。”何曉月道。
“你讓我給左京下藥,這…這不太好吧。”白穎遲疑道,“單獨給他下藥,他懷疑怎麼辦。”
“不用單獨下,這藥無色無味,下在湯藥或者菜湯里都行,到時候你們一起吃,他就不起疑了。”
何曉月道,“你反正已經中了淫毒,也不差多吃一次藥,你們一起吃藥,這性欲高漲,孤男寡女,干柴烈火,這事不就成了嗎,只要你讓他肏爽了,他享受到了,又怎麼會怪你呢。”
“那…藥呢,你什麼時候給我。”白穎想想還是先把藥到手再說。
“晚點我找給你,你找機會再用。”何曉月道。
對於白穎跟何曉月的圖謀,原本我以為拿捏何曉月,兩人合作的事情也敗露,沒想到何曉月會獻計給白穎,這也給白穎可乘之機。
事實上,我的確中了圈套,不過白穎未能如意,一番心思,反而為她人做了嫁衣。
八點鍾,接上白穎和孩子,開車去郝家,正好碰到郝老狗要去上班,他的臉色很難看,不過沒有像上次來時冒然動手,彼此目光對視,都知道一山不容二虎且有的斗。
不過看到白穎領著孩子下車,老狗的臉上變擠出惡心的笑容。
“穎穎…”郝老狗本能迎上去,白穎連往後退,他才收心神,“我就是想看看孩子。”
白穎懷里抱著靜靜,這翔翔落了單,被郝江化抱起,還在原地,轉了一個大圈。
“翔翔,有沒有想爺爺啊?”郝江化親昵得令人作嘔,翔翔連連搖了搖頭,這麼丑陋的老臉有什麼好想的。
爺爺?
我心里一哼,翔翔要真是我兒子,他的爺爺是左軒宇,何時輪到郝老狗,不過他先前那句想看看孩子,已經道破秘密。
沒錯,翔翔和靜靜就是郝老狗的孩子。
他一心讓左家絕戶,怎麼會有心氣對左家孩子這麼疼愛,無非是父子親情作祟。
抱孩子的功夫,李萱詩等人也迎出來,郝江化放下翔翔,兩孩子隨即撲飛到李萱詩身邊,一口一個奶奶叫嚷著。
見我帶著孩子來,加上趕著上班,郝老狗坐上車便走,同座還有岑筱薇,作為她住在郝家,新區項目啟動工作已經到關鍵時候,她不得不給這個老文盲多講解一些,以免到時候掉鏈子。
郝老狗再大的色心,也不得不先按捺下來,副縣長不能總不干事。
岑筱薇看我的眼神,顯然有想交流的意思,不過看在別人眼中也沒什麼,她對我的心思,在郝家也不是秘密。
“別站著了,進去聊吧。”
李萱詩這麼一招呼,我們便跟著進到堂內。
李萱詩叫保姆們把好吃的糖果點心擺出來,招待她的孫子孫女,其實輪起來,應該是她的繼子繼女,不過白穎畢竟還沒跟我離婚,這關系還是有些混亂。
王詩芸和吳彤也在。
大家坐著閒聊一會兒,郝萱不知從那里跑出來,親昵地往我身上蹭,李萱詩讓她別賴著我,多陪陪左翔、左靜玩,她便帶著兩小孩玩開了,這三個同父異母的姐弟妹,若不是知道底細,誰能想到會是郝老狗這個丑八怪的種,郝家就那兩雙胞胎隨郝老狗,連李萱詩也不怎麼待見,或許是羞於見人,反倒是這三個孩子,不曉得這姑侄輩是同一個爹,以後會做何感想。
聊了幾句,李萱詩接到一個電話,緊接著整張臉變了顏色,不時朝我看來,神情陰晴不定,凝重倒是真,幾個語氣詞作為穿插,聽了得有好幾分鍾,她才掛斷電話,然後看著我。
“京京,昨晚在山莊,劉鑫偉帶著女兒和兒媳堵門,你和徐琳被抓奸了?”
她這一問,登時把王詩芸和吳彤驚到了,我則是沒反應,白穎也不意外,昨晚有些的動靜,被聽到一些也不奇怪。
王詩芸看著我,不知在想什麼,吳彤倒是沒在看我,但我留意到她嘴頰的小酒窩,這小妮子顯然是抱著看一出好戲的心理。
“徐琳說劉鑫偉知道她跟你開房,受不了她跟侄子輩亂搞,所以才帶女兒兒媳來抓奸,昨晚提出離婚,徐琳現在就趕去民政局,這婚是離定了。”
李萱詩看著我,又瞥了眼白穎,繼續道,“你還給他們開門,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出這麼大的事情,你還和徐琳睡在一起,也不知道早點告訴我,徐琳到今天清早才從你房間離開。”
“又不是沒做過,有什麼大不了。”我不以為意,“既然他們要離婚,離就離了,徐琳反正也不愁沒人要。”
“你這麼做,有沒有想過穎穎,你這樣對她公平麼,別忘了,你們還沒離婚…”
“媽,你是在提醒左京跟我離婚麼?”
白穎這時插話,然後宛然一笑,“開玩笑的,我知道你為兒媳抱屈,沒什麼的,真的,左京有這個需要很正常,這只能說明我不夠好,麻煩徐姨幫忙照顧。媽,既然我們都不是當事人,這事還是讓左京和徐姨自己看著辦,你說呢?”
李萱詩一愣,隨即嘆口氣:“行,我不管了,你們看著辦。”
我沒有貿然回應,而是琢磨李萱詩那番話,到底是徐琳替我遮掩,而是李萱詩故意歪曲事實。
明明是瑤妹策劃,她設計將劉鑫偉和晴秋帶到山莊,我則是予以配合,那些個話也被聽得清清楚楚,然後開門真相大白。
但李萱詩的表述,是劉鑫偉發覺不對,才帶人來抓奸,如果是李萱詩故意,她根本沒必要,我是親歷者,白穎可能聽到,而王詩芸和吳彤又不是關聯方,唯一的解釋是徐琳隱瞞實情。
她沒有說我在配合劉瑤,是怕李萱詩知道她出賣女兒兒媳那些話,從而聯想到我?
擔心我報復的意圖暴露,別逗了,這些女人誰不這樣猜想我會報復,單從這件事無非是我幫著瑤妹小整徐琳而已。
我只是好奇,徐琳為什麼不跟李萱詩實話實說呢?
王詩芸這時將話題岔開:“大少爺,上次你幫我們設計的建議文案,董事長已經批准,我負責跟進,網絡渠道我們完成注冊,一周內就會上线,我們還簽約一家網絡直播公司,她們有幾位流量不錯的主播,可以宣傳我們的產品,後續我們也會自己進軍數字媒體;另外,你提議用無人機進行產業升級,我們也認為可信,已經跟大疆這家公司訂購了農業無人機,這兩天開始試行了,你要是有興趣,我可以帶你去看看我們的產業園區。”
“好。”我沒有拒絕,“產業園區離這里遠麼?”
“不遠,就十分鍾車程,不過面積挺大,逛下來要花不少時間。”王詩芸道。
我表示可以現在就動身,起身時我又一問:“對了,吳秘書,辦公室的金魚還活著麼?正好我也想去看看,要是養死了,我再送幾條過來,省得害你被扣工資。”
吳彤微微一笑:“大少爺你放心,董事長很寶貴金魚,我也會用心照料。”
“彤彤,你也跟著一起去吧。”李萱詩淡淡道,“正好我和穎穎,我們婆媳也得好好聊聊。”
就這樣,我們三人坐上車,去產業園考察,這車就得王詩芸開了,我坐在後排,吳彤則坐在旁邊,為我簡單地講解文案送到李萱詩手里,王詩芸稍加整合後,年度改革的企劃書便審批通過等等,通俗點就是用文雅的言語,當著王詩芸的面,給李萱詩慧眼識人,大少爺才智了得,一通彩虹屁的夸贊,言語間沒有絲毫媚俗,這就是能耐。
而在王詩芸注意不到的地方,吳彤將小腳從高跟鞋里抽出,就在我的腳踝往小腿肚磨蹭。
這個小妖精,一身白襯衣,黑色修身裙,然後是長筒輕薄的白絲襪,炎炎夏季,這麼明目張膽地撩騷,我卻不得不隱忍,預備尋機向她打聽雅室的事情。
郝家大宅,李萱詩和白穎又一次面對面,只不過這次,仿佛多了些劍拔弩張的意味。
“你這次回來,根本不是為了左京,你也不是為了找那幾張照片。”
李萱詩盯著白穎,“你媽為什麼會到長沙,你,還是你們白家想拿他當替罪羊,告訴你,我不會讓你害他的。”
“明明是你害他吧。”白穎冷冷一笑,“騙了我這麼久,還想騙左京,想挑撥我們夫妻感情,你做夢!”
“你做的那些事,還需要我挑撥?原本我以為你是真心悔改,我倒真希望左京能原諒你,這樣你或者白家起碼不會針對他。”
李萱詩咬牙道,“你回來,是為了郝江化回來,因為左京出來了,你不得不來,你猜到你爸媽肯定會找左京,到時候你干的那些事,就遮不住,所以你才賣慘賣同情,連我也給騙了。”
“我騙你什麼了。”白穎恨恨道,“我還沒說你,你反而倒打一耙。”
“不認識你的人都以為你是白蓮花,傻白甜,只有我知道你有多邪惡,多瘋狂,穎穎,你就是瘋子。”
李萱詩冷面如霜,“你以為你隱藏地很好,結果我一試,你就是露出馬腳了…我讓你回來照顧小天,你二話不說就回來…在房間里堵到你,你說找把柄,什麼把柄,區區幾張照片麼…穎穎,你到底隱瞞多少事…就算當著京京的面,你也不會說實話…”
“因為你根本不愛京京…你回來是因為離不開,不是離不開京京,而是離不開郝江化。”李萱詩道:“你的郝-爸-爸…”
“你胡說什麼?”白穎有些慌亂。
“我胡說?那看看到底誰胡說,你還記不記得在醫院里發生什麼?”
李萱詩平靜道,“郝傑在醫院把郝小天斷根,京京都差點受傷,郝江化不相信京京會救郝小天,可是警察提供了監控視頻,最後給京京公道。”
“你到底想說什麼?”白穎沉聲詢問。
李萱詩淡淡一嘲:“我說了,你還記不記得在醫院里發生什麼?我指的不算郝小天住的病房。”
“你…”白穎臉色驟然一白,她忽然明白李萱詩的意思。
“沒錯,我說的就是郝江化住院那次。”
李萱詩冷冷淡淡,“如果不是郝傑搞這一出,警察調取監控,我都沒往這方面去想。既然郝小天的病房有監控,那麼郝江化當時的病房一樣有監控,真是萬幸,監控視頻要十五天才會被覆蓋,所以我靠著一點手段,拿到監控視頻,你猜我在里面看到了什麼?”
“穎穎,你還真是好兒媳啊,隔了一年回來,還在醫院給你的郝爸爸打飛機…還特意帶著京京來,是覺得這樣才刺激嗎!”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媽,我錯了,我是被逼的,我那時候是想騙他,我想把東西找回來。”白穎連忙解釋。
“找東西?什麼東西,照片,還是視頻?好像都不是吧,你到底隱瞞多少,是我不知道的。”
李萱詩道,“他們都以為我是個惡毒婆婆,是我把你推下水,我承認,這里面有我的原因,但你墮落的這麼快,令我觸目驚心…如果不是京京捅了那三刀,我也不會驚覺自己錯得一塌糊塗,但你假裝知錯,肚子里卻另有目的,你一直在騙我兒子,現在還想拿他堵住你爸媽的嘴,甚至是拿他命堵住白家的漏洞!”
“不是這樣的,我真的想改,但我需要機會!我一定要把它們拿回來!不過,我不能告訴你,它們是什麼!總之,我不會再傷害左京!”
白穎平復心情。
“媽,我還是這麼叫你吧,我要是回到左京身邊,這聲媽早晚還得叫!”
“媽,你說我要害左京,我要是害他,不用我動手,郝江化就不好放過他,真正要害左京的人,其實是你,是你才對!”
“如果不是你卷跑左家的錢,如果不是你改嫁給郝江化,如果不是你給郝江化建大宅,開公司,扶持他當村長、做鎮長,還干上副縣長、如果不是你給他找了徐琳、岑筱薇、王詩芸、何曉月、吳彤…如果不是你給他找了一屋子的保姆丫頭…如果沒有這些如果,郝江化就只是一個郝家溝的老農民,什麼都不是!是你,是你壯大郝江化的野心,是你把他培養成一個貪財好色的畜生!是你害得我們這些女人都被這個畜生玩弄了!”
白穎一連串的話,讓李萱詩的心一陣發寒:“你說是我害的?”
“當然是你,是你把我推到郝江化身邊,你為什麼會找王詩芸來?因為她長得很像我。以她的能力去任何公司都能發光發亮,但你花高薪把她留在郝家溝,為什麼?還是因為她像我。因為你知道郝江化他媽的想搞我!你給他找這麼多女人,就是預備給他搞的!”
白穎盯著李萱詩,“你知道我是左京的老婆,你還一再邀請我到郝家溝,給郝江化這個王八蛋制造機會,我就傻傻被你坑了!”
“醫院里的事情,是我沒想好,隨便你怎麼想,總之,我沒想害我老公,我承認,我對不起左京,可是我從來沒想過害他!”
白穎原本打算將心里話說個通透,她做錯太多,對不起左家,唯獨在害左京這件事上,她做不到李萱詩那樣,殘缺版的大補湯是李萱詩親自傳授給她,左京就是服了這個東西,越來越差,以前左京明明有十八的規格,為什麼表現也不盡人意,而現在卻突飛猛進,現在是因為練氣,那以前呢?
也許李萱詩很早就偷偷給左京喝殘缺版的大補湯,使得左京中看不中用。
不過她還是忍著了,何曉月這張牌,現在還不能打。
從民政局出來,徐琳和劉鑫偉彼此相望,還是找了個空曠的地方聊些話。
快三十年的夫妻情緣,就這麼煙消雲散。
“如果十年前,我們就離婚,也許就不會這樣。”劉鑫偉最後再給妻子一個擁抱,“對不起,我耽誤你太久了。”
徐琳搖了搖頭:“是我對不住你們劉家。”
“別恨孩子們,她們不懂。”劉鑫偉淺淺道,“我昨晚是生氣,但也沒真那麼生氣,我生氣是因為我知道,藏不住了,這一切該結束了。”
徐琳雖然不忍,經過昨晚那羞恥的一幕後,她反而覺得輕松下來,可能是覺得再也不會有更糟糕的情況了吧。
“走之前,給你個建議,可以的話,還是辭職吧。”
前夫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徐琳不明白,他笑了笑,揮手離開。
“對了,左京那小子,他不是在害你,他是在救你!”
這大概是徐琳在自由世界里最後一次聽到前夫的聲音,因為就在這個下午,劉鑫偉申報婚姻變更狀況後,有人匿名舉報了他。
舉報理由是,利用職權勾結他人違規變賣國家財產,徇私枉法,牟取不正當獲利等等。
劉鑫偉第一時間被拘留,不久後,郝龍的修理廠被貼上封條,他的賬戶也在第一時間被凍結。
“媽的!”郝龍憤恨不已,自從郝傑切了郝小天,眼看到手幾百萬分不到,自己的家底反而被查封、凍結。
“龍哥,要不晚上飆一場?”一輛非法改裝車停在郝龍面前,“你來事,哥們負責找人,怎麼樣。”
“行!”郝龍一甩煙頭,“山道口,十一點半。”
午夜,一輛車摔下山道口,翌日,郝奉化家,大喪。
倘若屠龍者終成惡龍,那麼至少得先屠一條惡龍。我一樣給了他機會,他可以選擇,去或者不去。
很遺憾,他選擇了去,去往另一個世界。而囚徒的故事,正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