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匹有些瘦弱的馱馬著一輛囚車在一條天然土路上奔馳著,駕駛座上的治安官把韁繩交給坐在旁邊的戰奴,便轉過頭朝車籠內的女奴們微笑著調侃了這麼一句。
特蕾西婭是坐在車籠內的其中一個女奴,和同車的其它女奴一樣,只佩戴著奴隸三件套(項圈、沒有鏈子串起來的手銬和腳鐐),一絲不掛,被捆成龜甲縛,雙手交疊固定在背後,檀口咬著塞口球。
她漠然地眺望著四周的景色,或許這些景色就是她和她的孩子將來一輩子只能看到的東西。
土路筆直的延伸至地平线的盡頭,那里隱隱矗立著一座帶有原木圍牆的莊園,兩旁是廣闊的耕地,地里的作物已經結出了一團團潔白的棉花。
要是一個星期以前,極少有機會走出城鎮的特蕾西婭會對這樣的自然景色著迷,但是今天看著這種簡朴的鄉村自然之美,她只想哭。
囚車徑直駛進莊園的大門,在一幢三層大木屋門口停下,一位身穿禮服的中年男人領著幾個身穿比基尼的女奴正在這里等候著。
囚車停好,駕車的戰奴便跳下來打開車籠,把里面的女奴趕下車排隊站好,而治安官則和中年男人握手寒暄起來。
“布朗先生,一共是八個母畜,文件在這,麻煩簽個名或者蓋個章。”
“大人,這個不急,等我先看看……”姓布朗的中年男人接著治安官遞來的文件,從口袋里拿出一枚單片眼鏡,認真地查看上面的信息:“這次的母畜都犯了什麼事啊,嗯,叛逃的、盜竊主人財產的、嘩,怎麼還有個弑主的?這麼危險的母畜我可不敢收留啊!”
“嘿,要她們沒犯下重罪,你怎麼可能用那麼便宜的價錢買到這麼好的母畜。”治安官指了指特蕾西婭那對挺拔高聳的巨乳,她的胸脯上一共刺了羽毛筆和卷軸、床鋪、針线毛线三個紋身,“說到弑主,其實我覺得應該不是她干的,死掉的那個倒霉鬼是她的父親,願意花錢讓女兒考取卷軸紋身的主人,平時對她肯定不錯的,不過死得太過蹊蹺,這小妞恰好那天又跟那倒霉鬼膩在一起,法官便把這事推到她頭上。”
貿易聯盟雖然實施按性別分劃的二元奴隸制,卻很神奇地沒有死刑——以商人們的思路,殺死一個能夠創造財富的勞動力是嚴重的浪費。
所以對於女奴們來說,最嚴重的罪過也只是罰作母豬,經過育肥後宰殺做菜,但大部分情況下是貶為母畜,然後服一輩子苦役,而她們的後代除非能生出兒子,否則也只能以母畜的身份活著。
擁有公民權的男人們同樣如此,哪怕是叛國大罪,只要犯罪者沒在逮捕的過程中死掉,那麼他只會被贖罪女神的轉化儀式變成女人,然後作為母畜勞作一生。
這便是貿易聯盟國內最早一批母畜的來源,母畜的階層提升非常困難,擁有她們的主人又會定期安排精壯男子給她們配種,好生下更多的母畜。
時至今日,母畜群體已經非常龐大,以廉價的成本為貿易聯盟全國提供著各種原材料和服務。
“嘩,你身為治安官,怎麼不查個水落石出,伸張法律的正義?”
“得了吧,我想查也得找到證據才行啊,再說這事太詭異了,搞不好是某些大人物弄出來的,我這小人物還是裝聾扮啞比較好。”
“好吧好吧,我就收下她們。”布朗把戴著璽戒的右手往旁邊一遞,一名書奴自覺地打開一個小盒子,把里面的印泥塗到璽戒表面,讓自己的主人在檔上蓋好章。
特蕾西婭注視著兩個男人快樂地聊著天,心中再次泛起哀傷。
父親死的不明不白,自己卻被控告成為弑父的凶手,然後送來到這里當母畜,而房子和財產被親戚繼承,姐姐們和母親則被拍賣,下落不明。
完成了手續交接,治安官把文件卷好塞進懷里,坐上囚車和戰奴沿著來時的土路回去了,還跟莊園主布朗約好哪天過來喝酒。
而布朗先生背著雙手,趾高氣揚地在新來的母畜們面前來回踱步。
“母豬們,歡迎你們來到我的莊園,我就是你們的新主人阿爾?布朗。過去你們干了什麼,我不會追究也不會去想,只要你們乖乖聽話,勤勤懇懇地干活,你們就會知道我是一個多麼慷慨的主人。當然,如果你們偷懶、不肯好好干活,甚至搞破壞,我也不介意送切掉她的手腳,讓她當一條母狗,一匹母馬或一頭母豬。”布朗結束了訓話,轉身走進了大屋,女奴們也掄起鞭子,驅趕著新來的母畜緊跟主人的步伐。
進了大屋來到大廳,五六個正在這里娛樂的男性職員活像聽見無聲的命令一般,將手中的酒杯、紙牌、骰子統統丟到長桌上,轉過頭望著剛進來的母畜們,其中一個還吹起了口哨。
“頭兒,您又從法院那里搞到了新的母畜?”
“當然。”布朗一手把特蕾西婭拉自己懷里,捏著她刺有三個技能紋身的左乳給眾人看,“你見過家生母畜的奶子上有這麼多紋身嗎?”
另一個男人露出羨慕的眼神:“沒啊,這母畜今天能讓我干嗎?看起來怪水嫩的。”
“不行呢,等下星期吧,哈哈哈……”布朗對自己的新財產有些得意,微微加強了手勁,奶子被捏得發痛的特蕾西婭除了拼命扭動身子和用被塞口球堵住的小嘴發出嗚嗚聲以外,什麼也做不到。
“剩下的你們隨便挑,記得在晚餐時間後把她們送回來這里,交給雅拉,母畜只能在母畜的宿舍過夜。”
“明白了,頭兒。”一眾男人哄堂大笑,然後猴急地衝過來挑選母畜,雖然母畜比男人多,但是母畜的漂亮程度不一樣。
而布朗摟著特蕾西婭直上三樓,進入一間裝潢比較氣派的房間內,這里陳列著帶紗罩簾帳的豪華雙人大床,紅木打造的桌椅,銀制的餐盤酒杯,和莊園外面的簡朴風格形成鮮明的對比。
房門在身後關上,特蕾西婭戴著檀口中球剛被布朗摘下,就聽見他對自己命令道:“別站著了,去床跪趴下來。”
“遵……命,主人。”特蕾西婭渾身一震,臉上泛起了紅暈,但作為一個家生奴,她從小就習慣在男人面前脫光身子,在馴奴學院考取床榻紋身時也被多位男調教師騎過干過,明白違逆主人的命令有什麼後果。
於是她順從地從簾帳的開口擠了進去,上了床跪趴下來,翹起大屁股。
“真是了不得的尤物。”目光停留在特蕾西婭身上的布朗不禁贊嘆道,現在看不見她的高聳挺拔的巨乳,但碩大圓潤的臀部卻明顯地勾勒出來,宛如一輪墜落至地面的明月,粉嫩的赤貝若隱若現,增添無窮遐想。
布朗作為種植園的主人,見過很多母畜也干過很多,但是擁有這麼完美的屁股的母畜,還是平生罕見。
他在心動之余便伸出手,輕輕地撫摸這片油膩香軟。
特蕾西婭知道任何一個聯盟男人在得到一個新女奴後,通常會把她抱到床上先干一遍,讓她明白自己歸誰擁有。
因此當布朗帶她來到這個房間時,她就做好了心理准備,可是新主人的觸碰照樣令她猛打了個寒顫,甚至想躲避貼著自己肌膚上的那只手。
“呀!”啪的一聲悶響,特蕾西婭發呀的一聲尖叫,豐滿的桃臀上頓時浮現出一個清晰的五指掌印。
“手感不錯,比我的奴妻還要好。”布朗滿意的評價著,開始解開褲子上的皮帶,“把腳張開,我要進來了。”
特蕾西婭聞言又顫抖了一下,順從地把大腿左右撐開一些,悲傷的淚水慢慢地從美目中滲出。
而同樣上了床並來到她身後的布朗看到了那塊像是兩片美麗花瓣並在一起的蜜穴,粉紅嬌嫩的肉唇微微張開,隱約可見通往少女體內幽深之處的嫣紅花徑,想必她的交歡次數應該很少。
布朗覺得自己真是賺到了,便伏下來身伸出舌頭,對著母畜的蜜穴舔了上去,品嘗著少女名器的味道,或探入花徑內刮拭內壁褶皺的嫩肉,或含住特蕾西婭的陰蒂吸吮。
特蕾西婭害怕得發抖,哪怕是自己的父親和馴奴學院里的男調教師也沒對她做過這樣的舉動,奈何思想上討厭與害怕,可身體卻在這樣的逗弄漸漸有了感覺,花徑開始分泌出淫水,告訴布朗自己已經做好了被入侵的准備。
布朗馬上腰部用力一挺,已經充血堅挺的肉棒頓時插進了母畜的蜜穴。
剛一進去,他就感覺到強烈的快感沿著背脊傳到腦袋,宛如觸電般酥麻暢快,只覺得特蕾西婭的蜜穴里層巒迭嶂,充滿了許多褶皺,那種致命的快樂讓他這樣床上老手也差點當場發射。
“唔……好緊,果然年輕就是好啊!”布朗興奮地評價道。
交歡經驗不多的特蕾西婭立刻感覺到一根堅硬粗大的異物將自己的花徑填得滿滿的,還被強行撐大了不少,而那火燙般的溫度同樣無與倫比,給她劇烈的痛感之余,還有那瞬間淹沒理智,身子又猛地一顫隨即軟了下來,花徑之內愛液滾滾淌出,源源不絕。
布朗雙手捧住母畜圓潤的大屁股,開始高歌猛進地發起攻擊,每一下都狠狠地捅進特蕾西婭的花徑最深,稍有空閒便抬手拍打母畜的桃臀,讓她發出不知是舒服還是痛苦的高亢浪叫。
“啊啊啊……不要……主人……好痛啊……嗯、哦……呃呀呀……”面對這般攻勢,嬌喘不止的特蕾西婭抵著枕頭,胸前的巨乳被擠壓得變形,被反綁的雙手只能以緊握拳頭的方式分散部分快感和痛苦,只覺得自己宛如暴風雨中的一葉小舟,隨時都有被打翻的可能。
隨著啪啪啪的腹部與屁股的碰撞聲越發密集,特蕾西婭終於發出一陣連綿的尖叫,嬌軀一陣亂顫,緊接著花徑收縮緊緊箍著主人的肉棒不肯放松,同時陰精狂泄——她高潮了。
也因為這份突如其來的刺激,布朗在一聲悶哼之後也發射了自己的生命精華。
不等特蕾西婭恢復力氣或品味高潮後的余韻,布朗直接在她體內重振雄風,把母畜柔軟的身體抱起來,讓母畜以M字開腳的姿勢坐在自己懷中,雙手按住母畜盈盈一握的細腰上下抬舉起來。
“哦……還、還來啊……嗯嗯……啊……”不堪主人衝擊的特蕾西婭宛如一只布娃娃似的,任由布朗舉著自己的嬌身上下起伏地抽插著,先前射出的白濁與淫水隨著抽插從蜜穴內飛濺出來,將潔白的床單弄濕了一大片。
此刻,布朗隨著自己的意志擺弄著懷中的母畜,就像拿著巨大的自慰杯套弄著,捅得特蕾西婭小腹都微微凸起,而她已經雙眼翻白,處於失神的狀態。
隨著抽插的時間越發延長,布朗饒是床上老手,忍耐力強於尋常男人,也架不住快感快積累到極限。
於是他把特蕾西婭高高舉起,肉棒因此滑出母畜的蜜穴,帶出一片淫水,接著他讓特蕾西婭的蜜穴口對准肉棒後,突然放手。
“呀!”失去支撐的特蕾西婭一下子坐回到布朗懷里,蜜穴瞬間將肉棒吞至沒根,這樣的刺激令她從失神狀態中痛醒過來,發出一聲吃痛的尖叫,然後昏死過去,朝前撲在床單上。
而布朗的肉棒也頂穿了母畜的花心,擠進子宮里,積攢許多的生命精華終於狂射而出……
當特蕾西婭醒來時,天已經黑了,布朗先生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一個女奴叫醒了她,然後把一條鏈子系到她項圈上的圓環把她硬拽起來,帶回到之前的大屋主廳,現在特蕾西婭依舊是被捆成龜甲縛的狀態。
大廳內的壁爐燒得旺盛,大湯鍋里飄著蔬菜與奶油的香氣。
男人們坐在長桌旁,喝著冰鎮過的啤酒,啃咬著混有堅果和豆沙餡的面包,主菜是兩只烤得金黃酥脆、嘴里含著不同水果的乳豬。
幾個身穿圍裙的女奴拿著匕首正為他們分切乳豬,松脆的皮在利刃下吡啪作響,讓聞到香味的特蕾西婭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在過去,她是也吃過烤乳豬、鴿肉派,還有浸在奶油里的蕪菁,飯後甜點不是蜂窩就是奶酪蛋糕。
可無論是長桌還上面的食物都是給人准備的,並不屬於母畜。
特蕾西婭被領到大廳的一個角落,跟她一起被送來的母畜已經跪在那里,像狗一樣俯身埋臉在一個盤子里,吃著里面的糊糊粥,她們身上的屁股、乳房、頸側都有被吻過揉搓過的痕跡。
“趕緊吃,時間到了我得送你們去你們的窩里。”那個女奴把一個盛滿糊糊粥的盤子放到特蕾西婭就轉身走開,仿佛母畜們是什麼肮髒的東西一樣不願多看一眼。
無可奈何的特蕾西婭只好跪下,埋頭在盤子上,強忍著不適感邊咬邊舔里面的糊糊粥。
糊糊粥是種勉強給母畜和女奴受懲罰時吃的伙食,由陳年的麥粒、稻米為主體,添加從其它蔬菜上面要摘掉的發黃葉子、不好的莖,肉類的邊角料、榨過油的肥膘等亂七八糟的東西亂煮而成,那味道只能說比潲水稍好一些。
男人們吃完飯,女奴們開始收拾長桌時,新來母畜的吃飯時間也結束了。
那個叫醒特蕾西婭的女奴去而復返,把母畜們一個一個拽起,每拽起一個就她項圈上的鏈子扣到前一個母畜項圈後面的扣子上,沒幾下功夫就把所有母畜串成一隊,然後牽著她們走出大屋。
母畜的住所在一片像是馬廄的木棚,環繞木棚的是密集的雜草和凌亂的灌木,一看上去就給人一種破敗荒蕪的感覺。
看守大門的戰奴見到特蕾西婭這隊母畜被人領著走來,主動打開了大門,讓同伴把母畜們送進去。
大門後面是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兩側有一個個木板隔出來的隔間,里面堆著一垛垛曬干的稻草,寬大的食槽里灌滿了清水,特蕾西婭親眼看見好幾個母畜四肢跪地,像真正的牛馬那樣從食槽里喝水,其余的母畜們或坐或躺在稻草堆上小聲地交談,而還沒成年的小母畜則跑來跑去嬉鬧著,還有十幾個腹大便便的母畜憐惜地撫摸著自己圓潤的肚子,期待著新生命的降臨。
隨著特蕾西婭她們的進入,這些母畜不論大小紛紛坐起來和原地站定,盯著這些新來者,五顏六色的眸子里透出一股隱隱的敵意。
“以後你們就在這里過夜睡覺了,晚安,還有保重。”領特蕾西婭她們進來的那個女奴說完轉身就走。
特蕾西婭連忙想要喊住對方:“請等等,姐姐你還沒給賤奴們松綁啊。”
“新來的母畜第一天就要捆綁著度過,這是主人定下的規矩。”那個女奴頭也不回地踏出木棚的大門,隨著門鎖合上的鏗鏘聲響起,宣告著新來的八個母畜成為這個小小空間的一分子。
“你們好,各位姐姐,賤奴叫特蕾西婭。”特蕾西婭小心地向圍上來的母畜微笑:“請問賤奴們睡哪里?”
“『請問』?嘿,大家聽見她說什麼嗎?她說請問,哈哈哈……”一個四肢粗壯、皮膚曬得黝黑的母畜捧腹大笑起來,木棚內其它的母畜也哈哈大笑,她們因大笑而顫抖的乳房上空白一片,見不到任何技能紋身。
“這新來的真是有禮貌,看看她左邊奶子上的紋身,羽毛筆和卷軸,以前是個高貴的書奴呢。”另一個母畜盯著特蕾西婭胸前挺拔豐滿的雪峰,那目光仿佛要噴出火來,也不知道她是妒嫉特蕾西婭的身材比自己好,還是上面有一個書奴的技能紋身。
“姐妹們,教教這些新來的這里的規矩。”一個母畜開心的建議,在微弱的月光下可以清楚的看見她精致的臉蛋上洋溢的殘忍表情。
“你、你們要干什麼?”
“我們現在都是母畜,也是你們的同伴啊。”
“如果你們折磨我們,賤奴會告訴主人,讓、讓他懲罰你們。”跟特蕾西婭一起的新來母畜瑟瑟發抖地擠到一塊,看著對方包圍自己。
“懲罰?只要不弄傷你們,主人才不會管我們干了什麼。”為首的母畜抬手一揮,木棚大部分母畜一擁而上,將新來者統統摁倒然後拽向木棚的最深處。
新來者們沒有一個擁有劍盾紋身,論力氣根本比不過這些整天干重體力活的母畜,何況她們被捆綁著,雙手動彈不得,唯一的掙扎也是兩條修長的大腿在徒勞地亂蹬。
她們被拽到木棚最里面的一片被木板隔開的區域,顯然是被劃作廁所的區域,可這里除了讓母畜排泄用的坐便器以外,還有一些用木板拼湊的簡易三角木馬,尖銳的馬鞍上豎立著一根嬰兒臂一樣粗的木質假陽具,從上面異樣的顏色不難判斷它吸收過無數女人的淫水。
“不、不要,求求你們!”特蕾西婭驚恐的晃動螓首,想要離那些折磨女人的刑具遠一些,她仔細而快速地查看每個母畜,想找一張最有同情心的臉,奈何映入眼簾的都是興奮而期待的表情。
母畜中的首領笑著道:“來,讓新人上馬。”
“好咧!”
“啊,不要啊!呀啊啊啊……”
母畜們興高采烈地三四人一組抱起一個新來者,分開後者的雙腿,掰開後者的蜜唇,讓她們一邊吞沒假陽具一邊坐到木馬上。
硬木進入干燥的蜜穴內,產生的不是快感而是劇痛,讓新來者吡牙咧嘴、冷汗直冒、嬌軀顫抖。
可這樣還沒完,母畜們又不知從哪里取來一些小鈴鐺,系到新來者的乳頭上,然後拿一些很薄又長的木板,開始拍打新來者的屁股和奶子,每一下拍打都引起一片乳波臀浪。
“求求你們,別打賤奴,好痛啊!”
“呀!不要打!嗚!嗚嗚嗚……”
劈劈啪啪的木板拍打肉體的悶響,新來者的哭喊哀號,鈴鐺搖晃的悅耳鈴音,三者合為一體在木棚內回蕩。
母畜首領看著特蕾西婭在三角木馬痛苦不已的俏臉,開心地道:“真好聽……”
特蕾西婭的美目流出痛苦的淚水,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這些跟她一樣處境的女人,實在不明白她們為什麼要這樣對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