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想法很豐滿,但現實卻是很骨感……
姐姐十四到家,進了門就抱著鵬飛又啃又添,鵬飛只會咯咯傻笑,就是這樣姐姐樂得不知天南地北,我進廚房給她做平時她喜歡的菜,姐夫就在旁邊做“舔狗”,似乎生怕姐姐覺得哪里不對勁。
晚上姐姐非要抱著鵬飛到主臥,我倒是覺得輕松,結果十一點鍾,我正要進入夢鄉之時姐夫就跑進來,把睡著的鵬飛放到我懷里,低頭親了我一下,就急急忙忙跑回去了,不過一會我就聽到了姐姐的呻吟聲,心想到這時候兒子倒是礙事了……
第二天就是中秋節,姐夫家里的情況確實特殊,在以往中秋節都是姐夫跟石叔單獨過,爺倆喝點酒也就是了,蘇老師有自己的家,跟裴老師和石明一起也算其樂融融。
事情的轉機實在我姐姐生下鵬飛之後,蘇老師疼愛這個孫子,便提議以後每年中秋在一起過,姐姐說當時蘇老師的意思是老一輩就算不見面也沒什麼,但石開和石明兄弟倆不能生分了,石叔自然說不得什麼,也就同意了。
酒店真不錯,聽姐姐說是裴老師他們學校內部的專供,我不懂里面的彎彎繞,但能感覺出那種不同來,就感覺人這一輩子或許就是要爭這一份特殊吧。
裴老師,蘇老師和石明,石叔,姐夫跟姐姐以及鵬飛,外帶上一個局促的我,算是聚齊了。
一頓飯吃的也算其樂融融,但我雖說在學習上真的不開竅,任何跟學問掛鈎的東西似乎都沒什麼天賦,但是察言觀色,抓住再坐各位的微表情那我可是太在行了……
首先便是石叔與蘇老師兩人當真是水火不容,以前聊過,這倆人平時見面客客氣氣,見面商量孩子的事也都在點上,但其他的時候兩人就兩個狀態,一個是視對方為陌路,一個就是視對方為仇寇,那可是有意思的很。
反而是裴老師,年齡最大,學問最高,說出話來也讓人心服口服,不過一會倒是跟石叔聊得不錯。
對於石明,我是見過幾次的,那時候在姐姐結婚時見過,後來照顧姐姐月子的時候見過,這次來北京照顧鵬飛見的是更多了,石明長的倒是比姐夫漂亮的多,有點男生女相的意思,但整個人給人感覺有點不好,看著無精打采的,每次見面就喜歡跟姐夫聊一款叫做魔獸世界的游戲,到今天我也沒明白那是個什麼機制,就知道要花錢要組隊什麼的,這次中秋節見面倒是這次我來北京後的第一次。
問題就在於我能明顯感覺到他看我姐姐的眼神不一樣,這也是我第一次注意到,女人在這方面很敏銳,姐姐倒是一直在躲避他的眼神,有意思!
……
“老石,你也是國家的干部,你說說,如今國家是不是應該多多加大文化教育方面的力度?青少年教育是不是應該提上日程?”,裴老師言辭慷慨。
石叔喝的有點高:“老哥,你這是想多了,咱們國家對教育這塊不是每年都增加投入?每一年老師的待遇都在提升,所以說國家現如今就是有提升國家的軍事實力和國家形象,不要覺得華而不實,很多東西的影響力都是在潛移默化的…
…”
“你說的是有道理,不過老弟,精神文明的建設是百年大計,不能等閒視之,十年樹木,百年樹人啊!”
“就是這個道理,國際局勢瞬息巨變,哪有什麼百年大計?咱們中國眼前的局面可是不容樂觀……”
……
兩個人明顯喝的都有些懵,說話都不利索了,扯得都是天南地北。
蘇老師溫柔的很,一直給裴老師遞茶,姐姐做足了媳婦的本分,布菜倒酒,鵬飛倒是配合得緊,被我抱在懷里不吵不鬧。
姐夫喝的也不少,回到家就倒在床上了,我跟姐姐一起費了勁幫姐夫脫了衣服蓋上被子,姐姐看我不好意思脫姐夫的褲子就笑道:“死妮子還害羞,你姐夫現在可一直都叫你小老婆呢!”我聽了一陣害羞,當著姐姐臉有些發燙,把被子扔到姐夫身上,佯裝氣道:“一對豺狼夫妻,就知道欺負我。”接著就回客廳抱著鵬飛玩耍。
姐姐安頓好姐夫到了客廳,把鵬飛搶過去哄著,我舒展一下身子,給姐姐倒水,姐姐把跟鵬飛嬉鬧一會,又給鵬飛喂了奶,把他哄睡了放到小床上。
我在旁邊看著,心想畢竟是母親,這份柔情看著就讓人覺得心都化了。
不過好景不長,姐姐把鵬飛抱進屋里,回頭就把躺在沙發上的我提溜著耳朵拉起來,我疼的嗷嗷直叫,姐姐笑道:“死丫頭,跟我說說,你是不是跟你姐夫說願意一起和我上床了?”我連忙求饒,心想姐夫肯定是碰壁,連忙道:“疼,姐,真疼,你輕點,我可沒跟姐夫保證,我是說一切都聽你的,我可矜持的很。”
姐姐“噗嗤”一樂,還擰著我的耳朵:“你個死丫頭,你姐夫可是信誓旦旦的說你願意咱們姐倆一起伺候他,還敢狡辯?”看我連連討饒,這才放開我的耳朵,笑道:“他倒是想的美,我能如得了他的意?你就是太軟了,現在看來你是被你姐夫吃的死死的。”
我揉著耳朵,心想你不同意就算了,拿我發什麼氣?
我倒也理解,依姐姐的性子,想來爽快的緊,當初跟父親走出那一步算是出乎她的意料,但讓我來她家就有一絲彌補的味道了,而姐夫要向雙飛我們姐倆無疑讓姐姐生氣了,她不會慣著仍何人!!!
我卻也不服輸,看姐姐坐在沙發上喝水,我試探道:“姐,你跟我說說,石明怎麼回事,怎麼看你眼神不對?”,看姐姐又要來寧我的耳朵,我忙抓住她的手,笑道:“我就是好奇,吃飯的時候我可看到了,你倆眼睛躲躲閃閃的,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姐姐松開了我的手,端起茶杯喝水,過了一會才看看我說道:
“你可別想歪了,我跟石明可真是沒什麼,就是在我懷孕的時候他親過我兩次,雖說我拒絕了他,不過他現在這個樣子倒是還有些賊心。”
我八卦心思立時活泛起來,摟著姐姐的胳膊讓姐姐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姐姐倒也沒藏著掖著,跟我說了大體的來龍去脈。
那時候是我姐姐剛懷孕七八個月的時候,有一個周年石明過來,加上我姐夫三人沒有會做飯的,平時都是姐姐或姐夫做點湊活一頓,石明正上大學,便想著帶他吃一頓好的,三人一起去了外面的飯店,吃的也算盡興。
只是姐夫吃飯的時候接了一個電話,一個哥們叫他去捧場,姐夫便讓石明送姐姐回家。
姐姐那時候孕吐的厲害,總之吃得多吐得也多,塗完後姐姐就讓石明自己看電視,回屋自己睡覺去了。
等姐姐醒過來才聽石明說姐夫晚上有應酬回來的要晚點,姐姐難受,還是石明煮了西紅柿雞蛋方便面才算緩過來,姐姐就跟石明兩個人一起聊天,等到十一點姐夫才醉醺醺的回來,安頓好姐夫石明也回我現在的那個房間睡覺,只不過半夜里聽見動靜起來,原來是姐姐夜里上廁所,嘴里饞喝了一杯橙汁結果又開始吐,姐夫睡的死豬一般,石明過來幫忙,當時半夜,廁所燈光之下,石明應該是動了情,從後面抱住姐姐,輕柔的撫摸姐姐的肚子,不停地親吻姐姐的脖子和肩膀,姐姐立時掙脫開來,狠狠盯了石明兩眼,石明一害怕就跑了回去。
第二天姐夫去上班後,石明低著頭跟姐姐道歉,姐姐也沒說什麼,只是讓他以後別胡思亂想。
第二次是在姐姐出了月子之後,那時候我已經回了家,姐姐休產假在家帶孩子,石明也是一個周末過來,姐夫去忙別的事,按姐姐話里的意思石明應該也是被姐姐喂奶的模樣給刺激了,在姐姐做飯時被他抱住,姐姐也沒多大的反應,任他又抱又親,好一會才跟他說了很多,總算讓他安靜下來,沒有更進一步。
後來石明來姐姐家就少了,應該是被姐姐教育的不輕,不過今天一家人過中秋,姐姐說石明對她似乎還沒過去那個坎。
姐姐倒是也不在意,不過按姐姐的說法這小子就是精蟲上腦,等他有自己的性生活也就好了。
我雖然感興趣,但也沒那麼感興趣,尤其是姐姐的私生活。
第二天姐姐就回去了,姐夫無限惆悵,原因自是因為沒有達成自己的目的:“你姐根本不聽我解釋,我剛說讓你也過來她就抓著我下面狠狠掐了一把,我疼的差點叫起來,你姐說我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得隴望蜀,說她這個做姐姐的可拉不下臉,我自然就不敢多說,要不等小啟結婚的時候你也勸勸你姐?”小啟要在十一期間結婚,到時候我們都要過去,不過聽了姐夫的話我也生氣,也狠狠的掐了他胳膊一把,根本就不想多理他。
之後的半個月也沒什麼,我跟姐夫如同夫妻一般生活著,我對避孕方面異常嚴苛,其他的也就盡量隨著姐夫的心意,兩人的性生活我也不願意再多費口舌,只要大家知道很和諧,很美好也就是了。
小啟的婚禮是陰歷九月初六,陽歷十月四號,正好是十一期間,除了春曉實在是因為孩子太小,我們全家這次算是齊聚省會,我抱著鵬飛跟姐夫除了火車站,就看到了小啟帶著劉潔和大姐在外面等候。
大家先一起去了飯店,見到了劉潔的父母,跟小啟說的一樣,劉潔的父親是一個很謙和的人,言語很是謙和,讓人覺得親近。
劉潔的母親不愧是出生在江南水鄉,皮膚白皙,氣質恬靜,四十五歲的年紀看著跟三十五似的,我算是知道劉潔的氣質是怎麼來的了。
劉潔父母,小氣跟劉潔小兩口,父親和大哥,姐夫一家,再加上我,滿滿一桌子,吃的也是盡興,父親和劉叔聊的也高興,一頓飯算是賓主盡歡了。
明天就是婚禮,不能喝的太多,吃了飯就都回自己住的地方。
姐夫跟鵬飛自然跟姐姐一起回姐姐租住的地方,小啟在酒店訂了兩間房,父親跟大哥住了一所標間,我自己住的是一件大床房,因為是在這邊結婚,我們家里反而沒有什麼要忙的,家里的親戚都沒來,反正小啟他們兩口子是要回去擺酒的。
回到酒店我跟著父親和大哥聊了好一會,主要是家長里短,大多是大哥家里的那對龍鳳胎,還跟春曉打了一個電話,我這才回到自己的屋里躺下,身子乏得很,洗了一個熱水澡,覺得身子懶洋洋的,倒是有了點精神,便打開電視看著一個電影慢慢的睡著了……
我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迷迷糊糊接的電話,是父親,剛說一句,就聽見敲門聲,我清醒過來,自是知道必定是父親,我的房間在三層,他們的在二層,看來父親是等大哥睡著了跑過來的。
我自然趕緊下床打開門,父親身上穿的倒是整齊,笑著進來摟住我的腰,親了我額頭一下:“怎麼,不等我就要睡?”我把頭埋進他的胸膛,摟著父親的腰,嗅著父親身上熟悉的氣息,心里倒是覺得溫暖起來。
我低聲呢喃著:“爸,我想你。”
父親輕輕的拍著我的肩膀,吻著我的頭頂,輕聲道:“小惠,你可沒有爸想你,你走了之後我可是受了罪了,這幾年被你照顧的太好,一般的飯菜我都吃得不習慣了。你看我都瘦了,更別提你這身子了……”父親前面說的我還心里發酸,結果後面的話就開始切入主題了,而且他的手也在我屁股上揉捏起來,我也想父親,我對父親的感情很有些復雜,以前我在家時,只想著自己作為女兒,既然滾到了床上,那就當做一種更近的父女情,父親在我的身體上得到慰藉,總比他在外面亂搞強,而且我們姊妹兄弟之間的事情還需要父親操持,照顧好父親也相當於照顧好這個家,所以我一直在心里暗示自己是在為這個家庭出力,也是盡孝了。
但這次到了北京,確實開了眼界,首都氣象可不是我們那個四线城市能比的,相應的,我也是第一次離開父親那麼久,久的可以讓我重新審視這層關系。
我不能自欺欺人,我對父親產生了我都沒意識到的一種感情:那是一種類似於夫妻一般的感情。
雖然很淡,但我不會去否認它。
現在想來,這也沒什麼好意外的,我跟父親其實就是在一起過了將近四年的“夫妻生活”,我在這一段時間慢慢的更加了解父親,更加親近父親,也更加的信任父親,最重便是在心理上和情感上也更加的依賴父親。
所以這一次在這里相逢我的心里泛出一股濃濃的感情,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一絲絲的愛情。
父親似乎沒有那麼多的想法,因為他的手已經伸進了浴袍,把玩著我的奶子,吻上了我的嘴唇,輕柔的吸吮著我的舌頭。
我的身子熱起來,下意識的幫忙解開父親身上的扣子,給他脫掉衣服,也溫柔的擼動著他堅硬的肉棒。
我的浴袍被父親扔到椅子上,我的內褲也被父親退下來,父親放在鼻子底下聞了一下,我害羞的奪過來扔到床上,父親笑了笑,按著我的頭往下,我明白他的意思,跪在地上給他口交,父親舒服的哼哼著,我不時的把父親的鬼頭含進喉管,我都能感到父親身子一下子緊繃起來。
父親喘著粗氣把我拉起來,讓我站在窗前,上半身趴在床上,自己在床頭取了避孕套,然後身子壓上來,肉棒也不客氣的捅了進來。
我也舒服的呻吟起來,在這里我放松開來,感受著父親的肉棒進出,不停地呢喃:“嗯!爸……使勁,嗯,嗯,爸,我太舒服了,嗯,嗯……爸,爸爸……”父親在我背上,我看不到他的臉色,但他的力度卻很足,我想回頭,但父親一直按著我的腦袋,就這樣插了十幾分鍾才把我翻過來,又把我的兩條腿扛在他的肩上,讓我把雙手抱在胸部下面,這樣的話我的兩個奶子顯得更是飽滿,這樣他抽插的時候才能晃動的更加劇烈。
父親面色也發紅,我此時已經出汗,我們兩個人太熟悉彼此了,他知道我快要高潮了,便抱著我的腿快速的抽插起來,我高聲的呻吟著:“爸,啊!嗯,啊!
啊,嗯!爸,你太厲害了,爸,再快點,我要來了……爸,啊!”我整個身子拱起來,渾身緊繃,陰道里面抽搐著,身子微顫,父親停在床前,喘著粗氣看著我,直到我身子緩過來他才放開我的腿,把我整個身子抱到床上,他硬著肉棒撫摸著我,我頭上已經有了汗水,我擦了一下,父親躺在一邊,拉了一下我的手,示意我坐上去。
我喘勻了氣,坐了上去,父親的肉棒似乎這麼一停稍微有些發軟,但還是能夠插進來,我慢慢的研磨著,父親兩只手握在我的腰間,輕輕的隨著我的腰身擺動。
我這會沒有剛才那麼激動,輕聲道:“壞家伙,看你精神也不錯啊。沒讓姐姐把你榨干。”
父親的肉棒硬起來,這是我調動父親激情的絕招,“你個小妖精,我跟你姐姐一個月就見四次面,我都不盡興就得回去,這次你姐夫傲視不來就好了,那樣咱們三個又能好好聚聚了。”
我開始起伏:“老色鬼,你們男的每一個好的,怎麼都想著讓我們兩姐妹一起伺候?是不是特有征服感?”父親舒服的微閉著眼:“你就嘴硬,你不也覺得那樣更刺激?提起你姐姐你的下面出水就更厲害。看看現在就這樣,對了,我們男的?是不是還有你姐夫?這小子艷福也不淺,跟我說說,跟你姐夫怎麼樣?”
我下面快感越來越強烈,聽父親說起姐夫,笑道:“你跟姐姐把我送給姐夫,不就是讓他肏我的?姐夫厲害得很,我可舒服呢。”
父親似乎被我撩起來了,他雙手使勁揉著我的奶子,笑道:“你就是個騷的,跟你姐姐一樣,不過你姐可是跟我說不會讓你跟她一起陪你姐夫上床的,說是不能慣壞了他,所以說你們姐倆也就我同時能肏。”
我改成蹲姿,大起大落起來,父親被我這一弄也顧不上聊天了,我咬著牙,這麼狠狠騎了兩百多下,知道累得我渾身大汗,頭發都打濕了貼在額頭上,父親才猛地坐起來,死死地抱住我,張口咬在我的胸膛上,下面一下一下的頂著,我被父親摟的緊,身子滑膩膩的,雙手撫摸著父親的頭發,讓他慢慢的緩過來……
父女倆抱著聊了一會,父親又做了一次才起身離開,我倒是被肏的挺舒服,第二天吃早飯還是大哥打的電話。
我進了餐廳只看到了大哥,原來父親已經吃完出去轉悠了。
大哥一邊陪我吃飯一邊聊天,先是一些孩子的事,大哥顯得很幸福。
最後大哥讓我拷過去,低聲道:“小惠,我跟你說一聲,咱爸昨晚好像出去嫖娼了。”
我一口粥差點噴出來,緊張道:“你怎麼知道的?”大哥正色道:“昨晚我醒過來上廁所,就見爸不在床上,等他回來的時候都四點了,這邊又沒爸的朋友,再說就算見朋友也應該跟咱們說一聲才對吧。肯定是找小姐了。”
我放下心,心想找的“小姐”就在你面前喝粥呢。
裝作無所謂道:“就當不知道的好,要不咱爸臉上可掛不住。”
大哥點點頭:“我知道,我的意思是不是該給咱爸找個老伴了。畢竟咱幾個都這麼大了,咱爸也年輕,總得有個人照顧不是?”我心想他可有人照顧,還是一對雙胞胎呢,“好啊,我是沒意見,你跟爸談吧。”
大哥點點頭:“我會跟小靜和小啟說的,對了,你也該為自己想想了。總不能老這麼不上心,春曉前陣子沒精力,如今打算給你介紹一門親事,是她的一個表哥,我也見過兩次,人倒是還不錯,也踏實,就是……”我抬起頭,看他有些猶豫,笑道:“跟我還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大哥喝了一口水:“就是剛離了婚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