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校園 被兒子死對頭睡過之後

第1章 巨狼與怪獸(3p h 人獸)

  她好像置身一片荒野,低矮的樹叢後是一雙雙貪婪的眼睛,盯著她,視她為掌中獵物。

  她害怕,她奔跑,草原很大,她像沒頭蒼蠅一樣到處尋找出路。

  但是她卻哪里也跑不出,被野獸一前一後堵住了去路。

  前面,是一只眼神幽綠、體型壯碩的巨型豺狼,後面,有一只相貌丑陋、渾身肉瘤的畸形怪獸。

  它們眼神里閃著勢在必得的光芒,巨口流著涎水,用獸爪包抄了她的所有去路。

  怪獸用扭曲的肢體卷住了她的腰,讓她無處可逃,巨狼用鋒利的前爪一把撕碎了她的衣服。

  “不!——”她赤身裸體,竟然連內衣都沒有,就這樣三點畢露,瑟瑟發抖。

  巨狼用長長的尖嘴在她的下體不停的嗅,深深呼吸著雌性的味道,好像覺得她特別香甜。

  然後用巨爪死死摁住她,用長長的舌頭舔舐她的腿根,尋覓著香味的出處。

  怪獸則不安的騷動,也伸出了肥厚的舌,卷舔她的胸部。

  她的胸部被怪獸的舌勒成高高的形狀,它又啪的一聲收回來,看著她的胸部被松口後亂顫,再伸出粗糙顆粒的舌頭,胡亂舔吃她的蓓蕾。

  而巨狼也已經尋覓到了幽香出口,由下到上卷動長長的肉舌,在漆黑恐怖的夜里帶出一片片嘶啦啦的水聲。

  “不要……”這太恐怖了。

  哪怕身體最敏感的部位被褻玩品嘗著,哪怕催生了體液,她依然無法接受這些毫無人性的獸。

  但是巨狼沒有理會她的拒絕,長舌一伸,捅進了分泌著香甜汁水的小穴里。

  那長舌太大了,就像普通男子的陽具一樣大,瞬間把她捅穿,帶出了處女血。

  “啊——!”她被一頭巨狼的舌強奸了,瞬間涕泗交流。

  巨狼好像很喜歡那滋味,攪動抽插著長舌,把她的鮮血和汁水都舔舐的一干二淨,那黏膩的舌頭竟然把她破身的傷處也暫時的止血治愈了。

  而胸口的怪獸之舌則一直在游來游去,因為她被舌奸的場景流出更多的口涎來,幾乎把她淹沒。

  她羞恥地哼唧著,痛而羞愧,無法面對這樣凌亂的自己。

  巨狼的長舌再也掏不出什麼汁液了,這才戀戀不舍的抽回,隨即用胯間巨大的堅挺獸棒抵在她被長舌貫穿後還來不及恢復原狀的小穴口。

  “不!不可以!”

  她的抗議已經太遲,她柔嫩的花穴已經被那舌頭三倍的巨莖貫穿了。

  她痛得只想打滾,可是被巨狼牢牢抓住雙腿,挺弄著毛茸茸的胯,用野獸最原始的姿態強勢占有。

  據說野獸交配慣用的姿態是背入式,但如果雌獸完完全全的臣服,就會翻轉肚皮,用自己最脆弱的一面迎接雄獸完完全全的占有。

  而她完完全全是被迫的、被迫用臣服獻身的姿態,獻祭自己的所有。

  巨狼的肉棒把她的花穴撐大到極致,它野性霸道地征伐,直到在里面射出所有,灌滿了她的深處。

  而怪獸早已等不及,一頭扎了進去,用粗糙的肉舌肆虐她灌滿精液的陰道,舒展里面每一處褶皺,直到掏空了所有。

  怪獸這才嘶吼一聲,把帶著肉瘤顆粒的陽物也塞進了她的下體。

  肉瘤顆粒在她的內壁摩擦,讓她瘋狂的呼救:“救命!救命!救救我!”

  “我是不是要死了……”

  幾乎是畸形的肉棒在她的花穴中橫衝直撞,時而摩擦到軟肉,時而頂到深深的宮口。

  她被迫接受這個看上去就惡心的怪獸,感受他在她體內同樣畸形的奇形怪狀。

  怪獸一陣凶猛的穿刺,也傾泄在她的深處。

  到了後來,她已經不叫了,也不在呼救,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因為知道求饒沒有用,或者呼救會產生更可怕的災禍。

  巨狼和怪獸一次又一次用長舌和肉舌捅她,一開始是想掏去對方的精液,到後來發現反正也掏不盡,便發了狂不管不顧,索性用舌頭堵塞住她的花穴,讓里面灌滿的東西不再流出,不分對手。

  獸棒也輪流捅她,一次比一次持久,滾燙的肮髒精液灌滿她的肚子,一開始只是微微有些漲鼓,一直到後來,它們一次又一次的瘋狂發泄,灌得她的肚子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球。

  即使是這樣,它們還在不停地繼續灌輸給她,不放過她,好像一定要把她玩壞。

  於是好像某一次的劇烈頂弄終於頂破了羊膜,她的下體嘩啦啦流了一攤血水,陰道劇烈痙攣,伴隨著劇烈疼痛著的另類快感,從她的冗道里爬出了一只半狼半畸形的怪物。

  “不!——你這個怪物,你滾!”她哭的涕淚交加,向後亂爬。

  卻被那只似狼似畸形的怪獸一口叼住了乳頭,瘋狂吸乳。

  她被驚嚇的在神經錯亂中失禁了,淡黃的尿液伴隨著羊水一起噴涌,卻被巨狼和怪獸兩只舌頭牢牢控制,一只的舌頭在她陰道里翻攪,還有一只的舌頭在外圍舔舐著被翻攪得不斷溢出的汁水。

  而抱著她吸乳的畸形狼獸一邊死死盯著她,一邊吸盡了她最後一滴依然不松口。

  這三只獸終於一起榨干她的所有。

  沈瓊瑛從大汗淋漓中醒來,大口的喘氣。

  這個光怪陸離的噩夢她以前隔三差五就會做。

  每次都讓她心情形同霧霾,喘不上氣來。

  自從她心理治療後已經很久都沒有做夢了。

  今天似乎是個不好的信號。

  窗外還是凌晨五點的微光,她皺著眉平復了心情,抱著枕頭枯坐到天亮,這才畫了個淡妝,用粉底液遮住了眼下的青影。

  今天還有約會,她應該尊重一下對方,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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