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霧,按摩床,精油,女人油膩皮膚,男人年輕活力的軀體。
這些要素交織在一起,組合出一幅旖旎畫面。
“嗯啊~”楪花悠眉頭時而緊蹙,時而舒展開,表情很是享受。
“姐,還要繼續嗎?”白川夏雙手繼續用按摩術,在她軀體上游走。
楪花悠皮膚保養很好,光滑細膩。
塗抹精油後,手在上面按摩時,能在皮膚上輕易按進去一個凹陷。
小夏也沒有閒著,在她臀部滑出一條條凹陷,有精油很滑,時不時會能滑進去。
“小夏。”楪花悠聲音悠悠:“好像大了不少,都包不住了。”
“大概因為楪花姐更漂亮了。”白川夏當然不會給她解釋牛頭人之軀的事情。
楪花悠好幾次用腳測量過他尺寸。
她能清楚感覺出大小變化,還是因為她屬於比較狹窄的類型。
進去時,就像將其整個撐開般,完全變成了小夏的形狀。
而且特別淺,三分之二就到頂了。
“哼~”楪花悠輕笑,沒有再說話,閉上眼享受。
白川夏弄完後,又給她細心清洗了身體。
楪花悠整個過程像一位等待被服侍的女王。
白川夏只得又用浴巾給她身體擦拭干淨,甚至幫她穿好內衣褲和絲襪。
楪花悠不著急,也不催促,等待他服侍自己。
兩人折騰完,窗外太陽已經落山。
“楪花姐,沒事我先走了,有事再聯系我。”白川夏起身想告辭。
他感到身體傳來一陣虛脫感。
和楪花悠玩是最累的。
他身邊女人,有不喜歡動的,比如狐狸,她每次自己爽完就不管他了。
但她還會為了自己舒服,偶爾配合下。
弄完就將他踢開自己睡覺去了。
但楪花悠則不同,不但不會動,還得他全程像傭人般服侍。
“先一起吃飯,等會去接彼花姐吧。”楪花悠顯得精神煥發,被滋潤後,皮膚好像都光滑了些,一臉笑盈盈。
“?”白川夏一愣:“今天,現在?”
“是的,知道你很想念彼花姐,所以給你這個驚喜。”楪花悠雙眼笑成一條縫。
白川夏嘴角抽抽,神tm驚喜。
他只能離山岸彼花遠一點。
他倒沒有特別害怕。
現在情況和幾個月前完全不同了。
“行,聽楪花姐安排。”
真說起來,他那把手槍也是山岸彼花的隨身配槍,離開時送給他的。
“走吧,已經好久沒有和小夏一起吃飯了~”楪花悠笑盈盈帶路。
兩人在山岸集團餐廳吃了一頓飯,期間稻川花緋和玄木也來了。
楪花悠一直有說有笑,拉著家長里短,就像普通朋友聚會。
玄木大叔時不時附和兩句。
稻川花緋表現得很緊張,她在極力掩飾,但渾身緊繃,根本騙不了人。
和楪花悠這種蛇蠍美人相比,她二十多出頭的年齡,還是過於年輕了。
外面夜色逐漸見濃。
四人一同來到地下停車場。
迎面走來一名身高1米九壯漢,一身黑西裝被他健碩身體撐著鼓鼓的,黑人面孔。
他走到楪花悠面前:“董事長,車已經為您准備好了。”
“辛苦你了,大衛。”楪花悠笑笑,牽起白川夏手:“小夏,跟我坐一輛車吧。”
“好。”白川夏點頭,楪花悠是一名蛇蠍美人沒錯,但在他面前,一直表現出一副好姐姐模樣。
大衛看到楪花悠和他牽手,微微蹙眉,眼神中有點吃味。
他很快看到身後走來的玄木大叔,呵呵笑道:“嗨,玄木,上次說的決斗什麼時候可以開始。”
“呵呵。”玄木滿臉憨笑,慌忙擺手:“我那都是花架子,打幾個普通人還行,對付你們這些專業人士可行不通。”
大衛見到玄木主動認輸,哈哈大笑,上去拍打他肩膀。
白川夏收回目光,和楪花悠一起走上轎車。
“他是我請的安保部長。”楪花悠見他目光在大衛身上,主動解釋道:
“將山岸集團和山岸家徹底分離後,雇傭了新的安保團隊,大衛曾經在美國海軍陸戰隊擔任教練,退役後又在戰亂區做雇傭兵,我雇傭他的團隊,也是花了大價錢的。”
“原來是都市兵王啊。”白川夏癟癟嘴。
怪不得看楪花悠的眼神,根本不加收斂,原來是有真本領的家伙。
他理解楪花悠請專業人士的必要性。
畢竟山岸集團,是東京最大黑勢力,仇人排隊,環繞東京一個圈,問題不大。
“這樣的安保,不好請吧。”
“是呀~”楪花悠滿臉幽怨,手從自己身體撫過,最終停在小腹處:“代價可是不小。”
白川夏看到她手勢,想到黑人大衛,和典型東方女人體型,皮膚白皙的楪花悠。
瞬間表情像吃了大便。
“撲哧。”楪花悠捂住嘴,隨即笑出聲,牽起白川夏手掌:“姐姐只有你一個小男人喲。”
白川夏臉色這才好了些。
“不過~如果你經常不來看姐姐。”楪花悠手指在自己腹部劃過:“女人也是會很想要的喲。”
白川夏心情復雜,他內心深處,有意識躲避這名蛇蠍美人。
“咔嚓。”駕駛室車門被打開,大衛坐上駕駛位,正見到楪花悠和白川夏幾乎貼在一起。
“嗨,BOSS,比起這個小白臉,我覺得我更適合你。”大衛發動汽車,還不忘給白川夏投去挑釁眼神。
“不,我們非常合適”楪花悠笑盈盈手挽住白川夏,並不惱,而是轉移話題道:“和我們見面的彼花姐,是曾經黑道王者,大衛你等會要學會謙卑喲~否則會吃苦頭的。”
“NO,BOSS。”大衛發動汽車,搖搖頭:“黑道不過是隔著鐵網的狗吼叫,比誰更大聲的游戲而已。”
“噗……”楪花悠捂嘴笑出聲。
大衛更加嘚瑟了,開始講述起自己當雇傭兵時的經歷。
還時不時言語挑釁下白川夏。
白川夏保持微笑,他現在只好奇,楪花悠這只蛇蠍美人,為什麼會請一個這種腦癱黑人做安保。
轎車最終停在一處私人停機坪附近。
那里站著一名熟悉的身影,山岸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