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明晚上倒是有了精神,有他鬧騰一家人也是歡聲笑語不斷。
我整個人在一種神態慵懶和精神煥發的奇妙融合中,所謂的身心愉悅應該就是這個意思吧。
山里面倒是涼爽,就是蚊子多,我點上蚊香上床躺下來,趙華把毯子給我蓋在身上,右手撐著臉頰側著身子打量這我,似乎很是感興趣的樣子。
我睜眼也看著他,笑著掐了他一下:“死鬼,看啥呢?”
他也笑著說道:“老婆,你現在真是看著就讓人覺得韻味十足。以前怎麼就沒看出來你還有這種味道?跟我說說,是不是下午又跟老爸做了?”
我臉又有些發熱,使勁拍了他一下,“攤上你們爺倆我是倒了霉,下午讓爸舒服完晚上還要讓你嘴上占便宜”。
他嘿嘿一樂:“你還倒霉,我看你是占了大便宜,我們爺倆這麼伺候你一個你還不知足?看你這付春心蕩漾的模樣,嘴角一天都沒下來過”。
我既覺得有些刺激又覺得有些害羞,便想轉移話題,便也側身撐著腮幫子看著他,說道:“還說我,你這兩天陪著春曉玩,又是游泳又是坐船,我看你倆也都是樂的臉上開花一般,跟我說說,你就能忍住沒跟她聊騷幾句?”
趙華伸手捏了我的奶頭一下,笑著說:“看你說的,我平日跟表妹的聊天你又不是不知道,不過你還別說,這麼多年我倆這麼單獨在一起聊這麼長時間還是第一次,就是那種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又溫馨又有些刺激”。
他這麼一說我倒是更加好奇,就求他給我多講講,趙華笑著躺下示意我坐上去,看樣子是要舒服完了再說,我也不會扭捏,先手再口,最後騎上去給他爽完,這才窩在他懷里聽他白話。
要說這次我跟大哥找回了以前兄妹相處的那種感覺,那麼趙華跟春曉就是重溫到了兒時那青澀又悸動的初戀時光。
以往兩人都是在微信里聊天,偶爾通個電話,但這種在海灘陽光下單獨游玩聊天自然是更加讓人興奮。
那天大哥主動要教我游泳,兩人一起去做汽艇玩,趙華說剛開始兩人頭十分鍾都沒有人開口說話,那種雜揉著緊張和幸福的情緒在兩人中蔓延,他自然而然的想起兩人兒時的一幕幕,想到兩人當年那海誓山盟的愛戀,想到戀人初次結合時的慌亂刺激,想到分開時的無奈和苦澀,想說明白那幾分鍾的感受還是太難了。
最終還是春曉打破了僵局,那一聲表哥叫出來,趙華整個人舒展開來,後面兩人說笑就恢復了平時的狀態,具體談的什麼趙華自然不可能逐一講述,但我能猜出那是一種慢慢回憶過去,慢慢靠近的一個過程。
等到第二天兩人再去的時候,趙華說在外人眼中恐怕跟普通戀人沒什麼兩樣了。
兩人自然而然的牽手散步,在水中趙華死皮賴臉的摟腰擁抱春曉也沒掙扎,坐汽艇時趙華更是把春曉摟在懷里,在她耳邊說話時有意無意的觸碰春曉的耳垂和脖子,趙華說春曉動情時耳朵變紅的毛病一如以往……
我對春曉的心情倒是能夠猜到幾分,女人的心思動了,比男人更要難以壓抑,更別說這兩個人本身就有著深厚的感情基礎,兩人克制到現在沒有進一步動作已經難得了,但我能感受出這道坎馬上就要過去了,感情的事向來堵不如疏,只不過是缺少一個合適的時機罷了。
離學校開學還有一個月的時間,趙華要提前半月回學校值班,所以我跟趙華商量在老家待半個月算了,也是子明喜歡在果園亂跑,跟著村里的孩子玩耍,我跟公公相處的時間也多也不多,多是每日朝夕相見,不多是因為獨處的時間很少。
主要是逢集的時候,趙華會帶著子明和婆婆去趕集,那一天是公公最喜歡的日子,因為有足足半天的時間跟我享受魚水之歡,主要是在我跟趙華的床上,到了晚上我跟公公的性事又在這張床上成了我跟趙華之間最好的調情劑。
只不過就在我們准備回縣城的前兩天,我接到了父親的電話,原來是父親要去做痔瘡手術,讓我回去幫忙。
父親有痔瘡我是知道的,十人九痔,便是趙華也有,只不過平時不嚴重,像父親以前發作就極少,偶爾發作了用點馬應龍也就沒事了。
這毛病其實算不得病,只要平時注意點基本上不會有什麼問題,比如我在家里時,父親的衣食住行都有我照顧,很是規律,那毛病就不算病。
但自我結婚後,父親的生活上就沒有那麼規律了,他又好酒,好辛辣,醉了回家就睡容易缺水,這毛病就成了病了。
這次應該也是因為喝酒吃辣,弄得痔瘡厲害起來一直下不去,連走路都困難,實在是沒辦法了,這才下決心去醫院割了,也不是大手術,只不過術後幾天的恢復比較麻煩,一個人根本不可能行,所以我得回去照顧幾天。
我立馬收拾衣服准備開車回去,趙華本想陪我一起去,只不過我沒答應,一來後天他就該回學校,二來也不是什麼大病,做完手術就能下床,主要還是吃喝方面的照顧,所以他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
子明也沒法帶著,不夠添亂的,我也沒那個精力,只能在老家待著,不過公公婆婆倒是喜歡,巴不得整天看著他。
父親交代我不要給大哥他們幾個打電話,姐姐和小啟離得遠,大哥平日太忙,再說不是什麼大事。
我也同意,准備等父親恢復了再跟他們說一聲就是了。
一路上憂心忡忡,倒也不全是因為這個小手術,還有一點是想到大哥老跟我提起勸父親找老伴的事情,父親這次的病也讓我體會到大哥的深意,畢竟父親一個人生活哪怕他精神上沒什麼匱乏,但生活上畢竟還是不方便,他被母親照顧了那麼多年,母親走後又是我床榻廚房里的伺候,這身邊一旦沒了人肯定不會那麼如意,要是有個人一日三餐在身邊這生活質量自然要好不少,那樣的話對自己的身體也要好很多才是。
對於父親給我們找後媽的問題,大哥考慮的是周全和實際的,這事他作為老大對父親的孝道,也是對這個家庭的考慮;小啟是無所謂的,雖然他不樂意給自己找個後媽,但他也不反對父親以後的日子有個陪伴,總之是無可無不可;我跟姐姐要復雜一些,但也不完全一樣。
姐姐是唯一一個明確表示過反對的,她的意思是寧願給父親找一個保姆,也比給我們找一個後媽來的好,只不過父親不過五十五歲,哪里就生活不能自理?
所以找保姆這事父親是堅決反對的。
而我的心思是隨父親的意思,不過細想我覺得父親還是找一個老伴的好,畢竟我跟父親生活的時間最長,知道他在生活上是個馬大哈,生活自理沒啥問題,但想有一個良好的生活質量那是沒一點希望的。
至於我不希望父親結婚哪一點心思,我也說不清楚,既有對過世母親的那份思念,也有對父親的些許愛慕,而這份愛慕,我想姐姐比我要強烈的多才是。
一路上胡思亂想,到了家才算平靜下來。
父親看上去憔悴了一些,眉間的煩躁溢於言表,我無奈的笑笑,人有兩個毛病,不算病,但是要人命。
一個是牙疼,一個就是痔瘡了。
看著父親一瘸一拐咬牙吸氣的模樣,我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只是趕緊收拾些東西陪著父親去中醫院。
到了醫院一番忙活,安排到一個病床,不過人家醫生查看過之後卻很輕松的說下午就可以做手術,然後在醫院呆兩天沒什麼問題就可以回家了。
父親吃不下喝不下,看樣子從家里到醫院把他給疼的不輕,我只能讓他趴在床上跟他聊天,不過他也沒啥心思,好不容易到了五點鍾護士來通知去手術,等到進了手術室,還沒半個小時就給推了出來說做完了。
父親滿臉的輕松,不過護士說這是麻藥勁還沒過去,今天晚上要難受的時間還長著呢。
關於術後恢復這兩天我也不願意多說,痔瘡嗎,位置使然,男女還不大一樣,最主要的還是在於小便的問題上,父親剛手術完的那晚上第一次方便簡直要命,我還是不多說了,在這里奉勸大家善待肛門,不要遭受這份罪。
在醫院呆了兩天,父親就可以回家休息了,等一周後來復查一次也就好了。
我這幾天一直在醫院里陪著父親,要說不累那是假的,但也沒特別累,只不過醫院那個環境實在讓人疲憊。
等到回了家父親也是長輸了一口氣,趴在沙發上整個人輕松了不少。
我也是輕松了很多,不過也開始忙碌起來,主要是收拾屋子,平時我基本上每個月都會回家一次,大部分時間都是收拾家務,一個大掃除就得一個下午,這一點我感覺自己絕對有一點輕微的潔癖。
完事後痛痛快快洗個澡,整個人又精神煥發起來。
我跟父親的關系止步於我出嫁之時,從那天之後我們便保持著正常的父女關系,沒有再越雷池一步,這一點是我跟趙華結婚時對自己的承諾。
父親也對我很是理解,他尊重我的意見,以往我回娘家他也沒有再動過其他的心思,不過言談之間我們也確實比其他的父女之間多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這一點不是不上床就能消失不見的。
但這次回來,看到父親憔悴的模樣我是有些心疼的,不同以往,我如今在家里跟公公有了關系,那麼對於父親的需求我也沒必要再視而不見,我自然不會跟父親說我跟公公也上床了,但我自然也沒有了再跟父親上床有任何的心理障礙了。
只是現如今父親可沒有哪方面的心思,醫生說要是完全恢復怎麼也還得一個星期才行,這段時間吃喝忌諱也多,還得注意給創口上藥殺菌,我給父親上藥什麼的絲毫沒啥尷尬的,他全身每個地方我可再熟悉不過的,父親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覺得被自己的女兒擺弄自己的屁眼實在難堪,我倒是被他逗咯咯直笑,我一笑父親倒是也不尷尬了,只是嘿嘿傻樂。
應該是我在身邊,父親心情明顯好了很多,加上我細心的照顧,一個星期後父親就基本上沒啥問題了,去醫院復查後醫生也說不用再上藥了,不過還是要忌辣忌酒,不過我知道忌辣還好,這個白酒父親撐死也就堅持到我回去,等我不在身邊他哪里能堅持的住?
這段日子跟父親也算無話不聊,當然除了我跟公公的事,父親應該平時也沒人說說心里話,跟我也一反往日里沉默,天南地北的胡侃海嘮,而相比於其它,他跟姐姐的事,我是最感興趣的。
只不過在我跟父親斷了那層關系之後,父親跟姐姐的事我都是通過姐姐了解的,跟父親反而閉口不談了。
因為痊愈了,我給父親做了四個他以往愛吃的菜,吃喝之間也跟大哥他們視頻了一下,把父親的事告訴了他們,因為已經好了大家也沒啥大的反應,只是囑咐我好好照顧父親,大哥倒是說明天就回來看看父親,父親說不用,但大哥直接掛了電話,說明天到了家再說。
在海邊時倒是就跟大哥約好有時間一起回來的,所以我就跟父親商量明天一早得去多買點菜,大哥一家四口來,肯定熱鬧的緊。
吃完飯陪父親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我看著父親不時掃過我大腿的模樣心里就覺得好笑。
前幾天因為他連坐著都不成,我也沒怎麼表現自己。
這兩天他好的差不多了,我就開始有意無意的撩撥他,倒也不是我欲求不滿的發情,就是想看看父親現如今能忍到什麼程度。
我偶爾在給他上藥的時候拍他屁股兩下,偶爾用他正喝茶的杯子喝水,吃飯時用自己的筷子把菜夾到他嘴里,每當那時候父親的臉色很是精彩,有些蠢蠢欲動的激情又有著努力壓抑的理智,我太喜歡父親這種表情了,那種小竊喜簡直是我這幾天最讓我開心的事情了。
今天我仍不打算放過他,九點多我起身去洗澡,洗完我穿上了那件我一直在家穿著當睡衣,從沒舍得扔的寬大的T恤,里面只穿了內褲,到了客廳里,父親就被我的大腿閃著了眼睛,又想看又不好意思盯著看,我心里好笑,坐到沙發上把腿放在茶幾上,仍然有一句沒一句的跟他閒聊。
父親明顯保持不住平靜,尤其是他那寬松的褲衩已經撐起了帳篷,他這幾天被折騰的不輕,但也被我照顧的很好,身體和心里上一旦恢復如初,這精神頭自然也起來了。
他似乎也覺得有些窘迫,哼哼兩聲起身說去廁所,我心想在家里去廁所你跟我匯報什麼,心里直樂。
不過也就到這了,父親可不是公公,當年他跟我在一起就是站主導地位的那一個,被我這麼“調戲”兩天他還能一直蒙在鼓里?
所以我在查看冰箱里的東西准備看看明天去超市應該買些什麼的時候,就聽見廁所門打開,然後一陣風聲,身子一輕就被父親抱了起來,我倒也不驚訝,只是咯咯笑著雙手摟著他的脖子說道:“小心你的老腰?醫生可是說你不能提重物的!”
父親一聽,忙把我放下來,但還是摟著我的腰,狠狠親了我的額頭一口,笑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摟著他的脖子,抬頭說著:“色老頭,當年霸王硬上弓的時候我可沒見你這麼慫”。
父親哪里還管我怎麼願意跟他再續前緣的,他可害怕我再反悔呢。
便摟著我往臥室里走,一邊走一邊沒頭沒臉的親我,我被他帶著倒退著,身子也熱起來,跟父親做愛,是我所有的性愛中在精神上給我刺激最大的,因為這一份亂倫感情中我摻雜著的是跟小啟和大哥做愛中完全沒有的那種自小形成的那種敬畏。
父親一下子把我壓倒在那張我倆不知多少次顛鸞倒鳳的大床上,他的右手早已伸進T恤里握住了我的奶子,大力的揉搓幾下,放開我的嘴唇笑道:“大了”。
我被他吻得呼吸困難,這一下大口喘息著道:“想它嗎?”
父親壞笑著又親了我的鼻尖一下,起身把我的T恤和內褲都扒了下來,三兩下把自己也脫光就整個壓在了我的身上,我倆都有些發抖,對彼此的身體既熟悉又有些陌生,熟悉是彼此都把對方親吻了一遍又一遍,陌生是快五年沒有再抱在一起,彼此的氣味似乎都快忘記了。
父親堅硬的肉棒頂著我的大腿,他兩手揉捏著我的乳房,看著兩個奶子在他手里不斷變換著各種形狀,體會著他的舌頭和牙齒對我的乳頭又舔又咬,我早已呻吟不斷,下面亦是又濕又癢,父親對我還是熟悉的,因為他的右手已經熟悉的在我的陰唇上揉搓兩下,聽著我舒服的呻吟聲,慢慢的把兩根手指送了進去,父親的手指扣得很是輕柔,我兩個乳頭早已硬的挺立起來,雙腿配合著分開方便他手指抽送,父親放開了我的乳房,含著我的舌頭使勁咂麼幾下,這才抬起頭,看著我漸漸迷離的雙眼低聲道:“小惠,想爸爸了?”
我不理會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他以為我是對他難掩愛意也好,認為我是欲火難耐也好,反正他是不可能猜到我跟趙華目前的生活狀態以及早跟公公滾到了一起。
我順著他的話說道:“想,爸你呢?”
父親明顯更激動了,又吻了我一陣,說道:“死妮子,這幾年我就靠著想你姐倆才能挺過來的,你每次回來聞著你的味道都要把我憋死了,要不是怕你過得不舒心我哪次能放過你?”
他的話語在我耳邊有些飄忽,因為父親的手指實在太厲害,摳挖頂磨,我的呻吟聲慢慢大起來,沒用幾分鍾我就顫抖著泄了身子,看著父親在我眼前吸吮著從我陰道里抽出來的兩根手指,我的欲火倒是更盛了。
父親站了起來,我也配合著跪在了床上,雙手抱著父親的屁股,張嘴吞下了父親那堅硬熟悉的肉棒,父親撫摸著我的頭發,仰著頭大口喘著氣,我一面吞吐一面抬眼看他,等到他低頭看我,我便在他的示意下躺下來分開雙腿,他進來的異常順滑,兩人同時呼出一口氣,父親的抽插還跟以前一樣,節湊穩定,六淺一深,看來是想盡量的享受這份性愛快感。
父親一面抽插一面笑道:“死妮子,你想開了怎麼不直接告訴我?這兩天是不是你故意的?就想看我的笑話?”
我雙手在父親胸膛上畫著圈,笑道:“就想看看你這個色老頭百爪撓心的樣子,你以前不是挺霸道的嗎,現在膽子跟老鼠似得,害得我等了你兩天”。
父親狠狠地插了兩下,聽著我大聲的呻吟兩下,這才笑道:“我那是沒膽子嗎?還不是怕你多心,覺得我不尊重你?跟爸說說,小騷貨是怎麼想通的?”
我雙手也掐著他的兩個奶頭擰了一下,看他皺眉哼了一聲才笑道:“騷還不是因為你?這不是看你這色老頭可憐想讓你舒服舒服嘛。”
父親嘿嘿直樂:“好好好,老爸就是色狼,小惠,爸太高興了,你以後每個星期回來一趟吧,爸這沒穴操的日子可真是難熬啊!”
我雙手摟著父親的脖子,享受著他賣力的衝擊,呻吟著道:“色老頭,真把我當成泄欲工具了!成天想著操自己女兒,嗯!啊!啊……”
父親被我刺激到了,開始大力的衝刺,一邊喘粗氣一邊說:“你這逼就是我操出來的,別人能操,我怎麼不能操?以後你這逼就是我的,我就是要操!我,……嗯!”
父親終於射了出來,我輕輕著撫摸著他的後背和胸膛,等到他射完一下趴在我的身上,大口的喘著粗氣,我在安全期倒也不怕,只等他平復下來。
等到肉棒變軟退出,父親才翻過身子,我倆渾身大汗,我便拉著他去洗澡,倆人站在花灑下抱在一起給對方擦洗身體,完事後兩人躺回床上,我在父親的臂彎里跟他閒聊,自然是問一下他跟姐姐的情況。
我平時跟姐姐聯系時也問過姐姐,姐姐說的簡單,只說離得遠,跟父親一年見不了幾次,今年都過半年多了也就五一時見過一面,雖說兩人魚水交融一整天,但終究機會太少了。
我也知道姐姐忙,女人想在國企里往上爬,付出的努力要比男人多得多。
父親嘆了一口氣,摩挲著我的身體說道:“終究離得太遠了,要不然以小靜的秉性,她對這事比我都要上心,你是不知道,每次見面你姐姐也是騷的如狼似虎,恨不得榨干我,不過這樣也好,她有自己的事業,我要是老在她身邊也怕耽誤她”。
我揉著他的小肚子,笑道:“那你這段時間怎麼熬過來的?是不是找了個情人?”
父親又是嘆了一口氣:“別提了,要說這幾年被你伺候習慣了,時間一長沒性生活還真不習慣,只不過我現在跟你姐倆習慣了,讓我找一個四五十的發泄欲火我是連興致都提不起來,好在我這也都五十多了,哪還有那麼大的欲望。不過以後說好了,你一個星期就回來一趟,我以後可離不了你了”。
父親一面嘟囔一面又開始揉搓我的奶子:“真是可惜,你生完子明後每次回來時我做夢都想吸兩口你的奶水,那時候聞著你的奶香我都硬的不像話,看看你這奶子,真好!”
他來回吸著奶頭,似乎在想象從那里吸出奶水來,我被吸得心里癢癢,便跟他調情:“好啊!你要是想喝奶我就再生一個,到時候左邊奶孩子,右邊就喂你;只是可惜的是你姑爺他只想要一個,怎麼辦?要不然我跟你生一個?到時候你跟咱們兒子一起喝奶?”
父親那里能想到當年那個一被調戲就臉紅的乖女兒現在說出這些話來,但效果明顯的很,他揉著我屁股的手越來越用力,肉棒充氣球一般迅速站立起來,他抬頭開著我道:“真是騷貨,這是你說的,我這就跟你造一個出來,不過那可不光是你兒子,還是你弟弟呢?”
我也被撩起來了,起身把父親推倒在床上,轉過身來把屁股對著父親的臉,自己趴下來含住他的肉棒。
說起來跟父親這麼多年的“夫妻生活”,父親從來沒有給我口交過,他喜歡用手指,但姐姐曾經說過父親喜歡舔她的小穴。
父親也會也激動,張口含下我整個陰唇,大力的吸了兩口,就開始舔吸起來,他喜歡我的屁股,兩個大手又捏又揉,我等到下面濕透了,就背對著父親坐在了肉棒上,感受著肉棒在陰道中的熱度,慢慢的前後研磨起來。
父親不時的拍著我的屁股,口中還說著:“看來這女人還是得結婚,就你這騷樣平時趙華肯定沒少操弄你,你現在的樣子是真有味道,我今天說什麼也得好好嘗嘗!”
我閉著眼睛輕聲呻吟,不忘跟他逗趣:“看來這男人就得臉皮厚膽子大,你這老色狼能把兩女兒操弄到床上,一般人能有你這艷福?看你這色鬼的饞樣,以後我有機會就回來,就讓你好好嘗”。
父親拍了我一下,示意我趴下,我便撅起屁股跪爬在床,父親對這種後入式也喜歡的緊,這樣對我的屁股撞的瓷實看的舒服,父親似乎被我言語模樣刺激的不輕,每一下都狠狠地全部插入,撞得屁股啪啪作響,配合著源源不斷的淫水響聲更顯淫靡,我整個身子也滾燙起來,額頭見了汗水,父親似乎剛才射過一次,這一次特別持久,我高潮時整個趴在床上,只有屁股翹著,父親緊緊地摟著我的腰身,把肉棒死死頂在里面,看我顫抖著嗚咽,重重的拍著我的屁股,我都感覺不得屁股上傳來的痛楚,直到身子緩過勁來,父親又不客氣的抽插起來,那架勢似乎真要在今晚播上種給弄出個孩子來。
我叫的嗓子發干,渾身大汗淋漓,感受著父親越來越用力,越來越急,那滾燙的精液一股股的衝擊著我的子宮,舒服的我有時一陣哼哼。
父親就這麼趴在我的背上謝了好一會才下去,倆人都累得不想動,就這麼喘息著睡著了。
早上我是被父親操醒的,似乎因為里面還有他昨晚的精液,他插進來的時候我竟然沒醒,等他操弄起來我才醒過來,下意識的雙手雙腳跟章魚似得纏住了他,他吻得起勁,插得興奮,只不過經過昨晚兩次似乎有些力有不逮,沒有十分鍾就射了出來,我還沒過癮呢,不過還是溫柔的親吻著他,讓他慢慢的平緩下來。
我讓他繼續在床上歇著,自己起來洗刷做早飯,想著大哥他們上午就能到,就催著父親起來收拾,父親看著有點虛,我嘻嘻笑著說晚上給他弄點壯陽的菜補補,他臉皮厚,說精盡人亡也知足了。
吃了早飯後我陪著父親一起去買菜,還買了一只老鱉,晚上給父親好好補補,一路上父親笑容滿面,就是兩腿有些軟,我倒是神采奕奕,弄得父親在我耳邊說我是真的如狼似虎了。
大哥一家四口一到,整個屋子就熱鬧起來,父親看到雙胞胎自是高興,陪著他倆看電視,大哥在一旁陪著父親聊天,我跟春曉收拾床鋪,晚上大哥跟春曉要睡在他跟小啟原先的屋子,雙胞胎跟我一個屋,睡大姐的床。
收拾完床鋪我就開始准備飯菜,春曉幫忙打下手,看著那只老鱉很是驚奇,我只笑笑說父親喜歡喝老鱉湯。
跟春曉聊天倒是一點也不無聊,這段時間他跟趙華仍然是以往的狀態,但我明顯感覺她的神態和語氣多了一份輕松,沒有以往的那種負擔感,我不催也不擋,只希望他們能夠順其自然,這種事,自然最好。
晚上一頓飯自是熱熱鬧鬧,而重頭戲就是麻將了,沒有大姐跟劉潔,我們這些人水平就算有些差距也不大,我們的規矩是牌場無父子,所以玩的雖然不大但緊張感十足。
而打了兩圈之後,大哥終於舊事重提,把父親找老伴的事又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