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燈被打開後,房間昏黃,光像一層輕薄而明亮的水膜,安靜地搖曳、蕩漾。
床單在劇動,牆上的剪影被抻長。
陸泊在她身後,雙手夾高她的腰,重重頂胯。
她大喘著氣,粉頰側趴在枕上。被插得太激烈,又在掣肘下,慢慢失去掙脫的能力。
穴肉被抽帶出來,粉艷濡濕。眨眼間,又猛操進去,陰莖在縫隙里狠進狠出,直頂上宮口。
他力道很大,腰肌發達,頂胯狠到仿佛是要頂開宮口,直接插到子宮里操。
撞擊之中,男生的腹側肌、手臂、以及手背上的青筋虬結收緊,看上去,整個人都在繃盡全力干她。
“嗚……”
冬旭脖子上兩條肌肉线突出,抓著枕頭,聲音哭吟。
他進得好深、好狠。
快不行了。
這種蠻勁兒讓她的身體被迫晃得強烈,像海里水草,晃得她頭發亂,腦子亂,眼前一片亂,大腿肉不停打顫。
不要了。
她伸手推他的胯,嗚咽著,想抬腿離開他。
很快的,被他撈直上身,強行下腹緊貼。他一手摁蹭陰蒂,一手握住脖子繼續操。
唇貼在她脖後:“想去哪?”
一瞬間,陸泊扇了下她的屁股,又抓起臀肉揉弄。
冬旭猛地緊縮了臀。
她難以啟齒,在他扇完後,她的血流卻嗚嗚地響,她有問題了。她的小穴肌肉突然抽搐,一股又癢又酸的氣流在下腹著火。
被打這兒,好怪,好難堪。
刹那間,發瘋的爽感卻從她全身溢出,從頭皮、指尖、下腹、腳趾頭深深地溢出,極高的欲望一下竄上去,串起干澀的喉嚨,到鼻腔,到淚腺,冬旭一下忍不住掉淚了。
她越哭,他越興奮。
陸泊看著她濕潤的面孔,別致,靈氣,又有一絲性感。
他覺得要命,好看和美兩回事兒,好看只是外形,美是一種獨特的神韻。
別人覺得她長一般,可他就感覺冬旭長他心尖上了,最尖那兒,特別美,哪哪都對胃口。尤其在床上,她發欲的樣子又嫩又鮮。
陸泊喉結一滾,指節繃緊,將快失控。
……………………
只能失控。
冬旭昏昏沉沉,如一朵旋渦。
陸泊摸著她潮氣的後背,將她坐抱起,張開她大腿面對面放在胯間,躺下後再抬起她雙臀,握著陰莖對著插進,往她最深的體內開拓。
霎時間,冬旭幾乎身軀僵直。
女上位的姿勢太深。
說不清的深。
深到一種新鮮的刺激直觸心髒,酸脹感一下疊滿,她腳背快繃直到抽筋。
冬旭越動著腰遠離,他箍緊她的腰,就越癲狂地往上頂。
長時間快頻的抽插,她被他覆滿了痕跡:被撞紅的屁股,腰窩的指痕,以及肩上的齒印。
真的不行了。
冬旭的胸腔劇烈起伏,那種感覺又快到了。
她失力地倒在他身上,像被抽掉了骨頭,缺氧讓她的聲音只有嘆詞。
她看向他,搖著頭哭著臉,目光有一層水色,讓他能不能慢一點、再慢一點。
陸泊摩挲著她的後脖,抓住她發抖的手。
他把她的臉按在他的頸窩。
光影在他臉上精致得剛好,他狠狠挺著胯,挑眉、舔唇,半仰起下頜,眉目間欲色流轉,還殘留著一點清醒。
慢慢地,他揉著她的頭頂,唇貼在她耳側。
粗喘著:“從小到大,一次次的,都是我在對你低頭示軟。”
片刻的無聲。
更加粗喘:“這是我唯一對你最狠的時候。”
說完,他一個翻身撲倒了她。
男性整個身體伏在她的大腿間,邊猛入,邊色情地吃乳,虎口卡住乳肉底部,乳雪白雪白,軟綿綿的。
他舌尖舔過一圈乳暈,嘴馬上吮入一口,放開,再吮。
砸砸聲不絕。
抽動越猛,吃得越用力。
冬旭大口地呼吸,一段時間後雙腿痙攣,又高潮了。
而高潮還沒恢復完,他卻在她高潮時還不管不顧地用力操她,直逼她腦子一空,再上一層高潮。
連續高潮後的虛弱感,讓她無法動彈。只能任他站在床邊,抬高她的腰,讓她的頭在床上,性器往最上面頂。
她肚子很瘦很平,這種姿勢很讓他灼熱,隱約能看到薄肚皮上微凸的圓鼓鼓的進出痕跡*。
冬旭臉上惶惑、脆弱,發出模糊的哭聲。
越哭,只會被操得越凶。
夜色濃深,新的一天已經過去很久。
陸泊終於要射了,速度極致。
冬旭已在劇烈的快感里失掉自己了,她深仰著頭,望著天花板,茫然的,仿佛不知道自己身在哪里。
陸泊射了還不知足,一邊射,還一邊抽插。
等陰囊抽縮結束,射得真的再也沒有一滴了,他才伏下身,烘在她的頸窩。
……………………
很長一段時間的安靜後,雜音才回到她的耳道。
冬旭的目光穿過他的後腦勺,漸漸聚焦。她模模糊糊地看見窗外有一輪月。
視野中,月亮逐然清晰,冬旭感到渾身還在火燙。
陸泊從她身上抬起了頭。
他們對視時,新的關系開始了。
……………………
程錦又一次從夜里驚醒。
很多次了,從他被冬旭推遠之後。
他翻起身,打開手機光,順其自然地拿出枕下的筆記本,又掏了只筆,翻開那一頁。
在很多“正”字後,他寫上新的一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