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莎倫嫣然一笑,“可你跟他不一樣,小主人,你父親娶我的時候,施懷雅伯爵就是他堅定的支持者。”
“真是令人頭大。”傑克撇撇嘴,把杯里的佳釀一飲而盡。
他設想過各種利益交換的方案,卻怎麼也沒想到老伯爵想要聯姻——那可是跟總督繼承人的聯姻,需要非常敢想才能提出這樣的條件,沒准老伯爵就是吃定了他根基不穩,正需要自己這一派站隊支持以穩定大局,所以敢提出這樣的價碼。
莎倫建議道:“其實可以答應他。”
“那希蒂怎麼辦?”傑克有些不知所措,哪怕不考慮希蒂的性格與為人,出於對她的愛,奴妻的位置必然屬於她,否則他覺得根本對不住希蒂為自己的付出。
“所以要跟施懷雅伯爵訂立一個前提條件,等你父親病逝,正式接任總督之前才進行婚禮。那時候你心愛的希蒂已經從馴奴學院畢業,你好好利用婚禮前的這段時間調教她,把她徹底變成一個心身都忠於你的女奴,那時候她就會接受奴妾身份了。”
傑克聽完連忙搖頭道:“不,這樣做太對不起希蒂了,她為了我放棄了她母國的爵位來聯盟當女奴,我怎麼可以連奴妻的身份都不給她。”
莎倫淡淡地道:“既然希蒂都願意為你當女奴了,再委屈她一下又有什麼關系呢,只要她能生出兒子,她的地位並不會比碧翠絲低。”
“但是碧翠絲也有可能生下兒子。”傑克反駁道。
“你需要施懷雅伯爵的支持。”莎倫強調道。
“夠了,我自有主張。”傑克固執地打斷了討論。
莎倫只好閉嘴不語,畢竟當下人多眼雜,她不能以母親的身份去施壓。
一連幾天的貴族聚會聯誼,傑克和所有來參加聚會的貴族都談過了,大致清楚他們的要價:有的希望獲得某幾種產品的特許經營權,有的想要得到一塊到幾塊或直屬於總督的飛地、或與鄰居有糾紛的領地控制權,有的亦想把自己的姐妹或女兒嫁給他。
他都逐一安撫談妥,實在給不了的要價,也將其延後再等待機會,唯獨施懷雅伯爵的要價實在太高,堅持要碧翠絲當他的奴妻。
而莎倫在這幾天也一直勸說他接受伯爵的聯姻,讓希蒂當奴妾,要是希蒂“不聽話”,就把她調教到足夠聽話為止,貿易聯盟的調教技術非常優秀,完全把桀驁不馴的女騎士和高貴矜持的貴婦調教成見到男人的肉棒就忍不住流淫水的母狗——傑克理解莎倫是在為他好,因為這是出於她作為一個母親的角度來思考,所以她面對與自己相似的希蒂可以毫不在乎這個未來兒媳婦的感情,然而傑克接受不了這種由於媳婦熬成婆帶來的思考轉變,至少在婚姻大事上他想和自己的父親一樣,把由自己選擇的、與自己一起同生共死的女孩娶作奴妻。
碧翠絲也在這段時間各種串門獻殷勤,弄得傑克不勝其煩,生怕她哪天半夜鑽進他的被窩,幸好莎倫夜夜盡心侍奉,有著母親的肉體的慰藉,傑克消解了大部分的煩躁和壓力,然而許多堅固的堡壘往往是由內部被攻破的。
夜幕已至,施懷雅伯爵的莊園又變得靜悄悄的,只有一些窗戶透著微弱燈光的房屋內不時傳出女奴被寵幸或者被凌辱時發出的呻吟與尖叫。
傑克下榻的二層小屋也是如此,伴隨著一聲莎倫高亢的尖叫,二樓一度“戰況激烈”的主臥室終於回歸平靜。
喝得半醉的傑克大字形的躺在雙人床上,摟著肚子被他射得滿滿的莎倫,品味著高潮後的余韻。
他一邊撫摸著母親微微滲出熱汗的玉背,一邊抱怨道:“唉,好煩啊,老伯爵怎麼也不肯松口,要是我干脆拒絕他怎樣?”
莎倫當即提醒道:“小主人,請千萬不要這樣想,施懷雅伯爵的支持是必須的,請你再多堅持,軟磨硬泡下未必不會有轉機。”
“好吧,明天我再試試,唉,先賢說政治是妥協的藝術,可老伯爵為什麼就不降降開價,跟我妥協呢。”
傻兒子,你也不是非要讓希蒂當奴妻而不肯妥協麼……趴在傑克胸膛上的莎倫心想。
忽然,樓下響起了兩短一長的敲門。
“怎、怎麼回事?這麼晚了還有人來拜訪?”傑克嘟囔著想要起身應門,隨即被莎倫溫柔地按住:“小主人還請躺好,這點小事就由賤奴來處理吧。”
沒有多想的傑克點點頭,便重新躺下,任由一絲不掛的莎倫胯下蜜穴滴著愛液和白濁走下樓梯去應門。
莎倫打開大門,一個披著黑色斗篷、端著一盤熱氣騰騰的食物的人影出現在門外,斗篷兜帽的陰影下傳來了一個甜美的嗓音:“管家姐姐,賤奴按時來了。”
“你先進來吧。”莎倫一把將訪客拉進屋內,迅速關門。
後者也解開了斗篷,露出了及腰遮臀的美麗銀發和曲线曼妙的嬌軀,正是施懷雅伯爵的掌上明珠碧翠絲:今晚的她化了一個艷麗的濃妝,將本來修長的睫眉弄得又長又翹,豐潤的櫻唇塗過品紅後更是嬌艷欲滴,潔若冰霜的臉頰施上一層淺淺的腮粉彰顯著她這個年齡的青春可愛,眼睛四周用眉筆描出了一圈厚厚的眼影,愣是將自己本來就漂亮的血紅眸子整成更加迷人的卡姿蘭大眼睛。
看到莎倫一絲不掛,俏臉上紅潮未盡,蜜穴里滴著白濁,碧翠絲怎麼不明白這個女奴剛剛與自己的心上人歡好後,不禁擔憂地問道:“請、請問傑克大人還沒休息嗎?那他還有胃口吃賤奴親手做的夜宵嗎?”
“小主人已經躺下了,呆會賤奴幫你把事辦成,接下來的就好處理了。”莎倫說著接過碧翠絲的愛心夜宵,把它們放到桌上,便牽起碧翠絲的纖手,帶著她走向通往二樓主臥室的樓梯。
“那、那這樣做豈不是『犯上』了?賤奴不想被傑克大人討厭啊……”碧翠絲怔了怔,冰雪聰明的她一下子理解了前幾天莎倫要她今晚做一頓夜宵悄悄帶過來的原因,原以為是傑克等不及與父親大人達成協議、完成和自己的婚禮,就想要品嘗自己的身體。
這種做法在貴族內部很常見,當男人想比較有氣氛地寵幸某個女奴時,會通知那個女奴做一頓夜宵,然後和她一起分享這頓加餐,等到情調氣氛弄起來了,再把她抱到床上來個“食色盡歡”。
但碧翠絲怎麼也沒想到是傑克身邊的管家女奴在單方面促成他們的好事。
“不會的,賤奴照顧小主人十幾年了,除了小主人的母親——前總督夫人外,就賤奴最了解小主人的性子。只要你和他有了主奴之實,他就不會像之前那樣對你冷漠了。”莎倫對小書奴循循善誘著,宛如一個在引誘凡人出售靈魂的魔鬼。
“真、真的嗎?”碧翠絲有點不敢相信,畢竟聯盟男人由於處於優勢的社會地位以及性別失衡帶來的擇偶主動權,一生中有過肌膚之親的女奴一般都在兩位數字,就造了他們拔屌無情,提褲無義的習慣。
女奴們想靠著主動獻身來獲取一些感情加分是不切實際的。
但是對於傑克卻是個意外,由於老傑克的寬容,莎倫可以將大陸諸國那邊的正常觀眾灌輸給傑克,又讓他到大陸游歷好幾年,造就了傑克與大部分聯盟男人不一樣的觀念和性格。
“姐姐騙你干嘛,賤奴可是由衷地希望妹妹可以成為小主人的奴妻呢,最好還為小主人誕下一個繼承人。”莎倫說著輕輕推開了主臥室的房門,然後把碧翠絲推了進去。
“嗯?是什麼人來拜訪?”見到一個白皙的倩影去而復返,主臥室內又沒開燈,醉意未散的傑克下意識地把她當作莎倫。
一時間碧翠絲不知如何回答,可躲在門外的莎倫隨即應道:“是碧翠絲小姐,她送來了親手做的夜宵。”
“唉……告訴她,我很感激她的好意,請她回去吧……”傑克對著站在門口的女奴招手,示意她過來。“過來,再來一次。”
雖然碧翠絲明白傑克只是把她當作門外的那個管家女奴,但她仍然感到受寵若驚,順從地走向雙人床。
女神在上!這……這怎麼可能?
借著從窗口灑進的月光,首次見到心上人裸體的碧翠絲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高大的身軀上遍布著雄壯有力的肌肉,仿佛經過雕刻大師的精心雕琢,多一分顯胖,少一分變瘦,除了完美一詞以外,她實在找不到更貼切的形容,最美妙的是傑克的肉棒仍舊高高豎起,長達十幾厘米又有嬰兒手臂般粗細。
這、這是傑克大人的……春心萌動的碧翠絲定定地盯著那根給自己的肚子灑進種子和送上極樂天堂的偉物,雙手捂著櫻唇輕聲驚嘆,還用多次眨動美眸,確定自己沒有眼花。
“發什麼呆呢,做你該做的。”
聽見魂牽夢繞多年的心上人如此溫柔的呼喚,早已無法靜下心來的碧翠絲馬上走到床前,跪了下來伸出雙手將傑克的大肉棒握住,沒料到它還能讓龜頭露在外面。
這就是傑克大人的……肉棒,啊,好燙,好硬,好粗大……碧翠絲盯著眼前的偉物,痴痴地想著。
傑克那燙手一般的溫度透過少女吹彈可破的肌膚,滲進她的身體。
很快碧翠絲覺得身體發燙,花徑騷癢,蜜穴漸漸滲出愛液,要不是房間內沒有鏡子,她還會發現自己的俏臉已經染滿了紅霞,這一切都在告訴她體內的欲望被喚醒了……
“怎麼了?還要一次嗎?那你坐上來自己動吧。”
“啊姆……”碧翠絲張開檀口,試圖將這根偉物吞下,卻發現只有她不介意讓它深達自己的食道才有可能吞至沒根。
於是她輕輕吮吸了幾個來回,用自己的香丁小舌對著龜頭舔?
一圈,確保它足夠濕滑後,便爬到床上,脫去身上的比基尼,一手撐著床,一手握著傑克的肉棒,讓它對准已經愛液泛濫的蜜穴口。
傑克大人,請收下賤奴的純潔證明……帶著痴痴的媚笑,碧翠絲柳腰一沉,坐了下去。
盡管這個主臥室不是她小時滿心期待的那種彌漫著清爽香熏的浪漫婚房,床鋪不是鋪滿玫瑰花瓣的柔軟婚床,但是傑克的肉棒卻是貨真價實的,而且遠比自己當初想象的要來得雄壯!
“呀啊啊啊啊啊……”隨著蜜穴將肉棒一吞到底,那層薄薄的肉膜跟著被撕開,破瓜的劇痛和花徑首次遭受入侵帶來的充實感,令猛地直身子,螓首也忍不住向後仰去,三千銀金如同被微剛從吹起的絲帶般飛揚而起。
受到酒精的影響而辨識能力大降的傑克只是迷迷糊糊的感覺到自己的肉棒似乎被一個陌生的蜜穴吞入,隨後感受到的緊致感和捅破處女膜的觸感令他想起三年多以前希蒂向自己的獻上純潔之證的那一夜,但經常進出莎倫和希蒂的花徑的關系,他對於她們這處秘密之地的形狀和感覺再清楚不過。
“你……是……誰?”
“回大人的話,賤、賤奴是碧翠絲……呀啊……嗯唔……”書奴一邊報以羞羞答答的回答一邊抬起白嫩的屁股動了動,舒緩了部分痛楚的同時,也使花徑被完全填滿,讓她忍不住呻吟連連,初嘗交歡的她覺得美妙異常。
“碧……翠……絲?”若是清醒狀態的傑克,此時必定起身將對方從自己身上掀下來,奈何酒精令他連將這個名字與記憶中某個具體人物聯系在一起的能力都喪失了。
如夢囈般呢喃了一遍,就放棄了繼續思考。
見到傑克既沒生氣又沒推開自己,碧翠絲欣喜若狂,以為心上人終於接受了自己,便更加賣力主動。
她雙手撐住床鋪,兩腿用力夾,傑克的肉棒頓時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夾力,像是被多套鐵箍死死套住,接著書奴屁股一挺又重重坐了幾下,強勁的酥麻快感由肉棒傳至他的大腦,令他忍不住呻吟了幾聲:“啊……繼、繼續……吧。”
“遵命,請交給賤奴吧,傑克大人……”滿臉春潮的碧翠絲開始上下聳動起來,既享受與心上人交歡的美妙,也是為傑克創造更多的快感。
被她吞入體內的肉棒又脹又硬,每一次一坐到底總能狠狠地頂在她的花心上,而她每一次挺腰起伏時花徑內褶皺與肉棒摩擦帶起的酥麻感,讓她情不自禁地浪叫呻吟,繼而更加瘋狂地在傑克身上聳動套弄。
若是從後面望去,碧翠絲還沒有一顆心形紋身的白嫩肥臂如同打樁機般急速起起落落,一截粗大肉棒在她的臀縫中時而隱沒時而拉出,點點透明的愛液隨著肉棒的反復拉出而飛濺出來。
而位於她正面的傑克所看見的是兩顆上下激動抖動的巨乳、飛舞甩動的銀色秀發和蕩漾著春情的迷人俏臉。
“傑克大人……嗯……賤奴……啊……很小的時候……哦呵……就想把自己……喔喔……獻給您……嗯啊……今、今天終於……嗯嗚……得償所願了……哦……感謝女……呀……感謝女神……咿咿咿……”碧翠絲一邊嬌喘連連,一邊繼續跨騎挺腰,鮮紅色的血眸內閃爍著與滿臉春情毫不相符的堅定。
她碧翠絲天生名器,花徑幽深,緊緊地夾著傑克的肉棒,像是有千萬只小手在撫摸擠壓,絕倫的快感點點滴滴在彼此的身體內積累起來,最終形成即將衝破閥門可怕的洪流……
“好……繼續……我快……射了……”
“啊、啊、啊、咿呀呀呀呀呀……”可惜初嘗歡愛的碧翠花仍是比不過御女已久的傑克,她先一步忍受不住強烈的快感,檀口發出一陣長長的浪叫,直接泄了身子。
昏昏沉沉的傑克馬上感覺到她的花徑更緊地收縮起來,接著一股灼燙的陰精從花心噴出,澆在他的龜頭上,成為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巨大的快感終於衝破精關,蓄勢已久的生命精華由打開的馬眼口有力地射出,噴到碧翠絲的花心上。
“謝謝傑克大人……”碧翠絲軟軟地伏到傑克結實的胸膛上,嘴角泛起滿足的笑意,隨著交歡時激情退去,一股疲憊感彌漫全身,讓她閉上了眼瞼准備進入夢鄉,畢竟作為一個剛剛獻出純潔的少女,這樣的身體反應是正常的保護機制,但同樣是初嘗男女之愛的關系,她沒明白仍在自己體身的肉棒經過發射後卻沒有馬上軟下來意味著什麼。
趁著醉意的傑克的雙手攀上了她的香肩,緊接著翻身而起把碧翠絲壓在了下面,隨後抓住女奴的兩條玉腿扛在肩膀上,最後挺動腰肢猛干起來。
“哎呀……傑克大人……嗚嘩……請、請您輕……咿呀……輕點……啊……好、好爽……喔呵呵……好疼……”隨著傑克那打樁機般的凶猛攻勢,位於女奴花徑內的龜頭狠狠地刮擦著里面嬌嫩的腔肉,刺激得碧翠絲直打哆嗦,在高潮中褪去的欲火再一次被點燃。
聽見碧翠絲的哀求,向來憐香惜玉的傑克卻毫不理會,動作不僅沒有放緩,反而變本加厲。
於是,屁股與腹肌啪啪作響的撞擊聲、愛液在抽插中飛濺的滋滋水聲,還有女奴的呻吟和求饒聲,回蕩在這間主臥室內。
“啊呀……傑克大人……嗯哼……不、不要啦……喔……不要再插……大人好棒……咿……賤、賤奴知錯……哼喔……知錯啦……”碧翠絲仰躺在床上,胸前的巨乳隨著嬌軀承受衝擊的頻率而一下一下地抖動著,一雙纖手抓緊著床單好分散部分快感與痛苦,她所接受的教育不允許她直接反抗主人,而且以她的力氣也不足推開傑克,只能通過語言上的求饒讓他停止。
位於書奴蜜穴內的肉棒不知疲倦的橫衝直撞著,她的智理被如潮如浪的快感淹沒,沒有半點力氣的嬌軀隨著傑克的動作而反射般顫抖著,在花徑內釋放出一股股愛液。
而在本能和酒精的驅使下的傑克隨著高潮接近,便雙手按住她的柳腰奮力一頂,把肉棒徹底插至沒根而龜頭重重地頂在碧翠絲的花心上,馬眼隨即爆發出大股的生命精華,盡數澆在她的子宮口上。
“啊、啊、啊……啊呀呀呀……”花心遭惡受如此刺激,碧翠絲渾身一僵,幾秒過後發出歇斯底里的尖叫,白嫩的屁股痙攣得如同電臀抖動一般,血紅色的美眸已經不由自主地翻白,直接暈厥過去,筋疲力盡又無比滿足的傑克也躺到碧翠絲的身旁沉沉睡去。
而在門外聽了好久牆角的莎倫也帶著滿意的笑容推門而入,幫大床上的兩個後輩蓋上被子後也鑽進了被窩,摟著自己的兒子踏入夢鄉。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晨霧,照在位於森林內的施懷雅莊園上,從窗戶與簾布之間的縫隙鑽進房間內。
盡管只是稍微改變了一下臥室內的光线明暗度,也足以讓一些人早早醒來,傑克便是其中的一位。
“嗚……怎麼搞的,身體好酸痛……”他呻吟著睜開眼睛,便輕易地發現全身酸痛的來源:一絲不掛的莎倫蜷縮在他的胸口邊上,刺有鐐銬紋身的俏臉貼到他下巴旁邊,瓊鼻中發出輕柔的呼吸聲,熔金般的秀發像是黃綢一般鋪滿他的胸膛。
女性特有的芬芳氣息與昨晚淫穢狂歡的殘余味道彌漫在身旁。
腦袋仍受到殘留酒精的影響而隱隱作疼,但傑克的辨識能力已經恢復到平常水准,讓他只花了幾秒時間便發現這綺旎的場景中不協調的地方:莎倫睡在自己的左手邊,可他的右手仍被某具溫暖的肉體摟著!
傑克扭頭一看,頓時大驚失色:碧翠絲一絲不掛地摟著自己的胳膊側臥而睡。他努力防范了這些天,還是被這個書奴鑽進了自己的被窩。
“該死的,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