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時,我有些忐忑,有些女性家屬是下午才來的,並不是很熟絡,少數幾人看了我們兩眼,又去忙著照顧自家孕婦和新生兒去了,即使心中有好奇,但並沒有講什麼閒話。
等到七點左右,韓阿姨卸完貨回來,我跟著她的家屬在門口侯著,嬰兒要過一會護士才會送來。
門口的移動病床上,韓阿姨剛醒完麻醉,意識仍有些模糊,上身的衣物松散敞開著,露出大半邊的乳房,家屬有男有女,即使是她的母親和丈夫,都沒有一個去幫她整理衣物。
雖然我會對他人不經意間露出的私密處而興奮,但心中還是會感嘆病人的隱私權難得到保護,可能這就是偽善吧。
“讓開了讓開了!”護士的喊聲驅散開家屬,打斷了我的思考,把韓阿姨推進房里。
和之前一樣,我力氣大些,負責搬韓阿姨的下半身,因為之前就和韓阿姨打好了招呼,所以這次我直接上手,一手勾著她的膝蓋彎,另一只手大膽地托舉在她的屁股上。
“321用力!”
我聽著指揮,扳直脊背,抬起她的下半身,韓阿姨略微有些豐滿,我只好分多次把她往往床上送,幾次搬挪後,她下身的那塊布就落了下來。
並攏的雙腿夾出了道一线天,近距離觀察下,那刮剩的毛茬還清晰可見,一陣忙活,我氣喘吁吁,漲紅了臉,不知是累到了,還是欲火又上了頭。
不能多看,再看雞雞又要抬頭了,我幫忙完後趕忙回到王媽床位,護士讓韓阿姨把腿打開一點,檢查尿管時,我還是沒忍住偷偷撇了兩眼過去。
八點時,韓阿姨的兒子被護士抱了過來。在幾個產婦的一致要求下,護士終於松口答應了讓男性家屬進入產科病房。
讓我意外的是,韓阿姨為了讓自己孩子吃上第一口奶,在人來人往的病房內就這樣袒露著右乳喂起了奶,即使我向來並不認同母愛有多麼聖潔,但此刻的我因為邪想而蠢蠢躁動,不免有些自慚形穢。
我與父親做好交接班和王媽告別後,就先回去了。
翌日八點,王媽要去做剖腹產手術,男性家屬又被護士清退出去,我幫著繼外婆和奶奶給王媽換上手術要穿的衣物。
越過病房門可以直接看到王媽的床位,只有我們三兩個身影擋在王媽身前,房門開開合合,不時有人往里瞧,把正在換衣服的王媽看個精光。
大早上能侯在門外的都是我們病房里產婦的丈夫,父親或是公公,難說誰占上了便宜。
再者,在人滿為患的醫院里,隱私算得了什麼,病人光著上半身被推進退出也是常有的事。
我和我爸把王媽送到了手術室門前,因為是剖腹產,丈夫只能等在門口。
手術很快,嬰兒先被護士抱了出來,是個女嬰,也就是我的妹妹,小臉皺巴巴的,稀短的頭發還粘著羊水。
父親激動地想抱抱女兒,但被護士無情地隔開了,護士要給新生兒擦洗然後觀察一段時間,體征平穩後才會抱回產房,王媽也要待在手術室里醒麻醉。
一個小時後,王媽被推出手術室,接下來她還要住院五六天,等肚子上的切口愈合,才能拆线出院。
接下來的幾天,白天我和外婆照顧王媽和剛出生的妹妹,晚上再換我爸來換班,奶奶在家里准備我們一天的伙食。
初中還沒畢業的我倒是先體驗起初為人父的感覺,跟著病房里的前輩,學起了給嬰兒換尿布,調奶粉等活。
每天都很忙碌,以至於滿室春色我都無暇顧及,隔壁床年齡和我最相近的陳姐姐起初有些扭捏不肯喂自己的母乳,後來在其他阿姨的勸說下終於答應了,把孩子抱到自己胸前,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下,孩子臉都紅了,才堪堪吸到幾滴奶水,“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陳姐姐的臉也紅了,可能是羞於她的乳房並不是很豐滿。
與之相比王媽的奶水就很充足,妹妹松嘴後,富裕的奶水會從乳頭滲出,淌地到處都是。
有一次我在幫王媽擦拭胸口的奶漬時,韓阿姨慫恿我,“陳文,你去嘗嘗看你媽媽的奶是什麼味道!”
我看到王媽和外婆都沒有要幫我開解的意思,漲紅了臉,支支吾吾道“那……那是我妹妹吃的東西,我吃了她就沒得吃了”
“你媽奶水那麼足,就你妹妹哪吃的完啊!”韓阿姨繼續出著餿主意“這樣,你和你妹妹一人一個,你妹妹吸左邊的,你吸右邊的不就好了!”
“不用了……不用了”我連口回絕。
“兒子沒事,媽的奶子正好漲奶脹地難受,你就當幫媽的忙,幫我吸出來!”王媽不嫌事大繼續拱火。
“啊…”我正左右為難時,看到了韓阿姨的吸奶器“韓阿姨,你的吸奶器借我用下好不好”
“這不行的,我還要用呢”韓阿姨看穿了我的目的,撩開衣服,就把吸奶器往自己的乳頭罩了上去,斷絕了我的念想。
“你快去幫你媽,不然等會奶子脹壞了,你妹就斷糧了!”
房里的婦女都在看我的好戲,幫韓阿姨一塊添油加醋,王媽的奶子我都不知道吃了多少回了,但從來沒有過在眾目睽睽之下吸過,但氣氛都烘托到這了,我只能一臉不情願地看向王媽,等待她最後發話。
王媽托起自己的乳房,朝著我,又有幾滴奶水滲出,王媽說“大小伙子羞什麼,奶水都要流完了!”
我只好低下頭慢慢接近那對誘人的乳房,房里的人此刻都屏住呼吸,安安靜靜地看我去吸繼母的奶。
我嘟起嘴,裝作青澀地用嘴觸碰那熟悉的乳頭,抿開唇,把王媽胸前凸起的那一粒含在了嘴里,輕輕吸吮一下,帶著點腥甜的乳汁就化在了口腔中。
我淺嘗輒止,但眾人還嫌不夠,“就吸一口哪夠啊,你媽的奶水還足著呢!”
“就是就是”,“再多吸幾口”眾人紛紛附和。
我拗不過,紅著臉又含上了王媽的乳頭,韓阿姨指揮起來“陳文,你手也要動起來啊,揉著奶子才能通乳啊!”
我側頭看著韓阿姨,把手搭上了王媽的胸部。
“手要這麼動,懂嗎?”韓阿姨見我手不動,揉起了自己的乳房,親自給我做著示范。
韓阿姨見我上手動起來,滿足地說到“哎,對對對,就是這樣!”
揉吸了二十幾秒,在氣氛變得徹底怪異起來之前,王媽打斷了我,“好了,大伙別鬧我家寶貝兒子了,年輕人經不起折騰啊!”
王媽意有所指地把手搭在了我的褲襠旁邊,示意其他人看過來,我剛松了嘴,還在暈頭轉向。
“陳文,站起來讓阿姨看看你有多高了”韓阿姨不懷好意地說。
我“哦”了一聲,毫無防備地站了起來,完全沒有發現自己的不妥,雞巴在我沒意識到的時候,已經完全立了起來,把褲子撐起了一個小帳篷,挺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
“你這孩子”王媽責怪起我,當她把手蓋上我的雞巴時,我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趕緊坐了下來,捂住了下面。
房里的女人們臉上是遮不住的緋喜色,議論紛紛“男孩子這樣都是正常的”,“發育了是會這樣”。
我無地自容,“我上個廁所先”逃竄向廁所,只想一個人先靜一靜,待雞巴軟下去後再出來。
跑進衛生間後想到,此時我進來有偷偷泄火的嫌疑,好在我憋了一大泡尿,等雞雞軟下去一點後,摁著龜頭往馬桶里尿,故意對著水面中央,濺起很大的水聲,好讓外面清楚我不是在干那事。
突然門把鎖被擰開了,我以為是王媽,扭頭一看竟然是韓阿姨,我站在側對門的馬桶放尿,半硬的雞雞被韓阿姨看得一覽無余,慌張之下只能分出一只手遮掩,但無濟於事。
顯然她是有意進來的,目光也毫不回避地對著我的下體“陳文,阿姨進來洗個手啊,你不介意吧”
門還開著沒幫我關上,照看她的小姐妹也一起跟著進來了,嚇得我一激靈,夾斷了尿流。
“哦……沒……沒關系”我只好裝作不在意的樣子,專心尿尿,最初的驚慌過後,馬上定了神,極力地想放開尿路,但那里好像被按上了閥門,怎麼都不聽我使喚,尿地斷斷續續。
韓阿姨反復洗著自己本就已經很干淨的手,頻頻側目過來,她們出去時,我的臉和龜頭都紅地發燙。
磨蹭了好久,終於讓雞巴再次消了火,才敢走出廁所。
剛出門,韓阿姨就揶揄我“陳文,撒泡尿怎麼要那麼久啊?”
“呃…”我心中惡寒,明明韓阿姨剛才都看到我雞巴勃起了,還問我為什麼。
韓阿姨的小姐妹接過嘴,“男孩子這個年齡段,都這樣的啦!”
房內的女人們都一副意味深長的表情,我原以為話題就到此結束了,誰料到韓阿姨對王媽說“王姐,陳文下面包皮割了是哇?”
王媽“是啊!當時我帶他去割的。”
“怪不得我剛剛看他小便時,龜頭都在外面,不過你家陳文這尺寸,不割包皮也沒事!”韓阿姨眉飛色舞地描述到。
房里的女人從切切私語到齊齊地噤了聲,顯然大家都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
“是嗎?當時帶他去割包皮時醫生也是這麼說的!”王媽興致高漲了起來。
我難為情地拽了拽她的衣擺,想阻止她繼續說下去“媽!”
王媽不顧我的阻攔,打掉了我的手“有啥好難為情的,我在給她們分享經驗,她們生的都是男孩,以後用得到的懂不懂?”
“是啊,這小伙子有什麼好羞的”人群里不知道是誰傳來了這麼一句。
王媽繼續說到“這孩子就是怕羞,當時他六年級,去兒科看醫生的時候都不願意把褲子脫下來給醫生檢查!”
楊阿姨附和到“陳文這孩子啥都好,就是害羞了點,當初讓他進來都不肯。”
聽到過往常對楊林的評價,如今用到了我身上,心中不免誹腹:我都日過好幾個女人了,怎麼還會害羞。
可為了維持人設,我只能繼續作出一副靦腆。
但舊事被提起,心中仍舊不免一陣激蕩,只得去想那些背過的單詞,防止褲襠里的那杆槍再次抬頭,在眾人面前獻丑。
“兒科人多啊!又不是只有醫生在里面”我陳述起當時的情況。“還有很多家長和小朋友呢!”
“你不也是小朋友?”王媽認為那時我才上小學,不算大。
韓阿姨插進來打趣到“陳文那時下面估計也不小了!”
王媽自豪起來,“那可是,醫生給他檢查的時候可熱鬧了,旁邊的家長都夸我家兒子那玩意大。”
王媽這番話聽得房里的女人心都癢了起來,雖然我飽經人事,依然面紅耳赤。
與一兩個女人調笑是情趣,但此時身邊聚了一堆女人,心中油生出一種被看猴戲的感覺。
隨後,王媽給大家細致地講了當天的經過,從護士來備皮,結果我勃起了,到我光著屁股被推出門,路上兩手還不忘護著自己的雞雞。
說著說著,不知道是誰又提起了要看看我的雞巴,韓阿姨出面假意阻攔“陳文害羞,這不太好吧!”
楊阿姨諷刺她“韓姐姐剛才早就飽了眼福,這會藏私不給我們看了咯!再說,王姐和陳文都不反對。”
楊阿姨說著給了我一個旖旎的眼神,我低下頭,褲襠里的東西早就按捺不住地想出來見見世面,埋藏在心中的露出欲望愈演愈烈。
“這幾天里,我們幾個身子都被陳文看光了,從沒拿陳文當過外人,陳文不會拿我們當作外人吧!”楊阿姨看似對眾人說,實則矛頭指向了我。
王媽推了推我,“都拿你當自己人,你害羞什麼呀!”
王媽發話了,我正好借坡下驢,點了點頭卻不知道如何去脫這褲子,才不顯得突兀,只好站起來,轉身朝向王媽。
王媽看穿了我心思,嘴卻不打算放過我“多大的孩子了,還要媽來幫你脫褲子!”
王媽雖這麼說,手可沒閒著,為了不辜負眾人的期待,麻利地為我解了褲帶,外褲連帶著棉毛褲一塊拉了下來。
現在我的下體僅存一條內褲遮掩,眼尖的估計可以從那被我撐起的褲縫當中,窺見半邊。
鼓起的襠部印證了韓阿姨所言,一瞬間,我就感到襠部瞬間被許多好奇的目光所集火。
王媽沒有吊其他人胃口的意思,下一瞬間,我的內褲就被扯下,雞巴彈在了眾人的視线當中,幸好在我的壓制下,他沒有完全勃起,給我留了半點顏面。
王媽讓我轉過身,朝向大家,可能是脫了褲子後,有些涼颼颼的,我打了一個冷顫,此時我的心情 和初次被鄭怡扒掉褲子 站在許多班級女生面前那回 有些相似,慌亂而又竊喜,羞恥但掩藏不住對自己尺寸的自豪。
氣氛似有一瞬間的凝滯,王媽拿著濕巾幫我擦起雞巴,自言自語到“不知道你這兩天有沒有好好洗澡,別讓雞巴上帶了髒東西,讓阿姨們笑話了!”
在許多人的注視下,我的左手搭在王媽的肩頭,想尋求一些安慰,說話也斷斷續續地“洗……洗過了”
心髒怦怦地跳動著,我能感到體內的血液正逐漸向雞巴匯涌而去,壓制亦或縱容兩個念頭在我腦海不停切換。
龜頭碰上冰涼的濕巾顫了顫,誰料到下一刻王媽就整只手攜著那份冰涼包裹了上來,薄紙隔不開的溫熱,嵌上了龜頭的冠狀溝,我被王媽熟練的手法給拿捏了,雞巴勢不可擋地鼓脹起來。
我撒嬌似地央求了一聲“媽~”。
還未完全變聲的清沉嗓音,對場內的婦女很是受用,紛紛都流露出一副姨母般的微笑看著我。
我勃起了,一向大膽的我也確實害羞了,下面抬了起來,上面卻低了下去,我像一個被老師罰站,做了錯事的孩子。
耳邊又傳來了言語紛紛,與我不是很熟的家眷小聲議論,不用聽也知道聊的話題是什麼。
韓阿姨沒有就此打算放過我,為了洗清自己藏私的嫌疑,差使起我“來陳文,她們說阿姨藏著你的寶貝不給別人看,你現在過來好好給她們露一手!”
我心中吐槽,這和我有什麼關系。
王媽總能在恰當的時機,推我一把,她拍了拍我的屁股,“還不快去!”
褲子半落在膝蓋上,我想快也沒法子,只好一步接一步地挪移過去。
病房不大,沒幾步我就坐到了楊阿姨和韓阿姨兩床中間的椅子上,抬頭偶然發現和我年齡相差最小的陳姐姐也毫不避諱地看向我這,心緒由最初的羞訥慢慢激蕩出幾分快感,漸漸享受起這種不受控,卻不會被指責的越线。
我坐定在座位上,雞巴不自覺地一抽一抽顫動著,楊阿姨伸出手,靠攏我的雞巴筆畫起來,發自內心地感嘆道“我手都開到最大了還沒它長。”
“來來來,這里有皮尺可以量一下”韓阿姨的小姐妹拿著量腹圍的卷尺走了過來,雖然我和她才見過三兩面,她卻能一副熟絡地模樣朝我走來,皮尺頭部的金屬勾片晃蕩在我的龜頭旁,一看她就是故意的。
見我和王媽都沒有反對,在我身前蹲了下來,顯然要親手幫我量下長短。
韓阿姨的手也沒閒著,食指和中指大大方方地卡上了男人最敏感柔嫩的龜頭,也不嫌棄碰到我的馬眼,將我整根雞巴向腹部貼去,嘴上為自己開解“我扶著好量些!”
圍觀的女人們心照不宣地沒戳穿她的小伎倆。
“這樣是嗎?”她小姐妹一手抵在我的睾丸上,另一手拉著皮尺,沿著我的雞巴一路拉上了龜頭。
還沒等她讀數,早就在一旁筆畫的楊阿姨找了個由頭,迫不及待地連著皮尺握住了我的大半截雞巴“你這皮尺都沒貼緊,別給陳文給量短了!”
一時間,三個女人,三種不同的觸感,同時呈現在了我的下體,我下面有些躁動,抑制不住笑意問道“好了沒啊,癢癢的!”
楊阿姨的手突然握緊,“別動,馬上就好了!”
哪有什麼馬上,這三個女人加房里的十幾張嘴總能想出些稀奇古怪的法子,讓她們來來回回擺弄了好久。
“這得有十八了吧?”
“噗嗤,你這還沒老呢,就老眼昏花了,這都二十出頭了!”
“沒量錯吧,我湊近點看看。”
“皮尺還可以往下放一放,我看還沒量到底呢”
“伸不了了,下面就是蛋蛋了,不能算長度!”
女人們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我既插不上嘴,也插不了手,看著龜頭逐漸變地赤紅,快感也在堆積。
關於我雞巴的大小,終於是討論出了定數,可楊阿姨還不舍的撒手,色氣地幫我擼了兩下雞巴,問我“陳文,你平時有沒有這樣打過飛機啊?”
眾目之下我怎麼可能承認!
韓阿姨見我不說話,換了個問題“剛才你楊阿姨幫你弄了得爽嗎?”
我支支吾吾,給了個保守的回答“又……有點癢”
大家聽見後“哈哈”笑了起來。
韓阿姨的小姐妹打起了圓場,“好啦,你們兩個別逗人他了,人家同學還是個小處男呢!你把雞巴玩壞了以後還怎麼和他女朋友交代啊。”
“玩壞了,阿姨給你生個小妹妹賠給你當老婆好不好”楊阿姨一臉風騷地看著我“現在先把雞巴先借給阿姨玩玩唄!”
我也不知道該先回哪個問題,呆呆地念了個“好”字。
女人們又笑作一團,王媽笑罵我意志不堅,早晚被哪個女人給魂勾去了都不知道。
房里的氛圍非常熱烈,此時我要是能射出來,估計能讓女人們直接到達心理高潮,可惜楊阿姨只是淺淺地幫我擼了不到十下,就放了手,即使我狠狠收縮兩下括約肌,也只擠出半滴水來。
卻忘了在外人眼里,像是我剛才主動翹了兩下雞巴,眼尖的女人直說我調戲她們,我趕緊狡辯喊冤。
女人們在精神上魘食飽後,沒有做出其他更加過分的事情,雖然眼里的欲火未滅,但顧及人多,反而不好深入下手。
前後不過十分鍾的消停,初生的嬰兒又開始哭鬧起來,房里的人又陸陸續續地忙起正事,我只好壓制住剛被挑起的性致,悻然回到了王媽床鋪邊上。
王媽第五天拆线好出院了,年關將至,各自都沉浸在添丁的喜悅中,產科病房的緣分在女人們的幾句寒暄後,便斷了。
我爸帶著一家老小回到了老家,一起過年。
大年三十,我打開了很久沒使用的qq,自從那件事發生後,我便很少登錄上去,偶爾打開也只是想看看鄭怡有沒有回復我。
可她的頭像一直灰著,但我也沒氣餒,還是寫了一段話給她。
怡姐,新年快樂!
過完年後什麼時候回來?學校里還行,就像沒發生過什麼事,我也考進了年級前五,你要是回來的話我保證把你教會。
我媽過年前生了個小妹妹,還沒想好取什麼名字,他們還問我該給她取什麼名,你有沒有好的建議給我?
不回我的話,我就偷用你以前想給自己女兒取的名字,就叫她陳然了!
[鬼臉]
我想要和她說說話,結果直到春節假期過完,她都沒回我,爸媽問我有沒有給想好給妹妹取什麼名,我一氣之下就想到了“陳然”,心中置氣,讓你不理我,那我就把你想到的名字給用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