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4章
早早的男人酒醒了。
美人在懷,高酋本就淫心大盛,聽著她微酣的鼻息聲,小高酋更是興致高昂,早早的抬起頭,貼在寧雨昔的臀尖兒上,光滑如脂的肌膚,光是抵在上面就叫人酥麻麻的。
高酋緊了緊懷中的睡美人,熟睡中的寧雨昔如貓兒般的細細的哼了一聲,嬌媚的聲音差點把男人的魂兒給勾了去。
高酋將右手從寧雨昔胸前抽出,手臂上還帶著細嫩的乳肉光滑的觸感以及淡淡的乳香。
高酋復又抓住那一顆乳球,入手之處無不嬌彈綿軟,連那紅櫻般的乳尖此時都嬌柔無力任其施為。
高酋將那一根淫棒兒探入女人的腿縫兒中,不明就里的兩片花瓣被緩緩剝開,將一抹嫣紅展現給那鬼頭鬼腦的“大”家伙。
大肉菇摩擦著女人清爽的下身,高酋體會著別樣的刺激,指尖的乳珠也如雨後春筍般微微俏立。
“做什麼~ ”寧雨昔半夢半醒中拿開男人的手,下身似乎有些難耐般的在高酋的肉菇上蹭了一下。
“嘶!”高酋倒吸了一口冷氣,險些將精給擦了出來。
昨晚寧雨昔心中有事,高酋也另有目的,所以也沒強取求歡。
這一早的美人春滿情柔、百媚千嬌,高酋差點把持不住。
在寧雨昔的肩頭香了一口,高酋坐了起來,看著小高酋興致勃勃的樣子心里安慰道“忍著點,一會兒給你頓大餐。”起身下床。
床上的寧雨昔半遮半掩,起伏婀娜的身段就在男人眼前,高酋一邊穿著衣服一邊欣賞著。
寧雨昔聽到男人的動靜,也睜開眼雙手環胸的坐了起來,腰間的薄被滑落到腿上,將青草稀稀的谷地遮擋住。
“你干什麼去?”寧雨昔看著高酋問道。
“出去下,一會兒就回來。你是在這里等我,還是回你房中?”高酋說著走向前去,親了口寧雨昔柔軟的小嘴。
“你…”寧雨昔咬著唇看著高酋欲言又止。
“怎麼了?”高酋坐到床上,攬過寧雨昔的纖腰,將赤裸的美人抱在懷中。
“還在想徐芷晴的事情?”
“沒有。”寧雨昔推開高酋,起身跪在床拿起床頭的胸罩。
“仙子姐姐怎麼生氣了?”高酋看著寧雨昔冷艷精制的臉頰,越看越火大。
“你要是不想要就…就別…哼!”寧雨昔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就別來挑逗我的小仙子是嗎?”高酋淫笑著抱住寧雨昔,將她壓倒在身下,大嘴雨點般落在女人的胸乳間。
“別來鬧我。”寧雨昔氣惱的說道,但打在男人身上的手卻嬌柔的像是個小婦人一般。
“不鬧,不鬧。”高酋沒想到早上寧雨昔竟然在裝睡,自己似有點弄巧成拙了。“我出去下,一會兒就回來,到時領你去個好地方。”
“嗯。你去吧,我還有事。”寧雨昔推開男人拿著胸罩穿在身上。
“真生氣了?”高酋將女人的衣物全都給她拿到了床上。“我一會兒就回來找你,到時候任憑調遣。”
“哼!”寧雨昔打開男人按在她屁股上的色手。
“昨天我聽說李香君回來給你們買了新衣服很好看,下午你穿出來讓我看看唄?”高酋看著寧雨昔抬起秀蓮,將內褲套上。
“不好看。”寧雨昔站起來將內褲穿上,回身去找褻衣褻褲。
“誒呀!別鬧了。”寧雨昔被高酋從後面抱住,男人一手伸在她的內褲中摸著她長出不久的陰毛,另一只手扭過她的小臉,低頭親在她的紅唇上。
“等我回來。”高酋戀戀不舍的放開女人濕滑的小舌頭,在她的耳邊說道。
“你去我家找我去吧,我可能一會兒就回去了。”寧雨昔想到新衣服還在林府,而且也不可能穿著出去,自然是回去換上讓他看最方便。
“要是在林府找不到我,我就有可能出去了。”寧雨昔掩飾道,她哪里有什麼事情啊!
“好好好!”高酋心里知道她這兩天沒什麼事,也不戳破,趕忙點頭答應了下來。
幫著寧雨昔把衣服穿好,其間自然是又占了一番便宜,手背上一拍針眼的高酋先走出了房間,左右看了看,見四下無人就衝房間里的寧雨昔咳了一聲。
寧雨昔出來也不停留,一縱身就上了房頂,一轉眼就消失在清晨的暖陽里。
高酋神清氣爽的邁著愉悅的步伐向院外走去。
***
“你說什麼~ 啊~ ”安碧如跪在床上背對著胡不歸坐在他的胯間,圓潤豐滿的大屁股以男人的肉棒為支點,情深欲濃的縱情起落著,每一下都砸起一陣肉浪。
“你說師姐怎麼了~ 嗯?想要我師姐了~ 嗯?啊~ ”安碧如還當時胡不歸淫言穢語的那寧雨昔在跟自己調情。
“我是說…嘶…寧雨昔也在外面有人了。”胡不歸強忍著酸麻,挺著肉棒對抗著女人的濕滑的妖媚腔道。
“死人~ 嗯~ 要是讓我師姐知道了~ 看她不一劍殺了你的~ ”安碧如閉著眼睛,玉股低沉,讓男人深深地抵住自己的花芯,將那一抹嫩滑抵住男人的火熱用力的廝磨起來。
“你倒是淫心不小,注意都打到我師姐身上了,看我不榨干你。”
“你不信?”胡不歸抱著女人的屁股幫助她扭動著。
安碧如就算是傻的也聽出些不對了,停下動作,嬌喘著回過頭來看著胡不歸說道“你別開玩笑。”
“我要說我跟她也上過床了,你信嗎?”胡不歸看著安碧如的眼睛說道。
“要丟~ ”安碧如一想到現在身子里的肉棒,有可能也在寧雨昔的身子里穿梭、挺攪過,花芯不覺的一陣酥麻嬌顫,大屁股一扭,男人的龜頭整刮在酸處,一股股春漿麗水自是噴涌而出。
胡不歸乘勝追擊,將女人頂入雲頭,安碧如渾身綿軟唯有那乳尖跟花蒂子硬挺挺的。
胡不歸“苦挨苦撐”的又是百余次頂挺,腰眼一麻,死命般的將馬眼堵在安碧如大開的花芯上,一股股濃漿涌出,澆灌在女人的沃土豐田之中。
床上的二人都沉浸在性的愉悅當中。
畢竟安碧如氣脈要強一些,而且昨晚更是被胡不歸好好的滋補了一番,這時候自然恢復的要快一些。
從男人胯間抬起屁股,緊密的蛤口嚴絲合縫的包裹著男人的器物,將上面的濁物也一並刮走。
當二人分離的時候,那如小嘴般的穴口咬著胡不歸的龜頭,竟又吸出一股精液。
安碧如如阿尿般蹲在床邊,分開雙腿用手撐開自己的肉唇陰門,瞬間,一大股精液伴隨著安碧如的淫水從她的陰道中流出,胡不歸看著女人的動作竟只覺淫美非常。
“你剛剛說的是真的,還是在跟我開玩笑?”安碧如慵懶的趴在胡不歸的胸口上,一根手指在他的傷疤上滑動著。
“當然是真的。”胡不歸摸著安碧如的屁股,雖沒有寧雨昔那般嬌彈,但勝在肥美軟滑,摸起來手感確實更佳。
“你怎麼連她都敢勾搭?”安碧如看著胡不歸,想從他的眼中看出一絲玩笑的成分。
她倒是不在乎他是否花心,但是以寧雨昔的脾氣,怎麼可能跟男人鬼混在一起。
“不是我,是高酋。”胡不歸的手指按在安碧如的菊蕾上,那里也是極銷魂的所在。
“他跟你說的?”安碧如輕蔑的笑了笑,果然是假的。
“我跟他一起來著。”胡不歸說道。
要說女人胸前這兩坨美肉,還真沒有人比寧雨昔的更好的了,至少他玩過的女人里包括安碧如都比不上寧雨昔的。
真是多一分顯胖,少一分顯瘦。
形狀更是無可挑剔,自胸而下,直到乳尖劃出一條完美的弧线,豐滿的乳漿就包裹在圓潤的下乳之中,卻不失挺拔,不顯下垂。
躺下時微微分開,每每隨著自己的律動,蕩起的都是一波波迷人的乳浪。
掂在手中,那柔軟的壓迫感更勝過任何一座山峰所帶來的感觸。
“你什麼?”安碧如沒聽懂胡不歸的話。
“我跟高酋一起這般伺候過寧雨昔。”說著用微挺的肉棒頂了一下安碧如。
“你們絕對瘋了。”安碧如坐起身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胡不歸。
“老胡!”門外有人喊胡不歸,嚇得安碧如跟胡不歸都是一驚。
“誰啊?”胡不歸皺著眉問道。
“還他娘的沒起來呢?又沒人給你暖床,快出來,跟你說個事。”高酋在門外說道。
“好。”胡不歸聽到是高酋就放心了,小聲的對安碧如說道“高酋。”
“他找你什麼事?”安碧如問道。
“我去看看,我也不知道。”胡不歸說著套上外褲披上衣服就出來了。
“我…”看到門開了,高酋低著頭就往里走,一把就被胡不歸給推了出來。
“唉唉,干什麼。”
“在這說。”胡不歸給了高酋一個眼神,高酋馬上就心領神會,壞笑著看著他說道“是…安?”胡不歸點了點頭。
“一會兒帶出來。”高酋言簡意賅的把想法說了下。
“能行嗎?”
“她對你我都不抗拒了,至於你房里的,就看你了,我可是把我的寶貝獻了出來,你可別到這時候反悔?”高酋說道。
“我試試吧,能去的話就一定能行,就怕她不去。”胡不歸想著如何跟安碧如說。
“你看著辦吧!我去租船,一上午的時間,就看你的了。”高酋說完就走了。
胡不歸站在外面想了想,忽然想到安碧如似乎一提到寧雨昔就很興奮,這應該就是自己的突破口。
回到屋里,安碧如狐疑的看著胡不歸問道“他找你什麼事?”
“你不是想知道我們跟你師姐的關系嗎?”胡不歸直接了當的說道。
“對!”安碧如點了點頭。
“要是寧雨昔真的跟我們有很深的關系,你就答應我一件事可不可以?”胡不歸心里一點底氣都沒有。
“嗯?”安碧如眯著眼看著胡不歸,不知道他又在打什麼壞主意。“我師姐的事跟我有什麼關系?”
“那就沒事了。”胡不歸故意吊著安碧如說道“我下午要出去下,晚上不一定回來。”
“你干什麼去?”絕大多數的女人好奇心都很強,而且越是關心的事情越好奇,越不告訴她們她們越想知道。
“沒什麼,要是能回來,我就去找你去?”胡不歸問道,心里也在打著鼓不知道安碧如會不會上鈎。
“你跟高酋去找我師姐?”安碧如妖媚動人的纏在胡不歸的身上,脈脈含情的看著男人,胸前的嬌乳更是不留余地的緊貼著男人。
“告訴人家嘛~ ”
“你答應我不?”胡不歸不為所動的問道。
“死男人,沒得到人家的時候急的跟餓狼似的,現在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嗚嗚…”安碧如不無委屈的說道,然後還嚶嚶的哭了起來。
“好了好了,別哭了,我跟你說還不行嗎?”胡不歸抱著安碧如雪白的身子說道。
“嗯。”安碧如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胡不歸。
“我就是跟高酋出去溜達一圈。”胡不歸胡謅道。
“你…”安碧如騰的一下就坐了起來,乳房跟著一陣晃動,瞪著眼看著胡不歸問道“你說不說?”
“說,你答應我,我就告訴你。”胡不歸伸手過去,去抓安碧如的小腰,被女人靈巧的躲開了。
“好,你不說,我去找我的師姐去。”安碧如要走,胡不歸那里攔得住。看著安碧如出了小院,胡不歸知道自己辦砸了。
來到寧雨昔的小院,安碧如也有點發懵,怎麼問?
問什麼?
站在寧雨昔的門前,安碧如一點注意都沒有。
想起徐芷晴的事情,安碧如這才發覺,每個人好像都有自己的秘密。
“安夫人好。”一個小丫鬟路過看到安碧如趕忙給她請了個安。
“嗯。”安碧如回頭看了眼俏生生的小丫鬟點了點頭。
“夫人是來找寧夫人的嗎?”小丫鬟問道。
“是啊!”安碧如說道。
“奴婢之前看到寧夫人走了。”
“哦?她去哪了?”安碧如來到小丫鬟面前問道。
“奴婢不知道,她走之前跟管家說了下,就出去了,其他的奴婢也不清楚。”
小丫鬟紅著小臉清楚的說道。
“好,我知道了,你去干活去吧。”安碧如隨後找到管家,管家也不知道寧雨昔去了那里。
寧雨昔只是告訴管家一聲她走了,讓他去通知下蕭夫人跟大小姐。
安碧如氣惱的跺了下腳,轉身帶著股香風扭著水蛇小腰就走了,留下管家在原地色色的盯著那遠去的豐臀美股。
安碧如一邊往回走,一邊想著胡不歸要是不跟自己說清楚,她就暗中跟著他,到時候自己一樣知道他們做什麼去了。
回到胡不歸的房間,胡不歸竟然也走了,安碧如氣的想殺人。
桌子上有一封信,是胡不歸留給自己的,說是讓她在這里等他,他要是回來沒找到她就當她不答應。
看到胡不歸神神秘秘的樣子,安碧如越發的好奇,這里面一定有事,安碧如一想到寧雨昔沒准真的跟高、胡有關系這一點就莫名的興奮,索性豁出去了,就算是殺人放火又如何,自己什麼沒經歷過?
***
寧雨昔回到林家。
“夫人好。”門口的家丁看到寧雨昔回來,趕忙上去打聲招呼。
“嗯。”寧雨昔點了下頭,往後宅走去,忽又想起了什麼,回頭對那家丁說道“你管門房?”
“是,小的是門房,今天當班。”
“一會兒,嗯…”寧雨昔想著應該怎麼說。
“您要出去?需要准備車馬?”家丁問道。
“不是,是有人來找我。”寧雨昔也不知道他認不認識高酋“跟老爺在一起的高酋你認識嗎?”
“認得,認得,高大人很久沒來了。”那家丁說道。
“那就好,一會兒他來找我,你直接把他領到我的院里就行了。”寧雨昔說道。
“小的記下了。”
寧雨昔交代完就回到了自己的小院,香君給她的衣服都已經送了過來。寧雨昔翻看了一下,猶豫著要不要讓高酋看到自己穿這件衣服的樣子。
另一邊。高酋找來四德跟他一起去租畫舫。一路上兩個人東拉西扯的說了不少,四德也是健談的人,跟著林三學的更是鬼機靈一個。
“要說好,也就是醉仙閣的畫舫最好了,聽說里面還有不少的洋玩意,就是不好租,要提前預定。”四德趕著馬車跟高酋說道。
“洋玩意?有洋妞嗎?”高酋還真沒見過洋妞脫光了是什麼樣子。
“早先聽說過妝翠樓買了個黑鬼,不少人圖新鮮去看過,一根騷貨比常人一個半長,跟驢貨一般粗細,也不知道真假的。”四德想了想說道“要是真有那麼大,那黑妞的下面就能把我塞進去。”
“哈哈!”高酋聽四德說著,想到一個黑鬼褲襠里夾著四德的樣子沒忍住笑了出來。
“真有你的。有機會遇到洋妞,我就叫上你,看看能不能把你塞進去。”
“大人,您可別那我開玩笑了,我就是那麼一說,那女人要是也跟男人一樣黑的跟摸了鍋底灰一樣,我可下不去手。”四德咧了咧嘴說道。
“那給你找個白的。”
“白的好。不知道那黑鬼跟白洋妞滾到一起是什麼樣子。”四德說完看著馬屁股幻想著。
高酋也在腦海里想著,想著寧雨昔被有著驢貨般的下身的黑鬼,壓在身下肏干的情形,那一定很刺激。
說著話,兩個人就到了湖邊。天還很早,岸邊確實有幾條大船,裝扮的很華美。岸邊竟有幾個衙役打扮的人,坐在一起說著什麼。
“衙門來這里做什麼?”高酋自言自語道。
“說是來管河運的,實際就是想分點皮肉錢。”四德小聲的嘟囔著“再一個,沒有官府撐腰,這買賣也干不起來。”
“嗯!”高酋笑了笑,別說民計生活了,在外領兵打仗,也有人想從中獲利,中飽私囊。怕是古往今來也不會真的有什麼清廉政府的存在。
兩個人來到近前,涼亭里一個衙役向他們看來,很明顯四德一身家丁的打扮,那衙役直接衝高酋說道“來早了,花船還都沒有回來。”知道來這里都是租船的衙役們早就習以為常了。
“是嗎?”高酋第一次來也不懂,轉頭問道四德。
“小的也不知道啊。”四德笑了下,拿出塊十兩的文銀遞給了剛才說話的衙役,錢自然是高酋給的。“一點心意,請幾位官爺喝杯茶。”
那衙役也不客氣,直接收了起來說道“花船一般都是中午回來,下午姑娘們睡覺休息,晚上再出去。你們要是閒麻煩就在這里等著,廣寒樓跟妝翠樓今天都有空船,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排上。”
“那醉仙坊有沒有空下來的花船?”高酋問道。
“沒有。”那人搖了搖頭。旁邊另一個人說道“想要醉仙坊的畫舫,你怎麼也得一個月前來預訂。”說完幾個衙役就湊到一起聊起了閒天。
看著他們愛搭不惜理的樣子,四德就想把林三抬出來,畢竟光是林三的名號當地的知府也得給三分薄面。
高酋看出四德的意圖,把他攔下搖了搖頭,他可不想讓人知道,他高酋借著林三的名號,在外面玩著他的女人。
“小兄弟,都是自己人,你幫幫忙。”高酋說著把腰牌遞了過去。
腰牌還是老皇帝給的,後來老皇帝沒收回留給他了,高酋就一直帶在身邊,跟手下說就說先皇所賜留個念想,跟外面就是一道萬能鑰匙,誰都得給他面子。
“誰…”衙役話沒說完,就看到高酋手中的腰牌了,沒看清但也知道是朝廷發的東西,接過來仔細一看嚇了一跳。
正面刻著一只栩栩如生的鷹隼飛翔在森林之上,左下角刻著大華的印記。
背面刻著八個字“為國羽翼,如林之盛”,下面還有一個小小的“御”字,羽林軍的腰牌而且是御前侍衛的。
這要是把他們幾個拎出去,挨個宰了都算白殺。
“唉喲!贖小的眼拙,衝撞了大人。”那衙役趕忙起身跪在高酋的面前,旁邊的也不傻,雖不清楚緣由但是跟著跪下就不會有錯。
“大人怎麼稱呼?”
“高酋,你們起來吧。”
“高大人快坐。”幾個衙役站了起來,給高酋讓出了地方,讓他坐下。“大人想要租一條醉仙坊的花船?”
“也不是一定是醉仙坊的,只是聽說它是這里最好的,有的話自然不想去租別家的。”高酋說道。
“三兒,你去看看,昨天那胖子租的船在不在?在的話就讓他們好好給大人准備著。”領頭的衙役說道。
“那…李員外來了怎麼辦?”叫做三兒的衙役順嘴問道。
“讓他等著。”領頭的沒好氣的說道。那衙役點了下頭,轉身就走了。
“兄弟們坐。”高酋也不擺架子讓幾個衙役都坐下。
“高大人是御前侍衛,高大人讓坐你們就坐。”領頭的衙役把高酋的身份交代給幾個兄弟,以防有人話多嘴誤得罪了他。
“這是一千兩銀票,我也是頭一次來,幾位受累幫我張羅一下。”高酋把銀票遞給了衙役。
“怎麼敢收大人的錢。”衙役跟高酋客氣道。
“這租船一定花費不少吧?”高酋眼尖,看衙役的表情就知道這錢是不夠的。
“那里還用錢你跟我說說。”
“是。”衙役答應道“這租船倒是花不了幾個錢,主要是姑娘,每家的姑娘價錢都不一樣,有高有底。就好比剛才提到的李員外,他找了醉仙樓七仙女中的燕靈兒,光是這歌姬就是一萬兩白銀。”
“咳咳。”高酋輕咳了一下掩飾自己的尷尬,早知道先問問價好了,倒不是他拿不出來,只是問完了再給錢就不至於鬧這麼大個笑話了。
“當然也有便宜的。”那衙役說道。
“不用,我只租船,不要姑娘跟歌姬。”高酋說道。
“這樣啊!”衙役笑著說道。“那五百兩就夠了。”
“哦?他們願意這樣空船出去嗎?”高酋問道,畢竟五百兩銀子跟一萬兩差著不是一星半點啊!
“這您還不懂嗎?我們讓他們出去他們就能掙錢,不讓他們出去,萬兩黃金擺在這他們也拿不走。”衙役自信的說道。
“那就有勞兄弟了。”說著高酋又掏出一張千兩的銀票遞給了衙役說道“這算是我的一點心意,哥幾個拿著。”客氣了一番,衙役還是收了下來。
“我想去船上看看,可以嗎?”高酋問道。
“當然。等三兒回來,只要船在我就領您去看看。”
高酋跟幾個衙役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不大一會兒三兒就回來了,船都已經准備好了,聽高酋不要姑娘就更簡單了,隨時都可以出發。
領頭的衙役叫甘偉,帶著高酋去船上走了一圈,船上的老鴇伙計也跟著。
高酋看著老鴇問道“這里干活的人不會出去亂說什麼吧?”
老鴇子什麼人,自然知道只租船的人一定是帶著人來的,可帶著的人不一定是他自己的。
“怎麼會,大爺您就放心吧,我們吃的就是這碗飯,別看我們下賤,我們絕不會像某些記者那樣,胡編亂造四處造謠的,我們有我們的職業道德。”
“記者是什麼?”四德問道。
“別問。”高酋瞪了一眼四德。走了一圈高酋很滿意,帶著四德就往回走。
***
林家
寧雨昔還是沒有想好,坐在屋里看著床上的衣服,不知道該不該穿給高球看。
“這也…怎麼穿啊!”寧雨昔苦惱著,可心里還有個聲音說道“穿給他看啊!把你最美的一面展示給他,你的身子他哪里沒見過?”。
拿起一條絲襪,那是李香君單獨給她的,那是一雙黑色的筒襪,穿上它在穿上連衣裙,正好將一節雪白的大腿露了出來。
當時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寧雨昔都有點欲望的衝動了。
自從跟高、胡一路縱欲言歡,寧雨昔發現自己的心已經很難靜下來了,早上被高酋撩撥的春潮涌動,直到現在還久久難以平息。
寧雨昔想起那天自慰的情形,想起那釋放後的輕松,手就不自覺的按在了胯間那方寸之地。
隔著兩層衣物,寧雨昔用力的按揉著酸麻騷癢之處,花穴的空虛迫使女人更加的用力。
抓著美乳的手也用上了力氣,挺漲的乳尖里仿佛壓抑著一只發情的雌獸,擾鬧的寧雨昔心慌慌的。
“嗯~ 嗯~ ”寧雨昔靠在床柱上,咬著唇閉著眼,哼著難耐的鼻息。
一條腿抬起踩在床上,另一條腿直挺挺的蹬著地面。
如此隔靴搔癢怎能盡興?
寧雨昔有些瘋狂的將自己的腰帶解開,完全沒有了以往的寧靜與素雅。
“當當當。”正在寧雨昔忘我般動情的時候,突然一陣敲門聲響起,嚇得寧雨昔整個人都蜷縮到床角里,看著門口的方向半天才回過神來。
“誰?”寧雨昔深吸了一口氣問道。
“夫人,是樂樂我啊。”寧雨昔這才放松下來。
樂樂以前叫草兒,林三覺得不好聽,而且小姑娘總是樂呵呵的,就給她改名叫樂樂,讓她跟著伺候寧雨昔,也算是給寧雨昔素雅的生活里添一味笑聲。
“等一下。”寧雨昔趕忙起身,打理好衣襟腰帶,平靜了下心情,走出里屋,給樂樂把門打開了。
“夫人好。”樂樂看著寧雨昔甜甜的笑著。
“昨天回來的?”原來樂樂前幾天回家了,林三規定沒人每月都有幾天的假期。
“今早。”樂樂手里端著個水盆,寧雨昔不在,房里每天樂樂也都會過來收拾一遍。
就算寧雨昔回來,也不用她照顧,所以樂樂最多就是個打掃衛生的,算不得貼身丫鬟。
“知道夫人回來,我就過來了。有什麼要我收拾的嗎?”
“沒有。你自己看著收拾吧,我出去一下。”寧雨昔回身走進了里屋,把衣物都收拾起來放在一個包裹里,拿在手里就走了。
也不知道高酋去哪里了,寧雨昔在街上閒逛著,走著走著寧雨昔就發覺有些不對,很多路人都在看著自己。
寧雨昔不明所以的大量了一下自己的打扮,好像沒什麼問題啊!
實際以前寧雨昔走在大街上也有很多人看她,誰不願意多看美女兩眼?
但是現在不同的是,寧雨昔做賊心虛,生怕別人在她身上看出點什麼,所以才會對路人的目光如此敏感。
“寧夫人!”後面有人叫自己,寧雨昔轉身回頭看到是胡不歸,有些不自然的衝他點了點頭,算是答應。
“高大人找你有要事相商,夫人跟我來。”
“哦!好。”寧雨昔點了點頭跟胡不歸走近了不遠處的一家酒樓。
來到包間里,胡不歸點了幾道小菜,有外人在寧雨昔也不多問,坐在二樓包間的窗邊看著街上過往的人群發呆。
很快幾道精制的小菜就上齊了,胡不歸打發小二出去將門關上,回身坐在了寧雨昔的對面。
“高酋去城外了。”
“嗯?你說什麼?”寧雨昔有點走神,沒聽清胡不歸的話。
“高酋出城外辦事了,一會兒就回來。”胡不歸重復了一遍,然後說道“我剛才去城門那里跟他們交代了一下,要是遇到高酋,就讓他來這里找我,沒想到在街上還遇到了你。”
“嗯。”寧雨昔笑了下沒有說話,轉頭繼續看著街上的行人。
表面上平靜的寧雨昔心里亂極了,她幾乎沒有跟胡不歸如此單獨相處過,再加上兩個人沒有感情卻有“關系”的關系,讓她很尷尬。
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
美色在前胡不歸有些把持不住,相較於安碧如表里如一的妖媚放蕩、風情萬種,寧雨昔真可為冰火兩重天,此時的她典雅寧靜神聖似不可侵犯,但是一到了床上,那纏綿的腰肢,絞緊的甬道,動情的呻吟,迷亂的眼神無一處不讓人沉淪。
胡不歸大著膽子做到寧雨昔的身邊,輕輕的握著她的小手,寧雨昔緊張的說不出話來,身子往後靠了靠躲開窗口。
“你好美。”
“你別這樣。”寧雨昔將小手抽了出來,可柔美的腰肢又被男人抱住。
按著寧雨昔的腰肢,胡不歸更是心猿意馬,一低頭無所顧忌的親在了寧雨昔的臉上。
寧雨昔扭頭躲閃著,又被男人親在了耳根上,一路向下親到了她的香頸間。
“胡不歸,別這樣。”寧雨昔嘴上手上推拒著男人,可身子卻欣喜的接受著男人的撫慰。
“我不會怎麼樣你的。”胡不歸咬著寧雨昔的耳垂說道“就是親親你,不會做別的。”
“會被人看到的。”寧雨昔從窗縫中看著大街,生怕有人抬頭看向這里,可因為角度問題以及距離的關系,在大街上並不能清楚的看到屋里發生的事情。
胡不歸抬手將窗戶關上,抱著寧雨昔繼續親著,身體愉悅又找不到借口的寧雨昔,綿軟的倒在胡不歸的胸口。
衣帶被胡不歸解開,低著頭的女人看著男人隔著小衣把玩著自己的胸乳,男人簡單的動作就比自己舒爽百倍。
胡不歸順著衣襟就伸進了寧雨昔的懷里,大手直接覆在了她的乳房之上,滑嫩的肌膚、飽滿圓潤的手感直叫人為之發狂。
胡不歸拉著寧雨昔一同站了起來,雙手伸進她的褻褲中,大力的揉搓著她的屁股。
寧雨昔靠在窗棱上,耳邊挺著大街上行人的說話聲,就如同自己光天化日赤身裸體的站在大街上一樣。
異樣的刺激讓寧雨昔提不起一點力氣,任由男人將自己的褻褲同內褲一起脫下。
胡不歸跪在寧雨昔的腿間,看著隱沒在剛長出不多的陰毛中的花瓣,一張嘴就咬了上去。
“啊~ ”寧雨昔嬌叫一聲,趕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男人粗糙的舌頭大力的舔舐著自己的陰部,從下到上沒有一處被冷落到。
男人的舌頭每次滑過頂出包皮的陰蒂時,寧雨昔整個人都是一抖。
胡不歸聞著寧雨昔身上帶著些許腥臊的體香,那種成熟女人的味道,越發的瘋狂起來。
前晚加上早上喂了安碧如好幾次,現在胡不歸的占有欲不是很強,但征服小仙子的欲望卻一點不曾減弱過。
寧雨昔被舔的骨子都酥了,雙腿騎在男人的肩膀上,一只手支撐著窗沿,小仙子此時已經完全沉醉於肉欲當中。
“再用力,再深一點,好麻,好癢,好舒服。”
寧雨昔在心中呐喊著。
胡不歸大口大口品茗著寧雨昔的瓊漿花蜜,不願錯過一滴。
“一點點…再有一點點。”寧雨昔挺著腰肢,將整個下身送到胡不歸口中,等待著那醉人一刻的降臨。
胡不歸伸著舌頭在寧雨昔的花穴中攪弄著,不時的用舌尖一下下點在女人的尿道口,堅硬的胡茬刺激著女人嬌嫩的花唇。
男人熾熱的氣息也帶不走那方寸之間的濕氣,只會讓那里的汁液更加豐沛。
壓抑了一上午的春情已經到了極限,但總是差了那麼一點,寧雨昔都快瘋了。
攢足了力氣,將花蒂子壓倒男人的胡茬上面,寧雨昔不顧一切的扭著腰。
這時不合時宜的敲門聲再次想起,就聽外面的人說道“客官,您讓我等著的高大人來了。”
寧雨昔此時花芯亂顫,也顧不上羞恥,雙腿夾住胡不歸的腦袋,一股股陰精暢汗淋漓的噴灑而出,胡不歸咬著寧雨昔的花蒂子不放,讓她盡情的宣泄著。
胡不歸趁寧雨昔癱軟了下來,抬起頭說道“高酋嗎?我這就來。”
“是我。”門外的高酋應了一聲。小二見二人認識問了下高酋,見他沒有別的吩咐就下樓了,大中午的客人多,他樓上樓下的事多著呢。
高酋不知道胡不歸在里面干什麼,傻呆呆的站在門口,半天胡不歸才開門出來。
高酋看到滿面紅霞的寧雨昔先是一愣,看到胡不歸滿臉的笑意,心里莫名的一顫。
“你把我的仙子姐姐關在這里做什麼了?”高酋笑著走了進去,摟著寧雨昔親了一口。
“沒什麼,喝了口瓊漿玉液。”胡不歸說道。
“我先走了。”寧雨昔泄身過後雖然爽快卻總有些不過癮,看到兩個男人在打趣自己,面子上總有些掛不住,一想到一會兒沒准兩個人還會對自己做跟過分的事情,寧雨昔起身就要離開。
“姐姐別走。”高酋拉著寧雨昔的小手說道“這是香君送你的衣服吧?姐姐一會兒換上讓我看看啊!”
“在這里換?”寧雨昔等著眼睛看著高酋。
“那怎麼行?一定要去一個能配的上仙子姐姐的地方才可以。”高酋說道。
(寧雨昔扮演者:你才配得上妓院的畫舫,你全家都配得上。)
屋里的飯菜幾個人都沒心情吃,胡不歸先下的樓,讓四德回蕭家給安碧如送了封信,說有要事相商。
高酋跟寧雨昔等胡不歸重新租了輛馬車,一起下樓上了馬車就奔畫舫去了。
四德拿著信件就走了,鬼精靈的他多少覺得這里面有事情,但是想道平時徐芷晴跟高、胡也在一起研究事情,他也就沒多想。
至於安碧如拿了信如何到湖邊就不在細說了。
***
一路上,欲求不滿的寧雨昔被高酋撩撥的骨軟筋酥、杏眼迷離。
下身更是春水泛濫,似一眼清泉般,不住的將花汁從深處絞擠榨出。
衣衫不整的寧雨昔靠在高酋懷里,看著他把玩著自己的玉乳酥胸。
嬌顫顫的婦人刀削般的肩兒,美人骨里把佳釀藏,盈盈一握的小腰肢卻把那一雙鼓鼓的奶兒撐的高,如此美人只怕天上難尋地上難有。
男人從她的包裹里翻出一件絲巾薄紗樣的東西,絲滑的手感摸上去很舒服。
“你別翻我的東西啊!”寧雨昔眼角無意間掃到男人手里的東西,一把給搶了下來,攥在手中不放。
“什麼東西?”高酋看到是細長的好像是黑色的絲帶。
“沒什麼。”寧雨昔搖晃著小腦瓜。
高酋更好奇了,翻身把寧雨昔壓在身下,埋首在她的胸口胡亂的拱著,嘴里還哼哼唧唧的,寧雨昔實在糾纏不過他說道“你放我起來,呀~ 就是條絲襪。”
“什麼?”高酋撐起上身,看著秀顏潮紅的小仙子問道。
“絲襪。”
“那是什麼東西?”高酋從寧雨昔的手里將一只筒襪接過,展開後上下翻看著。“這是襪子?”
“嗯!”寧雨昔坐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衫說道“看過了就給我吧。”
“你穿上讓我看看啊!”高酋遞給寧雨昔。
“不穿,不好看。”
“讓我看看,拿都拿來了。再說,我的仙子姐姐穿什麼都好看。”還有句“不穿更好看”高酋沒說。
“嗯…還是不要了。”寧雨昔故作矜持道。
“我想看,就給我看,現在就咱倆,你穿上我看一眼就行。”在高酋的軟磨硬泡下,寧雨昔點了點頭。
高酋看著黑色的絲襪如水墨般,一點點將寧雨昔雪白的小腿覆蓋,最後停留在大腿根處,涇渭分明的黑白界线給人強烈的視覺衝擊。
“真美。”高酋咽了下口水。
“一點都不好看。”說著寧雨昔就要脫下來。
“別脫,別脫,把另一只也穿上。”高酋拿起包裹翻找著,他不但找到了另一只,還把黑絲跟白絲褲襪也給拿了出來。“這也是絲襪?”
“是。”寧雨昔伸手拿了過去,低著頭把兩雙都放回包裹里。
“我來,這只讓我來幫你穿上。”高酋心里想著早晚你都會穿上它站在我面前的,我也不差這一會兒。
“你輕點,別弄壞了。”寧雨昔還是很喜歡這輕薄貼身的絲襪的。
“我知道。”高酋學著寧雨昔的樣子,在她的指導下,將另一只絲襪給她穿上。
穿好後,高酋隔著絲襪輕柔地撫摸著寧雨昔的美腿秀足。
這帶著女人體溫的布料,有一種難以言喻的魔力,要不是看寧雨昔很喜歡它,高酋都有要撕碎它的衝動。
尤其是看到那一抹雪白的大腿根,就算是在有些昏暗的小車廂里也格外的刺眼。
這哪里還是什麼仙女,簡直就是書里說的狐狸精。高酋要不是想吊著寧雨昔的胃口,早就躍馬提槍衝鋒陷陣了。
“看完了吧?”寧雨昔看到高酋幾近瘋狂的眼神,心里還有些小興奮,故意的將雙腿疊交,妖嬈百媚的擺動了一下小腿。
男人抓起女人的一雙秀蓮,貼在臉上廝磨著,薄薄的絲襪就如同女子第二層皮膚一般。
高酋吻在寧雨昔的腳,然後是小腿,抓著她的腿彎將她的雙腿分開,女人象征性的反抗了一下就任由男人處置了。
高酋臉貼著寧雨昔的絲襪美腿一路滑到她的大腿根處,舌尖隔著絲襪舔在女人的大腿內側,寧雨昔嬌軀一顫,咬著唇沒有出聲。
高酋舔一下絲襪美腿,再親一口寧雨昔的光滑美腿,竟分不出那個更迷人,那個更美味。
寧雨昔胯間的小內褲已經有很大一片濕痕了,高酋索性幫她脫了下來,大舌頭舔上去幫她清理了起來,可是女人的花汁卻越舔越多。
高酋看寧雨昔一臉難耐的表情,閉著眼咬著唇在那里享受著他的照顧,偷偷地將一抹粉末塗在了她的陰蒂上。
車里的高酋玩弄著寧雨昔,車外的胡不歸聽著她壓抑的低吟,真想進去看看車廂里是怎樣一番情形。
馬車車夫的老二也早就硬挺了起來,也知道他們要去做什麼,回想著車里女人的腰條身段,老車夫沒想到自己多年不用的器具,今天盡然死灰復燃了。
很快馬車就到了湖邊碼頭。
這時再來岸邊可不像早上那般清靜了,人來人往的竟有百十來號人,穿著打扮一看就是富賈豪紳、官員顯貴。
高酋跟穿著得體的寧雨昔一前一後下了車,車夫在一邊看著帶著面紗的女人跟兩個男人慢慢走遠,那婀娜身段那動人聲音,自己回去也得找個這樣的玩一宿,就是不知道這趟生意給的錢兩夠不夠?
寧雨昔夠快緊張死了,高酋根本沒讓她把絲襪脫下,而且內褲跟褻褲都沒讓她穿,這還算好的,畢竟穿著長裙,外人根本看不出來什麼。
可是自己的陰蒂不知道怎麼了,竟一陣陣發癢,剛剛在車上,高酋在那里舔弄還不覺得有什麼,這時候下車竟越發的難以忍受。
寧雨昔此時沒邁一步,都會牽扯到陰唇,跟著陰蒂就是一抽。
寧雨昔強忍著跟高酋走到岸邊,秀美多情的明眸已經是一片水霧。
“高大人。”早上的衙役看到高酋來了,趕忙跑過來跟他打了聲招呼。
“嗯。這是我的同僚胡大人。”高酋給他介紹了一下胡不歸。
“小的見過胡大人。”
“嗯。”
“都准備好了?”高酋問道。
“都准備好了,我都交代好了,大人盡管放心。”說完那衙役裝作不經意地打量了一下寧雨昔。
寧雨昔正苦不堪言受著折磨,看到衙役看向自己,生怕他瞧出什麼端倪,一動都不敢動,裝作很自然的站在高酋身邊。
“大人果然好福氣。”衙役一點都沒有恭維的成分,實打實的說道。
“哈哈,小兄弟說笑了,有機會我請你們一起喝酒言歡。”高酋故意拿話挑逗著寧雨昔,說完還有意無意的瞟了一眼寧雨昔。
“小的不敢,應該小的請大人喝酒才是。”小衙役雖看不清寧雨昔的容貌,但是她高挑的身姿,動情的雙眸可是讓他看了夠。
衙役帶著高酋去往畫舫,寧雨昔現在是不倫是哪也得跟著去,她陰蒂的麻癢已經快讓她奔潰了。
胡不歸沒有著急上船,他還得在這里等安碧如,按照先前說好的,他上船之後畫舫才會啟航。
寧雨昔知道胡不歸在等人,但是不知道他在等誰,此刻也容不得她多想,她現在只想找個地方按著下身好好的揉搓一番。
高酋怎麼會讓她得償心願,上了畫舫,讓老鴇又帶著自己轉了一圈,到最後,寧雨昔上樓梯時腿都是打顫的。
高酋見時機差不多了,就讓老鴇下去了。
此時偌大的一條畫舫中,只有高酋跟寧雨昔二人了。
寧雨昔一路什麼都沒記住,她到現在都不清楚自己在那里,她現在最想要的就是解除陰蒂上的騷癢。
“仙子姐姐怎麼不說話了?”高酋領著寧雨昔走進頂層的閣樓中,直接走進了里屋。
這是一條三層的大船,最下面一層是下人們船夫待的地方,中間一層是眾多的小隔間,上面是一個大廳,大廳後面是一間裝裱極其精美的小屋。
寧雨昔走進小屋直接就癱坐在里地上,高酋看著地上的美人,將手中的包裹扔到一邊。
從懷里拿出一顆藥丸張口吞下,然後彎腰將寧雨昔抱了起來。
“你是不是又對我下藥了?”寧雨昔手按在自己的胯間,雙腿並攏以減少過大的動作對陰蒂的刺激。
“我怎麼會對仙子姐姐下藥呢?不過就是增加點情趣罷了。”高酋說著走到屋里的床邊,但是並沒有把寧雨昔放在床上,而是繞過大床,走到一個大圓墊子前,一下子把寧雨昔扔進了墊子里。
那墊子很大、很厚、很軟寧雨昔差點整個人陷入墊子當中。
“這是軟床,舒服嗎?”高酋站在那,一邊脫著自己的衣服一邊說道。
“不舒服。”寧雨昔身子還在被藥物折磨著,現在一切的一切對她都不重要。
“哼哼,這就讓你舒服舒服。”高酋將自己脫了個精光,隨後俯身下去將癱軟在軟床中的寧雨昔的外衣剝去,而她也就只剩下外衣了。
看著一頭秀發朴散開來的寧雨昔,幾乎赤身裸體的躺在那里,高酋強忍著壓上去的衝動,一低頭,再次埋首在寧雨昔的胯間。
花唇上的情豆已經發紅挺漲了起來,高酋憐惜的伸出舌尖在上面舔了一下,敏感的小豆豆將快感完美的傳遞到女人的四肢百骸,一次再一次,男人的舌尖不輕不重的滑過寧雨昔的陰蒂。
包裹著黑絲的雙腿夾著男人的頭,寧雨昔伸出一根青蔥玉指按在自己的花蒂子上,跟著男人的舌頭一起在玩弄著那里。
“啊~ 嗯~ 不行了~ 我~ 啊~ 我想要~ ”寧雨昔哀求著男人。
高酋也感覺差不多了,剛剛吃的藥應該也起效了,起身拿起早就准備好的羊眼圈套在陰莖上。
男人赤裸的身軀壓在女人的身上,寧雨昔此時整個身子都陷進了軟床中,高酋很輕松的就找到了寧雨昔下身已經泥濘不堪的漩渦。
稍一用力,大龜頭就揉了進去,然後一點點下壓,直至整根而沒。
軟綿綿的大軟床並不適合大起大落的衝刺,這正合高酋的心意。
羊眼圈上的細毛狡猾的刺激著寧雨昔陰道里的嫩肉,火熱的龜頭烘煨著軟爛如泥的花芯,陰蒂的酸麻騷癢,陷入軟床中的輕微憋悶與壓抑,種種這般都在一點點吞噬著女人的理智。
寧雨昔想要扭腰,卻沒有地方借力,而高酋只是輕柔地不疾不徐的抽添著。
“不要~ 嗯啊~ 好難受~ ”寧雨昔四肢纏繞在男人的身上,螓首在軟床中探出,一邊跟男人耳鬢廝磨著,一邊喘著粗氣。
“叫聲相公我就給你。”高酋在寧雨昔的耳邊說道。
“相公~ 嗯~ 我要~ ”高酋聽到寧雨昔的哀求,獎勵般的狠狠地咂了兩下屁股,單單就是這麼兩下,寧雨昔都差點泄了身子。
高酋抱住軟床,好讓自己能夠用上力氣。
當軟床擠在一起時,卻苦了高酋身下的寧雨昔,憋悶窒息的感覺更強了,但同時男人給她帶來的快感也更強了,而且更清晰更暢快。
高酋加快的抽送的速度跟力度,將羊眼圈的作用發揮到了極致。
寧雨昔感覺自己快死了,稀薄的空氣讓她不能思考了。
花腔甬道也一點點麻痹了,爛軟的花芯已經發硬發麻,忽一下男人送的深了,勾扯著陰蒂一陣酸癢。
寧雨昔只覺得自己一下子仿佛置身在雲端里了,全身的力量都隨著花芯的大張一股腦的噴涌了出來。
高酋抱起小死過去寧雨昔站了起來,他的肉棒還插在寧雨昔的身體里。看著窗外移動的景色,高酋這才發覺畫舫已經離岸了。
***
“我師姐呢?”安碧如跟胡不歸在二層的一件小屋中。“她真的在這船上?”
安碧如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著什麼急,我一會兒就領你過去。”胡不歸說著就要去抱安碧如,被安碧如一翻身躲開了。
“你先帶我去看我師姐。”安碧如說道。
“好吧。”胡不歸也拿不准安碧如見到寧雨昔跟高酋在一起時會有什麼反應,但是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只好硬著頭皮走下去。
兩個人都不太熟悉,走了一圈才找到上二樓的樓梯。
但是兩個人之前在走到二層的另一頭時,隱約的就聽到有女人的呻吟聲,聲音不大,安碧如也拿不准這撩人心扉的聲音到底是不是出自於寧雨昔,身邊的胡不歸可是心知肚明。
安碧如來到二樓,後面跟著胡不歸,這次不用帶路安碧如也知道應該往哪走了,順著一點點清楚的聲音,安碧如來到了小屋的門口,她忽然有些猶豫,就算是師姐又能怎麼樣?
如此近距離的聽到寧雨昔的呻吟,安碧如不用看也知道不會錯了。
自己衝進去把師姐“救”出來?
但是看現在的情形,師姐完全是自願的。
正胡思亂想著,身後的胡不歸走上前來,輕輕地將房門推開。
屋里的男女正結合在一起做著最原始的交流,高酋面對著門口站在床邊用力的肏干著身下的女人,躺在床上的寧雨昔閉著眼睛,紅艷的香唇微張著,一串串攝人心魂的呻吟正是出自於那里。
寧雨昔兩條黑絲美腿被高酋抱在懷里,下身頂挺的同時不住的咬著寧雨昔的小腳。
安碧如跟胡不歸都有些發愣,安碧如是不敢相信眼前的場景,胡不歸是從沒見過寧雨昔車樣的打扮驚訝的。
床上的美人隨著男人的動作搖晃著,胸前的乳房像兩只大白兔一般跳躍著,高酋賣力的衝刺著,一抬頭看到安碧如跟胡不歸還嚇了一跳。
安碧如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時候,就看到高酋挺著下身朝自己走來,趕忙向後躲去,不想一下倒在了胡不歸的懷里。
“姐姐別怕,老高如我一般,先讓他陪陪你,我去照顧照顧小仙子。”說著話胡不歸就把安碧如推進了高酋的懷里。
然後進屋抱起寧雨昔往外走,寧雨昔還沒有完全的從之前的絕頂高潮中清醒過來,也沒有睜開眼睛,只當是被高酋抱了起來。
胡不歸抱著寧雨昔從安碧如的面前走過,三步並作兩步的來到了船頭甲班出的涼亭中,涼亭三面都有輕紗擋著,中間擺著一張春榻小床。
安碧如不敢相信的回頭看著高酋問道“她真的是我的師姐嗎?”
“這里可沒有你的師姐,只有我跟胡不歸,還有小仙子與小狐狸。”高酋說著在安碧如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在她耳邊說道“安姐姐,我聽老胡說姐姐最知道疼人了,你也疼疼我的小弟弟如何?”
安碧如低頭看了一眼高酋剛剛從寧雨昔身子抽出,上面還滿是白漿的肉棒說道“欺負了我師姐,還想欺負我?”
“姐姐讓不讓?”高酋的手已經按在了安碧如的臀峰上,可女人並沒有反對。
“色鬼,你們男人都一樣,色膽大如天。”安碧如白了一眼高酋。
女人已經給了許可證,高酋那還會客氣,一彎腰抱起安碧如就進了小屋。
干柴烈火,痴女情男,萬千情絲都交織在了一起。
干柴烈火的可不知高酋跟安碧如,甲板上涼亭里胡不歸更是興致高漲。
拿捏著寧雨昔的黑絲小腳,胡不歸也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襪子,既新鮮又興奮。
奇思異想的將肉棒頂在寧雨昔的腳窩中,絲滑的感覺從龜頭傳來,胡不歸又開發了一塊寧雨昔身上的處女地。
一只小腳摩擦起來總是不如兩只包裹起來過癮,胡不歸一手一只,捏著寧雨昔的小腳將他的肉棒插入其中。
寧雨昔剛剛在小屋里正被高酋抽添的筋酥體暢,被胡不歸抱出來之後,見男人半天也不入港,只是把玩著她的一雙秀蓮。
花谷中越發的空虛,花蒂子上的騷癢也逐漸清晰起來。
寧雨昔睜開眼睛,發現身前的男人已經不是高酋了,嚇了一跳,身子一縮將腿收了回來,翻身就要起來。
“是我。”胡不歸正爽著,突然失了一雙美妙的蓮兒,心急的說道。“是我,胡不歸。”
“高…高酋呢?”寧雨昔坐在春塌上雙手環胸意圖擋住裸露的胸口,可豐滿的乳肉還是溢出了大片,那畫面反而更讓人熱血沸騰。
“他在小屋里,他有點事一會兒就過來。”胡不歸說著也來到春塌上抱住寧雨昔。
寧雨昔在清醒的時候還是有些不習慣跟胡不歸赤膊相見,但畢竟該發生的不該發生都已經發生過了,很快寧雨昔就放松了下來。
一顆硬硬的奶頭也被胡不歸捏住了,男人將一根手指送到她的口中,撥弄著她的小香丁。
然後,手指一路向下,一直滑落在她的腿心當中。
胡不歸將手指探入到寧雨昔身子里的時候才發覺,他之前的准備是多麼的多余,女人那里已經濕透了。
寧雨昔貼靠著胡不歸的胸口,他的器物就頂著自己的腰,寧雨昔有哪麼一刻都想起身坐上去。
寧雨昔為了打消自己的這個念頭,將注意力轉移到別處,她低頭看著男人的手摳弄著她的陰戶,忽然發覺高酋剛剛好像並沒有泄身,寧雨昔不由的有些擔心他會不會很難受。
她的擔心完全是多余的。
此時此刻安碧如正赤裸著身子,坐在高酋的身上,扭動纖腰,圓臀如磨盤般迎合著高酋的抽插。
“安姐姐,你的身材真好,大屁股可比仙子姐姐都要豐滿多了,又圓又翹的磨死我了。”高酋眼中泛著淫光,大手蓋住安碧如的玉乳,掌心擠壓著她粉紅的乳頭。
“小壞蛋~ 竟說些葷話嗯~ 真不知道我啊~ 我師姐是怎麼容忍你的。還有~嗯~ 啊~ 是誰提出要換著玩的?這會兒我師姐在甲板上都快被胡不歸弄死了吧?嗯~ 嗯~ 你好粗哦~ 脹死奴家哩~ ”
安碧如雙手按在在高酋的胸口手指撥弄著他的乳頭,蜂腰開始瘋狂地扭動起來,嬌嫩如蛋清般的媚肉瘋狂的洗刷著男人的粗壯。
安碧如的大屁股啪啪啪的起落著,水簾洞一般的甬道竟沒有一滴液體流出,幾乎都被她緊箍著的蛤口給包裹起來了。
“姐姐那里咬的好緊啊!”高酋早就發現了安碧如的特點,不論她如何的瘋狂套弄,每次他的龜頭都會被卡在她的陰道里不至於滑脫。
“姐姐那里好不好?”安碧如更加賣力的聳動著她的美臀。
“我想叫你奴奴。”高酋享受著女人帶給他的爽快,淫心更勝。
“那~ 啊~ 啊~ 那奴奴叫你什麼?”安碧如亮晶晶的大眼睛看著高酋。
“當然叫老爺。”高酋一把將安碧如抱住,讓她的胸乳壓在自己的臉上,雖然沒有寧雨昔那般嬌彈挺拔,但也不失為一對好奶子。
安碧如嬌笑著抱住高酋的腦袋,任由男人將自己的乳房吸在口中。“老爺~奴奴的乳兒香不香~ 那話兒濕不濕?”
“嗯。”高酋口鼻被悶,低低的哼了一聲。
“比那小仙子又如何?”安碧如改急聳為緩套,好恢復下體力。
高酋吐出口中的乳肉,在上面舔了舔,然後才從女人的胸口探出頭來說道“是個小仙子都不比奴奴會照顧男人。”
“一會兒我就告訴我師姐去,就說她的野男人占了她的便宜還說她不好。”
安碧如大眼睛一閃一閃的,滿臉的計謀得逞的樣子。
“好啊!”高酋說著話,抱住安碧如的身子就坐了起來,此時兩個人面對面的結合在一起了。“看來老爺我得讓你嘗嘗厲害了。”
“奴奴好害怕。”這般姿勢,讓男人的東西進的更深了,安碧如的花芯被頂的好不舒服。
“待老爺帶上刑具,再來懲戒你這不聽話的小奴奴。”高酋看著故作驚恐的安碧如,真想用肉棒將她插穿。
“不要~ 奴奴不敢哩~ ”
“不敢了還咬的你的爺這麼緊?”高酋想要將羊眼圈帶上,可肉棒卻卡在了安碧如的肉穴中。他不敢用力,怕弄傷了安碧如。
“你用力啊~ ”安碧如貼著高酋的耳根說道。
“不會弄傷你吧?”
“老爺不要打奴奴。”安碧如一下推開高酋,自己也仰躺著倒在了床上。兩相同退,高酋的肉棒啪的一聲從安碧如的身子里抽了出來。
帶好羊眼圈,高酋突然想到寧雨昔帶來的褲襪,拿出那條白色的遞給安碧如說道“把它穿上。”
“你怎麼…哦我知道了,是我師姐的。”
“嗯!穿上。”
安碧如也沒多想就將絲襪穿在了身上,高酋抱著安碧如的絲襪美臀就是一通亂啃。
啃夠了就提起女人的屁股,此時安碧如趴伏在床上,絲襪美臀就那樣高高撅著,等待著男人的臨幸。
這時候高酋才發現,這褲襪可不是開襠的。
“奴奴要~ 奴奴要老爺狠狠鞭打奴奴~ ”安碧如嗲嗲的哼著,一邊扭著大屁股。
高酋只覺腦袋一熱,也故不得許多了,一把將絲襪的襠部扯開,挺著凶器就貫穿了安碧如。
“呀~ ”安碧如發覺男人撕扯絲襪的時候已經晚了,回頭時剛好被男人全根而入,爽利的感覺讓她忘記了一切。
這邊再次交媾在一起,外面的兩人也已是梅開二度了,但是第一度卻是胡不歸將精液獻給了寧雨昔的大腿。
原來,胡不歸一直貪念著寧雨昔的絲襪美足,想著自己動總是不比美人動來的舒服愜意。
所以,他就苦苦的哀求著寧雨昔,寧雨昔耳根子一軟就答應了下來。
躺在那里,舉著雙腿,無師自通的一只足兒踩住男人的器物不讓他亂動,另一只覆在上面輕柔的滑動著。
“姐姐的腳好舒服。”要不是之前吃了高酋給的淫藥,只怕是寧雨昔這幾下就能把胡不歸的精給勾出來。
畢竟兩人第一次玩足交,沒想到讓女人站著才會更省力,不大一會兒寧雨昔的大腿就酸了,堅持了一會兒,見男人沒有射精的意思,寧雨昔實在堅持不住了,就將雙腿放下了。
“累了。”寧雨昔有些歉意的說道。
“沒關系我來。”胡不歸正舒服著已經到了射精的邊緣,突然被打斷的痛苦可想而知。
讓女人側身躺好,寧雨昔以為胡不歸要從後面來,還特意將屁股朝向男人。
可胡不歸根本沒打算入港,來到床上竟直接將肉棒插在寧雨昔筒襪的開口里。
“這算什麼?”寧雨昔被胡不歸插的一愣一愣的,直到男人在她的絲襪美腿里射了精,寧雨昔還是沒有從驚訝中回過神來。
胡不歸射了一大泡濃精在寧雨昔的大腿上,有淫藥的支撐,胡不歸也不休息,拉起寧雨昔,讓她跪在春榻上,挺著還滴著精液的肉棒,一下就插進了女人的銷魂窟中。
看著薄紗帳外移動的景色,寧雨昔這才發覺,自己幾乎就是在室外跟男人宣淫交歡。
屋里的男人騎在女人腿上肏干著她的屁股,屋外的男人拉緊了女人身背後的手一根肉棒在女人的股間時隱時現。
屋里的男人九淺一深花樣百出,屋外的男人像發情的公牛一般猛衝猛撞不知疲倦。
屋里的女人迷離了眼,花芯兒險險的被揉了去,屋外的女人醉了眸,翹翹的的乳兒如兔兒跳。
這一個淫漿春水滴不漏,那一個絞人的媚肉把棒頭咬,真真的分不清孰強孰優!
只是這色字頭上一把刀,淫乃萬惡首當先,也不知天理昭昭,最後是誰做了那出頭的鳥?
一下午,高酋跟胡不歸里外換著玩的不亦樂乎,初時寧雨昔還以為他倆找了個妓女替換著,無論如何也不讓高酋碰自己。
但是,在高酋信誓旦旦的說絕沒找青樓的窯姐,加之甜言蜜語下寧雨昔才放心下來。
夜晚的湖面上閃著波光,高酋抱著寧雨昔的坐在春榻上,她身後是胡不歸。
本應有些清冷的小涼亭,此時卻是格外的火熱。
寧雨昔一起一落用兩個小穴同時套弄著男人的肉棒,她已經記不清男人們射了多少次了,都射在了那里。
她記得最清楚的一次就是在吃晚飯時,高酋射在她嘴里,讓她借著酒水喝下去那次。
“小仙子今天絞人的緊。”
“後面也咬的好緊。”
“你們…啊~ 啊~ 嗯~ ”寧雨昔擰著眉,似苦亦樂的動作著。
“咱倆換換?”胡不歸已經到了極限,他想最後一次怎麼也要射到寧雨昔的身子里。
“我還是喜歡仙子姐姐的小嘴。”高酋看著寧雨昔問道“好不好?”
“不~ 嗯~ 不要~ ”
男人們已經玩瘋了,那還會估計寧雨昔的感受。
高酋跟胡不歸同時抽離女人的身子,本應快速閉合的兩個腔道口,因為長時間的有異物塞堵,閉合速度慢了很多。
高酋讓寧雨昔蹲在地上,背靠在春榻上,然後雙腿分開。
寧雨昔此時就像個站立起來的大青蛙。
胡不歸躺在地上,寧雨昔整騎在他的身上,而高酋就蹲在小榻上,騎在寧雨昔的頭上,將肉棒插進她的口中。
三個人再次連接在一起,寧雨昔被胡不歸頂的一跳一跳的,而高酋的肉棒正好一下下頂著她的喉嚨。
“肏,爽死了。”高酋很快就蹲不住了,他從沒在寧雨昔的嘴上“占過便宜”,不過兩三個深入,高酋就一瀉千里,可射出來的東西已經不多了。
小嘴得以解脫的寧雨昔,一下在栽倒在胡不歸的身上,胡不歸有堅持了一會兒,也射了出來,說是射了出來,實際就是兩三滴不明液體。
寧雨昔累壞了,被高酋抱進了小屋都不知道。安碧如看著狼狽不堪的寧雨昔,狠狠地踢了高酋一腳。
二層有燒好的熱水,高酋抱著寧雨昔來到二層,高酋伺候著寧雨昔簡單的洗了洗身子。
胡不歸跟安碧如在另一間屋里,高酋洗完澡再次抱著寧雨昔回到了頂層,整個過程寧雨昔都沒有說話,一直閉著眼睛享受著男人的安撫。
就算是夢,也會有醒來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