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的是一根腳趾頭,可酥麻感傳遍了十個腳趾頭,如流水輕抽腳底,從身體下方隱隱傳來。
薛品玉的身體抖動了下,想要縮回腳,圓舒拉緊她的腳,一連含住了好幾個腳趾頭舔舐,不放開她。
“你……”薛品玉抽不回腳,微微皺眉看著圓舒表情貪婪地舔自己的腳丫。
他眼神毫無掩飾,直勾勾盯著薛品玉。
薛品玉被他赤裸裸的火熱眼神看得驚心動魄。這和尚,看來是饞壞了。
圓舒手捏腳踝,五根腳趾被他舔來全沾上了唾液,當是用嘴又給薛品玉洗了一次腳。
不止如此,圓舒還順著腳背親吻起來。
足部敏感,濕熱的吻落在足尖,薛品玉被親到難為情,臉上發臊,敏感極了,身體時不時就要抽動幾下,呼吸都在倒流。
見薛品玉沒有拒絕,圓舒捧著她的腳向上吻去,吻相繼落在她的小腿肚上,沿著向上,撩起裙子就要向裙底親去。
“好了。”薛品玉壓住裙擺,制止道,“別往上親了,你要是很急,我這就給你挑兩個丫頭,把這床讓給你們。”
怎麼又說這話?
“公主。”圓舒站起來,順勢坐在床邊,摟上薛品玉的肩,往她身上靠去,“我就只要你。”
“我沒法,你要,我給你叫人,我這里的婢女管夠。”
怎麼就沒法了?之前公主主動的很,這會兒怎麼變得扭捏了。
“來癸水了?”圓舒望著她。
薛品玉依偎進他懷中,去摸他的大耳垂:“沒有,我就是不想,你要是想,我可以找丫頭伺候你,桃夭如何?我看她看你的眼神,似乎對你還有保留。”
“公主不想,我也不想。”圓舒爬上床,脫掉鞋抱過了薛品玉,說道,“桃夭看任何人都那樣,公主不要多慮。”
薛品玉假笑了一聲。“真的,我說真的。”
圓舒攬著薛品玉躺下。只要能呆在她身邊,什麼不做都可以。
他越是強調什麼,薛品玉就越是不信什麼,他們男人能忍得了?除非下半身的二兩肉割掉了,變成太監會不想。
不對,就是太監,也會想找個女人當對食,極力證明自己是個正常男人。
薛品玉枕在圓舒的胸膛上,頭側了下,手突然偷襲摸去了他的襠部。
那玩意兒硬到薛品玉抓在手里,感覺都能砸開核桃了,圓舒忙推開她的手,清了幾聲嗓說道:“公主,不要亂摸。”
薛品玉再次摸了上去:“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要不要我給你找丫頭瀉火,放心說,大膽說,我不會怪罪你。”
若是真好這口,早在昨夜就和桃夭水到渠成交合了。
身下這不中用的東西,一見到薛品玉就翹起來,腫漲發疼,圓舒也無法控制。
現如今被薛品玉握在手中,逼問要不要找丫頭解決,圓舒著實委屈:“我只要公主。”
“我不要你。”薛品玉往他臉上吹了一口氣。
圓舒低下頭,想破腦袋都沒想明白,自己究竟是哪里沒做對,讓公主不滿了。
見他不說話,像挨了誰天大的欺負似的,薛品玉心一軟,念在他為自己舔腳的份上,便大發慈悲一回。
她握住那根肉棒上下一套弄摩動,圓舒脫口哼唧出一聲,等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圓舒的脖子到臉,頃刻間全部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