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傑克名義上的未婚妻和目前來說總督府里最重要的貴賓,分配給碧翠絲的臥室自然是賓客樓里最好的,不僅附帶仆人房,還有裝有小浴池的個人浴室,穿過側門即使進入。
及腰深的浴池里已經灌滿清水,上面還漂浮著一片片或粉或白的新鮮花瓣。
因為貿易聯盟位處熱帶,所以這里的人們對於洗上一個熱水澡的這種在大陸國家里最為“流行”需求一直都只有堪堪打住的興趣,畢竟在炎炎烈日下,能夠泡在沒至下巴的涼水里游個泳才是舒服的消暑享受。
“現在不需要你們。”一進浴室,碧翠絲就如同一名真正的女主人那樣,把在浴室待命的兩名床奴都給趕了出去,然後她便湊到傑克面前開始為這位未婚夫寬服解帶:“主人,賤奴來侍候您脫衣。”
“不用了,碧翠絲,我自己來就好。”雖說兩人已經有了兩次“深入交流”,但是傑克仍不習慣碧翠絲如此殷勤的侍奉。
當然,傑克一直覺得這種奇怪的羞恥感應該全部怪在莎倫那“別出心裁”的道德教育,搞得他現在不論面對希蒂還是碧翠絲,總是縛手縛腳不知所措。
“但這是未婚妻的責任啊。”碧翠絲堅持道,不像還在冒險時希蒂那種雷厲風行,獅子一般的決絕果斷,碧翠絲的決心更像是一只死纏爛打的布偶貓,雖然作為“主人”的自己想說不,但就是無法從嘴里吐出半個拒絕。
“這個……唉,隨你吧,不過你也要現在把衣服脫干淨。”傑克見碧翠絲性子又上來了,只得嘆了口氣就干脆利落地放棄了抵抗,反正都已經來到浴室了,呆會肯定都是坦身相對,由著這只小貓胡來也不錯。
“感謝主人。”碧翠絲欣喜地應了一聲,一雙纖手貼在傑克的身體上開始迅速游走各處,扯出皮帶、解開鈕扣、褪下衣物……看著幾乎湊到自己身上並專心致志地為自己脫衣服的碧翠絲,傑克有些感慨。
但不知怎麼的,他腦子里的那個不那麼聽話的小人——冒險家傑克卻悄悄地鑽了出來,對著他那操勞了一天的大腦“邪惡”地低語道,“如果換作希蒂的話,一定會更爽的”。
但另一個穿著貴族長袍的傑克立刻就跳了出來,狠狠地給了冒險家傑克一拳,並說道“醒醒,地牢里的那只母獅子昨天才恨不得把你捅個對穿呢,她才不會為你做這種事。”
當最後一件衣服也被脫下,碧翠絲把它們放入浴池邊上的藤籃,突然,這只“乖巧可愛的小貓”冷不防地問道:“主人……希蒂姐姐她是不是很少為您做這種事情?”
“啊?這個……”傑克突然感到自己的胃里一陣抽動,這一個月以來,他最不想面對的問題就是這兩個女人那“必定會來到的會面”。
但這事昨晚又以一種他更加不願意看到的形態發生了,所以目前他的頭真的很疼,很煩。
但現在既然碧翠絲自己提到了希蒂,又是這種不起眼的小事,那麼傑克覺得也是時候該說出一些事情了,畢竟這些事本來就沒有什麼值得隱瞞的,而且如果自己真要說謊的話,那麼大概率只能得到碧翠絲那幽怨的眼神作為回應,當然,這可不是他想要的,於是便答道:“是的,畢竟她可是很驕傲的,我也習慣在這種事情自己解決。”
碧翠絲聞言微微一笑,也沒有追問,雙手繞到自己背後,解開胸兜的結扣……也沒費多大功夫,便脫到只剩下奴隸三件套。
傑克不是第一次看到碧翠絲的完整的裸體,但上一次在施懷雅伯爵的莊園,那時候被莎倫和碧翠絲聯手整一頓,正氣在頭上,哪怕有什麼心思欣賞眼前的美女,如今他可以慢慢打量這個美麗的尤物。
盡管已經向他獻出了自己的純潔,可面對著他的目光,碧翠絲仍顯得十分羞澀。
比希蒂苗條嬌小的個子使她看起來有如一個易碎的瓷娃娃,能夠輕易激發男性的保護欲,白皙而緊致的皮膚,仿佛在散發著微弱的光暈,肚子沒有誘人的馬甲线和結實的腹肌,卻平坦而緊繃,導致柳腰纖細到一只手就能摟住,屁股圓潤而形狀極其安產型。
沒有胸兜的支撐,她的巨乳非常柔軟的向四周分散開了一些,但仍保持著完整的碗形,紅紅的乳暈占據了五分之一的面積,中央兩顆嫣紅的乳頭像是小石頭一樣挺翹在空氣里,現在還是十分青澀,但已經充滿魅力。
傑克有些出神地伸手抓住碧翠絲的左乳揉搓起來,這揉搓的力度很大,好像要把那一團肉塞進身體的其他地方似的,男性粗大的手指陷入柔軟的肉脂之中,擠壓出深深的溝壑,然而這動作顯然毫無意義,只要手的壓力一旦消失,那東西就以惱人的彈性重回原位,還挑釁似地微微顫動。
比母親和希蒂的小,但這彈性要更好些……僅僅一捏,從手掌上反饋回來的信息足夠讓傑克拿來跟他有過肌膚之親的其他女性作比較。
“呀……主人,別、別那麼著急……”碧翠絲牽起傑克的另一只手,拉著他來到浴池邊上:“主人,請您坐好。”
浴池跟戶外的游泳池一樣,是直接凹陷進地面之下的,傑克直接坐下,將兩條小腿放進水中,扭過頭就看見碧翠絲在旁邊的小櫃拿出大大小小的陶瓶,翻看著記在瓶身上的使用說明。
“呃、洗個澡而已,不用拿魔藥吧?”傑克有點擔憂地道。
“主人,這些不是魔藥,是‘鼻尖芬芳’煉金房最新的沐浴乳。”
“那還不是魔藥嗎?”傑克在大陸冒險游歷時沒少喝各種魔藥,但日常生活的時候他對這些魔法產品多半是抱著敬而遠之的態度,畢竟逢藥三分毒。
可事到如今,他想後悔也晚了——他看到碧翠絲拔掉其中一個陶瓶的軟木塞,里面的乳液倒在那對雪白的碗形美乳上,隨後走過來跨坐到他的大腿上,再貼到他的胸膛上。
“嗯……啊……主人,賤奴的服務您還滿意嗎?”碧翠絲雙臂過傑克的後頸,以此為支點並托臀慫動,將自己的柔軟美乳當作洗澡的海綿刷子那樣緊貼著傑克的胸膛上上下下地摩擦研磨,認真而仔細地為心上人的上半身每一寸肌膚都塗抹上帶有詭異芬芳的沐浴乳。
“啊,很滿意。”如此香艷諂媚的女奴服務,傑克當然是體驗過的,可惜都是幼童時期莎倫和他一起洗澡的事情了,可惜那時候的他既沒那方面的欲望,又沒法讓肉棒勃起,這樣的“無雞之談”除了令他感到困擾以及莎倫自己爽了以外什麼收獲都沒有。
等到他成長至青春期,能夠操女人了,又受到莎倫灌輸的大陸道德觀影響,不想和沒感情的床奴做這種事。
直到在大陸冒險游歷後遇到了希蒂,可是以希蒂的性子,就算還在數個月之前,他也不能確定這名“萌新女奴”會不會為了他做這種事。
“呀啊……主人……請躺下來……輪到您的下半身了……喔……”碧翠絲扶著傑克並把他慢慢放躺在浴室的地板上後,自己也跟著趴伏下來,繼續用那雙顆肥碩飽滿的乳球將傑克的腹部和胯部來回摩擦——此時傑克的肉棒早已高高豎起,但她忍住現在就去舔弄它的衝動,將注意力控制在為心上人的擦身清潔上。
“嗯……啊……呵哦……”女奴柔軟膩滑的乳肉與男性結實的肌肉緊貼相磨,碧翠絲那兩顆乳頭早已在這肌膚相親中充血而變得硬挺,並在這擠壓摩擦的過程中飽受各種刺激,由這兩點引發的觸電般的酥麻感迅速擴散至女奴的全身,使得碧翠絲的嬌軀開始時不時地猛顫一下,俏臉上專注認真的表情也漸漸地被淫蕩嫵媚的春情取代,而大大張開的兩條玉腿之間,保護花徑的兩片蜜穴已經微微張開,透明的愛液正絲絲滲出,等待著肉棒的填充。
這樣的清潔固然使碧翠絲獲得快感,同時也令傑克極為舒服,畢竟這可是柔若無骨的小女奴給自己當人肉海綿刷做清潔,像是莎倫或希蒂那樣滿身健美肌肉的女騎士來做也達不到這種境界。
“呵、呵、呵……主人,接下來是您的手和腳了……嗯啊……請把四肢往外展開……”紅潮滿臉的碧翠絲終於停止了“胸乳擦澡”,從傑克身上轉移到旁邊的地板上跪坐下來,並拿起一個新的陶瓶,拔掉軟木塞倒出里面的沐浴液。
“辛苦你了。”仍躺在地板上的傑克擺成大字型,他已經看出碧翠絲對體內積累的快感快壓抑到極限,但這個可愛又認真的書奴仍堅持要完成幫他完成清潔,沒有遵從欲望撲上來直接開干。
這令他對碧翠絲的評價又提高了幾分,何況這種舒服的服務目前也只有半個身子得以享受,半途而廢實在是會令他非常的……不甘心。
“這、這是賤奴該做的……”碧翠絲欣喜之余,把玉掌上的沐浴液往自己兩腿之間一抹,將蜜穴塗得滿滿的之後,雙掌撐地,一屁股跪坐在傑克的右胳膊上,將飽滿的花房死死貼著這條屬於傑克的肢體,然後前前後後地研磨起來。
盡管在這個過程中碧翠絲的愛液無可避免地塗到傑克的肢體上,但更多被塗上的是沐浴液與水交融而產生的泡沫,而在這樣的摩擦中,碧翠絲也屢屢瀕臨高潮,仗著貴族家生奴過去豐富而嚴苛的調教,強忍著不泄掉身子。
可在強烈的快感持續的侵襲下,碧翠絲的速度無可避免地出現了緩慢下降的趨勢,也不再像剛才那樣游刃有余,在她這種以胯部前後研磨的運動中而搖晃不止的兩顆乳球也因呼吸的加深產生更大幅度的晃動。
“主人……啊……嗯啊……賤奴的騷屄……呀啊……好癢……喔……快不行了……”碧翠絲努力地試圖堅持下去,可她給傑克的雙手和左腳完成清潔,准備為他的右腳做相同的騷屄擦洗時,被壓制已久的快感終於破衝了閥值,她頓時像中被得利箭射中的母鹿似的全身抽搐起來,從子宮洶涌而出的愛液洪流構成了火熱的潮吹,噴滿了傑克的右大腿。
隨後書奴嬌軀一軟,即將與浴室的瓷磚地板來個“親密接觸”時,“躺屍”已久的傑克猛地起身將她一把抱住。“沒事吧?”
“感、感謝主人關心……非常抱歉,賤奴沒控制自己的身子……自己就高潮了,還弄髒了您的身體……”碧翠絲還沒從高潮的余韻中舒緩過來,已經率先道歉,皆因女奴在侍奉主人的時候,除非得到主人允許,否則在主人高潮之前自己是決對不能先高潮。
盡管力氣還沒恢復,書奴還是伸出顫抖著的纖纖玉手,拿過陶瓶准備倒出更多的沐浴液,繼續為傑克做清潔並除去自己弄到他身上的“汙穢”……
“可以了,剩下的由我來吧。”傑克輕易地制止了碧翠絲的動作,把她手里裝有沐浴液的陶瓶放到一旁後,拿起他更習慣使用的肥皂,給自己粘滿碧翠絲的愛液的右腿摩擦刷洗。
將這一幕看在眼中的碧翠絲自責地想著:我真是沒用,連幫他完整地洗個澡都做不好。
等到傑克連自己的背面都抹到滿是泡沫後,就將碧翠絲摟進自己懷中,然後把握在手里的肥皂按在她的美乳上為她刷洗嬌軀。
“呀……主人,賤奴自己洗就好了,您不必這樣做……”這番情趣與溫柔兼有的舉動嚇了碧翠絲一跳,她下意識地便想要拒絕“這份她這幾周以來一直想要得到的饋贈”,但傑克摟得很緊,使她完全無法逃脫,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心上人在自己賽雪欺霜般的肌膚上抹上越來越多的泡沫。
“啊……嗯……那里好癢……呀……這里不行……喔……主人,請不要戲弄賤奴……呀……”雖然傑克目前沒有什麼額外的想法,但他為碧翠絲抹皂塗泡沫的舉動,卻引得她嬌喘連連,還像一只不老實的小母貓似的在他懷里扭來動去。
看著碧翠絲的俏臉重新染滿紅霞,一副快要再次高潮的模樣,傑克忍不住問道:“你是不是很怕癢?”
“是的……主人……以前學院里……調教師說過賤奴是敏感體質……”碧翠絲美眸半閉,非常難過似的低下了頭,過了一下,才又有點擔憂問道:“主人討厭這樣的女奴嗎?”
“怎麼會呢,敏感的女奴有敏感的可愛,不敏感的女奴也有不敏感的特色。”傑克說著把碧翠絲翻轉過來,讓她像父母教訓自己的小孩要打屁股那樣的姿勢趴在自己的大腿。
隨著女奴兩顆肥碩的巨乳頂在大腿並被擠壓成乳肉餅餅的同時,她安產型大屁股也相應的高高翹起,傑克握著肥皂貼在這兩片還沒有刺上心形紋身的凝脂上用力劃過,盡管女奴的臀肉在他的力量下被擠壓變形,可當肥皂劃過去後又迅速回彈,恢復成圓潤的山丘形狀,只留下一道道白色的泡沫。
“那希蒂姐姐是不敏感的類型嗎?”
“嗯,摸起來的觸感也跟你有很大的區別……但是,碧翠絲,答應我,今晚暫時不要提她好嗎?”自踏進浴室以來,希蒂的名字由碧翠絲第二次提起,這令傑克有點不知該怎麼應對,他搞不清這是碧翠絲產生了競爭心理,還是她在旁敲側擊地收集他對希蒂的看法與態度。
坦白來說,傑克從小到大不論是接受的教育(當然,不包括莎倫的道德觀)還是見過的耳濡目染見過的情景,都只能帶給他一個解決方法,那就是“把不聽話的女奴打上烙印扔去做母畜”。
但很顯然,這個方法也是第一個從他腦子里揉成一團扔進垃圾桶里的廢案。
他不止一次地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捫心自問,他喜歡希蒂嗎?
無數次得到的答案都一模一樣。
那便是喜歡,喜歡的無可救藥,為了希蒂,他覺得自己甚至可以放棄這個該死的總督地位,接著跑回大陸上,做一對浪跡天涯的冒險者。
那碧翠絲呢?
而緊隨而至的這個問題,總是會讓他腦子里“咔噔”一下,直接短路斷掉。
他絕不是不喜歡碧翠絲,他甚至可以說,在某些地方,他覺得碧翠絲比希蒂更有魅力,當然他自己也不清楚是哪些地方就是了。
但是莎倫和她的那一起“陰謀事件”卻讓他覺得自己仿佛一下子就失去了掌控,主導這一切的權力,他很不喜歡這種感覺,所以才一直不想正面面對碧翠絲。
導致這一切衝突形成的莎倫呢?
傑克不知道該怎麼說,但自從他把她從飼養場的屠刀底下救下來的那一刻起,他便明白了一件事,自己還是希望這名“不拘小節”的老媽能一直好好陪伴自己,再不濟也要陪伴到在告別日上才與自己告別。
當然,要是她能更加“拘小節”那麼點的話,會讓他的頭疼變得好上不少。
不過還是得老實說,在希蒂昨晚那“弑主殺夫”的行動之後,現在這三個女奴帶給他的精神壓力已經誰也不比誰好了。
傑克感覺到碧翠絲的身子僵硬了一下,才聽見她回答道:“遵命……”
直到碧翠絲的大屁股的每一寸肌膚都抹上泡沫後,傑克把肥皂丟到一邊,將沾滿肥皂沫的手指滑入她的股溝之中,按在她菊門外面緩緩繞圈。
在這種溫柔的觸碰下,女奴的括約肌漸漸變得放松,不再緊縮著菊門,傑克趁機將手指直插進碧翠絲的直腸內。
“呀啊!”異物的入侵令碧翠絲發出幼犬般的尖叫,而傑克那邊則感覺到括約肌緊緊地夾住他的手指,這緊致的程度唯有從未被開發入侵的雛菊才會擁有。
十六七歲了還是處女,屁股也好像沒被人插過,她的床鋪紋身是怎麼得來的?
傑克雖心中抱有疑問,不過手上的動作沒停下,他小心翼翼地讓手指緊貼腸壁緩緩旋轉著一點點往直腸深處推進,同時用另一只輕輕拍打書奴的大屁股為對方制造快感以對衝可能的疼痛,隨後發現這效果好到有些離譜……
“啊……嗯啊……哦……嗚啊……”隨著臀肉在拍打中產生的陣陣顫抖肉浪和手指在直腸的漸漸推進,碧翠絲的呻吟一聲高過一聲,也不知道她是否為了更多地感受傑克插進直腸里的手指,她的大屁股開始不安分地扭動起來,還不時回頭用淚水汪汪的血色美眸看向傑克。
書奴的連番舉動很快令傑克再也忍耐不住自己的欲望,顧不上為她清洗陰道,直接抱起這具嬌美而美好的肉體跳進浴池里。
伴隨著大片飛濺而出的水花,兩人身上的泡沫和被擦刷出來的汙垢也隨著池中的洗澡水而流走。
“呀,主人……”仿佛是掉進河里的遇溺者一般,直接被泡進冰涼池水中的碧翠絲緊緊地抱住傑克的身軀,明明她只要把夾在男人腰部的那雙玉足放下來,就可以踩到池底,不存在溺水的可能。
“乖乖躺好。”傑克雙掌捏著碧翠絲的大屁股,往上一托直接把她推出水面,放躺在他剛才躺過的瓷磚地板上,然後把她的兩條玉腿並攏對折,擺成M字開腳的姿勢並用自己的雙手壓住以防她蹬開。
在魔法燈散發的光芒下,書奴陰埠處一個由亮綠色墨水構成的雙頭熊紋章格外醒目。
“主、主人……”碧翠絲的聲音輕的像一個吻,血紅色的美眸死死地盯著傑克胯部那根昂然矗立的肉棒,如同受到幻術催眠似的無法從這根寶貝上挪開自己的視线。
主人終於接納我了,願意主動把肉棒放進我的騷屄里……肉棒還沒進來,碧翠絲已經快要被巨大的幸福感衝暈過去,不是她趁著傑克被灌醉而“犯上”偷吃,也不是不久前在客房里帶有要挾意味的趁勢吮屌,而是心上人用於個人意願采取的主動交歡。
在貿易聯盟,這意味著主人真心實意地接受了女奴。
傑克挺腰向前,龜頭輕易頂開女奴的蜜唇,在花徑里充沛的愛液輔助下輕松抵達宮心,讓碧翠絲又一次發出高亢的尖叫:“呀啊啊啊啊……”
但明白這是碧翠絲爽上天而絕非痛苦的反應,傑克繼續以九淺一深的節奏發起攻勢,很快把碧翠絲一發而止的尖叫變成陣陣持續又綿長的呻吟浪叫。
雙手壓著碧翠絲的腳腿而無法騰出,傑克就保持抽插的節奏同時俯身而下,用口含住書奴的左乳頭,“啊……主人、請原諒……呀啊……賤奴……嗯啊……還沒有奶水……喔呵……”傑克對乳頭的吮吸自然不是嬰兒吃奶那樣毫無技巧的把戲,不管是舌頭的舔舐,還是牙齒的輕咬,每一下針對乳頭的逗弄都讓碧翠絲收獲大量觸電似的酥麻快感,加上身下那根在花徑中進進出出的肉棒,舒服到碧翠絲的嬌軀持續地顫抖起來。
見碧翠絲又快要攀上巔峰了,傑克全力插腰,帶著如同要把蛋蛋也一並塞進蜜穴一樣的氣勢,將肉棒插進至沒根,龜頭狠狠地頂在花心上,然後一泄如注。
“主人……呀啊……賤、賤奴……喔呀……不行了……唔呃……要泄了……啊啊啊啊……”碧翠絲的子宮頓時被燙人的種子灌滿,而她也直接高潮,檀口發出近乎要掀開屋頂的最高分貝淫叫,嬌軀也跟著瘋狂地顫抖抽搐,幸好此時的她被傑克壓制在身下,因此沒整出翻進浴池或者貼著瓷磚地板滑到哪里的意外。
這次碧翠絲似乎體力不支而直接在浴室里暈睡過去,不得已之下,傑克只抱起送回到臥室里,為她擦干身子後放到床上蓋好毛毯。
這時他有些無奈的笑了笑,然後自言自語道:“畢竟體力還是比不上希蒂啊。”
但是一想到這個名字的女奴,那頭估計還在地牢里生著悶氣,巴不得要把自己給生吞活剝了的母獅子,傑克的胃和頭就又同時開始疼了起來,而這份疼痛最後還是把他帶回到了不得不面對的現實當中。
“你想徹底解決這件事嗎?”腦子里那個一身冒險家打扮的傑克小人又跳了出來,他指了指還在熟睡的碧翠絲,輕輕地提出了他的看法,“就像你原先在大陸上干過的那樣,只要在脖子上用點力,就可以解決掉這個該死的婊子了,然後趁著今晚月色不錯,帶著希蒂走,回大陸,沒人能抓到我們。”
借著明亮的月光,傑克看著在床上一邊露出幸福的微笑一邊發出如同小動物一般的呼嚕聲的碧翠絲,他甚至沒有一絲猶豫地就把這個混賬小人從自己腦子里一腳踹了出去。
而這時,另一個貴族打扮的傑克小人則拍著手掌鑽了出來。
“漂亮,漂亮。我就知道你不會聽那個蠢貨的話,兄弟。現在你聽我說,趁著輿論還沒發酵到不可控制的地步,還沒有貴族在會議上發起對你的不信任動議,趕緊把那頭母獅子交給市法院,然後用最嚴厲的方法公事公辦了,就沒人能夠再質疑你的權威和你對法治的追求。這樣子那幫傻子們就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反而給你鋪平了總督之路。”
對待提出這個該死的意見的混賬家伙,傑克更是毫不留情地就一個耳光,把他從自己的腦子里給扇了出去,然後對著那兩個該被千刀萬剮的混賬驚訝,質疑,失望的目光。
他高聲宣布道:“我才不會在這她們兩個之間做什麼選擇題,她們兩個我都愛,我都要!”
“你會後悔的!”冒險家傑克憤怒地吼道。
“蠢貨,這樣做你不僅保不住那頭母獅子,就連你父親的總督寶座也要拱手讓人,你明白後果有多嚴重嗎?”貴族傑克陰沉地提醒道。
只有在這個時候,這兩個混賬才會出奇地團結。
“我會保住她並迎娶她,還會粉碎他們的陰謀,成為總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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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傑克和碧翠絲在總督府的浴室里鴛鴦允水的時候,夕陽的余暉又一次將女王港外灣的海面幻化成了一片金綠色,停泊在此的船艦上每一張白帆都染成了橙橘色,操縱它們的船員水手們也紛紛走到岸上,或找酒館喝酒吃飯,或到旅店妓院休息享樂。
清爽又帶有咸味的海風吹拂過女王港各處大街小巷,暮靄挾著薄霧籠罩了城中贖罪神殿的鍾樓,伴隨著重達數噸的銅鍾來回擺動,敲響足以傳遍全城的沉重鍾聲。
在這暝色夜幕中,鬧市區千百根路邊火把、魔法燈和各種油燈像是閃爍眨動著千百只小眼睛,預示著這座城市的夜生活開始。
夜色像一張黑網一樣逐漸地向大地籠罩下來,一個冒險者打扮的黑發中年男人推開酒館的大門,將酒精的氣味和喧鬧的聲音拋在屋內,拎著一個酒瓶,渾身散發著醉熏熏的酒氣,踏著飄乎的步伐,拐進一條燈光和月光都難以灑進的小巷,其身影融入陰影之中,就跟鬧市區里每夜必定出現的大量醉漢沒有半分不同。
當中年男人確信自己已經徹底隱藏於黑暗之中,不再會有人注意到他時,便搖了搖酒瓶,聽著里面半滿的酒漿而發出的晃蕩聲,帶著遺憾地道:“干活前不該喝太多,可惜了這好酒。”
說完把酒瓶往牆邊的排水溝一拋,撲咚一聲沉入溝中的汙水。
而男人一改剛才的醉態,整個人變得筆直而干練,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劍,他眼角布滿了皺紋,每一條皺紋都蓄滿了滄桑,面容看起來落拓,憔悴,只有他的藍綠色眼睛卻是年輕的,猶如秋日的寒星。
科爾尼·金澤,戴奧亞爾島的一個普通又有不太普通的男爵。
普通的原因在於戴奧亞爾島在貿易聯盟當中也是面積數一數二的大島嶼,宜居土地極多,導致島上人口眾多,繼而負責治理各處聚居點的貴族也比一般島嶼要多,僅是擁有一座小鎮作為封地的實權領主男爵就超過一百多位,還不算像科爾尼這樣靠擁有龐大財富並花錢買來虛銜爵位的水貨男爵。
而科爾尼不太普通的地方在於作為一個聯盟本地男性,他沒有好好利用贖罪女神的賜福去學習魔法,成為一位施法者,反而偏愛研習武技和盜賊刺客的潛行隱匿技法,在施法者和魔武雙修者遍地的聯盟貴族圈中顯得相當異類。
科爾尼在街巷中七轉扒拐後,來到馴奴學院的外牆。
望頭仰去,只見高牆後面火光綽綽,似乎每一段護牆後面的壁翕都插上了火把或油燈,若是細細聆聽,不然捕捉到許多鐵靴行走在石磚地板上的聲音,而且是成雙成對的在行動。
“傑克那小子真是給我找了個好活。”科爾尼在牆下的陰影聆聽了好一陣子,大致摸清了圍牆上的戰奴們的巡邏規律後,苦笑著搖搖頭。
顯然希蒂成功越獄後,馴奴學院加強了夜間的巡邏,以防再有受訓中的外來奴越獄逃亡,也就令他今晚的潛入行動增加了額外的困難。
“唉,誰叫他老爸年輕是和我一起在大陸游歷冒險的好朋友,不過那小子也真是的,明明想要接過他老爸的位置,手底卻沒有適合干黑活的人,真為他當上總督後的日子擔心。”作為一位貿易聯盟的虛銜貴族和豪商,科爾尼手下自然有可以為其代勞的打手,不過好友的獨生子托莎倫送信來求他出手拉一把,他覺得不親自出山一趟就對不起這份信任。
從背包里摸出盜賊潛行盜寶必備的頭巾、面具和圍脖,將自己的腦袋包裹至只剩出一雙碧綠色的眼睛後,科爾尼開始默數圍牆上面戰奴們的腳步數。
卡噠、卡噠、卡噠……戰奴的腳步聲在頭頂的圍牆後方達到科爾尼耳中最響亮的峰值,隨後滑落,漸漸轉向微弱,當然這種動靜造成的聲量在許多人耳中起來都是一樣輕細微弱,難以分辨其中差異,但對於科爾尼來說,這點動靜相當於他親眼看見負責巡邏這一段圍牆的那兩名戰奴已經轉身,朝著圍牆的另一頭走去,而在她們抵達巡邏路段的盡頭再次轉身之前,他有兩分鍾的時間在不發出任何動靜下翻過這圍牆。
科爾尼雙腿輕輕一蹬,整個人似乎在此刻不再受重力的影響一般飄到三米多高處的牆體上,張開的十指用力一伸,分別插入石磚之間的細小間隙中,兩個腳尖也堪堪踮在兩處微微朝外突出的石縫上。
然後他宛如一頭獵豹那樣無聲而迅速地貼在圍牆表面朝上急爬,等到那兩個戰奴扭著刺有心形紋身的大屁股轉身時,這位入侵學院的影盜已經翻牆而下,躲在燈火沒有驅散的陰影中朝著校務樓飛奔。
與燈火通明的圍牆和警衛嚴密的外來奴監獄,明明學院的核心區域的校務樓反而沒幾個戰奴守衛。
在陰影中潛行的科爾尼輕松地繞過她們,甚至還撩拔起其中一個戰奴的秀發,讓她以為自己的長發被夜風吹起了。
記下了馴奴學院建築布局圖的科爾尼很快摸到學生處的門外,盡管大門有上鎖,但撬鎖折陷阱可是盜賊的基本功,自然難不住他——凡是在這兩項基本功上沒能出師的盜賊,不是在某個國家的監獄里吃牢飯,就是被陷阱給弄死了。
伴隨著輕輕的噠一聲,門鎖被科爾尼手中的鐵絲撬開,他躡手躡腳地推門而入,把門重新關好後便戴上夜視眼鏡,開始翻找學生檔案起來。
由於活著的在校學生和死掉的、被損耗的女奴都是分開記錄的,科爾尼沒花費太多時間就找到記錄死去學生的名冊。
“讓我看看……那小姑娘越獄那一天一共死了四個女奴,有三個是被她‘滅口’的室友。”找到死者名單的科爾尼沒過一會就找到那些受訓女奴的詳細資料,“嗯,她真走運,全是無主的。”
貿易聯盟重商,法律較多的偏袒有錢人,有許多可以通過給受害者提供巨額金錢賠償以換取減輕處罰的條款,而女奴作為一種會說話的財產,處罰殺害她們的凶手更多的是為了給擁有她們的主人一個交待,既然三個死者的實際擁有者是馴奴學院,而不是具體某個自然人主人,那麼事情就好辦。
只要向馴奴學院賠償她們的身價,估計就能平息下來——畢竟傑克·史塔克即使選不上總督,也會繼承爵位,成為統治女王港的實權領主。
作為一個部分經費必須來自本地領主資助的本地機構,得罪未來的領主絕對不是聰明的舉動。
接著科爾尼又翻閱學院的職員冊,尋找那個“被希蒂殺害的”廚奴的相關信息。
“娜汀·杜拉布曼……這個姓氏有點耳熟……嗯,原來是杜拉布曼男爵的小女兒,看來也應該可以花錢擺平。小傑克和他的小情人真走運。”職員名冊上沒有記錄娜汀父母的信息,不過將自己商業網絡所在區域內有哪些貴族以及他們的封地范圍牢記心上是像科爾尼這樣的虛銜貴族兼商人的必備技能。
在他腦海里檔案庫的記載中,杜拉布曼男爵雖然是一位實權領主,但與世襲公爵的史塔爾家族相比,就稍微比普通平頭百姓好些,何況杜拉布曼男爵膝有三十多個女兒,不太可能為了娜汀而死咬傑克——對於“正常”的聯盟男人來說,自己的母親和女兒不過是有血緣關系的特殊女奴,只要價錢合適,把她們賣給別人育肥成母豬殺了吃掉也不會太介意。
如果杜拉布曼男爵不願意接受賠償,那麼他極有可能也是這場針對傑克的陰謀的參與者之一,這樣的話就有突破口了。
但這樣等待也不夠主動,科爾尼更想趁今晚“來都來了”的機會,看看能不能找到殺害那四個女奴的凶手的蛛絲馬跡——能夠在希蒂越獄當晚、學院內的戰奴們都出動的情況下,把位於全景監獄里希蒂的室友和伙房里恰好遇見希蒂的娜汀一同殺死並做好嫁禍的工作,起碼得有兩批人。
排除掉凶手是一直呆在馴奴學院外面,天天專注著等候希蒂實施越獄,然後翻牆進入搞事這種可能性極低的情況。
那麼,凶手應該就是學院內部的人,並且在事發時有學院的高層為她們打掩護。
“難道兩位學院長也參與了麼?”科爾尼帶著疑問合上職員名冊,將所有東西恢復成他進來前的模樣後推門而出,往同在這幢建築內的院長室摸去。
又是一通撬鎖拆陷阱,科爾尼順利進入院長室,繼續翻找各種文件查看信息。
一張被水晶鎮紙大大方方壓在辦公桌上的入學申請表引起了他的注意,特別是他掃過這文件右下角處的簽發時間,發現是上個月後,直接拿起舉到面前仔細閱讀。
事有反常必為妖。
馴奴學院為了方便管理以及讓受訓學生的課程進度保持一致,通常只在每年的二月和八月招收新生入學,如果有些主人急著讓自己的女奴馬上進來補個課,只要掏得出一筆插班費,學院也不會將其拒之門外。
只是傑克和希蒂在上個月的探親日里大打出手,過後沒幾天就有新生插班入學,很難不讓科爾尼產生某種聯想。
“插班生叫克莉絲蒂·布里茨……主人是拉爾斯·布里茨……等一等,這不就是岡茲城伯爵的名字麼?”當科爾尼看到入學申請表中關於女奴種類一欄填寫的是“轉化奴”的時候,都有點繃不住,驚訝的呼叫差點脫口而出。
可未等他平伏心情,就聽見走廊外傳來了腳步聲和一陣交談。
“這麼晚了,副院長大人還如此勤勞,真是我們的楷模。”
“你就別取笑我了,明明是最近越獄事件導致工作量劇增,讓我沒法像平時那樣當天的工作當天完成,才要在這種時候回辦公室取文件。”
“但您利用自己的下班時間來完成學院的工作,始終是不爭的事實啊。”
怎麼來得這麼湊巧,還好我沒有選擇先去副院長的辦公室……科爾尼心中抱怨但沒慌亂,過去在大陸游歷冒險時,潛入土匪山寨、領主城堡的場合更加驚險,他直接往房間角落處的陰影一躲,打算等待對方過去,從來人的交談聽起來,似乎是副院長歐文和某一位男性調教師,目的地不是這里,而是隔壁的副院長自己的辦公室。
腳步聲和交談聲一直逼近,很快來到門外。
正當科爾尼聆聽著對方什麼時候打開旁邊的那扇房門時,忽然聽見門外有應該是副院長的人發出了詫異的聲音:“奇怪了,院長大人的辦公室怎麼沒鎖門?”
“咦?有嗎?我看不出來啊。”
“不對,這門鎖是被撬開的!有人闖入了院長大人的辦公室,沒准還在里面!”伴隨著這一陣驚呼,科爾尼就聽見門外響起了啟動防御法術的咒語,隨後辦公室的大門就被徑直推開,一個明光球被扔了進來。
隨著這個由魔力凝聚、拳頭大小的浮空小太陽的進入,整個房間的光线亮度變得如同白晝,藏身於陰影中的科爾尼也因黑暗被驅散而無處遁形。
“啊,真有入侵者!戰奴,戰奴快來!”
該死的……被明光球照得眼睛也睜不開的科爾尼在心中罵咒的同時,轉身朝左邊快步衝去,他記得那里有一扇窗戶的。
幾乎同一時刻,身後也響起了攻擊法術的吟唱聲。
於是,在安靜的馴奴學院里,一陣重物擊碎玻璃的嘩嘩脆響和冰棱掃射時的嗖嗖風聲接二連三的響起,緊接著是戰奴們吹響警哨並奔跑聚集的紛亂步伐聲。
同為施法者的調教師望著那個黑影破窗而出、從三樓跳下然後衝進黑暗中消失不見,然後回頭心有余悸地對歐文道:“副院長,您真是厲害,要是那個入侵者先發起攻擊,說不定我就得前提去見贖罪女神了。”
“沒那麼夸張,以前參加黑帆艦隊有過一些實戰經驗。”歐文收起法杖,看了看辦公桌,見到那份埃諾莉專門擺上去的克莉絲蒂的入學申請書消失了,嘴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