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賺到錢,然後將我弟弟被殺的事情忘記了。”山岸彼花目光冰冷:“現在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找出凶手,在找到答案前,誰敢動,就是我和山岸家作對!”
“我對您弟弟的死深表哀悼,他是一個優秀的商業合作伙伴。”
末座一名五十來歲男性看向山岸彼花:“但我想他這樣的人不應該這麼容易被干掉,一定是我們某個環節出了問題。”
山岸彼花歪頭看向他。
“有話就直說,山形健先生。”楪花悠主動說道。
“他們先找上了你們。”山形健悠悠道:“現在又找上了你們的生意伙伴,我。”
他一邊說話,一根手指輕敲桌面:“我有一倉庫的貨被一窩端了,就在昨天,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動手的人對我們無比熟悉,就在我們中間。”
說著目光瞟向稻川花緋:“你知道是誰動的手嗎,花緋小姐。”
白川夏站在山岸彼花身後,看得直皺眉頭。
現在情況簡直一團亂麻,這叫山形健的家伙,明顯是衝著稻川花緋來的。
看來除了山岸彼花弟弟被殺,里面還牽扯了很多事情。
稻川花緋表情沒有任何變化:“稻川會將全力配合調查。”
山形健轉頭看向山岸彼花:“如果我的家人受到傷害,我會對凶手趕盡殺絕,但這並不會影響的生意,我昨天損失了2億,這對我是壞消息,對你們也是。”
白川夏看向山形健,五十歲左右,中氣十足,在這種場合還在硬懟山岸彼花,顯然勢力不小。
這話里的意思很明顯,按照山岸家定的規矩,無法保證他生意的安全。
白川夏看向山岸彼花,這種情況下,她會怎麼應對。
山岸彼花抬起頭直看向山形健:“你就是殺害我弟弟的凶手。”
她說完,四周一片寂靜。
眾人紛紛朝山形健投去不敢置信目光。
山形健神色一愣,臉色很快陰沉下來,冷聲道:“我不是。”
“我剛才說過,誰敢亂動,誰就是凶手。”山岸彼花同樣冷冷看著他:“看來你沒有聽清楚。”
“如果你堅持,那麼就是戰爭。”山形健並不示弱。
“在我弟弟被殺時,戰爭就開始了。”山岸彼花直接從西裝中掏出手槍,上膛,槍口對准山形健。
她這一舉動,讓周圍都是一愣,紛紛退後了半步。
山形健臉色幾度變化,轉頭看楪花悠:“現在山岸家誰說了算?”
“是山岸姐。”楪花悠坐直身體道:“她說得很清楚了,想繼續,就得找到殺害我丈夫的凶手,我相信他就在我們中間。”
“這不會是一個好主意。”山形健目光從眾人身上掃過,從座位上站起身,朝身後近身道:“走。”
他推門離開,山岸彼花將槍放回桌上。
會議室陷入沉默。
有山形健出頭被懟,其余人也明白山岸彼花決心,不會再站出來做刺頭。
楪花悠沉默後開口道:“那麼感謝大家的到來,隨後有新消息,會通知到各位。”
她說完,房間中剩余人紛紛起身離開,稻川花緋也跟在人群中離開,從始至終沒有看白川夏一眼。
會議室只剩下楪花悠,山岸彼花,和白川夏三人。
白川夏目光從兩個漂亮姐姐身上掃過,野獸般危險的山岸彼花,還有外表溫柔,危險程度絲毫不下於山岸彼花的楪花悠。
他覺得這時候,好像應該先出去。
楪花悠已經開口了:“姐姐,我們正在親手破壞山岸家建立起來的秩序,時間越久,那些家伙背叛我們的可能越大,或許我們應該找到更合適的解決辦法。”
山岸彼花斜睨她一眼,將桌上手槍拿起來,放回口袋:“我對和平沒有興趣,你應該去大廳看看,你丈夫的臉,殺死他的人,就是我的敵人。”
楪花悠臉上露出無奈,玉手捂住額頭,露出一抹疲態:“秩序是我們一起建立起來的,我也想將凶手的頭擰下來,不管那個人是誰,又是被誰指示的。”
“但在剛才的會議上,姐姐你並沒有通知我,而單方面下決定,這讓我們山岸家看起來軟弱,而且不團結,相信我,姐姐,我保證能如你所願。”
山岸彼花沉默半晌,站起身:“好。”
她說完,起身往外走。
白川夏抬腿想跟上,她開口道:“夏,你跟著楪花悠,將凶手帶的頭帶到我面前。”
“額。”白川夏停下腳步,嘴角抽抽,來真的啊。
山岸彼花踩著高跟鞋離開,會議室只剩下白川夏和楪花悠。
“哎。”楪花悠長嘆口氣,無力向後靠在座位上。
“楪花姐,我來幫你按摩吧。”白川夏主動伸手,見楪花悠沒有反對,才小心翼翼放在她肩膀上。
這里是會議室,他沒有選擇用黃毛按摩術。
楪花悠一身未亡人打扮,他又不是什麼變態。
“嗯哼。”楪花悠嘴里發出一聲舒服哼聲,微眯上雙眼。
白川夏隔著衣服,觸摸到肌膚柔軟觸感,按肩頭時,感覺到沒有系帶,她和服下大概率沒有穿胸衣,不過衣領捂的嚴實,看不到里面。
“山岸姐將你當成我的人了。”楪花悠笑道。
“啊?”白川夏神色一愣,手上動作停頓了一下。
楪花悠伸出纖手,撫上他手臂,引導他手掌撫摸上臉頰。
“我身邊有她的人,一舉一動,都會被監視。”
白川夏聞到她身上淡淡香味,瞬間反應過來,他和楪花悠那一晚在樓頂,旁邊還有數名黑衣人。
所以山岸彼花早就看過他照片。
怪不得今天說想給她做事時,山岸彼花這種女人會直接答應下來。
“現在又將你送到我身邊,她將你當成了吸引注意力的替身。”楪花悠閉著眼,引導他手掌伸進衣領。
白川夏能撫摸到她細膩肌膚,楪花悠很危險,但她皮膚是真好,如嬰兒般嬌嫩。
他手指往下,已經撫摸到微微凸起的邊沿。
“放心吧,姐姐會保護你的。”楪花悠睜開眼,站起身,轉身和白川夏對視。
她胸口已經和白川夏胸口貼在一起。
很軟,這是腦海中浮現出來的第一印象,她這身黑色和服下,果然沒有穿胸衣。
“謝謝姐姐。”白川夏滿臉感激,心中早已敲響警鍾。
楪花悠對他出現在山岸彼花身邊,一點都沒表現出好奇,也就說山岸彼花身邊,同樣有她的人,在實時向她匯報山岸彼花的行蹤。
她甚至都沒打算隱瞞這一點。
再結合剛才兩人在外人面前,截然不同的表現,關系很是微妙啊。
“用什麼謝呢?”楪花悠身體靠過來,兩人腹部貼在一起。
白川夏眉宇間閃過懵逼,看著楪花悠笑顏如花的美艷面容。
你丈夫的屍體還在旁邊大廳放著,你這一身未亡人打扮,玩這麼花是不是不太好。
“悠姐,今天是不是不太好。”白川夏想推脫,這時候要有人進來,他毫不懷疑山岸彼花會直接將他爆頭。
“想什麼呢?”楪花悠臉上露出嗔怪:“就算是我,也不會在丈夫葬禮上和人做的。”
“哼哼。”白川夏干笑兩聲,松一口氣,趕忙問道:“抱歉,楪花姐,要提起你不開心的事情,山岸姐讓我找出殺人凶手,可以將現有的线索告訴我嗎?”
他真不想管這檔子事,但山岸彼花明顯不是講道理的類型。
這時候,他只能硬著頭皮查下去。
“我丈夫在一個星期前被人當街槍殺。”楪花悠臉上閃過一絲悲傷。
配合她這副未亡人打扮,顯得哀婉淒惻,楚楚可憐。
白川夏也被這種情緒感染,看著她伸出玉手,解開他褲腰帶,熟練掏出來。
“今天被你救出來的鍵,是我丈夫的近身。”楪花悠說著將和服下擺掀開一些,和他貼在一起:“他昨晚失蹤,我們查到是上合會所為。山岸彼花今天上午帶人全滅了上合會。不過據我情報,上合會抓鍵,是因為借了高利貸,和我丈夫的死並沒有關系。”
白川夏挺懵的,感覺女孩子的腳根好軟,被三處地方擠壓著是另一種體驗。
他原本還覺得干澀,但沒多久就潤滑起來。
楪花悠一邊磨搓著大腿,一邊貼在白川夏身上:“為什麼露出這樣的表情,只要沒進去,就不算做了,對吧。”
“額。”白川夏一時間居然無法反駁,未亡人什麼的,並不是他的XP系統。
不過楪花悠確實好看,神秘系溫柔姐姐的韻味,讓人抵抗不了。
他不得不承認,感覺真的挺舒服的。
時間大概持續了十分鍾,兩人擁抱了一會。
楪花悠微笑等他弄完,才用黑色和服的內測,溫柔幫他蹭干淨,還將他褲子整理好。
白川夏也發現了楪花悠的XP系統,很喜歡塗抹在玉足,或是一些奇怪的地方。
“如果有需要幫助的地方,小夏盡管找姐姐喲。”楪花悠聲音輕柔,臉上帶著未亡人特有的哀婉:“畢竟那是我重要的丈夫。”
白川夏癟癟嘴,若不是看她現在兩根手指在進進出出,只看表情,真以為她對丈夫有多忠心。
那麼,凶手到底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