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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駙馬

皇弟為何如此暴躁 徐夢澤 4070 2024-03-05 04:10

  十公主命人將侍衛長殮了,並沒有作出更多的反應,連失職的管家也沒有處罰,只安靜地養傷。

  自何相落敗後,十公主府也鮮少有人來訪,竟連她入宮一個月也無人知曉。

  京城里的權貴最會審時度勢,也省得她找借口掩飾自己遭受的屈辱磋磨了。

  但苟且偷生,到底是意難平!

  十公主將筆一丟,小羊毫的紫竹筆就這樣骨碌碌地滾到了地毯上。

  是了,她現在用的這只筆還是那畜生賞賜的,下人不知她所受過的折磨,只喜滋滋地認為公主仍是受寵的天潢貴胄,新帝還是如此看重公主,那一車珍寶不就是證明麼?

  至於死去的侍衛長,紙條上明明白白寫著二心之人,陛下替公主處決了,也是為了公主著想。

  於是她房里的能換的都給她換上了新賜的寶物,以示皇恩浩蕩。而十公主這里是有苦難言,日日看著仇人的東西在她目之所及處耀武揚威。

  叫她如何開口呢?說她和新帝有悖人倫,還是向誰訴說自己心里的怨憤?她心中苦悶,從未嘗過的怨毒像一團烈火吞噬著她的心髒,無處排遣。

  她不是沒有細想過侍衛長的所謂二心,但與剛剛折辱過自己的皇帝相比,她更願意相信侍奉了自己五年,事事得宜的侍衛長,更重要的是,她不願承認自己的御下之術如此不成功,只短短的一個月就讓侍衛長迫不及待地另尋他處。

  身上的印子看著慘烈,養了三五日也淡了,只舌頭的傷好得慢一些,雖是這樣,十公主仍不肯讓侍女貼身伺候。

  隱隱的自尊讓她風聲鶴唳,連衣物也是自己動手,不假他人。

  窗外柳樹抽芽,下個月就會是楊柳依依的景色了。

  何德的身體仍不見好,病情反而一日一日加重了,整日只咳得厲害,根本下不了榻。

  想來也不必皇帝斬草除根,不日何相這一脈也就斷了。

  十公主屆時也會榮升為孀居的寡婦,再嫁或許是她的另一個機會,她暗自思忖著,卻有侍女來傳話,說管家在門外候著,說駙馬想要見她一面。

  十公主兩道柳葉眉蹙起,難道是何德這就要去了?她遲疑道:“可是駙馬不好了?”

  侍女在屏風外低低回道:“管家說駙馬在那邊鬧著要見公主,藥也不肯喝,飯也不肯吃,只一昧地打砸東西,只求公主去看一眼吧。”

  何德養病養了這些日子並未作過妖,事出反常,於是十公主換了衣裳隨管家到了別院,剛踏入院門就聞到一股濃濃的藥味,熏得她眼皮突地一跳。

  喧鬧的院子里雞飛狗跳,小廝們在院子里收拾著地上被何德胡亂砸碎的花盆杯盞,侍女們捏著帕子侯在門外急聲勸慰著門里大喊大叫的何德,一片嘈雜。

  十公主皺了皺眉,這實在是不成體統,何德好端端地發什麼瘋?管家知她不高興了,大聲呵道:“這都在干什麼,公主來了一個個都瞎了嗎?”

  門里何德應是聽到了管家的話,叫喊聲也停了下來,小廝和侍女們慌忙跪下,只一個年級稍大的嬤嬤朝十公主一拜,央道:“天可憐見,公主終於來了,駙馬一直嚷著要見公主,見不到公主就要絕食絕藥,奴婢們也實在是沒法子了,才求管家去尋公主……”十公主擺了擺手,一邊往屋子里走一邊不耐煩道:“知道了,你們都退下,本宮與駙馬好好說會兒話。”

  “公主!”屋內何德跌跌撞撞地走到了門前,扶著門框氣喘吁吁道:“公主,別讓他們下去,讓他們在院子里候著吧。”

  十公主不願與病人爭這點小事,皺著眉頭答應了,還不待她說話,何德就截住她的話頭,艱難地向她一躬身:“公主,請進來吧。”

  十公主隨他進了屋,撿了塊干淨地方坐下,何德慢慢走到了她身邊,突然就跪在了一地的狼藉中。

  她被何德嚇了一跳,見他這一下雙膝出了血,連忙伸手想要將他扶起:“駙馬這是做什麼,你我夫妻有何說不得的。”

  何德卻只搖搖頭並不肯起來,只向她一拜:“當初何德不聽公主的勸導,只認為依靠父親公主便可渾渾噩噩地過了這麼一生,現如今大禍臨頭,自身也朝不保夕,還望公主原諒。”

  十公主聽他這一通表白,嘆息道:“一朝天子一朝臣,此禍事也並非你我二人之力可避,你且安心養病,來日方長。”

  何德低低一笑,抬起頭來已是淚水漣漣:“公主,我自知已沒多少日子了,只有幾件事想托付給你,還望公主能不計前嫌,看在往日的夫妻情分上幫何德完成最後的心願吧。”

  十公主心下復雜,她不能貿然答應,只將何德扶起,奇道:“駙馬先起來,咱們雖然沒過過多少日子,但也並非到了如此地步,你這麼跪著我也無法安心答應你……更何況,雖說何相已經去了,但我們府里也並非沒有好藥,怎麼就如此心灰意冷?”

  何德被她扶著坐到了床上,窗外日照樹影,長長地映在了地上。

  何德臉上看不清神色,聞言竟是激動起來:“公主,我往日雖不著四六,身子卻並不弱,短短一個月就已經這樣了,公主難道就不好奇?”

  十公主從未將他放在心上,她與他聚少離多,成了婚後各過各的,他於她也只是擺設而已。

  聽他這麼一說反倒勾起了她的愧疚,她心虛之余腦袋卻飛速轉動,半晌,壓低了聲音不可置信道:“我原本以為他會放過你,你身上可是半分官職也無啊!”

  何德卻攥著她的袖子,恨聲道:“公主,我的身子已經這樣了,只求公主能庇護我的弟弟和我的血脈,”他跪在床上,向她磕頭道:“我有一外室,已有了三個月的身孕,胎已坐穩了。何德知道自己活不了了,只求公主能庇護一二……”

  十公主沒有生氣,他兩的婚姻算是名存實亡,互相虧欠也沒什麼好說的。

  只是一紙婚約綁定在了一起並不代表著她願意白白幫這無用的丈夫養孩子,她稍稍正坐,那點愧疚也煙消雲散了。

  何德見她臉色不虞,知道她與他的夫妻情分還沒能令她答允做出如此大義之舉,便又繼續搬出籌碼:“這事雖然難為公主了,但何德並非空手套白狼,知恩不圖報之人。”說著從懷里掏出了一張布,上面密密麻麻地不知寫了什麼:“這是父親臨終所托,還望公主笑納。”

  十公主接過來快速地掃了一遍,只見何家所隱秘下的財產與人手,盡數被何相用蠅頭小楷,記錄在了這巴掌大的布上,何德見她被吸引了,知道她會應承下他的所托,繼續小聲拋出又一籌碼:“公主若還想更進一步,何德這里還有一事,能助公主重回往日的榮光。”

  十公主感覺自己的心劇烈地跳動著,一下一下撞擊著她的胸口。

  只粗粗一掃,這布上就約有十數萬兩了,而那些人手,多是平民出身的武將,曾被何相資助過,這些將盡入自己囊中。

  而何德口中吐出的話語,讓她更加好奇了,小聲催促道:“駙馬請快快道來。”

  何德卻不緊不慢地從床上起來,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倚靠著,並不急著交代,反而用眼神催促十公主也一同上榻來。

  十公主知道他所說的將會是她最想要的,也不與他計較了,將布收了進衣襟,脫了鞋襪也上了榻,與他相對而坐。

  何德卻並不滿意似的,用眼神示意十公主挨著他坐,十公主只好換了位置,與何德依偎著。

  興許何德心中大事已了,氣色也好了不少,也不咳嗽了,將頭挨在了她的肩上,將她的手拿到面前,手指一劃一劃的,寫下了個“三”。

  十公主被驚得差點一跳,用眼神質疑道:“怎麼會?不是被拿下了嗎?”

  何德又寫了兩個字在她掌中,青州,寫完用口型對她道:“陛下被運了出去,現下在此處有大隊人馬,只差有人配合,拿下寶座。”

  十公主垂下眼眸,心跳得厲害,聲音低不可聞:“他想怎麼做?”

  何德指了指她的胸口,又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十公主卻並不認可,新帝雖然剛上位不久,局勢不穩,但貿然策劃刺殺並不穩妥,真謀逆了她連今日的富貴可都保不住。

  何德知她心中疑惑,拍了拍手道:“王大人家,也是認同的。這份功勞,還差有人穿針引线。”

  王家?

  母親的娘家竟然也摻和進來了,十公主收緊了攥著裙子的手,想起了皇帝折辱她的樁樁件件,終於狠狠點頭,繼而又問道:“駙馬的身子真的好不了了嗎?”

  何德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十公主卻抓住了他的手,看著他:“駙馬知不知道,下藥的人是誰?”

  何德從未見過十公主如此認真地看著自己,他也終於第一次審視自己這位金枝玉葉的妻子,柳葉彎眉橫波眼,桃腮櫻口凝春來,若是未逢此劫,她與他從未如此交心,從心底油然生出了一股情誼來。

  十公主知他交代這麼多已是強弩之末,也不再逼他,心里已有了主意,溫聲道:“駙馬願不願意與本宮,再盡一盡夫妻情分。”

  何德不解,靠在床頭疑惑地看著她。

  十公主示意他不要出聲,忽的開始寬衣解帶,直脫得自己只剩一條水杏色的肚兜。

  又將發髻釵環卸下,一頭青絲潑散開來,直將何德看得兩眼發直。

  十公主豎起手指“噓”了一聲,坐到了他的身上,將手伸進口中沾濕後探到了褻褲里動作起來。

  只聽得榻內水聲潺潺,不多時十公主就將自己玩弄得花露盈盈,臉上也春意盎然,口中嬌喘不止。

  何德看著她,連月來纏綿病榻他已多日不近女色,那外室被他藏匿起來也不敢探視,見到十公主如此,身下的肉棒竟慢慢抬起了頭。

  十公主感受到了他身體的變化卻並不管,只用指頭插弄著自己,自顧自地在何德身上起落,口中的嬌吟也漸漸大聲了起來:“駙馬!啊!插死我了!那里,那里,快點!”

  何德從未在床上聽到過她如此放蕩之語,雖知她有侍衛長卻從未干涉過。

  五年來的夫妻情事屈指可數,第一次見高高在上的她如此媚態,不由得挺動起腰身,手也伸進了褲子里,低低地呻吟起來。

  “啊!駙馬!肏得本宮好爽,早知駙馬如此,本宮定與你日夜不離……”她的手越插越快,快到高潮時腦海里卻不自主地浮現出皇帝的臉。

  皇帝的手也曾這麼玩著她,輕攏慢捻抹復挑,捏著她的花核滑動著,卻不肯一次給她個痛快,總要讓她幾次高潮而不得,哭著求他給她時才換上他的龍根,狠狠操弄。

  羞恥與快感將她擊潰,十公主忽地仰起頭,高高地呻吟了一聲,身下水流不止,噴涌而出,弄濕了她與何德的下身,她就這麼幻想著那背德的情事,將自己插到了高潮。

  然而明明身下躺著的,才是她的正牌丈夫。

  為了確保屋外的人能聽得清清楚楚,十公主將頭挨在了何德的耳邊,命令道:“駙馬,叫,大聲點。”

  何德不明就里,身下也正硬得難受,怎麼打也到不了。

  十公主卻不耐煩了,伸手勉強幫何德打著,繼續假模假式地大聲呻吟道:“駙馬!駙馬好生厲害!啊!肏死本宮,現在就肏死本宮!”何德聽得她更放浪的言語,棍物被她柔嫩的手揉搓,耳邊是她嬌喘呻吟,不由得身心快慰,也大聲喊道:“草死你,草死你,公主!都給你!”

  話音剛落,就噴出一股濃稠的白液,灑在了十公主的手上與自己的腿上。

  十公主將肚兜一脫,將自己的手擦干淨,披上外袍吩咐仍侯在屋外的仆人們備熱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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