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我將妻子推向深淵

第二卷 第6-15章

我將妻子推向深淵 二維碼 19318 2024-03-05 03:58

  難道說,這就是面具哥口中說的好戲?

  如果他早已經預料到了一切,為什麼要把自己的囊中之物讓給別人,難道說妻子真的墮落成了一個人盡可夫的賤貨嗎?

  不僅僅是面具哥,隨隨便便來一個男的都可以這樣對她?

  我的心中被疑惑所充斥,馬磊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流氓,這是很早之前我就知道的事情,按理說對於這種不學無術看著時運發跡的江湖人士,妻子應該比我更加厭惡才對,但是為什麼現在妻子的表情卻沒有抗拒?

  她的面色潮紅,如同天邊的紅霞一般,她似乎也被馬磊的動作驚到了,面色有些惶恐但還是裝作很生氣道“我老公在呢!你干什麼!你快放下,不然我生氣了!”

  馬磊輕蔑一笑道“他一時半會不會回來的。”

  他怎麼拿不准我不會回來?

  難道說馬磊知道我是一個有淫妻癖好的人嗎?

  我的心里突然產生了一個可怕的想法,馬磊會不會和面具哥認識,而且面具哥把我和他簽訂淫妻協議這件事也告訴了馬磊,就像在網上出售岳母的那個人一樣,把女人征服以後就當做物品一樣隨意交換謀取利益!

  而且面具哥和馬磊還有共同點,他們同樣有錢有勢,我們這個城市不大像這種家財萬貫的人認識的可能性很大,否則站在我面前的這個情況實在得不到更好的解釋了。

  那麼妻子呢?

  妻子又是否知情,我揣摩著她的語氣表達出來的心思,仿佛她早就和馬磊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樣,這一切都令我細思極恐,可謂是膽戰心驚。

  而馬磊如同一個邪惡的惡魔,面對著妻子的不悅他置若罔聞,手中把玩著妻子的玉足。

  “我再說一遍,你放不放下!”

  妻子面色陰沉了下來,一股上位者的氣勢迸發而出,不怒自威,我在門外也是為妻子捏了一把汗,因為我看到馬磊的面色也變得陰晴不定,他應該是在思考是否應該繼續。

  馬磊湊到妻子耳邊說了一些什麼,細弱蚊蠅的聲音無論我怎麼聽都聽不到,豎起耳朵也是白費,但是眼睛能看見隨著馬磊嘴唇的開合妻子本就紅潤的面部則更加紅潤起來,如同燒開了天邊漫無邊際的紅霞,到底馬磊對妻子說了什麼?

  妻子白了他一眼,竟然慢慢的卸下了防備,任他猥瑣的大手為所欲為,而且她充滿不安的看了門外一眼,這讓我立刻躲了起來,生怕被發現,過了好一會我才敢重新慢慢把頭探出,這一看就看到了不得了的畫面!

  如果說開始馬磊還只是按摩那麼到了後來更像是一個匠人子把玩著自己那歷經無數年才雕琢的完美藝術品,似乎想要將每一寸肌膚都細細的撫摸一遍,帶著那宛如面對自己新生的嬰孩那種細膩的憐愛,又仿佛還帶著唯恐驚醒一只沉睡猛虎的小心。

  這時候的妻子對於馬磊來說,已經不僅僅是要肏她那麼簡單了,他要的是一種在妻子完全清醒下,在她的丈夫還距離很近很有可能還在門外偷偷看著的時候,被他漸漸地帶領走進他設置的最深沉欲海,從中找到一種更強的成就感。

  讓妻子在他邪惡的大手操作下,在不知不覺中卷入淫糜的波濤內甚至直接溺斃在其中。

  “嗯……”

  視线分明已經有些模糊的妻子隨著馬磊的動作發出一聲聲清淺而嬌媚的低吟感受著那種溫潤的包圍與淡淡灼燒感,一種讓她無比陌生又熟悉的感覺也在身體中滋生蔓延著似乎要侵入她每一個細胞內,讓她內心有些慌亂卻又不忍拒絕。

  終於當感覺到那雙似乎帶著某種魔力讓她漸漸熟悉並習慣甚至依戀的大手宛如攜著曖昧的海潮一般跨過了她的大半柔嫩雪白的大腿,甚至堪堪觸摸到了她那白色的四角安全內褲,妻子這才微微清醒了一些,纖細的手指下意識的抵在了馬磊的手臂上,低低的說了一聲“別……”

  “好。”

  馬磊輕輕的應了一聲,那旖旎的波濤便似乎隨著妻子纖細玉指的一點便硬生生的改變了方向,堪堪要朝著妻子下身那最敏感除了面具哥和我再無人侵犯,就連她自己沐浴都不敢過分撫摸的騷屄處移動的雙手在下一刻搭在了妻子的手掌上,甚至還輕輕的握了一下表示讓妻子放心。

  “唔……”

  妻子口中一聲低吟,似乎是心中放松了又似乎是升起了一絲惋惜與失落,只是這種感覺還來不及發酵那曖昧的撫摸便已經從她纖細的玉指,柔嫩的手掌,開始朝著妻子那修長白皙宛如白玉雕琢的嫩藕,又因為內心柔情將那白玉柔化方才形成的那一雙玉臂上輕輕的蔓延著,然後是那性感的雙肩修長雪白的粉頸以及那分明帶著完美弧度的鎖骨,慢慢的侵略著。

  我的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起來,難道說馬磊要在這里和妻子發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他怎麼敢?

  連衣裙不知不覺間已經被解開露出了大半,馬磊的十指更是宛如帶著火焰般漸漸地攀上了那一對因為妻子隱約暴露出上半部分驚人隆起與白膩的豪乳雪峰下緣。

  然後又因為妻子幾聲輕柔中帶著某種羞怯的低呼而沿著山腳繞開,雙手如同虔誠的信徒一樣在那平滑的小腹與纖細的腰肢間一次次拜服渴望著那神女垂憐,賜予信徒攀登雪峰以及帶著神秘幽深的下身溪谷的資格。

  “嚶……”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眼中的畫面已經開始有了更多的曖昧,男女間的撫摸,接吻似乎變得越發頻繁也越發自然,一聲有些壓抑深沉的喘息聲與低吟聲混合著那分明旖旎曖昧的背景音回蕩著。

  而妻子也在馬磊的撫摸下宛如迎合一般口中發出淺淺的低吟,身子甚至也在馬磊的撫摸下漸漸開始不安的扭動了起來。

  每一次的試探似乎都被拒絕,每一次的拒絕都似乎只是迎來了那雙手掌在那平滑的小腹誘人的玉臂粉頸以及那勻稱的雙腿上更加虔誠的禱告著渴望女神的垂憐,沒有半分急躁,可是一次次宛如潮水起伏中的旖旎卻慢慢的浸潤了妻子更多的領地。

  瞳孔早就帶著幾分迷茫的妻子,那越來越曖昧旖旎的背景音與似乎越來越粗重地喘息聲也漸漸地低了下去。

  但是在那若即若離中卻越發挑逗著妻子那被面具哥按摩撫摸下開始覺醒的欲望,讓妻子的內心也似乎被牽引了一樣,口中發出的輕吟淺唱開始出現一種奇特的節奏與韻律,似乎引導鼓勵著那雙在她身上的撫慰著的手。

  我看的也是一陣的口干舌燥,這個馬磊到底想要干什麼?

  誠然,妻子是一個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要素質有素質的美女,在哪兒都是眾男眼中的焦點,但是有一點就是,妻子除了對我之外,對其他的男性都只是平澹的相處,不苟言笑,只是平常同事和朋友之間正常交際的言談舉止,這一點私下地她的那些閨蜜可沒少在我們的面前夸我的妻子,在妻子的工作中,不知道有多少的成功男士為妻子傾心,甚至進行過很多曖昧的暗示,但都是被妻子無情卻巧妙的拒絕了,這也過去的我非常的滿意。

  在下屬,同事,所有外人的眼中,妻子就是一個冰百合冷美人,而我也為擁有這樣的妻子而自豪和幸福,可是自從面具哥出現以後,我總覺得很多東西在悄然改變,就比如現在,竟然面對馬磊這樣無恥的流氓,妻子竟然表現出羞澀和情動。

  馬磊究竟對妻子說了什麼,這也是令我非常疑惑的點。

  這個時候的馬磊,還保持著手撫摸著妻子美腳的姿勢,眼睛一直沒有離開妻子的兩個雪乳。

  此時我注意到了馬磊的西裝褲的位置,那里支起了一個帳篷,我知道馬磊已經勃起了,馬磊的粗大的陰莖已經做好了要和異性交配的准備,看著那高高的帳篷,我不得不佩服父親“馬磊”的雄厚,但同時我也忍不住狠狠的想這個無恥之徒,我很想看到妻子像以前那麼貞潔的狠狠教訓他,可是一切都與我設想的事與願違。

  我很沮喪。

  “害怕嗎?”

  馬磊如同魔鬼,在妻子的耳邊說道,聲音不大不小我剛剛好能聽到,妻子白了他一眼“還不趕緊把我腳放下來,他等會回來了怎麼辦!他要打你我可不攔著!你這麼流氓就算了,還不看時候!”

  “你看你耳朵都紅了,想要了吧!”

  妻子聽到以後臉色更紅,雙腿還不住顫抖著,她並未說話,而馬磊卻接著說“等會你老公進來,我們當著他的面做愛好不好?讓他看看你這個大騷逼是怎麼發騷的!”

  什麼?馬磊竟然和妻子說出這樣的話,他以為他是誰,他以為他是面具哥?妻子聽到這話一定會憤怒的扇巴掌吧?

  “滾蛋!”

  果不其然,怒了!妻子怒了!她狠狠的推開了面前這個禽獸一般的男人,但我並未拍手稱快,我陷入了一個非常奇妙的狀態中。

  看著眼前的一幕幕,我仿佛看到了未來的我,我愣愣的站在這里似乎陷入了夢境中,那個夢發生在未來,在那個未知的未來,妻子緊緊的握著我的手,眼神迷茫,看著我沒有張口,嫵媚的容顏又多出一分愁緒,讓人忍不住產生憐愛,我能感受到她的擔憂,畢竟彼此做了那麼多年夫妻。

  這是我幻想中的妻子嗎?但是她卻似乎完美的與現在正在和馬磊糾纏的這個女人重合!

  那似乎就是未來的她!

  那個我在最開始做的夢,那個歐式裝修的豪華別墅,烏雲閃電下,被一個男人瘋狂抽插的淫蕩女人,情天欲海,無法自拔。

  也許未來的她變了,會變很多!讓我心中有些感慨,可能唯一沒變的就是容顏,妻子的身姿依然那麼高挑。

  在我的幻想中,那個夢境里她穿著一身連體裙,把整個身材包裹的凹凸有致,尤其 是那緊致又豐滿的屁股,顯得那樣誘惑人心,走到哪里都會是男人致命的殺手。

  以前的我以有這樣的妻子為傲,走到大街上時間很拉風的事情, 也喜歡收到眾人羨慕又嫉妒的眼神,但是在那個未來,我只有後悔,我回憶著當下這些日子發生哪些讓我措手不及的事情,心中有種說不出的苦澀,如果說面具哥的出現是我自作自受,那麼馬磊就是一顆定時炸彈,難道說是我把妻子的另一面揭開了?

  那個我臆想中的妻子好似能察覺到我的內心,她把豐滿的臀部壓到我的身邊,我甚至能從余光看到一個渾圓桃子的輪廓,黑色連衣裙被蹦的緊緊,中間位置劃出一道深深的溝渠。

  她還會怎麼變?

  除了著裝,她的消費一定也變了吧,從一開始我看到家里出現名牌奢侈高跟鞋就注定了妻子未來會變得更加貪慕虛榮?

  從她埋怨我掙錢不夠多,這些是否都會醞釀出未來一個全新的妻子?

  果然,此刻我站在酒店門前,就如同木偶一般白日做夢,我幻想中的妻子她抬手從遠處拿來一個LV黑色包包,在我震驚的目光下從里面拿出一盒香煙,然後點燃,嫵媚的眼神晦暗難明,有些懊悔,有些哀傷,又給人一種戰栗的冷艷。

  她為什麼會抽煙?

  但是此刻眼前的馬磊給了我啟發,對,馬磊這麼不學無術,妻子被他帶的抽煙了也說不定,再或者因為內心的糾結與掙扎,需要尼古丁來排解心中的郁悶。

  可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妻子嗎?還是說我從來沒有了解過她?

  我感覺頭皮發麻,我眼睛一睜,夢境破散,面前的妻子仍在憤怒的盯著眼前的馬磊,那股子霸氣凌厲感是屬於妻子的,而未來那一個全新的她,是如何改變的?

  馬磊,或者面具哥,這些男人真的有這麼大的魔力嗎?

  還是以前就是如此? 是她藏的太深?不!這一切都還沒有成為定局,妻子不會成為我幻想中那個女人,我一定要趕在這之前去挽救她!

  可當我剛有這個念頭,再次定睛看向面前的妻子,她在我腦海中的形象又陡然一變,變成了之前我幻想中那個風騷嫵媚的妻子,而就在此時走廊窗外不知道何時起了風,呼嘯嗚咽,就如同我的心情,似乎在諷刺我,讓我覺得荒謬,似乎在告訴我認識那麼多年的妻子,我居然從沒有認真了解。

  而她那樣的形象竟然勾動了我的生理欲望,是啊,這樣的妻子不是我最想要的嗎?

  她會穿上她從來不會穿的細高跟,黑色絲襪,會做那些曾經她不可能做的事情!

  可是為什麼我的心里還是會沒來由的生出一種厭惡,就比如現在的妻子和馬磊產生這種親密的聯系就讓我無法接受,我都懷疑這種人怎麼能和妻子產生過深的交集,他肮髒、粗俗、沒禮貌,這些缺點基本馬磊都有。

  他是流氓!

  徹頭徹尾的流氓!

  而這樣一個受我鄙視的人,居然肆意的把握著我的妻子那雙美麗的腳丫,享受著妻子豐腴白嫩的大腿。

  “啊呀!別生氣嘛!讓我再摸摸你屁股!”

  “拿開!”

  妻子轉頭呵斥,眉頭緊皺,我詫異一下,然後看著那只罪惡的手,撫摸著妻子的屁股, 而馬磊像是沒有聽到一般,繼續揉捏,動作嫻熟,就像安撫自家養的寵物或者牲口一般。

  “啪!”

  “我說話,你聽到沒有!”

  妻子轉身把馬磊的手扇開,怒視著他,不得不說妻子眉目間居然隱隱含威,著實嚇人,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剛才被馬磊撫摸時候,妻子身體好像瞬間緊繃 。

  “剛剛我跟你調情的時候難道你不爽嗎?”

  馬磊面露笑意,絲毫不慌,妻子皺了皺眉頭並沒有說話,過了一會才說道“我就問你,他突然回來,你讓我怎麼做人?”

  “不會的,不會的,他回不來。”

  馬磊的笑容非常怪異,而他說的話都被我聽到了,二中我覺得非常疑惑,他是怎麼篤定我不會破門而入的,雖然我承認她猜到了我的心里,我就算是在這里看到他和我的妻子進行這樣苟且的行為,我都會選擇先觀望一陣。

  就在我舉棋不定的時候,手機卻突然震動起來,我沒又在口袋中掏出來,都可以斷定這一定是面具哥發來的消息,在這個時間面具哥給我發消息,那麼就說明他和馬磊之間必定是有必然的聯系,而我把他的消息內容都猜得大差不差。

  拿起來,一看,果然。

  “你想看好戲嗎?現在打個電話跟你老婆告訴你,臨時有事不能陪她,繼續吃飯了。”

  面具哥的一字一句如同刀子一樣插在我的心里,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為什麼要把我美麗的妻子留給這個無恥的馬累?

  而且我妻子竟然不反抗,難道是說他有什麼把柄留在了這個流氓的手上嗎?

  但是看這個情況也不太像,我真的要打這個電話嗎?

  然後像一個鎖頭烏龜一樣的躲在門外看我的妻子和馬磊做著這些無恥的事情嗎?

  一連串的問題,如同重於萬斤的山石落在了我的心頭。

  就在我內心掙扎的時候,妻子卻整理好了身上的衣服,說道“我也要出去上個廁所。”

  然後看都沒看馬磊一眼,款款走開,而馬磊眼神則死死盯住她的屁股。

  妻子說著就往我這個方向走來,我連忙嚇得往走廊的角落一躲,看著妻子往洗手間的方向而去。

  我並沒有跟蹤妻子,是繼續的往酒店的房間看,我看到馬磊一臉凝重的表情,在那里翻閱著手機,不知道在看些什麼,突然,我察覺到了他的手上有一團黑乎乎的東西,像是紋身一般,我突然間又想到了妹妹的那個野男人,那個男人手上的紋身是一個老鷹吧?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感覺紋身的位置和馬磊的紋身差不多的,突然間,一個大膽的想法在我的心頭產生,難道說馬磊就是妹妹的那個男人嗎?

  手機再次震動。

  “如果你不打這個電話,今晚上好戲就看不成了!你不想看看你那個保守,貞潔的妻子是怎麼樣一步一步被這個無恥的流氓侵犯嗎?你放心吧!他們也只是玩玩火,不會真的把你老婆怎麼樣的!畢竟,你妻子不光是你的,也是我的!哈哈哈!”

  面具哥的消息讓我陷入了沉思,他的一字一句都說到了我的心坎,是的,馬磊的確是一個令人無恥的流氓,而且是一個妻子從前完全趕不上的一個男人,但是不正是因為如此,才更加的有看頭嘛,才可以讓我感覺到更加的反差,一個從前妻子最瞧不起的流氓,此刻,卻可以對妻子上下其手,在她的身體上為所欲為,這難道不是絕頂的刺激嗎?

  我看著馬磊,在那里因為我妻子走了才露出一副流氓神態,在那里抓耳撓腮還非常裝逼的點上了一根煙,打開了窗戶,應該是怕我妻子聞到煙味會不悅。

  我還是沒有下定決心,就決定過去看看妻子怎麼樣了,因為走廊很長,我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男廁,還好,妻子上廁所一直比較慢,終於她出來了,先是四周瞟了瞟,面露懷疑之色,估計是為了等我出來。

  我突然腦海中有個想法,難道說妻子是為了逃避馬磊的魔爪借口上廁所其實主要目的是為了找到我當擋箭牌,讓馬磊不敢再這麼放肆?

  這麼一想,我又瞬間振奮起來!

  看來妻子還是愛我的,那麼之前她為何不拒絕?

  很快我也自我安慰找到了理由,那只不過是生理反應而已,每個女人在這種時候都會有的!

  就在我躲在男廁門縫中觀看,記得在洗臉台洗手的時候,我突然眼尖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因為妻子著重的搓了搓他的手指頭,手指頭上還有一絲晶瑩的液體,就液體我實在太熟悉不過了,這一定妻子的淫水,這個淫水產生的原因很顯然就是剛剛她在和馬磊的調情過程中請動了,而且我對妻子的了解,她剛剛耳脖子都紅了,一定下面都泛濫成河,那那條內褲!

  想到這里,我不由得看了一眼妻子裙子下面,那條內褲一定是濕的!

  妻子洗完手,卻還是沒走,終於忍不住掏出手機,完蛋了!

  她不會要給我打電話吧?還好還好!我手機是震動的。

  但是我也立刻躲到了廁所的最里面,還好這個酒店實在是太豪華了,豪華到它的洗手間都大得離譜,我都到了男廁的最里面,可以說就算是正常講話的聲音,外面都是聽不到的,想到這里,我才放下心來,很快很快,就如我所料妻子的電話打了過來,我把手機掏出來,但是沒有立刻接聽而是等了幾秒鍾。

  “哎!老婆啊!咋了?”

  “你還問我咋了!你去上個廁所你人上沒了是不是!你要是掉到馬桶里我現在就去打電話給消防隊,來救你!你掉馬桶里去了怎麼還有功夫接電話啊!於軍啊於軍!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這麼不靠譜啊?我想問問你工作也這樣嗎?我部門手下的人如果有像你這樣的早就被我開除了!”

  如我所料,妻子一通瘋狂輸出把我劈頭蓋臉說了一頓,我只好陪笑著說道“哎呀!老婆,我們公司臨時有事情,就那個老陳,我上司你知道的,我真的是推三阻四,跟他說了一堆理由,說我去不了,但是他沒有辦法,就非讓我去,我一時間因為走的太急,也沒有時間跟你說這件事情,想著把事情辦完了,回頭再跟你細說。”

  妻子被我氣笑了,俗話說“怒極反笑”應該就是形容我妻子現在的心情。

  “呵呵呵!你的意思就是你的工作比我重要?這我倒不在意,我就想問問你比我重要的工作能發多少工資,能掙幾個錢?你這麼賣力的工作你有什麼職業上的前景嗎?我本來都不說你!你真讓人生氣,寒心死了!你知不知道你把我一個人留在這里和馬總吃飯!我得有多尷尬!”

  我現在即將有兩個選擇,一就是我和妻子說我還沒走遠,不去了立馬回來,二就是我選擇離開,趁此機會觀看妻子和馬磊的後續發展,如果說讓我主動打這個電話說我走了我還是遲疑猶豫的,那麼妻子這個電話打過來好像就是上天要我離開一般!

  我心里那個罪惡的變態欲望衍生出來的種子又開始悄然發芽!

  我還在安慰著自己,面具哥也說了,馬磊不會真的跟她有什麼的!我也相信妻子,之前妻子的態度多堅決,直接都把馬磊的手扇開了!

  “啊呀啊呀!老婆你就擔待一下吧,我盡快,盡快趕回來好不好。”

  思索之下,我還是選擇了這樣的回答,妻子沒再說話,耳邊傳來嘟嘟嘟的電話掛斷聲我才知道妻子已經掛了,她一定已經氣死了。

  我深呼一口氣,一屁股坐在了酒店廁所的地板磚上,也顧不得髒不髒。

  我心中五味雜陳,就在這時候面具哥的消息又發了過來。

  “你妻子剛剛她和馬總說呀,說她的那個小雞巴老公特別廢物,工資沒多少,每天整的跟國家總理一樣!哈哈。”

  怎麼可能?妻子不可能這麼說我的!

  “你撒謊!”

  我立刻回復過去。

  “不過,對不起了老哥,嫂子膽子小,還怕被你發現呢,馬總剛剛說被發現怎麼了?你猜她怎麼說?她說如果被發現了,她那個小雞巴老公可能就要生氣了,那就有可能吃不到馬總的大雞巴咯!”

  我被刺激的渾身顫抖,因為我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雖然我知道百分之九十是假的,但還是讓我身臨其境。

  “馬磊雖然是個流氓,但他當年也是黑道上的風雲人物,當年可是以兩把砍刀在城東立棍,白手起家,後來慢慢洗白,現在家財萬貫在房地產界也是響當當的人物!”

  聽著面具哥這麼說,我覺得很奇怪,他好像很尊敬這個馬磊一樣。

  我回復“當初我們簽訂淫妻協議的時候就已經說好了,這個對象就只有你和我兩個人,不會再有第三個人,你這樣弄的話已經違背了我們的協議!”

  面具哥哈哈笑著說“你說的沒錯,如果你反對我可以立刻讓馬磊停止他的動作,但是你不就是要屈辱感嗎?馬磊你討不討厭?”

  “討厭!”

  “你有多討厭?”

  “他就是一個臭流氓!我和妻子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和他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他不就是有幾個臭錢?我和我妻子根本都不屑於和這種人有太多的聯系!他!不配!”

  面具哥發過來一個呵呵笑的表情道“喲,看來真的很討厭這個馬磊啊!”

  “你確定你妻子也像你這樣討厭他?”

  “我確定!我妻子只會比我更加的厭惡,我奉勸你,你是不是和馬磊有著私人的情誼,如果你膽敢把我的妻子當做物品一樣的來回轉讓,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面具哥連忙發過來一個語音的消息,我拿到耳邊聽,面具哥的態度非常軟“啊呀,軍哥,你看我是這樣的人嗎?我和馬磊是認識,但是這絕對談不上有多熟悉,你這是實實在在的冤枉我了!”

  “哼!”

  我冷笑一聲不置可否。

  面具哥接著說道“軍哥啊!你想想,你妻子這麼厭惡馬磊,如果她在馬磊的撩撥下情動,把曾經自己惡心萬分的肉棒吞吐在口中,想想會不會很刺激。”

  我這麼想了一下,果然刺激的不行,我的回答也逐漸的松弛了下來“雖然,但是還是不行,不可以讓馬磊真的和我老婆發生關系。”

  “那是自然!”

  “軍哥你知不知道,之前每天晚上我送你老婆回前,我們都會在車里舌吻好久呢。到了我實在是硬的難受的時候呀,她就會幫我口出來。然後嘴里含著精液才回來噢。老哥你下次和嫂子接吻的時候可以注意一下她嘴里的味道哦……”

  聽著面具哥這種似真非真,說假也不知道是否是假的話語,我被刺激的受不了,只能無言以對。

  “軍哥你怎麼不說話呀?你不信可以問問你老婆呀,她被我吻得下邊可濕了呢,我們下次可能在車子上就做愛了哦。”

  “你……”

  我看著他的文字,腦子確實一個勁的胡思亂想。

  “哈哈哈,軍哥喜歡嗎?喜歡你妻子舔我雞巴的騷樣子嗎?”

  我實在忍不住了,發了一句罵人的髒話“我肏你媽。”

  但是發出這句話的時候,我的內心卻是非常興奮的,這種變態的刺激感充斥著我的內心,讓我的下體堅硬非常,就像要爆開來,我忍著心里的興奮,但還是受不了他擺在眼前的羞辱。

  我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回復他。

  要說屈辱的話,我已經被他連續羞辱了很多次,但要說不興奮的話,那也是在打我自己的臉,聽著他描述的這些,包括之前形容馬磊怎樣調教妻子,我確實硬了。

  “興奮吧!我可以讓你更加的興奮哦!只要你配合我,我可以把你妻子和我在一起都做些什麼用視頻發給你看哦!可以讓你看看…你這個騷貨老婆呀,都是怎麼背著跟我操逼,面對別的男人也是一樣的風騷,讓你看她曾經最瞧不起的人是怎麼讓她受不了在那里浪叫,讓她的小穴流出一股一股的淫水!”

  “你別說了!”

  我有些受不了,呼吸都有些急促。

  “你猜猜看,你妻子現在在和馬磊干什麼,可能他已經脫掉了褲子,把他肉棒展示出來了,他跟我說他特地幾天沒洗雞吧,騷臭的要死,因為你老婆不是講衛生嘛!他就要把自己最騷最臭的雞吧讓你老婆把它好好的清理一下,然後再回家跟你親嘴,含著別人腥臭的精液。”

  我被刺激的下意識瘋狂的搖頭,打字飛快回復道“不可能!我老婆不是這麼淫蕩的女人!”

  “哈哈哈,那你就快去看看吧!”

  看著面具哥發來的話語我仿佛渾身上下又再次充斥了力量,三步並兩步的走出洗手間往酒店包間走去,快到房門口的時候才稍微放慢了腳步。

  我會看到什麼呢?

  真的會出現我美麗的妻子跪在那里,給那個流氓口交的畫面嗎?我不敢相信。

  我停在了房間門口,終於鼓足了勇氣把頭探了出去,我下意識的閉上雙眼,再睜開。

  “你什麼都好 ,無論學識、修養。”

  只見馬磊坐在妻子的旁邊,像在開始自言自語,這是英雄所見略同嗎? 但聽到一個流氓,肆意評價自己的妻子,我非常不舒服。

  “尤其這身段,這屁股,你看!”

  馬磊繼續發表自己看法,妻子的連衣裙緊緊包裹住屁股,是那樣的豐腴,動人。

  “我就喜歡你這樣有文化有知識的女人,因為你這種女人都看不起我們這種沒文化的流氓,對吧?”

  妻子冷笑一聲,不置可否。

  “你們認為我們沒有文化,即使我的肉棒比你老公大,你老公是個沒用的廢物,我比她有錢,你都不會對我多看一眼,如果放在以前的話,不過現在我覺得再有修養文化的女人終究也是女人,人類究其本質就是動物,所以人身上就會有動物性,就比如我舔你耳朵你會忍不住叫,我捏你奶子你下面會出水,我把肉棒露出來放在你鼻子底下,你就想被它插入,會在腦海中幻想。”

  “你別說了!真粗俗!”

  妻子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簡直是聽不下去,但是與她上半身的動作相比,我更加注意到的是她下半身的動作,只見她那雙美腿緊緊的夾在了一起還微不可查的顫抖著搓動了幾下,我知道這是妻子被這粗俗的話語刺激到了,情動了。

  妻子的身體,她的本能,在釋放她想要交配的欲望和信號,但她的理智在克制自己。

  這景象不禁讓我思緒萬千,我想到,有的女人“無論如何都不會出軌”我們可稱之為貞潔烈女,反之無論如何都要出軌,我們則稱之為蕩婦。

  這麼說吧,如果蕩婦出軌你會在乎她的情感嗎,你會對她的行為糾結嗎?

  當然不會,因為這符合她的作風,沒有使人產生嫉妒或厭惡的地方,總之你不妨也想法和她交往一下,品嘗之後堂而皇之地棄她如草芥,公共廁所無論怎麼奢華,你在解決了生理問題之後會懷念它嗎?

  人妻所以令人又愛又恨卻又欲罷不能,其根本原因在於一個“情”字,無情就不會有愛,無情更不會產生恨,這也是為何妻子墮落就可以讓我產生無以復加的生理快感!

  沒錯,是因為反差,因為我的妻子是冰山女神,貞潔不屈,但是我卻能欣賞她逐漸打開自己,向情欲的深處沉淪。

  就比如眼前的這一幕,明明身為妻子最討厭的一類人,卻讓妻子情動。

  “你老公呢?”

  馬磊端著一杯紅酒,湊到了妻子旁邊,鼻子抵住了她的脖頸,妻子仿佛厭惡的把他推開說“他有事忙去了,你別亂來!就算他不在,這里也是公共場合,酒店也可能會有攝像頭之類的!”

  馬磊哈哈一笑“你該不會不知道這個酒店是我的產業吧,服務生什麼的早就被我打招呼趕跑了,至於攝像頭,我可以回頭寄給你讓你想我的時候看著視頻自慰啊!對了,你自慰過嗎?寶貝。”

  “沒有!”

  妻子沒好氣的回答。

  馬磊嘿嘿笑道“那下次你老公在家,我們偷偷連麥,讓你看我的肉棒照片自慰好不好?”

  “滾吧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妻子顯得非常憤怒,但是我卻總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妻子只是故意這麼說的,其實心里並沒有多少憤怒,而且我懷疑馬磊和妻子之前就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因為妻子現在的狀態以及她所表現出來的情緒,根本就不像是馬磊臨時起意!

  這讓我不禁又想到了曾經跟蹤妻子在萬眾地產公司工地上看到的那些場景,我想象到了,當時馬磊把手伸進妻子的西裝,揉捏著她豐腴碩大的胸部,但是妻子卻沒有過多的反應,我當時還以為是因為中暑了,現在看來並不是如此。

  而馬磊一邊說著,手一邊動作,不知不覺中下面那條長裙已經被退了下去,一時間妻子身上只有一件白色的小背心還有下面守護著自己最重要私密的內褲了,竟然是黑色蕾絲的!

  這實在令我意想不到,難道說我的妻子早有准備?

  馬磊今天的所作所為妻子提前都知道?

  怎麼可能,但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妻子為什麼會穿上這種在她看來非常騷氣的內褲,過去我也看她穿過,但是那是在找面具哥的時候才會穿上。

  面具哥!對,難道說這一切來自於面具哥的指使嗎?我的心中猶如烏雲密布。

  馬磊的手就在一點點侵蝕中已經占領了妻子除了雙乳與下身被內褲遮掩著的騷屄附近後,看似在妻子的推拒下停止了更深入的侵略,可是在他按壓揉捏妻子身體時,十指尖越來越強烈的感觸不斷地刺激著妻子的身體每一寸肌膚,讓妻子那已經開始覺醒的欲望慢慢的開始升騰。

  尤其是當馬磊的雙手在妻子那巨大肥膩的豪乳邊緣巡視偶爾在那暴露在外面的隆起微微探索,或者雙手滑到妻子兩個大腿根附近與小腹的子宮卵巢位置時,馬磊便會有意運用高超的調情技巧,讓更強烈的指尖那種觸感就像化成一根根螺旋形的氣針刺激著妻子的那即使躺著依然顯出巨大雄偉的雙乳,還有那最私密的騷屄與體內的子宮卵巢。

  不得不說馬磊的調情技巧屬實高超,竟然讓妻子在表面上不被觸碰那些敏感部位的情況下感受到比被人玩弄那些身體敏感部位還要強烈的快感。

  一時間那不安扭動著的身體動作越發強烈,滿臉都染上了情欲的潮紅,就連那身上白皙的肌膚都宛如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緋紅色,口中婉轉起伏的呻吟越發蕩漾最纏綿的誘惑。

  “爽嗎?”

  馬磊口中看似詢問著已經再次開始用那雙手朝著妻子的雙乳上面攀爬,分明是調戲的動作被他替換成了按摩地概念。

  “爽不爽?”

  馬磊又重復了一遍。

  妻子緊緊的皺著眉頭,一言不發,可以看出她在極力的抗拒著,但是她顫抖的雙腿還是出賣了她。

  而早就在馬磊強烈刺激的不斷朝著那自己最渴望的高潮攀登的妻子似乎也因為按摩而放松了戒備,又或者說其實她的內心早已經被渴望著默許這份侵略了,只是缺少一個最終叩開她防備的鑰匙,而現在顯然達到了。

  於是,這一次馬磊輕易地占領了他渴望已久的高地,盡管還隔著那一件白色的小背心,但是當馬磊的雙手在上面肆意的揉捏時依然感受到了這對巨大的奶球的柔軟。

  “別!”

  妻子出聲阻止,維護著自己最後的尊嚴。

  而我,站在這里只覺得頭暈目眩,走廊里歐式的吊燈,那黃色的燈光照耀在我的臉頰上,我仿佛置身於一片幻境之中,我最不恥的男人,那個流氓竟然和我的妻子就在我咫尺之間的一個空間中做著如此苟且的事情。

  天啊!

  幾番揉捏後,依然不滿足的馬磊右手往下伸,隔著妻子的內褲開始在妻子的騷屄周圍與中間那條縫隙上撫摸揉捏著。

  我看著十分的激動,那一塊聖地竟然被一個流氓無恥的揉弄著,而馬磊的神態,讓我感覺到他就像面對著一個最風騷的妓女,可那不是妓女,那是我的妻子,他可是深居要位的領導,公司出了名的女強人啊!

  我這個正牌的丈夫和她親熱的時候都萬分的注意,所以在痛苦的時候,我還有一些羨慕,到底什麼時候我才可以這樣隨意的對待我平時視作珍寶的妻子。

  可能我永遠都做不到吧!

  此刻,妻子臉上帶著不堪的神情不斷地扭動著,看似在抗拒著馬磊的侵略,卻分明是在迎合著馬磊的動作。

  “嗯……嗯……嗯……”

  誘人的紅唇雖然沒有發出那種激烈亢奮的呻吟,可是一聲聲細密的低吟淺唱卻已經不斷地連成了一首無比動人的琵琶音,那曾經我費盡了心思也很難讓她出太多水的騷屄,此刻在馬磊那劇烈刺激的影響下得到了遠勝於被她身為丈夫的我肏著的時候的快感,甚至就連那子宮卵巢也跟著被刺激著,讓妻子騷屄內的淫肉不斷蠕動著中溢出大股大股淫水,很快便將內褲打濕了,甚至在椅子上都染上了大片的潤濕。

  “你別你別弄了,你弄得我好難受!”

  妻子還在維護著她最後的尊嚴,但是這片尊嚴按照我的預感,即將在馬磊的高超調情手法下支離破碎,土崩瓦解。

  我連忙給面具哥發消息“你和我說過的,他是不會和我的妻子發生真正的性關系的,你可不要騙我,如果你騙我的話,我不會放過你的,我們的淫妻協議也會到此為止!”

  面具哥很快就回復我“軍哥放心吧,我是說到做到的人,你只管在這里看!”

  就在我在門外和面具哥發消息的時候,馬磊那邊也有了新的進展。

  “脫了吧。”

  馬磊雙手繼續帶給妻子更強烈的刺激,讓這幾天已經接受了幾次刺激可是每一次在即將真正被挑起強烈欲望時便驀然發現馬磊已經停下來。

  突然,就停下來了!

  不解的不僅僅是妻子,還有我,可馬上我就覺得我想的太天真了,馬磊怎麼可能是那種到手的東西就輕易放過的人?

  而慶幸又帶著失落的妻子,在經歷了連續這麼久越來越強烈的高潮限制後在這一次開始朝著更高的欲望山巒攀登著,同時再次在妻子耳邊說著。

  “我想操你!想操你的騷逼!我想讓你的老公此時此刻就在門外看著我是怎麼樣操你的騷逼怎麼樣把我的精液射到你的子宮中?讓你懷孕,讓你給我生孩子!如果我們兩個生孩子,你准備給它取什麼名字?”

  馬里不斷的刺激著妻子,汙言穢語不停,這些話語在平時妻子都深惡痛絕,此刻,卻成為了最烈性的春藥,讓妻子的春水像滔滔不絕的江水,一發不可收拾。

  “不!不可以!”

  即使在欲望中陷入迷亂的妻子也沒有同意馬磊的要求,只是卻也沒有拒絕,於是馬磊動作中帶著幾分強硬,妻子的抵抗中添了幾分無力,三兩分鍾後妻子那無比誘人的嬌軀徹底的沒有一絲遮擋的暴露在了馬磊近前!

  我的呼吸似乎都停止了!

  馬磊的呼吸也好像停止了。

  此時此刻,空氣都似乎凝固了,世界變得非常的安靜,就如同等待著出水的芙蓉,等待著一件稀世的珍寶即將面世。

  當酒店包間的吊燈那微黃的燈光照耀在妻子潔白無瑕的肉體之上,那漢白玉一般的肌膚光滑白皙,反射出一股柔和的光芒。

  妻子的全身上下就只剩下那條黑色的內褲,如同漆黑的夜晚,有一輪明亮的月亮成為最後的點綴,而那條內褲中包裹著黑色的叢林,是對男人最深的誘惑。

  “蹲下去!”

  馬磊突然說出了這麼一句,讓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話,妻子滿臉復雜的看了他一眼,包含著一股濃濃的屈辱,但是卻沒有說什麼,只是順從的蹲了下來。

  此時妻子蹲在地上,那渾圓的臀部因為擠壓露出一個渾圓豐滿的弧度,最最要命的是因為臀部緊繃,黑色蕾絲內褲也被臀部勒緊,妻子的臀肉竟然透過薄薄的內褲顯露出來,而且透過緊繃的內褲紗料可以清晰的看到妻子的美穴。

  不由得讓我想到了一句詩,煙籠寒水月籠沙。

  這條內褲因為是黑色沙料,料子很薄,平時倒是沒有什麼,但如果內褲緊貼皮膚,就能夠透視看到里面,尤其是在房間的燈光下,透光的效果作用下,里面一覽無遺。

  而且此時因為下蹲,三角褲的兜布勒進了臀溝中,兩片大屁股透過內褲完美的展現出來,此時馬磊真的大飽眼福。

  還有身為丈夫的我,竟然占了這個野男人的光。

  我的心中五味雜陳,所以我沒有去看馬磊的臉,但我想馬磊此時一定一邊品嘗美酒,一邊欣賞妻子美麗的肉體。

  馬磊喝酒吃法的聲音突然出現,沒有想到他竟然耐力這麼好,面對著這麼一攤美肉,卻還可以耐得下心吃飯,就是如此魄力,我自愧不如。

  此時我感覺到馬磊的呼吸似乎有些悠長,其實馬磊的呼吸急促,只是為了掩飾,他故意把呼吸拉長。

  突然,我聽到了一滴水聲。

  這滴水聲從何而來?

  我不禁往妻子的下體看去,這一看不要緊,看了簡直讓我是肝膽俱裂,竟然一滴粘稠的淫水,順著妻子的內褲低落到了酒店房間的木地板上,仿佛訴說著妻子的骨子里是多麼的淫蕩風騷。

  妻子現在已經情動到如此地步,隔著內褲水都可以滴得出來,就算是平時我和妻子做愛,都沒有把妻子的水弄到如此泛濫的程度,這讓我不禁有一些氣餒,我可真是一個廢物呀!

  “可以了嗎?”

  妻子倔強的聲音再次傳來,如同百靈鳥一樣清脆干淨,透露著他骨子里的堅韌和不屈,以及對馬磊這樣流氓的不屑,為什麼妻子會順從的蹲下來?

  我到現在還是沒有想通,他為什麼可以如此的卑躬屈膝,難道是因為馬磊有權有事嗎?

  但是妻子也不差,按理說的話,馬磊甚至需要巴結妻子。

  那麼是為何呢?

  還沒等馬磊說話,妻子就已經率先站起來,冷冷的看著她,如同最聖潔的冰山雪蓮。

  而我站在妻子身後的門外,看著妻子站在馬磊面前,兩個乳房因為沒有被胸罩束縛,乳球向兩邊擴開,尤其是兩個乳頭頂著的位置,很寬闊。

  兩個乳房向兩邊撐開,甚至寬闊了身體的寬度,兩個側乳的輪廓已經蓋住了她兩個胳膊一小部分。

  妻子的身體被馬磊推到酒桌前面前剛站立,那兩個乳房還顫抖晃動著,站了一會後,波濤才停止。

  妻子的內褲遮掩不住她渾圓挺翹的臀部,臀瓣把內褲緊繃的頂起一個很大的弧度,因為內褲很薄緊貼著妻子的臀瓣,從內褲外還可以看到臀瓣的輪廓,中間有一條凹陷的溝,那是妻子的臀溝,也可以看出來,而且還可以看到內褲那窄小內褲的輪廓。

  在往下就是妻子雪白筆直的雙腿,妻子的內褲只能遮住臀部和大腿的根部,大腿的一大半和整條小腿、玉足,都展現出來,雪白筆直,而且妻子的後背暴露著,兩個肩膀更是全部的暴露出來,我從外面只能看到妻子的背影,但從上到下結合在一起,誘惑的程度甚至不比妻子的正面差……

  看著眼前這美不勝收的景象,我不斷的呼吸著,同時感覺到陰莖發脹,頂著自己的褲子,但是硬度還不夠,同時原本小腹里的火熱頓時涌遍我的全身,刺激、緊張,還有濃濃的痛苦和憂傷,我的妻子,一直深愛我的妻子,願意為我付出一切的心愛妻子,此時卻赤身裸體的站在別的男人面前,她臉上的紅暈已經出賣了她,我定定地看著木地板上她之前滴落下來的淫水是那麼的粘稠。

  仿佛在控訴我的無能。

  我再次聯想到她之前和面具哥做愛的那一幕幕,她也曾經在別的男人胯下呻吟,就連這一次也都和我預想的果然一樣,我想到她和面具哥的初夜,發生在我家中的房間,尤其是初嘗禁果的妻子發出大聲的呻吟,是那麼的猛烈和瘋狂,第一次體會到如此劇烈性愛的她,一定體會到了那種天旋地轉的性快感。

  我想到和妻子調情的時候,我的陰莖還是半勃起的,想到曾經和妻子的新婚之夜,當她第一次赤裸展現在我面前的時候,看著妻子豐滿性感的身體,我還是呼吸急促,但是當我的陰莖抵在妻子陰道口的時候,發現陰莖的勃起硬度不夠,我的胯部往前一頂,陰莖竟然中間彎曲,龜頭軟啪啪的劃過妻子的陰道口,根本無法插入,我不斷的嘗試,不斷的往里頂,只是還是頂不進去,結果沒等我嘗試幾次,結果就一鼓精液射在了妻子的陰道口。

  這段經歷成了我一生的恥辱,直到後來,我反復的嘗試幾次,才終於得償所願,得到了妻子的身體,但是之後的夫妻生活也一直都天不遂人願,我的下體一直都不是非常的爭氣,妻子雖然不說,但是我相信她的內心肯定也感覺極度的失望。

  而我的無能和面前的這個男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她是那樣的粗獷,是那樣的猛烈,我甚至都能感覺到他的雞巴散發著陣陣的威猛之氣,那股威脅感讓我同樣生為雄性生物的自己感覺到一陣陣的壓迫,我真的生怕他一個忍不住就將我的妻子在這個陌生的酒店房間里就地正法。

  “我要操你!”

  馬磊湊到她的耳邊說道。

  “不行的!我吃完飯馬上回家!”

  妻子說的這句話是一語雙關,如果他只是單純的說不行的話,我的心里倒不會多想,但是她後面說的這一句,他吃完飯要回家,則讓我感覺到妻子仿佛是在對面前的這個男人解釋,她一定是怕弄得太過激了,晚上回家會被我發現端倪。

  但是讓我疑惑的是,妻子為什麼要向面前的這個男人解釋,畢竟他又不是面具哥,這個男人可是曾經氣的最討厭的那種類型啊,是一個不學無術的流氓。

  馬磊開口道“那讓我收點利息。”

  “怎麼收!你說話注意點,別讓我生氣。”

  “好好好,其實也很簡單,就是,就是。。。”

  馬磊一連說了好幾個就是,妻子不耐煩了問道“就是什麼!”

  “給我口!”

  妻子沉默了,直到馬磊把自己的肉棒從褲子的束縛之中釋放出來,才讓我感覺到事情已成定局,難道說妻子要給除了面具和之外的第二個男人口嗎?

  這也太悲哀了吧?

  因為身為丈夫的我都沒有享受過妻子那溫柔的小嘴。

  當那根肉棒出現在我的面前,我感覺到自己的大腦供血不足,仿佛是天地在我的眼前旋轉成一片,世界只剩下最原始的混沌喘息聲。

  我的妻子,一朵臃腫華貴這牡丹花,時而又如最神聖冷艷的冰山雪蓮,而身為丈夫的我,卻只能躲在見不得人的角落里,這種讓一個男人的尊嚴跌倒谷底的景象,卻能激發我內心深處的刺激感,這又是多麼的悲哀。

  他們開始了,馬磊的肉棒總有一種讓我熟悉的感覺,說實話他的肉棒和面具哥的很像,也許大雞吧的男人都有著相似之處吧。

  妻子先是淺嘗輒止的舔了舔馬磊的龜頭,讓面前的男人一陣舒爽的抖動,緊接著他把妻子的頭按住,在一聲驚呼中就開始了主動的抽插。

  一下。

  一下。

  一下。

  拳拳到肉,根根見血,我感覺到妻子的喉嚨成為了潤滑的管道。

  那個國企的副總,廳局級的干部,在各種會議上拍板決策的女強人,以老百姓的幸福為己任的好領導,那個滿嘴都是正能量積極向上的女人,此刻竟然卑躬屈膝在一個臭流氓的面前。

  這一切,都讓我的肉棒也跟隨著她們的節奏,不爭氣的硬了起來,我甚至都可以感覺到自己已經冒出了一絲絲的精液。

  隨著時間,妻子的小嘴顯然已經承受不住馬磊的狂轟濫炸,他的小嘴不斷地向下滴唾液,粘稠的要命,這令我血脈賁張,不能自已。

  “太深了。。。嗚嗚,嗚,拔出來!喘。。。不過氣。。。”

  妻子斷斷續續含糊不清的說著,但是面前的這個男人卻一點絲毫收斂的意思都沒有,妻子開始用力的推著面前的這個男人,因為我感覺到他都已經被插的要窒息了,但是沒有想到,馬累卻更加用力的抓住了妻子的雙手,將她的身體牢牢的固定,直接把他的小腿就如同一個精液的容器一般固定在那里,方便他的肉棒進進出出。

  以大肉棒的尺寸,我竟然都能感覺到他的龜頭能抵到我妻子的喉嚨中間。

  這一定非常痛苦吧,想到這里,我捏緊了拳頭,我看不得機的痛苦,但是她的眼睛中淚水似流,卻又仿佛帶著一種痛苦中衍生出來的快樂,真令我不解。

  “快,快拔出來,沒辦法呼吸了!你個畜牲!”

  妻子用盡力氣把手從馬磊如同老虎鉗子一般的手中掙脫開來,然後錘打著馬磊,但是馬磊卻如同不知疼痛的野獸一般,還是一下又一下的插著妻子的小嘴,如同濺射起了一片片的水花一般,每一下插進去就會帶出妻子的淚水,這種感覺讓我覺得萬分的心疼。

  當馬磊射出來以後,世界仿佛安靜了,但只有一瞬間,因為伴隨而來的是妻子劇烈的咳嗽。

  “你!你插的太深了,你怎麼這麼不顧及我的感受!”

  妻子生氣了,她穿上衣服就走,我連忙躲了起來,馬磊在後面追趕,妻子怒氣衝衝,絲毫不為所動。

  等到他們兩個都走了,我才出了酒店,我不敢回家,我漫無目的的在城市里閒逛,因為我的心情非常的復雜。

  夜,深了,窗外依然喧囂,城市從不會因為夜的來臨,而褪去浮華,整座城市沐浴在閃爍的霓虹燈下。這些璀璨的燈光,反而將

  星月的清輝所掩蓋,遮住了月色的柔美,也煩擾了我。

  我不知道自己轉悠了多久,看了眼手機,發現已經十點半了,也該回家了,不然的話妻子會生氣的,而且她本來今天就被馬磊弄得心情不太好,如果我還晚上很晚回家的話,搞不好她會把怒火發泄在我的身上。

  當我回到家,正當我站在家門口,准備拿出鑰匙開門的時候,就在這時,手機響了,是妻子發來的微信語音。

  “於軍,都這麼晚了還不知道回來嗎?整天加班,也沒見你多掙幾個錢啊!你也太讓人感覺到寒心了!有本事今晚別回來了!”

  “我告訴你,如果你回來時我已經睡了,你別想著到床上來,要睡就睡沙發上去,不要打擾我休息知道嗎!”

  像這樣命令式內容的語音,表示妻子的憤怒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

  我無奈的笑了笑,看來回家迎接我的又將是一陣狂風暴雨咯!

  沒辦法!沒辦法!

  當開門的聲音,鑰匙轉動的響聲響起,我躡手鑷腳的進了家門客廳是漆黑一片,但是房間的燈還是亮著的,這就代表妻子還沒有睡覺。

  我咳嗽了一聲,其實是再告訴妻子她的丈夫回來了。

  我走到房間門口,妻子坐在床頭對著梳妝鏡敷著面膜,看了我一眼,一言不發的又轉了回去,自始至終都沒有理我。

  “哎呀!老婆!我今天是真真真的錯了!”

  她依然是一言不發,還冷笑了一聲。

  “老婆!啊呀!”

  我一屁股坐在了她身邊,她斜著眼睛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我伸手去碰她的肩膀卻被無情的打開了。

  我一把從後面將她抱住,妻子還在生氣,使勁的掙扎了幾下,卻沒有掙脫開,所幸沒有再掙扎,而是沒有好氣的說道你還知道回來啊,你干脆不就不要回來了,我也非常的自責,對妻子說老婆大人,你就不要再責怪我了,你放心吧,沒有下一次了,我不會在臨時走人,不跟你說了,今天真的是公司有事情,雖然我知道我的工作工資沒有多少但是竟然選擇了干這份工作。

  肯定還是要盡心盡力的。

  妻子終於不再生氣,雖然我覺得可能也只是表面吧,內心應該還是余怒未消,但好歹不在言語上和我置氣了,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去洗澡吧,洗澡完就睡覺了。”

  於是我來到洗手間,因為妻子現在穿的是一身睡衣,今天穿的衣服按照常理來說肯定都是放在洗手間的小板凳上,我特地的翻了一下,白色的胸罩,黑色的吊帶內衣,卻不見那條黑色的蕾絲內褲,如果不是之前在酒店看到我都不知道妻子今天竟然穿了這種內褲,因為從前是從來不會穿這種對她來說過於騷氣的內褲。

  我使勁的尋找著,但是卻遲遲看不見,咦?內褲去哪里了?

  我終於忍不住問了。

  “老婆,你今天,額,你今天穿的那個內褲呢?”

  妻子滿臉詫異的看著我道“於軍,你是不是現在腦子出問題了?你問的是什麼?你是心理變態嗎?”

  我趕緊解釋“不是啊!你平時不都是換下來的內衣內褲都會放在洗手間的板凳上嗎,今天就只看到了你的胸罩,沒看到內褲啊!我就隨便問一問,你反應這麼大干嘛啊!”

  妻子的臉色突然不自然,閃過了一絲紅暈,然後頗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架勢對我說道“你管我!”

  難道說這內褲被沒收了,面具哥之前不就喜歡做這種事嗎?

  但是妻子都是有替換的,但是今天我很清楚妻子一定沒有隨身帶替換的內褲,那麼也就是說很可能她沒有穿內褲回家?

  想到這我不由得盯緊了妻子的睡衣下擺,她狐疑的看著我問“你怎麼奇奇怪怪的,看什麼啊你!”

  “沒,沒什麼。”

  “老婆,你的嘴怎麼了?塗口紅了?怎麼這麼腫啊!”

  “你就是有病!於軍!”

  妻子終於在我的試探下,炸毛了,也許是做賊心虛吧!

  “今天晚上我去小房間睡,你不准跟過來,我現在一句話都不想跟你說!”

  妻子說著便怒氣衝衝的出了房間,留下無所適從的我,我思前想後,我深吸了一口氣,還是輕輕地敲響了房門。

  “老婆,我能進來嗎?”

  屋里沒有任何回應,我輕輕地轉開把手,推門走了進去。我一看,妻子此刻正拿著手機,躺在床上,似乎在和誰發著微信!

  看到老婆正在和別人發微信,我疑惑但還是克制住了,她是在和面具哥發消息,還是馬磊?

  他們是否回味著今天做的事情,馬磊是否在和妻子道歉?

  我有些後悔,先是面具哥,後是馬磊,我感覺到事情真的不再收我的控制了,當斷不斷,反受其亂,淫妻的種子如果要切除只有一步到位。

  而且如果我和妻子的關系再進一步惡化,那麼從中獲利的只有這個卑鄙的馬磊再或者面具哥!面具哥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算是看明白了。

  我再次深吸一口氣,小聲說“老婆,我錯了,我剛不該那樣說話的。”

  “嗯?你真的覺得你錯了嗎?”

  “嗯!真的老婆。”

  我信誓旦旦,點頭如搗蒜。

  “那你說說你錯哪了?”老婆看都沒看我一眼,冷冰冰地問道。

  “我錯在今天晚上不該這麼晚回來,而且白天我不該不跟你說,就提前離場,讓你一個人留在那里,非常的尷尬,而且回來之後,我非但沒有認錯的態度,還一直問一些奇奇怪怪的問題,讓你更加的生氣!”

  “我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我的心卻一點都不覺得自己錯了!老婆,你明明就是去和別人做著苟且之事,我說的話明明就是戳中了你的痛點讓你做賊心虛,你知道馬磊在想什麼嗎,他就是想讓你成為他的玩物!甚至是當性奴的!”

  這時老婆看了我一眼,冰冷的眼色稍稍柔和了一些,但卻沒說話。

  “老婆?你能原諒我嗎?”我一邊說著,一邊向床上走去,目光悄悄掃向老婆的手機屏幕。

  看到對方的名稱是媽媽時,我心才稍稍放寬,原來妻子在和岳母聊天啊!看到這,我又想到了我那個令人頭疼的岳母。

  “算了,不跟你計較了。”

  我又說“老婆,那你答應我以後不要再跟馬磊來往了好不好?”

  “為什麼?”

  “你不知道嗎,他是個流氓啊!流氓!你過去不是最討厭這樣的流氓嗎?沒有文化,沒有素質,只有幾個臭錢!”

  妻子呵呵冷笑說“比起討厭流氓,我很討厭你這種自以為是的男人,你了解他嗎?”

  “我!我不用了解我都知道!”

  妻子更加生氣“你每天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沒有出息,馬上小寶要上補習班了,你倒是拿出你的臭錢啊!你不是最看不起臭錢嗎?”

  “補習班?補習班能有多少錢!”

  妻子看了我一眼說“現在有兩個,一個大班一學期四千,一個小班而且有外教,一學期兩萬八,你怎麼准備的。”

  我想了想說“去大班吧?”

  “什麼!你身為小寶的爸爸,就這麼點出息?你竟然讓你的兒子上大班?你為什麼不能讓他接受更好的教育,是要讓他像你一樣碌碌無為嗎?”

  “碌碌無為?我怎麼就碌碌無為了?”

  “呵呵,你怎麼就拿不出來你看不起的臭錢呢,吃飯是不是錢,買房子是不是錢,給孩子教育是不是錢?你那里不還有十五萬嗎?我記得。”

  提到這個我心一下子慌了,那個錢我早就轉給了岳母背後的那個男人,這時候哪里還拿的出來,只能硬著頭皮說“小寶還小,教育是長大後的事情,現在不用太過於關注,咱們錢要花在刀刃上!”

  哈哈哈哈!

  妻子已經被我氣的笑了起來,然後說“於軍於軍!你真的是夠了!你為什麼可以大言不慚的講出這種話!我對你失望透頂,給我滾出去!”

  我被妻子直接推出了房間,我躺在床上心里非常的不好受,妻子並沒有從次臥回到我這邊來,這一夜我沒有睡著,以為自己的心是亂的,身邊也沒有了佳人的陪伴。

  次臥的妻子睡了嗎?

  或許也和我一樣,徹夜難眠……

  我不知道什麼時候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到了早上,我是被鬧鍾叫醒的。

  以前的時候,妻子往往在鬧鍾響起之前把我叫醒,之所以還定鬧鍾就是防止我和妻子都睡過頭,雖然這種情況的概率很低。

  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感覺眼睛有點干澀,起床後我的意識才慢慢的恢復。

  身邊的位置空空如也,摸了一把沒有絲毫的溫度,說明妻子真的在次臥睡了一夜,這還是我倆第一次在共處一室的情況下分居。

  而且妻子也沒有叫我起床,等我走出臥室,發現空無一人,次臥的房門打開著,也沒有人。

  妻子去哪兒了?難道離家出走了?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