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5章
自從那天聽到妻子對面具哥說“如果我和他離婚,你肯娶我嗎?”這句話後,我的心態便改變了,我開始恐懼。
我越來越感覺到時間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如風如水,無孔不入,看似不變卻可以改變一切,這一個月以來,我的生活更是發生了質的變化,也許外人看來我還是我,我家庭和睦,事業有為,但只有我自己知道,妻子變了,我也變了。
時間回到一個月前,那是我和面具哥協議淫妻的最後一個月。
那天晚上當我坐在床頭,凝視著曾經見證我和妻子美滿婚姻的那張結婚照的時候,我依稀記得妻子那天笑容可掬的臉,如同夕陽的余暉揮灑在湖面上的一道道波紋。
而如今,她正默不作聲的在衣櫃前整理自己的衣物,我突然開口了,對她說道“好久沒回家看媽了。”
妻子頭也不回道“你媽還是我媽?”
“你媽。”
妻子呵呵笑說“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也知道掛念我的家人了。”
“你這叫什麼話啊!”
我知道我和面具哥簽訂協議以來的所作所為都挺讓妻子寒心,所以對我的態度也越來越不滿,但我堅信妻子這樣可謂是愛之深責之切,我無法忘記那天我假裝睡著她對我傾吐的真心,每每想到此處,我的目光便會柔和下來。
就像現在,我的眼神如水,是滿滿的愛意。
妻子平淡說道“是有段時間沒回家看我父母了,等抽個空吧,去你媽那把小寶接上,我們一家三口一起回去看看,這麼久不見我媽應該也挺想念小寶的,老人家了,就想小孩子。”
我聽到妻子對岳母“老人家”的形容,心里的感覺非常奇怪,想到之前在網上看到岳母的媚態,不禁內心感嘆,老婆啊老婆!
你以為你媽是老人家,可人家可是不服老啊!
不過話說回來,以岳母的風彩資質,如果不提及年齡,簡直可以用“具有成熟風韻的少女”來形容。
我突然有些心疼妻子,是啊,她是那麼的敬愛自己的母親,如果她知道她的母親背叛了父親,成為別的男人調教的玩物,甚至交歡的視頻都在網上供人欣賞,她一定會難受死吧!
這麼想著我便走過去從後面攔腰抱住妻子,她驚呼一聲,然後不耐煩道“多大人了還像個孩子一樣,我收衣服呢!不要打擾我好不好!”
我悻悻的松開了手,臉色稍顯尷尬道“哦,那你收衣服吧。”
隨後我又退回到床頭,這時候的我有一種坐立不安的感覺,我覺得妻子似乎離我越來越遙遠,也許是察覺到了我內心的不安吧,妻子似乎也有一些不忍,轉過頭來對我說“我想趁這段時間還有一些閒功夫,把家里好好的收拾一下,過段時間我的工作會比較忙,那個時候我沒有時間顧家里,怕你又把家里弄得一團糟。”
我連忙問道“怎麼了?是單位出了什麼事情嗎?”
妻子一面整理衣服一面道“那倒沒有,關於工作調動方面的一些事情,過段時間我可能會離開住建局。”
我吃了一驚道“離開?你要去哪?”
“目前還沒定,可能是中鐵吧,調我去那邊當一個副總,級別還是和住建局平級,但是待遇會提升很多!”
我有些驚喜問道“什麼時候的事情啊!”
“上個星期開會討論的,市委那邊聽說已經通過了,現在也就等一紙文件了。”
我有些不滿道“這麼大個事,怎麼也不和我說啊!”
妻子斜眼看了我一眼,沉默了一會手中的動作卻沒有停止,過了一會才開口道“和你說?和你說有什麼意義嗎?怎麼?你還能不讓我去?”
我被妻子堵的有些語塞,不知道為什麼她說話現在都這個樣子,像是故意針對我一樣!
我琢磨了一會才開口,說“那倒也不是,事業發展肯定是好事啊!拿的錢多誰會不開心呢,我的意思就是你好歹通知我一聲吧!咱倆是夫妻,對不對?”
“呵呵,你還知道咱倆夫妻呢!之前出差電話都不往家里打一個!還知道對我說事業發展是好事,你怎麼就不能發展發展,在住建局是政府部門,雖然也不閒但是總該不算特別忙,企業不一樣是講究效益的,忙起來人都連軸轉!你以為我想去嗎?你真把我當女強人了,鐵打的?”
妻子說著說著心情激動起來,衣服也不整理了,索性站到我面前開始控訴,開始講述自己工作的艱辛與不易,我垂著頭聽著時不時躲閃的抬頭看她,最後憋出了一句“那如果真的很累的話就別去了,反正咱家也不缺這點錢。”
“不缺?”
妻子冷笑起來“你是一點都不知道上進啊!孩子上學不是錢?”
我據理力爭“那我們家也不是上不起學啊。”
“如果我們經濟更加寬裕,孩子是不是就能得到更好的教育?現在別人家孩子你知道嗎,從幼兒園就開始請外教,這樣英語成績怎麼會不好?小寶小的時候就只能去上大的英語輔導班,這就是差距,你知不知道外教一節課多少錢!不,你不會關心的,你從來就只會安於現狀!”
我被妻子一番話說的頓時抬不起來頭,妻子見狀語氣也放軟了一些道“我也不是責怪你,我只是希望你能更多的為我們這個家庭考慮,而不是什麼事都交給我,我在外面已經很辛苦了,如果你做不到在事業上取得發展你就把一些精力放回家庭中,替我分擔一下,而不是當一個甩手掌櫃,每天不知道在忙活一些什麼。”
“嗯,我知道了。”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心里好難受,我一方面是覺得妻子說的是對的,另一方面我又隱約覺得妻子似乎變了,究竟變了哪里,一時間我又說不上來。
是因為面具哥嗎?
妻子說不知道我每天在忙活什麼,她自然不知道我在忙活什麼,我忙活著跟隨她和面具哥偷情發展的腳步,實際上大部分我“瞎忙活”的時間都在她身邊。
妻子整理完衣服後,又清理干淨了煙灰缸,她一邊清理一邊數落我現在煙癮越來越大,說的我也是無言以對,我一開始是不抽煙的,也是因為面具哥和妻子的事情讓我的心情跌宕起伏偶爾就會需要尼古丁來釋放和緩解。
“好的見不到,壞毛病一個接著一個養成,真不讓人省心!”
妻子說罷便去洗澡,我看了一眼時間,九點半了,也到了睡覺的時間。
等到妻子出來,換我進去洗,熱水衝刷過我的身體,感覺到渾身的血管毛孔都在擴張,人仿佛都年輕了許多,我低下頭看著自己的下身,它早就沒有年輕時一往無前的衝勁,對尋常的刺激都反應不再激烈,我又摸了摸自己松弛的肚腩,回憶起大學時熱愛體育的自己,一時間百感交集。
而妻子呢?妻子依然那麼美麗,歲月帶給我的東西和帶給她的似乎截然不同,更為她平添了幾分成熟的風韻。
妻子正坐在床上玩手機呢,樂不可支的,我趕緊湊過去:“老婆,看什麼呢,這麼好笑?也讓我看看唄?”
誰知道妻子對我這一舉動的反應很大,想都沒想一把推開了我,我有點懵掉了。
妻子也反應過來是自己反應太大了,沒好氣道:“能看什麼,就是短視頻唄!看得正入神的時候你突然湊過來,嚇我一跳。”
雖然心里有點不舒服,但看著妻子那不經意流露出的嫵媚,再者因為剛剛洗完澡渾身感覺充滿了力量,讓我不禁找回了一點年輕時候的感覺。
我一把抱住妻子仔細的聞著她身上的味道,皮膚是那麼的柔軟,味道是那麼的芳香,我有些情動道“老婆,我剛洗過澡了,你聞聞,我身上都是沐浴露的香味兒。”
“我們都好久沒那個了啊……”我伸出頭去拱妻子的脖子,聞到的全都是女人的馨香,可是我突然看見妻子的脖子上有一個紅色的印記,整個人頓時呆愣住,還來不及說話,妻子突然推開了我。
妻子好像也是慌了,她跟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親密過,上一次我剛回來弄過一次也是沒有成功,我突然覺得剛剛她說我嚇他一跳只是借口,只不過是她內心開始抵觸我,以至於剛剛那一瞬間被我抱住,只想趕緊掙脫,為什麼會這樣?
我始終想不通,陷入了深深地自我懷疑中,妻子見狀她放軟了語氣:“老公,你沒事吧?我也不知道剛剛為什麼突然就……”
“我,沒關系的。”
我揮揮手示意妻子我沒事,妻子還想說什麼,但是我都聽不進去了腦海中就只剩下妻子脖子上的吻痕,我知道那一定是面具哥留下的傑作,這讓我本來想要和妻子好好親熱親熱的想法頓時間土崩瓦解,我的目光實在太復雜,以至於在那一瞬間,妻子心中閃過了恐慌的心緒,她可能也明白自己脖子上的吻痕被我發現了,可是我以往在她面前唯唯諾諾的形象太過於深刻,她的害怕只是一瞬間,只不過是瞬間她就做好了我對她發難的准備。
我也明白,以妻子的聰明才智就算是我問了她也會有一千萬種解釋的方法,畢竟,我這個丈夫是那麼的信任她。
但是她不會知道就算我看到了,我也根本不會問。
妻子繼續跟我解釋“我今天身體有些不舒服,可能是有些感冒了,你碰我我身上就有點難過。”
“怎麼了?生病了嗎?”
即便明明知道這是妻子的借口,但出於慣性我還是忍不住關心道,妻子感受到我的柔情也不由柔聲說“還好,現在已經好一些了,你去給我倒杯熱水吧。”
“好嘞!”
我一面起身去給妻子倒水,一面暗罵自己沒出息,活該我不行,活該我自己綠我自己,等到我回去給妻子喝下熱水後,妻子說“睡了吧!”
看著換上睡衣的妻子,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一時間讓我有些口干舌燥,想著真的好久都沒有和妻子過過夫妻生活了,可是妻子的態度又如何讓我開得了口,我到底也是個男人也是有生理需求的,看著面具哥和妻子干的如火如荼,我怎麼也會心癢癢的,而且我也很希望妻子能和我的性愛有所變化,讓我看到妻子被開發出的另外一面,這也是我淫妻的本意之一。
可現在,好像一切都不收控制的往另外一個方向發展。
我聽著妻子均勻的呼吸,香甜柔軟的氣息如同美食的味道不可阻擋的圍繞在我的鼻翼兩側,引人遐想,我將手慢慢的攀爬上妻子的美體,那足以使任何男人為之痴迷瘋狂的美肉就這樣包裹進我的手心,那胸部的柔軟,那大腿內側的光滑粉嫩是讓我心神蕩漾,而我撫摸著自己老婆竟然有一種做賊的感覺。
“嗯。。”
妻子輕輕的哼了一聲,立刻讓我嚇了一跳,我做賊心虛一般的抽回了手,與此同時,妻子翻了個身,我不敢再去碰妻子,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轉而看著天花板發呆。
後來我才知道,其實那晚妻子根本沒有睡,她和我一樣也是思緒萬千。
我的一切小動作都沒逃過她的知覺,但是她並不想醒過來,她也在回憶著。
她在想,如果時間回到被我破處的那一晚,那一秒鍾,她會是怎樣的心情。
一秒鍾的時間有多長?
一秒鍾能夠想到多少事?
妻子依舊無法知曉這個問題的答案,妻子所知道的只是當我這個丈夫插入她身體的那一刻,她的腦子里剩下的唯有一片空白,還有就是下體火辣辣的痛。
她從前聽說過男女做那種事情是非常快樂的,可那一晚,她並沒有感覺到多少快樂,但為了照顧到丈夫的情緒,她依然在那里喘息嬌啼,當然,等到疼痛過去,妻子也能感受到一些生理上的快樂,可是就是總覺得少了一些什麼,觸及不到她內心最深處的那個點,以至於她一直對於做愛這件事談不上非常有興趣。
隨著時間讓身體慢慢習慣性愛帶來的愉悅,她也逐漸領悟到這種生理上的快樂,雖然丈夫總讓她覺得欠缺了一些什麼,意猶未盡,但那時候勝在年輕,也堪堪能夠滿足,雖然算不上樂此不疲,也不至於興致索然。
可隨著年齡的增長,丈夫本來就一般的性能力更加捉襟見肘,她只能告訴自己,性愛不過是生活的調味劑,直到她遇見面具哥,才讓妻子感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感,讓她感覺到這種感覺消失了幾年之後,終於又回來了,自己就想重獲新生一樣,而且他所能帶來的比當初丈夫能帶來的更加猛烈,猛烈的太多太多了,這種身體和心理上難以啟齒的變化,實際上對她自己來說,也是一種折磨。
有人總說男人出軌和女人出軌一樣,男女平等,可是很多時候真的不同,,男人往往會因為單純的性出軌,而女人很多時候卻因為情,盡管不可思議,但是女人有時候很簡單,很難向男人那樣博愛,當內心真的裝下一個人後便開始疏遠其他人,就好像,僅僅只是一個稱呼,可是當從我老公換成他之後,這個人便開始在女人心中被推開了。
是妻子想不到了,她沒有想過自己只是單純地享受男人帶給自己一種細膩、隱約、柔弱的情感關系,她很樂意享受,因為保存這不正當的曖昧關系已是她作出最大的讓步,但男人明顯不是這樣想的,你想要戀愛的滋味,那我就給你,所以就發生了肉體接觸,而面具哥帶給妻子那結實的軀體,一種狂野的氣息,這在她丈夫身上是從沒有過的,是的,我是一個文弱的男人,平時除了在妻子面前很有限的時間里柔和,大部分時間也是為人嚴肅,不拘一笑,對一些粗魯的活動是排斥的,所以很少參加體育這類的活動。
相比於自己的丈夫,妻子被面具哥強壯的身軀壓著喘不過氣來,那種窒息一般的快感是多年以後又一次體會到了。
而我看著天花板發呆,則是百般滋味涌上心頭,慢慢的困倦起來,一股睡意抵抗不住的侵襲而來,妻子聽到我微微的鼾聲以後,她慢慢的轉過頭對著身邊的丈夫,她的心里或許也有掙扎吧。
我意識復蘇了一些,但還是裝睡,我察覺到妻子清醒過來,但我不知道實際上她一直沒睡。
我感覺到她看著我,用手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臉頰,我感覺到妻子心中的掙扎與痛苦。
我猜測以妻子的人品她一定不是沒有想過就這樣和面具哥斷掉,回歸家庭,她的自我道德感一定無時無刻的在侵蝕她。
她的眼睛似漆黑的海,泛著波紋,頭發上是椰奶味的洗發露味,很悶,像潮濕的暑天,當她把手放在我臉上的時候,我感覺到一粒水珠,冰涼的液體讓我渾身一個機靈卻瞬間控制住。
妻子也知道,這是一段世所不容的親密關系,它動搖了普世的道德。
我不僅在心里發問,那些偷情的人們會為彼此的行為感覺到羞恥嗎?
老實說,應該不太會的吧,否則為什麼一面感覺到羞恥一面墮入這個無底的深淵,那麼他們所表現出來的懊悔和自責,都是虛偽的,是假的。
但他們必須得表演出一副倍受煎熬的模樣,對於他們來說,這是一層皮,你若說無必要,那也不是,你看人和動物,不過也就差了這麼一層皮。
比起夫妻之間,偷情者更需要默契,並不是每一個人都適合偷情的,老實話,這還算是個技術活,綜合性也很強。
妻子思索著,她想起和面具哥在夜里,在公園里,在路燈下迸發出的情欲是如此的激烈,她望著熟睡的我回憶起面具哥靈活的手指進入她最私密的部位,她視作珍寶連身為丈夫的我都不能隨意使用的寶物在面具哥的手里卻如同提著线的玩偶任意擺布,身為女強人的她一向都是掌控別人,可是沒有想到被別人掌控的感覺也是如此的舒服,而我的柔情在那一瞬間卻讓妻子感覺到索然無味,是一種無能的溫柔。
人,是多麼的矛盾。
她想起泛著水汽的夜里,冷風刮的她的額頭冰冷,但舌頭滾燙,她和面具哥接吻了。
淫水,唾液,伴隨著面前男人流下的汗水,精液或者一些前列腺液,見不到面的時間里那些傳輸騷話的無线電信號,都在這個吻里。
都在因這個吻而衍生的千千萬萬個吻里,接吻時女人的大腦據說會一片空白,但男人通常不是,男人哪怕做愛的時候大腦有時也會走神,會猜測對方的心思,比如面具哥,面具哥的舌頭在攪,在動,但他腦海中也許想的是搞別人老婆很有意思,他一定享受那種變態的征服欲,和我相對應我享受的是一種屈辱感。
“老公,你醒了嗎?”
妻子突然出聲,回答她的只有輕微的鼾聲。
“我知道你醒了。”
我雖然沒有回答她,也沒有睜開眼睛,但我似乎能感覺到她的眼睛在發光發熱。
“睡吧!”
妻子最後說了這麼一句話,我的世界就似乎整個黑了下來。
過了大概十分鍾,妻子又開口道“明天我去萬眾地產公司,他們老總馬磊開完會要單獨邀請我吃飯,你不是很討厭他嗎,我想著我單獨去也不太好,要不你和我一起吧。”
我聽到這段話,一開始沒想回答,但還是忍不住答到“好。”
“就知道你沒睡!”
“嘿嘿。”
我傻笑兩聲,就這樣我們夫婦才真正的進入到夢鄉。
第二天清早我送妻子出門,妻子又提了晚上吃飯的事情,我裝作不經意問道“幾點。”
“六點多吧,我開完會。”
“嗯,好,到時候我給你發消息。”
送妻子下車後打開手機卻是面具哥發來的消息,我深吸一口氣,他說“軍哥啊,今晚有好戲看。”
“什麼好戲?”
我皺著眉頭,其實這段時間我的心態也改變了很多,他說的好戲我的期待其實已經隱隱被恐懼壓過,面具哥回答“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還能有什麼好戲?我傍晚就去找妻子,吃完飯就和她一起回家,面具哥根本就沒有和妻子見面的機會,還能有什麼好戲?
難不成他要放跳蛋一類的東西,遠程控制妻子,讓妻子當著我的面發情嗎?
不可能的!我立刻否認了這個念頭,妻子背著我和面具哥在一起,做了再多也好,再風騷怎樣也都不可能當著我的面以身試險。
就這樣,一天過去了,我給妻子發消息說我准備出發去接她。
她卻讓我不要動車,說馬磊說怎麼能讓我辛苦跑一趟,他作為東道主要來我們公司接我,這讓我有些受寵若驚,也不禁在內心感嘆這個馬磊雖然流氓不學無術但是做人還是比較可以的,只不過我絲毫沒有因為他這樣的舉動就對他產生多一些好感,因為我知道他對我這樣完全是因為我那個美艷動人的妻子。
當我見到馬磊和妻子時一輛長長的黑色邁巴赫正停在我的面前,而妻子竟然做的是副駕駛,我的臉上浮現出一絲不悅,但很快就隱過,我沒說什麼坐到後排,馬磊還是一身白色衣服像一個斯文的流氓,但是無論什麼穿著都遮擋不住他一身的匪氣,讓我感覺到惡心。
似乎察覺到了我的不悅,還沒等妻子說馬磊就率先開口“哎呀!於總啊,我不認識你們公司怕迷路,你夫人認識我讓她給我好好指路,我這人天生路痴,就這樣七繞八繞的還,才繞過來你們公司!哈哈哈!真心疼我這油費!”
我自然不會相信他這屁話,隨意的應答了幾聲,關注點就放回妻子身上,只見她長長的頭發自然地垂在腦後,卻暴露出了那一對帶著幾條銀线形狀耳墜的玲瓏玉耳,讓她在嫵媚中平添了幾分精致的華貴。
隨著那纖細的黛眉向上挑起的雙眼,末端又染著宛如煙雨打濕的桃花般那氤氳的粉色,似乎訴說著她內心清欲的旖旎。
小巧的瓊鼻落在那染著淡淡霞光的俏臉上,讓她的五官帶上了一種誘人的立體感,然後便是那似開似閉的一對雙唇,只是隨意的一個弧度便讓她整個面容似乎都如同一幅驟然被點睛的水墨畫,輕易地挑逗著男人心底的清欲。
而在妻子身上則穿著一件單間的灰色吊帶長裙,那動人的鎖骨與頸窩,以及那一對白嫩豪乳上面大半,蕩漾著一種動人心魄的風情,而妻子目光嚴峻不苟言笑,更是挑動起世間一切雄性生物的征服欲。
而在一對豪乳下方又有兩條比連衣裙顏色更加深沉的布片分別自右肩和左側腋下延伸形成了宛如最豪放的胸罩造型,將一對豪乳襯托的越發巍峨壯觀,卻又在乳溝最下端的位置彼此交叉著斜向下延伸。
設計師有意的用與胸前布料同款的深色布料,制造成了一條條看似凌亂的褶皺。
讓妻子那平滑的小腹多出了幾分誘人的層次感,也更加突出了她那纖細的腰肢,與那驟然放大的性感胯部线條,還有她後面那過分飽滿渾圓,卻又宛如帶著完美曲线的翹臀。
這一身,不算非常保守也不算暴露,一切都恰到好處,我正質疑妻子從哪里來的這一身衣服。
馬磊又開口“我一家旗下的服裝店今天開業,來的路上路過送了尊夫人一套,俗話說寶劍贈英雄,美玉贈佳人,我沒有美玉但是送一套衣服也算是盡了我的心意,赴我的宴空手而歸總是不太好意思哈哈哈!”
我輕描淡寫回答“我們也是空手而來。”
“你和夫人能來!就是對馬某最大的獎賞,榮幸!榮幸啊!”
裙擺的下面一直漫過了妻子的膝蓋直到腳踝上面十幾公分,將妻子下面的風采完全遮掩了,但妻子那包裹在細高跟小涼鞋中精致小巧宛如名家雕琢的金蓮移動間,一雙修長勻稱,又無比白皙細膩的雙腿在若隱若現中挑逗著男人深深地窺探欲和占有欲。
手上拿著一個小巧白色手包的妻子宛如隨意的將左腿交疊在了右腿上,嬌軀懶懶的靠在稍稍朝後的座椅上,微微偏著頭有些挑逗似得上下瞥了剛坐上駕駛位的馬磊一眼,嘴角抿出一抹嫵媚的弧度,輕聲道“馬總言重了!”
我總覺得今天的妻子不太一樣,但究竟哪里不一樣我也說不出來,就好像換了一身衣服,連氣質都變了不少。
馬磊快速打著汽車,然後這輛汽車便在他無比熟練地技術下,無比流暢的朝著本市最豪華的酒店駛去。
但是我觀察到了,雖然馬磊努力的表現出老實忠厚的樣子,但那胯間鼓鼓囊囊的隆起出賣了他。
這個無恥之徒,我暗罵一聲卻也無濟於事,畢竟,妻子今天能讓我陪同已經非常令我滿意。
妻子微微側著頭看著外面的街景不過一會兒便假裝睡著了,讓自己宛如毫無防備的將誘人的嬌軀,堆砌在了馬磊旁邊。
眼角余光只是不經意間的一瞥,馬磊就看到了那讓他無比驚悸的一幕,那修長勻稱又帶著驚人白皙細膩的肌膚好似一團炙熱的火焰灼燒著他的內心,如果可以他甚至想要現在就將車上這個女人在車上就地正法。
但馬磊只是掃了一眼後便壓下自己的衝動,繼續假裝無比正經的開著車往酒店去。
在他穩重的駕駛風格下,汽車不急不換的在大街上隨著車流前進。
不知道過了多久,妻子睜開了惺忪的睡眼,面容中透出幾分迷茫慵懶時,汽車已經停在了酒店的地下車庫內。
這個酒店實際上是在占地面積一千平高九十六層的商業大廈內,占據了二十五層到二十七層的三層,集美容養生、女子護理和化妝品研發於一體的會員式私人會館。
酒店只不過是其中之一,而更為可怕的是這個酒店是馬磊的個人財產。
這一切在無數普通人眼中這份產業是一個龐然大物。
乘坐電梯離開地下車庫乘坐電梯一路來到二十五層,然後我和妻子才在馬磊的引領下走進這個占據了大廈三層的國際酒店。
也許只有走在這里才能真正的體會什麼叫美女如雲,才一走進酒店的大門,我便嗅到一種濃重的女人脂粉氣息,縱目所及無不是一片鶯鶯燕燕,有身穿著制服的內部員工,有各種穿著打扮的顧客,偶爾還有幾個男員工映入眼簾,似乎也因為長期在大量女人堆里被沾染了幾分屬於女人的扭捏媚氣,盡管從姿容上我發現這些女人大多只是一般水平,不算丑卻也絕對說不上太漂亮,無非是打扮修飾讓男人眼前一亮,偶爾有幾個讓人能生出一瞬間驚艷的美女可與妻子相比依然黯然失色。
這個酒店,不一般啊,更像是某種高級的會所。
我看向身邊的妻子,這時妻子那修長雪白的粉頸支撐著她那微微揚起的下巴,讓她看上去多了幾分宛如華貴的驕傲。
一頭長發自然地散在腦後,卻又讓她顯出幾分懶散的隨性。
一對柳眉與狹長的鳳目輕易地勾勒出那宛如讓人凍結的清冷,我把手輕輕的攥住妻子柔若無骨的手心,讓這位冰山般的神女染上了微微的暖色。
手機振動,面具哥的短信卻發過來“等會吃飯的時候,我讓你出去上廁所的時候,你就出去。”
難道說今天這個飯不一般?
當華麗的水晶燈投下淡淡的光,使整個餐廳顯得優雅而靜謐,柔和的薩克斯曲充溢著整個餐廳,如一股無形的煙霧在蔓延著,慢慢地慢慢地占據我的心頭,馬磊倒酒邊說“今天我准備了幾個特色的小菜,於總你和夫人好好嘗嘗!”
“客氣!”
我依舊不咸不淡的回答,又不失禮貌,對於他我心中的戒備始終未減半分,面具哥的存在已經令我喜憂參半了,再來一個馬磊我可受不了。
首先上的是一份螃蟹,非常龐大,應該是正宗的陽澄湖大閘蟹。
“趕緊吃,螃蟹性寒,我特地備了姜湯。”
我說“螃蟹太鮮,先吃吃別的菜就沒味道了。”
妻子捅了捅我,馬磊面露尷尬說“啊,這我不知道啊,哈哈,我是粗人。”
“沒關系,一樣的。”
我沒有太過計較。
“這螃蟹蟹黃真多,好吃,你們吃!”
馬磊一邊吃著一邊贊嘆。
“是的,難怪呢,古人說山暖已無梅可折,江清獨有蟹堪持。”
馬磊又是一頭霧水,我是故意讓他難看,正當他不知道如何接話,妻子卻出聲說“這句詩是說雖然山里暖和,但是梅花是在冬天開放的,所以說沒有梅花可折。江水清清,唯有螃蟹可以觸手可及。”
就在吃飯時,面具哥的消息發來,我低頭看了一下手機他說“現在出門去上廁所,我等會給你發,在外面等著。”
我回復“好。”
但我會那麼傻嗎?
我借口出門上廁所,但實際上我躲在了外面,透過門縫去觀看里面的場景,因為我現在已經信不過面具哥了!
我覺得很多事情都要我自己去探索,面具哥給我看到的,永遠都只是他想給我看的,他不想給我看的,我永遠都發現不到。
當我透過門縫看著他們,兩人還在那里吃飯,但是妻子顯然比我不在的時候放松了許多,現在不是那麼拘謹了,這讓我心里有一些不悅。
妻子嘴角微微抿著看似冷傲,不知不覺間也已經在馬磊的心中變成了傻傻的傲嬌,馬磊的眼神也開始從我在時候的克制變成了肆無忌憚的欣賞,長裙從妻子那平滑緊致的小腹上宛如潑出去的牛奶般向下漫去勾勒出她纖細的柳腰與那驟然隆起驚人弧度的翹臀,又在她小腿中間部分匯成性感撩人的波浪曲线,將她那修長白嫩的雙腿隱約泄露出一絲端倪。
精致小巧宛如白玉雕琢的細膩玉足更是宛如羞怯卻又染上了春情的少女般在一雙絲帶纏繞細高跟小涼鞋內含帶怯的展示著自己的妖嬈,那一顆顆宛如珍珠般的腳趾最前端的那抹誘人殷紅便如同著少女羞紅的雙頰,訴說著妻子本人都不曾表露的心思。
突然,馬磊慢慢俯下身眼中帶著貪婪的淫欲,他要干什麼!
我在門外驚呼,差點想奪門而入!
只見馬磊看似很尋常的緩緩將妻子精致玉足上的涼鞋脫下來,然後宛如把玩著稀世珍品一般慢慢的揉捏著,熱氣絲絲縷縷的隨著他的雙手滲入妻子那一對玲瓏的玉足,然後粗糙中帶著某種炙熱氣息的大手慢慢如同隨著漲潮時升起的的海平面一樣慢慢侵蝕著那秀美中帶著無限誘人風景的海岸线。
從那雙足的指尖,有著完美弧度的足背,不僅沒有任何粗糙反而帶著細膩溫潤觸感的足底,渾圓平滑的足跟,到那纖細中帶著骨感的腳踝,勻稱的小腿,那勾連著上方動人風景的膝蓋,以及那微微豐滿卻讓人感到一種柔嫩留戀感的大腿。
“操他媽的!這個流氓!”
我再去看妻子的面色,果然妻子的臉紅了,是她憤怒了嗎?她是否會怒斥面前這個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