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底,我放了寒假,王媽的預產期也到了,需要住院等待臨盆,雖然醫院婦產科人多病房少,但因為她是高齡產婦,所以專門給她一個人少的病房,安排住了進去。
奶奶和繼外婆都已經年齡不小,住我們家雖說是來照顧王媽,但也沒法幫到太多。
病房產婦多,產婦隱私保護並不到位,床位都快沒地放了,更別給每個床位都配上一個簾子,因此父親作為男眷也沒法親自進入病房照顧王媽。
王媽入住當天是我和父親陪同一塊前往的,她剛進房不久,一個產婦剛完成生產正要被推回房里,走廊上的家屬趕緊圍過去看望。
護士嫌家屬堵住了去路有些不耐煩,“都散開了!來兩個力氣大點的女性家屬和我進去搭把手!”
家屬面面相覷,陷入了困難,護士看到我一副學生模樣,又等在這病房外,於是問我“你也有家屬在這房內是吧?”
我點了點頭,不明所以。
護士說“你和我來下,幫個忙!”
有人質疑我是男的怎麼好進去。
護士回嗆道“人家還是個學生有啥好避嫌的,再說了也是幫大家的忙,給你幫忙還不好咯?”
人群頓時噤了聲,分分給護士和我讓開條路,還有一個女性家屬也跟了進來。
移動的病床推到了固定床位邊上,孕婦下身蓋著綠色的布單,護士給床上鋪好尿墊,讓我和家屬配合,把打了麻醉的產婦抬到床上去。
她力氣小些,站到床頭去抬上半身,我來主要出力,要隔著移動床,把產婦給送到床上去,產婦年齡不大,看上去也才二十五六,軀體沒了知覺,意識還是有的,雖然方才聽到了護士所說,但此刻仍是有些羞澀警惕地看著我這邊。
護士見我不知如何下手,急著說“你去抬她的大腿,怕什麼啊?”
我為了避嫌,手勒著她膝蓋窩上的下半截大腿,護士“唉!屁股要落下來了,你扶住點啊!”
聽到她這麼一喊,我趕忙分出一只手去撈她的屁股,手就順著產婦的肌體向臀部滑去,這一路竟然都沒有衣物阻擋,當手掌握住豐盈的臀肉時我才意識到,她的下身都是真空。
來不及給我過多的思考時間,我身體向前傾,力臂變長,力矩增加,怕把她摔著,一次沒送到位,爾後腰部再次發力,板著身子把她抬到了床上。
產婦身體落下時,屁股把我的手都埋在了下面,我有些尷尬地抽了出來。
她看到我吃力的模樣,也放下了警惕,朝我說了聲謝謝。
這確實是一個費力的活,怪不得護士挑中了我。
安置好產婦後,護士自己忙碌了起來,“小伙子,力氣還行嘛,後面還要請你幫忙哦!”
說著,全然沒有顧及到我還在現場,就一把掀開了產婦下身的綠布,小腹上剖腹產的切口已經被包扎好,被刮地光禿禿地下體插著一根管子。
護士幫她掛好點滴,引導好導尿管,交代完事項後,才讓家屬幫她穿好衣物。
我此時已經背過身去王媽床邊了,不一會聽到有人叫我“同學,你再來幫下忙好嗎?”
估計是剛才那位產婦的母親,我看她拿著褲子要給自己剛生產完的女兒套上,又怕把她給弄疼了,這才喚我過去。
“媽,麻藥還沒過呢,我不疼。”雖然早就被我看到了下面,但畢竟也才二十五左右,有些扭捏。
我聽她這一講,撇過眼去沒看她,幫也不是,不幫也不是。
“你這孩子,我力氣用大了,傷口崩线了怎麼辦?”那位母親責備道。“同學,幫我把她腿抬一下”
我知道她不太情願,但還是跟著她母親的動作,幫她把腿腳抬起,盡量不去看她那里,但觸上裸足之時,我的心神還是一蕩,褲襠里的那玩意也有抬頭之勢。
穿好褲子後我總算松了一口氣,我能感到自己的臉在發燙,只想逃離出去,“媽,我在外面,有事叫我啊。”
和王媽打過招呼後,我落荒而逃。
出去後父親見我能進房里,就叫我待在醫院,等晚上時,他再來替我照看王媽。
反正現在放寒假了,我也沒什麼事,就同意了,獨自等在大廳也無事可做,還好帶著英語詞匯手冊,在這嘈雜的環境下獨自背起單詞。
王媽今天只是入住醫院,做一些常規檢查,剖腹產後兩天才開始做。
中午,王媽出來讓我去買兩盒盒飯,買回來後站在門口正愁不知道該不該進去,正好上午那位產婦的母親正好出門,我把她叫住了,“阿姨,你能幫我把飯送給我媽麼,就是里面靠窗那一床。”
“嗨,我都當外婆的人了,你還叫我阿姨,你叫陳文是吧,剛在里面聽你媽講你呢!”我以為她會幫我把飯送進去,誰知道她卻一把拉住了我拿飯的那只胳膊肘,往里牽。
我又不好使力對抗,只好低頭跟在後面。
我詫異的是,房里的女人看到我進來都顯得很活絡,完全沒有男子到來時該有的拘謹。
“喲,大學生來啦!”
我順著聲音尋過去,一個婦人懷里抱著個幼子,幼子正嘬取她脹鼓鼓的乳房,乳暈黑黑大大的,和王媽一樣。
想起了往日張阿姨取笑我把王媽的奶頭都吸地黑黝黝,回家讓我爸看見了不得打死我。
這番話惹得我內心驚慌失措,後來王媽邀我去吸她的乳頭看看有沒有奶,我都連連拒絕,揉摸時也都繞著那兩朵黑暈,不敢觸碰。
如今才明白,那不過是孕婦懷孕時的正常現象,松了口氣的同時又一陣酸澀。
“楊妹,你還不收起來,把人家小同學都搞得不好意思了”另一個婦人說到。
“韓姐,我的孩子沒奶吃了,去吃你的啊?”楊妹聽到後沒有思及我在場 避嫌,而是反擊回去。
我只當沒聽不見,以前還嘲笑楊林,如今我卻當起了烏龜。
我把飯往王媽床頭櫃一放,拿上我的那盒正要出去,卻被那韓姐叫住了,“出去干啥呀,外面連個桌子都沒有,喏,我這有個小桌子,你可以來這吃。”
“謝謝姐姐,我去我媽那吃”我又縮回了王媽那里。
聽到我喊她姐姐,韓姐高興起來,摸著還沒卸貨的肚子,笑著對我說“小弟弟,我都准媽媽了,叫我阿姨就好,你隔壁床位的那陳小妹妹,當你姐姐倒是正好。”
陳小妹妹正是我早上幫助的那位產婦,她聽到自己被提到,憨羞地低下眉去。
那個還在喂奶的楊妹接過嘴“是啊,你就在這唄,外面人多又吵,背得好單詞嘛?”
王媽一錘定音,“文文,你就待房里吧,待會這房里那麼多姐姐還要你幫忙呢!”
顯然王媽一上午就和她們聊的熟絡了。
楊妹和韓姐看上去都二十八九的樣子,放得開些,王媽隔壁床鋪的陳小妹妹,年齡不過二十五左右,事事都是她母親包辦,顯然像一個大小孩,十五歲的我在這里,她自然顯得有些局促,但看在這周遭的氛圍和母親的面上,聽我要留下來也沒出聲反對。
好在下午的大半時間 都陪王媽去檢查了。
下午韓姐就要進手術室,她正在更換手術時穿的衣服,剛把衣物脫下,我和王媽就回來了,備好皮的下身光溜溜的,兩個吊鍾般的乳房,搭在圓溜溜的肚皮上,像是對待豐收的果實,只一眼,這孕婦獨具風韻的身姿我全數記在了腦海,下面一下就變得硬邦邦了。
臉紅心跳之余,想著上午看到楊阿姨和陳姐姐時為啥沒有勃起。
韓阿姨看出來了異處,沒拆穿我,“陳文,到時候阿姨還得叫你抬上床去哦!”
“好的好的!”我連忙作答以免尷尬,心里又癢起來,已經幾個月沒見過王媽裸體了。
不一會後,韓阿姨穿著松松垮垮的醫護服被推出了病房,前往手術,護士也得出空來准備幫王媽備皮,好在我爸還沒過來,不然肯定要被他挑些什麼話給喊出去。
我故作不知護士要干嘛,手里拿著詞匯手冊,眼神卻止不住地往王媽的下體飄去,在我有了性意識之後,從未有過如此憋屈地想看一眼王媽的隱秘之處,更可恨地是被高高隆起的肚子擋住了視线。
任憑王媽把腿開到最大,也瞅不見一絲毫毛,護士倒是利索,沒幾下就刮完了毛,斷了我的念想。
王媽倒是瞧出了我眼中的渴望,也曉得我快幾個月都沒嘗過女人的滋味了,也知我期末考進年紀前五,是我夜夜在燈案下的孤楚。
“楊妹妹,這里的衛生間好洗澡嗎?”王媽上廁所時看到了淋雨噴頭開口問道。
楊阿姨回到“好洗的,最好手術前洗一次澡,不然坐月子時可沒法碰水,有的好難受了。”
隨後又補充了幾句“洗澡間里地滑,你當心點啊,要不等你老公來了再洗吧!”
王媽等到了這句由頭“我讓陳文看著點就行。”
管不及周圍人如何看到我們母子,我趁我爸還沒來,抓緊幫王媽准備好衣服和洗漱用品,扶著她走進了病房里的衛生間。
淋浴間不大,堪堪夠站一個人,共浴是不大可能了。衛生間里溫度不高,我先擰開龍頭試了水溫,水溫合適後才幫王媽脫起衣物。
如今她大著肚子,彎腰下蹲都極不便,褲子只能由我來代勞去脫下。
護士幫她下面刮地光禿禿地,多日沒見著剛想把玩一番,就被王媽給捏住了,輕輕對我說“別碰,羊水破了怎麼辦?”
我只得收手,王媽為了安慰我 手附上了我的褲襠,此時雞巴早已堅硬如鐵,蓄勢待發,雞巴幾經曲折地從襠門探出,掌心觸及我龜頭時卻是一片微涼。
“媽,別弄了,小心著涼”我抑制住欲火,幫她脫上衣,沒兩下她就被我扒了精光。
可要是走進淋浴間,若要幫我打飛機必然會打濕我的衣服。
但我並不貪心,只要能看著王媽的裸體,自己動手亦是滿足。
我撩起衣袖,伸出一只手搭在王媽身上,在她的肚腹和胸乳間游走,另一只手擼著雞巴,毫無保留地律動著,畢竟時間有限,若不能早早弄出來,只能憋到回家後才能釋放。
一門之隔,隔不斷病房里的嘈雜和嬰兒清脆的啼哭,冷色調的日光燈更顯得衛生間逼仄,流水淅瀝,白光昏暗,在生死交匯之地的一隅里,門外的聲音煩躁,門內的空間陰沉,我擼的火熱,妄圖與這壓抑的氛圍相對抗,卻反倒勾起積攢在胸腔的郁苦。
鄭怡離開後,我為了懲罰自己,再也沒有手淫過,幾次夢中洞見她嬌軀在懷,都沒能忍住而遺精。
如今王媽在旁,我自慰時仍忍不住想她,多月沒操練過,龜頭變得更加敏感了,回憶也變得更痛了,終於一股熾熱即將噴薄而出,我閉上眼睛,回憶起腦海中的那個嬌澀身影,侯著洗水池,壓著頭部等待發射,白濁帶著爽麻衝上了我的頭腦,快感讓我暈沉,也讓我忘了憂擾。
釋放完後,心中突然變得空落落的,“媽,你小心點,我洗一下水池”。
說完,我一手刮下粘在池壁上的精子,一手聚水潑上面頰,來消解鼻腔的酸澀,遮掩眼中的濕紅。
我洗的有點久,緩過來時,王媽都衝洗完了,我小心地擦著她肚子上的水,王媽似有意要逗我,擠著自己的乳房,透白的奶水滴滴滾出,自作哀怨“唉,奶都擠不出來,你來幫媽吸兩口通通乳唄!”
我前一刻還在清理自己的子孫,手上的滯澀感還沒消除,看到同樣是乳白色的奶水,心中有些抵觸,遂搖了搖頭。
“好啊,幾個月過去,媽的奶你都不敢吸了!”王媽小聲地與我開起了玩笑,半真半假。
被她這麼一逗,心中的郁結也消了幾分,正是血氣方剛的年齡,彈藥也囤了幾個月,一會又硬了起來,我張嘴銜上了王媽挺立起的乳頭,伸出舌頭將流出的乳汁卷入喉中,有點奶腥,但想到王媽往日將我子孫盡數吞沒口中,便甘之如飴地吸吮起來。
王媽摸索上我的下體,幫我擦去滲出的精液,又用著揉勁抓摸了幾下後,把我推開了,“快幫我擦擦,冷死了”
奶水剛喝下一口,舌底還泛著淡淡的微甜,即使浴火又燎上了心頭,也只好強行按下。
幫王媽穿戴好衣物後,出衛生間時,其他人看我們母子倆又會不會有異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