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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烙印

皇弟為何如此暴躁 徐夢澤 3928 2024-03-05 04:10

  慈寧宮內殿,一派祥和肅穆,殿外宮女太監垂手不發一言,靜靜等待著殿內的主子們的吩咐。

  鎏金香爐裊裊升起了氤氳的輕煙。

  凌太後嘴角含笑,半躺在貴妃榻上,一雙芊芊素手輕輕柔柔地按壓著她的太陽穴,大宮女連素質一邊給主子按摩一邊輕聲哄道:“主子最近操持宮里大小事宜也太過憂慮了,現如今還是放下心為好。我看陛下也不是莽撞的人,想來是另有安排的。”

  凌太後閉著眼睛,嘆了一口氣:“我這個兒子,雖說已經有四個兒子了,但是卻沒有個正經主子操心這宮內上下事務。大皇子和二皇子在順妃的撫養下很好,但是三皇子和四皇子的親生母親在叛亂中被叛軍擄去,不知下落,”揮揮手讓連素質停下,“皇帝宮里高位的妃子不多,沒有親娘庇佑的孩子在宮里不好養大,說來說去還是讓哀家操心。”

  連素質莞爾一笑,將手搭在了凌太後的肩膀上:“有主子庇護著,想來三四皇子是有福氣的。”凌太後摩挲著她的柔荑嘆道:“哀家這個瞎了眼睛的老婆子,能護著這兩個孩子到何時?”連素質見太後興致不高,俯下身貼著她的耳朵悄聲說:“奴婢最近聽說了一個有趣的事情,與陛下有關,主子想聽不想?”

  “不是說好了不許稱自己奴婢嗎?”太後顰眉,拉著連素質的手力度稍大,連素質撒嬌道:“主子,您拉疼我了。”說著拿頭蹭了蹭太後的整齊的鬢角,太後放輕了力度,笑罵道:“小蹄子,快說是什麼有趣的事,若不有趣,看我怎麼罰你。”

  連素質的唇流連在太後的耳邊好一會,才窸窸窣窣地說了,說完解氣道:“先皇在世時,咱們受了王氏那毒婦多少氣,想來陛下是為著主子出氣呢!”

  太後怔了好一會兒,默默了許久:“說來毓敏那孩子,本性不壞,只不過被先皇和王氏寵得太過了,她也沒有對我們做過什麼,她母親作下的孽何苦報應在她身上,冤冤相報……”

  “太後就是心太軟了,”連素質不贊同地搖搖頭道:“先皇、王氏對我們,可沒您這麼好心。”話音剛落,只聽簾子被人撩起,皇帝邊信步走進邊問道:“素質姑姑,怎麼好端端的說起了這兩個人。”

  連素質立馬收住了話頭,連忙打圓場岔開話題:“外頭的奴才怎麼不通報一聲,陛下可嚇了太後和奴婢一跳。”她可不想讓新君知道自己剛剛給太後傳了關於他的小話,給他搬來一張小圓凳放在了貴妃榻邊,退下給這母子倆談體己話了。

  皇帝坐在小圓凳上,看見凌太後一臉不快,猜測十公主與他的事已經被母後知道了。

  他像是小時候在母親面前認錯一般低下了頭,左手拇指扳著右手食指一言不發。

  凌太後不忍苛責他,這是她唯一的孩子,雖說是與深惡痛絕的男人生下來的,但也是她唯一的孩子。

  她不知如何開口說這兄妹亂倫之事,打破沉默也只有一句:“我知道你對毓敏的心思,但是萬事不可強求,母後也不想見到你走你父皇的老路,一生追尋著對你沒有真心的人。”

  “我知道。”皇帝深深低頭,在母親面前他永遠可以示弱:“我只是不甘心,她什麼都不記得了。”凌太後摸索著摸到了他放在膝頭的手,輕輕拍了拍,表示自己知道了,別開話題又開始說起了後宮的一些瑣事。

  十公主醒來時已是晌午,她確認這里是她童年沒有涉足過的地方,宮殿的裝潢十分陌生,觸目之處皆是明黃。

  她嘗試著起身,卻發現自己的雙手被紅色軟繩綁在了金絲楠木制成的雕花錦雲拔步床的床柱上。

  她艱難地用手去夠繩結,卻發現越掙扎繩子勒得越緊。

  十公主嘗試著喊了兩聲,回應她的只有空曠的宮殿回聲,並無奴仆進來,她不禁感到絕望,心里又氣又急,不知道該死的十二把她關在了哪里。

  過了一會兒,她好像聽到了有腳步聲,連忙命令道:“還不過來替本公主解開這繩子。”來人卻是皇帝,他身上只著了半開著的薄薄的寢衣,露出少年人精壯的胸膛,披散著頭發,眸中含笑道:“沒想到皇姐醒來了,做弟弟的沒有第一時間等在旁邊,實在遺憾。”

  她狠狠瞪著他,卻聽他道:“對何相的處置今早已經下達了,皇姐不想聽一聽嗎?”

  十公主諷刺一笑:“陛下自是有英明決斷的。”皇帝半低下身子,兩手撐在她的頭兩邊,散落的發絲掃在她的臉頰。

  他將身子壓下,低頭湊到她耳邊,嘴里吐出的令她心驚的話語:“朕抄了何相府,並令何相給父皇殉葬。”

  她不可置信,本朝已經廢除活人殉葬很久了,此舉將會招來多少罵名難道他不知道嗎?

  皇帝看她反應之大,微微眯起了眼睛,兩人的吐息都清晰無比:“據說從何相府里抄出不少御用之物,奇珍異寶數不勝數,已經派去了十個記賬官也不夠用,何相可謂是天下第一貪,”他說著語氣里帶著一絲恨意:“這可是父皇一手栽培的好人才,所以,為了挽回父皇的名聲,我只好送他到地下親自給父皇請罪了。”

  他撩起她鬢邊的長發,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朕讓他活殉了,想來父皇也會滿意吧。”

  十公主聽出他語氣里的嘲諷,突然想起她的那位便宜駙馬:“那何德呢?你把他怎麼樣了。”

  他像是聽到了什麼討厭的臭蟲名字,從她的身上直起身來,厭煩道:“皇姐您對您的駙馬可真是上心,放心,朕尚且不動他,只是把他圈禁在了公主府,畢竟朕與皇姐還需要他來遮掩。”突然又一笑:“想來他都能忍受五年的侍衛貼身伺候,也不會在乎多一個朕的。”

  十公主被他的大膽狎昵的話語驚得瞠目結舌:“你還想要如何,昨夜你還不夠嗎?難道真的要做出對不起社稷祖宗之事才肯罷休?”

  皇帝聞言搖搖頭,一邊動手解著她的褻衣一邊道:“昨夜怎麼能滿足呢?朕想與皇姐長長久久。”見她又掙扎了起來,空出一只手阻止她的動作並心疼地說道:“皇姐別再動了,這繩子再緊會讓你受傷的。等皇姐乖乖的,我就解開它。”

  十公主絕望了,她想掩面手卻被固定在了床頭,於是扭頭決定再不給這個著了魔的弟弟一點回應。

  沒想到皇帝並不滿意,掰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正對著自己,手也伸進了她的小衣里緩緩揉捏著,雙眼卻細細地盯著她,不放過她任何一個表情變化。

  她不得不承認,她的這位弟弟床上的技巧實在不錯,揉捏的力度十分得道,逗引著她的乳尖慢慢變硬。

  她的臉不禁慢慢爬上了潮紅,喘息道:“陛下要做便做,何必做這些無用功夫。”她破罐子破摔了。

  皇帝聽她這般自暴自棄,卻沒有生氣,反而興致勃勃地把她左邊的奶子從小衣側邊推出,卻並不完全解開小衣,用手掌圈起一圈飽滿的乳肉,低下頭用舌頭嘬弄著紅艷艷的乳頭,邊吃邊口齒含糊道:“朕最近讓人造了一對有意思的小玩意,朕想邀皇姐一同賞玩。”

  她只低低喘息,並不應答。

  皇帝擊掌兩聲,解開床頭的紅繩將她雙手綁在一起後將她扶起,剝去了她的褻褲,露出兩條白皙筆直的長腿。

  他將一只腿插在她雙腿間,用小兒把尿的姿勢不讓她並攏雙腿。

  雖然宮里的地龍燒得很旺,但是羞恥與涼意仍然侵襲著她的心神,看清了不知何時進來的兩名宮人,心神俱裂,她與皇帝的亂倫之事第一次暴露人前,她突然痛苦並劇烈掙扎起來,用手擊打著皇帝企圖讓他放過她,皇帝強硬地將她制止住,朗聲問道屏風外的太監:“李望,東西都准備好了嗎?”

  李望在龍鳳呈祥的織紗屏風後答道:“啟稟陛下,這兩位宮人都帶進去了,林太醫也已經在偏殿候著了。”

  她不知道他們所說的東西是什麼,皇帝死死制住她的力度讓她有了深深的恐懼,看到一名宮人拿出了燒紅的鐵片,她驚怒恐懼得無法做出平靜的反應了,她尖叫道:“十二,你這個畜生!”

  除了昨夜的打屁股,她從沒有被任何人動過任何刑罰。

  她能聽到烙鐵被燒得滋滋作響,皇帝不住地安撫性的親吻已經不能令她作出任何反應了,她死死盯著那個“十”字樣的烙鐵慢慢靠近她,另一名宮人將她的一條腿拉開也沒有感覺,她全身心魂都只系於那片烙鐵。

  她終於受不了了,恐懼到了極點。

  她扒著皇帝的箭頭含淚顫抖道:“陛下,無論我做過什麼,我現在求您,求您,原諒我,我道歉,我道歉……”

  皇帝並不想放過她,只是輕輕地將吻不斷印在她身上,吐出的字句溫柔卻殘忍:“噓,皇姐,朕保證,很快,很快。”他將手臂遞到了她的嘴邊,輕聲哄道:“痛就咬朕,毓敏。”

  十公主見逃不過了,雙眼一閉留下淚來,嘶啞道:“十二,我會恨你的。”皇帝嗯了一聲,然後緊緊扣住她的另一只腿。

  烙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貼上了她的大腿內側,炙熱的痛感讓她幾乎暈厥,沒想到有一天她竟然會嘗到這種拿來折磨罪大惡極之人的刑罰。

  她張大了雙唇像是一條離岸的魚,劇烈地翕動著胸腔表示痛苦,沒想到皇帝在此時還有興致玩弄她的雙乳,還貼在她的耳邊狎昵道:“姐姐這個樣子好美,朕都看呆了。”隨之變化的還有她臀下的他的肉棒,她能感受到那份堅硬與炙熱。

  十公主嗚咽著痛哭,這是她人生中為數不多的哭泣,格外難熬。

  皇帝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般,嘴唇也轉移到了她的雙眼與頰邊,輕輕啄去她的淚水,啄亂她的淚痕。

  第一塊烙鐵從她的腿上拿開了,十公主淚眼朦朧中望向下身,卻看不清印上去的字體,她的雙腿痛得一直在抖動。

  沒想到宮人又拿起了另一個烙鐵,往還炙痛之處的稍下方摁了下去。

  十公主發出一聲慘叫,低頭大力咬住了皇帝結實的手臂,死死咬住了這個帶給她痛苦的男人,鐵片拿開了也不肯松口。

  皇帝一聲不吭任由她咬,另一只手松開了她的腰擺手示意兩名宮人下去,然後輕撫著她的身子試圖減輕她的痛苦,直到她終於咬不動了往後倒去時托住了她的背,然後半摟著繼續親吻她,很滿意似地呢喃:“皇姐,你是我的了。”

  十公主已經沒力氣管他了,她死死掐著他的胸肌嘶聲命令道:“那兩個宮人你必須得給我處理掉。”

  皇帝卻仿佛不在意似地細碎吻她:“皇姐放心,那兩個都是不會讀寫的啞奴,不會傷了皇家體統的。”說完將她輕輕放在了床上,拿被子蓋住了她的上半身,然後自己鑽到了她的兩腿間端詳那兩個字滿足喟嘆:“皇姐若是感覺不舒服的話可以叫朕,朕在外間候著,太醫也在偏殿候著。”

  十公主香汗淋漓,仿佛剛從水里撈出來一般,尚有余力卻無心應答。

  皇帝並不在意她回不回應,又去吻她的兩瓣微張的櫻唇,卻沒有用舌頭攪弄,仿佛只是用雙唇貼著她了一會兒,起身將她的四肢用紅繩重新固定好後就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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