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小啟一家子又來陪著吃了一頓飯,下午父親跟大哥就都要回去了,姐夫跟孩子要在這邊陪大姐待到周末,我卻是要跟著大哥回去相親了。
我那年25了,在縣城都算是老姑娘了,家里就剩下我了,說不急那也是假的,尤其是家里的親戚問起來就很讓人厭煩。
當然,我的急切主要是心理上的一份感情需求,或者說一份歸屬感。
身體上這幾年倒是被滋潤的很好,父親,小啟跟姐夫都不止一次的說過我現在嫩的出水,也不知道說上面還是下面……
所以這次大哥說春曉給我介紹的對象還不錯,全家一致同意讓我回去一趟,相完親再回北京。
我雖然嘴上嫌著麻煩,但心里也想著去一趟也好,就算不滿意至少看看我那侄子跟侄女,我也挺想春曉的。
小啟送我們三個到了火車站,我跟父親和大哥登上火車,人也不少,父親比我們提前一站在縣城下車,座在另一個車廂,我跟大哥要到市里,就坐一起,一路上大哥除了說一點孩子的事就是聊春曉的表哥,對於我去北京這事他倒是一次也沒提過。
當初道北京的事就跟春曉說了,大哥自然也就知道了,但他從來沒跟我說過這事,我去姐姐家里帶孩子,跟姐夫住在一起,說是沒什麼外人也會腹誹。
這事本來就是姐姐跟父親在床上商量的,父親自是知曉其中之事,說實話,現在的我在父親的眼中,不知道先是一個女人還是先是女兒,只不過我們之間的感情確實要比父女親情更要濃厚,像是還有一層情人的關系;小啟當年跟他通電話時就笑了,說我這是羊入虎口,他有了老婆後對我的占有欲就沒以往那麼強烈了,以往他一聽我要相親就會愈發的“欺辱”我,恨不得搞得我死去活來,現在倒是把我和姐夫的風流事當成了跟我調情的手段,壓根不覺得有什麼不合適的,以我的感覺,與其說他當我是姐姐,不如說是把我當成了能夠傾訴和“深入交流”的炮友;
姐夫就不用說了,我在他眼里就是那塊自留地了……
而大哥,明顯對此有些避諱,壓根不會談我在北京的事,每次我們聊起他也會岔開話題,要不就不接話,我能隱隱感覺他對這事覺得不合適,雖然他肯定不知道我跟姐夫的關系,但他還是覺得不合適,我也沒法說什麼……我昨天晚上被父親折騰的厲害,就加上這兩天一直坐車,我聊了一會就靠著大哥睡著了。
到了縣里的車站父親過來打了個招呼就下車了,說我要是相完親有空就回家一趟。
等我們到站天就已經大黑了,我跟大哥打了一個出租車就往家趕,倒是迫不及待想見見春曉她們娘仨了。
見到我春曉自是開心異常,而春曉生完孩子後倒是養的白白胖胖,比原先得胖了一圈,那對龍鳳胎我是稀罕的不得了,大哥的岳母也在這邊幫忙一起照顧孩子,等我逗完孩子,春曉跟她媽就迫不及待的跟我聊起這次給我介紹的對象來。
我未來的丈夫是春曉二姨家的表哥,叫趙華。
今年二十八歲,是縣里初中的一名教師,然後各方面一通說,天花亂墜,雲里霧里,反正都是好話。
我只是笑著聽著,點頭同意明天見一面。
晚上大哥去睡沙發,兩孩子跟春曉媽在一個屋,我跟春曉睡一塊,兩人想多聊會,多虧我在車上睡了四個多小時,否則恐怕真沒什麼精神。
到了床上我就跟春曉笑道:“行了,給我說說吧”。
春曉自然知道我問什麼,說道:“我表哥離婚這事我也聽他說過,我那個表嫂個性很強勢,家里條件也好,當初兩人談戀愛時都挺好,結了婚不到兩年就老是吵架了,幸好還沒有孩子,就離了婚,具體的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表哥人真的很不錯,人也厚道,我還能騙你?又是個老師,明天你見了就知道了……”我也累了,聊著聊著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見到了人,人長的很周正,濃眉大眼的,因為是老師,說話辦事都很周到,他跟大哥也認識,聊起來很輕松,總的來說第一感覺還不錯。
後來聽趙華說,他看我第一眼時也覺得挺好,所以一起在大哥家吃了午飯,氣氛也算愉快。
飯後我送他出了小區,互留了電話,也算都同意再了解一下。
我們倆都不是那種一見鍾情的,剛開始趙華發短信都是早中晚固定的時間,我也來一句回一句,總之都想著慢慢來吧。
第二天一早我准備回老家一趟,春曉還買了不少東西,大哥店里忙,我就自己大包小包的坐火車回去了。
父親開車來車站接我,一路上一直問我那個趙華的情況,我笑著問道:“怎麼,現在開始著急我的婚事了?”
父親笑道:“你爸我總有老的一天,得給你找個依靠不是?就是這小子是個二婚,我有點不放心”。
看著父親近年來難得的一次成為了一個父親的角色,我拍著他的大腿笑道:
“八字還沒一撇呢,聊著看看吧。不過爸你這會服老了?那晚上可是生龍活虎的緊啊!”
父親似乎沒料到我這麼說話,那一絲惆悵瞬間消散,也伸出右手摩挲這我的大腿,笑道:“去了一趟北京倒是騷起來了,回去再收拾你”。
我看他被撩撥起來,也起了興致,伸手揉了一下他的下面,轉頭湊到他的耳朵邊上說道:“你可得好生鍛煉,我沒嫁出去之前還得靠老爸呢……”父親的耳朵明顯紅了起來,我都能感覺車速也快了不少,父親似乎很不得馬上到家。
提著大包小包進了門,剛想喘口氣,父親就把我抱住了,那晚在酒店雖是盡興,但總是在陌生的地方,不像在家里這般放松自在,我也有些興起,直接在客廳就扒光了衣服,父親揉捏著我的全身,吻,吸,舔,咬著我的全身,直到我感覺整個被燒起來,他的肉棒才插了進來,我呻吟著,喘息著,緩過來才發現我已經躺倒在餐桌上,冰涼的桌面我都沒感覺到,只感受著下面洶涌的快感蔓延開來,父親抱著我的大腿,奮力的征伐,我揉著自己挺立的雙乳等待著高潮的來臨,等待著父親滾燙的精子衝進我的身體……
余韻過去,我起身看著坐在沙發上喘息的父親,笑著過去跪趴在他的身前,胳膊放在他的大腿上,笑道:“都被你搞的糊塗了,老爸一點都不老,看著家伙還黏糊糊的”,我把他的肉棒含在嘴里舔起來,父親伸手撫摸著我的頭發,等我舔干淨了,才說道:“好不容易回來,給我炒兩個菜,我可是想你的手藝想好久哎呦!”
我嬌嗔的咬了他肉棒一口,心想還想著安慰他一下,這會完事就想著吃了倒是!
不過我也有些餓了,便起身去做飯了。
晚上父親把我按在床上肏的興起,郁悶道:“當初真不該答應讓你去北京,要不然像今天這樣吃得好玩得好,唉!”
我一邊呻吟一邊回頭看著他笑道:“還不時你被姐給拿捏住了?你也不想想去找大姐的時候,我看你那勁頭比毛頭小伙子還起勁呢”。
父親“啪”的拍了一下我的屁股,我又是悶哼一聲,父親道:“關鍵跟你姐每個月見四次,偶爾還不能辦事,我這兩年被你勾起來,實在有些不盡興啊!”
我感受著父親的衝擊,笑道:“那也好,省的你精盡人亡不是?再說我姐倆被你跟你女婿輪流肏著,你不是感覺更來勁?”
父親又是拍著我的屁股,也不說話,只是用肉棒回擊著……
在家呆了兩天我就趕回了北京,畢竟我還有工作。
跟姐夫之間真就如同夫妻一般了,至少在性事上如此,一直到年底,我都是一邊在懷里照顧鵬飛,在床上照顧姐夫,姐姐就回來了一次,不過也沒有圓姐夫雙飛的夢想,而我其余的時間倒是跟趙華聯系的越來越頻繁,聊得越來越多,他畢竟結果一次婚,對女人沒那麼小心謹慎,反倒讓人覺得輕松,聊得也越來越多,最後慢慢的我也會主動跟他聯系,煲電話粥越來越多。
最後跟他約好年底見!
不過我想大家對我倆的感情進程不會太在意,其實就是跟大多數到了年齡相親結婚的人一樣罷了,互相覺得都挺合適,我覺得他工作穩定,又是春曉介紹,知根知底,他覺得我還算清秀,性格不錯,慢慢的就走到了一起罷了。
沒有轟轟烈烈,婚後才知道對方的缺點也一大堆,但那是結婚後的事情了……
年底姐姐二十二放假,我二十號就回了家,姐夫折騰我一晚上算是送別,我抱著又沉了許多的鵬飛親了兩口,才提著行李箱上了火車。
這一次回家跟趙華的關系有了實質性的進展,倒不是有了性關系,而是互相見了雙方的家長。
趙華父母都是農民,是一個小山村,家里有三十畝果園,那都是結婚時我才見識到的。
我第一次見我未來的公公婆婆還是在大哥家,年後走親戚時我被春曉騙過去的,我跟趙華的家庭關系挺有意思,我父母都是高中教師,算是知識分子,但我就是高中畢業,無業游民,他父母是山村農民,他卻是中學教師,莫名的有些合適……
我知道大家都想看我怎麼和趙華的第一次,其實我反而提不起興致,第一次算是水到渠成。
是我又回北京照顧鵬飛半年後,回來定親時,兩人有了第一次。
當時我竟然很緊張,似乎因為對方是我的未婚夫的原因,他也很興奮,似乎對我的身體很滿意,兩人在那一晚之後關系和感情也有了升華,男人跟女人拉近關系,陰道真的是不二法門。
姐姐自然也不會再讓我回北京,要在家里待嫁才對。
我倆那段時間有機會就見面,因為在不同的縣城,他住的是學校宿舍,因為訂了婚才買了新房,正在裝修,父親給出的裝修錢,我倆自是感謝。
而一旦要結婚了,我在很多方面開始有了轉變。
第一就是心理上確實有了歸屬感,那是一種自己要真正成為一個新家庭的一部分,不知不覺間我覺得自己應該更加成熟才行,考慮問題要更加的周到詳細才好;第二就是一種為人妻子的責任感,以前種種說實話,我真的沒覺得自己淫蕩或者無恥,我感覺自己或許就是自制力差一點,但跟父親,弟弟還有姐夫真的沒覺得自己有什麼錯處或者罪惡,相反,我很喜歡他們在我身上得到那種釋放後的輕松和愉悅感,我自然也得到了慰藉,父親如今越活越年輕,小啟家庭美滿,姐夫跟姐姐恩愛如常,我都很高興,但現在我馬上要結婚了,我忽然感覺到這種關系再這樣發展就不太好了,因為我要有丈夫了……
這跟姐姐不同,當初姐姐跟父親賣出那一步歸根結底在於姐夫的不忠出軌,而如今我結婚後再這般畢竟對趙華也不公平。
我第一個想到的還是姐姐,我坐車到了姐姐的學校,跟姐姐長談一番,姐姐聽了後支持我,覺得是不應該這樣繼續下去了。
得到姐姐的肯定後我堅定了自己的想法,是該結束了……
我跟姐姐說下午去省城的廣場轉轉,姐姐有功課自然不能陪我,囑咐我自己別逛的太晚就忙自己的去了。
我在公交車上給小啟發了短信,我倆小半年沒有見面了,都是電話里聊幾句,他現在成熟了許多,跟劉潔感情仍在蜜月期,打算過兩年再要孩子,想著多點兩人世界的時光。
自從去年在北京度過那一晚,我倆就發生過一次關系。
還是過年的時候,大哥因為孩子太小,自己回來呆了一天送了點年貨就回去了,小啟兩口子回來陪父親過年,四個人也算熱鬧,雖然我跟劉潔聊不到一起,但打打麻將說一說彼此小時候的事情也是不錯,而小啟回來後自然對我起了心思,只不過劉潔跟他一直形影不離的,他根本沒啥機會,只能暗戳戳的瞅機會摸我一下,我也樂的逗他,有機會就撩他一下,眉來眼去間也算有些情趣。
不過初五那天,父親出去應酬飯局,劉潔有點感冒,家里的感冒藥不多了,晚飯劉潔也沒吃多少,我就想著去給她拿點藥,小啟也站起來說自己吃的有點多,想著出去走走消消食,正好陪我一起去。
天色已經黑了,我倆走出小區,一路上小啟說著有的沒的,我買了點常備的感冒藥出來等回到小區樓底下,小啟卻拉住我沒讓我上樓,往里面的貯藏室走去,每家每戶下面都有自己的小貯藏室,放一些沒用的小東西或者電動車之類的。
我一看就知道他想什麼,本來不想去,但樓里都是熟人,拉拉扯扯被看見了更不好,便只好由著他,他拿出藥匙開了門,把我拉進去,正要去開燈,我一把拉住他,這個點有光线透出去可不好。
他一看我不讓他開燈,也不堅持,反正他的目標在我身上。
隔著厚厚的羽絨服,抱著也沒啥觸感,他急急的吻過來,我應付著,他一邊吸著我的舌頭,一邊拉開我的羽絨服拉鏈,又從毛衣下面伸進去,冰涼的觸感讓我哼了一聲,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也不管我,樓德我更緊,右手熟練地繞到後面解開了胸罩,這才握住我的奶子揉搓起來,動作一氣呵成,虧得他這麼熟練。
等我把他的手暖熱了,也被他吻得有些喘粗氣,他又從里面拿出來,解開我的牛仔褲的扣子,伸進內褲里面,已經有些濕潤了,這一個星期跟他相互撩騷,說不想他也是假的,等他的手指摩挲這我的陰唇,我已經開始激烈的回吻他了。
他似乎也有些急迫,左手下來開始把我的牛仔褲往下扒拉,冰涼的手和暴露在空氣的屁股讓我又是哆嗦一下,他也知道不能久待,把我轉過來,我自覺地撅起屁股,雙手放在牆上,他悉悉索索一陣,那根熟悉又堅硬的肉棒就插了進來,兩人都呻吟一聲,但都壓抑著。
里面可不隔音,真弄出動靜還了得?
他慢慢的抽插起來,似乎在體會那溫暖濕潤的妙處,沒有什麼動靜,除了偶爾碰到屁股的聲音真的寂靜無比,我倆的呼吸聲都在克制,只是越是寂靜內心里面卻越是激動,快感沒有那麼強烈,卻在慢慢的,穩定的,不斷地累計,我都能感覺自己出了那麼多的水,多到小啟抽插起來那麼的順滑,我的陰道壁上的褶肉似乎又那麼有活力,每一次都在吞吐裹吸,小啟的呼吸粗重起來,他雙手從我毛衣里伸進去揉著我的乳房,下面開始發起衝鋒,我死命的咬著牙,寂靜中只有顯得清晰的撞擊聲和水漬聲,那種又擔心又刺激的感覺讓人發瘋,小啟也知道不是盡情享受的時候,把雙手拿出去放到我的腰上,開始不要命的衝刺起來。
那大力的“啪啪”聲響起來,不管了,我只是死命捂住嘴,聽天由命的等著小啟的衝擊,小啟也有點發急,似乎越想射越難射出來一般,有那麼兩三分鍾就累了,我能感到小啟的暴躁,一方面陰道里的肉棒早已硬的不像樣,一方面又著急的沒力氣衝擊,我一看他停下來,知道他累了,便拍拍他的大腿,直起身子,轉過來跪在地上,張嘴把那跟贏得不像樣的肉棒吐進嘴里,右手握住它使勁的擼動,小啟手抓住我的頭發,口中嗚嗚的,最後終於悶哼一聲,射了出來。
我大口大口的吞著,直到肉棒變軟,才站起來提上褲子,小啟竟然有些腿發軟,我也覺得好笑,不過剛才我沒有高潮,但心理上卻覺得比高潮了還要過癮…
我到小啟公司附近的七天定了一個鍾點房,小啟說要半個多小時才能過來,我洗完澡,穿上睡袍躺在床上等他,他進門後看我的樣子就笑了,一邊脫衣服一邊問我是不是想他了,來省城也不提前告訴他,我只是笑著,他想去洗澡,被我拉住了,我永遠不會嫌棄他,我把他拉到床上,不讓他毛手毛腳,讓他躺好後,我把陰部對著他的腦袋,自己含住了他的肉棒,這種69式當年我們不知做了多少次,小啟自然不客氣,他還以為我發情了,他賣力的吸吮著,我也使出渾身解術,直到他繳槍投降。
我吞下他全部的精液,他也喝下我高潮的淫水,我們熱吻起來,赤裸相擁,滿是愛意,我對他的那種疼愛遠遠超出了一般的姐弟,是母愛還是妻愛,或許都有,小啟這時才感覺出異樣,放開我的舌頭,用眼神詢問著我。
我用手撫摸著他的頭發,輕聲道:“我跟趙華訂親了”。
小啟眼神也柔和起來,似乎知道了什麼,把頭埋在我的胸前,悶聲道:“姐,我愛你”。
我摸著他的頭回應道:“姐也愛你”。
那一刻,我倆似乎真的有一種愛情的東西在縈繞其間,我倆開始做愛,小啟說了什麼,又似乎什麼也沒說,我的心思有些飄忽,我在等著小啟射精,似乎等他射進我身體里他的精液後,我就能帶走他對我的那一絲愛意,小啟做了多久也不知道,只知道最後我倆做完後全部大汗淋漓,當時的我們真的把它當做我們的最後一次……
在姐姐宿舍住了一晚,聊了很多,姐姐跟我說了很多夫妻之間,婆媳之間的事,如同一個母親在跟即將出嫁的女兒交代種種,我笑著說以後你那里就是我的娘家,姐姐說這個自然,將來趙華欺負你你就告訴我,我來對付他!
第二天我就回到了家中,做了一桌父親愛吃的菜,等著父親下班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