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旭沒咬。
她感到下腹有脹痛,有酸麻,那強得要死的感覺瞬間傳到腦子里,把她攪亂,她一下愣在了床上。
窗外雨,唰唰下著。
陸泊並沒有全部插完,留一節在外後,停在了她里面。
他在仔細感受她。
這個地方,她最私密的,絕不會輕易給別人的,但他進去了,每一環緊致的肉都在吸舔他。太緊了,太舒服,有點想射。所以他也在冷靜。
牆上晃動著模糊的人影,房間在微妙的暗色里,床頭櫃上,玻璃瓶中干枯的玫瑰一支。
他們在對視,然而她並不能看清他。
但無法解釋,感覺,這種沒來由的感覺,這種他在平靜,但過於平靜,仿佛風平浪靜下卻詭譎滾涌的深海氣息,焦黑無比。
莫名的,漸漸回神的冬旭感覺到了。
他會怎麼對她?
操哭?
體內的陰莖似乎在跳動,她的懼意一下回來了。
黑暗里,她頓時出了點冷汗,一會兒後,背部涼津津的。
冬旭還沒說什麼,他的手便游上了右胸,把乳兒抓在手里,力度讓乳腺微痛,按揉著,小拇指玩弄乳頭。
忽然間,他短指甲尖銳的邊角刺進了乳頭,再漸漸的,換成手心輕揉。
冬旭幾乎失聲。
她縮著胸,這種突然的刺激,她的小腹一下抽搐了。
下半身那兒,他在淺淺插入,淺淺抽出。
每一次插入會變得越來越深,深到一個值又回到淺處。
過粗的陰莖頂開肉褶,蹭刮肉壁,一塊塊地撞擊而來,痛感早沒了,只有陌生的快意細細地在她下腹盤旋,令她打著顫,小腿無比發軟。
陸泊:“還痛嗎?”
冬旭偏過了臉,不吭聲,不想理他。
陸泊:“痛?”
陸泊:“不想說?”
過了一會兒,陸泊壓沉聲:“嗯,不理我。”
她慢慢看了一眼他,張張嘴,又只是看向別處。
陸泊懂她意思了,也不太想忍了:“好。”
突然地,他的肌膚更加貼緊過來,這身體重量直壓得她喘不過氣。
冬旭一下抓起他手臂,狠狠咬下去。
也是那一瞬間,她感覺到了身體的劇烈懸顫,唇抖著,連咬他都咬得無力。
——他一下插到了她的更深處。
然後性器開始長進長出,動作不輕不重,每一次都在深深地貫穿她。
怎麼會長這麼大?
冬旭有一種下體要被塞爆的錯感,陰道液不停地泌出才能包容它的存在,床單都濕透了。
又進得太深。
深到她不禁張口呼吸,眼眶發酸。
冬旭越是掙脫,越被他緊壓得動彈不得。
在他身下,她才感覺女生其實有多弱小。
擰個礦泉水瓶偶爾都會吃力,他的力氣卻能輕松地徒手掰開一個水果密封罐頭。
現在他把她按死在床上,手臂都還收斂著力量。
“動什麼?”陸泊低聲,“不喜歡輕點的?”
在她臉側,男生的鼻息發出靜默而滲人的壓迫感。
空氣一下詭異起來,冬旭感到心腔發麻,身體拉響了警報。
她急忙推他的胸口:“不…”
陸泊攥緊她的腕骨:“行。”
他的手一把掐住她的臉,如一只狂嗥的野狼,立即咬住她的唇瓣,野性的舌吻深深地給她。
同時,猛地狠狠一下,性器一整根粗暴地頂進了最深處。
“是喜歡被這樣干,是吧?”
女生的哭吟聲頓起。
仿佛正中要害,她感覺心跳加速到快要爆了,聲顫著:“陸泊…”
陸泊鉗緊了她的腰,開始插得極凶、極暴,越來越狠。
過激的頂撞讓她手腳癱軟,神智不清,承受著幾乎昏倒的感覺。
被插多少次,冬旭不知道了。
只知道後面被他坐抱著操時,她的四肢彷如沒有知覺,只能軟趴趴地依偎著他,他抱緊了才沒軟倒。
冬旭雙眼迷糊,看著他後脖上凜然的黑色紋身,被頂得全身肉浪起伏,身體好像要碎了一樣,一句話都沒能完整說出。
直到某一刻,她緊緊地埋在他的頸窩,胯骨直打顫。
那是身體的酸麻感到達了極致,攀著、涌著,下腹痙攣著,高潮到了。
潮液噴濕了他的胯間。
她羞恥地嗚咽:又尿了。
他靜止了一下。
“嗚…嗯…不…”
然後,繼續的,就連羞恥的嗚咽與哭聲,也會被他粗野地不留情面地撞得破碎。
……………………
夜色還沒深到一定程度,屬於夜的部分才剛開始。
雨聲小了,女孩的聲音大了。
微微的粗喘在房間里旋繞,碰撞聲此起彼伏。
突然的,女孩的聲音變得急促,發出了一聲長吟。
聲音一開始是痛苦,淡淡地又變成了極致的愉悅,是期待、是恐懼,它有著難以言喻的情緒。聽上去,似乎有人正在對她做出一件很過分的事。
又在這過分中,變成一種狂熱的疼愛。