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東魯島位於貿易聯版圖的最東面,是最近三十年來才發現的島嶼,面積有數千平方公里不說,還有肥沃的平原和大量銀礦,是一個極為值得殖民開發的地方。
但它幾乎是被聯盟內部的兩位總督派探險隊同時發現的,雙方都主張該島歸自己一方所有,互不讓退。
由於貿易聯盟是個中央集權度偏低的聯邦制國家,在理論上的國家元首——聯盟議長調解失敗後,奧倫提亞島與艾克哈特島選擇用最原始而有效的辦法來決定東東魯島的歸屬:戰爭。
東東魯島最大的平原上剛剛結束一場大戰,交戰雙方戰死的戰奴屍體遍布此地,這些只穿著比基尼戰鎧又有著曼妙曲线的美麗胴體如今帶著各自的破損與殘缺,互相交錯層疊在一起,構成一幅香艷卻殘酷的油畫。
為奧倫提亞島效力的萬姝將賽西莉婭騎著戰馬穿過戰場,她的衛隊也策馬緊隨其後,沒有劍盾紋身的輔兵女奴們正在打掃著戰場,尋找著受傷未死的戰奴和男性軍官,將他們從屍堆中搬出來送往後方的野戰醫院交給神奴們治療,回收戰死者的衣甲武器,給重傷未死的艾克哈特軍的女奴補上一刀,然後不分陣營的從女奴屍體上收割她們的頭顱——這些戰死的女奴已經無法參加告別日,但是她們美麗的頭顱還是有一定的價值,可以回收後進行塑化後加工成特別的工藝品,賣給一些有特殊嗜好的人。
剩下的無頭屍身則直接扔進萬人坑中埋掉。
賽西莉婭策馬緩行,一些瀕死的戰馬在掙扎著對她嘶鳴,其聲悲鳴。
不過馬上就有輔兵女奴過來,把這些倒在血泊中的戰馬拉去宰殺,成為今天行軍鍋里的加餐肉塊。
但有一些瀕死的求救聲就難免令人產生惻隱之心……
“賤奴投降……這位姐姐,賤奴向您投降……賤奴是德雷福斯伯爵的奴妾……請救救賤奴……”一個躺在屍體之間的戰奴大喊,一根標槍扎進她兩團高聳的軟肉之間,身負重傷。
賽西莉婭看了這個戰奴一眼,就別過臉去。
俘虜敵方的騎士和貴族,然後讓敵方為此支付高昂的贖金這一條大陸諸國的通行法則在貿易聯盟這里也適用,但作為平民出身、沒有名號的外來奴,她比起得到贖金更想見到這些極品女奴身首異處。
“投降……嗚嗚嗚……”見到賽西莉婭不為所動,那個貴族戰奴無助而絕望地抽泣。
一個打掃戰場的輔兵女奴聽見聲音很快跑了過來,揪住這個貴族戰奴的金色長發,提起她的螓首,然後用一把柴刀像是給劈木柴似一下一下地把這顆美麗的頭顱割了下來,再利用戰奴的金發把它系到自己的腰帶上,這時輔兵的腰帶上已經系著八顆女奴頭顱,每一張俏臉都掛著死不瞑目的表情,隨著她的走動而擺動起來,既像是一種奇特的風鈴,又像一種怪異的裙擺。
放眼整個戰場,許多輔兵女奴穿著類似的頭顱裙子在來回忙碌,形成一道特殊的風景。
“啊!”忽然,遠遠的一個戰奴從戰場的的屍體之間跳起,朝著戰場外逃去。從她肩甲上的紋章圖案來看,她是隸屬於艾克哈特島一方。
賽西莉婭執起馬鞭對向那個戰奴一指,她的衛隊頓時策馬追趕。
仗著戰馬帶來的速度,很快追上這個敵對戰奴並將她團團圍住,用騎槍的槍杆抽打她的屁股和奶子,把她打得皮開肉綻,鮮血染紅了她雪白的肌膚,隨後又抽打她的大腿,把她趕得四處逃竄,不斷摔倒。
當她再也爬不起來時,才有一個衛隊成員驅馬上前,用馬蹄重重地踏在她左邊的巨乳上,將她殺死。
賽西莉婭的參謀官在戰場的另一側等著她,見到她的到來便迎上前報告道:“這是一場漂亮的勝利,我們俘虜到了敵方的將軍喬拉爵士,敵人的大部分母畜都逃了,不過仍有接近五百名左右的俘虜。”
“真好。”賽西莉婭一語雙關的稱贊道,俘虜越多,意味著她參與“游戲”越不容易被發現。“我軍傷亡怎樣?”
參謀官將萬姝將的喜形如色理解成了另一種意思:“約四百多人陣亡,負傷的超過兩千,不過隨軍醫療團的神奴和治療藥劑都很充足,相信不用幾天就能痊愈,重返部隊。”
“很好,後續的工作就交給你了,今晚原地扎營,以防范敵人趁色殺個回馬槍。還有,感恩處決的准備也要安排好,明天就舉行。”
“請放心吧,大人,賤奴不會讓您失望的。”參謀官欠身一禮。
所謂的感恩處決,由贖罪女神的長女戰奴神使傳授給聯盟人的一種謝恩還願的儀式,本質上與信仰其他神祗的軍隊在戰斗取勝後的慶祝沒什麼兩樣。
參與者全是在戰斗中被捕獲的女俘虜,她們會被蒙眼堵嘴,然後腦袋塞進一種底部有一個小孔的陶罐內,然後用帶有膠墊的木板合上貼合女奴的脖頸,並用小管子接到底部的小孔,接著按照十人一組被拉出來鎖在一個枷架上,讓男性軍官輪奸。
在輪奸的過程中,通過管子往陶罐里注水,這些女俘虜需要不斷喝水保證自己不被淹死,並且祈求自己戴著的陶罐會被人打破。
在這十人當中,有一個陶罐是用鐵胎做底,表面看起來與一般的陶罐無異,卻無法被打碎,最後戴著這種罐子的女俘虜就會被溺死,成為儀式中獻給戰奴神使的祭品。
因此對於那些被迫參加感恩處決的女俘虜來說,玩得就是心跳的感覺。
七八個小時後已是深夜,奧倫提亞軍的大營寂靜如水,僅有巡邏的戰奴小隊不時經過的腳步聲。
清冷月光如水銀一般的傾泄在地,一頂頂的白色帳篷星羅棋布,仿佛月光下的白色沙灘。
而帥帳之內,毫無睡意的賽西莉婭從床鋪上起身,摘下自己鑲有寶石的銀質項圈,換上一個普通而黯淡的鐵質項圈,又將自己漂亮的金發染成相對不起眼的深棕色,便背起一個事先准備好的小背包,拿起一條黑色披風往自己健美的嬌軀一裹,連比基尼或戰鎧都不穿一件,就這樣近乎全裸的姿態從預留的側門悄悄摸出帥帳。
萬姝將一路躲開放哨的衛兵和巡邏隊,朝著關押那幾百俘虜的大帳潛行而去:她要混入那些俘虜當中,參加明天的感恩處決,這就是賽西莉婭的秘密游戲。
十年前,賽西莉婭還是三獅城邦一個女兵,但隨著城邦被貿易聯盟的黑帆艦隊攻陷,她被迫參加了感恩處決卻幸運存活,接著她和城邦其他被俘虜的女性一起被黑帆艦隊運回奧倫提亞島,調教成女奴,出售給需要她們的主人。
曾經是城邦士兵的賽西莉婭就此被賣進奧倫提亞島的聯盟衛軍,從一個基層的戰奴小兵當起,但在上級男性軍官的賞識和她自己努力積攢的軍功,一路平步青雲,成為奧倫提亞總督的第三奴妾和萬姝將。
不管是領軍作戰,還是被總督丈夫寵幸調教,其中得到的快感,都比不上她還是以敗軍俘虜的身份被迫參加感恩處決時,在快被溺死中被連臉都見不到的陌生男人強暴輪奸時獲得刺激大。
那一天,熟悉的城鎮廣場上站滿被捆綁好的女俘虜,從像她那樣普通的城邦衛軍女兵,到驕傲悍勇的女騎士、聖潔端莊的女祭司和知性睿智的女法師都有,她們不得不一絲不掛的登上高台,在眾目睽睽下一邊被侵犯一邊在陶子里溺水,直至由諸神決定誰能否活著結束儀式。
時至今日,賽西莉婭對那時的感受仍舊記憶猶新。
明明淹過頭頂的清水已經灌進她因憋不住氣而打開的肺部,窒息的感覺像是死亡女神的骨爪牢牢地掐住她的頸脖,可暴露在外面的身子卻干爽而清潔,那根已經捅進自己蜜穴內的肉棒仍抽插不止,肉欲的歡愉與瀕死的恐懼在腦海中互相纏繞,直到罐子被砸碎的脆響過後清水流盡,賽西莉婭那一刻感覺自己宛如再世為人。
在那場感恩處決中,被溺死獻祭的女俘虜中,既然有貴族出身的女騎士,也有普通平民家的少女,與個人的能力、血統等或內在或外在的原因毫無關系,唯有諸神來決定。
所以每當軍隊獲勝要舉行感恩處決,只要條件允許,賽西莉婭都會想辦法混入女俘虜當中,去參加儀式,畢竟真正被處決的概率只有十分之一。
仗著過人的武藝以及對衛兵的巡邏路线的了解,賽西莉婭在沒有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摸進了俘虜營帳,幾百個被俘虜的女奴戴著眼罩和塞口球,一絲不掛的健美嬌軀被粗大的麻繩捆成漂亮的後手龜甲縛,將原本渾圓挺拔的胸乳勒得更加碩大尖挺,從胯部之間穿過的繩子埋入女俘虜大屁股之間的股溝的同時,也牢牢的頂住塞進女俘虜蜜穴里的假陽具,防止這根小東西從女俘虜的體內滑出。
另外還有繩子穿過她們項圈上的鐵環把她們拴在一起,其中一部分女奴的腳踝上還系上了大鐵球,以增加她們逃跑時的難度。
由於目不能視又無法說話,這些女俘虜即使聽見賽西莉婭進來的動靜,也無法查看和呼叫衛兵,只能不安地扭了扭身子。
賽西莉婭環顧四周,在這些女俘虜當中尋找與自己身體各方面條件反差最大的。
雖然她特意更換了奴隸項圈的款式,又染了頭發,但想要盡可能避免被人從俘虜當中辨認出來,最好是跟身材和自己反差越大的越好,畢竟貿易聯盟的人不比其他國家,不用看臉,只通過女奴的身材和身上的紋身數量及排序,即可認出自己熟悉的女奴。
所以賽西莉婭也有些慶幸自己成為女奴之前沒有闖出名號,否則陰埠上刺了一個名號,她就別指望參加感恩處決了,別人往她的陰埠上一看,就曉得是自家的萬姝將受虐症發作,然後把她揪出來。
經過一番喬裝的萬姝將終於找到了適合的人選,她走到幾個被拴在一起的金發女俘虜旁邊,摘下黑披風丟到一旁,打開背包,里面有眼罩、塞口球、木質假陽具和一條長長的粗麻繩。
她先是解開把這幾個金發女俘虜拴在一起的那根繩子,將這繩子穿過自己項圈上的鐵環,把自己也跟她們拴到一起,接著戴上眼罩和塞口球,把假陽具塞進自己的蜜穴,然後把粗麻繩搭到自己的粉頸上,開始自己給自己捆綁。
盡管自己捆綁自己聽起來很不可思議,但自縛術是贖罪女神在遙遠的古代傳授給聯盟人先祖的一項知識,為的就是女奴們可以把自己捆綁起來,無須勞煩她們的主人動手。
(對這有興趣的讀者可以找找日本的SM繩藝書來看,別說獨自完成後手縛,連駟馬吊蹄這麼離譜的玩法都可以自己把自己捆好,當初查資料發現日本人居然想出這種技巧時真的震撼作者老媽一整年)
經過一連串飛线走繩,完成了後手龜甲縛的賽西莉婭已經與身旁的女俘虜打扮得一模一樣,隨後她往旁邊一靠,枕著其中一個女俘虜的大奶子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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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曬騷屄啦,起床,都給老娘起床,你們這些艾克哈特島的懶母豬。”一個吵鬧的聲音將賽西莉婭從夢鄉中喚醒,一同醒來的還有營帳內幾百女俘虜。
萬姝將睜開美眸,開始查看情況——跟尋常的眼罩不同,她為自己准備的這副是可以單向看見外面的景色。
只見奧倫提亞軍的戰奴走進俘虜營帳,把女俘虜們一串接一串的牽出去,這時大家都明白感恩處決要開始了,一些女俘虜便極力地抵抗起來,可是屄里插著棍子,渾身無力,又被捆綁起來,還戴著眼罩和塞口球,這點反抗引得奧倫提亞軍的戰奴哈哈大笑,隨後給這些刺頭一頓好打再拽營帳。
很快輪到賽西莉婭所在的這一串。
來牽俘虜的戰奴剛解開繩子,想往營帳的簾門走去時,忽然皺了皺眉頭,狐疑地盯著賽西莉婭看。
“唔……有些奇怪。”
對方話音剛落,賽西莉婭的心都提起來了,生怕自己被辨認出來。
“怎麼啦?”另一個戰奴問道。
“昨天把這串艾克哈特母豬趕進來的時候,好像沒有深棕色頭發的這一個。”產生懷疑的戰奴答道。
“這算什麼事啊?也許是有男性軍官把昨晚借去爽了一把的女俘虜,在歸還的時候隨便把她系到這一串上了。難道你懷疑我們軍隊里有人想參加感恩處決而扮成俘虜的樣子混了進來?”
聽見那個戰奴發出銀鈴般的笑聲,賽西莉婭在心中答道:有啊,就在你面前。
“好吧,的確不是什麼要深究的事情。”聽見同伴的勸解,這個戰奴也放棄了調查的想法,把拴著賽西莉婭這邊一串俘虜的往外走去。
“起來,不想吃苦頭的就跟著走。”
幾百名女俘虜就像被螞蟻搬運的香腸一般押運到軍營內的一片空地上,感恩處決需要用到的陶罐已經碼成了小山,一處故意壘高的木制小高台便是女俘虜們挨操和迎接死亡的舞台。
整個軍營大部分賽西莉婭麾下的士兵也聚集到這里等著好戲開場,她們都是戰奴或輔兵女奴——女人都是善妒的,在這美女如雲的國度內這種情況更加嚴重,若有機會,她們絕對不介意看著比自己漂亮的女人承受折磨後在痛苦中死去。
“偉大的女神長女,尊敬的戰奴神使,感謝您在戰爭中庇護我等,將勝利賜予我方,為感謝您的恩澤,我等將為您舉行感恩處決,用被選中的女俘虜的肉體祭獻於您。”隨軍醫療團的主教舉著《贖罪聖典》用嘹亮的聲音喊道:“儀式開始。”
“喔喔喔喔……”、“開始囉!開始囉!”
在現場當觀眾的女奴們發出陣陣殘忍的歡呼中,第一批十個女俘虜被推了出去,她們的螓首塞進陶罐內套住,拔出在蜜穴插了一整天、已是沾滿愛液的假陽具,就被驅趕到高台上,攔腰鎖進恥辱枷上。
這些恥辱枷離地僅有一米高,被鎖進去的女俘虜們不得不高翹著渾圓的大屁股,她們光滑的裸背和胸前碩大的巨乳也跟著前向垂落,同時她們雙腿的腳踝被綁到一根一米多長的木棍的兩端,強迫她們把腿腳敞開,露出女性全身最重要也最柔弱的蜜穴。
賽西莉婭對這十個女俘虜毫無印象,哪怕其中一個的陰埠上刺有“浪牙”的名號,但在此時這位擁有外號的極品外來奴,也只能與其他女俘虜由運氣來決定自己的生死。
高台下面是排著一隊長長的軍官行列,自然全是軍隊里的男人——貿易聯盟不比別處,在贖罪女神的祝福下,這個群島國家的女性出生率是男性的十倍,這導致男性稀少又珍貴,男人一旦參軍服役,就直接從旗官(相當於排長,指揮一個五十人的戰斗單位)起步。
只是面對高台上十個已經被鎖好、任由他們蹂躪欺凌的女俘虜,以及後面超過四百個等候上台的女俘虜。
男人們臉上的表情不是麻木就是仿佛母親剛剛去世那麼難過,皆因這種聚眾輪奸一開始還有個新鮮感,可他們隨著賽西莉婭在東東魯島上打了十幾場仗,每贏一場就來一次感恩處決,一次感恩處決里就應付幾個甚至十幾個女俘虜,這誰遭得住啊。
但是儀式就是儀式,萬姝將的命令無法違抗。
隊伍最前面的十位男性軍官們仿佛機器般脫下褲子,插入女俘虜們柔嫩的禁地,令那十個翹起的大屁股猛地一顫,抖起一陣養眼的肉浪。
至於落紅什麼的不存在的,不管外來奴還是家生奴,想找處女,得找十五歲以下的才有希望找到。
由於女俘虜們的檀口被塞口球堵住,又戴著陶罐,只能發出輕微又沉悶的唔唔喔喔的呻吟。
不過隨著注水的開始,她們連這點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得拼命喝掉從管子灌入的清水,不然就會被活活淹死。
很快的,女俘虜們的呻吟聲不聽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她們激烈地扭動腰肢,擺動屁股,上半身甩來甩去,也不是知道是她們在陶罐里遇溺了在想掙扎,還是被男人操得太爽,正在發浪。
賽西莉婭看著自己麾下的軍官的肉棒在女俘虜的蜜穴內瘋狂抽插,讓她不知不覺的興奮起來,兩條結實修長的大腿不自覺的扭來扭去,以此摩擦蜜穴內的假陽具好獲取更多的刺激。
這一幕被旁邊看守俘虜的戰奴發現,頓時一巴掌扇到賽西莉婭那刺有兩個紅心紋身的豐滿肉臀上,一個粉紅色的五指掌印馬上出現在雪白的肌肉上。
“嗯!”在一聲吃痛的呻吟中,賽西莉婭不禁扭了扭大屁股。
“安靜點,發什麼騷呢,都是已經生下了兩條母狗的女奴了,還這麼浪。”試圖通過毆打和訓斥讓賽西莉婭保持安靜的戰奴罵道:“放心,艾克哈特軍的母狗,你的第一批同伴已經上去挨操,早晚會輪到你了。”
然而,這個戰奴根本不知道戴著眼罩的賽西莉婭是可以清晰地看見高台上的輪奸肉宴。
隨著輪奸的持續,終於有個軍官忍耐不住,把自己的生命精華一股腦的噴在女俘虜的肉壺內,然後拿起事前分發的石頭砸到套著女俘虜腦袋的陶罐上。
砰的一聲,龜裂的細紋刹那間蔓延至陶罐的整個表面,隨即罐子嘩啦啦的碎成一地,一度淹泡著女俘虜的腦袋的清水也流瀉到地上。
“唔唔唔!唔唔!唔!”得知自己不用死的女俘虜興奮地大聲高喊,盡管她的聲音被塞口球扭曲成意思不明的唔咽,但是觀眾都可以感覺到她劫後余生的喜悅。
這個幸運兒很快被戰奴從恥辱枷上解放出來,她會在幾天後連同別的戰利品運往後方,或者在戰俘營里等待主人來贖回,或者兩軍出現換俘行動時被換回去,或者被公開拍賣,成為新主人的所有物。
有了第一個抽到活簽的幸運兒後,很快就有第二個——當那個軍官在自己胯下的女俘虜體內射出白濁,同時也拎起石頭敲碎了女俘虜頭上的陶罐。
伴隨著陶罐破碎而從溺水狀態逃離的女俘虜的大屁股連連向上頂去,撞得軍官的腹部啪啪作響,也不知道是她想索取更多的白濁,還是借此對男人表達感激。
在一聲聲陶罐破碎落地的聲音中,一個個抽到活簽的女俘虜從恥辱枷中釋放出來,只剩這一組里那個陰埠上刺著“浪牙”名號的極品外來奴。
也不清楚是溺水太久,還是渴求著男人施以援手,這具乳白色的肉體劇烈顫抖著,大屁股對男人頂了又頂,仿佛不是男人在侵犯她,而是她在套弄著對方的肉棒一般。
最後,男人終於在她的體內灑下了種子,拿起了石頭對著陶罐砸去。
當的一聲過後,陶罐連一條裂紋都沒出現,證明“浪牙”毫無疑問是抽到了死簽。
完事的男性軍官的肉棒從她的蜜穴內滑出,然後提起褲子走下高台。
丟下“浪牙”繼續挺動著大屁股,蜜穴緩緩淌出溢出的白濁,對著空氣一頓輸出,卻怎麼也沒有新的肉棒插入,也就沒有為她砸罐子的男人。
也許是不願接受自己注定死於今天的結局,“浪牙”扭腰、挺臀、甩胸,不斷地掙扎扭動,引誘著下一個上台來侵犯的男人。
她就這樣在恥辱架上像是發情求愛一般再扭來扭去了七八分鍾後,漸漸平靜下來,嬌軀和大腿無力地垂落,套著陶罐的腦袋微微觸地,大屁股也不再翹起朝天,接著一股金黃色的騷尿從她的蜜穴中噴出,澆到高台的地板上。
看到這個場面,賽西莉婭明白這個外來奴已經溺死了,這種在死亡中迎來的生命最後高潮的交歡令她渾身顫抖起來,盡管距離原地高潮還很遙遠,卻讓她酥軟了起來。
負責善後的輔兵女奴登台把罐子的碎片打掃清除,又打開鎖住“浪牙”的恥辱枷,這個剛剛溺死的女屍一下子軟倒在地板上。
隨著套在她螓首上的陶罐被摘下,一大股清水從罐內涌出,也露出了她那張春情與痛苦混雜卻早已失去了生機的俏臉。
“浪牙”的頭顱隨即被斬下,連眼罩和塞口球也不摘下,就直接丟進一個木桶里,晚點會送去隨軍工匠營,按照昨天打掃戰場時收集的頭顱一樣進行防腐塑化處理。
而“浪牙”健美勻稱的肉體,就用一根長矛從菊門刺入,從斷頸處鑽出,然後樹在高台前面,她的雙腿因離地而微微晃動著,微微張開的蜜穴不時滴出一滴白濁或殘尿。
那位隨軍主教上前,將一朵白色的小花插進這具無頭女屍的蜜穴中,宣示她已成為祭品獻給了戰奴神使。
很快,第二組十個女俘虜被套上陶罐,拔出在蜜穴里塞了一天一夜的假陽具,帶上高台,鎖進恥辱枷,開始第二輪的處決,她們的身材有豐滿多肉的母牛熟女,還有嬌小纖細的蘿莉幼女,卻沒幾個高佻健美的女漢子。
賽西莉婭估計她們是艾克哈特軍的輔兵女奴,並非真正的戰奴,可惜在兵敗後被俘,也只能像前一組的戰奴一樣由諸神來決定自己會不會成為戰奴神使的祭品了。
而她們身後也換上了新一批的男性軍官……
“哈,沒想到這批艾克哈特母狗里居然有沒生過小母狗的雛兒呢,這麼小的母狗也拉上戰場,能起什麼用啊。”其中一個負責看守等候上台的女俘虜的戰奴指著台上一個連心形紋身都沒有的白嫩小屁股笑道。
在貿易聯盟的語言環境里,雛兒不是指處女或小女孩,而是指還沒生下過孩子的女奴,這因為女奴們生育後代的數量可以通過屁股上的心形紋章的多少來辨識。
所以在貿易聯盟的軍隊里,除了一些由於種種原因而沒有生育能力的女奴,以及一些大齡外來奴以外,都是已經生過孩子的女兵。
“可以用來暖床啊,別說喜歡幼女的主人很多,就連很多姐妹也喜歡玩小母狗呢。”看著高台上那幾個正在男人抽插下劇烈顫抖扭動的小屁股,戰奴們不僅沒有半點憐憫之心,還調侃取笑起來。
隨著奸淫的進行,第二輪的處決終於響起了第一個砸碎陶罐的聲音,那個女俘虜即使檀口被塞口球所堵,仍舊發出音量不小的嗚嗚呻吟聲,仿佛是為自己的死里逃生而歡呼。
緊接著是第二個被砸開的陶罐,那個是大概十三四歲的蘿莉女奴,纖細的身子嫩得像出生沒幾個月的小羊羔。
然而陶罐化作碎瓦,淹泡著檀首的清水灑落地板,她的小腦袋卻低低地垂下,當為她破罐的那個軍官松開扶著她柳腰的手掌,肉棒從她的蜜穴里滑出後,她一下子發軟跪下去,一動不動。
一個神奴過來伸手探了探這個小女奴的鼻息,然後衝隨軍主教搖搖頭,顯然小女奴在陶罐被砸碎前已經溺死了。
但是戰奴神使不會介意這種額外的祭品,兩個負責善後的輔兵女奴隨即登台,對小女奴的屍體斬首和穿刺。
沒過一會,一只嬌小纖細的貧乳裸屍也微微晃蕩著小腳,樹立在浪刃的無關艷屍的旁邊。
第二組女俘虜頭上的陶罐被相繼砸碎,然後被帶下台,最後剩下那個不幸抽到死簽的女俘虜在恥辱枷上蹬著腿、扭著圓潤的大屁股。
由於溺水的窒息感造成的肌肉痙攣使得這個女俘虜的花徑不停地收縮,那溫暖的肉穴比起平時更是緊窄百倍,讓正在抽插她的男性軍官感到陣陣快意,粗大的肉棒和層層疊疊的嫩肉褶皺摩擦著不斷發出噗滋噗滋的聲音。
女俘虜豐腴如奶牛般的肉體與男性軍官互相撞擊,白皙似雪的軟肉像果凍那樣抖出陣陣肉浪,胸前那對無限接近正半球形的玉乳更是像兩只白鴿一樣前後翻飛。
看似她在享受著這種交歡,卻不難從她被反剪在身後的時而五指張開、時而緊握成拳的纖手便可明白實則是她在痛苦掙扎,也許依靠足夠激烈的交歡才能產生可以蓋過溺水窒息感的快感,好讓她可以支撐到套住螓首的陶罐被砸開——但她可能不知道抽到死簽的自己永遠也等不到罐子被砸開的一刻。
不管這個女俘虜的閉氣能力有多強,最終還是堅持不住了。
她豐腴的嬌軀出現觸電似的痙攣,兩條修長的肉腿朝後方又踢又蹬,十只晶瑩的玉趾緊緊繃直,體內的花徑也收縮到極限,如同一張小嘴緊緊地箍套並吮吸著男性軍官的肉棒。
這令軍官終於忍耐不住,在低吼一聲中將自己的白濁全部發泄在她的體內。
這一幕看得賽西莉婭心潮澎湃,小腹內升起的燥熱更加難以忍耐,兩條肌肉結實的大腿重新互相磨蹭,也不管負責看管的戰奴會不會再抽她,甚至還有些期待對方拿鞭子來抽打自己的大屁股。
當第三組女俘虜被帶上高台的時候上,那個在高潮中溺死的奶牛熟女的艷屍已經割下了螓首,穿在長矛上豎立比她早死幾分鍾的蘿莉女奴旁邊,由女奴們的無頭裸屍組成的屍牆開始漸漸成形。
隨後的處決都大同小異,每組那個抽到死簽的倒霉蛋會成為屍牆的一員外,偶爾還有一兩個沒能堅持到身後男性軍官射精敲罐就溺死的弱者。
在這充滿未知的生死抽獎時,有些得知自己必死無疑的女俘虜干脆拒絕配合侵犯自己的男性軍官,讓自己在對方射精敲罐前就溺死了,但也有罐子被敲後得知自己抽中死簽,還有要掙扎的頑固家伙——賽西莉婭親眼看到第十一組的那個死簽女奴在罐子被敲過後,就一個勁的彎腰甩頭,大概是想把套住腦袋的罐子砸到地板上,以自己的力量去敲碎罐子,奈何恥辱枷是鎖在女俘虜的蠻腰上,離地板足足一米多高,除非她的身高有三四米,否則這是注定辦不到的事情,最後萬姝將親眼注視著她在一番徒勞無功的自救掙扎後,漸漸安靜下來。
經過許久的等待,高台前展示的無頭艷屍達到三十多具後,終於輪到賽西莉婭上台了。
幾個輔兵女奴過來為她做登台的准備,她們按住萬姝將的健美嬌軀,把一個罐頭套到她頭上,這下子賽西莉婭被真正的剝奪了視力,只被一片黑暗所籠罩,隨後她感覺有一只小手按到她胯下的恥丘上,緊接著啵的一聲,塞在她花徑內的假陽具被一口氣拔出。
“嗚嗚嗚!”劇烈的摩擦引起強勁的快感,一下子令賽西莉婭兩腳一軟,要不是有按住她的輔兵攙扶,她會直接跪到地上。
“嘖嘖嘖……整根棍子都濕漉漉的,真是淫蕩。”不知道是誰這樣說著,羞得賽西莉婭臉紅耳赤,有一種暴露的快感,隨後她就被人按住香肩推搡著向前走去。
登上高台後又走了一段路,賽西莉婭就被押解她的人按進恥辱枷上鎖好,這時她就跟之前那些參加感恩處決的女俘虜一樣,把身子和腳腿折成九十度直角,把大屁股高高翹起。
現在的她已經動彈不得,這種被他人掌握生死的感覺也讓她感到一種別樣的興奮,不禁閉上美眸回憶錄十年前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非自願地參加感恩處決時的情景。
當時她的隊長女騎士克羅蒂亞、城邦伯爵的千金緹米連同她在內的八個女兵被分到了同一組,當輔兵女奴把陶罐套到她們頭上時,有人大聲哭泣、有人恐懼失禁,也有人激烈咒罵,但誰也逃不過被押上高台翹著屁股一邊挨操一邊溺水的命運。
在那次處決中,緹米沒撐到敲罐就溺死了,而克羅蒂亞則抽中死簽,這位有著青電名號的女騎士就跟今天被溺死成為祭品的“浪牙”一樣死得束手無策,她久經鍛煉的強悍肉體和高超武藝卻無法幫助她活下來。
想到這里,賽西莉婭下身的蜜穴又是一陣發熱。
沒過一會,她便感覺到一只明顯是男人的大手握住自己的左邊屁股,將把這片柔軟膩滑的臀瓣像揉面團似的輕輕揉捏起來,隨後她微微翕開的蜜穴也被幾根手指探入並輕輕摳摸,然後聽見對方不爽地低聲音罵道:“下賤。”
估計是被她花徑內分泌的愛液弄得滿手都是吧。
不過男人罵歸罵,還是馬上將他粗大而燙人的肉棒貫穿了萬姝將緊張的花徑,在愛液的幫助下順暢地直達花心。
“嗚……”花心被猛烈一頂,賽西莉婭也爽到發出一聲呻吟,身子高高仰起,將胸前的兩顆巨乳狠狠地上下甩動了幾下。
盡管沒有任何前戲,但是她那因觀看感恩處決而發情的身體早已做好了被入侵的准備,男人的抽插帶給她的只有無盡的快感,而她的蜜穴也像是渴求著對方留下種子一般地溫柔包裹著男人的肉棒,為對方提供更多的快感。
由於無法看到對方的臉龐,賽西莉婭只能通過反復進出自己花徑的肉棒的形狀和力度來幻想這位勇猛馳騁自己的男士到底長著一副怎樣英俊的臉龐,本能地晃動大屁股,迎合著對方的抽插節奏,同樣在心中浪叫著:好棒、好棒啊,再來,更多,更多啊……
不過美好的歡樂沒持續多久,她就聽見嘩嘩水花響起,然後一股冰涼的液體以涓涓細流的澆到自己頭頂,沿著臉龐精致的輪廓滑落到封住罐口的隔板上,接著慢慢漲高。
“嗯、嗯、嗯……嗯!”賽西莉婭開始為了不至於溺死而拼命啜飲在罐子里積累的清水,雖然戴著塞口球,但這種小東西的設計只是讓女奴戴上後無法發出清晰准確的話語,卻留下有小孔可以讓液體流入口腔。
賽西莉婭喝著水,挨著操,又堅持了一會,就聽見一聲陶罐破碎的脆響,想必是一個抽到活簽的幸運兒終於從這場處決中幸存了。
她在心中為那個女俘虜祝福之余,也抬起翹臀往身後男人的腹部撞去,在飛濺的愛液中套弄著他的肉棒,仿佛是在自己溺死前的最後的瘋狂。
感覺到賽西莉婭的主動迎合,身後的男人也好像為了證明自己才是主導的一方似的,提升了抽插的頻率和力度,每一盡都將肉棒插得盡根而入,直到粗大的龜頭狠狠的頂在她的花心為止,騰出來的雙手也繞過恥辱枷,分別抓住她的一只巨乳,用力拉扯著這兩團用於哺育後代的軟肉,一會拉成尖尖的筍狀,一會壓成扁扁的乳餅,一會又擰成扭曲的麻花,還不時狠狠地掙著她因充血而變得尖挺的乳頭。
在如此粗暴的對待下,賽西莉婭胸前的兩團柔軟很快布滿了一條接一條青紫色的淤痕。
“不行了……這母狗真的太騷了……呃啊……”這場特殊的較量以賽西莉婭的勝利告終,先一步高潮的男人呻吟著射出了他的白濁,這股滾燙的熱流落到花心上,也將萬姝將送上了巔峰。
“咳、咳咳……唔咳咳……”賽西莉婭嬌軀一顫,一時沒閉住氣,被陶罐里面積累的清水嗆得咳嗽連連。
但不管怎樣,隨著她成功榨出了男性軍官的白濁,那麼敲罐子的石頭即將讓她脫離溺水。
然而她在罐子里屏氣了好一會都沒等來儀式該有的石頭敲砸,倒是身後的男人在射精後便把肉棒從她的蜜穴內退了出去,好像直接走人了。
混蛋,幫我敲了罐子再走啊,小心處決結束後老娘整死你……正在罐子里拼命喝著水的賽西莉婭心里直罵道。
雖說成功射精的男性軍官應該拿起准備好的石頭去砸罐子,但感恩處決並沒有強制他們要非砸不可,也有完事後直接走人的情況。
她曾經見過在感恩處決上整整一個小組的女俘虜沒有人願意砸罐,導致九個抽到活簽的女俘虜跟抽到死簽的那個倒霉蛋一同溺死變成祭品。
幸好又過了一會,又有一雙大手扶住了賽西莉婭的蠻腰,然後蜜穴遇到新的肉棒的插入,令她連忙扭動腰肢讓自己的蜜穴在這個男人的肉棒上套弄起來,仿佛是個欲求不滿的蕩婦。
只是她不知道還要忍耐多久,才會讓對方射精然後為自己砸罐子。
時間在賽西莉婭的瘋狂套弄和拼命喝水中一分一秒流逝,在這期間,她又聽見四下石頭砸罐的脆響,說明至少還有四個女俘虜和她一起仍未分出誰抽中了死簽。
可是她有些堅持不住了,哪怕萬姝將在昨晚吃過晚飯後就一直不喝水,讓自己保持口渴狀態,也架不住管子那邊無窮不盡的注水量,現在她實在喝不下了,只能閉氣繼續堅持,一股不安感也漸漸涌上心頭。
身後的男人的技巧相當不錯,他的肉棒時而研磨十幾下,時而旋轉攪動,時而用力擠壓花心,若不是賽西莉婭此時整個腦袋都泡在水里,得為活命而咬牙屏息,她相信自己早就不斷地發出羞人的浪叫,不過鎖在恥辱枷上的嬌軀已經是抖個不停。
面對這番強烈的刺激,賽西莉婭十指緊握成拳,用力收腹,屁股也跟著一陣亂頂亂晃。
令男人只感覺到她的花徑迅速收縮,大股愛液急泄而出,衝擊著他的肉棒,花心像少女的貝齒一下一下地咬在他的龜頭,讓他的快感如同坐火箭似的急速飆升:“呃……啊……這母狗真是……帶勁……不行了……喔……”
隨著一聲低吼,男人的壯碩身體陡然一僵,一股白濁如噴泉一般從他的馬眼中涌出,把賽西莉婭的花徑重新填滿。
如願以償地把對方弄至高潮的賽西莉婭聽見石頭敲罐的悶響,而她腦袋上的罐子也猛顫了一下……然而,罐子沒有碎!
不、不會吧?
應、應該是他沒用力去敲,對,他沒有用力,只要再來一個男人,讓他高潮後砸罐子……賽西莉婭此時脊背發涼,但仍抱有一絲希望或者說是幻想,畢竟在感恩處決中有時第一次砸罐子因力度不夠而沒砸開的情況也是發生過的。
又過了一會,賽西莉婭又感覺自己碩大的雪臀被一雙大手用力按住,再有一根肉根挺進自己的蜜穴內。
萬姝將重新扭腰擺臀,承受著男人的衝擊,同時主動給對方創造更大的刺激和更多的快感,爭取盡快讓對方敲罐。
就在賽西莉婭奮力榨取身後侵犯自己的男人時,聽見陶罐被敲碎的脆響……先是一聲,然後是兩聲,等到她感覺自己快被對方送上高潮時,第四聲破裂的脆響也跟著響起來了。
原來是抽中死簽的人是我……賽西莉婭這明白剛才砸在自己陶罐上的那一下,並不是那個男人沒舍得花力氣,而是自己頭上的陶罐是砸不碎的。
賽西莉婭開始激烈的掙扎起來,被木棍強行分開的雙腿也又踢又跺,完全沒有了之前的配合,令那個仍在抽插著她的男人不爽之余,還不得不費勁按著她的裸背好讓她的大屁股不會亂擺而將他的肉棒給甩了出來。
“娘的,臭母狗,這是你人生最後的挨操了,就不能乖乖地配合到我射出來為止麼?”男人一邊咒罵著一邊加大抽插著的力度,好從賽西莉婭的嬌軀獲得更多的快感,可是她快支持不住了……
誰、誰來救救我,我是你們的萬姝將啊,救命,我不想當祭品……賽西莉婭絕望地在恥辱枷上掙扎著,卻無人理會。
閉氣時間過長的她終於憋不住而呼出了一直保存在肺部內的空氣,隨後罐子內的清水無可避免地灌入她的肺,強大的窒息感令她漸漸失去了對外界的感知,意識也逐漸沉淪。
感恩處決的十分之一死簽概率很低,可一旦抽中,便是必死無疑。
眾人看見這一組最後的那個女俘虜健美的身子突然繃直直的,大屁股重重向上頂至極限,然後像是被突然被割切的弓弦似的一下子軟軟地跪趴下來,將蜜穴內的肉棒也甩了出去,而微微張開的兩片蜜唇之間,大股白濁混合著愛液從花徑內緩緩滲出,滴到地板上。
“淦,老子還沒干完你就死了,真是掃興。”沒能盡興射精的男人氣惱地連踢眼前的美麗女屍兩腿,只好提起褲子穿好,挺著在胯部高高支起的小帳篷走下高台——雖說貿易聯盟的男人普遍重口味,但是對女屍有性趣的還是屬於少數,哪怕是就在自己面前剛死的也不行。
賽西莉婭的艷屍很快被輔兵女奴從恥辱枷上解了下來,割下頭顱收扔進木桶,而無頭嬌軀則用長矛穿刺後成為屍牆的一員。
而新的一組女俘虜已經戴著陶罐被帶上高台受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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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倫提亞島,總督府。
納爾·斯賓塞總督坐在他往常的那張辦公桌前,看著東東魯島傳回的報告,而經過塑化處理、變得如同生前一樣鮮活艷麗的賽西莉婭的頭顱安裝在一個燭台上,成為了辦公桌上的新飾物。
良久,總督合上報告書,一腦門黑线的把它丟到賽西莉婭的頭顱旁邊。
他對著面前垂手而立的情報官問道:“所以,調查小組在前线軍隊里折騰了一個多星期,不僅沒能找出是誰害死了我的第三奴妾和萬姝將,還懷疑她是自己喬裝後參與了感恩處決,恰好抽中了死簽將自己玩死了?”
“是的,總督閣下。”情報官答道:“感恩處決采用的是十一抽殺的規則,除非凶手能夠保證賽西莉婭戴上死簽罐,否則賽西莉婭必然會在活動結束後被釋放繼而導致事件敗露。但在萬姝將失蹤後,別人發現她的頭顱時,她戴著眼罩和塞口球,混在死於感恩處決的女奴的頭顱當中,當時這些頭顱在隨軍工匠營的作坊內等候進行防腐處理,而且她的頭發被人很細致地染成另一種顏色,如果凶手能夠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綁架萬姝將並對她完成染發再塞進俘虜營里送去參加感恩處決,那麼凶手肯定有更加穩妥的手段讓萬姝將在軍營內失蹤,連屍體都找不到,而不是安排她參加感恩處決這種失敗率這麼高的死法。”
“……”
情報官看了死者的丈夫兼主人一眼,鼓起勇氣繼續解釋道:“所以,調查組的結論認為萬姝將是出於某些原因而自己去參加了感恩處決,不幸抽中死簽把自己玩死了,畢竟當時她被蒙眼堵嘴,導致其他人沒能辨認出她,而她又無法向他人求救。”
納爾看了一眼桌上奴妾仍舊栩栩如生的頭顱,那俏臉上淺淺的微笑是在對他進行嘲笑,沒好氣地應道:“這樣的理由,你猜我會相信嗎?”
“閣下,這里是貿易聯盟,受到贖罪女神祝福的地方,不比大陸諸國。我們的女奴做出任何看似不可思議的事情,都是不值得大驚小怪的。”情報官面無表情的繼續道:“例如我的前任奴妻由於一直沒能生出兒子,就懲罰自己去了母豬飼養場當母豬,還懇求我在娶新奴妻的時候,把她買回來宰殺做成婚宴的主菜。按照常理,不會有女人做出這種事情,可受到贖罪女神教育和指導的她們卻是做出來了。”
納爾聞言也不禁想起自己的長女吉納維芙,帶著她去觀看了幾場母馬比賽後,就跟他說想當奧倫提亞島最優秀的母馬,要在聯盟賽馬聯賽中為奧倫提亞島奪取榮耀,還要以她自己為祖母繁育出一支“吉納維芙”馬系。
如今他的長女已經是奧倫提亞島上身價最高的新星母馬之一,已經贏得了五場島內城際大賽,還生下了兩個不知父親是誰的孫女,打算等她們長大後也調教訓練成母馬……
除了吉納維芙,現齡五十多歲的納爾還見識過很多女奴的詭異整活,情報官說的話的確令他難以接受,但是一輪分析下來,確實是最為合理的解釋。
既然被委以重任的奴妾已死,納爾雖然悲傷,但正在進行著戰事卻拖不得,只能找別的人去接替,幸好他的後院里確實有這樣的人選。
“好吧。我接受你的報告。對了,替我寫一封問候信給戴奧亞爾島的總督,並問問他有沒有興趣參與東東魯島的開發。”
“是,總督閣下。”
待到房門被退到門外的情報官重新關上後,總督對侍立在身旁的貼身女奴吩咐道:“去叫我的第四奴妾來。”
“遵命,尊敬的主人。”
很快,貼身女奴前往復返,一同進來的還有個身高接近兩米、虎背熊腰、肚子上有六塊腹肌的古銅色皮膚的健壯女奴。
這個長著一副中性秀氣臉龐的女奴來到辦公桌前,然後跪坐、岔腿,挺腰,雙手抱住後腦勺,女奴跪禮一氣呵成,然後用與猛女形象完全不符的嫵媚語氣道:“尊敬的主人,賤奴凱拉向您請安,請問賤奴有什麼可以為主人效勞的地方嗎?”
“有,賽西莉婭死在了東東魯島,我在那島上的軍隊群龍無首,我打算派你去接手萬姝將的職位,為我和奧倫提亞島將艾克哈特島的家伙統統趕跑。”
凱拉聞言喜上眉梢,隨即五體投地,拜伏在地板上:“感謝主人的信賴,賤奴必定完成賽西莉婭姐姐未能完成的使命,將東東魯島和抓到的艾克哈特島的母豬一並獻給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