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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假山

皇弟為何如此暴躁 徐夢澤 3177 2024-03-05 04:10

  十公主第一反應就是要扇他一巴掌,卻被他抓住了。

  假山縫隙中漏下的月光灑在皇帝臉上,映襯著他灰色的眼睛,顯得冰涼涼的。

  她怒道:“十二,你太過分了!”

  “過分?今日皇姐裝扮成這樣,又戴著這個簪子,是想和誰再續前緣?”皇帝抓著她的手壓在了她發邊,“皇姐戴著珍珠,是想還誰的明珠呢?這雙眼睛剛剛是不是也在姜將軍面前垂過淚了?是不是想著何德流放了,你就是‘未嫁身’了?”

  十公主尖叫了一聲,狠狠用力咬住了他的頸側。

  被人戳破心思的羞惱與今夜皇帝赤裸裸的刁難羞辱讓她像是一只被獵人射中了要害的獸,她只能用僅剩的尖牙於事無補地泄憤。

  皇帝好像並不在意她的撕咬一般,緩緩坐下了,讓她坐在自己的身上咬,她邊咬著邊狠狠不甘地瞪著他,他流血的手攥緊了簪子,另一只手則安撫般地拍著她的背。

  十公主確實難過,自己最好的年華並沒有與意中人共度,反而分處兩地,如今自己變成了皇帝手中任意拿捏的泥團,求生不得求死又不忿,她也假意告訴自己忍耐下來,但今夜幻象都被打碎,原來她沒有得到意中人的期許,也不能從這不倫的泥淖中脫身,而三皇子那邊至今沒有回信,要等人舉事確實不如皇帝所說,立刻用這根簪子了結了他與自身。

  皇帝感到她牙齒力度松了,稍稍擺弄了一下令她靠在自己胸前,隨後輕輕將簪子還回她松亂的發間,十公主默默淌下兩行淚來,洇濕了他的領間。

  皇帝低頭輕輕吻著她的發絲,受傷的手避開了她的衣裙,一時無語。

  良久,十公主忽然輕輕掙開了他的懷抱,一言不發地拿起了他那只放在一旁的傷手,幫他包扎起來。

  傷口的血已經干涸,但是稍稍用力還是會流血。

  十公主觀察那只傷手,自己扎下去時用了十足十的力道,這傷光光裹著也只是杯水車薪,若不及時用藥怕是日後不好活動。

  她也想離開這個鬼地方,離開皇帝,於是開口道:“陛下喚太醫來吧,這傷還是要用藥的。”

  皇帝陰沉沉地看著她給自己包扎,手一直沒從她的腰上離開,見她起身要走又一把拉住了她:“皇姐就想這樣拋下朕嗎?”

  十公主無奈解釋道:“我去喚人來,李望應該跟著你吧?”

  沒想到皇帝搖搖頭,眼里的執拗像一筆濃墨暈開在眼底:“李望去攔你的侍女了,這里只你我二人。”

  她蹲了下來,仿佛很不解似地平視著他:“那陛下想如何?”

  皇帝上下掃視了她一遍,微微側開頭道:“皇姐現下出去,宴席未散,我的傷和你胸口碎掉的衣物,恐怕不好解釋。”說完又小聲地補了一句:“剛剛是朕魯莽了。”

  十公主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才想起自己的衣裙剛剛被這個小畜生給撕開了,她站起身來靠在了另一邊的凹凸不平的石壁上,攏了攏衣襟:“那依陛下的意思,是我們只能待到宴席散了?”

  “李望不久也會來找朕,可以等等。”皇帝直勾勾地看著她,與剛剛暴怒的樣子判若兩人,又回到了那個平日輕佻的帝皇,“皇姐的衣裙被朕撕得別有一番楚楚動人之味。”

  十公主不理他,懶得與他多話,只將身子轉過去側耳聽外面的動靜,皇帝見她不理自己,不依不饒地靠近了她:“皇姐這根簪子,下次只能戴給朕看。”

  “我以後一次也不戴了,省得觸了陛下的霉頭。”她譏諷道,“若次次都像今夜這般發瘋,本宮怕沒幾條命給陛下折騰。”

  皇帝將臉湊到了她跟前,半是認真半是頑笑地道:“皇姐只戴給我一個人看,我一定不像今夜這樣。況且皇姐不好奇,朕今夜為什麼這麼生氣嗎?”

  她稍稍往前挪了一點,稍稍拉開了與他的距離,邊挪邊道:“陛下生氣自有原因,本宮問與不問又有什麼要緊。”沒想到她並不接話,原本鄭重其事的皇帝身體一僵,忽然伸出手將她拉進懷里,欺身向前將她抵在了石壁上,用滾燙的唇狂吻起她來。

  十公主皺緊柳眉,不住地推他卻推不開,像是被一條蛇牢牢纏住了身子,慢慢喘不過氣來。

  皇帝輕笑了一聲,微微松了力道,舌頭從她口中撤出,只舔弄著她的櫻唇,偶爾用牙齒輕咬一下,頗有些調情的味道。

  她的掙扎已不像開始時那樣激烈,只狼狽地招架著他戲弄般的吻,他曲腿將她卡在自己與石壁之間,逼得她下身動彈不得。

  不知多久,皇帝才松開了她的唇,游移流連著在她耳邊呵氣:“長夜漫漫,良宵如此,皇姐,不可浪費呀。”

  十公主冷冷看他:“陛下喜歡做登徒子,做無禮義之人,露天席地竟也有興致嗎?”他的下身已硬硬地頂在了她的雙腿之間,蓄勢待發著主人的一聲令下。

  皇帝並不答話,而是去含她的耳垂,十公主忍著酥癢低低道:“陛下是要毓敏同你一起,做此放蕩不羈之人嗎?”

  皇帝嗤笑一聲,抓住了她的雙肩:“我一見到皇姐,就歡喜得拋卻了一切。”

  十公主忍無可忍,推開他就要出去,就聽得皇帝在身後閒閒地說了一句:“我剛剛聽到外面似乎有一隊宮女領著婦人們出去。”

  她頓時嚇得不敢往外走,她這樣釵環散亂,衣衫不整,臉上嘴上胭脂被人啃得腫脹一片,出去撞見怕是立時投了液池比較干淨。

  皇帝見她躊躇著不由得噗嗤一聲笑出來,上來拉住了她的手親了一口:“騙你的,皇姐真好騙。”

  十公主知道自己上當,但是一鼓作氣已經用過了,她也沒勇氣用自己的臉面去抵一時的意氣,想甩開他的手卻怎麼也甩不開,皇帝用受傷的那只手強硬地桎梏著她的腰,見她伸手要掰立馬喊痛,十公主怕他叫得太大聲引來人,不敢再掰。

  於是他變本加厲地用干淨的手去摸她的下裙,靈活地鑽進了她的裙子里,隔著綢褲揉弄著她的陰部。

  十公主心中氣惱,心想他果然要這樣,又不敢喊,被他調轉身子面對面著,夜里的假山冷,她攀著他的身體,像是依照本能般汲取著他炙熱的溫度。

  皇帝輕輕一笑,含著她的唇廝磨著,受傷的手趁機笨拙地解著她的罩裙。

  見她似有抗拒,又加重唇上的力度,令她只顧著與自己的唇齒交鋒,無暇分神在自己下身的衣裳上。

  直到他的手指毫無顧忌地闖進了她的身體,十公主大大地喘了一口氣,適應著這突如其來的訪客。

  皇帝松松地攬著她,讓她把身體的重量都放在自己身上。

  他將手指抽出,知道她並未完全濕潤,就先去搓揉那顫顫巍巍著的小豆,不一會她的體內就濕濕地涌出了一道熱流,他又並起兩指,向下輕柔地旋轉著再次插進她的身體。

  起初插得並不深,他也只是淺淺地抽插著,十公主小小聲地喘著氣,只感覺自己的蚌肉正貪婪著絞著他的手指,而那兩根手指則是像探索著什麼似的慢慢地往里深入,直到碰到來了她的花心敏感之處,她突地繃緊了身子,彎成了一道月牙。

  皇帝眯眼笑著,知道是摸到了她要緊處了,兩指撥弄著四周的肉壁,故意避開那一點。

  十公主攀在他肩頭,低低催促道:“那里,十二,那里……”

  他安撫地親了親她散亂的發絲,將她的兩腿架在自己勁瘦的腰間,愉悅地嘆道:“皇姐……別急……”說著手指輕輕擦過那一點,十公主頓時抽了一下,似痛苦似愉悅。

  那手指在自己的屄里摳挖著,偶爾觸及那一點都讓她繃緊了雙腿,不自主地摩挲他的腰,那手指像是探尋夠了,忽然像只彎鈎般反挖著她的穴肉,她被刺激得向後一仰,就要失聲尖叫,被皇帝猛然堵住了唇,與她交纏起柔軟的舌肉起來。

  他手下功夫不停,一前一後地在她屄里撓著、鈎著,見她雙眼蒙蒙,嬌喘連連,立時要去,連忙將手抽出。

  她不滿地看著他,反將他一推,壓了上去雙手胡亂地撕扯著他的腰帶,皇帝連忙制止她,他還不想就這樣交代給了她,連忙將沾滿了她的淫水的指頭復又插進她的屄里,見她漸漸又得了趣,將三根手指並起大開大合地操弄著她的穴。

  她只覺得自己心神都交代在了他的手指上,被他送上了高峰,身子狠狠一抽後,重重地噴出了一股熱流,沿著雙腿滴滴答答著掉落在地上。

  皇帝卻將她攔腰一抱,在她耳邊輕聲道:“皇姐,咱們換個地方。”讓她將頭埋進自己懷里,確保他人瞧不真切是何人後,高聲喚道:“李望!”

  李望守在洞外,聽得皇帝看他,連忙去迎,卻見皇帝拿過外袍,將十公主一裹,裹得嚴嚴實實,才吩咐道:“派人去席上說一聲,朕不勝酒力先回養心殿了,另外叫頂轎子送我與公主回去,不要多一個字。”

  李望點頭領命而去,十公主愣愣地隔著外袍聽著他這一連串的吩咐,半晌才反應過來,恨恨地從袍子下伸出手來用力錘了皇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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