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穿越 程嘉嘉’= 貓(程嘉嘉的平行宇宙)

第3章 下山

  不出意外的,箬葉破戒的事情被曝光,箬葉被戒律院判杖刑八十。

  但是嘉嘉卻免於任何責罰,仿佛戒律院根本不知道她的存在一般。

  “知道為什麼處罰箬葉?”金倫仁波切對跪在面前的嘉嘉問道。

  嘉嘉思考說道:“因為他功力未至,還不能參悟雙修大道。”

  金倫仁波切點點頭,知道自己的弟子已經明白了修行的意義。他接著問道:“那為什麼為師不責罰你?”

  嘉嘉道:“我是為了幫箬葉解除心魔,不當罰。”

  金倫仁波切再次點頭:“要學會謹守本心,你去吧。”

  “是,師父!”

  嘉嘉叩拜之後,退出了石窟。

  她不禁思考著師父最後一句話:謹守本心……是什麼意思?

  嘉嘉跑去看了屁股被打得稀爛的箬葉,有些心疼,嘉嘉忍不住流下了淚水,箬葉笑著安慰她道:“師妹,你來啦?你坐吧。我皮糙肉厚,沒事的!過幾天就好了。”

  嘉嘉柔聲問道:“疼嗎?不會感染了吧?我去幫你取些金瘡藥來。”箬葉說道:“不用,我這里有自己配的金瘡藥。”

  “我幫你抹藥。”

  “不,不了!不方便,一會兒更難受了。”

  “咯咯……被打成這樣,還不想好事。”

  “師妹你欺負我……”

  “好了,等你好了,才讓你胡鬧。”

  嘉嘉心知箬葉心魔未去,為了他將來的修行,自己一定要幫他度過情關。

  就在二人打鬧之際,大師兄措巴進了門來,看到禪房內情形,忍不住眉頭一皺。

  “師妹也在啊!”措巴開口道。

  普陀宗內箬葉破色戒挨打,幾乎已經是盡人皆知之事,但是他破戒的對象是誰,卻極少人知道。

  措巴作為仁波切的首席弟子,顯然他是知道內情的。

  “師兄好。”

  嘉嘉閃身到一旁侍立,今天的大師兄目光給她一種危險的感覺。

  措巴坐在箬葉床邊聊了會,巡山已經找人將他替下,讓他安心養傷。

  又對嘉嘉說道:“仁波切吩咐我代替箬葉,繼續教授師妹武功。”

  “是。謝過大師兄。”

  嘉嘉答道。

  箬葉趴在榻上想開口,嘉嘉肩膀一動,衣袖落在箬葉頭上,擋住了箬葉的視线。

  措巴又坐了片晌,借故自己還有其他事情就離開了。

  嘉嘉不待箬葉開口,就對他說道:“我在這兒,你也難受。”說著,看看箬葉胯下鼓脹的家伙,知道他又沒想好事,但是他現在這個樣子,也只能想想,什麼也做不了。

  箬葉憨憨一笑,心猿神馳,難以拘束。

  嘉嘉在他嘴上輕輕一啄,笑道:“小傻瓜,等你好了再說。晚些我來給你送飯。”

  “嗯,好師妹,你真好。”箬葉的樣子,像極了戀愛的樣子。嘉嘉心里嘆息,真的不知道這樣沉淪下去,他能不能度過這一關。

  從箬葉房間出來,嘉嘉又回到樹下參禪,但是這一次她的心始終靜不下來。

  今天早上與上師一番對答,她理解是仁波切默許她,讓她幫助箬葉,寬慰箬葉,可是如果箬葉始終不能堪破呢?

  自己確實喜歡箬葉,因為他的善良,因為他的淳朴,可是嘉嘉很清楚,她對他的情誼並不是男女情愛。

  現在看來,他已經對自己展現出了依戀之情,自己又該如何面對他?

  嘉嘉睜開眼,提了一口氣,如同白鶴一般拔地而起,一竄躍上了樹梢,足有六七米高,嘉嘉身體緩緩展開,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但是她依然不滿意,桑傑師兄說過:“行若流雲,緩急不驚;靜若深潭,風揚不興。”才是對身法控制的上境界,也就是昔年禪宗達摩祖師一葦渡江的本領。

  午飯的時候,嘉嘉如約來看箬葉,見他頭朝著門口,眼睛一眨不眨的巴望著,顯然一直都在等自己過來。

  嘉嘉把飯盤放在桌上,然後從砂鍋里打了一碗粥,坐在榻邊一勺一勺的喂到箬葉嘴里。

  箬葉一邊吃粥,手又開始不老實的探進嘉嘉褲子里,在她的屁股上揉捏起來。

  嘉嘉眉頭一皺,也沒有當場發作,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身上作怪。

  嘉嘉一碗粥喂完,想要起身,箬葉摟住她的腰,不讓她離開,還想扒了嘉嘉的褲子胡鬧。

  嘉嘉用手制止了他,對他說道:“你傷還沒好,不許胡鬧。”

  箬葉也是聽話,聽嘉嘉這麼說,眼中露出失望神色,但是手上動作卻停了下來。嘉嘉嘆息道:“師兄,你是不是已經愛上我了?”

  箬葉心里突突直跳,難道師妹要和自己……“是……是的……師妹,我愛你!”

  嘉嘉拉著他的手問道:“那你考慮過我們的將來嗎?”

  箬葉緊緊握住嘉嘉的手道:“我想過,我想還俗,我想要娶你做我的妻子。師妹,你和我走好不好?我保證,一輩子都對你好。”

  嘉嘉輕輕說道:“師兄,我相信你的保證,可是,我不能隨你離開。”

  “為什麼?!”箬葉原以為嘉嘉答應了,但是最後她卻拒絕了。

  “你把我帶回家,我們結婚生子,你下地耕種,我在家里養鴨養鵝,帶孩子……”

  嘉嘉描述著她心目中的田園生活,箬葉漸漸沉入其中,一臉悠然向往。

  嘉嘉語氣一轉道:“但是真的能是這麼美好的生活嗎?你每年辛苦耕種的糧食,換回幾千塊錢,你需要努力十幾二十年,才能攢夠錢給咱們的大兒子蓋新房。老大成了婚,老二也要成婚,老二結了婚,還要准備姑娘的嫁妝……”

  嘉嘉描述的場面,讓箬葉一陣氣沮,嘉嘉接著說道:“爸媽老了,我也累病了,你這時候再看看我的相貌,還是你心目中的那個人兒了嗎?”

  箬葉顫巍巍的抬起頭,嘉嘉美麗的容顏已經不見,換成了一副蒼老的,布滿了歲月痕跡的婦人的臉,箬葉自問:“這就是自己憧憬的生活嗎?答案是否定的。那麼到時候,自己會後悔當初的選擇嗎?”不用嘉嘉提點,箬葉自己腦海里就架構出後悔兩個字來。

  他想要反駁:自己可以進城打工,一定賺很多錢,讓嘉嘉過上好日子,但是自己除了做和尚,根本沒有其他技能謀生。

  嘉嘉嘆息道:“我想要報答箬葉師兄,不是想斷了你修行的根基。”箬葉渾身一顫,一瞬間,他心里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可是……我還沒參透。”箬葉顫聲說道。

  嘉嘉柔聲道:“我就在你身邊,我們共同應對。如果師兄需要排解心中郁結,就來找我傾訴。”

  嘉嘉離開了箬葉的禪房,他趴伏在榻上,把整個頭都扎進被里,嘉嘉知道他哭了,但是這就是成長的必經階段吧。

  晚課,嘉嘉與措巴師兄對拆掌法,三十個回合之後,措巴點點頭示意收手。

  “師妹的迦葉手練得不錯,看得出來箬葉是傾囊相授了。”措巴微笑道。

  “師兄過獎了!”

  嘉嘉今晚多披了一件緇衣,練了一路掌法,額頭就見了汗水。

  “接下來看看你阿難陀指的功夫,來吧,師妹。”措巴也活動開了筋骨,拍拍自己油亮的胸膛說道。

  嘉嘉也沒客氣,她知道大師兄練就護體金身,抗擊打能力極強,自己的指法根本傷不到他,就躬身施了一禮,然後右手駢指點向措巴。

  初時措巴只是背著手硬挨,嘉嘉點出幾指,雖然勁力不足,但是認穴都十分准確。

  措巴開始用右手格擋,干擾嘉嘉出指的節奏,嘉嘉腳下變幻方位,不再只攻擊措巴前胸,而是重點招呼他肋下和後背。

  措巴再次點評道:“師妹認穴的已經很准確,為什麼箬葉師弟說,要我重點教你穴道的認知。”

  嘉嘉就把昨天對箬葉說的話,又對措巴復述了一遍,措巴聽後也是嘖嘖稱奇道:“或許是師妹頓悟了。”

  嘉嘉也不知所以,但是確實感覺自己出手之間自信了許多。

  晚課訓練結束,嘉嘉沒有直接回庵堂,而是信步晚風之中,行走於月光和林蔭之下,悄悄來到了御泉邊上。

  夜半三更,不用擔心有香客上山,她脫下身上的衣物,然後沿著池邊下入潭中。

  高處的流水瀑布衝擊水潭,發出巨大的水聲,嘉嘉仰浮在水中,傾聽著自然的聲樂,除了瀑布的聲響,微風拂過樹梢的沙沙響聲,水滴濺落在潭水的聲音,促織、夏蟬、蛙鳴,她正在享受著自由的生活。

  “咔擦”一聲,雜音破壞了美好的意境。

  嘉嘉迅速回到譚邊,穿好了衣服。

  “誰在那?”

  嘉嘉問道。沒有人回應,但是樹影晃動,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了出來。

  “師兄?”

  嘉嘉愣了,沒想到偷看自己洗澡的人,居然是他。

  北京,鍾勤辦公室里,鍾勤面對面坐著一個四十余歲的中年人,正打開資料袋,向他匯報幾個月來他的調查情況。

  “鍾少,這是程家最近的消息,程志揚已經搬離程家別墅,與一名叫李柔然的女青年……”私家偵探正在簡述,鍾勤擺擺手道:“這些旁枝細節我不想聽,直接說重點。”私家偵探又取出一張表格道:“我到電話局調了通話記錄,這個是一年前5 月8 號下午兩點左右,有兩個陌生的長途電話號碼,分別打到程家別墅的座機,以及程家二小姐與李柔然的手機上。其中二小姐回撥過,但是對方是一個燕德市的公用電話。”

  鍾勤抓住了重點,低聲道:“燕德的電話……?”他打開內线電話吩咐了句:“吳秘,給我查一下,北京站出發和經停的列車時刻表。”

  私家偵探直接又遞過來一張紙,說道:“我已經做過對比了,午夜12:15就有一班開往燕德的列車。而且,我已經拿著這張畫像,去火車站調查過了,也見到了當天執勤的女售票員。”

  鍾勤緊張的催問道:“結果呢?”

  私家偵探也不敢再賣關子,趕緊說道:“她說沒有見過,但是我認為她在說謊。”

  鍾勤將所有的线索,圖片匯總,自己仔細捋了一遍道:“你做的很好!你的酬勞我會叫吳秘書轉到你賬上的。謝謝你!”

  私家偵探起身,和鍾勤握了握手道:“很高興能幫到您!”然後起身准備離開。

  鍾勤問道:“對了,您貴姓?”私家偵探露出曬足一百八十天的笑容答道:“我姓陳,陳懷德。”

  鍾勤和他握了下手,笑道:“好的,我記住了,陳哥以後常聯系。”

  “您客氣。”

  吳子飛送走陳懷德,走回來笑問道:“是好消息?”

  鍾勤心情很好,點點頭道:“是的,利好!”他指了指辦公室的門,對吳秘書說道:“這個老陳不錯,做事很細,多給他打一倍酬金,算作是我答謝他的。”

  吳秘書道:“可是人還沒找到。”

  鍾勤擺擺手道:“剩下的事情,我親自接手了。對了,還有個事……”他拿出一疊文件,放到吳子飛面前道:“你去東城區派出所找人查查這人的情況。”吳秘書拿起文件看了一眼,一個挺喜相的胖大姐的一寸證件照,印象中沒和這樣的人接觸過,不解的問道:“這又是誰啊?”

  鍾勤連頭都沒抬,揮揮手道:“你找人查了,不就知道了,去吧。”

  吳秘書正打算轉身出門,鍾勤又把他叫了回來。“慢著!”

  “又什麼事?”

  “我、程、程志揚那邊怎麼樣了?”

  鍾勤問道。

  吳秘書嘆口氣道:“唉,不太好,出了點事。”

  鍾勤問道:“出了什麼事?”

  吳秘書道:“他被人捅了一刀……”

  “什麼?!”

  鍾勤豁得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臨海,第二人民醫院病房。

  程志揚躺在病床上看手機,陪在他身邊的是李柔然的媽媽楚青虹,正在為他削苹果。楚青虹將削好的苹果遞到程志揚嘴邊:“吃吧。”

  程志揚心里暖暖的,這麼多年的家庭生活,妻子從來沒有給自己削過一個苹果,這種家庭溫馨的感覺,李柔然和楚青虹母女給了自己。

  李柔然從食堂打回飯來,看著這含情脈脈的兩個人,心里醋瓶碰倒了。

  “你們這兒拍韓劇呢?也太唯美了吧?亮瞎我狗眼。”李柔然笑著調侃道。

  楚青虹笑著拍了下女兒,道:“瞎說什麼呢……”

  程志揚看著這對情深厚誼的母女,心里暗暗發誓,一定要保護好她們,自己再也不能像失去嘉嘉那樣,再失去一個親人了。

  “然然,這兩天你都在這陪著我,也沒去上課……”程志揚道。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李柔然一頓搶白道:“你都這樣了,我還上什麼學啊?我能聽得進課去嗎?”

  程志揚苦笑道:“可是這才剛開學不久,你就不去上課,會不會影響修學分啊?”李柔然抓著他的手,在自己臉上磨蹭道:“好了,你就讓我多陪陪你吧,我現在心里還虧欠著呢,都是因為我太蠢,把壞人引到家里。”自己父親欠下高利貸跑路,李柔然把媽媽接到家里同住以防高利貸的騷擾,沒想到他們下作沒底线,居然趁自己放學回家跟蹤自己,才造成了現在的局面。

  程志揚伸手愛撫女孩柔順的秀發,說道:“說什麼傻話,你是我最重要的寶貝,為了你,豁出我的命都值得。”一番話,引得李柔然哭得稀里嘩啦的,要不是還顧及老程肚子上被人捅了一刀的傷口,她早就撲到他身上撒嬌了。

  楚青虹眼眶也是紅紅的,自己女兒找的老女婿知書達禮,溫文爾雅,雖然之前自己對他老牛吃嫩草,找小三還頗有微詞,但是能在關鍵時刻站出來,擋在自己和女兒面前直面那些凶神惡煞的匕首,那一刻程志揚的光輝形象,已經深深銘刻在她的腦海中。

  “志揚,這次真的是多虧了你!不然,我和然然……”楚青虹擦擦眼淚道,如果自己和女兒被那幫人抓走,說要她倆賣身替當家的還賬,那自己和女兒兩個人就全毀了。

  程志揚嘆了口氣,心道: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這件事也不是自己被捅一刀,就能徹底擺平的,要債的早晚還會上門。

  因為是外傷,沒有傷及髒腑,程志揚留院觀察了兩天,就被允許回家休養。

  楚青虹和李柔然一左一右,攙著程志揚從出租車上下來,慢慢挨到了家門口,卻看到家門上,走廊外牆上被人潑了鮮紅的油漆。

  程志揚心里不是滋味,楚青虹、李柔然母女有苦難訴。

  程志揚躺在臥室床上,耳邊聽著楚青虹的喃喃抽泣,李柔然的低聲安慰,他心里做了一個決定。

  程志揚撥通了妻子孟若馨的電話:“喂,是我……”

  孟若馨哼了一聲道:“你在外面風流快活,已經樂不思蜀了吧?”

  程志揚態度放的很低,沒有與妻子起爭執,只是低聲道:“都這麼多天了,你還不肯原諒我……”

  孟若馨沉默了許久,程志揚也等了許久才說道:“還有半個月就是咱爸85大壽,咱們有矛盾,但是別惹得他老人家不痛快,好嗎?”

  孟若馨繼續沉默,許久才說道:“行吧,你回來吧。”孟若馨也有苦衷,和丈夫分居幾個月,自己父親問起他好幾次,都被自己搪塞過去,但是他老人家今年做壽,還見不到他的好女婿,自己就真的交待不過去了。

  程志揚掛斷電話,把手機狠狠甩到一邊。

  如果他有萬一的辦法,又何必回去求那個女人?

  屈辱,無比的屈辱。

  李柔然倚在門邊,聽到了他的對話,猜到了他的想法。

  她依偎在男人身邊,輕聲勸道:“你別去求她……就是去賣身還債……我也不要你去求她!”

  程志揚道:“傻話……我能想到辦法,又何必讓你們娘倆擔驚受怕。放心……畢竟我和她也是多年感情。其實她這人,也只是嘴硬心軟,對我們還是比較寬容的……”

  李柔然不願聽他為那個女人辯護,指著她媽道:“你明天就去給我填離婚申請!你聽見沒?楚青虹!你要是不和李大膽把婚離了,以後我、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楚青虹坐在沙發上,捂著臉痛哭,她無際彷徨,但是就如女兒說的,她的丈夫,就像那快要好又被揭開的傷疤,就像那門口鮮紅的油漆,無時無刻不再折磨著她肉體、摧殘著她的精神,或許是該結束了。

  “叮咚!”門外有人按下門鈴。三個人的神經全都緊繃了起來。“咚咚咚!”一陣拍打鐵門的敲門聲傳來,“老程,開門啊!我常建!”

  程志揚這才放下心,吩咐李柔然去開門:“沒事,我一個老朋友。”楚青虹回避到自己屋里,還順手關上了房門。

  李柔然打開門,常建見開門的是一個眼眶紅紅的,楚楚可憐的小女生,一下子就明白了個七八分:金屋藏嬌!

  小妞又白又水靈,氣質更是謫仙臨凡一般,老程艷福不淺啊!

  李柔然見來人目光閃爍著打量自己,知道他心里都有些什麼齷齪念頭,卻有不便發作。

  做了個請的動作:“您請進!”

  常建這才進屋,老程也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來到客廳會客。“噯,老哥,你這是怎麼了?”常建問道。程志揚道:“下樓梯,摔了一跤。”

  “哦,你這門口怎麼……”

  “唉,別提了,這不是公司被收購了,承包工程的工頭找上門要錢,鬧得些不愉快。”

  常建點點頭,表示理解。

  程志揚問道:“常總,你怎麼找到我的?”

  “我打電話給……那位……”常建下意識瞥了眼李柔然,小心翼翼的說道。

  程志揚擺擺手道:“沒事……你今天來有什麼事?”他示意女孩去倒杯茶,拿個煙灰缸過來,李柔然起身而去。

  看程志揚現在說話這麼硬氣,常建心里八卦之魂熊熊燃燒,都說程志揚怕老婆是圈內有名的,但是這孟總明知具體住址,居然沒有安排人來撕小三,這很不正常啊?

  難道程志揚這傷,就是她找人打的?

  這油漆就是她找人潑的?

  李柔然把茶水端上桌,煙灰缸擺到二人面前,常建這才說明來意:“下個月,我想去北京跑個項目,需要程總您陪我去牽個线。”

  “具體什麼情況?”程志揚給常建點了根煙,兩個人吞雲吐霧聊了起來。“二建工程局的張工,張仲亮你認識吧?”

  程志揚道:“認識啊,我們大學一個寢的,他是學工民建的。”

  常建道:“是啊,前陣子我去北京,和他們單位有個合作項目,說起我是臨海人,他就提起你,說你們是老同學……”程志揚聽得很仔細,大體上是望京新開發一個盤,老同學聽說自己生意做得挺大,想拉自己入一股,程志揚嗅到了打一個翻身仗的機會。

  御泉邊如茵的芳草地,落泉下的小山洞里,一輪圓月懸於中天,皎潔的月光劃過水幕射入洞中,照在一白一黑正激烈的糾纏在一起的兩具肉體上。

  “嗯……輕點兒……壞師兄……嗯……”一陣銷魂蕩魄的女子嬌喘聲息傳來,伴隨著陣陣有節奏的肉體碰撞的聲音。

  “師妹,你的小穴好舒服……哦……好棒……”措巴伏在雪白豐滿的女體上,腰部劇烈地挺動著。

  “嗯嗯……師兄,你好棒……我要喘不上氣了。”

  嘉嘉嬌喘著,抬頭望向措巴師兄,眼中寫滿了情欲。

  措巴得了夸獎,表現更加威猛神武。

  他將嘉嘉身子翻了過來,二人面對面,他筋肉虬節的雙臂孔武有力,伸到美人腿彎處,嘉嘉登時會意,笑著伸出藕白色的雙臂,環在措巴脖頸上,整個身體都被男人抱起,措巴一只大腳丫踩在譚邊岩石上,嘉嘉整個身體的體重都壓在他身上,仿佛輕若無物,就這樣被他上下拋起,一連數百下,撞得嘉嘉秀發凌亂,媚眼如絲,俏臉桃紅,忘情的呻吟尖叫。

  措巴擔心聲響會引來巡山武僧,趕緊用他的大嘴堵住好師妹的櫻桃小口。

  措巴喘著粗氣,用力衝擊著。

  “嗚嗚……師兄……你干死我了……師兄……要被你干死了……”

  嘉嘉忍不住求饒,拳頭也在鐵塔般的男人胸前捶打著。

  措巴嘿嘿干笑,總算是把嘉嘉放平在地面上。

  嘉嘉翻身把措巴壓在身下,騎在他身上開始掌握主動權。

  措巴也樂得躺著享受,蒲扇大的手掌扶著女孩纖細的腰身。

  嘉嘉雙手撐在男人堅實的胸膛上,日漸渾圓豐滿的大屁股放蕩的上下擺動著。

  這個體位之下,二人都漸漸進入觀空狀態,全身心的體驗著交合的至樂境界。

  不知過了多久,措巴感覺到一陣陣電流般的酥麻感,沿著脊椎上下游走,自己胯下的金剛寶杵也被那極樂桃源包裹的緊緊地,他忍不住加快了抽動的速度:“啊……啊……師兄,給我,給我……”

  嘉嘉伏在大師兄懷里,身體隨著他上下快速抽送的攻擊,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高潮後渾身呈現粉紅色的胴體顫抖著,下體處一陣陣潮熱瀉了出來。

  措巴大師兄“啊”了幾聲,然後兩只蒲扇般的大手緊緊握住女孩的大屁股,身子也像是定格了的畫面,但是仔細看去,兩個人的身體都在劇烈的顫抖著。

  嘉嘉腦海里幾乎一片空白,只有身體主動地迎合著,容納男人射入自己體內的精華。

  良久,兩個人幾乎是一前一後睜開眼,嘉嘉和大師兄相視而笑。

  嘉嘉主動湊到師兄面前,兩個人又是深情一吻。

  然後嘉嘉才離開大師兄的懷抱,她額上的蓮花法印一閃,下身已經將大師兄的精液煉化的涓滴不剩,沒有一絲泄出體外。

  嘉嘉看了看大師兄醃臢的金剛寶杵依然挺立,看他滿心期待的看著自己,就輕輕拂了拂鬢發,將它們挽到耳後,張開檀口開始舔弄沾有精液和自己愛液的碩大肉棒。

  兩人的私情,始於那天嘉嘉撞破措巴偷看自己洗澡。

  她見措巴站到了自己面前,心里微微有些害怕。

  措巴的眼神炙熱,其中包含了情欲和怒火,嘉嘉知道大師兄正在抵御強大的心魔入侵。

  她拉著措巴進入潭水中,希望用潭水的寒氣幫他鎮壓體內旺盛的陽火。

  可惜如今她半裸的嬌軀,對措巴大和尚無異於火上澆油,他撲倒了嘉嘉的身子,強行進入了她的身體。

  嘉嘉沒有反抗,只是任由他在她身上折騰,不斷發出呻吟聲和皮肉碰撞的聲響。

  當措巴恢復神智,見到的是被自己糟蹋的幾乎奄奄一息的師妹。

  措巴伏在嘉嘉身邊痛哭。

  嘉嘉掙扎著爬起來,歇息片刻,煉化了措巴播撒在自己體內的精液,她的體力已經恢復許多,這次她終於相信,自己身體發生了神奇的變化。

  “大師兄,我沒事的……你別擔心。”

  嘉嘉安慰他道,也像是哄孩子一般,將他石磨大的頭顱摟在自己胸膛前。

  措巴得到了愛撫,哽咽著問道:“師妹……我欺辱了你……你不恨我嗎……你打我吧……你用刀軋我兩刀,砍我兩刀……我是豬……我是畜生……”

  嘉嘉緊緊摟著他道:“傻師兄……我不怪你的……從你救我那一次,我就認定了,措巴師兄是最可靠的師兄。”

  措巴嚎啕大哭:“我不是……我做了這麼禽獸的事情……我……我辜負了師妹……辜負了師妹……”

  嘉嘉被他哭嚎的有些煩了,把他從懷里推開,狠狠在他臉上打了一巴掌。

  措巴這才呆愣的止住哭聲。

  嘉嘉也不理他,自顧自穿起已經半干的衣服。

  看措巴還呆愣的捂著臉,就問他:“冷靜點了沒有?一個大男人,哭喪似的嚎叫,丟人不丟人?”

  措巴羞愧的跪坐著,大腦袋幾乎要垂到褲襠里。

  嘉嘉又湊過去,懷抱著他的大腦袋道:“你擔負著仁波切的期望,擔負著廟里的期望,在師弟師妹眼里,你是保護神。我知道的,你心里壓力很大,又沒法排遣,無人訴說。”

  嘉嘉拉起師兄的大手,在臉龐磨蹭道:“其實大師兄有一種獨有的魅力,師弟師妹們,去到演武場就會不自覺的尋找大師兄的身影,只要有你在,我們就會覺得有了主心骨。”

  措巴經過嘉嘉一陣安撫,心中的愧疚也放下很多,他手掌輕撫嘉嘉的秀發道:“可能我真是鬼迷了心竅了……我……你和箬葉……”

  嘉嘉這才明白,原來是自己和箬葉的事,刺激了這位敦厚的大師兄。

  嘉嘉就將自己想要幫箬葉度情關的想法說了,措巴這才明白,自己的想法太簡單狹隘了。

  他單膝跪地道:“師妹,師兄有事相求。”

  嘉嘉見他鄭重,想要將他扶起,但是措巴堅持跪在地上不肯起來。

  嘉嘉道:“那你先說說吧,是什麼事。”措巴道:“我想請仁波切為我施無上瑜伽密灌頂,我想求你做我的明妃。”

  嘉嘉遲疑了片晌,搖搖頭道:“對不起,師兄,我不能答應你。”

  措巴這才死了心,因為其實之前他曾經求過仁波切替他加持金剛乘,讓嘉嘉做他的明妃。

  但是仁波切拒絕了,說他並不是師妹等待的有緣人。

  嘉嘉又道:“不過,如果師兄心情不好,需要找人傾訴排遣之時,師妹都願意陪你。”

  措巴結束了回憶,看著自己雙腿間認真替自己做著清潔工作的女孩,他的心里不免有些酸澀,可惜我不是她的有緣人,什麼樣的家伙才能配得上小師妹……?

  二人相約,對外要嚴格保密,嘉嘉也不想大師兄重蹈箬葉覆轍,所以深夜約他到御泉相會。

  看著美麗嬌媚的師妹認真的伺候著自己的寶杵,措巴一只手輕撫嘉嘉的秀發,一只手玩弄著她的乳房,心里真得非常愜意。

  嘉嘉又含弄一陣,一只手握住了滾燙堅挺的寶杵,鵝蛋大的龜頭排闥開嘉嘉兩片濕漉漉的陰唇。

  對於這尺寸驚人的寶貝,嘉嘉心里十分滿意。

  不同於爸爸和箬葉,身高兩米的措巴大師兄就是人們口中鐵塔般的男人,他胯下的種人寶器壯碩且堅挺,嘉嘉只覺大師兄帶給自己的,是常人所無法給予的安全感。

  這一次兩人配合的更是默契,措巴身高臂長,躺在洞內沙灘上,雙手附在嘉嘉雙乳之上,雙腿撐著地面,著力點全都放在腰上,把嘉嘉顛著一上一下的,像坐轎子一般。

  嘉嘉心里感慨:大師兄簡直就是一架完美的做愛機器,女上男下的任何姿勢都可以不費力的解鎖。

  這時候,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山下的雞也開始打鳴。

  措巴罵道:“哪家該死的瘟雞,好的不學,學半夜雞叫。”

  嘉嘉在他懷里笑道:“咯咯……是快天亮了。等到入了夜,我再陪你,好不好?”

  措巴開心的點點頭,睜著銅鈴大的牛眼開心的說:“師妹,你真好。”

  嘉嘉繼續挺著腰,一邊親吻著大和尚道:“白天不許分心走神,不然晚上就沒有獎勵了。”

  措巴笑問道:“如果我不分心走神,晚上有什麼獎勵?”

  “嘿……現在不告訴你,驚喜。”

  嘉嘉笑道。

  措巴苦著臉說道:“師妹,你這不是戲弄灑家嘛,你這麼吊我胃口,讓我怎麼不心猿意馬?”

  嘉嘉靠在措巴懷里,柔聲說道:“乖啦,愛你,師兄。”

  措巴能聽懂,嘉嘉是真心愛自己,卻有不是那種男女之愛,但是他心里也無比感動。

  措巴抱緊懷里的溫香軟玉開始射精,精液一股股的注入嘉嘉體內,嘉嘉同時也到達了高潮:“啊……啊……美死了……啊……”兩人又溫存了片刻,又耽誤了不少時間。

  直到有上山采水的山民來到御泉邊,兩人慌忙躲進附近樹林。

  又被措巴上下其手一陣,二人又是一陣纏綿熱吻,嘉嘉才目送大師兄回到本院的大路。

  嘉嘉知道措巴內功深湛陽火旺盛,一點也不擔心措巴白日里會瞌睡。

  自己煉化了他許多純陽真氣,內力修為暴漲了一大截,也是神采奕奕的毫無困意。

  嘉嘉回到禪房,換了俗家的衣衫,既然答應了要獎勵他,自己還真是要費點心思打扮一番。

  嘉嘉喬裝下了山,發現山下人頭攢動,正遇到逢七的大集。

  嘉嘉采購了大包小包,快到晌午飯時,這才拎著包沿著小道回了山門。

  當天下午,嘉嘉偷偷塞給措巴一個國產山寨手機,讓他貼身收好。

  黃昏時分,措巴收到一條短信:今晚,7 日酒店,408 房。

  便裝出行。

  措巴心里一陣小小激動,不過,嘉嘉說便裝出行,卻有點讓他為難。

  跟著他又收到一條短信,便裝已送到你房內。

  就在這時,幾個相熟的師弟走近,嚇得措巴趕緊把手機藏好。

  “大師兄,今晚下山打點野貨打打牙祭如何?”一個師弟問道。

  措巴喉頭明顯動了下,他想到的是嘉嘉一身動人的白肉,但是卻不能和師弟幾個分享,只能裝作嚴肅的說道:“這幾天戒律院的師叔看得緊,你們也都給我稍安分些。”

  “是!”幾個僧人躬身施禮,然後一起離開。

  谷喬撓撓頭道:“往日說下山,大師兄都是第一個響應,可今天怎麼越發轉性了?”另一個僧人也說:“是啊,往日為套狗捉雞,大師兄可沒少挨戒律院的杖責,怎麼今天忽然怕起那些燒火棍啦?”

  桑傑道:“好了,大師兄說的也有道理,最近戒律院就想借著箬葉的事整頓寺務,你們也莫要頂風作案了。”

  “是,師兄!”

  幾個僧人散了之後,措巴回到自己禪房,見禪床上果然放著一個雙肩書包,打開一看,里面有一件大號T 恤衫,一條七分褲,還有一頂大號的遮陽帽。

  措巴換上試了試,大小正合身。

  然後又換下來,換上僧衣。

  然後又換上便裝,把僧衣罩在外面,感覺鼓鼓囊囊的不舒服,又把僧衣脫下……反復數次,才算稍微消停了點。

  措巴挨到日落西山,換上了便服混入香客大潮中出了山門。

  那酒店就在山門外不遠,幾乎是抬腳就到。

  措巴懷著忐忑的心情,敲響了408 號房門。

  門開了,嘉嘉笑盈盈的站在門里看著他。

  措巴心中默念著:“我的女菩薩,我的寶貝天女!”但是表面上還裝得比較矜持。“我很少穿便裝……是不是看著有點奇怪?”

  嘉嘉把他迎進門,笑道:“是有點,不如平日里看著威武。”

  措巴見嘉嘉穿著朴素,也沒見到她說的所謂驚喜。

  嘉嘉牽著他的手,來到寫字台前。

  措巴見嘉嘉給他准備了一桌的肉食,燒雞醬鴨蒸羊腿,都是他平日里饞的那一口。

  “還有酒!”藏民好酒,措巴也不例外,平日里在廟里酒癮犯了難受,就會派師弟下山幫他打酒,這事寺里的人多半都知道。

  酒是燕德本地的燒鍋,上好的純糧食酒,52度,喝完不上頭,可不比他平時喝得摻了水的酒。

  嘉嘉把他按在座位上,替他斟滿一碗酒,然後道:“知道你愛吃肉,平日里在山里都是饅頭就咸菜,比那修閉口禪的老師叔面色還悲苦。這兩天又損失了不少精血,替你補充些營養。”措巴被說得有些臉紅,跟著淫笑著抓住嘉嘉的手臂,轉了一圈將她攬入懷中,道:“美酒佳肴,師妹相伴,陪師哥喝兩碗可好?”

  嘉嘉端起另一只空碗,措巴替她斟滿酒,嘉嘉端著酒說道:“今晚可不許喝醉,師妹還有獎勵沒有給你呢。”

  措巴有些疑惑道:“還有其他獎勵?”他以為嘉嘉為他准備的晚餐就是獎勵,卻不想還有其他獎勵。

  嘉嘉坐在措巴懷里,用小刀小叉,將肉和骨頭分離,然後投到措巴口中,措巴只是目不轉睛的看著嘉嘉,看得她都有些臉紅。

  措巴將自己高聳的大雞巴從褲子中取出,然後熟練的插入嘉嘉的陰道中。

  嘉嘉嬌媚的嗔怪的瞥了他一眼,還是保持著一口酒一口肉的速度,將一桌子美食填進措巴口中。

  措巴食量大得驚人,平日里在山上一頓飯吃八個饅頭,還只是吃個半飽。

  今天美人在懷,連美酒和肉味都不識了,只是機械的吞咽。

  嘉嘉甚至聯想到了前世家里的廚余粉碎機,試著扔了根雞腿骨到他嘴里,措巴也嚼吧嚼吧咽了下去。

  逗得嘉嘉忍不住咯咯直笑,措巴也跟著傻笑,嘉嘉忍不住摟著他的大腦袋,和他親了個嘴兒,然後從措巴的懷里站了起來。

  “師妹,別走!”措巴急忙叫道。

  嘉嘉笑道:“稍等,餐後甜品來啦。”

  嘉嘉從冰箱里取出一個裱花袋,里面裝著她事先做好的奶油,放在了桌上,然後嘉嘉解開了身上運動服的拉鏈。

  一套純白色的蕾絲內衣,胸前的蕾絲花邊分開著,兩個飽滿的乳房完全暴露在外面。

  措巴舉起碗喝了口酒,但是他的喉頭卻忍不住的蠕動,不住的吞咽著口水。

  嘉嘉又脫了運動褲,白色吊帶白色的蕾絲長筒襪,映入措巴的眼簾。

  一個廟里的大和尚,幾時見過這樣的陣仗?

  臉和身體都憋得通紅,體內的熊熊欲火感覺就要燒穿他的身體,但是用燒酒滅火,自然更是火上澆酒,燃燒的更加熾烈。

  嘉嘉勾勾手指,措巴站起來,拉著嘉嘉的手,就想打橫把她抱上床。

  嘉嘉指了指浴室,措巴會意,抱著嘉嘉進了浴室。

  措巴一進浴室,就甩去了衣褲,嘉嘉坐在盥洗台上,將裱花袋里的奶油擠到自己翹挺得乳房上。

  “師兄,來吃甜品啊!”

  嘉嘉招招手,讓措巴來品嘗自己特制的蛋糕。

  措巴粗笨的舌頭舔過嘉嘉的乳頭,但是只挑起了一點奶油,那癢癢的感覺,逗得嘉嘉忍不住咯咯直笑。

  措巴也不再裝斯文,張開大口一口就含住嘉嘉大半個乳房,一口將整堆奶油都吃進了嘴里。

  “好吃嗎?”

  嘉嘉問道。

  措巴點點頭道:“好吃,這白白的是什麼東西做的,我第一次嘗到這種美味。”

  嘉嘉答道:“這叫奶油,奶熬出來的油。”措巴輕輕撥弄嘉嘉的乳房,引得嘉嘉雙乳顫起一陣陣的乳浪:“奶油配師妹的大奶子,相得益彰。”

  嘉嘉被措巴這及粗俗又文雅的話逗笑了,好一個相得益彰:“還要吃嗎?”

  嘉嘉問道。

  “要吃!”

  嘉嘉反復在自己雙乳上點了四堆奶油,措巴全部照單全收。

  嘉嘉見一裱花袋的奶油,被他干吃進肚大半,怕撐壞了他,就直接擠了一些在自己口中,然後俯身到措巴胯間……措巴剛把龜頭探入嘉嘉口中,那種軟綿綿絲滑的觸感,美得他幾乎感覺自己是在雲朵上面打滾,腿一下子就軟了,哼哼唧唧的往地上出溜,靠著兩條手臂向後撐住盥洗台,才勉強撐住了龐大的身軀。

  嘉嘉一手撩開自己盤頭散落的幾根頭發,一邊張開小嘴含住了大師兄的龜頭,舌尖在措巴紫黑色龜頭的肉冠處輕掃過……嘉嘉得自家傳的口交技術可謂爐火純青,將近20公分的金剛寶杵被她含進口中大半,舌頭還貼著它不斷蠕動打轉,措巴真的感覺站立不穩,那要命的根源被嘉嘉柔滑軟嫩的嘴唇緊緊箍住,卻沒有被那貝齒刮擦過一絲一毫。

  淋浴的蓮蓬頭開著,溫涼的水打在奮力突刺的措巴身上,起到了很好的降溫作用,讓他渾身舒暢,可以騎在嘉嘉身後恣意馳騁。

  嘉嘉發現措巴會的姿勢極多,什麼龍翻、鳳翔、猿搏、蟬附他都耍得有模有樣,兩人的戰場也從浴室一路翻滾到了大床上。

  一直從黃昏做到深夜,兩人體力都有些支撐不住,措巴最後一次在嘉嘉體內射精,已經困倦的睜不開眼,美美的摟著嘉嘉進入了夢鄉。

  第二日清晨,措巴猛地睜開眼,見嘉嘉還在自己懷里熟睡,心情很是復雜。

  他已經皈依三寶,不會像箬葉那樣,有還俗的衝動念頭,而他真的很喜歡嘉嘉這個小師妹,但是也知道她並不屬於自己。

  所以,他們可以玩的很瘋,他們可以做最好的靈魂伴侶,和她在一起是自己最輕松的時光,措巴感覺自己對緣之一字,又有了更深一層的理解。

  “師兄……你醒啦?”

  “嗯……醒了……真希望太陽不要醒。”

  “呵呵……痴話。”

  “嗯,是痴話……我要先回去了……早課點卯。”

  “嗯,你先回去吧,我稍收拾一下,晚點回去。”

  嘉嘉湊過腦袋,和措巴親了一下道。

  “嗯……”措巴也意猶未盡,又和嘉嘉親昵了一陣,才從床上爬了起來穿戴整齊,離開了酒店房間。

  北京,程志揚和常建,來到了二建工程局在望京的施工工地,張仲亮總工正在工地上監督,看到兩個人戴著安全帽來了現場,很是熱情的接待了二人。

  “志揚兄,三年沒見了吧?最近都沒往北京跑嗎?”

  程志揚笑道:“臨海那邊這幾年發展也很快,不過終歸是地方上的小泥鰍,哪敢到京城這龍潭里分一杯羹啊?”三個人一番客氣寒暄,常建看氣氛炒的差不多了,就問道:“張工,上次您說的那個項目……”

  張仲亮說道:“是這樣的,就是我們二建在望京有一片地……”程志揚聽的很仔細,大體上就是張工的公家單位有一塊自留地,很多年都沒有開發,這幾年望京的地價漲得很快,局里老局長想在退休前把這塊地變現,張仲亮也想自己把項目承包下來,退下半輩子一家人衣食無憂,進那就是蛟龍歸海任君遨游啦,所以他想抓緊這個機會。

  程志揚忍住心里的疑問,自己在這個投標案里,應該扮演一個什麼角色?

  他現在可是一分錢都拿不出來的。

  只聽張仲亮說道:“現在我主要是牽线,程總第一期五千萬的資金已經到位了,常總第一期三千萬也已經到位……”程志揚愣了下,問道:“哪個程總?”張工和常總也是一愣,道:“老程,你走神了吧?咱們三個人合股,你說還有哪個老程?”

  程志揚心中更加愣了……我哪來的五千萬?

  越南盾我都拿不出五千萬好不好?

  三家企業正式簽約,程志揚瞥見自己代表的是北京家美嘉房產開發有限公司。

  他偷偷查了下企業黃頁,公司注冊資本一個億,注冊法人:程志揚。

  下午,程志揚抽了個空,打車前往公司注冊地,他到時要看看這個李鬼程志揚到底是哪個假扮的。

  程志揚看公司的名字第一反應,第一反應是嘉嘉在默默幫他,他多希望在那個家美嘉公司,看到嘉嘉正坐在公司里等著他。

  但是程志揚終究是會失望的,到了公司注冊地點,家美嘉房產有限公司只是牆上一塊招牌,公司與另一家金城房產有限公司共用一套辦公室。

  金城房產有限公司的負責人,言之鑿鑿程志揚就是嘉美家房產有限公司的法人代表,還將他代管的家美嘉工商注冊信息全部移交給了程志揚,這就更讓程某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他轉念一想,既然法人身份證,注冊資金都是真實的,自己也就不管了,自己也沒有什麼怕的了,對現在的他來說,背五十萬的債和背五千萬的債都是要命一條的事,不妨先把柔然家里五十萬的高利貸先還了。

  三天後,程志揚回到家中,他沒有將進京發生的怪事告訴李柔然母女,而是直接帶著母女倆去找高利貸,將李大膽所有欠款還清,並且重申,以後如果再有債務糾紛,就找李大膽本人,因為他和楚青虹不再是夫妻關系。

  李柔然取出父母的離婚協議書,以及離婚證。

  高利貸拿到了錢,自然也不會為難三人,而是有說有笑的把三人送出了門口。

  回到家,李柔然和媽媽楚青虹兩個人眉毛眼睛的對了半天暗號,程志揚看在眼里,猜到她們密謀著什麼。

  李柔然道:“我們話劇社今天有活動,我晚上很晚才回來,晚上吃飯不用等我了!”然後“哐!”帶上門走了,只留下程志揚和楚青虹在家,氣氛有些曖昧。

  楚青虹道:“晚上就咱倆,你想吃點什麼?”程志揚說:“肉包吧……”

  “啊?”

  “嗯……我是說,這兩天你也挺累的,別忙了,到樓下買點包子。”

  “哦,好的。那我熬點小米粥……”

  “嗯,好。”

  “我幫你放洗澡水,你泡泡澡吧?”

  “嗯,身上乏累的很。”

  “要不……我替你按摩按摩……”

  “好啊……”

  浴室門關上,隔了一會,浴室門打開,又關上,然後一室皆春。

  燕德,鍾勤來到了燕德,但是燕德也很大,找一個人無異於大海撈針,他不知道該從何找起。最後,他決定從那個共用電話的线索找起。

  周圍百姓不來趕集的日子,小賣部門前非常清閒,看店的男店主打著瞌睡。

  鍾勤進入小店,環顧下四周,看到櫃台角落里一部老式電話機壓在一本賬簿底下。

  鍾勤拿出一個畫板,上面是一幅栩栩如生的人物肖像,那女孩很美,笑容很親切慈愛。

  “老板,請問你見過這個姑娘沒有?”

  鍾勤指著畫像問道。店主揉揉眼睛,斜眼瞥了鍾勤一眼,又抄著手低下頭打開盹了。

  鍾勤沒辦法,只好拿出最能打動人心的……鈔票!“買東西!”這會店主睜大了眼睛,蹭的站了起來。“買什麼?”

  鍾勤不耐煩的說:“你們這什麼最貴,就來點什麼。”

  店主掃視一圈,自己店里基本上都是十塊八塊的雜物,還真沒什麼能留下這土大款一打百元鈔的。

  看店主都快急哭了,鍾勤說道:“我什麼都不買,就買你一個消息。你要是能夠提供我想要的消息,這些錢都是你的。”店主趕緊點頭道:“沒問題,只要我知道的,我肯定都告訴你。”

  鍾勤又拿出畫來,指著畫中人問道:“你有沒有見過這個姑娘?”

  店主仔細端詳了半天,心中眼淚流啊,但是還是搖搖頭道:“沒見過。”

  鍾勤心中哀嘆一聲,收起了畫本,然後買下了一盒口香糖,離開了小賣部。

  鍾勤吸了口氣,撕開了口香糖的包裝紙。

  那位偵探剝繭抽絲,從一個微小的細節,就能追蹤到這里,而我就完全像是一個無頭蒼蠅般,毫無頭緒嗎?

  他環顧下四周,低聲喃喃道:“這里是居民區,離賓館區也不遠。如果她住賓館,那麼不用跑這麼遠來小賣部借電話。同理,也應該不是居民區里。報告上說,她離家的時候沒有帶手機,也就是說,她一直都在過隱居的生活。可是她應該離不開WIFI的……奇怪了。她到底去了哪里?”

  鍾勤拐過一個彎,看到街角有一個飯館。

  門前匾額寫著春曉飯莊,房子雖然看著不新,卻是窗明幾淨,布局就是那種老國營小飯店的感覺。

  鍾勤走進去坐下,問道:“咱們店有什麼好吃的?”

  “炒餅,熏雞,熏肉,各種葷素炒菜。”服務員說道。

  鍾勤又取出手機問道:“請問,這個人你見過沒有?”服務員端詳了半天,道:“看著眼熟……哦,對了!經常和果兒來的那個妹子。唐果和靜潔師太都叫她師妹什麼的。”

  “師妹?”

  鍾勤思維有些混亂,他第一反應是那個頭上有兩個角,穿虎皮裙會飛會電人的女人。

  “師妹就是吉祥天女轉世……可漂亮,人可好了。”另一個女服務員說道。

  鍾勤越聽越興奮,感覺自己找對了地方。

  是了!

  寺院,她真的跑去尼姑廟去了,真是……真是讓自己好找啊!

  “請問是那個寺院?”

  鍾勤急忙問道。

  女服務員指著不遠方的山道:“小布達拉宮,就是那個紅樓。”

  鍾勤起身就要走,女服務員道:“先生,旅游點快關門了,今晚你應該上不了山了,不如等明天一早,再上山去尋找天女。”

  鍾勤聽她說的也對,雖然心如火焚,但是理智告訴他,越到緊要關頭,自己越要沉住氣。

  他坐下來越想越不對:布達拉宮是喇嘛廟,藏教應該是可以雙修的吧?

  紅樓是什麼,賴昌星建的那個嗎?

  還有,她怎麼會再一個喇嘛廟里面做什麼吉祥天女?

  她是不是被人拘禁了?

  那是她逃出來打的求救電話?

  想想鍾勤都後背生寒。

  “小布達拉宮是女尼的寺廟嗎?”

  鍾勤問道。

  “嗯,都是持戒的修行者。”服務員道。

  鍾勤放心了不少,又問道:“吉祥天女是……?”服務員也說不清楚,只知道小布達拉宮里面的活佛說的。

  鍾勤帶著疑問,准備第二天上山一探究竟。

  鍾勤又問道:“她們來了都點什麼菜?”

  鍾勤突然想起來,既然是下飯館,看來還是有自由行動能力,他這樣自我寬慰道。

  “兩位師太吃素,廟里的小果果吃肉菜。”服務員答道。

  “小果果又是誰?”

  鍾勤越問,疑問越多。

  但是飯店老板催促著服務員上菜。

  鍾勤是個精致人,自然看不上這種小飯店的水平,他想試試菜,就是為了側面了解下,她日常的生存狀況。

  照著服務員說的隨便點了幾個菜,畢竟他現在著實是食不甘味。

  飯菜上來,居然是一頓難得的佳肴。

  錦州的豆皮、手撕包菜都很地道,鍋氣足,魚香肉絲鍋包肉幾個小炒也不錯,鍾勤難得吃了兩碗飯,簡直堪比大型打臉真香現場。

  鍾勤吃飽了,為了能夠明天第一時間衝進普陀宗繼廟找人,鍾勤入住的是緊鄰山門的快捷酒店。

  在酒店里,他開始上網搜集各種關於小布達拉宮,吉祥天女的資料,各種謠言甚囂塵上,有正面的、有負面的,讓他一時間無從判斷真假,心情也是起起伏伏,折騰到半夜也睡不著。

  這時候,一個小卡片從門縫里遞進來,是一個印刷粗糙的KTV 廣告。

  鍾勤原本不值一哂,正准備將卡片扔進垃圾桶,但是又收回了手,或許自己可以去看看。

  鍾勤走出房門,反手將門關嚴。

  他看到那個女人還在挨個門縫里塞卡片,就叫住她,一邊給她看手機道:“這個人,你認不認識?”那個女人懵懵懂懂的,像是沒睡醒的樣子,看了半天說道:“認識,認識!”

  鍾勤大驚,問道:“她是誰?她在哪?”

  “她叫米歇爾,是我們那兒的頭牌!”

  鍾勤簡直如遭五雷轟頂,米歇爾?

  沒錯,就是她了,不會錯的!

  她!

  她!

  她!

  跑去做雞了?

  鍾勤眼淚嘩嘩,止不住的往下流。

  她一定是遇到人販子了,她一定是被人用毒品控制了。

  鍾勤如風一般,飛奔出了酒店,打了一輛車,十幾分鍾後就到了那家KTV.開了一間練歌房,鍾勤再次出示了嘉嘉的照片,接待大姐不好意思的說:“米歇爾那邊還有客人……”

  鍾勤拍出板板正正兩刀鈔票說:“我就要找米歇爾。”

  老鴇看得眉開眼笑,不一會兒就帶回來一個女人。

  鍾勤眉頭微微一皺:眼前這女人如蓬的亂發,低胸豹紋的抹胸,黑色的皮質短裙,一雙黑色網襪,怎麼看都是一個久歷風霜的低級妓女的樣子。

  “啊!”

  嘉嘉進門就嚇了一跳,她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他。

  老鴇嗔怪的看了她一眼,然後眉開眼笑的對鍾勤介紹道:“大少,這是米歇爾,是我們這兒最紅的姑娘。”

  鍾勤抿著嘴沒說話,他苦苦找尋了她兩年!

  兩年,他無時無刻不惦念著她,擔心她。

  但是鍾勤的目光落在嘉嘉的嘴角……“不打擾你們了,你們玩,你們玩。”老鴇見兩個人氣氛怪怪的,有些尷尬的退了出去。

  鍾勤坐在沙發上,饒有興致的盯著嘉嘉問道:“我們認識?”

  嘉嘉坐在他身旁,嗤之以鼻的道:“張勇嘛!還以為你自己偽裝多麼高明。”

  嘉嘉這輩子第一次見到鍾勤,感覺和印象中的那個人很不一樣,首先是氣質變了,但是她卻很自然的把眼前的人和另一個人對上了號- 張勇。

  鍾勤在她唇邊摸了摸,拭去了一塊白色的汙漬。

  嘉嘉跟著擦拭了一下嘴角一片乳白的汙漬,解釋道:“是我們燕德的露露。”

  鍾勤皺著眉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發現沒有異味,又舔了舔,還真是甜的。

  看他的動作,嘉嘉差點氣笑了,居然不相信我,難道還以為老娘會……幸虧今天的不是。

  “噯,你怎麼來燕德了?”

  嘉嘉問道。

  “我來參加學術研討會,研究古建築,普陀宗廟。”

  鍾勤臨時現編了一個理由道。

  “普陀宗廟我熟啊,明天我帶你去!哦不,今天白天就行。已經過了12點了。”

  “好啊!”

  鍾勤看到嘉嘉無恙,心中不勝欣喜,漸漸昏昏欲睡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服務生把鍾勤晃醒:“大少,大少?”

  “嗯?”

  鍾勤迷迷糊糊的睜眼,緊跟著緊張的問道:“幾點了?我在哪?嘉嘉呢?”

  服務生訕訕笑道:“我們是XX量販式KTV ,現在是凌晨兩點鍾,我們要打烊了。”

  鍾勤問道:“嘉嘉呢?米歇爾呢?”他感覺自己再一次放任她從自己指縫中溜走,而這種後悔的痛一次比一次更重。

  不想,這一次綁我也要把她綁回去,我要保護好她。

  “米歇爾和客人走了,估計應該還沒走遠……”

  鍾勤聽他這麼說,倍感欣慰,手伸進兜里,想要打賞下這位服務小哥,發現自己兜里的錢包和鈔票全都不見了。

  服務員見他掏兜的動作滿臉歡喜,以為能賺一筆不菲的消費,但是見客人掏了半天也沒掏出一個鋼鏰,笑臉也有點垮了。

  “先欠著!”

  鍾勤風一般的男子,還沒等服務員反應過來,就推門跑了出去。

  因為嘉嘉事先有交待,說他的賬記載自己身上,所以鍾勤跑出門的時候,也沒人攔他。

  鍾勤就非常抓狂了,她怎麼變成這樣,還學會順手牽羊了,她很缺錢嗎?

  還是為了逃跑爭取時間?

  鍾勤遠遠看到,嘉嘉左擁右抱,一邊挽著一個男人,這是要去開房玩3P的節奏啊,鍾勤臉都綠了。

  但是轉過後巷,卻看到兩個男人已經昏倒在地,嘉嘉正在搜刮他倆身上的財物。

  鍾勤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看戲看夠了沒?出來吧。”

  嘉嘉摘掉了爆炸頭一樣的假發,扔在垃圾桶里,又對著鍾勤的方向叫道。

  鍾勤從垃圾箱後探出頭來道:“你就這麼做兼職啊?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嘉嘉笑道:“兼職嘛,不怕!”看著嘉嘉臉上露出絢爛的笑容,鍾勤終於放下心來,走上前緊緊摟住了她:“我終於找到你了!別再玩失蹤嚇我了,好不好?”

  嘉嘉被鍾勤摟住,稍微有些懵逼,這輩子我們關系都這麼好了嗎?

  但是他是自己好姐妹,生生世世都是好姐妹,看到鍾勤真情流露的一面,她也摟著他,輕輕在他後背拍了拍說道:“內個,廟里還沒開門,先到你那兒去對付半宿可以不?我穿著這麼點,在外面站著,還是挺冷的。”

  張琦苦笑著,將自己身上的風衣脫下,把嘉嘉整個人都包裹起來,然後說:“走,回賓館。”

  半夜打不到車,嘉嘉就和鍾勤手牽手,漫步於空曠的大街上。

  走過普陀宗山門下的福利院,嘉嘉把打劫來的鈔票全部塞進了捐助箱里,鍾勤這才看明白,她下山劫財就是為了玩。

  他問道:“那兩個被你打劫的人,白天醒過來,不會回頭去KTV 找你麻煩嗎?”

  嘉嘉笑道:“我要說,我都對他倆這麼干了三次了,你信不?”

  “啊?難道他倆是抖M ?”

  鍾勤問道。

  “咯咯……也不是,不過每次我點倒他們之前,都在他們玉枕穴上補一指,保管他們早上醒來,什麼也記不得,就跟喝的不省人事宿醉街頭一個樣子。”

  嘉嘉笑道。

  “原來如此,怪不得你只拿他們錢,不拿走他們的錢包呢。對了,你為什麼拿走我錢包?”

  鍾勤問道。

  嘉嘉笑道:“小氣鬼,土豪還在乎一個普拉達的錢包,還你!”原以為鍾勤還是用愛馬仕的錢包,沒想到這輩子居然只是一個普拉達,干脆還給他。

  鍾勤卻不知道嘉嘉的心理活動,以為她真是看好自己的錢包,而不是里面的東西。

  “你怎麼知道我是土豪的?我很窮好不好?”

  鍾勤把錢包踹回口袋說道。

  嘉嘉想起,自己現在還只和張勇相熟,並不知道土豪鍾少的身家。“你點人家出台費都拍兩萬,你不土豪誰土豪?”

  嘉嘉取笑道。

  “我把團里出來一禮拜的生活津貼都拍那了,明天住哪都不知道呢。”

  鍾勤苦著臉說道。

  “這麼可憐啊?那我明天回去找柳姐問問,看能不能要回一半來?”

  “這還能往回要的啊?你們燕德真仗義!”

  “當然要不回來啦,豬!”

  兩人一陣笑罵著拌著嘴,很快回到了鍾勤租住的酒店。

  嘉嘉見酒店條件這麼簡陋,有些遲疑的看著鍾勤。

  鍾勤道:“這不是離著廟近嘛。”

  嘉嘉點點頭,道:“差點以為自己認識了一個假土豪。”

  鍾勤苦笑搖頭道:“要不然我們現在就換獅子園去,六星的,行不行?”

  嘉嘉掩口打了個哈欠道:“算了,就將就幾個小時吧,一會兒我帶你回山……”

  嘉嘉躺在床上,幾乎要沾枕頭就著。鍾勤也蹭上床,摟住了嘉嘉溫軟的嬌軀。嘉嘉輕聲呢喃道:“你學壞了……”

  鍾勤以為她說的是張勇,笑道:“你怎麼知道我不是一直這麼壞……”

  嘉嘉低喃:“我當然知道……勤哥兒,那晚‘會所’包廂里的人,是你吧?”

  鍾勤沒有回答,他很後悔,如果他更堅決一點,或許她就不會這麼難過,受這麼多屈辱了。

  “你真的把身子交給他了?”

  鍾勤的聲音,幾乎連自己也聽不到,自然也等不到嘉嘉的回答,她睡著了。

  鍾勤就這麼摟著她,比他們初見的時候,她變得豐腴了些,看來這兩年時間,她在山上日子過得不錯。

  聽她說,她學了幾門不俗的武功和醫術,不知道是不是像她點穴手法那麼神乎其技。

  她……肯定不是處女了吧?

  對於這一點,鍾勤並沒有過多的糾結,他是這一世,最不配得到她處子的人,因為他的靈魂,就是和媽媽一起穿越來這個世界的程自立。

  程自立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鍾勤八歲的時候,爸爸鍾震和媽媽周慧芳都說,自己八歲得的那場重病,醒來之後,自己性格就變了。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是鍾勤,他的名字叫程自立。

  是他單薄的小胳膊小腿,改變了歷史的走向,雖然只是旁枝細節,但是卻徹底的改變了程家人的命運。

  正是他求鍾震找了北京協和醫院最好的胸外專家,救活了自己的太外公,以至於爸爸幾十年一直受制於孟若馨,還間接破壞了爸爸和媽媽的一段姻緣,說起來也算是實力坑爹了。

  從那之後,程自立做事變得謹小慎微,不敢輕易改動時間线上的重要事件,因為他想要平穩過度,直到媽媽的覺醒,直到可以和媽媽相遇。

  這一世,程自立成長為一個非常優秀的男人,他成為了家族九方集團的話事人。

  這一世,他不再是一個基佬,這一世,他不會像自己花心的爸爸,他要媽媽成為自己的專寵,他要給媽媽一個幸福美滿的家。

  天亮了,嘉嘉換下了狂歡的戲服,換上了寬大的緇衣僧袍。

  而她下意識還將鍾勤當成一個男同,所以根本不避諱的在他面前暴露內衣褲。

  程自立偷看兩眼,感覺這一世媽媽的身材比上一世要更好,她的胸部更大了,屁股也更翹了。

  程自立偷偷一硬,以表敬意,然後在他還沒軟下來的時候,已經被嘉嘉拉著出了賓館。

  嘉嘉領著鍾勤上山,一路上過山門碑亭、琉璃券頂、五塔門,遠遠看到大紅樓,鍾勤就問道:“這樓里面做什麼?怎麼有些窗戶都封死了的,好邪惡的感覺。”這時候他腦海里想的都是什麼木樁啊,皮鞭啊,蠟燭啊,之類的不好的東西。

  嘉嘉剜了他一眼,道:“沒進去過,我也不知道做什麼的。”

  鍾勤心道:沒進去過,那還好還好。

  嘉嘉帶著他上了宮殿層,許多僧人見到嘉嘉牽著一個男人的手,都驚訝不已。

  措巴和箬葉都得到消息,一起趕來偷瞧,望向鍾勤的眼神中更是透出敵意。

  “師妹,仁波切請這位施主前去敘話。”一名比丘僧前來傳話道。

  嘉嘉微微有些吃驚,上師很少接見外人,自己當初是一個例外,難道鍾勤身上也有秘密?

  目送比丘僧帶著鍾勤離開,措巴帶著一眾師兄弟圍了上來。

  “師妹,那位施主是……?”箬葉搶先開口問道。

  嘉嘉答道:“我以前的朋友,下山碰到的,就領他上山來玩。”

  “原來如此……”措巴和箬葉都露出釋然之色。

  嘉嘉見閒來無事,就說道:“大師兄,陪我拆兩招唄,看看我這幾個月功夫有沒有長進。”

  “好嘞!”措巴雙掌攤開,擺出一個正面防守的架勢,讓嘉嘉來攻。

  嘉嘉也不客氣,雙掌如同穿花蝴蝶,拈花手如同迦葉尊者信手拈花,與措巴大師兄拆招你來我往,斗得異彩紛呈。

  眾比丘僧在旁圍觀,紛紛叫好。

  “好!師妹好掌法!”

  “師妹進境神速,真是天女下凡啊!”

  “那當然!仁波切豈會挑錯傳人。”

  “不過師妹這內力進境也過於神速了啊,吃什麼靈丹妙藥了?”

  這些言語嘉嘉都聽在耳中,腳下差點滑倒,拜二位師兄所賜,還真是得了不少靈蛋妙藥。

  措巴見嘉嘉走神,大喝一聲提醒道:“師妹,小心我這一招啦!”措巴暗運真元,一招大摔碑手,直撲嘉嘉面門抓來。

  嘉嘉知道大師兄有心考較,腳下步伐方位一錯,如靈狐一般滑過,反手一招鳳(回)還(首)巢(掏),一掌拍在大師兄左側肋下,雖然沒有給措巴帶來任何損傷,但是招式上他已經輸了一招。

  “呵呵,師妹真是好應變,師兄輸了。”措巴當然不舍得真用力,疼還來不及,怎麼舍得下手打?

  “是大師兄讓著我才是,你那招大摔碑手只用了三成力道,又事先提醒,不然師妹我決計躲不過的。”

  嘉嘉也有自知之明,大師兄剛才如若不事先提醒,她肯定躲不開那招,所以一招得了便宜,也要趕緊保全大師兄的顏面。

  正在二人一番商業互吹之際,一個比丘僧滿頭大汗的大叫著跑來:“不好啦!不好啦!”措巴微微一瞪眼道:“大呼小叫,成何體統?”比丘僧嚇得一縮脖子,對措巴說道:“仁波切說,那位施主是小師妹的有緣人,讓小師妹隨他下山尋找機緣!”

  “神馬!?”眾僧一片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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